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繁衍计划

但最终, 他还是想要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所以有时候会想，对阿婵来说，我……果然还是年纪太大了吧……？”
他的不安来自于对少女的重视，这重视似乎取悦了阿婵。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怀里环抱住了男人的后背：“什么啊, 才不会。雅臣哥很好。”
她抬起头来，直起了身子，去亲吻他的唇畔。朝日奈雅臣有些笨拙的微微侧过脸，反过来碰了碰她的嘴唇，少女便宛若吃到了小鱼干的猫咪一样，餍足的眯起了眼睛，
她又窝进了他的怀里，大约是因为太过放松的缘故，没过多久，少女便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听到了她悠长的呼吸，朝日奈雅臣有些无奈，又有些高兴的继续安静的拥着她拥了一会儿，才小心的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他将被子轻柔的盖在她的身上，便坐在床沿，忍不住看着她发起了呆来。
少女毫无防备的恬淡睡容显得懵懂而无辜，仿佛不谙世事一般纯洁无垢。如果可以的话，朝日奈雅臣希望她真的能像此刻那样，可以无忧无虑，每天只需要肆意欢笑就好。
他很想做到这一点。
脑海中转着这样的念头，男人垂下了眼眸，伸手用手背爱怜的轻触她柔软的脸颊。
所以，他才会在她朝着自己张开双手索要拥抱的时候，无法拒绝。
他还记得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情景，那时候阿婵暂住在日升公寓。
有一天他难得一次提前下班回家，发现阿婵在五楼的客厅看剧本看的睡着了。她怀中捧着剧本，蜷缩在沙发上，乌发雪肤，眉目如画，神色稚弱天真，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让人心中情愫悸动。
朝日奈雅臣不得不克制住那样的心情，去找来了一床薄毯。而当他单膝跪在她的身边，小心的将薄毯盖在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上后，那份压抑忍耐的情感让他心里酸痛难言。
他呆呆的凝望着她的面容，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发现，阿婵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朝日奈雅臣觉得她那时大概是还没有睡醒，所以认错了人，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一定是神志不清——因为阿婵神色很是茫然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便一言不发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将身体贴了过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唔……是谁呀……”
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娇糯的鼻音，“风斗君？”
“啊，不，我……”
“雅臣哥？”
“唔，嗯……”
朝日奈雅臣涨红了脸，即使心中着急的想要解释，脑袋却突然当机了一般，完全说不出一句顺畅的话语。
他原以为少女终于认清楚了人之后，大约会很尴尬的立刻放开他，然后道歉说对不起，他甚至都想好了要努力忍住脸上发烧的感觉，像个大人那样宽容的回答没关系——
然而阿婵只是抬起脸来，在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面容后，笑着咬住了他的嘴唇。
朝日奈雅臣感觉到那时自己一定瞪大了眼睛，几乎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是雅臣哥啊——”而少女叹息着发出了撒娇的低吟，“工作好累啊，雅臣哥抱抱我嘛……”
他当然可以说，少女像是魔女一样蛊惑了他。但把责任都推给阿婵，显然是不公平的懦弱行为。朝日奈雅臣很清楚，就算对方是魔女，那也是因为他自己……给了她可乘之机。
他动摇了，也屈服了。
对他来说，眼前的少女足以被他称为孩子。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所代表的含义呢……还是只是觉得有趣和好玩？
