不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离离
花朝没有说话,牵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
“嗯...”手掌触及的温香软玉让他呻吟出声,“朝朝,谢谢你,朝朝。”
他的呻吟让花朝身子都软了一半,只能虚虚地靠在窗台上,借着那一点光亮,她看见林浩衍解了浴巾便俯身过来。
他拉开她的外套,像一只小狗一样用力舔她暴露出来的肌肤。大手急切地揉起了她胸前的两团,软绵细腻的奶子被他抓成了各种形状。
“嗯...好软,好喜欢...”他近乎痴迷地吻着她的乳缘,“朝朝你好美。”他火热的唇舌一路往下,滑过花朝小巧的肚脐,停在她的阴阜前。他好奇地伸手按了按她鼓起的下阴,有细软的毛发盖在上面,弹弹的,手感很好且非常饱满。他凑近闻,果然是有一股像她内裤上的那种味道,闻得越多只越觉得鸡巴越是胀痛难奈。忍不住拉开了她的双腿,黑暗里不太看得清她小的颜色,只是觉得越靠近她的两腿间,那股子撩人的气味越盛。
他把头埋进她的腿间,小心地伸出舌头去寻找那诱人的源泉。
“啊...浩衍...”花朝呻吟着,颤了一颤。林浩衍没有经验,一根舌头误打误撞地乱插乱舔,竟舔到了她的尿孔上。
林浩衍听话的移开舌头,嘴唇、下巴,连同高挺的鼻梁上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是他自己的口水还是花朝的淫液。
“哦...朝朝我忍不住了,给我好不好。”鸡巴简直快要硬得爆炸,他觉得要是再等几秒,他就要丧失理智地在花朝面前表演自慰了。
“嗯...”花朝娇娇地开口,“插进来...”
林浩衍初次行欢,却是站在这窗边,本就生涩,这下更是找不到入口。他急的满头大汗,那粗大的鸡巴头子硬生生往花朝娇嫩的私处乱戳,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花朝被他戳得淫水直流,抬起右腿搁在窗台上,伸手握住他滚烫的阴茎就往小口子里塞。
“啊...”林浩衍被她紧致的淫肉夹得顿时丢了三魂六魄,异常舒爽的同时带着微微的疼痛。
他耸动屁股在花朝小穴里抽插了两下,便觉得快感的浪潮一波一波狂烈地打在他整根肉棒上,这时他不得不庆幸刚才撸了两发才不至于三秒完事儿。他压着花朝,手从背后伸过来握住她两只奶子,壮的腰身带动臀部一起一伏将阳具往极乐之源里送得更深。
花朝也被他青涩的撞击弄得娇喘连连,他的鸡巴和吴子韩的不一样,感觉龟头略小一些并且微微上翘,棒身显得更粗壮。刚才一摸便觉得棒身青筋暴胀浮起,十分吓人,才了几下,鸡巴和小连接处便湿滑异常。
林浩衍觉得这个姿势久了便不太尽兴,抽出阳具便转身把花朝压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扶了鸡巴进洞,一耸一耸地抽插起来。
他看花朝那两只乱晃的纤纤玉足,一时兴起,捉着放进了嘴里,用舌头舔她白皙的脚趾。
“呀!”花朝哪里玩过这个,惊吓地紧了小,“浩衍,呜,别,别舔那里。”
林浩衍被她夹的够呛,小里插着的大鸡巴告诉他花朝很喜欢被舔脚。
他含住她小半脚掌,温软的舌头在脚趾缝里摩擦舔舐。
花朝被刺激得不行,尖声叫着,逼洞一一缩地像是要把大阴茎嚼碎在里面。
“啊,啊,浩衍,好爽,”花朝眼角都渗出了泪水,“用力操我,啊...”
林浩衍被花朝的骚话刺激得不行,卯足了劲像是要用鸡巴把她往死里干。
“啊啊啊,”在他快速有力的干下,花朝很快便攀上了极乐的高潮,整个人连带着一抽一抽地蜷曲了起来。
林浩衍被她的小穴绞得再也忍不住,肿胀到极致的肉棒即将准备射。花朝赶忙叫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即便是这个时候他还是很爱惜她,重重冲刺了几下,粗喘着拔出把依然浓稠的液一股股射在床边地板上。
柜子里的人不忠(nph)(离离)柜子里的人
林浩衍温柔地将花朝抱在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梢眼角。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爱意,这个男人在鸡巴舒爽了以后还是如此柔情怜惜,让花朝心的一角也软了半分。
“浩衍,我...”
