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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离离
年轻男子脸上安静地伫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剩下一半的啤酒瓶身。
一阵微风拂过,凌霄花的叶片微微颤动。
那瞬间,年轻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了为首的光头,将破碎的瓶身整个塞进叫嚣着的黄毛的口腔里。
“呜呜呜”锋利的玻璃立刻把黄毛扎得吐出大量血液。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粗大的瓶身就已撑爆了他两侧的嘴角,粉红色肌肉和烟熏的黄牙从脸部的皮肤裂口里暴露出来。
“呜呜”黄毛的整个下巴完全脱臼而无法合起,他甚至不能大叫出声,鲜红的血液喷涌混合着粘腻的口水不停地流淌到地上。
幽深的小巷子里人血的腥味愈发浓重。河边的烟火还在夜空里争奇斗艳地绽放,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这里正在发生的小插曲。
男人优雅地闪到旁边,他的身上没有沾到一丝血迹,手套依旧洁白无瑕。
其他三个地痞被年轻男人鬼魅一般的动作吓到脸色惨白,冲向他的脚步比理智反应更快地停了下来。
光头不愧是这帮人的头儿,这时颤颤巍巍地先开口,“大,大哥,有事儿好说,咱,咱兄弟冒犯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男人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一般,蹲下身扶起昏倒在地上的花朝,脱下白衬衣将她温柔地包裹起来。
还好她昏迷了,不然一定不忍心看到这种血腥的画面。男人想起她差点被毁容的那次,她还是苦苦哀求着让他不要伤害那个婊子。
她总是这么善良。
“猜,”年轻男子轻叹一口气,扬起大手抛了一枚硬币,然后合上掌心,“正面还是反面。”
“大,大哥...”光头软了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后面的两个小弟见形式不对,也马上双膝跪地一并哀求着。
“猜。”
“大哥我错了,大,大哥我们没有碰她,大哥您饶了我吧!”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强烈而且凶残的气息,但是那波澜不惊的语气让光头更加胆寒。他惊恐地不停用脑袋重重地磕着地面,青石板路渐渐染上了隐约的血丝。
“猜。”
“啊啊”光头崩溃地大喊,焰火还在继续喷发,他绝望的叫喊淹没在烟花爆炸的巨响里,“反,反面”
男人从容地打开手掌,“你猜对了。恭喜。”
光头像被抽光了力气的一滩肥肉,软倒在地上。
男人走到墙角,有一堆废弃的装修料材堆积在老式路灯下。他弯下腰,抽出了一根较细的绿色绳索。
“你用的左手。”是陈述句,光头是个左撇子,摸花朝的时候也是左手。
“大哥!求您放小弟一马,小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弟给嫂子磕头,给嫂子磕头赔罪!”光头浑身发抖,额头不停地撞击在路面上,苦苦哀求着年轻男人。
他的裤裆慢慢湿了一大片,强烈的尿骚味弥漫在夜晚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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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男人缓缓地说着,戴着白手套的手抬起了光头不停哆嗦的左臂。
光头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裤子里滴落,把地上青石板都弄湿了一片。
男人轻皱眉头,用了力顺着指尖的血管一直挤压到他的手腕。随着男人准的动作,光头的左手掌马上失去大部分血液而不能自行弯曲。
“大,大哥...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光头的嘴唇也变得惨白,不一会儿就面无人色。兄弟们的鲜血流到了自己的脚边,光头声嘶力竭地不停哀求着,却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你该庆幸的,”男人细致地将坚韧的细绳紧紧缠绕在光头左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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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错了这根绳索会在你的脖子上。”
深嵌入肉的深绿绳索压迫住了大部分血管,光头的左手掌很快变得苍白而冰凉,左手肢端的脉搏微弱甚至逐渐消失了。
男人踢了踢脚边的水泥钢钉和扳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喜欢人血溅在身上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尽量避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去了结目标。
年轻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娴熟的打结技巧,略略思索了片刻,又从废品堆里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自行车锁。
他在光头的手腕上缠了一圈钢丝牵引绳,把打结的绳扣拴在了u型锁上。
接着,年轻男人轻松地把光头整个人拎起来,把锁扣在了水泥横梁的金属构件里。
光头只被拴着左手,整个人吊在半空。
“大哥!大哥...求求你,我还有老婆孩子,还有老娘要照顾,求您!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男人沉默地把剩下来的钢丝拖车绳绑住了其他四个人,确地把他们像生肉称重一般,一边两个地悬挂在光头脚下。
“啊啊啊啊!!!”
