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真正骨子的军人,无不慕强,旅长想来想去后决定,招兵前弄个表演赛,务必把手下最优秀的兵拉出去练练,晃瞎那帮新兵蛋子老兵油子的狗眼。
独立旅特战队的队长齐陆正带着队员打靶,一阵风过,突然连打了个喷嚏,只觉得奇怪,这也不像是感冒啊!
第32章(龙叶)不见老公不生娃产后被揍亲爹奶水营养好
这年七月天气热的要命,稍微一动就是一身汗,所有人都恨不得缩在空调房中,国球队却在外边操场挥汗如雨,备战下个月将在樱岛举行的奥运。
龙晖跑了两圈,成绩不太理想,正在跑道上蹦跳。他皮肤白,还特别扛晒,此时太阳升起来了,照的脸上白白红红的。
“龙晖,电话!你家里的要生了!”
传达室的大爷气喘吁吁的跑来,离得还有十几米就大声嚷嚷道,操场上的教练、队员和陪练都朝龙队看去,龙晖立即整个脸都烧过来了。
得亏手上没拍子,否则他又得摔。
集训中为了保证集中力,所有人的通讯设备都没,队长也不例外。家里应该是打他手机不通,竟然想到了给传达室打电话。
龙晖有心嚷回去,“他生娃叫我干嘛,我还能替他生啊!”顾忌现场还有小队员在,忍了。
古亮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恭喜恭喜。特别情况特别处理,要不你就休半天,去看看吧。”
龙晖一咬牙,“两个小时,我去去就回。”弯腰捡起自己的包,把毛巾塞了回去,“训练量我晚上补回来。”
龙晖开了车出门,拨了方泰的电话就骂,“不是说了集训不许打扰么。不就是生娃,多大点事儿。什么都找我我要你干吗。”
方泰被他骂得都快哭了,抖着声音说,“可他不肯去医院,都开到四指了,我,我怕……”
叶然正趁着阵痛间隙靠在床上喝水,听了就伸手,“给我,我来说。”方泰赶紧将手机交给他。
叶然声音甜到发腻,“龙啊,你什么时候才到啊,人家好怕的。”
龙晖被他气的捶了下方向盘,吼了回去,“你丫有病。”
叶然立即改了声调,他现在怀着龙种,胆气儿壮了,腰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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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直了。
“龙晖我告诉你,怀孕的时候你一天也不陪我就算了,体检让我一个人去我也忍了。这生娃的时候,你要不出现,我就不生,我憋回去。”
刚说完,“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就又倒回去了,方泰看他瞬间出了一头的汗,忙的不行,一边手忙脚乱的给他擦汗,一边对着电话就要哭了。
龙晖气大发了,反而平静,问他,“怎么就你一个,卓济呢?”
卓济是他两年前刚的一个小特警,人高马大的,本来想着他在家叶然生产也能搭把手。
“他临时紧急任务,被队里叫回去了。”
龙晖长出了口气,“你看看叶然现在开到几指了。如果还是四指,赶紧叫救护车。如果已经开到六指了,干脆就不用动了,找个嬷嬷吧,估计等我回去也生出来了。”
结果被他不幸言中。
龙晖进屋时,刚好听见“哇哇”哭声,惊喜得就想往里头冲,被门口的嬷嬷给拦回来了。
方泰刚帮忙剪了脐带,沾了一手血,脸色苍白,赶紧说,“没事,是家主。”嬷嬷才放人进来。
龙晖赶紧问性别,听说是男孩,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露了笑模样。
叶然脱了力,已经睡着了,等他再醒来,屋里已经拾干净,娃被裹得好好的抱在当父亲的怀里,龙晖笑得一脸傻样。
看到他醒,龙晖坐回了床边,看他脸色白得跟床单似的,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叶然一眼瞥见婴儿,立即变色。
“这谁?怎么这么丑?”
娃哇哇大哭,龙晖瞪了叶然一眼,捏死他的心都有了,赶紧笨手笨脚的哄,娃却哭得越来越厉害,还是方泰抱过去才渐渐哭声小了。
叶然也明白过来了,讪讪笑了下,低声说,“渴。”
龙晖拿了桌边的水喂他,勺子倾的快了,喝进去没多少,叶然却如饮甘霖,朝他笑得甜美。
方泰晃着娃半天,哭声却总不停,疑惑道,“是不是饿了。”叶然打了个哈欠,“奶妈来了没?”