“砰!”
刺耳的一声枪响震得玻璃窗都开始抖动。在黑夜里,随后的这一瞬间四周万籁俱寂,静的好像连人的听觉都失去了。
话才说了一半的花朝吓得脸色苍白,抖动着嘴唇却连尖叫也发不出。她死死地抓紧了身后男人的手。
林浩衍也吃了一惊,但他很快平静下来,贴在耳边轻轻地安慰花朝,“别怕,有我在。”但是听这响动,开枪的人很有可能就在房间附近。
在令人窒息的黑暗里,他抱着她,缓缓安抚着她的背,另一只手用力握紧了拳头。
“滴滴”电来了,房间顶灯一闪一闪地,终于恢复了正常的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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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朝听见有警笛声由远及近呼啸而来。房间门外开始变得嘈杂起来,似乎在黑暗里不敢发出的尖叫和惶恐在这一霎那都爆发出来,有咒骂有哭泣,各种声音混在一起,最终随着笃笃的敲门声而变得平静。
林浩衍和花朝对视了一眼。他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轻手轻脚地下床套起长裤。
花朝飞快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极度的恐惧和担忧,她在担心自己。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起来。
“放心。”他小心地拿开她的手,走向门边。
花朝的心简直快要跳到疯狂,而后震耳欲聋的自己的心跳声在看见那队穿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时慢慢地平息下来。
林浩衍走近花朝,把挂在窗台上的外套递给她,然后拉起被子把手忙脚乱套衣服的花朝裹得严严实实。
戴着白手套的警察们迅速有序地翻看现场,很快便有了发现。“王队,浴室瓷砖有鞋踩过的水印。”
为首的警察锐利地扫视了林浩衍和花朝一眼,“这间房只有你们两人入住吗?”
林浩衍和花朝点点头,“是的。”
“46码脚,跛足,踩着洗完澡的浴室,从衣柜到气窗。”
铺天盖地的惊恐再次席卷了花朝整个脑袋,她的后背整片都开始发麻,感觉喉咙被人仅仅扼住,几乎不能呼吸。
也就是说,在之前那片黑暗里,在她和林浩衍疯狂做爱的同时。
身高一米九的凶手,拿着手枪,安静地从他们背后的衣柜,走进卫生间。
你在局子里也光着屁股么
花朝从警局里出来时整个人还是晕晕乎乎的,一夜未眠加上过度惊吓让她苍白的脸上又添了两轮乌青的黑眼圈。
死者是一个身家数亿的中年老板,警察提供的死者照片对花朝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她并不认识。只是这个富商为何会出现在大学旁边的快捷酒店里,凶手是何时进入并藏身在房间衣柜,那大范围停电是否又和这起枪杀案有所关联?纵使成百上千个疑问在花朝脑海里萦绕,她也不得不压下那一丝想要探究的意愿。
疑心易生暗鬼,不多虑的才是聪明人。
那天晚上她的确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关于从她背后走过的那个高大且跛脚的凶手,她一无所知。
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
林浩衍牵着花朝下了出租车,“朝朝,折腾一晚你也累了,回宿舍休息一会,”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不要太担心了,也别害怕。你上去睡一觉,醒了我给你带晚饭来。”
花朝点了点头,“你也回去睡一会吧。”
林浩衍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坐进车内。花朝目送出租车开过那片依旧灿烂的日本晚樱,直至到转弯的路口消失不见。
她伸手在包里掏门禁卡。一辆黑色的s600悄然停在她身边,车窗缓缓下滑,露出了吴子韩英俊的侧脸。
“上车。”
“我很累了。”花朝麻木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说话快要耗尽她所有的力气。
“上车。”
花朝咬了咬牙,最终垂下刷卡的手,宿舍玻璃门在她身后“滴”地一声重新锁上。
她靠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景物平稳高速地后退,似乎吴子韩每一辆车都有着同一种气味。听说21天就可以养成一个习惯,那么这种气味已经理所当然地熟悉到让她觉得异常心安。安静的车内,困意一波波袭来,她再也无力挣扎,侧着头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纱帘外已是黄昏。
头有点疼,她揉着额角,半靠着坐起来。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房间。吴子韩不在卧室。近180度的大落地窗,只有一角厚实的遮光帘没有拉实,几束透进薄纱的澄黄光线让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她抓紧被子,背死死贴着床头的软墙,蜷缩在一角。
“安心。”吴子韩从外间走进来,他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半点足音也无。“那瘸子是个聪明人,要是真在你们面前露了馅,恐怕你们也活不到现在了。所以,”吴子韩走近她,“昨夜没杀你,以后也不会了。”
花朝慢慢抬起脑袋看了看他,她一点也不奇怪吴子韩是如何知道了所有的事。
“不过...”男人话锋一转,轻佻地挑起花朝的下巴,“你这骚货,在警察局里也是光着屁股的吗?”
