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繁衍计划

“哭泣不是可以用擅长或者不擅长来形容的事情。”黑子这么说着，然后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哲……”阿婵正想说话，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微微弯下了腰来，轻轻的吻了吻少女的眼睛。
“……我会做到的。”少年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缓而温柔，“拼尽全力，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
阿婵愣愣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微笑。
她没有说话，只是侧了侧头，像是小动物那样，用脸颊蹭了蹭黑子温暖的手心。
而今天的体育课，刚好就是篮球项目。不过一般来说，除了热身活动之外，男学生和女学生，基本会分开行动。
但这次没过多久，就突然有人到处找起了火神——因为之前的比赛受伤，体育课他是可以不用出席的。
“火神，火神！你是篮球部的吧！过来帮个忙啊喂！”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最先给出反应的却是女生：“喂！要不要脸啊，打不赢居然找篮球部的外援！”
“什么嘛！樱井同学也是篮球部的啊！”
“樱井同学又不是选手！是经理好不好！”
“那我们这边还有几个根本不会运球的呢！”
眼见着那边突然吵了起来，许多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都好奇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啊，好像是有人打赌吧。男孩子组成一队，女孩子组成一队比赛。”
“诶？男队和女队比赛？比篮球？？”
“好玩嘛。一开始女方那边完全拦不住，后来就把樱井婵拽进来了。”
“哈哈哈哈哈，好狡猾啊！谁敢拦截女神大人啊！”
“不过人家根本不会被拦啊——樱井婵就站在三分线那，队友把球给她，接了球就直接三分诶。”
“这么厉害？！？！”
“对啊，所以男生那边也准备找篮球部的来帮忙嘛。”
“那要是赢了有什么奖励啊？”
“唔，不清楚，好像是说如果男方赢了，男方可以在女队里找一个妹子周末出去约会。女方赢了的话，好像条件一样？”
“——噗，那赢和输不是一样？都是去约会？”
“所以说只是闹着玩嘛！不过樱井婵加入了诶！”
“想太多，樱井婵怎么可能约的出去？”
“说的也是——不过要是能够打败她的话，感觉也不错啊。”
“喂——欺负喜欢的人这种心思，你是小学生吗？”
“啊……那火神去不去？火神要是去的话，肯定能赢吧？”
“那是当然的了。火神是篮球部的王牌诶——而且就光从身高，体重，身体素质来看，女生怎么比得过？”
但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阿婵抱着篮球，开口道：“火神君受伤了。还是不要让他来吧。”
女神大人都开口说话了，刚才还争辩的热火朝天的男生们顿时露出了“只好如此”的沮丧神色。似乎是这样有些太过扫兴，少女歪了歪头，环视了一圈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围了过来的同学，提议道：“但是，哲也可以加入啊。哲也也是篮球部的正选呢。”
黑子哲也：“……”
并不知道黑子哲也只会传球，必须要有光才能发挥出强大的影子实力的同学们，顿时纷纷讶异了起来，“真的吗？？黑子君也是正选？？好奇怪啊，感觉第一次听说的样子——那黑子君也一定很厉害了？”
看着对面抱着篮球的少女咬着嘴唇努力憋笑的模样，黑子哲也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是正选。”
……但是……
“……请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综]繁衍计划 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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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这个月是属于谁的月份，那么毫无疑问，这个月是属于樱井婵的月份。
