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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艾伦全身弹起,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身体在空中扭动,体位变动带动体内的电鳗更加疯狂,翻滚着释放出更多电流,连隔他几寸远的卡尔森都感觉到了空中轻微的电流通过,低头看时,腿上的汗毛起立了。
直到艾伦发现他的挣扎只会让事情更糟糕,勉强强迫自己安静下来,电鳗也渐渐停下翻腾。艾伦只觉得胸前一片剧疼,几乎如心绞痛发作,脸上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他再也忍不住低低的抽泣,泪水像泉水一样涌出,卡尔森凑近,用拇指擦了擦他的眼下,动作温柔,言语却是命令的。
“跪起来。”
艾伦手脚都在抖,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却还是立即颤颤巍巍的摆出卡尔森要的姿势,塌腰挺臀。卡尔森移到他的身后,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拨开他被电得木木的阴唇,直接挺身进入。
胸前的锐疼仍未停止,艾伦却不再有力去分神感觉,全部心思放在了局长在他体内的性器上。十几年的训练,已成条件反射,内部立即湿润起来,艾伦聚会神的挨次放松、紧缩阴唇,入口和阴道,从里到外的温柔服侍,务求引诱它更进一步。
局长的性器,不勃起时在男人中也算粗大的,勃起时更是尺寸可观。艾伦专心于眼前的工作,一时忘记了其他,直到臀部的肌肤接触到局长性器根部的毛发,才吐出一口长气。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突入起来的电流再次从身体内部打击,艾伦整个身体再次一缩,只觉得心脏都要停跳。
却不知卡尔森进入他体内后,故意捏了电鳗尾巴。他在艾伦花阴之内,与电鳗之间隔着一层薄薄肌肉,电鳗在后洞中反复跳腾,又释放电流,对他来说就像是隔着一层天鹅绒感受到按摩棒一样,分外舒爽。
且按摩棒毕竟是死物,模式有限,电鳗却是活物,每次运动时方向力度都不相同,令原本已经坚硬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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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卡尔森,自觉又再硬了一圈。
不愧是大中华人,会玩。卡尔森心中想着,动作起来。只觉得身下艾伦,虽不如平日扭腰摆臀的配合,但那不由自主痉挛的内部,颤巍巍勉力支撑的手脚,还有每次被他用力一撞似乎控制不住的低呼,却也别有风趣。加上时不时的捏一下电鳗尾巴带来的额外刺激,卡尔森这一轮便分外持久,直操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射入艾伦体内。
他拔出射后半软的性器,却将电鳗留在艾伦体内,起身去洗了澡。等出来时,见艾伦正在换床单,腿上的肌肉还在肉眼可见的抖动。
“先歇歇再去做饭吧。”
“那,这个……”
“唔,先塞着。”
艾伦低头咬了咬嘴唇,没再说别的。他走路时明显腿软,估计是那电鳗被他姿势改变刺激,正在内部挣扎。
没想到这小小生物,电力倒还强劲。卡尔森觉得有趣,跟进厨房,艾伦煎着牛排时从身后贴着他,时不时捏一下电鳗的尾巴。第一次艾伦差点跌下去,回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卡尔森一眼,让他心情大好。
饭后,他难得的又把艾伦带到床上。后面那只电鳗终于电力耗尽,卡尔森把它抽出,扔回水槽,捞出那只细小的多的。
艾伦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请求,同时却也乖乖的趴下去,翘起了臀部,主动扒开臀缝。卡尔森把他的手打开。
“这只是用在前头的。”
艾伦明显全身一僵。卡尔森以为他想说什么,特意停顿了一下,艾伦却只沉默的将腰往下又再塌了一点,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扒开自己的会阴部分用力,让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全身最隐秘的部分微微露出。
卡尔森满意的把手里的电鳗往前凑了过去。
也许是阴唇和阴道内神经尤其丰富的原因,这次的效果比后面还要明显,仅仅是电鳗的身体进入了三分之一,艾伦已经颤抖得风中的叶子。卡尔森停了下来。
“怎么?”