对于一些人来说，以美貌作为武器放肆收割他人的好感，似乎是一种非常流行的恶劣，但又满足人们虚荣心的游戏。
她也是这样吗？
朝日奈雅臣温柔的凝望着阿婵沉睡的侧脸，心里满满的都是不可言说的怜惜。
并不是那样的。
这个少女的生命中缺失了很多很多的感情，来自父母的关爱，照顾，温柔，庇佑，支持……
她全都不曾拥有过。
所以她喜欢年长的男性，喜欢他们包容，温柔，成熟，喜欢窝在他们的怀里，喜欢被他们所拥抱，那让她感到安心。
所以她也喜欢年少的男性，喜欢他们的矫健，敏捷，富有攻击力的精神和魄力，喜欢对他们温柔的微笑，喜欢被他们热烈的所珍惜。那让她感到满足。
如果小时候缺失了太多的关爱，长大之后，就会变本加厉的，想要将那些空缺之处，成百上千的加倍填满。
她手中抓着在别人眼中看起来近乎贪婪的庞大感情，然而却仍然不安的感到自己不够被爱。
她心中的空洞无法被填满，也许永远都无法填满。
这都是朝日奈雅臣在询问了自己心理研究方面的朋友后，对方所给出的判断。
不过，朝日奈雅臣所提供的信息大多都是他单方面的推测，他的朋友说如果要准确地进行诊断，最好还是带上阿婵本人与他见上一面。
但是……阿婵似乎并不愿意去和心理医生见面。
要么……等她忙完这阵子吧？
朝日奈雅臣心想，最近，她所在的篮球部，马上就要迎来冬季杯半决赛了，而除了学业，她还有繁重的工作，大概累得没有时间了吧。
也许，等冬季杯结束后，他再带她去看医生，会比较好？
……
冬季杯半决赛很快便开始了——洛山对战秀德。海常对战诚凛。
而对阿婵而言，半决赛也是小白菜之间的对决——
赤司对战绿间，黑子和火神，对战黄濑。
最终进入决赛的，是洛山和诚凛。
“阿婵。”而在决赛开始之前，当双方队员准备入场之时，黑子站定在少女的面前，安静的说道：“你还记得，全国大赛，和秀德的那场比赛，你说我可以要一个奖励吗？”
阿婵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我不是亲了你吗？”
“那个是赢了正邦的奖励，”黑子却神色淡定的说道：“赢了秀德的奖励，那个时候，我说我还没有想好，但我现在已经想好了。”
阿婵耐心的看着他道：“嗯，是什么？”
“不要答应赤司。”
“……什么？”
黑子便安静的，重复了一遍，“不要答应赤司。”
阿婵曾经和赤司，就冬季杯的胜负，做出过约定。那时候，少女大约是出于试探或者刺激黑子的心情，将这个约定告知了他。
那时候，黑子理所当然的感到了愤怒，并认为阿婵之所以和赤司做出了那样的约定，是因为她不觉得城凛能赢。
认为自己不被信任的少年，说出的话语带着怒气，很是冷漠。
他说：“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他说：“在帝光的时候，就是这样——虽然会有人愿意相信我，但是，并没有人信赖我。所以我觉得阿婵你并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
但是，事后回想起来，那时候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令她感到了失望——
“……我为什么向你解释，你难道不明白吗？”
“黑子不一样。”
“因为黑子，是不同的。”
那时候他赌气般的回应道，他一定会赢，但是，她所希望他给出的回应，到底应该是怎样的呢……？
此时此刻，黑子决定重新回应一次，那时少女所提出的问题：“我不会……把你轻易的让出去。”
然后，他看见眼前的少女微微一愣之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黑子忍不住伸出了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他专注地凝视着她，多么希望她的笑容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但是对手是赤司，不管黑子多么渴望胜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断言一定能够取胜，大家都在努力，大家都要拼搏，而他多么希望自己不会令她失望。
而冬季杯的总决赛，几乎所有曾经出场过的队伍都在观众席上到齐了。当阿婵作为诚凛经理，随着队员们一起走出入场甬道，站在候补席上的时候，凭着信息链，她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花宫真的方向，朝着他抬起了脸来，然后像是不经意的发现了他似得，微微一愣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乍眼望去不过只是个客气的礼貌式微笑，但花宫真微微一怔之后，却迅速的察觉到了少女那眉眼间淡淡微妙的戏谑神色。他猛地抿紧了嘴唇，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阿婵便已经先一步的转过了脸——