花朝慢慢回过神来,恐惧是真的让人能快速进入应激状态,大脑中高度紧绷的弦让她直至现在才注意到,之前她的长外套下的确未着内裤。
那白色小裤仍遗留在快捷酒店卫生间的洗衣篮里。
他是不是不行不忠(nph)(离离)他是不是不行
吴子韩解了浴袍就要凑上来,花朝却背过脸去,“我很累了。”
“我就看看。”他强硬地靠近,掀开她的被子。他早就脱了她的衣物,光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她的颈侧胸前全是暗红色的吻痕。他用手指重重摩挲着那些林浩衍留下的痕迹。“这小子下嘴真是没个轻重。”
吴子韩只特别偏爱吮吸她的小周围,尤其是柔嫩的大腿内侧,最容易留下他的痕迹。“你未也太不小心了,若是昨晚没有停电,你这大腿内侧就不怕他看见?”
花朝闻言一顿,她的确是没有考虑到这个。呆愣了两秒,她忽然抬起头一脸惊悚地看着吴子韩。
“别想太多,我可干不了这要人命的事。”
吴子韩分开她的双腿,对着她的小逼上下仔细端详了一番,她的下阴总是恢复的很快,好像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花朝淡定地张着腿,所谓近墨者黑,跟着这男人时间久了,羞耻观念是越来越淡薄了。
他不死心地用手指挑开紧闭的两瓣大阴唇,可是连带着小阴唇阴蒂的这朵妖冶阴花此时偏是如此端庄大方,一点儿被别人凌辱过的痕迹也没有。
“他是不是不行。”吴子韩挑眉看向花朝。
花朝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在这种事上,男人好像很喜欢会无上限地盲目崇拜自己,或者无下限地贬低鄙视别人。
随后,即便是花朝,心里防线也在吴子韩企图吻她那里时崩塌了,“喂!我没洗!”昨晚到现在,她和林浩衍做爱以后还没来得及清洗下体。
“没关系。”他强势地伸出舌头拨弄她的阴蒂,“其实凑近闻还是可以闻到别的男人的鸡巴味儿的。”
她全身紧绷着,深怕他闻到什么其他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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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气味,毕竟这好几个小时,小解大解什么的也是可以有的。
“害羞什么,”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又不是没吃过你没洗的小。”
花朝还是不肯,又急又羞地红了脸,两条腿拼命挣扎着想要并拢。
他沉下脸扬起大掌啪啪啪地就打了她屁股蛋三下,“怎么?被别人操了一回就不认旧主了?”
让他听着我给你舔逼不忠(nph)(离离)让他听着我给你舔逼
床头柜上花朝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她看了一眼,是林浩衍。这才想起来这个时候林浩衍应该已经拿着帮她打包好的晚餐站在宿舍楼下等她了。
她飞快地抬头示意吴子韩别说话,“喂。”
“朝朝,下来拿吧,给你买了梭子蟹炒年糕。”光是听着这声音花朝就能想到那画面,她的校草一脸宠溺地对着电话低语,手上提着保温饭盒,他身边来来往往的女孩子一定会有意无意地纷纷转头看他。
“呃,”花朝刚想开口,吴子韩低头一口含住她的小穴,示威似的把舌头直戳她脆弱的阴道。她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小口子竟然像有意识般迅速紧起来,想阻止他深入。但为时太晚,反而弄巧成拙地把他的舌头夹在了潮湿的膣肉里。她紧张地盯着两腿间男人的脸,深怕他露出半点嫌弃厌恶的表情。
“朝朝?”花朝看见吴子韩舔了几下便停下来,微微皱着眉头,从舌头上拿下一根卷曲的黑色毛发。他凶狠地盯着花朝,用手指把那根毛蹭在了她两个奶子中间。谁也不知道这根阴毛到底是她的,还是林浩衍的。
“浩衍,小白拿电热锅在宿舍里偷偷煮了东西了,”花朝的小脸爆红,艰难地憋着劲儿,好不容易才一口气把这几个字说完。
吴子韩下手愈发不知轻重,一把掰开她的双腿压向胸前,湿滑的舌头顺着淫穴舔上花朝的菊门。
花朝再难分神去听电话里林浩衍絮絮地又说了些什么话。那条舌头竟伸进小屁眼的褶皱去勾舔她内里火热的肠壁,实在是...太羞耻了。
“浩衍,”花朝紧紧皱着眉头,无声地大张着嘴喘气,“我们已经吃过了,真是抱歉...”