艾伦一边落泪一边摇头,直到卡尔森快要不耐烦了,才回答,“我怕……它钻进去。”
卡尔森当即明白。
侍人最重花阴的贞洁。婚前后洞被人用过,也还无妨,前头若是曾被破处,便很难嫁出去了。
因只有用前面才能怀上男女,事关血脉,许多家主在婚后便也相当注意管束前面,各种形状、制式的贞操带因此产生。婚后出来工作的侍人,十有八九都会带着。像艾伦这样,前后都未戴贞操带的,才会被侧目而视。
至于艾伦所怕的,更深一层,是看这电鳗细长滑溜,怕被它钻进子宫。那样局长纵然不在意子嗣,却也难嫌弃不洁,怕不会再用他了。
卡尔森却深知,这对电鳗乃是人工培育,心养成的惩罚类情趣用具,让侍人害怕难受那是难的,却断不会做出禁忌之事。当下却也不说明,只把音调放冷了一度,叫到“艾伦”。随之在电鳗尾部狠捏一下。
艾伦之前暗暗用力,缩紧阴道,电鳗钻了半天也还剩大半个身子在外头,如今被卡尔森命令,再不敢抗拒,电鳗吃疼,疯狂乱钻的同时高压放电,艾伦“啊”了一声,竟瞬间心脏停跳,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电鳗已完全埋入他体内,只留了尾巴尖在外头,卡尔森正开了电视看新闻,艾伦透过泪眼,只模模糊糊辨认出他们上午见的那位,播音员正说他目前形势看好。卡尔森见他醒了,手上微微用力,艾伦便觉得花阴伸出一股又疼又酸又痒又麻的感觉,直击身体中心。
这么轻捻慢挑的,直到新闻结束,卡尔森才把已经软趴趴的电鳗抽出来扔回水箱。艾伦的阴唇被电的麻木,最初都没有感觉到卡尔森的进入,直到局长将重量放在他身上,才腰酸腿软的勉力配合。
这一轮他里面还是麻木的,最初只感觉到卡尔森的动作,却没有感觉,像是上了麻药上手术台的奇妙感觉。直到卡尔森顶进他的子宫,艾伦才“啊”了一声,直觉得这一下比刚才电鳗的千伏电压还要令人难忍,整个人恨不得化成一汪春水,融融包裹住家主,直到卡尔森抵住他的子宫底部射了。
尽兴之后,局长沉沉睡去,艾伦明知自己应该立即起身清洗,却怎么也没有一丝体力起身。勉强再三,终于还是滚下了床,落在床边的地毯上时,小心听卡尔森的呼吸节奏没变,这才放下心来。
他实在没有体力爬起,只能一路匍匐到了浴室,先从应急包中找了瓶体能补充液喝下,背靠瓷砖歇了一会,才终于有力爬去清洗。
人在外头,很多东西都不如家里称手,而且卡尔森这次用他比往日都要狠,最后又在他子宫里射了,无论是修复还是清洗,都需比平日还多的时间。
艾伦整花了半夜,直到天色将亮,才终于拾完。看时间估计没得睡了,又再喝了瓶体能补充液。这才踮着脚悄悄回到卧室,爬上床,在卡尔森的脚下睡下。
第11章红绳捆缚热蜡入后洞铸模腹黑变态再登场
局长早晨6点准时起床,艾伦在床脚刚眯了下眼,听见男人翻了个身,当即撩起被角钻了过去,摸到晨勃的粗大性器,鼓起腮帮含了进去。
卡尔森昨晚难得纵欲,一觉起来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不暖洋洋的,艾伦蒙在被子里正用嘴伺候着。
他尺寸太大,早晨又一般时间匆忙,艾伦玩不了太多花活,只用唇包住牙齿,老老实实的上下动作,力求每次深喉能将卡尔森尽量含入。
若是平日,卡尔森也就任由艾伦把自己吸出来,但此刻他心情甚好,拽住艾伦的后脖颈把他提了上来,手顺着光滑脊背滑到臀缝,食指与中指分别探入花阴及后洞,只觉得前者温暖,后者滑润,闻着艾伦身上清爽的味道,不兴起,将他压在床上,前后狠狠用了一番才起床。
艾伦连身上都顾不及拾,爬起来冲到厨房准备早餐,等到卡尔森出来,正看见他裸体围着围裙在餐桌边摆餐具,刚射进体内的白浊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痕迹清晰可见。看到卡尔森视线连忙解释,“我马上去洗,昨晚吃了药的。”
卡尔森拉开椅子坐下,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唔,你知道的,现在没时间。”
艾伦知他不喜小孩,这些年从来坚持避孕,如今听这语气,似有当下不行,将来却未曾不可的意思,一怔之后,不大喜过望。
艾伦在这里为了局长终于松口而欣喜时,离他们酒店不远处,符旅长正为关理的努力造人计划狂飞眼刀。
无奈关理压在他身上动的正欢,旅长这眼刀自然也无甚用处,看在关理眼中,还只觉得旅长媚眼如丝,下头自也涨得更厉害。
