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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薛宅养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岫云
“是。”
林惟得令,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张元明的两条胳膊卸了下来,薛怀看着地上抽搐的张元明,阴沉沉的说:“我警告你,要是今天的事你说漏出去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你们张家在江南再无立足之地!”
张元明气若游丝的问:“你……你到底是谁?”
“去问问张忠河,江南谁有这个本事。”薛怀抱着顾尔飞快的离开了这处偏院,林惟没跟过去,他拎着张元明的领口,拖着他朝后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哼着小调,而张元明也早已晕死过去。
薛怀将顾尔暗中抱回了饮翠院,一路上怀中的人都很安静,没发出半丝声响。
饮翠院里的小厮都被分派到府里的各个地方去了,剩玉竹和锦纹两个丫鬟在,薛怀回来的时候锦纹也不知去向,只有玉竹一人在,他推开顾尔房间的门,将她放到床上,不明所以的玉竹也跟了进来。
“少爷,出什么事了?”
薛怀没有回答,伸手想要触碰顾尔的脸,却被她躲了一下,薛怀顿了顿,没有缩回去,反而坚定的抚了上去。
顾尔的眼睛里面还含着水,这么一动,又溢了出来,薛怀弯着腰离她很近,说道:“尔尔别怕。”
玉竹虽是不明状况,却并未多问,她看出气氛有些不对,识趣的将门带上,站在门外守着。
顾尔依旧在无声的流泪,她不再攥着薛怀的袖子,而是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被子里,她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没有安全感。
薛怀向来不是个会安慰别人的人,看着顾尔的模样,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她不再伤心,只能把手搁在被子上,轻轻的拍打着,哄小孩子一般,“睡一觉就好了。”
不知是哭累了还是薛怀在身边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原本没睡意的顾尔竟慢慢睡着了。
她睡之后,门外很快传来说话声,薛怀回手,眷恋的看了顾尔两眼,随后朝门外走去。
门口,一个小厮寻了过来,正在同玉竹说话,“二少爷是否在院里?大厅那边在寻人,有些事要二少爷定夺。”
玉竹刚想开口回答,身后的门就开了,薛怀走到小斯面前,小厮含腰驼背的行了个礼,想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却被薛怀挥手打断,他说道:“走吧。”
小厮闭上嘴,跟在薛怀后头,薛怀走了两步又回头,嘱咐玉竹,“好好照顾顾尔。”
玉竹点头应下,薛怀这才放心的走了。
另一头,薛菱在花园里略坐了一会儿就有些不耐烦,好在没多久午宴便开始了,众人起身移步至大厅,薛菱放慢了步子走在最后,方才悄悄离开的丫鬟香儿终于小跑着回来了。
“怎么样?”薛菱边走边问,眉间是掩不住的焦急。
香儿连气都不敢多喘,连忙说道:“回小姐的话,张公子今日确实来了,方才还有丫鬟看到他在后花园来着,只片刻的功夫就不知去了哪儿。”
“没用的东西!”薛菱骂道:“打听这点事情都打听不到。”
“奴婢知错。”香儿嗓音有些抖,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来,生怕哪里又惹了她。
薛菱跟着苏氏进了正厅,前面那些方才还对她谄媚不已的人,现在都朝着一个方向去,眉开眼笑,恭贺连连,她顺着看过去,薛老太太正在上首坐着,薛茶站在她身边笑意浅浅。
几个女眷一一在薛老太太面前见了礼,围着薛茶,比之方才在苏氏面前更加热情,薛菱本心里不痛快,这下脸色更不好看,还是苏氏在她手上拍了一下,她才扯出笑脸。
薛老太太力有限,只同几个平时与薛府交往比较密切的夫人小姐见了面,说说话,而后那些女眷便到屏风另一边的桌子上落座。
门口陆陆续续的有人进来,秦氏、薛葵,还有二房等人,人来齐了,一张圆桌坐满后,丫鬟便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菜。