吴子韩的一只手抓着她饱满的右乳大力揉搓,另一只手爬上她的阴阜,粘了唾液的手指灵活的点了点红艳艳的阴蒂,而后拨开她细嫩的包皮,轻拢慢捻地挑逗起来。
“嗯,对不起浩衍,”她咬紧了牙,眼里泛起情色的水汽,“小白叫我了,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的她愠怒地瞪着恶劣的男人,那人却像无事发生似的抬起头。
他耸了耸肩,修长的腿跨到床下,竟然起身开始准备穿衣整理。她的小穴已经开始敏感地溢出水液,阴蒂和小阴唇也因充血变的更加红肿,这种时候,吴子韩居然撒手不管她了。
呵。想让她求他是么,她偏不。
花朝斜睨着男人,伸手抽了几张床头的纸巾,擦了擦口的淫水。待她稍稍平静以后,才觉得自己确实心力交瘁,不是很有力再去和那个禽兽翻云覆雨地打一炮,或者,几炮。
“你今晚也要走吗?”她敛了敛心神,问到。
“想让我留下来?”他已经穿好了衬衫,修长的手指在扣合颈旁最后一颗纽扣。这个动作在他做来异常性感,透着隐隐禁欲的气息。他英俊的头颅微微仰起,洗完澡没有打理的碎发落在额前。衣袖和衣身的连接处绷着,现出他宽厚的肩膀和肱二头肌。
“不用。”
大门轻轻关合,他果然还是离开了。花朝在不经意间,轻叹了一口气。
她赤着脚下床,走去淋浴间。
怎么...她诧异地看了一圈,又急急走到客厅门廊,最后停在洗手盆前。
酒店房间里的豪华实木柜门,竟然,都换成了清透的有着隐约暗纹的钢化玻璃。
吊顶灯带稳定柔和地播撒微黄的光线,一览无余没有死角的套间里,有种莫名的心安将她环绕。
是他给的。
龙头里涓涓流水浮出丝丝温热的气息,很快雾气便弥漫整个淋浴间,也掩去了花朝眼底的波动。
和你男朋友比鸡巴大小不忠(nph)(离离)和你男朋友比鸡巴大小
其实她知道,自从和吴子韩发生关系后,他很少会留下来陪她一起过夜。尤其是近半年,几乎没有过。她也很安分地不曾过问,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自己心里应当有数。
但每次一样,只要她还在他的地盘里,一定会在早晨七点半之前被他闹醒。
所以当她睁开眼看见悬在脸上方的还算是软小可爱的阴茎时,已经能够淡定地拉过被子继续睡了。
然而在吴子韩契而不舍地用软绵绵的性器第四次骚扰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
“快给我起来!”她难得敢这么大声在吴子韩面前讲话,许是昨夜发现他肯对自己用心而变得有些骄纵,“你以为自己是蜡笔小新还是怎么的。”
随着空气变得沉默,叫嚣完的她终于觉得有些不妥,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好悄悄地瞄了他一眼,还好他没生气。
“你嫌弃它小了?”
有没有搞错,花朝简直快忍不住直接翻白眼,尺寸大小这种事情不应该还在它软绵绵的除了撒尿没有其他功能的时候讨论吧!
“刚用完别的男人的东西,都不和我做个试用报告么?”他一步跨到大床上,“和我比起来怎么样?”
