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莫离心里有数,但何徽最重礼法贞洁,他哪敢说自己在做这些和柔媚上的事,只红了脸吞吞吐吐,何少便知是他们闺阁之事,倒也没太追究。
待众人都查看完,他才低头看向月华。
“做功课不是借口。你们这些人谁没功课要做?至于想我么。”他抬了下嘴角,“当着我的面想可以湿,偷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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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就是淫贱。”
这话说的可重,月华早哭的地上都湿了,这时忍不住抬头叫,“少爷我错了,少爷饶命。”
何徽挥了下手,“拖下去打二十龙杖吧。再加肛口,也鞭个二十下。初犯,这次就轻点。下次可就不是这样了。”
那龙杖在嬷嬷手里,一杖下去就是皮开肉裂,二十杖下去,一周都起不了床。一屋子人听了这罚例,都鸦雀无声。
何徽却又一笑,招手让律荼过去,携了他的手起身,看了满屋寂然,温言安慰。
“你们也都知道,我最恨那些不守规矩,淫贱放荡之人。诗曰,思无邪。你们好好做到,我自然是宠的。”
第50章(何少)秀桃波转朱阁插着大鸡巴托马斯回旋
何徽看着家里人拆封儿,折腾了这么一顿,还没吃晚饭。白羽见他抱着律荼回房,早让人重新做了菜送进来。何徽挑了两样吃了,看律荼在自己身边儿靠着,柔若无骨的,搂着他的纤腰问,“你吃过了?”
律荼点头。何徽知道他从小是汤养的,不吃固体食物,便也不再让他。
一会儿用完饭,小侍走食物,何徽便让律荼趴到自己腿上,脱了下身,露出白生生屁股。
律荼今日成绩最好,何少心中满意的很,让人拿只新的淫海参,亲手给他塞进后洞,然后就开始有一掌没一掌的怕他的臀部,同时开了电视看新闻。
国内的部分没什么特别,海外的消息却有些不好,有个恐怖组织占据了某国核基地,威胁若不释放他们的同伙就发射核导弹。
何徽还是学生,受他父亲影响,对军事却是懂的,看了眼地形图,果然易守难攻。
他虽被吸引了注意,到底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因此看了也就看了,并未上心。
律荼在他腿上微微扭了一下,何徽低头看时,他臀部肌肤还只红了一块儿,当即挥手打了下去,嘴里调笑,“怎么,开始痒了?”
律荼听他心情不错,扭了下身子回头望着他,眼睛里像汪着一谭水,“爷,您要不再打重些,人家里头……”
他说着,挪了两下身子,光溜溜的肚皮蹭在何徽的裤子上,何少笑了。
“行,那就再重点儿。”
他加重了手劲儿,没一会儿,律荼的屁股就变成了均匀的浅红。何徽又拍了十几巴掌,觉得掌心发热,让小侍人给自己拿了木板过来继续。
律荼先还暗示性的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到发现他的兴趣暂时是在揍屁股上,便老实了下来,何徽又揍了一会儿,直到看浅红已变成艳红,才满意了,把律荼放下来,捏捏他的红扑扑的小脸蛋,“来,给爷做个‘桃波’”。
所谓“桃波”,最初还是月华用的。他胯宽屁股圆,臀部的肉又软又绵,有次何少和他玩儿,把他屁股打得通红,等要用他的时候,月华主动转身,用红红的屁股在何徽的阴茎上下蹭,水蜜桃般的臀肉一颤一颤的,弄得何少更硬了,才给取了个风雅的名儿。
律荼的臀部没他大,肉也不那么松软,做起这个就不像水蜜桃,而像小脆桃儿了。
律荼用臀缝沿着他的大鸡巴上下蹭了几次,感觉到何少阴茎已经坚硬如铁了,媚眼如丝的回头看他。
“爷,是不是该把那玩意儿拿出来了。”
何徽却另有打算,搂着他往沙发上一歪。“急什么。看爷这儿硬得是不是像个钢管,来坐上去,咱们来转一个。”
律荼小心翼翼的趴到他身上,给旁边的小侍打了个眼色。对方是常伺候的,人很机灵,立即把房顶儿隐藏轨道上安着的吊环拉了一个过来,怕律荼够不到,还拿了条红纱绑在上头。