光头叫得惨绝人寰,五个肥硕的中年男子此时都仅靠他的左手手腕悬挂着支撑。
将近半吨的重量让光头手腕的上下骨节瞬间脱离。
“嘘。”男人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光头安静。在光头的裤袋里掏出手机,拨了报警电话。
“喂你好,我要报警。古镇二十六号东南角空地,有毒贩交接。”男人变换着嗓音,说完就切断了电话。
十秒不到,挂在半空的光头大汉已经被巨大的痛苦折磨地气息奄奄。那只极度缺血的左手开始泛青,不受控制地像鸡爪似的蜷缩在一起。
“你们身上都是冰毒的气味,”他用脚把生了锈的剪子踢到了他们脚下,“出警了,你们还有几分钟考虑。”
“你们挣扎得越厉害,他的左手就越快断裂。不过可以试试看这把剪刀,虽然短时间内绞不开拖车绳,但剪断手腕的韧带和血管是没问题的。”
男人轻轻把自行车锁的钥匙抛到隔墙之外。
“现在的断肢再植成功几率很大了。剪断他的手还是无期徒刑,你们自己选。”
璀璨的焰火在漆黑的夜幕中瞬息万变,五颜六色,美不胜。爆裂的巨大响声之后,烟花如雨,纷纷坠落,让人放佛触手可及。
“对了,那个抢钱包的同伙回来的时候,你们最好祈祷不要让他碰到缉毒警察。否则这真是赔了左手又进局子的一晚。”
他很少会对无关的人说这么多话,今晚也算是例外了。老式路灯下,年轻男人刘海的阴影盖住了深邃的五官,镜片里的眸子冷得不像真人。
男人温柔地弯腰抱起靠在墙角仍在昏迷的女孩子,缓缓走出了那条充满血腥味和绝望嚎叫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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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了不忠(nph)(离离)忍不住了
花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那张巨大的榉木拔步床里了。她的手被林浩衍紧紧握着,她刚一睁眼正在小憩的林浩衍就跟着马上清醒过来。
林浩衍的大眼睛里全是血丝,眼下更是一圈乌青。他的声音听着比她的还要喑哑,“对不起...”
他像一只无助的兽,伸开长长的手臂把花朝用力圈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男声此时却像是被撕裂了声带一般,“对不起...”
林浩衍抱着她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一直重复着。在花朝回过神以前,他已经重复了几十上百遍。花朝摇了摇头,伸手在他背上抚摸着,轻轻安抚这个受惊的大男孩。
“对不起...对不起...”
“浩衍,不要再道歉了。”花朝捧起他的脑袋,“你没有错,在那种情况下正常人都会去追的。”
他哭了。这是花朝第一次看见林浩衍流泪。那双鹿一般纯净的眸子胀得血红,泪水蓄满了整个眼眶,他极力忍耐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花朝轻柔地吻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和睫毛,“没关系,我没事。他们没有对我怎么样。”
林浩衍高大的身体还在颤抖,“对不起...”
“朝朝,我好没用...”他沾满泪水的浓密睫毛愈发显得漆黑浓郁,惨白的脸庞憔悴到让她心碎。
“每次你有危险,我都不能在你的身边...我好没用...”
“废物...我是个废物,我他妈就是个废物!”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贲起,一拳一拳用了千钧之力砸在自己的胸口。
拳头砸到胸口发出了巨大闷响,整座两米半的拔步床都激烈摇动起来。
“浩衍!”花朝急得大叫,她还记得之前在专业空气运动测力系统上林浩衍的右勾拳打出了近一百五十公斤的力量。
“浩衍!别打了!”
