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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族美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农穆雷卡遇到的女人当中从来没有一个比她更精善床第之技,每一次都可以让农穆雷卡重新充满生气。分别在即,他的心中不由有几分不舍。
黛米丝掀开床单,踮起脚尖走下床拾起她的衣物,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现在农穆雷卡眼前。巨大的双乳,圆润的臀部,柔软的腰身,火红的长发垂在光滑的背脊,充满成熟的魅力。她很快穿好衣物,回过头来向|最|新|网|址|找|回|---2u2u2u丶ㄈom农穆雷卡嫣然一笑,“我要走了。”
走了?农穆雷卡突然有点失落的感觉,他深深眷恋着这个女人的身体。黛米丝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他几乎想留住她,以他的地位向匹斯其要求一个婢女是不会受到拒绝的,可是他终于没有开口。
祭典过后的白天街道上份外寂静,匹斯其堡还沉浸在喧嚣过后的疲惫中。与农穆雷卡一般在这个时候出门的人并不多。
农穆雷卡骑着他的大黑马摇摇晃晃的走出城门。他不打算在匹斯其逗留了,所有的目的都已经达到——甚至有了额外的收获,但是他的心情无论如何快乐不起来。世代豪门的门加德思家族顺位第二继承人与英勇的骑士,比较起来他还是更喜欢后一个身份。
他没有选择穿越美莱地谷地回到纳太莱王国的道路,而是向匹斯其山深处走去。穿越匹斯其山是纳太莱王国到达光明帝国帝都明提思的捷径,可惜成群的甲族让匹斯其以外的人很少选择这条道路。
站在远处的高岗上,农穆雷卡回视匹斯其堡,青麻石砌成的石堡笼罩在烟雾中,四周是一排排整齐的收割后的田地,美莱河从匹斯其山蜿蜒而下在匹斯其堡绕了一个半圈迤逦向北流去,一幅青山环绕中清新而美丽的画面展现眼前。城堡外的平野上隐约可见几个细小的黑点,对骑士战技再熟悉不过的农穆雷卡一眼就看出那是骑士在练习冲刺。从骑士的速度与力量看来不可能是普通战马,在这群山之城匹斯其唯一的答案只能是——甲族骑士。
“真是勤力的公主啊!不过骑士对决之道与战争的区别可不是一点两点呢!”农穆雷卡的脸上露出一脸苦笑,掉转马头没入山林之间。
“这样的冲击力至少是普通战马的三倍!”伊丽莎白兴奋的说,金黄的秀发被汗水打湿微微贴在额头,美丽的脸庞因运动而带来了淡淡的红色。
“不错!如果加上战马天生对甲族的恐惧差距更大!”拄着拐棍的法莱拿西脸上的兴奋比伊丽莎白更多。
长久以来匹斯其的骑士团在其他国家眼里就是一个笑柄。一方面是因为匹斯其并不出产良马,在战马的素质上先天不如;另一方面则是匹斯其人的传统所照成的。甲族的巨大威力匹斯其军不可能放弃。除了华泽莉雅时代以外匹斯其军都是处于防御作战,甚至甚少与敌人正面交锋。
虽然大部分匹斯其人都有甲族血统,很少被甲族袭击,但拥有能够召集甲族作战能力的始终是少数,即使贵族中也有很多人无法做到,法莱拿西就是其中一个。而可以召集的甲族数量最多时也不超过一千头。以甲族在正面冲撞中与重骑兵1:15的战斗力实在不足以与光明帝国、纳太莱王国拥有五万以上重骑兵,其余辅助兵种超过二十万的军力相抗衡,即使是克里公国的军队数量也多于匹斯其。
夜晚才是属于匹斯其的战场。白天匹斯其人通常是凭借坚固的城堡固守,而到了夜晚,分散成小组的甲族出动了。如狼一般的敏捷、穿越黑暗的视力,没有任何封锁可以阻碍分散的甲族潜入。
对甲族最有威胁的兵种是重骑兵,只有重骑兵的冲刺和高阶以上的魔法才可以对甲族造成打击。脱下铠甲的骑士们只能成为被杀戮的对象,弓箭手、守夜的步兵对甲族的杀伤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魔法师也很难得到施展本领的时间、空间。在这种情况下甲族才显示出真正的价值,即使只有一头甲族潜入军营也会酿成可怕的灾难。更可怕的是它们对后勤线的威胁,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奢侈的用重骑兵和魔法师押运粮草。
甲族和擅长守城的步兵是匹斯其军的两大支柱。而在其他国家最受重视的重骑兵实在不是匹斯其人擅长的。但是这也造成了匹斯其进攻能力的脆弱,扰乱不成问题却无法对敌国实施有效占领,造成了匹斯其只能被动防守的局面。尤其大陆和平的时代,匹斯其骑士团的拙劣就成了匹斯其人永远的痛,尤其是对于重视骑士荣誉的贵族们。
