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他赶紧下马,近距离观察,果然隐隐闻见一股骚味。
这泡尿又长又热,本来已经垂下头失伸的任由马阳具在屁股里干的符旅长,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啊”的大叫了一声,又开始扭动。
他的肚子此前被马阳具顶出了一个凸起,如今随着热尿的进入,小腹慢慢涨了起来,那凸起却看不见了。
“混蛋,快点把我放下来。呃……”
关理见他脸色惨白,打着逆嗝,立即抢了一步上前,却并非解开他的束缚,而是把手放在他肚子下,逆着肠道的方向按摩,帮助那尿液往前走得更多。
符旅长被他气得张嘴要骂人,却不料他臀上头下,马尿又多又急,逆行的很快,竟然流过小肠到了胃里,只觉一股烧灼感经由胃迅速涌上,喉咙口一阵腥臊,一张嘴,竟然喷出了一股黄色液体。
“我操!”
关理不由叫了一声,掏出手中的相机就开始拍起来,啪啪了几张才想起来应该换成视频模式,又赶紧点视频,那边符旅长已经又喷出了好几口逆行的马尿,被他气得呛到,咳嗽不已。
“混蛋你他妈把我放下,老子再跟你就他娘的是乌龟!”
第58章(平明)再度怀孕日常爱宠家里突然多了小三怎么办
不管外间闹得如何沸反盈天,从明每日忙着何平的事,再逗儿子玩上一会儿,总过得悠闲自得。
眼看冬去春来,又是一年,从明却觉得身上懒怠起来。
他有过经验,让管家请来医生一看,果然是又怀上了。屈指一算,等生下时何徽正好三岁,正可以给他做个玩伴。
秦远亲自出的诊,许久不见,他面容圆润了些,从明请他留下喝茶,闲聊之间便提起,关理和他家旅长不知为何闹将起来,据说旅长是闹着要和离呢。
从明有些诧异。这世界男女多而侍人少,多少侍人想要嫁人而不得,嫁人之后再提和离的可是少之又少。
若按本朝传统,侍人嫁人后,身家性命便是家主的。近年来侍权运动风起云涌,倒也有一些侍人提出和离过,法律上也给予承认,只是案例十分稀少罢了。
这一胎秦远初步判定是女儿,知道消息,从明倒还好,何平却是得意非常,也不等再过几月确认,先把消息在亲友间传了出来。
没过几日,正好何平的姐姐萧可回来。她继承的是何平母亲那边的家业,跟着妈妈的姓,年纪比何平大了近二十岁,因为常年在实验室带项目,难得出来,与何平也是多年没见。
她自己没有女儿,听到何平的消息自然高兴,又知道他身边只有一个侍人,孕中显然是不方便的,当即便吩咐,“从十二香里挑一个干净的孩子,给弟弟送去。”
管家答应着,萧可回头看何平一脸不很情愿的样子,倒笑了。
“知道你洁癖,放心,这些孩子是我从小养在家里的,从宫里接出来教导嬷嬷,按规矩养大的我还能害你不成。”
她是长姐,和何平多年没见,又一派好意,再拒绝就不好了,何平只好点头同意。自有管家和他的管家联系,安排相关事务。
这晚回去,何平就搂着从明跟他说了,家中要多个人。
从明表情一呆,按着何平的胳膊用了下力,脸就皱成了包子。
“想吐……”
何平以为他是醋了,正和自己撒娇,没料到从明说完,脸色就开始发白,从何平腿上跳下直奔洗手间冲。何平等了一会儿看他还没回来,走到门边,看他正有气无力的趴在洗手台边,脸色发白。
何平紧张起来,打铃叫管家,让他去叫医生。管家看了从明一眼,不慌不忙的说,“我这就去请……三个月之内,孕吐其实是正常的,您不用太担心。”
何平这才记起,怀男女胎母体本就容易有反应,这才放松下来。他看从明还是一脸难受的表情,心疼的把他抱到怀里,好生抚慰。
这总是从明前一胎太过省事,他才完全忘记了还有孕吐这回事。
医生来看过,果然也说并无大碍,连药都没开,只让管家给准备点温盐水,从明吐得狠了给他喝点。
何平放下了心。到了晚间,他想起从明身体不适,有些犹豫,反而是从明挨挨蹭蹭了过来,撩起他的火。
何平顶住他蜜穴入口犹豫了下,“没事吧。”从明眉花眼笑,“咱上次不都试过了么?”何平这才进去。也没和平日般尽兴征伐,只泄了火,就搂着从明让他早些睡了。
如此两日,何平开始觉得,姐姐那建议,倒也不能说没道理。正好管家上来禀事,说人已经送来了,何平就让带到面前来看看。
他原本正抱着儿子教他认字,这时叫上来保姆,让把儿子带过去陪从明玩。本以为几步路的功夫,不料等了十来分钟,才听见门上轻轻敲响,一个身材纤细苗条的侍人,扶着嬷嬷的手进来了。