红纱垂下,落在律荼身上,倒有些软烟罗一般若梦似幻的感觉。
律荼此时后洞里还插着淫海参呢,何徽让他玩儿“转朱阁”,可就只能用前阴了。这是绝好机会,律荼当即抖擞了神,两腿在何徽身边分得尽量开,挺直肩背,将前头蜜花对准了何徽的阴茎,缓缓坐了下来。
何徽平常不太玩屋里人前头,觉得那里事关生育,而且过于紧致,不如后洞会出水儿。但他也不是全然不用,隔三差五了,看谁表现好,也会赏在前头。
侍人那里本来就狭窄逼仄,律荼又是个尤其紧的,刚只坐进了龟头,动作就停了下来,眼中沁出了一些泪花,大腿也细细发抖。
何徽倒不急,摸着他的腰,又到后头揉了揉还热着的屁股,等他渐渐放松了,自然也就慢慢的往下滑了。
最后一部分进入得分外艰难,何少知道那是他尺寸问题,平日后洞较松,也还勉强能容纳。前方阴道若要全部纳入,可就有些艰难了。
律荼年纪不大,规矩却一直是极好的,虽被撑得前阴疼痛,眼带泪光,却因家主要求,只咬牙慢慢做了,也不像有的人那么撒娇求饶。何徽难怜惜,等到他全部坐下去,便起身搂着他亲了一下,“乖。”
他这一动,深埋在律荼体内的阳具随着动作,律荼好容易才纳进来那个大肉棒,此刻被一动刮骚到内壁,再也忍不住,终于嘤咛了一声,纤纤细手搭上了何少的肩,一眨眼泪水啪嗒落下,可怜兮兮的小声乞怜。
“您,您轻点儿。”
何徽抱着他好生抚慰了一会,才又躺回,让他自行起落,动得顺了再转圈儿。
律荼被他大阳具插入阴道,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劈开,后头偏又痒了起来,隐隐异物之感越来越强烈,想来是他情动之下开始出水儿,那淫海参得水则涨,此刻搞不好已有黄瓜粗细。
他体力并非很好,怕自己等会儿动不起来,因此才要了这红纱,此时见何少并未反对,将红纱在手腕上缠了一缠,然后用力抓紧,接着那上头的力,渐渐把自己抬高,从何少大鸡巴上拔了下来。
他动作缓慢,阴唇一路被阳具刮到,阴道口缩了一下,却是终于动情,前头也开始分泌出水儿出来。
这下动作便顺滑了一些。律荼见何徽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怕他不耐烦起来,每次起身并不完全脱离,只抬身到将何少的龟头吃在身体里的高度,就即再度坐下。反复几次,何少的阴茎上已满是透明的蜜液,灯光下亮晶晶的,散发着略带麝香的暧昧气息。
何徽果然动了下腰。“差不多啦,来转一个。”
律荼便用力拉着红纱,身体往上舒展,同时也抬起了双腿。他身体柔韧,能将双腿抬到与身体平行的地步,此刻整个身体完成u型,除了纳着何少大鸡巴的阴道之外,身体再无一处与他接触。
他轻咬下唇,手臂用力旋转,慢慢将身体在半空中转了180度,位置转换中阴道研磨着何徽的阴茎,水平旋转,与平素抽插的摩擦大为不同,何徽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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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荼此时转到了背向他,也听见他满意叹气,回过头眼泪汪汪,“爷,实在是磨的慌,我转不动了。”
何徽明知他是在撒娇,但这娇撒的好,因此只哄道,“再转两圈,最多三圈”,律荼果然就又转了两圈。
何徽只觉得胯下硬到爆炸,将律荼按倒在床上,终于大开大阖的认真操了起来,红纱垂拂下来,搭在床单上,轻烟一般的红色将律荼玉白的肌肤衬得更是水嫩。
何徽将他干得娇泣连连,才终于抵着子宫口射了,射完并不出来,反而搂着律荼,将手指伸进他后洞之中。
律荼的肛口一触即开,等他手指进去以后又箍得紧紧的,正是有事则应的名器“玉蚌含珠”才有的好处。何徽稍动了下手指,就摸到里面滑溜溜的东西,知道是那淫海参了,抽出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夹住将它拽了出来。