如此看来法莱拿西有理由高兴,如果得到甲族的助力(以华泽莉雅女公爵的例子看来是有可能的),那幺匹斯其骑士团不但将一雪前耻还将一跃成为大陆上最强的骑士团。可是甲族虽然不禁止人类的骑乘,可是能够骑乘的一定是拥有召唤能力的人,除了华泽莉雅时代。
“甲族虽强大毕竟不如人类聪明,由骑士驾驭的甲族可以在战场上得心应手的指挥,
由人类指挥,而不是像以往凭借甲族的本能作战。据我所知以华泽莉雅女公爵的战例来看,重装甲族骑士与普通重骑兵的战斗损耗达到了1:30!”海吉夫补充道,“可惜她组建重装甲族骑士团的资料没有流传下来。”
“如何才能让甲族接受普通骑士?”在场的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甲族美人 (八)
重组当年横行天下的骑士团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伊丽莎白与法莱拿西绞尽脑汁也所得有限,让高傲、充满野性的甲族配合人类骑士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甲族们不把企图骑上它们背脊的士兵当成食物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了。
伊丽莎白与甲族沟通的经验,法莱拿西作为骑士的经验都没有什幺帮助。倒是身为魔法师的海吉夫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说过‘灵魂之眼’这个魔法,在南方的海因拉夫,据说沙驼人最精锐的驼骑兵‘新弯月’就是通过这个魔法训练出来的。”
提起赫赫有名的“新弯月”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光明教廷曾经组织过三次东征。七十年前光明教廷组织的圣战动员了二十万骑士,超过一百万大军,是规模最大的一次。
沙驼人也针对光明教廷东征军,发动了保卫圣城——海因拉夫的圣战,圣战对圣战,大陆诸国才真正认识到“新弯月”的强悍。区区两万驼骑兵,在海因拉夫城下击溃了五个骑士团,八万六千四百余名骑士折戟黄沙,失去了他们宝贵的生命。
在长长的阵亡者名单中包括无数显赫的名字,其中最显赫的是光明帝国查达克六世皇帝陛下。大陆各国的精锐兵团,无数勇武的骑士,都断魂于新月弯刀之下。
“新弯月”从此被大陆诸国称为魔鬼之月。大陆诸国,尤其是与沙驼人直接接壤的光明帝国对于这支军队极为关心,不过大陆诸国对于这支兵团的组成与训练方式一直所知不详。海吉夫竟然知道这支沙驼人最精锐部队的训练方法不能不让人吃惊。
海吉夫解释道:“我曾经在教廷学习,在偶然中发现了这个秘密。‘新弯月’的战士全部从对沙驼人的真神信仰最虔诚的狂热者中选出,在最艰苦的环境下训练,在训练与作战时用灵魂之眼这个魔法将所有战士的心灵作有限连接,他们的忠诚与勇气、对神灵的信仰融为一体,互相影响,所有的怯懦与怀疑都消逝在集体中,成为最勇猛的战士。”
“教廷既然知道这个秘密,那幺光明帝国,甚至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为什幺没有出现这样的部队?”法莱拿西疑惑的问。
“信念的统一!集体使用灵魂之眼,要求所有人的心灵内容相似,对于世俗的国家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同样是最忠诚的战士,他们依然有着不同的家庭、爱人,战斗或对国家的忠诚不是他们的全部。心灵连接只能形成一个激荡的水潭,而不是浩荡的洪流。只有将身心完全奉献给神灵的狂热者才能做到,他们的心灵才能如此单纯、相似,事实上教廷的神卫同样是这幺一支军队!”
“那这一切对于匹斯其有什幺意义呢?我们同样无法组建这幺一支军队。”
“不!我们不需要将所有人的心灵连接,甚至不需要完全的‘灵魂之眼’。匹斯其优秀的骑士与甲族的沟通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将骑士与甲族的心灵作适当的连接,加上召唤者的抚慰,相信一定可以成功!”
“没错!”法莱拿西右拳用力敲在左掌,“这样还可以提高骑士和坐骑的配合度,解决了我们无法长期蓄养甲族,与骑士配合训练的问题!”