先是在片场的私摄视频流出，引起了年轻一辈的广泛关注，随后又是诚凛学生录下的樱井婵所在班级的体育课，有樱井婵加入的篮球对抗赛视频，迅速的从诚凛学生论坛扩散传播了出去，引起了热烈的反响，最后，则是她第一次在荧屏上落泪的场景，让那一集创下了历史收视新高。
不知道多少男生将第二个视频下载在了手机里，并且录下了那集电视剧反复观看。樱井婵原本就足够的光芒万丈，此时就显得更加炙手可热起来，当人们发现不管在哪里都有人谈论她的时候，许多人都相信她是演艺界一颗即将冉冉升起的新星。
为此风斗，还有工作和演艺圈有所关联的朝日奈椿，朝日奈梓，以及与她关系比较相近的朝日奈右京，朝日奈雅臣，都特地打电话过来祝贺她。
……虽然风斗祝贺的语气和措辞，跟一般人有些不大一样就是了。
而且——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次阿婵的初恋，又是黄濑。
“他们是不是真的在交往？我要再去看看那个私摄视频！”
“私摄最后那个动作，角度有些看不清，但是黄濑那时候是不是亲了樱井婵？”
“不会不会，我跟我朋友试了试，那个姿势要是亲上了角度不会是那个样子的！”
“是好朋友！他们是好朋友而已啦！”
“可是我觉得他们好配……你们不觉得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很配吗？”
黄濑咧着嘴在这条评论下，用无人知晓的马甲迅速回复道：“我也觉得！！！超级配！！！”
他当时在片场的时候，就觉得阿婵哭的很美了，可是最后剪辑出来的情节与后期，都让画面中的少女更加的艳光照人——因而那滴泪水，也更加动人心魄。
留完言后，黄濑心满意足的打开了电视，开始重播无数人都录了下来的那个片段——
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室，窗外的晚霞鲜红如血，云彩艳烈的宛若正在燃烧。在绚丽夺目的背景下，孤独一人的少女侧对着霞光，披着一层阴晦的剪影，显得如此悲伤和纤细。
一室昏黄。而她慢慢的走到已经离开的恋人桌前，坐了下去。
她的手指白皙细嫩，轻柔而眷念的抚过桌面，好像还能摸索到恋人曾经留下的痕迹和气息。
她纤长的睫毛犹如蝴蝶轻轻颤了颤羽翼，然后就有水气润湿了眼底，凝结成了一粒珍珠，从被窗外的霞光映照的透亮如蜜的眼眸之中，无声的滴落下来。
黄濑很喜欢这个剧情，因为在这个情节里，她在为他而哭。
——于是与此相对的。
“……我讨厌这个剧情。”
青峰和绿间都对这个据说登上了“本年度最惊艳镜头top3”排行榜的片段殊无好感。
前者，桃井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只是讨厌阿婵是因为黄濑哭吧？”
而后者，绿间真太郎更喜欢第二个视频——阿婵与黑子比赛的体育课。
他把这个视频下载在了自己的手机里，有事没事就翻出来，以至于高尾和成最后无奈道：“……你已经看了第几遍了？小真？”
这只是个班级赛！还是个并不认真的，体育课娱乐班级赛！这种毫无水准的离半吊子都还差一点的水平——除了樱井婵和黑子哲也之外，他们的队友不管是运球的姿势还是传球的时机，都是外行中的外行。
“……就算樱井婵用的是你教她的投篮方式，你也没必要看这么多遍吧！”
“不。”绿间回答道：“……我看的不是阿婵。”
“哦？”
“我在看黑子。”
高尾和成扬了扬眉毛，一副“我信你说的鬼话才怪”的模样。
“我曾经跟黑子说，三分球最好。但他并不认同。”
“然后？”
“然后，”绿色头发的少年推了推眼镜，“很显然，阿婵用三分球赢了他。”
“……你明明知道黑子哲也不会投篮。”
“可是阿婵赢了。”
“……你明明知道黑子哲也只是影子，他只会传球，必须要有光才能发挥作用。”
“可是阿婵赢了。”绿间淡定的收起了手机，“而且是用三分球赢的。”
高尾和成：“……”
黑色短发的少年迟疑了片刻，才说：“你看出来黑子哲也有让着她吧？”
黑子哲也的确不会投篮，但是樱井婵也并不怎么擅长运球和传球——她只能站在三分线那里，用绿间教她的方式投三分。
事实上好几次蓝色短发的少年都干净利落的从少女手中拍下篮球，半路截断，完全没有给她投篮的机会和时间——那正是黑子最擅长的部分——所以，如果认真来的话，黑子完全可以干扰防守住阿婵，让她无法投入一球。
……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曾是帝光奇迹时代的幻之第六人。