律荼后洞早出了一汪儿水,淫海参一被拽出,在身下流了小小一摊,晶莹透亮的,律荼脸只觉得身下湿了,脸当即一红。
何徽却没注意,他的心思都在那淫海参上,见这一会儿功夫,那淫海参竟然泡得已有丝瓜粗细,小黄瓜般长,大是惊讶,拎起来给律荼看,律荼羞得将脸埋在他胸前,再也不肯抬头。
何徽见律荼一人在家时清心寡欲,在自己床上却如此温顺和婉,心情甚好。
他想到今日查验甚花时间,又叫来嬷嬷吩咐,以后若是自己不在家,便由嬷嬷和白羽看着情况,适当量刑。
白羽第二日听嬷嬷转了这话,当即出了身冷汗。
他进何家最早,年纪也最大,一直担任着管家职责。原本只是些迎来送往,节日年礼之类,他在宫中待过多年,各种礼节纯熟,自然能够胜任。
待到家中侍人渐多,他在新人进门前安排屋子及伺候的小侍人,包括日常月例管理,也倒还好。如今何少竟然将责罚一事交到他手中,可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了。
喜的自然是这意味着何少对他毕竟信任,与他人不同,惧的则是这份责任极重,处分稍有差池,很容易给自己惹来麻烦,甚至招致何徽不喜。
左思右想,最后断定,只能严循规矩,万般照着先例来。何徽最是重规矩,他只要不行差踏错,就算有哪个小贱货暗地里告他的状,却也不怕。
第51章(何少)后洞调教磨墨抄写侍子诫勾心斗角滑石粉东窗事发
月华那日挨了二十龙杖,臀部再无一块好肉,回去只能趴在床上,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比较起来,肛口那二十鞭反倒不算什么了。
正在半昏半沉中,突听得门口小侍说“您来啦”,他身边伺候的人眼看来不及穿衣服,只拿起旁边丝被盖上了,莫离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个小玉瓶,在月华床边坐下。
月华迷迷糊糊的,努力朝他笑了下,却不知这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
莫离和他前后脚进府,如今看他凄惨,难有兔死狐悲之意,拿那玉瓶给他的小侍,告诉他如何内服外敷,又闲话了一会儿,看他力不济,昏沉沉的只想睡,这才走了。
月华这伤整整养了一周,才能下床,想到那日莫离探视之情,给小侍拿了些钱,到府外格外心备了些时下蔬果,去他那里回礼。
自那日起,两人你来我往,渐渐亲密起来。
何少自起了这上封的法子,房里人的日子便苦不堪言。他们日常课程中学的多是伺候家主之术,习练起来怎可能毫不动情?那淫海参敏感至极,一旦动情就会吸水胀大。它本是淫器,吸体液后泌出催情物,刺激后洞出水儿,越涨越大,到了晚间一不小心便会被责。
何少总是选用当日淫海参最小的侍人侍寝,月华这段时间便总是轮不到翻牌。
一日他和莫离说起这事,难疑问,白羽、律荼那几个,最近可是得宠的紧,莫离就一撇嘴儿。
“别人也就算了,律荼那个骚货,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我就不信他一点不湿。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那淫海参察觉不到,咦他不会是在后洞用了什么药吧?”
两人越说越觉得可疑,想着若能查证,告到何少那里去,可是大功一件。只愁律荼那院子水泼不进,连伺候的小侍人都是他陪嫁进来的,需得有个什么法子摸进去打探一下。
何徽这日翻了白羽的牌,却没回房,只在书房里教他“写字儿”。
夫子尊严,他一本正经让白羽拜了师,端坐在书房椅中,从磨墨开始教起。
砚是好砚,墨棒也是上品,白羽在砚台中加了清水,含羞抬头,低低叫了声“爷”,何徽笑眯眯看他。
“是你自己说的,不用手也能出好字儿。”
这话倒真是白羽说的,何少当时在吃饭,开了电视,报道中正说有个自小双臂残疾的小侍子,学会用嘴叼着毛笔写字儿,白羽就说,“这有何难。”