薛府的菜都是一等一的好,两个大厨掌勺,东西厨房分工合作,每一样都致而又可口,宾客吃了不由连连点头,就连平时贯会挑食的高姨娘都不声不响用了满满一碗饭。
☆、第三十一章
今日是薛老太太寿辰,与平时吃家宴不同,男女分桌而食,薛怀等人坐在隔壁房中,与他一起的除了薛家的三人之外,还多了秦逸、方思远以及一些长辈。
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男人吃饭哪能少得了酒来助兴,薛怀这次准备的全是好酒,在场有不少酒鬼,几个人一带头,气氛立马热烈起来。
薛怀粗粗的吃了几筷子菜,垫了垫肚子,就站起来一桌一桌的敬酒,一圈下来喝了不少,好在这个时候薛忱不算糊涂,知道跟在后面帮挡挡,如若不然,薛怀遇上那几个嗜酒的,还真不一定能成功脱身。
午宴的排场并不算大,午膳过后,一波一波的,还是有人拿着帖子上门来,到了晚上估摸着还得再添几桌,厨房里也忙的脚不沾地。
薛家众人用过饭,按照惯例是要一起去祠堂上香的,大家汇合到一处,按照辈分前后站成几排,进去祭拜。
姨娘却是没资格进去的,只能在一边的偏厅等候,柳姨娘性子软,自然没有怨言,高姨娘刚进府的几年还会抱怨,和薛禄说过几次,却也没闹出什么名堂来,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祭拜完毕后,众人均到了一个房中,小辈将礼物拿出并说上几句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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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词。
大房这边自不必说,每年送的东西都是花了心思的,今年薛怀和薛茶将东西呈上去的时候,薛菱和苏雨蝶盯得尤为紧,当看到一个人拿着个帕子,一个人拿着个白瓷盒时,都不屑的撇了撇嘴。
“祖母,这是茶茶为您亲手绣的帕子,虽值不上多少钱,但却是茶茶的一片心意,还希望祖母不要嫌弃。”薛茶将帕子递过去,说道。
薛老太太拿过帕子,笑眯眯的看了看,而后对薛茶说道:“茶茶了心思,祖母自然喜欢,比之那些从铺子里直接买来的,我当然更喜欢你的这个。”
老夫人话一说完,二房那边几个人脸上都有些不自在,薛茶含着些小激动,挽上她的手,说道:“祖母喜欢就好。”
薛老夫人拿起另一个盘子上的瓷盒,问道:“怀儿,这里面是何物?”
“祖母打开看看便知。”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巴掌大小的瓷器上,想知道今年薛怀会送什么。
薛老夫人掀开盖子,里面的东西露出来,那些伸长了脖子的人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一块颜料,这也拿的出手吗?
薛老夫人的反应却与众人不同,她的脸上染了一层红霜,看上去有些激动,“怀儿,你这是从哪儿得来的?”
“回祖母,是我用上好的孔雀石花了十天时间做出来的。”薛怀回道。
这话一出,二房那边的苏氏坐不住了,上好的孔雀石,就用来碾碎了做颜料,这也太过了一点,“母亲,那孔雀石可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怎能,怎能随便的拿来做颜料呢?”
若是打磨成珠宝戴出去不知道多有面子呢!
薛怀说道:“上好的石头都是用来做颜料的,只要祖母喜欢,孔雀石算不上不可多得。”
苏氏说不出话来,她认为是难得一见的东西在别人那儿就成了随手可得的物件,真是气人,要怪就怪二房没一个有用的,这哪里是过寿,分明就是看二房笑话。
薛老夫人懒得理苏氏,她小心的用指甲挑了一块出来放在手心,轻轻捻了捻,这颜料不知比她平时用的好了多少倍,还是薛怀亲手做的,寓意又不一样了。
“好好好,怀儿送的我太喜欢了,改日一定试上一试。”听薛老夫人的语气就知道她有多满意了。
秦氏的东西没带过来,早在午宴开始之前就送给老太太了,她没送旁的,而是送的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抄写的佛经,厚厚的一沓,里面包含的心血谁都看得出来。
大房送玩东西后便轮到二房,如果说大房送的全是心准备之礼,那二房的可就敷衍多了,一看就没花多少心思,从铺子里买了几样,虽说都是贵重的,但和薛怀他们的一比,总归是少了点。