这个反应，那个女人，根本就是在戏弄他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花宫真就忍不住感到了一阵火大。
不过，阿婵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球场上的黑子身上——他正朝着赤司走去。
“赤司君。”
当黑子与赤司站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身高和体格相近的缘故，远远望去，他们几乎相似的宛若一对兄弟。
不过，即使是兄弟，那想必也是光与影，水与火一般相对的兄弟。
“有什么事吗？”赤司的眼睛凉薄的盯着他，语气温和却冷淡的询问道：“哲也？”
“是关于阿婵的事情。”黑子安静的回答道，“关于她和你所定下的约定。”
“如果我赢了，请放弃那个约定吧。赤司君。”
作者有话要说： 黑篮部分下一章就结束了，之前就说过写完冬季杯就完结嘛。不过最近进了fgo的坑，所以黑篮篇结束之后可能会接着写k+fgo卷~~好歹这文也是个综嘛！





[综]繁衍计划 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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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杯, 最后以诚凛胜出结束。而在比赛后期，赤司的人格, 终于切换了回去。
阿婵曾经说过，想要看见一直都温和平静的赤司生气的样子。她见过了。
后来, 她又说想要见到赤司被打败的样子。
她又见到了。
“让你失望了吗？”
当赤司的双眸重新染上了暖色，他安静的走到了阿婵的面前。
阿婵看着他，摇了摇头。“没有。”
她以温暖的视线凝望着他, 微微一笑，“征十郎你……从不会让我失望。”
阿婵的改口似乎让赤司愣了一下，他忍不住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比起另一个我, 你果然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我？”
“从某些方面来说……”少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的确如此。”
赤司便沉默的凝望起她来。
他想，那么……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切换人格的话, 你现在仍然会在我身边吗？
可是, 假设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赤司凝注着阿婵的眼眸, 轻声问道：“所以，你选择了黑子吗？”
阿婵只是朝着他轻轻的笑了起来, 却并没有回答。
因为很快, 几乎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阿婵将被收养的消息。
并不是像现在这样，依托在一个名义上的监护人名下的样子, 而是有人准备，将她纳入自己的家庭。
据说是她爷爷的表兄弟，早年去了国外, 最近才重新和国内联系上。
但这也意味着，阿婵要跟着自己新的家人，离开日本，前往海外。
“别这样嘛，开心一点呀，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不是吗？”
冬季杯后，曾经的帝光篮球部成员受到了两位经理的邀请，重新聚在了一起。
然而原本只是个轻松的聚餐，却因为这个消息，而陷入了一片凝重的沉默。
紫原第一个带着孩子气的恼怒开口道：“为什么？我不要！”
但在被赤司望了一眼之后，他就闭紧了嘴巴，生起了闷气。
而第二个开口的是青峰。他抿着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去哪里？”
阿婵轻柔的回答道：“意大利。”
“意大利？”黄濑眉头紧蹙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好像在意大利开了一家日本料理店……”
“那么，”赤司镇静道：“阿婵知道那家店的名字么？”
“……征十郎准备去调察一番？”
“不，”赤司淡定的回答道：“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
“所以呢，你的决定呢？”绿间这时才语气颇为隐忍的开口，“你准备离开日本？”
“……我……”阿婵沉默了起来。她咬住了嘴唇，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垂下了眼眸，似乎感到非常抱歉般的回答道：“是的……我，想要跟家人在一起。”
