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离离
“小朝的名器确实惊人,我很喜欢。”
“你!!”林浩衍暴怒,迅速地转身就要给他一记致命重拳。
但他的动作更是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转眼便像矫健的豹子一般蹭过林浩衍身边,直接跃到了监控桌面上。
“要打架也别选在这,连我都心疼你这几十面监控屏幕。”他轻轻撩起额前的刘海,“更何况那婊子是吃你的醋才险些伤了小朝。最该死的人,不应该是你自己吗?”
林浩衍闻言阴狠地看着他,那平日里像鹿一样简单纯洁的眸子里瞬间闪过多种复杂至极的情绪。随即林浩衍又点燃一支烟,紧紧地闭上眼。几个吞云吐雾间才倏地睁开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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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早已布满血丝。
“明明是我最先遇到她的!明明是我才对!”林浩衍的神色疯狂,好像承受着切肤之痛,“你们谁有我这样爱她?!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
他安静地看着情绪失控的林浩衍。
“杀了他!”林浩衍双目血红地咆哮。“杀了他!杀了吴子韩!”
“盗亦有道,且不论你是否出得起这个价钱。”他波澜不惊地说道,“据我所知,吴子韩昨天傍晚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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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残阳如血。
他静静地站着,两年前的那天,也是和现在窗外一模一样的景象。那是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哥,别站着了,过来坐一会吧。”弟弟过来搀他。
他扶着栏杆摆了摆手,“不碍事。”
“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要办好,”他缓慢地说着,“自己的身体照顾好。”
“哥,你说了很多次了。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弟弟在给他削苹果,“哥你先过来吃点水果,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我有点想城北那家烧鹅的味道了。”
“真的吗?!”弟弟眼睛里闪着欣慰的光芒,“我马上叫司机去买!”
“小王回家了,你自己去吧。”他顿了一会补充道,“路上开车小心。”
“好的!哥,你在家等着,我马上买回来!”
弟弟又过来检查了他手臂的留置针头和滴速,叮嘱护士好好照顾他。
弟弟离开后,他对护士说,“你出去吧,我有点乏了。有事我会按铃。”
年轻的小护士乖顺地点头,走的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他仍看着窗外,远方群山层层叠叠晦暗不明,一湖碧水却在夕阳下换了颜色,好像被揉碎的金子。
最近他记性越来越不好了,连早上挂了几瓶点滴也回想不起来。食欲也迅速衰退,闻到肉的气味都会干呕,这半个月来,他的体重减轻了二十公斤。
站了一会,他确实觉得有些累了,慢慢地扶着输液架,一步一步走回床上。
终于,他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不过几步路,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他总算是有时间去回顾自己之前的日子。
在十岁的时候他便成了孤儿,没有双亲可以记挂。最放心不下的要算那少年时就被他送到美国读书的双胞胎弟弟。现在弟弟回来了,还要拾自己的烂摊子,终究是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对不起他。
他这短短三十年不到的光阴,想起来也是索然无味的,除了他的事业,剩下快乐的时光寥寥无几。
若要问他,除了弟弟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人么?有的,就是那个每次都会出现在他那极少的快乐里的人。
若要问他,他到底对那个人有着什么情感?他也是说不上来的。只不过因为她每次都出现在自己美好的回忆里,到后来,只有她的人出现的时候,便也可以让他十分欢喜。
若要问他,既然对她如此重视,为何又不坦诚相待呢?因为剩下的时间太短了,他承诺不了他们的未来,甚至都不知道是否还有明天。与其让她伤心难过,还不如让她永远快快乐乐的,就和他记忆里的一样。
这半年来,每天晚上离开她的时候他其实也舍不得,他知道她害怕一个人睡,总是喜欢点一盏小灯。但是他没有办法,白天工作忙碌,只能等到晚上才能回到家里挂点滴。
到后来,静脉输液的生理盐水种类越来越多了,从一开始的三四个小时,到后来的十几个小时,他几乎整夜都在打吊针。
疼痛常常让他难以入眠,往往只能睡着两三个小时。到后来,打完点滴他就会悄悄地又回到酒店房间,看着她静谧的睡颜,就这样看着她,一直到天慢慢亮起来。
再后来,疼痛越来越难以遏制,除了早晚八点定时服用止痛药,他还要在下午的时候注射止痛针。
静脉也被针头戳刺得一片淤青,医生让他换成留置针头保护静脉,他拒绝了。他不想别人看见,尤其是她。
他开始佩戴腕带越来越粗的手表,以遮住手腕前后那让人不悦的青紫色。
其实在三亚的那几天,对他来说挺难熬的。
每次吃饭,对于消化功能逐渐丧失的他,那满桌饕餮大餐何尝不是一盘盘淬火的刀子。但是在她兴奋期待的目光里,他仍会硬塞着咽下去很多,然后吃完趁着她不注意又去厕所呕吐出来。
每天下午的止痛针也没有条件注射,有几次他几乎痛到要忍不住去吃那固定时间才能服用的药物。