二房里面唯一让老夫人眼前一亮的却是柳姨娘和薛芙准备的礼物,她们在府里位置低,性子软,每月的银子也就那么一些,只够平时的花销,往年老太太生辰,她们随大流,买的东西并不出挑,花的银子也少,今年是大寿,那些东西自上不得台面,所以她们想了另外一个法子。
薛芙走到老太太身边,垂着头,用两只手恭敬的将礼物递上,薛菱“嗤”了一声,声音不大,薛芙却刚好听到,她有些畏缩的站在那儿。
薛老太太接过一看,是一块护身符,上头符文繁琐,比一般的要大上许多,薛芙说道:“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与姨娘一起到灵云寺为祖母求的护身符,希望能保佑祖母身体健康。”
“灵云寺?我听说那儿的大师从不轻易写符文,因为求的人太多,你是如何得到的?”薛老太太问道。
薛府说:“回祖母,我与姨娘每日去庙里烧香磕头,求了大师一月有余方才求到。”
薛老太太捏着护身符,欣慰的说道:“芙儿有心了,祖母很喜欢。”
薛芙终于露出笑容来,她行了个礼,走到薛怀身边,拿出一个与方才一样的护身符递过去,说道:“二哥哥,我也给你求了一个。”
薛怀朝她露出一个笑,“谢谢三妹。”
薛菱坐在一边翻白眼,忍不住小声嘟囔道:“马屁。”
送完礼之后,薛老太太坐了一日,也觉得疲乏,便先去休息了,其余的人各做各的事去。
冬日的天,说黑就黑,顾尔一觉醒来,只觉得头有些晕,许是睡得太久的缘故,又许是今日白天经历了一番事故,此刻她起来,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双目酸涩,是哭的太多的缘故。
顾尔揉着额头下了床,玉竹手里端着一盆水推门进来,她见顾尔起了,将盆放到架子上,布巾在水里浸湿拧干后递给她,关切道:“尔尔,好些了吗?”
顾尔心绪已平复许多,白日里的事虽想来还觉恶心,但也不似刚遇事那般过度伤心,为了那种人渣流眼泪实在太不值得,他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
“好多了,玉竹姐,又叫你担心了。”顾尔擦了把脸说道,今日的事不光,即便和玉竹处的再亲近,她也不愿意将此事说出来。
玉竹环视着屋内,嘟囔道:“锦纹这丫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到现在都没回来,真是,希望别在外头惹出什么乱子。”
顾尔正是心神恍惚之际,也没搭话,玉竹见她脸色依旧不好看,嘱咐她好好休息,也便出去了。
顾尔坐在桌边,想着想着,心中到底还是觉着不舒坦,刚对自己说了为那种人流眼泪不值得,终究还是抵不过那种钻心的难受,她双手捂着脸,低声的哭了出来,有的时候痛苦只能留给时间来治愈。
☆、第三十二章
薛老夫人难得一回这么晚还没睡觉,屋里几个小辈还在陪着她说话,就连平时最爱玩的薛忻也乖乖的在椅子上坐着,没有提前一脚跑出去玩。
薛忻今日穿了顾尔做的那件衣服,手里握着个小东西,心不在焉的把玩着,等人群散去,薛老夫人身边只剩下薛茶、薛菱等几人时,他理了理衣袍,脸上带笑,走到老夫人面前,说道:“祖母,忻儿在这儿祝您越活越康健,越活越年轻。”
薛老夫人今日不知笑了多少,“你这皮猴,就知道拿祖母寻开心,谁还能越活越年轻了,我还不知道你,说吧,有什么事情想要求祖母?”
薛忻被看破心思也不恼,他惯是会讨人欢心的,即便不是嫡出,从小也得了老太太不少喜爱,是男丁年龄又小,嘴巴也甜,哄得老夫人对他又爱又恨。
“祖母,我所求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祖母一句话便可。”
“好好好,你说来听听。”薛老夫人今日正是高兴的时候,他要的只要不过分,也就随他去了。
薛忻见事情成了一大半,便说:“我想问祖母要一个丫鬟。”
薛老夫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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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盘里拿了块软软的果脯递给一边的薛茶,回道:“我当是何事,你要丫鬟,同你母亲说便是了,来求我作甚?”
“祖母有所不知,我想要的是二哥房里新进的那个丫鬟。”薛忻说道。
薛茶听了皱了眉,薛老夫人同她一般隆了眉头,“你怎的要你二哥的丫鬟?二房还没丫鬟供你使?”