他前几日在网上看了个动图,画的是男性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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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深入肠道,抵进花房射的片刻。从睾丸的缩到液的喷射,无不惟妙惟肖,看得关理当场硬了。当即按图索骥,看到作图的人说是前一阵在黑网上看到了一个内射的视频后受了启发,关理愣了一下,再回头去看那动图时,便觉得有些不对。
姑且不论那男子的性器与他本人比起不够长、不够粗,那甬道的形状也让他觉得不是很对。几天来朝思暮想,终于找到个办法,此刻趁着任务结束有假回家,赶紧压倒了符旅长来实践。
符见峰自然不知关理的心思。
他虽心不甘情不愿,但迫于关理的淫威,这些天来按照要求每日吸了奶回家来喂,不知不觉间,胸前已经到了c罩杯大小,原就万分敏感,偏关理这两周出任务,周末都没回家,久旷之下,偶尔被吸奶时下边都会被带得春潮涌动。今日关理终于回来求欢,先还嘴硬,等被关理摸了两下胸便有些半推半就,待到被关理直捣黄龙,便只剩下瞪他几眼的力气了。
关理尺寸上虽一般,却胜在年轻腰力好,符旅长被他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了几遍,只觉得全身都酥了,听着关理爬起来后在身边忙来忙去,空气中飘来隐约的蜡烛味,躺在床上只是不想起。
过了会,只听关理回身上床,拿好几个枕头垫了,拉着符旅长的大长腿非让他抬高腰。符见峰只道他想将自己摆出容易受孕的姿势,也只由他。
关理一手端着高温化出的液体蜡烛,另一只手探入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后洞处,只见自己刚刚射进去的液流出来了一滴,趁在微微绽开的粉嫩皱褶内,恰如牡丹滴露,不由心中痒痒,赶紧敛心神,托着符旅长软绵绵的腰抬高了些,对准尤自开合的洞口,将一杯子蜡烛溶液倒了进去。
那蜡烛虽是特制,熔点较普通蜡烛低很多,却也比体温要高许多。肠道之内最为娇嫩,关理这一杯热液乘隙而入,符见峰只觉得自己身体内部被一道灼热逼人的热炎冲入,刚想起身,关理已经合身压下。
“乖,等等啊,刚进去,还没定型呢。”
最初的震惊过去后,符见峰只觉得内里热辣辣的疼。当即又惊又怒,拼命挣扎起来。
关理身形高瘦,穿衣显瘦,又经常戴着副平光眼镜冒充文化人,极具欺骗性,符旅长在他手上吃过无数苦头,知道他那不显山不露水的小身板下隐藏的却是属于军人的肌肉。拼命挣扎之下,关理一时大意,竟然被他挣脱。
符旅长跳下地来,当即拿起桌上的枪,胡乱放了两枪,逼得关理退后了两步,才皱眉摸下自己身下。
那蜡烛降温后瞬间凝结,此刻已凝固成型,符旅长抠到底部,往外一拽,不顾内里被牵动的热辣辣的疼,将那物事拉了出来,关理一句“小心”还没说完,旅长已经将那在他后洞中凝成、形状凹凸有致的蜡模丢在地上,当即摔得四分五裂。
关理“哎哟”,符旅长眯起眼来,拿枪直指他,“你他娘的到底是搞什么,赶紧和老子说。”
关理举手做投降状,委委屈屈的,“那不你那儿是名器,可我查了半天书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形状么。”
符见峰再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为了这种不可为外人道的理由,气得一口气梗在胸前,持枪的手发抖,脸都白了。
关理见势不好,赶紧过来,也没见他怎么动,旅长手里的枪已被他缴了械,一边给旅长揉胸口一边说,“哎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可就没人给娃喂奶了。”
符旅长被他气乐了,搡了他一把,关理假装踉跄了几步,顺势把符见峰又扯到床边,继续给他揉胸口。
一来二去的揉回了床上。符旅长底下被烫得红肿,热辣辣的疼,关理叫小寡夫拿了冰块,先还在外头消肿,消着消着,就又消到了里头。
关理压在符见峰身上耸动时,只觉得尚未消肿的肠道将自己的性器包裹得分外紧密,内里紧热,外边洞口处刚被冰过,又带着丝凉意,比平日更多了一处销魂。
