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他抬眼偷看了叶然的脸色,没见他反对,便缓缓将内裤下拉,露出里面戴着的东西,前面看起来是银色的盾牌形状,叶然的性器安静躺在里面,软软的指向下方。
他有些诧异,心想有钱人果然各种古怪,但叶然买他的服务时是买的全套,非常敬业的伴游于是将手沿着那贞操带的腰带往后滑,嘴里喃喃道,“您这个是可以自己解开的么?”
腰后他果然找到了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正要按下,一直静静发呆的叶然突然发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踹出了两步远,同时自己拎起裤子,往后缩了两步。
那伴游捂着肩膀,神色诧异,看叶然脸上神色变化莫定,然后突然拎起外衣,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门。
第19章(古江)减掉小肚子全根捅进花房操到哭
龙晖这边闹婚变时,江珂的小日子却正过得幸福。
新房装修已完成,家具却花了些时间,因为古亮想要实木的。在江珂看来,实木的家具都丑,要想尽快入住,又不能定制,好容易挑挑拣拣的凑齐了一套。
正式入住前,他侍父从琴岛赶过来一趟,特意运了两个大箱子过来。晚上古亮推了应酬陪他吃饭,江涛喝了酒,眼泪啪嚓的拉着古亮的手,说我家江珂啊,就是倔,您平时多教导着点,可也对他好点,孩子对您是真的死心塌地。
江珂听得不好意思了,嫌弃的把他老爸扯开,嘀咕着您少说几句吧。
等到把侍父送回旅馆,回到装修一新的房子,他才意识到,这算是正式出嫁了,虽然缺了一张证。
古亮洗完澡上楼时,就见江珂坐在床沿上发呆,见到他转开目光,似乎挺不好意思的,又想表现得自然,眼角余光扫了人一眼,意外发现。“咦,你是瘦不是了?”
古亮这些日子来,坚持健身,饮食上也开始节制,效果卓着。他心里对今晚早有设计,却不揭破,只笑了一下,坐到床边轻轻扯开江珂的腰带。
江珂立即闭上双眼。古亮看着有趣,靠过去亲了他眼睛一下。
江珂睫毛长,此时莫名紧张起来,抖动得像蝴蝶的翅膀。古亮觉得心里像被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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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子刷了一下,把人推倒在床上的动作,便轻柔了起来。
床单是暗色的绸缎,江珂小麦色的肌肤也被衬得白了些,看上去楚楚可怜。
古亮抬起他的腰,慢慢把性器挺,进到往日的深度,特意停了一下。江珂不明所以,搂住他的脖子。这是可以继续的明示了。
古亮稍稍往后退了一点之后,猛力往前一冲,将整个性器全部埋进江珂的身体,几乎连囊袋都要冲进去。
江珂“啊”的一声尖叫,高音处音都劈了。只觉得有人往自己心口猛地开了一枪。
男人这一下动作太猛,冲进了连他都不知道的身体内部,江珂一时间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体内部直达头部,一千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争先恐后的从四肢百骸奔来,冲击得脑子都停摆了。
他短暂的断了一小会儿片,等他回过神来,古亮已经开始动作起来,带着他手往连接处摸过去。
“记得有人嫌我进的不够深?唔,自己来摸摸了。”
被烧灼的神经,这才来得及把体内的信息传到大脑。那里是他体内从未开拓过的神秘空间,入口此刻被撑开着,酸酸涨涨的感觉,每次男人抽送时,龟头进出时,都带来一阵让他脚趾为之蜷曲的快感。
快感太过强烈了,只不过挨了几下,江珂已经忍不住流下泪水。
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挤开从未被开拓的疆域,然后还一个劲儿往前。每次动作,江珂都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被挤压着重置,他就像个人偶,被一次次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
“不要了,太深了。”江珂拼命忍,却还是忍不住的求了饶,眼泪停不住一样的淌了下来,顺着他的眼角流入短短的鬓角,很快把两侧的头发都打湿了。平素桀骜不驯的表情再不见踪影,眼泪太快太急,堵住了输泪管,只能不时的吸一下鼻子。
古亮本以为勃起到极限的性器,又再昂扬了一截。
江珂只觉得那深埋在体内、热得像是烙铁的凶器又往前捅了一下,这回是直直的捅在心脏上。他又慌又乱,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只哭泣着求饶。
“求你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了。”
他哭着抽鼻子的样子,太过可爱可怜,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在他额头亲了下,一如当时在伦敦赛场。嘴里安慰着,“乖,没事,这儿天生就是用来操的。”
配合着嘴里的话,他特意后退了一些,让龟头在花房的入口来回磨蹭两下,江珂头往后一仰,花房里一阵阵涌出热波,古亮知道自己可能也坚持不了太近,低下身体,让两人前胸相合,凑到江珂耳边,“爽不爽,师父操得你爽不爽?”