龙晖皱眉。
这娃怀的时间不巧,正好是他们压力最大的一年,他是队长,事情比别人又更多,所以虽然是男女胎,他也管的极少,都不知道还要请奶妈。
“你什么毛病?没奶么?”
他说着,直接撩起床单,就把叶然的病号服给往上撸。叶然的胸微微,只有a罩杯左右,乳尖也还只小小一粒。
叶然脸一红,嗔了他一眼。
“你才有毛病我哪有那个时间喂奶啊。过一个月就要回去上班的。”
他没有说出来的原因还有一个。喂奶必然要涨奶,身形改变,他那些名牌衣服可就都不合身了。
龙晖脸色一沉。“你丫要是有毛病也就算了,没毛病就好好给娃喂奶,少想些有的没的。”
叶然听得一怔,也怒了。“少管我。我生的娃,我找的奶妈。你除了出个子以外你干什么了。”
龙晖刚压下的火腾的就起来了,顺手从床下抄起了个家伙,把床单一扯,就往叶然身上招呼。
叶然左支右拙,扑腾着翻了个身,他穿着病号服,后头本来就光着,龙晖一鞭子下去,屁股上就是一道血痕。
叶然条件反射,脱口就来了句,“我五行缺鸡巴。”说完恨不得把舌头咬了。
三四年前他和龙晖闹了场别扭离了婚,后来又反悔,龙晖回他时就说,以后每次上他前,都要抽他十鞭子,还要他自己配合,挨一鞭子喊一句“我五行缺鸡巴”。
叶然本来以为过一阵龙晖就忘记了,却不想国球队长做事极其认真,说了十鞭子就绝对不会只打九鞭子,天长日久,他一挨鞭子就条件反射的喊这句话,竟然也成了习惯。
龙晖动手时,方泰抱着娃在旁边差点没急死,如今看到他一愣停手,赶紧上前,“家主,小然他刚生产,您不怜惜别的,也看孩子的份上,别和他计较了。”
扭头又劝叶然,“小然,不怪家主着急,都说亲侍父的奶对孩子才最好呢,看,娃多可怜啊。”边说边把孩子放到叶然身边。
叶然本来就觉得委屈死了,听了方泰的话,眼圈更是一红。
娃肚子饿了,闻到奶香,自然又开始哭,他趁机侧转了下,把娃搂在怀里,脸埋在娃的小被褥上。
娃闭着眼睛,张嘴叼着叶然的奶头就开始吸,叶然只觉得那里被嗦得麻麻痛痛的,过了一会儿,乳腺终于通了,娃喝到了奶水,逐渐安静下来。
叶然只觉得床微微一震,原来龙晖坐到了边上,他有心再说几句硬话,被男人揍过的屁股上鞭痕正疼,若是就此服软,却又觉得凭什么啊。
龙晖看他不肯抬头,只把脸埋在娃的襁褓上,过一会儿,小被头那儿湿了,心里叹了口气,把腿拿上床,一手也放到小襁褓上,一手搂着叶然的背,把大小两人一起抱了抱,到底放低了姿态哄他,“乖,娃都生了,别闹,好好跟我过日子吧。”
叶然生性倔强,被他一哄,反倒忍不住哭出声来,龙晖轻轻拍他的背,直到叶然把怀孕以来的孤单寂寞害怕都宣泄完,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男人,“这娃要喂到几个月啊,哎哟,别咬,没了。”边说边无师自通的把乳头拔出来,换了另一边。
龙晖看他刚被吮完奶的乳头涨成了樱桃大小,鲜红的甚为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叶然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不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娃想吃多久你就喂多久呗。”龙队轻描淡写的说。叶然听的一怔,忍不住想顶他一句,到底还是贪恋他怀中温暖,忍了。
龙晖回到队里,遇到的人自然都向他祝贺。他年方三十,就已经有了男孩,自然也春风得意。正想着应该让家里准备些喜蛋送来,好跟大家分,却看到队医皱着眉头过来,拉着他问,“古总呢?”
“刚才朝食堂去了。怎么?”
医生停住脚,龙晖是队长,这次樱岛的主力,这件事早晚瞒不住他。“前两天队里例行体检,报告今天出来了。”
龙晖皱眉,“有人违规用药?”