这事在符旅长看来,以为已经过去了。没料到两周之后,关理和他缠绵之后,趁着他腰酸腿软,竟然将他扭了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拿红绸牢牢绑了起来。
关理在一边融蜡烛时,符见峰把他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关理笑嘻嘻的干活并不搭理,等到蜡烛化好,关理坐回床边时,才抬起一边眉。
“你就别想挣扎了,唔,我知道你里面可有力气了,最好也别打算着在里头弄折。”
符见峰正是如此盘算,当即翻了个白眼。
关理在旅长身上练出了一手好缚技,这次捆绑虽非为了情趣,却也熟极自然地将红绸在胸前交叉,勒得本来就丰满的乳房更加凸出。他伸手在符见峰硬起的乳尖上用力捏了一下。旅长原本娇红的乳头当即充血,红的与身上捆绑的绸带一色。刚平复不久的小关理立即起立敬礼。
关理为难的低头看了一眼,嘀咕了句,“唔,大哥现在有要事,你得等等哈。”抬脸朝旅长笑了下。
“我想干的事从来就没干不成的。反正蜡烛有的是,你要再给弄折了,咱们就再来一次。”
他说完,用长而灵巧的手指拨开旅长身体中心的褶皱,滚烫的烛泪随之倾入。
符旅长虽然性格爆烈,却不是不识时务的人。权衡利弊下,他忍了。
十几分钟后,关理小心翼翼的把凝结成型的蜡模抽出,宝贝般了匣子里锁了起来,这才回到旅长身边。
他见符见峰气得眼睛都红了,咽了口口水,在心里跟小关理倒了个歉,脸上堆起笑容,赶紧的把那红绸给解了。
符旅长连床都没下,长腿一扫,当即把关理踹下了床。
不提关理和符旅长在这里打情骂俏,从明那边各种手续终于办完,准备嫁了。
他的工资卡早已注销,转为使用何平的副卡。这日刷了一单贵的,何平接到短信通知,见他数目庞大,问了他一句,他说“首饰。”何平便没在意。
回家时,何平却没见他身上添了什么新的装饰。直到晚上上床,从明扭扭捏捏脱掉最后一件真丝内衣,何平才见到他腰间挂着那串钻石、红宝和蓝宝组成的贞操带。
说是贞操带,其实却只是腿间装饰,何平手指一拨,将它拨到一边,便直接入港。从明心旌摇荡之间,还不忘扭动腰肢,秀那宝石在光影下的变换。
完事之后何平问他,“这个价位,干嘛不买件能戴出去的?”
从明凝视着他,眉梢眼角都柔软着,眼中闪耀着比宝石还璀璨的光,笑嘻嘻的说,“可我就只想戴给你一个人看啊。”
第12章新婚之夜被操进子宫做晕
这日上午从明办完转业手续,原想晚上直接跟何平回新居,但狄苏他们听了都大惊小怪,说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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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直接住到人家里不好,从明琢磨着也有道理,和何平报备了下,拾了两件衣服,下午就住到狄苏在城里的故居去了。
从明前几年想着自己搞不好要孤独终老,趁着房价还没飙高,也置过业。但他那房子是高层公寓的两居,和狄苏这种城中心的四合院可差远了。
狄苏路上问了从明几句,听出他对自己这终身大事还懵懂的紧,叹了口气,把从明在他家门口放下,就又调转车头出去了。从明自己开门进去,放了衣服,逗着廊下的鹦鹉说了两句话,又跑到院子看了会儿鱼,不知不觉间天色暗下来。
他听见门轻响,以为是狄苏,一边嚷着,“怎么不带钥匙。”一边跑出来。开了门,见到外面的人,门里门外的人都是一怔。
“秦院长?”
“啊,从中校。”秦远说着,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门牌。
从明那日婚检,不小心被他看光,原本略为尴尬。此时见他神色局促腼腆,心思电转,已想到可能原因,赶紧绽开笑容。
“哎,不再是啦。今儿刚转业。”
见秦远神色讶然,他补充了句,“明天就要嫁人。对了,你找狄苏?”
秦远脸红了。
“也没有。我,就是看这门开着,以为他回来了,过来看看。”
他越说越小声,头也低了下去。从明惊讶,想没听狄苏说过两人是邻居啊,话到嘴边,猛然想到一个可能,再看秦远,觉察到他眉目含春,便懂了。
他心里“啧”了一声,心想幸好你这是遇到我了。唔,日行一善,就当攒人品了,当即和颜悦色的问,“你刚搬过来?”