他步态摇曳,走到距离何平几步的地方停下施礼,何平看了眼,不过十八九岁,姿容秀丽,肤色白皙,手若柔夷,双足更是纤纤不足一握,便知他是缠过脚的,难怪这点路走了许久。
何平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他出身世家,自小绝色的侍人见得多了,眼前新人虽容貌甚美,他也是习以为常。
嬷嬷扶着人送到何平的身边,施礼退下。何平闻见他身上一股香味,非兰非麝,倒一时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便问他,“你身上熏的是什么香。”
“白龙胆。”新侍人低头答道,脸上起了丝绯红,衬得脖项那里更白了。顿了一下,他小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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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贱侍的名字。”
何平抬眉,“龙胆还有香味?我怎么不知。”一边的嬷嬷解释,“这十二香的名字都是颜色加花名,除了您这儿的白龙胆,还有紫水仙、绿腊梅等等。香是合出来的,您若是不喜欢也可以换。”
何平点点头,以他的喜好,这香太沉了,有点苦森森的,不像侍人该有的娇美,反倒像是男香了。再一想这人本是族人调教出来给大姐用的,便也恍然。
嬷嬷答应完,便悄无声息的退到了门边。何平又问了几句,见那白氏垂下的眼睫毛又长又黑,倒也有几分可爱,便示意他跪到身前,随意使用了一下。
按内府规矩教出来的侍人,口活自然是极好的,白氏那樱桃小嘴儿竟然能将何平超出常人的性器含进去大半,抬眸悄悄望了他一眼,见他并无指示,便前后动起嗪首,唾液拉出了透明的丝线,一时书房中只闻微微水声,一片旖旎。
何平比常人尤为持久,那白氏只吮得腮帮酸痛,何平才伸手扶住他的后脑,加快了节奏。又过一会儿,何平射在了他的嘴里,喷出的液又多又浓,白氏赶紧伸出丁香般的小舌将嘴里的液何平看,见何平点了头才吞了进去,谢了赏,凑前用唇舌给何平清理干净。
嬷嬷见何平并没继续做下去的意思,将白氏扶起来,施了个礼告退了。
这边何平又看了会书,总觉得不太尽兴,揣摩着从明的下午亲子时间也该结束了,便上楼去找他。
从明在家虽是不管事儿的,这些年独宠下来,又生了男女,在管家那里却也很有些地位,何平的行程他一向最先知道。
听说来了个新人,他琢磨着何平今天该不回来了,一直逗着儿子玩。小少爷虽然天生聪慧,到底才两岁多,被他逗得一时笑一时恼的,从明正乐,突然听见脚步声,一抬头何平上来了。
他赶紧起身迎上去,一边让保姆抱起少爷送下去,见到何平一脸了无兴趣的,噗嗤笑了。
“怎么,这就把新人撇一边啦?”
何平大手一伸,把他搂在怀里,揉搓了一阵。
从明原本身上全是肌肉,抱起来硬邦邦的,这几年被何平养的,身上早已软了,虽还有些肌肉的底子,却只让手感更好。
他没熏香,身上只有沐浴液和洗发水的味道,刚陪着娃玩儿还沾了点奶香,闻起来特别舒服,何平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缺乏神的下头就又半硬了起来。
从明被他紧抱在怀里,如何不知,何平已经把手摸进他衣服,在他仍旧平坦的肚子那里摩挲了下。
“今天还吐么。”
“现在还好,早晨犯了一阵。”
何平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觉得不想撒手。“那我就进去一下,不狠弄你。”
从明只觉得窗外天一下子晴了,心情高飞,有心和他开句玩笑,新人一来你就冷落人家不好吧,但何平低头,用唇碰了下他额头,又亲了下眼睛,最后覆在唇上,从明的所有心思就被抛到了九天云外。
何平话说得好听,真一旦进去了,哪里可能一下就好,怎么也是动了千百下,这才射了进去,这还是顾虑着从明现在情况,没尽兴折腾他。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何平闻着从明的味道,只觉得亲切又好闻得很,把他搂在怀里,睡意朦胧的说了句,“还是你好闻。”
从明来了兴致,翻过身面对何平,“哎听说新人身上是自然带香,就跟香妃似的?那可是怎么弄的啊?”