此时只好解释,“爷我说的是用嘴儿……”
何少一抬眉,“我也是让你用嘴儿啊下边的小嘴儿。”
白羽无奈,只得褪了绸裤,将白生生的翘臀抬起,当着何徽的面将墨棒的一端插入后洞,含紧了之后,对着地上砚台悬空蹲下。
那砚台位置甚低,他得将双腿分到很开,墨棒的另一端才勉强及到台面,稳了下心神,扭动纤腰,带着墨棒在砚台中画起圈来。
若是用手磨墨,这点动作实在简单。白羽三岁开蒙,最先学的就是这个。无奈此刻他不能用手,难度却顿时大增。
磨墨时要轻微向下用力,且保持力度均衡,他现在只能靠后洞吸缩掌握力度,一不小心用力稍大,那墨棒就往里头更进了一些,若是用力太轻,墨棒只轻划砚面,却又磨不出墨。
悬空蹲坐,极耗体力,只一会儿白羽的大腿便打起颤来,泪眼汪汪的回头看了何徽一眼,见他正一脸有趣,无奈只得咬牙继续。
好容易七零八落的磨了一通,墨棒已进了一半,白羽怕自己一屁股坐进砚台,可就美感全无,略抬了腰哀求,“爷,实在不能了。”
何徽拿笔试了试,虽然墨色尚浅,倒也可以用了,便让他将墨棒拔出,从笔架上挑了只羊毫过去。
白羽见那羊毫笔杆晶莹玉润,滑不留手,心里叫苦,一边在地上铺了宣纸,一边请示,“爷您想看我写什么。”
何徽想想,“唔就写一篇侍子诫吧。”
侍子诫全文三千余字,古时侍子读书,并不读四书五经,而是从侍子诫入门。白羽听了只觉得眼前一黑,何徽又道,“让你写蝇头小楷怕你说欺负你,就写个欧体就行了了。”
白羽欲哭无泪,想您让我用后洞含笔写字就已经够了,还要欧体。却也不敢抱怨,只老老实实的夹了毛笔,从第一字开始默起。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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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乃是“天”,白羽本想着笔画相对简单,却不料要用后洞控制笔画就已极难,更不用说还要讲究平行间距了。憋了一身汗,也只将将画出了个“夭”字,字体东歪西倒,间架全无,更不用说什么笔锋了。
白羽停下略喘息,何徽此时早放松了坐姿,提脚尖轻踢了他一下,“怎么才一个字就歇了。”白羽就势跪地,“请师傅责罚。”
何徽便伸手将笔拔了出来,白羽赶紧塌腰耸臀,将白生生的屁股送到何少面前,何徽拿戒尺轻轻敲了他臀缝之间,白羽乖乖分开腿,用手扒开臀缝,露出刚夹住笔书写的蜜花,何徽啪的一尺子打在他的肛口上。
“还偷懒不。”
白羽见他玩的高兴,赶紧配合,“不、不敢了。”
“哼,学习不肯上心,该打几戒尺?”
白羽回想幼时上学情景,颤巍巍答道,“十戒尺。”
何少便噼噼啪啪把剩下的九戒尺打完,把白羽的肛口附近打得一片艳红。
白羽掉了两瓣儿眼泪,正待趁机回头撒个娇,何徽却扔了戒尺,又把那羊毫笔杆插了回来。
“继续。”
白羽写了十来个字儿,无不歪歪扭扭,难以入目,断断续续又被何徽打了三十戒尺,已肛口红肿,艳若桃花,何徽才终于起了性致。
他把笔拔出一扔,将白羽抱到怀中,一个挺身硬挺的阴茎一插到底。
白羽早习惯了疼痛,虽是肛口红肿,却也得趣儿,后洞流出的水儿很快就把何徽的下衣打湿。他写最后几个字时不小心大腿上沾上墨迹,等到完事时,何徽发现沾到了衣服上,难又捉他过来拍了两下屁股,问他认打认罚。
白羽娇声认罚,何徽想了想,“就罚你把那侍子诫给我好好写一遍吧。”
何徽这一句话,白羽却整忙了一月。白日后洞是要上封儿的,白羽既管着家,更不敢不遵从规矩,便只能在晚上开封后,点灯熬油的辛苦。总练了小半个月才能勉强写出能看的字,又花了大半个月才写出一篇连贯的侍子诫来。何徽看了一笑,这事才终于撇开。
且说月华自那日起了疑心,总暗暗关注律荼院子里的事儿,这日正在园中散步,见到一只蝴蝶,五斑斓,甚是美丽,便蹑手蹑脚的跟着它,一路渐行渐远,到了水边,它才翩翩飞走了。
月华怔望半日,正待回去,突然听见桥下有人说话,“这些东西,我看也没什么特别,怎么不干脆列在外购单子里?”