门外的薛怀一只脚刚踏进屋中,就听到薛忻那句想要他房中的丫鬟,往前的脚步瞬时一顿,也只一瞬他的脸上便恢复如常,阔步走入房中与老夫人请安。
薛老夫人招呼他坐下,说道:“忻儿,瞧瞧,你二哥来了,终究是他院中的人,你同他说吧。”
薛忻不料薛怀来的这么不巧,他原意是想从老太太这儿入手,老太太松了口,薛怀一般不会拒绝,现在怕是不能了。
薛忻沉默着,没开口,他与薛怀并不特别亲近,面对这个二哥他比对大哥薛忱还要紧张几分,话怎么也没说出口。
倒是薛怀率先说道:“三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到了这个地步,薛忻只得开口,说道:“二哥,我想要你院子里的一个丫鬟。”
薛怀还没说话,那边薛茶先开了口:“二哥房里的丫鬟为什么要给你?”
薛忻与这妹妹差不了几岁,也少不了口舌之争,“二哥还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哼。”薛茶心中不服,便转过身去和薛怀说:“哥哥,你说是不是!”
薛怀递给薛茶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茶茶说的没错,四弟你房里要是少了丫鬟,我自派人给你寻合适的,从我房里要人确实不合规矩。”
他们正在说着话,高姨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听得来龙去脉之后,先是看了一眼薛忻,只不过眼中并无责备,她走到薛老太太面前行礼,而后说道:“母亲,只是个丫鬟罢了,跟在谁身边不是伺候,要是忻儿想要,让给他便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高姨娘说的云淡风轻,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只不过是一个丫鬟,薛怀直接让出来就好,其中的霸道不需多言,仗着薛忻年纪小,做哥哥的让点东西再合适不过了。
这话一出,薛老夫人脸上的笑也渐渐消失,一屋子的人除了薛怀都看着她。
薛菱不用说,坐在一边完全是看戏的态度,薛芙坐的离薛茶近,神色有些紧张,高姨娘话说的有些不知轻重,连她都能听得出来,表面上高姨娘是在要丫鬟,实际上就是在与薛怀抢人。
明眼人都知道,现在抢人,以后还不知要抢什么呢。
唯一没看薛老夫人的薛怀正盯着薛忻看,一瞬不瞬的,越看他的脸色越差,一股不知名的酸意涌上心头,他握着拳头才克制住了自己。
“行了。”薛老太太冷冷的看了眼高姨娘,说道:“这是怀儿的事,轮不到我们在这儿指手画脚,他愿意将人让出来便让,不愿意让,那就是不让,我还就不信咱们薛府这么大,忱儿就非得要那个丫鬟!”
薛老夫人有些动气,高姨娘在二房作威作福,却是不敢在老太太面前撒野的,她面上挂不住,讪讪的走到薛忻身边,还欲辩解,“不过是个丫鬟……”
“闭嘴!”薛老夫人猛的拍桌,“你算个什么东西,谁给你的胆子在这儿放肆!”
高姨娘有些慌乱,这儿一众人皆是小辈,薛老夫人这么不给她面子,她脸上虽然挂不住,却还是要硬着头皮跪下赔礼,“母亲,是我唐突了,忻儿这孩子也没和我商量就到您这儿来要人是我的不是。”
薛老夫人头疼的揉眉,一直没说话的薛怀站了起来,说道:“祖母不必为了这点小事生气,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合该是欢欢喜喜的,祖母切勿将此事挂在心上。”
“哼,我本高高兴兴的,偏偏,就有人不识时宜,来这儿讨嫌。”薛老太太说着朝地上的高姨娘看了眼。
高姨娘垂着头,只觉得脸都丢光了,躲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裙摆。
薛怀也看着地上的高姨娘,薛老夫人接着说道:“你呀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学不会说话,我看呐,这几个月你哪儿也别给我去,就在家里反思一下,做姨娘的这样对家主说话对不对,什么时候让我觉得满意了,什么时候再解了你的禁。”
因为一句话的缘故,高姨娘便被关了禁闭,她心中愤懑却只能低头认罚,“是,多谢母亲教诲。”
“时辰不早了,你们忙了一天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怀儿,你留一下。”薛老夫人挥手说道。
高姨娘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今日算是丢脸丢到家了,她脚下走的飞快,拉着薛忻出了屋子,不想在众人面前多待。
剩下的人也跟在后头,薛茶与她们不同路,薛菱向来瞧不起姨娘生的孩子,撇开薛芙自个儿回了院子,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梳妆整理就让人把香儿叫过来。
☆、第三十三章
剩下的人也跟在后头,薛茶与她们不同路,薛菱向来瞧不起姨娘生的孩子,撇开薛芙自个儿回了院子,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梳妆整理就让人把香儿叫过来。
“怎么样了?张公子今儿个到底去哪儿了?快说!”薛菱焦躁的问道,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中意之人却没看到,这让她更不痛快了。
香儿悄悄抬眼看了看薛菱的脸色,有些惧怕,声音里带了丝颤抖,她脚往远处挪了挪,以一会儿伤及无辜,这才开口,“回小姐的话,我听说,我听说张公子在府门口受了伤,被家里的下人抬回家去了。”
香儿声音越说越小,薛菱拍案而起,全然不顾小姐形象,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她长得并不美艳,却算得上清秀,奈何脾气真的不好,就如现在,她直接抓住了香儿的肩膀,“怎么会这样?!”