医生摇头,“不,是有人怀孕了。”他顿了一下,“还是男女胎。”
龙晖的第一反应是,“这好事儿啊。”这世界上男女比例少,能怀上男女的侍人多是家中宠侍。就算之前不得宠的,有这一功劳,地位也会不同。
接着他反应了过来,脸色就一下也白了。“江珂?可他这次是要参赛的啊”
医生点头,见龙晖没什么要说的了,匆匆告别往食堂的方向而去。
第33章(古江)怀孕出赛为国而战碾压对手
古亮听完医生的汇报,点点头,让他先走了。他一个人坐了一会儿,才把江珂叫进办公室,把他抱在怀里坐着,脸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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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蹭了下。
一天下来,他下巴那里有胡子茬,江珂作势躲了一下,古亮一手环住了他的腰,顺势摸了摸他的肚子。
“怎么啦。”江珂敏感的很,立即问,古亮把嘴巴贴在他耳朵上,轻声说,“乖,你有小宝贝了。”
江珂猛地扭过身,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会,我每次都洗的!”
古亮赶紧安抚的亲了他一下,“没事没事,怀的是男女胎。”
江珂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歪着头看古亮,眼睛眨了眨,嘴唇微动,却没有出声。
江珂决定留队后,因为侍人的后洞容易受孕,每次若古亮射在里面,他都会乖乖清洗。但留在前面的,一来古亮说是给他滋养身体,二来受孕几率极小,才会任由他保留。
若是平常情况下,能怀上男女,家主肯定高兴。但现在奥运临近,江珂是正选队员,名单也来不及更改,他自然担心古亮的想法。
古亮猜到他小脑袋瓜里在转什么,摸摸他的头,“我当然高兴啦。别乱想,我就是和你商量,你这次奥运还打不打。”
江珂心里当然还是想打的。他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这个周期。何况他最近状况好的很,对夺冠极有信心。
他想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医生怎么说,要是打的话会有风险么?”
古亮照实回答,“他说不好说。按照常理来讲没大事,但就怕万一场上出了什么意外,磕了碰了的。”
江珂看了他一眼,“我要是不上咱们团体赛你有把握么?”
这也是刚刚古亮一个人坐在那里自问的。
现在海外这项运动发展的很好,国球已经不再是大中华区的绝对优势了,何况场上风云变化,谁也不敢把话说满。古亮自己估计,觉得江珂若上场,团体赛他是有90%把握的。若是他不上场,可能就只有60%。
江珂听了他这顾虑,倒反高兴,一仰小脸,“那既然主教练都把30%的希望压在我身上了,我当然是要上了。”
他那骄傲的小语气,平日古亮听到是要打压的,此时却感动莫名。知道江珂做出这个选择,那自然是将这场比赛看得和怀中的男女胎一样重了搞不好还要更重些。当即伸手把人搂得更紧了些,“嗯,打个冠军出来,给咱儿子。”
古亮在赛前,带着教练组做了各种模拟,从餐饮到住宿,无不考虑到,心挑选了樱岛之行的每一位参与人员,连负责买菜的厨子都是前世界冠军,只觉得事无巨细,都已算到,却没有想到漏算了一个重要因素:裁判黑哨(*)。
八进四的时候,小范在若干个关键球连连被吹,他到底年纪小,心态不稳,竟然就此接连失误,打满七局后还是以两分之差惜败。
古亮注意到那个裁判姓藤田。赛后他自然去抗议了,也留下申述记录,但结局却已无法更改。
小范下台时圆脸都拉成长脸了,大家上前依次抱了抱他安慰,古亮心想还好,这半条线上还有龙晖。