秦远点头。
他那日在医院见到狄苏,不辞辛劳的陪着从明一项一项的去做检查,秦远嘴上不说,心里赞许,出来时难多看了两眼。
人若开始留意,便会发现处处有缘。秦远注意到了狄苏后,此后不久便发现他家族与自己家也有生意往来。此前家族的社交活动,他能躲就躲,这时心里存了隐约的期待,偶尔参加了两次,正巧都遇到狄苏。
两人之间虽只交换了简单问候,秦远暗自留意,见狄苏待人接物,永远不卑不亢,心中原本就有的好感,不知不觉间升了起来,这时再看狄苏,便觉得他相貌堂堂,越看越是顺眼了。
秦远家世本来就好,中学时去美国留学,受的又是西式教育,受平权运动的影响,原本是有过不婚打算的,这时却开始觉得,以前嗤之以鼻的那些言情小说,未必完全没有道理。这时再回去看那些罗曼史小说中的一见钟情,虽然仍嫌辞藻粗鄙,里面那些哀而不伤的爱慕,却又似乎轻轻挠在他的心上,让他暗暗生了期待。
这一番迟到的“少年侍人之烦恼”,看在从明眼中,归结为一句大俗话,“看上我家狄苏了”。
从明冰雪聪明,猜想秦远是看上狄苏后,花大手笔买了隔壁房子,做不成竹马也务必要争取个天降。这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这房子是秦远家族财产,他并未花钱,但选择了这间老屋,意味着放弃了其他资产继承权,也算是另一意义的孤注一掷。
从明一转眼珠,笑嘻嘻的凑上前问,“哎,近水楼台啊?”
秦远当即红了脸,待要否认,不愿违心,若是承认,却又太过羞耻,只能低头不语。
从明却不管他是否回答,只装腔作势的叹了口气。“哎,这可就麻烦了。我们狄苏啊,不好追。”
这句直击重心,秦远当即抬头,从明凑得更近,咬着他的耳朵说,“那家伙,一个直男癌!大男子主义!他以前说,他讨厌被人倒追,他要是看上了谁啊,自然会追求。”
秦远顾不上羞涩了,羞怯开口,“那,怎么才能被他看上呢。”
从明退后了几步,上下打量了秦远几眼,“唔”了一声,“还好,他是他喜欢的型。而且现在你们住的这么近了,我想想办法让他多回来几趟,你呢就每次装作正好遇到,记住跟他点点头就行,千万别主动搭话。哦,还有,多穿点你们那个白大褂。”
秦远诧异,“他喜欢医生制服?”
从明有趣的看了他一眼,“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的。我是说制服啊。”
狄苏回来时,见从明朝他笑得一脸花,不由左顾右盼了一阵,总怀疑队长给自己挖个大坑。
然而从明摆出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狄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他还能做什么,只板着脸把买的大包小包给递了过去。
从明只拆了其中一包就笑了。
“哎哟,真是为难你了,帮我出去买这个。”
那是一条惩鞭,致的黑色皮带编制,从明好奇轻甩了下,打在自己胳膊上,立即做出龇牙咧嘴的表情。
“喂,干嘛买这么重的。”
狄苏黑着脸回答,“这是陪嫁。越是有身份的侍子,陪嫁的惩具就越是要严厉。”看了从明一眼,“你好歹也算我上司……”
从明觉得心中一阵暖流通过,迈近一步,揪起狄苏的脸往两边扯,“是就是,什么叫算是。”
两人打闹在一起,刚刚从队里赶过来的关理他们前脚进门,后脚就得拉架。关理抱怨道,“你说我容易么,家里也就算了,到这里来还得拉架。”
狄苏给从明买的东西太多,他当时没来得及都拆封,第二天上午等他起来时,狄苏他们早就归队了。
他把东西看了一遍,半猜半蒙的大致也都猜出用途,只有最后一个致纸袋里,用黑色丝绒盒子装了三枚枣子,从明看来看去也没看出用途。
中午何平开车来接上他,两人到民政局办了手续。从明此前是军人,名下又曾有过房产等大宗财产,需要签一整叠文件,签到最后手都软了。
回去的路上,他才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一样,一脸惊恐的小表情看何平了一眼。“唔,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
何平波澜不惊的说,“可不是,我想怎么对你就可以怎么对你了。”
新婚之夜自然是一片胡天海地。
从明这三个月来夜夜与何平共度,本来以为新婚之夜就算出格也不过如此了,却不料何平先前还是有所敛,总是先用从明后洞泄了火,才进到前头。这一夜从明特意做了深度清洁,何平却对后边看都没看,一直用的他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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