林浩衍像疯了似的根本听不见她的话,随着拳头猛烈地撞击胸膛,紧紧抿着的唇角已经溢出血丝。
“别打了别打了,浩衍!”花朝哭起来,她像破布娃娃似的嘶哑嗓音焦急地快喊不出声了。
黑色的人影迅速闪进来,拎起发狂的林浩衍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地摔到床边的竹椅上。椅子被大力撞击的瞬间,啪地一声爆裂成了满地的竹片。
“滚。”叶暮神色冷漠。
林浩衍被猛力甩在椅子的废墟里,半天都动弹不得。好一会儿他才抹干净嘴角的血迹,跌跌撞撞站起来,狼狈地扶着墙慢慢挪出了卧室。
巨大的拔步床里安静下来,叶暮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热的罗汉果花茶,递给她。
“谢谢。”花朝接过来,抿了一口,八分烫,刚刚好。“谢谢你。”她的眼神恍惚,还没有从昨晚的遭遇里回过神来。
叶暮的手从身侧伸过来,用力地握了握她的肩膀之后,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花朝就发现林浩衍身上的伤比她严重得多。胸口被他自己捶得一片青紫,有些胸腔出血。
在花朝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叶暮轻描淡写地告诉她小量血胸时人体会自行吸,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碍。
她自己左边脑袋鼓了个包,但没有头晕目眩的症状。对于这件事,两个男人立场出乎意料的一致,他们坚持要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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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做头颅ct检查以排除隐患。
拗不过他们的花朝只好被叶暮牵着送到县医院做了全面检查,这才了了这件令人不愉快的意外。
她在辐射区外排队等的时候,依稀听见实习小护士在讨论昨晚警察羁押着几个毒贩进医院手术的过程,某些用词听着有些血腥而耸动。
这座小城美丽的面孔下,多少污秽龌龊和见不得人的丑陋隐藏在这风平浪静的假象里。
经过这次差点吓破了林浩衍的胆的噩梦,即使她没有大碍,但度假出行计划是基本泡汤了。她每天除了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以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在林浩衍严密监控下进行一切活动。
就连花朝边坐在马桶上拉屎边玩手机的时候,林浩衍都要每隔两分钟来查一次岗。
她真是受够了...
还有每天晚上的例行按摩。林浩衍美其名曰理疗,都是为了安抚花朝的心情以及促进血液循环让她头部的肿块尽早恢复。
虽然林浩衍按摩手法的确不错,但是早在第三天,花朝头上的肿包就完全消退了。林浩衍还是坚持继续物理疗法,并劝说花朝要做满一个疗程。
道理她都懂,只是头痛捏屁股是个什么意思。
终于在第六个晚上,林浩衍企图把她的脚趾含进嘴里的时候,花朝怒了。
男人被那只柔软细腻的小脚一下子踹到了地上。他可怜兮兮地抬起头,像做错了事情惹得主人不高兴的大金毛一般,用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望着花朝。
“不准这样看着我。”花朝强势地命令道。
“朝朝...”林浩衍跪着慢慢挪到拔步床前,小心地把两只手搭在床沿上。更像一条狗了。
花朝啪地一巴掌打在他硕大的爪子上,“没听见我说话吗!”
“呜呜...”林浩衍的大眼睛看着花朝,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她的手指,“不要打人家...”
“...”
但不得不说,校草男神撒娇卖萌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林浩衍这个人看见花朝表情有所松懈,马上得寸进尺地悄悄翻上大床。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了平角短裤,模特般的长手长脚像粘腻的八爪鱼一样从后面缠住花朝。
“嗯...朝朝你好香...”他着迷地把脸都埋进她的脖子里,耸动鼻翼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奶香味。
花朝被他急促的喷气弄得痒痒,绷不住笑起来。她在男人的怀里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小手不停地推拒着林浩衍宽阔的肩膀。
“宝宝...”林浩衍声音喑哑,一根磨蹭中悄然勃起的坚硬棒状物体横在了他们之间。
“很多天没有过了...”他暧昧而色情地挺动窄腰,隔着裤子把性器撞在她的臀瓣上。
“宝宝,我忍不住了…给我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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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板着脸不开口,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林浩衍耍赖一般把整张俊朗的脸蹭在她的颈窝里,不停地嗅着她身体散发出的迷人气味。
“嗯...好不好嘛,宝宝...”他年轻灼热的赤裸身躯紧贴着她,“就一次,人家忍得好难受...”