何平对这个却没研究,只摸着从明光滑如同鸡蛋的屁股,“管他作甚。你休息过来了?”
从明听他话头不对,立即躺下装死。何平看他情形还好,抬起他的一条大腿,重又硬起的阴茎直奔他前头润泽又粉嫩之处插了进去。
第59章宫廷秘法熏香后洞填满香料倒悬熏蒸
不说主楼那边浓情蜜意,且说跟白氏的嬷嬷听管家吩咐,说家主今夜不过来了,赶紧拾器具,要给白氏换香。
这染香一道,最初出于宫廷。那时大中华区尚未一统,回部叛乱。当时的大统领亲自带兵平叛,花了三四年的功夫才获得了全胜,叛乱的部落投降,并献上一位传说中自带体香的美貌侍人,民间传说就是香妃。
历史上虽并没香妃记载,宫中却流传了染香的法子。白氏自小便修习此法,原已习惯,只是这次家主对香味不满意,便要换香,这却需要折腾一阵子了。
好在何平住的的是老宅,暗室、惩室里相应设备都是有的,嬷嬷准备好物事,便让跟着的小侍人扶着白氏去了浴室,先脱光了清洗身体内外,之后便拿了一只巨大的水囊,对白氏说,“换香须得先要洗香,你这白龙胆,乃是沉在肌肤腠理之间的,若要洗得干净,可得多花些心思,难有些不适,多忍忍吧。”
白氏贝齿轻咬嘴唇,点了点头。
嬷嬷便让小侍人扶他跪下,头部肩部着地,臀部却高高翘起,摆出承欢之姿,然后取了那水囊,出水管的尽头连接的是细长的中空银管,白氏后洞尚未被家主使用,他们调教时所用的器具便尽量控制着尺寸,嬷嬷亲自给白氏将银管插入粉嫩后洞,见他含好了,点头交代小侍人,“把这一囊水挤进去了,再加一囊,然后扶他进去桑拿间,必须把水都蒸出来。”
小侍人连忙答应着,捏了水囊便往里头挤水。银管极细,水流打在白氏肠壁上,他微微咬唇忍着。
这一囊大约两升,第一囊水下去,白氏全身微微出了层细汗,尚可忍,第二囊开始不久,里面开始痉挛,他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嬷嬷在旁边看了,蹲下身替他抚摸肚皮,帮助水流往里走,一边说,“能跟这样的家主,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分,若是觉得难了,就多想想,有多少侍人浪在外边,想嫁人还没人要呢。”
他一边揉着,一边说话分散白氏的注意力,过了一会终于两囊水都挤进去了,要将银管抽出来,这却是一个考验。
若是外边那些未得调教的侍人,就算勉强能灌进四升水,一旦把堵在后洞的填塞物抽出,难会流出些水来。白氏自小被严加调教,却能做到银管抽出瞬间,内外括约肌同时紧闭,将所有清水关在体内,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嬷嬷微微点头,嘴里不说,心里却是得意的。
小侍人将肚子已微微鼓起的白氏扶到桑拿间的小床上,嬷嬷见他忍得辛苦,又知后面的流程更熬人,须得保持体力,破例让他躺下。
桑拿间里已经颇为炎热,嬷嬷站了一会便汗湿衣裳,留下两个小侍人在旁边看着,不时给白氏喂点水,自己便去歇息了。
蒸了两个时辰,到晚饭时,小侍人回报说已经好了,嬷嬷便又进了暗室,白氏已经被人扶出来,他一头长发早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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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同洗过,小腹那里恢复了平坦。
嬷嬷凑近了闻了一下,只觉得他的体味已非常清淡。也幸好原本白氏熏的香便是属于留香不久,味道不重的,若是宫里那些用甜香的人需要换香,可就不是洗个一两次就能解决的。
保险起见,嬷嬷还是用清水再给他蒸了一次,直到残余的味道也消失,这才满意。
此刻时间已经晚了,白氏今日新进门,本就没吃东西,又被水蒸了两次,眼见血糖不足,脸色发白,嬷嬷让人拿来调好的香汤,里头按比例加了糖和盐,补充糖分和电解质,让他先喝了一碗,才开始填香。
所谓填香,是将香料研细成粉末,根据香调所需合好了,再用银勺一点点填在后洞之中。