每天晚上也和之前一样难以入睡,她总是喜欢靠在自己怀里,他也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到后来身体就开始发麻了,不过也好,可以稍稍分散他的疼痛。
最后的那个晚上,他连一分钟都没有合眼,这样不舍的心情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他用了一整夜的时间仔仔细细地看她的脸,每一个线条每一寸肌肤他都要牢牢地记在心里。
最后的最后,他站在滂沱的大雨里,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出自己的视线。他想叫住她,他好想叫住她,叫她停下来,叫她再回头看自己一眼,叫她再给自己一个拥抱。
可是他来不及,他总是这样,来不及。
情况已经坏到了极点,最近他开始出现了幻觉,也慢慢变得嗜睡,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白日里,静脉输液从来都没有停过,就连晚上,在服用完止痛片的几个小时后,他又会疼痛难忍地醒来,再次注射止痛药物。
床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她发来了一条音频。
他的眼睛里闪过光亮,用那不受控制而轻轻颤抖的手指按了好久,才终于按下播放键。
她熟悉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他笑起来,房间里的灯光仿佛都被揉碎了融进他的眼睛里。
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花了两分钟才在床垫下面找到了钥匙,缓缓打开床头抽屉后,艰难地伸出手拿起里面躺着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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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袭红衣,正在怀里呆呆地看着自己,他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
他安静地躺回床上,因为刚才的翻找动作而吃力地喘着气。他把那张照片拿起来贴在胸口,只觉得她好像就在身边。
耳朵里是她的歌唱,他还听见她说要让他也唱歌给她听。可是他好累啊,他想睡了。她不依,撒着娇说,一定要他先唱完歌才能去睡觉。
好,他含笑答应着。只要她快乐,他都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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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林浩衍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可能!今天早上我还看见朝朝坐他的车离开了!”
“那是他弟弟。”他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同卵双胞胎。”
林浩衍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震惊里,无法自拔。
“他弟弟还在脸上动刀子做了微整,这下就算是他们爸妈活过来也认不出谁是谁了。”
“为,为什么?吴子韩为什么这样做?”
“不知道,”吴子韩心思如此缜密,就连他也不禁叹服,“不过小朝肯定是主因之一。听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是最爱她的人么?”
积了很长一截的烟灰掉落在林浩衍的手背上,他被烫得身子一震。而后,林浩衍抖落烟灰,颓然地靠进座椅里。
“而且,他弟弟一年前就办理了改名手续,”他抿了抿唇角,“也叫吴子韩。”
“他会接手他哥哥名下的产业,只不过对外严密封锁了消息。”
林浩衍闭上了眼睛,仰起头,又点燃一根烟。“你会对朝朝说这件事么?”
他轻轻笑了,“你会允许?她知道以后,必定这辈子心里都放不下吴子韩了吧。”
“那就让她永远都别知道。”林浩衍缓慢地吐了一口烟圈。
“我也是这样想。”
“你,叫什么名字。”林浩衍转过头。
“我?”他摘下鼻梁上一丝度数也无的黑框眼镜,“我有很多名字。”
林浩衍冷冷地看着他的脸,“那就告诉我你不在通缉名单上的名字。”
“好啊,”他那戴着白手套的手,摸着下巴略略思考了一会,“就叫叶暮。”然后他仿佛被自己明智的想法所取悦,“花叶相生,朝朝暮暮。”
“你做梦。”林浩衍嗤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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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子呛人的烟味。
花朝很难得看见吴子韩连着两回都开同一辆车,她悄悄转过头打量了他一眼。他神似乎很不好,整张英俊的脸都有些憔悴苍白,更别提眼下两轮极其明显的黑眼圈了。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花朝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性地开口。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今天看到他的人了,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生意难做。”他淡淡地开口,带出一股缭绕的烟雾。
连那副嗓子也被烟熏得有些沙哑。
“钱是赚不完的,”她小心地劝着,“人生得意须尽欢呀。”
他牵起嘴角一笑,“好个人生得意须尽欢,你是在说你自己么。”
花朝猝不及防被他呛了一句,心里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你看上去倒是安然无恙,想必那浓硫酸半点儿也没沾到吧?”