坐在她身边的桃井，见状忍不住怜惜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安慰的紧了紧力气，告诉阿婵她在她的身边支持着她。
阿婵便转过头去，朝着面露担心的粉色长发少女安抚一笑。
那天的聚餐最后不能说是不欢而散，但大家的确都非常沉默。
一行人渐渐朝着不同的方向离散，最后，只剩下阿婵和黑子一起走在路上。
“哲也。”她拉住了少年的衣袖，语气有些不安，“你在不高兴吗？”
黑子哲也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垂下眼眸，将她的手握在了手中。“没有。”
“但是……从刚才开始，哲也就一直没有说话……”
“……”
“果然……还是生气了吧。”
“……没有。”听见自己的恋人语气中带上了些许小心翼翼，黑子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来，为她整理了一下脖子上柔软的毛织围巾，然后凑过去安抚般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我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阿婵拉住了他的手，追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那，哲也。”
“嗯？”
“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不要回去？”
少女娇软的身体扑入少年的怀中，她紧紧的搂住他纤瘦的腰肢，仿佛想要就此融为一体一般情感炙热。
“陪我吧——好不好？”
黑子哲也突然发现，他似乎只能回答她：“……好。”
……
樱井宅一如既往的安静和黑暗，直到阿婵和黑子打开了灯光之后，才显得明亮而有了生气。
阿婵在厨房里轻快地忙碌的时候，黑子便沉默的待在客厅里。
他看着电视屏幕，上面正在播放着电视剧，他的心思却全然无法放在上面。
他在想，他曾经拒绝过阿婵一次。
那时候，他说，“如果你喜欢我的话，那么我们就开始交往。如果不喜欢的话，就请不要对我做这种事情。”
他们现在……已经在交往了啊。
所以……已经可以，做那种事情了……吧？
但是……那种事情……到底该怎么做？
黑子哲也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现在有些混乱。他紧接着又想，可是——也许阿婵并不一定，是想做那种事情？
就在这时，电视上一个熟悉的声音，猛地拉回了黑子游离的意识。
“你喜欢她？”
他抬头一看，只见电视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那艳丽至极的少女此刻正冷若冰霜的堵在一位少年跟前，眼神愤怒的质问道。
那少年皱着眉头，低着头，似乎感到非常困扰一般的想要避开她，口中说着：“那跟你没关系吧——”
然而她却不肯轻易的将他放过的继续追问道，“你喜欢她吗？”
大约被她这样的逼问给刺激的有些焦躁，少年大声道：“如果我说喜欢呢！？”
“……”
但这陡然爆发的气势，却并没有将少女压倒。她冷冷的看着他，直到他自己的面容上露出了讪讪的后悔神色，理亏般的撇开了脸，然后沉默着想要绕开她进入房间。
少女却转身跟了进去，在他身后关上了房门，利落的上了锁。
她拽住少年的手腕，将他拉到了床边，然后把他按在了床上。
“哥哥——”
她艳光四射的面容上，流露出了极度危险而又显得分外绮丽的秾艳之色，少女压低了声音，宛若女妖在耳畔发出了引诱的叹息，“明明在我身边，你却喜欢上了别人吗？哥哥？”
“你应该知道我会生气的吧？嗯？我会很生气的哦？”
“你是我的东西——我不允许，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把你抢走——不如就在这里，把你彻底变成属于我的所有物吧……？”
看到这里，黑子哲也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这大概就是阿婵和那名为朝日奈风斗的少年一起出演的，关于兄妹禁忌的热映剧集。
……听说这一集的尺度略大，有一段时间激起了非常热烈的讨论。
他虽然没有看过，却听说过——少女似乎在这一集里，强迫了自己的兄长。
至于是何等的强迫……
“哲也——！”
就在他仔细看下去的时候，原本在厨房里倒着果汁和切着水果的少女却突然匆匆的跑了出来。
她涨红了耳尖，白皙如玉的脸上带着羞恼的红晕，宛若玫瑰花瓣一般娇嫩可人。
阿婵一下子扑在了少年的身上，就要去抢他手中的遥控器。
“不许看这一集！！”