不料到了半决赛中,龙晖对樱岛选手,再次遭遇这位黑哨。他这次倒是敛了一些,只在几个争议球上偏了主场,但到这个层面的竞技比赛,几个球就能影响全局,对面那位樱岛选手本是海外军团,实力也是极强的,龙晖竟然惜败。
樱岛一向是把龙晖当做最大敌人的,当即全场沸腾,举国欢庆,几乎以为冠军非自己莫属。
古亮和江珂站在场边,都没说话。龙晖沉着脸下来,江珂过去拍拍他的肩。
第二日便是决赛,那位樱岛选手对阵江珂。比赛还没开始,视率已经直飚高峰,拿下网络直播权的网站提前加了十台服务器,都差点没抗住。
大统领也未能俗,特意让孙秘书清了行程,看到屏幕上那位黑哨裁判再次出现时,他抬了下眉,“打蛇不死啊。”
孙秘书将泡好的金骏眉给他,看看电视,淡淡说了句,“让他死还不容易。不过,死了就没意思了。”
沈峥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一场果然打得艰苦。
对方年轻气盛,仗着年轻体力好,球路非常刁钻,每每打到江珂最难受的地方,好几个球非常惊险,他为了救球,不得不左右奔跑,有一球虽然救起,紧接着却脚下一滑,跌在地上。
现场发出一声叹息。
前几场大中华区的球迷去的并不多,现场几乎被樱岛观众全部占据。接连两场黑哨却把看球的人都激怒了,这一场决赛,现场便满满的一半以上皆是国人。
古亮要了个暂停,江珂走到场边喝水擦汗,古亮趁着给他递毛巾时问他,“没事吧。”
江珂不说话,只摇摇头,古亮就开始给他说战术。休息时间一过,江珂提拍犹如提刀,杀气四露的走回球台。
现场观众全都感受到了他的状态,顿时掌声哨声响到飞起。大统领虽是国球粉,却只对他那一代的球星熟,看到这里点点头,“有点意思,这个江珂。”
孙秘书点头,推一推眼镜,“他是大赛型选手,遇强则强。”
这句评语很是中肯,江珂号称残局之王,最擅长啃硬骨头,越是遇到好的对手,他的状态就越好。
国球队这次在弹丸之地吃了这么大的一个暗亏,整个大中华区早就群情激愤了,江珂这次决赛,隐然争的不只是一个冠军,而是未来100年的国运。
若是其他人,古亮还会担心压力太大会不会怯场,江珂他却是有把握的,因此现在只担心一件事,他刚才跌倒,到底有没有事?
暂停之后,江珂如虎下山,风卷残云般把后面两局拿下了,藤田纵然想作弊也没机会。最后一局,赛点到来时,整个赛场鸦雀无声。正是江珂的发球,他颠了两下球,抬头一笑,一板猛抽过去。那球看着速度不快,却是个下旋球,中途拐了个不可思议的弯,对方一击不中,哨声响起,一局终了。
赛后接受采访时,江珂却脸色平静,只说了一句,“这不算最后的胜利,过两天还有团体决赛。”
团体决赛,又是老对手相逢。
江珂排在第二局打单打。对手仔细看了比赛录像,看他在决赛时跌倒在地上的瞬间伸手扶腰,想起他腰上有旧伤,每一球都专针对着这弱点打的,球路十分阴狠。江珂只接了两板,当即了然,抬手擦汗的时候微微一笑。
这一笑桀骜至极,古亮看了心说不好。果然,接着江珂直接和对手杠上了反手,每球必接,也专打到对方反手不及的地方。
电视直播的解说也是前世界冠军,一会儿就看出来了,忍不住叫,“哎你跟他赌什么气啊,他就是欺负你腰不好。这混蛋正手渣,打他正手啊。”
古亮在场边,也是看的满头汗,几乎想叫停,但他转头看一看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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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形,无数张脸上写满的激情,却又突然豪气万丈。
管他呢,就算真出了点事,江珂还年轻,老子天天播种,还就不相信他怀不上了。
他振臂一挥,叫了句,“打死丫的,打到丫以后绕着走!”
裁判皱眉,回头给他出示了张黄牌。
场边声音嘈杂,古亮原没打算江珂能听见的,没想到一球结束,江珂竟然回头朝他一笑。
这一笑可真是熠熠生辉,直播镜头扑捉到,一片弹幕瞬间飘过。
“想嫁!”
“哇珂珂燃起来了!”