江珂哭得快要昏过去了,并不应声,古亮锲而不舍的问一句,动一下,每次都全退全进,终于成功的逼出了句“师父!”
古亮抵在江珂花房底射出后,终于也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他趴在江珂身上享受余韵,身上的汗还没完全消退,身下的人已经不耐烦的扭动起来。
“出去啦。我要去洗澡。”
古亮挪了重心,江珂立即爬了出来,被扩张到极限的后洞缩了下,刚射进去的液流出来一些,顺着江珂健壮的大腿内侧往下蜿蜒。
古亮试图把人再度拖回床上,江珂却甩了把手跑了。
过了没几分钟,江珂擦着头发出了浴室,正在补充水分的古亮惊讶了,“这么快?”
江珂一脸迷茫的接过他手里的水杯,把剩下的都喝掉了,点点头。
古亮把他围在腰上的毛巾扯掉,手顺着他的细腰,一路摸向后洞,“这里也洗干净了?”
江珂被他问得羞了,突然小脾气发作,跺了下脚,“洗了洗了,怎么这么嗦。”
他表情不耐烦,耳朵却烧的红透了,古亮笑了,知道他是真不懂,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伸向他的身后,一边揉搓着他肛口,一边朝他耳朵里吹气,“我问的是花房啊,小傻子。”
江珂立即腿软了下,咬住唇强行站稳,古亮抱着江珂让他转了半个身,背部和自己贴在一起,然后,缓缓的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进入对方还柔软的甬道。
“唔,这是肛口,学术语言是括约肌,像小嘴儿一样,特别会吸。往里一个指节,前列腺,稍微按摩一下,你就会出好多水儿。”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江珂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时,古亮也曾经这么耐心的把自己环在怀里。只不过那时他是手把手的教自己发球,现在却
他被古亮的一个撞击拉回了现实,江珂靠在床边的腿不由瑟瑟发抖,耐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又赶紧咬住了下唇。
古亮一鼓作气的往前,直到性器前方遇到柔韧阻力时,才停了下来,摆动腰部蹭了一圈。江珂只觉得体内涌出一股快感,令他从腰往下瞬间又酸又软又麻,忍不住身体前倾。
“这里就是花房的入口了。学名生殖腔。”古亮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几下腰,最后三个字说完,一鼓作气的往前一冲。刚刚被操得松软的入口柔顺的让路,江珂只觉得双腿一软,除了体内那席卷一切的酸软感,再也顾不到其他。
等他回过神时,抱枕上已经一片湿漉漉的,卧室里有人响亮的抽着鼻子,江珂花了几秒钟才恼火的辨认出,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江珂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古亮显然对这结果万分满意。他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江珂一边的大腿,利用身体和床的高度差,每次进入时都带着由上而下的冲力。
江珂的双腿被用力掰成了与床平行的直线,整个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不由抽了下鼻子,“腿疼,要抽筋了。”
古亮缓下动作,退了出去,靠着床头坐下,然后拉着他骑到自己的腿上。
江珂心惊胆战的看了眼他身体中心性器。平日蛰伏的那里,此时勃起得比小臂还粗,颜色紫黑,带着他体内分泌的蜜液颤颤巍巍的晃动,他不由畏缩了一下,想这么长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入到自己身体。
然而江珂最是不信命,越是做不到的越要挑战。他战战兢兢的分开腿,靠近到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握住身下那把凶器,咬着牙,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后洞驯顺的为熟悉的凶器让路,他坐下了一半,却再也进不去,只好抽了下鼻子。“没有位置了,真的进不去了。”
古亮看他已尽力,不再废话,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托起一点距离,用双手垫在江珂的膝弯下,让他把体重依托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力将他往上一抬,再松掉力。
江珂只觉得整个身子往下一沉,瞬间有失重的感觉,等他终于找回平衡,已经严丝合缝的把男人的性器纳入自己身体,生理性的泪水忍耐不住的哗哗往下流,结合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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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酸又痛又痒又麻,令人发狂般的快感。
一场酣畅淋漓的操干,男人终于抵在江珂的花房深处射,一边抹着他哭得微微肿起的眼皮,一边哄,“乖,别哭了。”
还没等到他喘息声平息,江珂已经抹掉眼泪,把自己从男人的性器上拔下,一边嘀咕,“谁哭了,那是生理性泪水,生理性!”