“不许撒娇。”
“呜...宝宝,你摸摸人家的大肉棒嘛,好胀了...啊....”林浩衍拉下短裤,那根不知羞的阳具啪地一声打在了他完美的腹肌上。
“你这个人…”花朝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林浩衍的脸皮这么厚呢。
“嗯...”他在她耳边呻吟,企图挑起她的性欲。
事实上林浩衍确实成功了,男人的叫床声简直性感到令人发指,花朝一周没有做爱的小穴痒了起来。
他像只发情的大金毛,晃着那根体积不容忽视的大棒子,按住花朝的腰就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挺动屁股磨蹭起来。
“胀得好痛...你摸摸嘛...”
花朝被他缠的没办法,男人色情又猥琐的动作已经让她的阴道分泌出水液。
她把右手伸到背后,圈住了他滚烫的阳具。
“哦...宝宝用力一点,好爽...”林浩衍的呻吟愈发撩人。
浴室里传来了花洒的水声,花朝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个房间里还有个叶暮。她脸红地想抽回手,却被林浩衍一把握住。
“再摸一会...他还没洗完澡呢。”
“那,那等他从浴室出来以后,你就不准碰我了。”花朝小脸红扑扑的。
“好,宝宝,快帮我撸一下...硬得难受...”
花朝认命地握住了他的大鸡巴上下撸动,细嫩的掌心蹭过他的棒身,食指和拇指圈成了环状刺激他的阴茎头冠。
“哦...爽死了...”她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浩衍变得这么喜欢叫床。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简直像强力的催情药水。
“宝宝你不知道这套睡衣你穿起来多性感...我晚上都硬得睡不着...”
大红色的丝绸肚兜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从正面看致的凤穿牡丹绣花和圆弧形裁剪让这套贴身小衣性感而不显媚俗。
但是背后...只靠两条细细的红线系住,她雪白滑腻的美背都暴露在外面。每天晚上和花朝一起睡觉简直是非人的折磨,林浩衍顾忌着之前的意外,硬生生忍了一周没有碰她。
每次看着背对着自己陷入沉睡的花朝,她背上那两根红线都快要把他勒到窒息。
今天终于可以摸个过瘾了。
林浩衍急色地把大手伸入肚兜里,“嗯...终于摸到宝宝的奶子了...”
“你轻点呀...”林浩衍的手劲大得让她觉得有点疼。
那根龟头湿漉漉的生殖器悄悄地钻进她两腿间,抵着她的腿心。“宝宝,让我操一下吧。”他用脑袋蹭她,“忍得好难受...你看它都这么肿了,好痛...”
“不行,叶暮就快洗完了。”
“没关系,我很快就射的,好不好嘛...就十分钟。”那吐着前列腺液的大龟头轻轻顶撞勾引着花朝。
“那,那八分钟...”
“好,都听你的,”林浩衍褪下配套的真丝小裤,握着龟头磨了几下她




不忠(H) 分卷阅读55
的肉缝,用力往逼洞里挤了进去。“嗯...宝宝,怎么每次操你都这么紧,好像用不坏一样...”
花朝被林浩衍端着坐在胯上,他的长手长脚拥着自己,“嗯...你快点,别让他看见…”
林浩衍手臂一伸带着花朝换了女下男上的体位,把胀得紫红的大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今天小特别紧...”
今天前戏做得匆忙,花朝小穴还不是特别湿润,但淫液比较少反而让性器摩擦感变得强烈。
“水,水声停了呀!浩衍!”花朝急得挪动屁股想要让两人的性器分开,“浩衍,快拿出来!”