同时也是诚凛篮球队的首发正选。
但他并没有。
事实上，他还在队伍中只有他一个人擅长篮球的前提下，使用了视线误导。在大部分的时候就像消失了一样，让队友都忘记了他的存在，于是顺便也忽视了他的不作为。
但在女队太过得意的时候，他又会偶尔冒出来，以符合自己正选身份的实力，强势的截断对方的球路，以给比赛制造一点波折和吸引人的□□。
……看起来就像是，在陪着对方嬉闹一样。
不出手，好让对方开心，偶尔出手，好让对方不会太过无聊。
绿间当然看得出这一点，所以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高尾和成叹了口气，搭上了自己好友的肩膀，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我知道你也想跟阿婵一起上体育课啦。”
“不过……”他顿了顿，“你的球风好像很难放水放的这么不明显哦？”
的确——
与黑子的低调不同，绿间奇迹时代第一射手的名声在外，如果是他参加这种体育课的娱乐比赛的话……
那百发百中的投篮命中率以及全场范围……
“……你根本没办法放水放的被人看不出来啊小真。”
绿间真太郎：“……”
而另一边，对着同一个视频，桃井也说着同样的话：“只有黑子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啦。”
青峰：“……嘁。”
他看着视频的末尾，少女被无数兴奋的队友围在中间，笑颜如此灿烂。
而在不远处，落败了的黑子抱着篮球，隔着人群望着她的眼神，却显得如此温柔。
这三个视频或是意外，或者特意，将阿婵的人气催增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工作中的艳光四射，工作下的偶尔脆弱，还有生活中的开朗可爱。
来找她的工作越来越多——这还是赤司那边已经过滤了一部分工作邀约后的结果——却仍然让河村看的头晕眼花。
而阿婵不愿意接下太多工作，更不愿意离开学校，为了演艺工作放弃学业，这就导致河村将必须一份份工作仔细对比，好找出最为合适的那一份，紧抓质量，不抓数量。
另外，他的工作还包括把阿婵出演的电视剧，广告，作为模特拍摄的图片，都刻下一份，发给自己的老板——也就是赤司。
当然啦。他的老板，赤司财阀的少爷，可不是那种分手之后利用工作之便继续偷偷窥视前女友生活工作的可悲之人。
起码就河村所知道的事实，分手之后，当阿婵不再与事务所联系，赤司也没有让他作为“事务所社长”，借着演艺合约的名头，去给阿婵打电话，或者逼她什么。
他显得很有风度。
尊重对方的决定，也尊重自己，既不纠缠，也不怨怒。
而且在过滤工作的时候，他也从不让自己的私人感情干扰自己的选择——
有一个电视剧的剧本，女主是十六岁的高中生，而男主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这其中夹杂着些许背德和伦理的混乱，宛若洛丽塔那样，带着些许禁忌的危险。
如果是河村的话，假若对方是自己所喜欢的女性，剧本里只要胆敢出现一次吻戏，他就绝对会立刻把剧本撕成碎片——就更别提还可能会出现床戏了！
但是，那个剧本的确非常好。
因为原著小说的作者是日本文坛极有分量的前辈，获奖无数。如果真的能够得到这个角色，那么对阿婵来说，绝对是一次事业的飞跃。
不过阿婵最后没有选择这个剧本，这让河村有些遗憾，又有些松了口气——因为那个剧本有些情节真的蛮出格的。如果拍出来的话……反正河村觉得赤司不会高兴。
他不喜欢，也不高兴，却不会让自己的情绪，阻扰到阿婵的道路。
正是因为这样，河村才会这么敬佩那个比他小了那么多的少年。
“你是不是怕……”他很关心阿婵，也真的很希望自己的老板能够幸福。所以在阿婵拒绝后，他有些忍不住的试探道：“有些人会不高兴？”
但阿婵茫然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嗯……？不是……我只是觉得好麻烦。”
“……”
你知道有多少女演员想要这个剧本吗！！
这让河村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这么没有野心……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不过……赤司少爷知道这个消息，应该会高兴的吧？
不不不，不对不对，赤司少爷那么心胸宽广，一定早就走出来朝前看了吧。
……
赤司宅。