得到她遇险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处理后事,无暇分身。派了几个人跟去,才知道她根本毫发无伤。
“嗯,路过的男同学救了我。”花朝转过头,看向车窗外倒退的景物。
“男同学。”他玩味地重复着她的话,打着方向盘在转弯处一个甩尾,488漂移出了原本规律的轨迹。“你身边的男人是越来越多了。”
“我和他没什么,你不要乱想。”花朝忙不迭解释道。
他没有说话,沉默地轰油加速。488提速时强烈的推背感放佛被人一脚狠狠地踹在背上,从ferrari跑车内核心脏里传来的那狂躁的声浪几乎要将花朝吓得尖叫起来。
“那我呢。”
花朝在巨大的噪声中几乎没有听清楚他喃喃地说了什么。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花朝震惊地转头望他,他从不会这样情绪失控。
“你,到底爱过我吗?”在轰鸣声里,她听见他问道。花朝的心跳得好像要比发动机转速还要快,小脸倏地涨红了。他,他今天是怎么了,好端端地说这个。
“告诉我!”他强势霸道,不容回避。
花朝被他的疾言厉色吓得身子一抖,条件反射似的脱口而出,“有的。”
她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后,脸上的红晕一直烧到了那白皙的脖子里。
“那现在呢,你还爱我吗?”
花朝只希望车上有一条缝,可以让她钻进去,把那滚烫绯红的脸颊完完全全遮挡,不让他看见。怎么办,该怎么办。
“点头,或者摇头。”
她缩在副驾驶座上,好像要把整个身子都要像只羞涩的乌龟一样蜷缩起来。过了好几秒,他好像觉得世界都静止了一般。她垂着脑袋,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释怀地笑了。
哥,我帮你问过她了。她爱你,你放心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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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和吴子韩吃完饭,花朝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的。他结账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红酒,“都让老板打开了,忘记今天开的是两座车。”说着,他把酒递给花朝,“放你那,和朋友尽快喝了。”是瓶06年的拉菲。
她捧着红酒跟在他身后,他还是那样身高腿长,头发剪短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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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显得五官立体英俊。他停在车前,绅士地为她打开右侧的门。花朝受宠若惊地望了他一眼,他甚少会对自己有这样的举动。
坐在副驾驶的花朝发现车沿着之前的轨迹往学校的方向驶去。“回,回学校吗?”
他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突然一脸坏笑地凑近她,“不然呢?”
花朝的脸,在今天已经数不清第几次了,又变得通红。心跳异常活跃,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既然喜欢我的话,做我的女朋友吧。”
他看她的样子好像快要窒息了似的,便体贴地为她降下副驾驶座的车窗玻璃。
“不着急,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他放缓了车速拐进学校大门,“不过,别让我等太久哦。”
花朝还是让他把车停在了附近的宿舍楼,她解开了安全带。他却快一步地下车为她拉开车门,手轻轻扶在车顶防止她抬头撞到。花朝红着脸从车里钻出来。
“来个kiss-goodbye吧。”居然是征求她意见般的询问语气。
花朝踮着脚轻轻在他的左脸吻了一下,不料却被他捉住小脸,恶作剧一般转头亲住了她的嘴唇。然而,这却是一个点到为止的吻。花朝很快便挣脱他,拿着手上的红酒,头也不回地急急忙忙走掉了。
转身坐进车里后,他脸上温柔的神色褪去,随后迅速驾驶着488离开。
在路灯照射不到的四季桂树冠阴影下,两个高大的男人静静地在这站了很久。
“看样子,你好像很快就要失去她了。”
林浩衍鹿一般的眸子里几乎满是绝望,他全身颤抖着蹲下来,无助地把脸埋进手掌里。
叶暮看着他,也跟着曲起长腿蹲下,“别担心,我可以帮你。如果你愿意的话。”
说完,他站起来,脱下白手套,对着林浩衍伸出了手。
晚风吹过桂花树的叶片,这里安静地只听得见夏日的虫鸣。很久很久以后,林浩衍的脸才从掌心里抬起。
自己必须永远是她唯一的男朋友,唯一的丈夫。对她的强烈爱意或许可以包容她有其他情人,但绝对不允许别人撼动自己的地位。绝对不。
他缓慢而艰难地握住叶暮的手,叶暮的手掌略显粗糙且带着薄茧。
林浩衍何尝不知道,这就是在饮鸩止渴。叶暮的企图,自己岂会不清楚,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
也许从他的眼睛落到她身上那一刻,也许从他看见她和吴子韩约会却装作一无所知的那一刻,也许从他在她面前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心甘情愿地在万丈深渊里了。
一首《心如刀割》送给今天的校草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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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着,以致今天早上起床特别困难。她得去看望一下那个人,不知道他背上的伤好些了没有。
她在学校水果店买了两袋水果,提着就去了学校图书馆。到五楼来回转了几圈,才在窗边的那排书架旁找到那个男生。
就算知道他救了自己,但在每次看到他时,花朝内心仍然忍不住感到恐惧。
“嗯...”她把水果递给他,“伤,伤口好一些了吗?”