“唔，为什么？”黑子哲也一只手熟练地搂住了少女的腰，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总之就是——”阿婵有些语塞，她没有办法，便只能带着些气恼的环住了黑子的脖颈，将脸靠在他的耳畔，抱住了他。
“不许看！不然的话——”
她咬住了少年的耳垂，自以为语气凶狠，却极其娇软的威胁道：“不然的话，你肯定会后悔的！”
她咬的一点也不用力，含糊威胁时，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畔，还经常不经意的用舌尖舔舐到他的耳廓。
这让黑子忍不住轻轻的颤了颤睫毛，微微侧过了头去。他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少女的长发，然后看见电视中的少女正以跟他怀中的少女截然不同的冷厉神色，拽下了少年衣领制服上的领带，将他的双手手腕缚在了头顶。
容貌清秀俊美的少年露出了又羞又气的神色，他奋力挣扎着，却被少女毫无顾忌的用全身所紧紧压制在身下，最终也只能徒劳的将自己那头柔顺的亚麻色短发，变得更加凌乱狼狈。
“那个就是，朝日奈风斗吗……？”
“唔？”听见黑子的声音有些低沉发涩的询问，阿婵抬起头来，扭头看了一眼电视，然后连忙去捂黑子的眼睛，“啊，只能看到这里！最多只能看到这里了！！哲也！！”
“有什么关系。”黑子哲也很淡定的让女朋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顺便将他扑倒在了沙发上，“虽然没有看过，但是剧情我已经很清楚了——你强迫了他吧？”
“不是我啦！”
听到阿婵又羞又气的解释，黑子忍不住弯起了唇角，“我知道……那只是一个扮演出来的角色而已。”
他伸手拉开了少女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自下而上的凝望着她羞恼慌张的模样，笑着道：“就这么羞耻吗？”
“因为——是哲也在看啊。”
“在哲也面前，看我对另一个人做这种事……虽然是演戏，但还是觉得很奇怪……哲也不这么觉得吗？”
而电视上，少女已经强硬的扣住了少年的下巴，弯下腰去带着泄愤般的怒气，咬住了朝日奈风斗的嘴唇。
黑子哲也的眉头，终于微微的动了一下。
“你看，”阿婵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她伸手拂过少年的眉间，抿住了嘴唇道，“都让你不要看了啦。”
“……”
“还是说，”迟迟没有得到黑子的回应，阿婵的声音，突然暧昧的低沉了下去：“哲也喜欢这种的？”
“……什么？”
“就是，一边看着电视上的我，一边被现实中的我抱？”
少年一时之间，竟然发不出声音的愣住了：“……”
“这样啊——”但少女愉悦的自己解释了下去，“既然哲也喜欢这种的话，我没有关系哦——如果想要重新复制下来的话，我也没有问题呢？”
刚才还羞恼不已少女，似乎在察觉到黑子的情绪波动后，便瞬间化作了胜利者一样，掌控了局势。
阿婵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仿佛刚才的羞耻都不过是一种陷阱。她解开了衣襟前的领巾，按住了黑子的手腕，紧紧的捆缚了起来。
少年白皙而又纤细的手腕被青色的布料紧紧缠缚，然后少女以和电视上一样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按住了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但是，和电视上那样激烈，带着愤怒和恼恨的情绪不同，在沙发上渐渐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动作炙热却又温柔，带着珍惜与怜爱的温存。
唯一相似的地方，大概就是那一样慢慢急促起来的呼吸。
……
在搜集到黑子的生殖细胞后，阿婵认为在这个世界上的任务，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
在搬去海外后，即使不用死亡，也能慢慢的失去联系。
而若是以后还要出现，那也尚有转圜的余地。
毕竟他们现在不过高一，当他们成长到更高的水平时，也许她还需要再回来。
比如赤司。
他的人格才刚刚切换回来，并且在被打败后，尚未得到充足的进步时间，因此阿婵并没有去更新他的生殖细胞信息。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黑子和赤司都是非常敏锐的人。
在同一段时间里，阿婵没有办法同时采取他们两人的生殖细胞。因为如果不能全身心的留在黑子身边，那个少年便会非常固执的拒绝阿婵的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