嬷嬷这次新合的香,推测何平的爱好是喜甜的,加了许多冰片桂花一类,舀起一勺只觉异香扑鼻。
小侍人服侍白氏上了侍人椅,两腿掰开放在两边的木架上,摆成了臀部向外的姿势,又用内窥镜探进去,调节螺丝撑开一条细长通道,嬷嬷才走过去,拿着银勺一勺勺将香料填进去,隔一会儿再换上小银杵杵紧,也不过是十几厘米的一个洞,竟然花了他大半个时辰才填好。
这次再进桑拿间,却不能躺着了,嬷嬷亲自动手,将白氏绑成了一个臀部朝天,头部、肩膀和脚尖着地的姿势,旁边挪过来个蒸馏器,将出水管浅浅的塞进后洞填好的香料中,调节起水流来。
这便是熏香了。蒸馏器出来的热水,透过层层香料渗透入体内,通过小肠吸,经过血管蒸发掉水汽,香味却留在了肌肤之内。
宫中有时用这手段,为求效果好,是让侍人同时服下大量香料,再不停喝热水的。嬷嬷自己做了改良,变成直接喂白氏喝热汤了,觉得效果也并不差什么。
他忙完了便去睡了,留下小侍人伺候白氏,给他不停得继续喂汤。
白氏便只能熬着。
他连喝了几碗热汤,只觉得膀胱憋得慌。后洞蒸馏器流入的水流虽是细,却也涓涓不断。没过一个时辰,便前面膀胱和后面肠道,都憋满了水,尿意汹涌却又不敢排出,急出了一身汗。
眼见小侍人又拿了满满一碗热汤过来,连忙讨饶,“稍等等,真是喝不下了。”
小侍人面色为难,指着一边燃着的香,“嬷嬷说了,香每下一刻需要喝一碗。您要受不得了,要不我把温度再调得高点,让您汗出的再快些?”
白氏从小被嬷嬷管教出来的,也不敢忤逆他们的意思,只能勉强应了,努力抬起脖颈叼住汤中的吸管,深吸一口气,将碗中的热汤喝了一半,歇了两息,又咬了咬牙,把另一半也喝了下去。
按理这水经过胃肠再到膀胱,应该有段时间,白氏也不知心理反应还是怎的,又灌下这碗香汤,就只觉得膀胱疼得更厉害了,忍不住挪了手抱着肚子,身形就有些不稳。
小侍人赶紧过来扶住他,又帮他轻揉腹部,等那一阵痉挛过去,白氏整个脸上都是汗,却显得眼珠更加黑漆漆了。
好容易熬到早晨,嬷嬷起床吃过早饭,才到暗室看了眼白氏,还没进桑拿间,就只闻见一股甜香,像是桂花却又更清爽些,知道这是香料通过白氏身体挥发出来的,不点点头。
将香料从白氏体内挖出来,又做了清洁后,便到早课时间了。
昨日家主既已用了白氏的嘴,这里的调教自然不能停。嬷嬷询问何平尺寸,白氏含羞答了,嬷嬷就从假阳具中挑选出最大的一根,让白氏用唇舌服侍。
早课之后,便是文化课。这在大院里是有专门老师教授的,嬷嬷却无能为力了。好在白氏学的也足够,当即温了回书,又练了回字,这才拾了午饭。
下午时光便是用来各种保养身体了。为了不遮掩他身上原本香味,泡的澡里也没加香料,只是羊乳,出来后身上皮肤白若凝脂,披了沙衣,小侍人自然上来伺候着修甲,画甲花儿。
嬷嬷本估计着前一晚虽然没用,今晚却可能被翻牌子了,不想把白氏拾齐整了,巴巴等到天黑,管家那边来通知,说今天睡在主楼了。
嬷嬷早在进府之前,就知道何平有个侍人,独宠了许多年,当下咂舌,做下人的却也不好评论家主,只督紧了白氏好生继续做着香薰就是。
几天之后,果然何平让人把白氏招了去。他身上的香味此时已十分自然,刚进屋里何平就注意到,甚是高兴。
这次总算是用了,虽然并没留夜,用完就把人打发了过来。嬷嬷细细问了,知道是只用了后头,前头尚未开苞,便知何平一时还没打算用他前头。
但在后宫之中,又有几人能被家主使用前头,默认有养育资格?嬷嬷当即还是表扬了白氏。
眼见白氏已在何平府上站稳,他的任务却也完成了,找了合适的日子便跟管家提了要回去。管家留了一下,便递出早早准备好的喜封。嬷嬷等出门后偷看了一眼,铁家出手果然大方,不由更是喜动颜色。
第60章(卷一完)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这日何平在家办公,从明一时贤惠起来,让厨房给切了盘水果,自己端着送进去,难被何平搂了上下其手,过了一会儿,他额头突然出了细汗。
“怎么?”何平当即贴他额头试温度,只沾了一手的汗,从明抱着肚子愁眉苦脸,“肚子疼。”
何平便一下把他抱了起来,从明赶紧搂住他脖子,被他一吓,倒忘记肚子疼的事儿了。