第20章(何少)大选指婚白玉娃娃年幼净身纤纤玉足play
这日,汤天风接到大统领办公室的电话,请他午后去一次。他拾了近期的重要情报,车上把大统领可能问到的事情又看了一遍。
虽是日理万机,大统领办公室却十分安静,汤天风踩着直没脚背的厚地毯进去,只听座钟滴答滴答,坐在门外的孙秘书起身站起身来。
他一身灰色中山装,领子直扣到顶,皮肤白净如瓷,看起来清清冷冷的,朝汤天风微微点头,“汤局您先坐坐,稍等。”说完无声的推开身后的门进去。
汤天风没坐,站着欣赏墙上的书法,心里琢磨着这点儿里头是什么人。等他进去,正看到安楼夹着文件夹出来,耳边微泛着一点红。
两位重臣互相点了个头,汤天风走了进去。
大统领这办公室是他当政之后重新装修的,将先前的隔断全部打通,家具不多,全是中式风格,看来疏朗明亮。
大统领坐在沙发那里,茶桌上摆着的龙泉青瓷的茶具,招手让他坐过去。汤天风敬了个军礼,才坐了下来,将文件夹放在膝上。
他汇报时,只觉得大统领心情甚好。等他说完了,也没交代什么特别的事,只说美洲区那边卡尔森亲自打了电话过来,想有一个要犯偷渡到大中华区,希望这边配合抓捕和引渡,大统领已经答应了下来。对方来人叫艾伦,大统领将他的信息给到了汤天风。
情报头子看他的意思正事已说完,却并不端茶送客,正在疑惑,大统领已经给他倒了杯茶,递了过来。
“说起来,刚安楼跟我说,安亭去内务府要了两个厂侍,我想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既然来了,就顺路带回家吧。”
汤天风顿时只想捂脸,怎么又双来了。大统领欣赏了他纷呈的表情,果然满意,挥手放人走了。
汤天风出了门,只觉得一头汗,摘下帽子,孙秘书起身把他送到门口,边走边说,“大统领刚说给您府里送两个人,我已安排人带到您的车那里了。”
汤天风看他一眼,心里琢磨着大统领这到底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孙秘书的表情却和平日一般无二。汤天风无法从那张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上猜出端倪,只好叹口气,心想回家再说。
孙秘书送人回来,敲门进了里屋,看大统领明显心情甚好,给他清了茶桌,换好清水,趁机提醒,“大选的名单上来了。您上次说要趁这个机会给少爷留两个人的。”
沈峥一抬眉,“哈,不管他。那小子动作快,自己了两个了。其他人倒是需要何平他们家那个是不是本月过生日。”
孙秘书点头,“13号。”见大统领一瞬间露出牙疼的表情,不由微微一笑。
他向来表情清冷,这一笑却如新月清辉,明丽至极,大统领猜想他是也想起来了当年的窘事,微微瞪他一眼,却也笑了。
当年大统领刚登位不久,国师演示符化之术时,误中何平,他被迫以狗的形态呆满了72小时,换得了大统领一场大笑。
不久却传出消息,说何平家的侍人怀上了,大统领原只替他欣喜,不料过了四个月,何平突然打发人,给他进上了一只刚生出的幼犬。
那幼犬眼还没睁开,全身白毛,甚是可爱,大统领看了却出了一身冷汗,不知大侄子这是什么意思,算算时间,若从何平被变成犬算起,怀上小狗正好这时生下。
他又不好当面问何平,这是你家侍人生的么?只能让人将那小狗先好好养起,也不敢将它真当做犬科对待,还特意让人找了羊奶来喂。一面派人暗暗打听,何府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偏偏何平他们家那位管家滴水不漏,大统领竟然颇花了几天,才确定从明还怀着孕呢,并没真的生下只小狗,松了口气之余,难觉得自己这大侄子也太促狭了,早忘掉这事最初还是他自己惹出来的。
说到挑人,大统领沉吟,“唔,也不知何平怎么养的,把孩子弄得老成的很。你挑个家里规矩好的吧。”
孙秘书答应了,补充道,“我听说他们家刚进了个侍人,是前头净过的。”沈峥不关心这种细节,只一摆手让他和内务府自去安排。