他正戴着白手套把书籍归位到架子上,抬起头看到是她,“不碍事,伤口没有知觉了,只是会留疤。”
听着他轻描淡写说了那样的话,花朝心都被揪起来了,刚想开口再次和他道歉。
“阿暮!中午一块儿吃饭去?”林浩衍温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花朝整个人僵在原地。
“朝朝?”林浩衍快步走近,“你怎么在这呀?”林浩衍看着她递给他的水果,“你们俩认识?”
花朝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脸色会有多难看。她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内心波涛汹涌。林浩衍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
她颤抖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这位同学,前天救了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林浩衍大惊失色,赶紧拉着自己上下仔细地检查,焦急地问,“怎么了?!你有没有受伤?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没,我没事,”林浩衍太用力了掐的她有点痛,“只是一个小混混抢劫,幸亏这个同学赶到,他才没得手。”
“你这是要吓死我。”林浩衍高大的身体微微发抖,极度用力把她抱在怀里,“以后有什么事都和我说好吗?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机。”
花朝被他死死搂着,几乎都挣脱不开,“没事了,现在都没事了。”
林浩衍把脸埋在花朝脖子里,用力地几个深呼吸以后总算平静下来。他松开了花朝。
花朝见林浩衍深深地向那个男生鞠了一躬,“阿暮,谢谢!”那男生赶紧扶起林浩衍。
“朝朝,你还不知道他名字吧。”林浩衍牵着她的手过来,“他叫叶暮,隔壁学院的。我和他之前打比赛就认识了。”
林浩衍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亮白的牙齿,“阿暮,这是你嫂子。”
花朝看到那个被林浩衍叫做叶暮的男生,乖顺地点头向自己说,“嫂子好。”
上次叫小姚,这回叫叶暮。花朝简直要被狂轰滥炸地难以思考,这个“叶暮”来头肯定不简单,他又是为什么要接近林浩衍呢。看着他们这样称兄道弟的样子,林浩衍肯定还不知道他和那天晚上的枪杀案有所关联。只是她必须找机会提醒林浩衍,让他要小心地与“叶暮”相处才好。
再来一首《演员》献给在场三位影帝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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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叶暮为救她受伤了以后,林浩衍更是坚持要亲自下厨请叶暮吃饭来表达谢意和歉意。看这个架势,花朝就知道自己一定拦不住了。
“朝朝,你去买瓶红酒来,”林浩衍转头对花朝说,“红酒最不伤身。
不忠(H) 分卷阅读21
”
花朝叹了口气,想起来昨天吴子韩开了瓶却一滴未动的拉菲,她垂下眸子,“小白的朋友昨天给她了一瓶酒,已经开瓶了,但她没时间喝。”
“一瓶红酒而已,别蹭你室友的,咱自己去买。”果然男人都好面子,之前林浩衍和自己说话语气都是很温柔的,如今以为有兄弟在旁边,竟大男子主义起来。
“没关系的,她给我了。是瓶06的拉菲,不喝可惜。”
“哦,还是瓶好酒。那行!”
林浩衍放慢步子和后面的叶暮走到一起,高大年轻的男孩子们勾肩搭背着,花朝不知道他们悄悄地又讨论了什么,两人都轻松地大笑起来。
花朝拿完了红酒就跟着他们去了校外的一个仓库。林浩衍说他的导师把这里租了下来当作工作室,然而今年招的研究生不多,几乎都是给他一个人用了。
进了门,花朝看见办公室、会议室、接待厅、厨房、卫生间甚至休息室都一应俱全。
“你导师手头挺宽裕,”叶暮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发现有一边的门打不开,“这里面是什么?”
“哦,那是资料室,只有导师有钥匙,平时不让我们碰。”林浩衍眯了眯眼,这小子真是欠揍。叶暮怎么可能不知道,那里头就是上次他看见的那几十面监控屏幕。
“阿暮,你和你嫂子先坐着,我去洗菜。”林浩衍甚至让花朝帮他系上了围裙,“只有三只玻璃杯,红酒咱将就着喝吧。”
林浩衍走进厨房开始忙碌了,花朝和叶暮一人坐在沙发的一侧,那么安静,接待室的空气好像都要凝固起来。
“我,我去帮帮他。”最终还是花朝绷不住,站了起来直奔厨房。
叶暮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小小的厨房,里面嬉戏打闹的却又忙碌着的两人,他们已经开始准备餐具装盘了。
他站起身,长腿几步跨到餐桌旁。拿出了两支无色透明的液体,分别滴入了两只高脚酒杯内。而后他将瓶拉菲分别注入桌上的三个酒杯,并把他们放好位置。
那优美醇厚的石榴红色酒裙幽暗地闪着光芒。
林浩衍余光瞟到他站在餐桌前,回过头去,叶暮对他轻轻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花朝和林浩衍端着菜出来,她没想到林浩衍还有这么好的厨艺,这菜色看起来和酒店里的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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