“嗯...你的逼逼开始咬我了,再让我插一会儿...”男人的力气很大,手钳制住她纤细的腰身,肉不容置喙地快速抽插。
被林浩衍按在拔步床上强迫继续性交的花朝,听见了浴室玻璃门开合的声音,叶暮的脚步声从容地经过餐桌和起居室,已经来到了主卧的门口。
卡住了(推新文人间中毒)不忠(nph)(离离)|popo原市集
卡住了(推新文人间中毒)
花朝紧紧地攥着被子,头和大半个身子都藏在夏凉被里不肯露出来。
“宝宝,里面不闷吗?”林浩衍笑着要拉开蒙在她头上的薄被。
“你,你叫他走开啦!快叫他走开...”隔着被子花朝都能感觉到叶暮的视线,烫得她小脸发红。
“他已经走了,你快出来吧。”林浩衍腰用了力,挺着粗硬的大鸡巴在肉穴里抽插。花朝把被子拉得很严实,他们结合的部位都藏在了底下。
花朝掀开一角悄悄地往外看,叶暮果然不在卧室里。
“嗯...瞧你的表情好像有点失望。”
“才没有!”
“宝宝...其实上次我和他弄得你很舒服对不对?”林浩衍一边逼一边仔细观察着花朝的表情。
“林浩衍!你这个臭流氓!不准说,不准再提上次的事!”花朝的脸倏地变得更红。
“可是你的小夹得我更紧了。”林浩衍俊朗的脸微微扭曲,“嘶...真的好紧...”
“朝朝...”
“朝朝...”他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
“朝朝...你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了...”豆大的汗珠从林浩衍额头上滚落下来。
“啊...”随着他想要抽出的动作花朝感觉到膣肉被狠狠拉扯,“啊啊...你别动!痛,抽筋了,那里好像抽筋了...”
“放松,宝宝,不要害怕。”其实林浩衍也很慌张,之前和她做爱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
“啊啊啊...浩衍,怎么办...我没办法控制啊...好痛...”她的阴道牢牢地把林浩衍的阴茎锁在里面,两个人都动弹不得。
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他们僵持了三五分钟,情况还是没有一点要好转的意思。
这样下去不行。
“宝宝,要不...你先把被子盖好,我叫叶暮进来问问...?”
林浩衍见过叶暮赤裸的上身,有很多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伤痕,大部分都是他亲自缝合的。这种突发情况处理起来应该比自己有经验一些。
听了林浩衍的话,花朝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潮红,欲语还休了好几秒,才犹豫着拉过被子盖严实他们的交合处。
“阿暮!”林浩衍转头向客厅的方向喊,“阿暮,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被子里的花朝听见叶暮走进来。
“嗯...朝朝她,下面好像抽筋了...呃,我拔不出来。”
林浩衍说完,卧室里空气就像凝固了似的极其安静。花朝简直羞愤得无地自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叶暮开口,“以前有这样类似的情况发生过吗?”
“没有的,从来没有这样过。”
“插入的时候她的阴道够湿润吗?”
“呃...今天稍微有些匆忙...”林浩衍显得不太好意思。
“你让她躺平,两腿自然放松,膝盖屈起来。”叶暮轻轻摸了摸花朝露出来的头发,“小朝,试试看用腹部呼吸。不要紧张,没事的,就和腿抽筋一样,没事的。”
叶暮的语气十分耐心,像和煦的风,花朝从来没有听见过他如此温柔的声音。
“不要害怕,那些混蛋没有对你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叶暮安抚着她毛茸茸的脑袋,“你要相信我。”
林浩衍感觉到怀里的花朝听到叶暮的话身体一抖。他暗暗吃惊,本还以为她今天在床事上排斥自己是因为叶暮在外面的缘故,却不曾想到是一周前发生的事让她有了极大的心理阴影,甚至因为潜意识里担心再次被侵犯而阴道痉挛。
“没有骗我吗?”她顿了顿,喃喃细语。
“你真的不是在安慰我?”
她从来没过问自己是怎么回到民宿里的,但是心里一直放不下那晚的事情。她明明很害怕却又装作若无其事,她不愿再想起却又渴望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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