没过几天,大选第一批订下的名单果然下来了。宗室的子弟们家中多有赏赐。何平向来不在这种名单上,也没关心,还是内务府的人来请安,他才知道原来给何徽也指了一个,是律家的家主宠侍的孩子,据说出生前侍父梦见一只茶花,因此闺名叫荼。
这种大选指名的,多是指给宗室,因为算是大统领的赏赐,在家主面前更容易得宠,也算是非常的造化了。律家知道是许给了何徽,更是欣喜,忙忙的重置嫁衣增添嫁妆一类,便不赘述。
律家是书香门第,门风一向严谨,五代以下没有再嫁侍子,规矩是极好的。这位律荼年仅16,从小就按家里传统,裹脚净身,7岁以后再没见过男人,真当得上是娇生贵养。如今众人来道喜,他也只羞得躲到房中,再不肯张扬招摇。
不说律家在这里欣喜备嫁,且说白羽自嫁给何徽以来,万事小心,谨守规矩,倒也颇得少爷的欢心。本以为何徽年少,从明又摆明了只看热闹,并不插手儿子房中事,原打算用尽温柔功夫,好生慢慢将少爷的心笼过来,没想到这新婚了没两月,大统领横插一竿子,给指了个人,当即在背地里揉了半天手绢。
等到何徽下学回来,他便起心事,温温柔柔地接过了他的书包,又跪在地上给他解开鞋带,换上了家居鞋子。
他们如今住在东边小楼,各种物事虽有管家照应,但这小楼之中,俨然已是白羽当家。等用了晚饭,趁着何徽心情甚好,白羽便请示,“管家说家里要添个新人,这住在哪一间,份例如何,还要请爷定夺。”
何徽也听从明跟他说了这事,本来还不太高兴别人替自己选人,听说那律氏是早就净过身的又高兴起来。他听嬷嬷们说过,净身一事做的越早,恢复得便越好,甚至有天衣无缝,看来宛若天成的,他到底少年心性,难好奇。
如今耳听白羽这么说,便道,“把二楼西边的屋子拾给他一间,凡事按你的例不就行了。”说着把人搂进怀里,揉搓了两下,白氏便脸红身软,浑若无骨的歪在他身上。何徽心中甚是得意,心想白氏虽现管着家,但不敢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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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这是好的。只是经验却难还是欠缺了些。
转眼就到了律氏入门的日子,白羽在一边仔细看了,果然年轻水嫩,眉清目秀,不又将帕子暗暗揉碎。
这晚上何徽果然就叫了律氏侍寝,他年方十六,娇养得一身皮肤雪也似的。何徽在他的娇啼声中给人开了苞,把人搂在怀中,只觉如同搂了个玉娃娃,尤其是那双玉足,刚刚只男人半掌大一些,晶莹玉透,不由握住他的小脚把玩起来。
“这是裹出来的?”
律氏被他玩的只觉得脚心极痒,牵动得心头也痒痒的,缩了下脚,将脸埋在何徽怀里,害羞道,“不是呢。嬷嬷说裹脚出来的,虽是小,形状却难看。这是从小穿了水晶鞋,又每晚用沁了药膏的软玉包裹出来的。
他身形娇小,被何徽抱在怀里,真如软玉温香,何徽性器当即又迅速的抬起头来。
这次他换了个面对面的姿态,由上而下一览无余,只觉得律氏白生生的一个玉人儿,胸前两粒乳尖粉如落樱,真是秀色可餐。原本阴茎所在的地方,只留一个小小闭合圆洞,周围皮肤光滑粉嫩,不似白氏做完手术后,虽用了宫廷秘药,周围肌肤到底还是微微发暗。
何徽心中怜爱,操进后洞时动作便尤其温柔,只觉得身下的律氏抖得如同枝头的叶子,眼中噙满泪光,粉融玉嫩的越发好看了。
他的后洞也与白氏不同,也许是年纪尚小,甬道未开,只觉得更为紧致高热,将何徽的性器裹得周密,却又不会紧到发疼,只捅了两下,里面便生出润泽水声,律氏身子抖得更厉害,一声声嘤咛中,夹杂着怯生生的“哥哥,那里可捅不得。”婉转呻吟,只叫的何徽越发勇武,满心英雄美人的慷慨高歌。
第21章(何少)宅斗争宠点红偎翠秘传红妆
新人入府,前三朝家主都翻了他的牌子,白羽是有心里准备的。虽然仍是翻来覆去睡不好觉,到了早晨自己一照镜子只觉得脸色苍白,不由更加自怜。
到了第四日,他本想着怎么也该轮到自己的,不料到了晚上,仍是叫了律荼,这晚上便半宿没睡着,起来了一看气色,只觉黯淡无神,硬生生老了三岁,不吓了一跳,赶紧把香粉拿出,细细的化妆了,直到遮掉不好的气色。