香儿抖着说:“小姐,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啊。”
她了好大的劲也就打听到这一点点消息而已。
震惊过后的薛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她松开抓着香儿的手,理了理袖口,故作镇定道:“你下去吧。”
香儿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儿,粗粗行了个礼就出了屋子,薛菱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张元明怎么会无缘无故受伤,还是在薛府的门口?
奇怪,实在是奇怪。
她皱眉思索了会儿,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现下时间已经不早,只有等明天去苏氏那儿看看能不能再打听到些什么了。
众人离开过后,屋子里清净下来,薛怀看着时辰,该是薛老夫人用药的时候了。
“祖母,先喝过药吧。”薛怀坐的离薛老夫人近了些说道。
薛老夫人没拒绝,贴身伺候的丫鬟已经去将她每日要喝的药端了过来。
她年纪大了,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大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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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得每日喝药,这药一半是补身子,一半是调养用的,薛老夫人已然成了习惯,也不觉得难喝,一小碗药很快喝下,丫鬟端着空碗静悄悄的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了。
“怀儿。”薛老夫人歪到榻上,方才的怒意不见踪影,她眼里含着慈爱看着薛怀,语气柔柔,“惠安大师上回说的贵人,你可有头绪了?”
薛怀不意薛老夫人提到此事,若说上回在寺里他完全不把这话放在心上,但在永和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改了看法,他开始相信惠安了。
“不曾。”薛怀摇头回道。
薛老夫人有些发愁,薛怀不忍过于叫她失望,便说:“祖母勿需忧心,既惠安大师说了贵人就在我身边,那孙儿必能逢凶化吉,待过段时日我再去求证一番。”
“也罢。”薛老夫人喝了药,里头有安眠的成分,说了这会子话她也有了困意,她知道,惠安口中的贵人不是这么容易能找到的,便挥手说:“怀儿累了一日,祖母还拉着你说话实在不知体贴,这两日别太操劳,好好休息一番,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祖母哪里的话,怀儿年轻,算不上累。”
薛老夫人眼睛已是半睁半闭了,薛怀压着声音将丫鬟喊进来,见她把老夫人扶到内室去方才离开。
薛怀一回去并没有立刻洗漱,他回了屋,打开衣柜,拉开一个单独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藏青色衣物,他抬手摸了摸,目光微黯。
他若是没看错,薛忻方才身上穿的衣物也是这种料子,再联想到之前林惟说的,那么这两件衣服很有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
薛怀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股烦躁,他恨不得不管不顾的冲到那人的房中质问,可他却也不忍,白日里发生的事让他头一回尝到了心疼的滋味,他想,他对顾尔到底是不同的,薛怀叹了口气,伸手将抽屉推上。
顾尔睡下后又开始做起了噩梦,梦中他在不停的奔跑,身后的男人如魔鬼一般如影随形,不论她跑到哪儿,都甩不掉对方,恐惧交织着疲惫,她想放声大叫,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浑身都是汗,终于在那双手碰到她衣角的时候崩溃的哭了出来,眼泪流进枕头,她哭的可怜,蜷缩着身体,终于从梦中挣脱。
一旦醒来,在想入睡便更难了,顾尔披着衣服坐在床上,也没点灯,盯着空虚中的一点在愣神。
白天一日未归的锦纹踏着月色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间,她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以为顾尔早就睡熟了,脚步轻快的走到了床侧,她一边解衣服一边咧嘴笑,不知想到什么,脸上都是甜蜜。
脱掉外衫后,锦纹掀开被子,屏风那边传来脚步声,顾尔起来倒了杯水,喝完后又回了床上,锦纹缩到被子里,摸不准顾尔是什么时候醒的,踌躇了半晌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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