“太燃了太虐了呜呜呜呜我的珂。”
当然还有人双手打字以示清白,或试图发些“硬了”“想操”一类的话,被系统自动屏蔽了。
江珂那个对手,看着江珂动作间明显有些护腰,偏要调动他,赢了两份,自以为占了便宜,之后却被一阵反抽,压得抬不起头,第一局以11:7输了。
之后两局,他越打越是心惊,只觉得整个被压着打,左支右拙,到最后已全无斗志,只求一死,最后一局无心恋战,竟然被江珂打到了10:0。
按照国际惯例,这时江珂应该让一个,不料他一吸鼻子,直接发出个高质量的旋转下落球,对手连接都没试图接,直接认输,下场时脸色灰败,如丧家之犬,抛盔卸甲全面败退。
江珂扬起小脸,对着直播镜头,一脸蔑视的翘起了小指头。
*:剧情需要,不合赛制的地方请无视。
第34章(艾伦)全球直播强奸镜头自我嫌弃酸洗下体
江珂下了赛场就进了医院。其实他活蹦乱跳的,主要是古亮不放心。这一来他怀着身孕的事自然包不住,古亮和他的关系也随即曝光,舆论更是沸腾,
球队回国时,受到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过了几天,大统领会见奥运代表团时,古亮的位置就很靠前。沈峥和他素有私交的,握手时还特意问了江珂的情况,听说没什么大碍点点头。
这事本来也就过去了。偏一周后,沈峥和卡尔森例行电话时,想起他女儿快三岁了,接着自然想起了艾伦,突然异想天开。
“说起来,有个忙你看看能不能帮一下。”他开口。
沈峥和卡尔森分别在两个区域上位时,彼此不方便做的事,常互相帮助,对手纵有疑心,却又抓不住任何蛛丝马迹。如今各领一方,这类事反而少了,卡尔森来了兴趣。
“哦,你说来听听?”
沈峥要达到的效果,以艾伦的能力倒也不复杂,卡尔森当即答应了。
挂掉电话,他看看时间也快到六点,便拾文件下了班。进家门时闻见一股烤蛋糕的甜香,趴在地上玩的爱丽丝跳了起来。
“爸爸!”
艾伦很快从厨房出来,爱丽丝已经接过公文包,艾伦跪下给他换鞋,卡尔森看地上散乱的玩具,乐高城堡上摆着三只造型各异的龙,下面是狗、狮子、蛇等小动物。
他换好鞋,走过去拿起那只小狗,问爱丽丝,“这是什么?”
“狼家啊!”说着指旁边的三只狮子,如数家珍。
“这是詹姆斯,这是瑟曦,这个是小恶魔。”
卡尔森转向艾伦,微微皱眉,“你给她看的什么?”
艾伦表情略有些无奈,“绘本都读完了,今天电视里在放‘冰火’……”
卡尔森转向小姑娘,蹲下来点了点她的鼻子。
“哦,那你学了什么?”
爱丽丝不高兴的撇嘴,她快三岁了,觉得自己是大姑娘,不高兴被人当小娃娃。
“混乱是阶梯。”她说,抬起小小的褐发脑袋,深褐色的眼神十分严肃。“还有,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卡尔森难得哈哈大笑,艾伦从厨房中端出晚餐,一家人在餐桌边坐下。
晚餐后,卡尔森回书房继续看文件,艾伦陪小姑娘玩了一会,带她到楼上去洗澡。
爱丽丝坚决的拒绝了他进浴室,他只好把门关上,坐在外头听水声,等到裹着大浴巾的小女孩摇摇晃晃的出来,再给她吹干头发,放好被子,拿起床边的书轻声给她读。
过了一会儿,爱丽丝困意袭来,眼睛越来越睁不开了,艾伦给她盖好被子,留了盏灯,悄悄起身。
“艾伦,你们什么时候送我走啊?”
艾伦走到门口时,听见身后睡意朦胧的呢喃,他的身体一僵,在门口停住。
然而爱丽丝只问了这一句,艾伦听着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和绵长,蹑手蹑脚的关上门,靠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才下楼去给卡尔森做咖啡。
“睡了?”
“嗯。”
艾伦把咖啡放到卡尔森的手边,看他手边的文件还有一摞儿,便在他身边跪下,过了一会儿,卡尔森喝了一口咖啡,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水洗的豆子。”艾伦抬头,“不好喝?”
比他平时喝的口味淡了些。但好歹是有咖啡因的。他安抚的拍了拍艾伦的头。
“还行吧。”
艾伦趁机把头轻轻靠在他腿上,卡尔森又看了一会文件,才发现他安静的有些过分。
“怎么了?”
艾伦轻轻把脸在他腿上蹭了蹭,这是明显撒娇,想要说点什么了。卡尔森轻轻抚摸他的额头发。
“爱丽丝刚刚问我,什么时候送她走。”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我想,她还不到三岁……”
卡尔森的声音冷了下去。“艾伦,这个我已经说过了。”
爱丽丝一出生,卡尔森就让人将她抱走,做了全面的体检,确定她的基因确实百分之百是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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