在电脑上一张张的翻完了阿婵最新的照片写真，红色头发的少年面无表情的将它们统统放进了一个新建的文件夹里——这个文件夹里还包含着其他许许多多的文件夹，统统都以日期分好了类别，而再点进去，又以不同的主题，杂志，摄影师为标准，整理的井井有条。
现在网络发达，电视剧的录制视频也不再只能在电视上观看，赤司点开了河村发来的视频文件，沉默的看完了全部，只偶尔在几个关键的地方按下暂停，然后审视片刻。
他知道黄濑凉太喜欢樱井婵，看来如今他仍然喜欢着她。
他知道绿间曾经教过樱井婵三分投篮，看来那的确是最合适她的篮球风格。
但他不知道黑子和阿婵。
赤司将第二个视频的最后几秒反复拖曳，反复凝望——在被兴奋激动的同学们围拥上来的时候，在黑子将地上的篮球捡起来，并朝她投去温柔的视线之前，少女的眉眼之中带着明媚的笑意，朝着黑子的方向望了一眼。
黑子哲也当时大概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视线。
但如果他事后有看过这个视频，那么他一定已经发现了。
会很高兴吧。哲也。
赤司这么想着，垂下了眼眸。
这是个微小的动作，旁人也许只会觉得不值一提，因为谁也不能从这么一个时间极短的凝望中，看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就算是赤司也不能。
但她的的确确的，望了他一眼。




[综]繁衍计划 第一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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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樱井婵的人气持续高涨，无论旁人对她是赞扬憧憬还是嫉妒轻蔑，漩涡中心的她却一直显得非常平静，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当现在这部人气电视剧即将迎来结尾的时候，阿婵度过了最后几天高强度的工作，就迅速的回到篮球部里——在全国大赛上失利之后，如今篮球部的目标是冬季杯。
而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们迎来了一位新的成员——
说是新的成员，或许有些不大准确，因为对方正是诚凛篮球部的创始人——木吉铁平。
当初在帝光的时候，黑子和阿婵就听说过他的名字。因为那是为数不多能与奇迹的世代相提并论的几人——无冠的五将之一，铁心，木吉铁平。
有人说他们是仅次于奇迹的世代的天才，也有人说他们只是运气不好没有聚集在一起的另一个奇迹的时代。
阿婵那时候还搜集过无冠的五将的资料，但在发现他们的实力次于奇迹的世代后，她就放弃了收集无冠的五将的生殖细胞的打算。
不过……比起无名普通的队友，这样的存在已经是非常厉害的实力大将了。
诚凛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阿婵都有些惊讶。她下意识的以为黑子当初是因为这里有无冠的五将之一，才选择了诚凛，可是，当木吉铁平出现之后，黑子的表情看起来也显得十分惊讶。
这么说，他不知道诚凛有无冠的五将……
阿婵之前什么也没问的跟随黑子来到了诚凛，此刻却也忍不住有些想要问问他，究竟是以什么标准选择了这所新校了。
“啊，终于见到了啊！”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铁心就好奇的凑近了阿婵。他是个非常高大的人，轮廓英挺，笑容爽朗，一头蓬松的棕色短发，显得有些孩子气。他浓密的眉毛下有一双孩子般的眼睛，明亮，清澈，是一个可爱的人。“樱井婵——哇，你和传说中说的一样好看啊！”
那时候黑子在社团活动后单独留了下来练习，而阿婵在一旁陪着他。这个高大的少年抱着二号，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请问……”阿婵眨了眨眼睛，正要询问。黑子已经从篮筐下走了过来，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他挡在阿婵与铁平的中间，平静的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嗯——？”铁平对于黑子的行为，所体现出的他与阿婵之间的关系，感到饶有兴致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音节，然后突然哼起了一句歌。