这日估摸着何徽快要回家,他便拿了个致小玉盒下去,先等在客厅中。过一会儿,只听楼梯上一阵叮咚轻响,却是律荼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提着长裙边儿,摇曳生姿的走了下来。
白羽见他脚上穿着双透明鞋,更衬着玉足纤细无双,心中酸了一下,脸上却立即展开笑容。
“荼儿你下来啦。”
律荼在楼梯口停下,站稳了才缓缓躬身为礼,娇滴滴的叫了声,“白哥哥。”
白羽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他年龄原比何徽大上几岁,平时最是爱扮嫩,如今却被律荼一句一个“哥哥”叫着,却又不能发火,当真是憋闷。
他在宫中学了这么多年,自然不会怒形于色,何况今日正要用到律荼,因此只一笑过去,耳听得远处隐约有熟悉足音,便拿起那玉盒,神神秘秘的招呼律荼过来,凑过去以正好能被偷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荼儿近日新承雨露,不知可吃得消,我这里有些玉膏……”
刚说到这里,何徽进了门,“什么好东西啊,拿出来瞧瞧。”
白羽便脸上一红,他今日脸上用了些胭脂,天然叠加人工,颜色尤其娇艳,一边忙不迭的过去服侍,一边半嗔道,“哪有您这样的,偷听侍人说话呢。”
何徽早看到他手里的物事,好奇接过去一看,是盒油膏,色做粉红,轻轻一捻,轻薄滑嫩,“这是什么?”
白羽做害羞状,律荼噗嗤一下,靠上去揽住何徽的一只胳膊,“白哥哥给我介绍点红呢。”说完一脸天真无邪的对白羽眨了眨眼,“谢谢白哥哥,嬷嬷说我年纪小,身上颜色嫩,还暂且用不到呢。”
白羽不由咬紧牙根,何徽从小律己甚严,对这些却不了解,只问,“这是用在身上的,怎么用?”
白羽心一跳,他一心只想着借机勾话儿,几乎忘掉何徽一向道学,可不一定喜欢这些淫技奇巧的东西,正想着引开话题,律荼已经回答,“这颜色这么艳,当然只能用在胸前啦,若是抹在后边,可就看着不自然呢。”
何徽看了白羽一眼,他心里当即打了个突,好在少爷并未多说,只把玉盒扔回给了白羽,便吩咐开饭了。
一顿饭,白羽伺候得忐忑不安。
何徽吃完了,便要回书房去做功课。白羽正想着要不要跪下认错,管事嬷嬷拿着侍寝的盘子过来了。
何徽这时家中只有两个伺候的人,这点上却也遵循古礼。白羽有时难腹诽,这时却庆幸,比起直接吩咐,翻牌起码还算顾虑未被翻牌人的脸面。
何徽似乎犹豫了下,才选了个牌子翻了。管事嬷嬷朝白羽点头,他只觉得心一松,接着又一紧。
律荼看到结果,轻拍了下巴掌,高高兴兴的说,“那我就先回去补觉啦。辛苦白哥哥。”说完嫣然一笑,摇曳生姿的走了。
白羽此时也顾不得生气,赶紧回了自己屋子,他早想好今晚承欢要用的项目,少爷一般在书房里要待两个小时,却是要抓紧了。
这一项目,在宫中有个名字叫“红妆”,取其用后洞颜色鲜红,宛若上了红妆之意。
做法最是繁多,其根本是要提高后洞的温度,比正常体温略高五、六度,使家主在使用时如入温泉,更增乐趣。据说外头的青楼也有偷学这一项目的,却是用热水灌入后洞,做得粗鲁无文,温度也消散得快。
宫中这法子,却是有特质的药膏,要提前一层层密密刷入内洞,药膏中不但含有热药,还有香料及催情药,这样才能使后洞使用时,不但紧致非常,而且香软嫩滑,更增乐趣。
如今白羽虽有小侍人服侍,却是何家人,他不敢轻易将这一秘法透露,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从压箱底的陪嫁中取了一根细细假阳具,将药膏密密涂满了,再深入内洞,转动抹匀,反复重复这一动作,直到里外皆涂到,才将东西清洗干净,藏回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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