花朝脑子里浮现过林浩衍的肉棒,那晚黑漆漆的没太看清它的外观,只晓得也是根好东西,第一次便搅得自己十分舒服。
“不说?”他伸手捏起她的小脸,花朝敏锐地感觉到他马上就要开始威胁自己了。
“说说说,”她换上一副没有得到满足的表情,“还,还不错,就是远远比不上你的。”远远比不上你的不要脸。
他总算是被安抚了,不过还是一副探究的表情,“哪里比不上我?”
“这...”花朝思考了一下,“不如你的长。”不过比你的粗。
他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下面还是缩成一团的小伙伴,“你得说点实质性的,现在听起来好像有点无趣。”
“好吧。”花朝张开小嘴,把他第七、八块腹肌下面的软软的性器整个含进嘴里。只有这个时候她能整根含住的。她耐心地用舌尖挑拨,顺着海绵体上下捋动。不过两秒,它就像被念了咒而变大的金箍棒,威风凛凛地开始摇头晃脑。花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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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含不住了,阳具从她水润的小嘴弹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结实的腹肌上。他的龟头很大,挺立的肉棒与腹部呈现很小的角度几乎整根贴腹而起,凶悍有力,坚硬滚烫。
“其实我昨晚黑灯瞎火的也没看个明白,要不什么时候把你俩叫在一块比一比?”
“要是不怕骚逼被操烂的话尽管叫,”吴子韩大手握住沾着花朝口水的鸡巴,开始自己上下撸动打起飞机来,“记得把小屁眼也洗干净。”
“禽兽。”花朝败下阵来。
“想不想被禽兽一下。”吴子韩把龟头上流出的透明淫液擦在她的大腿上,“想要只公狗还是别的什么?”
“...你够了...”
“湿了?你可真够骚的。”他摸了一把她的阴部,湿淋淋的,“看我不操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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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的脸不忠(nph)(离离)黑夜里的脸
果然...被操翻了...花朝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即便两只奶子前都沾满乳白的液,她也没有力气再爬起来冲洗。
禽兽...脑海里回想起几分钟前他抱着自己的屁股粗喘着大力干的色情场景,她高潮两回的小穴还是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吃饱喝足又经过短暂休息的男人神焕发地好心抱起花朝挪去浴室清洗。“要泡个澡么?”
花朝听了连连摇头,吴子韩这只淫魔,怕是不会乖乖地纯泡澡。
照例洗完澡用完中餐吴子韩开车送她去学校。
下车的时候吴子韩拉住了她,递给她酒店房卡,“以后欢迎随时去,”他顿了顿,“我来接你。”
她敛了敛眉,乖顺地接下来。
“还有,后天陪我去三亚,”他点燃一支烟,“后天下午我会来这接你。”
“好。”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结课论文得赶紧写了,她想。
花朝虽然旷课较多,但是天资还算聪颖,即便常常迟到早退,每年也都能拿优秀学生奖学金。
下午有两节课,上完课她回宿舍睡了一觉,便准备出门吃完晚饭再去图书馆找资料。白桃桃也不知去哪鬼混了,拖鞋随意的东一只西一只散落在椅子旁边,桌上的粉底液瓶子都倒了,还好已经所剩无几。她随手拿起来看了眼色号,去税店的时候可以给她捎回来。
周三的图书馆人也不多,终究是四五月份,旧的一波人刚拿到考研结果,新的一波又觉得为时尚早,这是图书馆较为安静、空闲的时候,旁边的书桌几乎一排排地空着。
她乘电梯到了五楼,直接进了专业书籍室,里面人寥寥无几。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掏出来看,是林浩衍给她发的消息,问她在干嘛。
她快速打字回复,在图书馆查资料。回完便把手机调成了勿扰模式,塞回口袋。她做事一向不能一心两用。当然,在男人这方面除外。
她检索了几本对口的专业书,坐在窗边开始细细翻看。
等她再抬起头时,窗外路灯早已亮起,她左右扭了扭脖子,保持一个姿势久了颈椎果然很不舒服。她抬手一看表,以及九点半了。还剩几页了,看完再走吧。
十点闭馆,她记完笔记快速起身,轻轻地把椅子挪回桌下,抱着那几本书打算放回原先位置。
她想着要闭馆了便走得快了一些,谁知在书架转弯处竟与一位同学撞了个满怀。手里的书散了一地,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身体。
“抱歉抱歉。”她急忙开口。撞到的是一位勤工俭学的男生,他正戴着白手套整理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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