“树木的木，大吉的吉。木吉。铁制哑铃的铁，平社员的平，铁平。”他露出了一个热情而亲切的笑容，“木吉铁平。”
那时候，阿婵和黑子才一起愣了一下，知道了他的身份。
“木吉学长……”黑子顿了顿，“请问，有什么事？”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因为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木吉察觉到了阿婵投来的打量的视线，抬头朝着她和善的笑了笑，然后看向了黑子。“你果然除了传球以外什么都不会啊……不过，我觉得这样的你很有趣。”
“虽然有些球队会培养固定的第六人，但像你这么极端的第六人，却非常少见。只研究一项技术，并将传球练习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你也感觉得到吧？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他说的话直切要害，一针见血。黑子自己也非常明白这一点，他沉默着没有说话，阿婵却有所触动的，慢慢亮起了眼睛。
“不擅长投篮就放弃投篮，不擅长防守就放弃防守……擅长低存在感，就把这一点发扬到极致……能够这么客观的分析自己的优点和弱势，的确了不起，不过……稍微分析过头了。”
“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要相信自己的可能性啊。”
这话说的霎时引起了阿婵的强烈共鸣，少女难得有些激动的拉住了黑子的衣袖，“啊！我也一直相信这种可能性！”
“啊，是吗？”这意料之外的应和让木吉铁平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你看，黑子，你的女朋友也这么说哦。”
黑子：“……不是。”
“嗯？”
“阿婵不是我的女朋友。”
“诶，是这样吗？”木吉扬了扬眉毛，看向了阿婵，却见她正一脸兴奋的盯着自己，一点也没有传说中属于帝光女神或者诚凛天女什么的冷艳之色——真奇怪，明明传言中，这个少女应该是高岭之花类型的？
但她此刻却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他说：“木吉学长，可以把你的号码给我吗？”
“啊？”这意料之外的热情倒是让少年有些惊讶的笑了起来，他特地的看了一眼黑子，挠了挠头，“我倒是没关系哦……倒不如说，应该没有男人会拒绝这个要求吧？”
黑子转过头去看阿婵，在他眼中，少女“莫名”显得非常开心。见他望来，还看着他询问道：“哲也！你不觉得木吉学长很厉害吗？”
黑子哲也：“……”
他显然并没有领会到刚才的几句话中，究竟有什么地方能让一向温柔安静的少女露出这么雀跃的神色。少年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他看着他们交换了号码，然后阿婵松开了他的手，“啊……我今天晚上还要去参加一个宴会……那，我先告辞了。”
她朝着木吉铁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就算是很清楚她跟黑子之间有些情愫的木吉铁平，都不可避免的被晃了一下神。
“那么……再见，木吉学长！”
说完之后，她又转过脸来，朝着黑子挥了挥手，“哲也，明天见！”
黑子安静的回答道：“……明天见。”
——阿婵并没有察觉到，黑子以为她看上了木吉铁平。因为他出现之后，在旁人眼中，她毫无理由的显得太过兴奋了一点，以至于只能用“她对他有很大的兴趣”来解释。
可是，那只是因为阿婵发现了木吉铁平，是个关键性的人物。
要知道，黑子哲也现在这种抛弃其他所有技能，只磨炼传球的极端发展路线，是在帝光的时候，由赤司征十郎决定的。
他挖掘出了黑子的潜力，让他作为幻之第六人活跃在赛场上，但与此同时，也在黑子的身上设下了枷锁。
——黑子比所有人都要依靠队友，才能发挥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一点，可是谁也没有说出来过，也没有否定过。
要说为什么……因为大家都觉得赤司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大家都觉得赤司能让这样一个身体素质的人变得如此厉害，只有赞叹的份，根本没有能够否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