另一人回答,“嘘。让你买就买,好处总好不了你的。”声音听来熟悉,月华正在猜测,只听脚步声朝这里来了,赶紧藏在树后。果然见两人从桥下走出,其中一个沿着湖岸方向走了,看身型正是伺候律荼的小侍子。
他记下另一个人的相貌,回去便暗自留心,过了几日总算查出来是个外边伺候的小厮,寻着机会,拿到了他采买的单子,一个个看过去,其中一项乃是滑石粉。
月华便也让人买了些,下次上封儿前,提前在手上满满沾了,拿到淫海参细细摩擦了一遍再插入后洞,果然当日开封时,他那只淫海参也只略胀大了一点点。
这晚何徽翻了月华的牌子。待何少爽过了,心情正好,月华便悄悄将这事说了。掐头去尾,省掉了他自己偷听和试用的过程。
何徽何等聪明,当即就掐了他的腰一下,“小妖,你也用了吧?”月华又惊又怕,整个人嘤咛着往他身上贴,“人家这么笨,那儿会用这些巧法啊,要不怎么次次垫底呢。这一个月久不得雨露,都快枯萎了。”
何少也不戳破,只笑摸他的下边,“哪儿枯了,让我看看。”月华就扭腰摆臀的,赶紧张开双腿,方便他的手探得更深。
一夜春光不说,第二日一早,月华刚上完封,便听说律荼一大早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拖了出去挨了一百龙杖,他一向有宠,极少受罚,也扛不住刑,几次晕倒了又被泼醒,等到打完已奄奄一息。
月华当即趁无人时将那袋滑石粉剩下的都倒了,流水一冲,全然无痕,他拍了拍双手,望着镜中的容颜,笑了一笑,自怜果然如月当空,清丽无双。
第52章(艾伦)冒顿鸣镝大杀器出阵一箭破长空
墨西哥那边的负责人听起来十分紧张。
“梅,我传给你一个视频,信源还在调查。”
他传的是流媒体,梅一边下载一边播放,一阵雪花之后,屏幕中突然跳出一张清瘦男人的脸。
梅皱眉,“等等,这是不是上个月核基地那个?可他不是已经击毙了?”
屏幕上的男人正在以带着明显口音的英语缓慢说,“这次我们必将达成使命……”
梅拨了艾伦的电话,一个号码关机,另一个响了十几声,终于被接起。一个略带喘息的年轻声音说,“喂?”
梅看看电话,号码没错。“艾伦呢?”
“哦,梅姨!”布莱恩兴高采烈的说,“组长不在,说如果有紧急任务,你知道在哪儿找他。哎等等别咬……”
梅当机立断,挂了电话,拨给卡尔森办公室。秘书接了起来,听说她找艾伦,略犹豫,“他确实进了局长办公室,但现在有人在里面开会……”
梅一边想着,电话打到顶头上司那里找下属,下属还很可能正跪在桌子底下忙着口活,这活儿没法干了,一边抓起电脑起身。
“行,我直接过来。”
艾伦确实是在办公桌底下,但只是在蜷着睡觉。
卡尔森难得在办公室里用他。但艾伦只有待在他身边才能真正安静,事情不忙或者要谈的内容没必要保密时,他也就纵容了。
梅大踏步进来时,之前在办公室里的政客刚出去,梅看到他的脸觉得熟悉,然后想了起来,今年是竞选年,这张脸正出现在铺天盖地的竞选海报中。
卡尔森看到她略为惊讶,“有事?”梅摇头,“不,我找艾伦。”
说着把电脑放在桌上,刚到的视频快速播放了下。
卡尔森现在事务繁忙,很少亲自关注具体任务了。但这件事情他还记得,一个月前恐怖分子占据了墨西哥一个核导弹发射基地。要等当地处理,可能需要拖上好几天,极可能会造成脏弹。家门口的事儿,卡尔森就让艾伦那组人跑了一趟。
他皱了眉。
艾伦在梅进来时刚醒,从桌下出来,跪直在卡尔森脚边,表情还有点懵。局长直接甩了他一巴掌,他立即清醒了,抬头看到屏幕上的脸,也是一怔。
“我说过不留一个活口的吧?”卡尔森的语调很平淡,艾伦却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直凉到心里,回答时结结巴巴,“确、确实没留,我亲自动的手。”
他边说边回想任务,为了速战速决,进去前他先派了无人机扔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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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石墨炸弹,让所有电子器件停摆,然后全频道干扰,压制对方通讯系统,布莱恩占据制高点狙击,其他组员负责外围,他一个人进的核弹控制室,所有见到的敌人一律击毙。
最终证明卡尔森让他们去的决定十分正确。恐怖分子已经将核弹头的外壳拆掉,核心铀装置了脉冲炸弹,再有半小时就会爆炸成为脏弹。
他们拆装的时候非常粗暴,艾伦进去时核控室已经辐射量爆表,不愧是一群亡命之徒。
他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听卡尔森问他,“善后呢,整个基地的搜查是谁做的。”
艾伦嗫嚅着没敢回答。当时他看事情已解决,就带自己的队撤了,当地防化部队负责的后续工作。
他绝望的看了眼屏幕。那天他杀的人太多,其他可能没印象了,但眼前的这个他记得,因为正是这人最后爬在核弹的弹头上,试图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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