何平连下人都忘记叫,自己抱着从明噌噌上到二楼,进主卧把他小心放下了,才赶紧扳了他的脸来看,“哪里疼?怎么个疼法?”一边要按铃叫医生。
从明赶紧拦住他。他躺下后觉得好多了,回想刚才的感觉,有点疑惑的问何平,“你房间里是熏了什么香么,怎么奇香异气的。”
何平也奇怪,答道“没有啊”,刚说完,想起一件事,顿然就明白了。
前日他叫白氏去过次书房,想来是他身上的余香。但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不想从明嗅觉这么灵敏,还能闻出来。
再一琢磨又担上了心,香料里难有些麝香,冰片的,难道竟然是冲撞了不成?不顾从明反对,还是摇铃叫来了管家。
好在管家早见识过对男女胎紧张的家主,倒也并不奇怪,眼见从明虽躺在床上,眼神滴溜溜的转,活泼的很,知道他没事,也只安排煮点安神养胎的汤物给他吃便完了。
何平虽没跟从明说,心里却把他肚子疼这事怪在了白氏身上。
他本来就觉得白氏在床上拘谨小心,并不能让他很尽兴,如今又有了这理由,自然更加淡了。只当养了这么一个人在后院而已。
他现在军部挂的是卫戍总司令,职位清贵,需要他亲自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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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倒不多。忽一日在报来签字的文件中,见到了个熟悉名字,抽出来细看,却是挂在他司下的独立旅符见峰递上的和离申请书,当即略皱眉,把这份压下了,其他签好发到各部核办。
申请书上和离的理由写的很是模糊,只说是感情破裂无法弥合一类的,按理这世上断没有侍人能以这个理由申请和离,何平原件驳回即可。
但当事人一方是关理,好歹也曾经是他手下的兵。这个事情若解决不好,杜旅长认真闹起来,对双方的仕途也都不好。
何平想了想,便让秘书电话关理,让他过来。
关理回到海军这两年春风得意,已升了中校,出现在何平面前时却灰头土脸的,摘下墨镜一边眼圈周围还有青紫,显然是被人一拳揍的,何平估计是他家旅长的手笔,懒得揭穿,只让他坐了,把那和离书往他面前一拍。
“怎么弄的,家里人都搞不定。”
关理擦汗。
“这回吧确实是我过分了点。不过他揍也揍了,我也好好道歉了。本来以为过两天他的气消了就好,真没想到他真打了报告。”
何平一抬眉。
关理表面上斯文干净,骨子里头却很有些刁钻,先前从明把他招至麾下时,他并不很赞同,觉得干嘛要带这么难管的兵。但从明自有手段,把关理弄得服服帖帖的,很给他们大队挣面子,何平也就没再管这事。
眼见他当着自己也承认“过分”,就知道他给杜旅长干的事,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忍的。
何平不想掺和他们家长里短的事,只把和离书扔给了关理。
“我是没签,再给你个机会,回去好好的哄人。但我也先跟你划下道来,要是他再递上来,我可就签了符见峰现在好歹也算是我的部下。”
关理赶紧千恩万谢的接过去了,擦了把汗,又忍不住给自己辩解,“其实我和见峰做的那些事儿,归根结底还是喜欢他。你看这些年了除了他,还有他带回家的那个小寡夫,我也没别人么。”
何平横了他一眼,心中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坐下慢条斯理的洗杯子泡茶,把一杯茶放到关理面前才说。
“侍人么,你又要他在外头给你长脸,又要他在床上对你服服帖帖,哪有那样好事。”想起自己叔父的那位孙秘书,正好拿来举个例。“不要说你了,就是大统领,有用的人他放在外边,进后宫的就再也不许管事,一样的道理。”
关理显然想歪了,“我倒也是想让见峰回家待着,那也得他乐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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