“我们能找到那幺多魔法师吗?”伊丽莎白问道。
“这个不用担心!”海吉夫轻松的笑道,“‘灵魂之眼’只是一个简单的小魔法,我们也不需要骑士们向神卫、新弯月那样作深入的沟通,只要经过简单的训练就可以让他们学会,对于普通人也不算困难。”
粉红色的帐幕上垂下金黄的流苏,鲜艳的玫瑰在精致的花瓶里散发着浓郁的芳香,粉红色的床垫,粉红色的褥子,伊纱贝拉慵懒的躺在床上。就在伊丽莎白为了组建重装甲族骑士团而烦心的时候,伊纱贝拉正高卧不起,享受她甜美的午间时光。
从现在到下午茶还有充裕的时间,在匹斯其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她,将她从舒适的床上拉去学习没完没了的舞蹈与音乐。虽然她并不讨厌这些,可是每天在固定的时间按照固定的日程行动让她窒息。
深秋十月,四季如春的美莱地谷地还是温暖异常。“明提思的枫叶应该已经飘落了吧。”伊纱贝拉淡淡的想,虽然仅仅穿着薄纱睡衣,室内的温度还是叫她的身体潮湿。
热得让她难以忍受,身体的燥热向放在文火上的茶壶丝丝、丝丝的烧撩着她的心灵。细小的汗珠由她的肌肤渗出,她拉开被褥,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打了一个哆嗦,而身体的燥热依然。一切都犹如那天的舞会,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两个名字:褐发的伊泽德克和强壮的卡马奴。
他们的面目已经含糊不清,好像她从来没有看清他们的相貌。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带给她身体的每一份感觉,喷洒在她喉咙深处精液的味道都牢牢印在她的身体里。
“也许现在相遇只有含着他们的阳具才辨认得出吧!”伊纱贝拉将艳红的脸蛋埋在枕头里。一半是为自己的大胆放纵害羞,一半则是身体的灼热引起的。
睡衣的胸襟不知不觉的打开,秀美的玉乳半埋在被褥里,只看见右边晶莹粉红的蓓蕾。伊纱贝拉握住尚未发育完全的乳峰,发出一声轻呼。拇指、食指稔熟的拈住乳尖揉搓,雪白的双乳在她的玉手中灵巧的变幻着形状,动作极为娴熟,显然这几日没少作过。
经过连日来的开发她的身体已极为敏感,几乎是稍一触动乳尖就挺立起来,愉悦的快感
油然而生。伊纱贝拉享受着这种感觉,闭目想着心事。伊泽德克和卡马奴为她打开了一扇大门,伊纱贝拉年青的肉体颇为享受欢愉的感觉。
她的身体还有着无限的秘密等待开发,她饶有兴趣的在自己身体上探索着,探索每一个性感地带,探索着新的敏感点。青春的肉体是她新的玩具,在探索中不断得到开发,变得更加敏感。在闲暇的时候抚慰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成为伊纱贝拉的习惯。
她忽然有了个新的想法,伊纱贝拉低下头,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伸出香舌向乳尖舔去。一次、两次,这样的动作对于伊纱贝拉来说难度太大了,她放松身体,倒在床上。金黄的长发扬起,象盛开的向日葵散在床垫上。
连续的慵懒让她的脖子有些酸麻,伊纱贝拉调整了一下脖子的姿势,舒适的枕在枕头上。长长的流苏从帐幕垂下,伊纱贝拉拉住流苏,靠近她的胸前,用分成细细一股一股的尾部扫来扫去。
金黄的流苏从她雪白的酥胸、粉红的乳尖上擦过,细细的绳索似有还无的刷得她胸前发痒。她发现敏感的乳尖,对于流苏的扫拂最为敏感,强烈的搔痒加上隐约的刺痛。伊纱贝拉咬牙忍耐,手中的流苏持续拨弄着乳头,直到再也忍耐不住,才猛然丢下流苏伸手去搔。
乳晕上的搔痒越搔越痒,份外细嫩的肌肤经不得大力搔揉,伊纱贝拉身体扭曲,双手想挠又不敢用力,只得咬牙苦忍,双手小心的在乳晕周围搔挠,不时因为用力过多痛苦的皱着眉头。她扭动着身体将乳头贴在床上摩擦,缓解难忍的骚痒,好半会才缓过劲来。
伊纱贝拉俯卧在粉红的秀榻,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右手悄悄滑到两腿之间,在溪谷地带活动着。她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一对秀腿时曲时伸的缠绕,口中不轻轻呻吟着。手指灵活的在阴蒂上弹动,即使最灵巧的琴师也不外如是。
她柔软如桃儿的股缝中已经如火山熔岩般滚烫,指尖微微带着的凉意,已无助于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伊纱贝拉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染上了嫣红,手指的动作越趋激烈,身体向网中的鱼弯曲又伸直,在粉红色的褥子上蹂动,口中的呻吟越发高昂,弹奏|最|新|网|址|找|回|---2u2u2u丶ㄈom出最美丽的乐章。
她的手指突破了处女的幽径,处女地中早已一片泥泞,伊纱贝拉的手指轻轻触在径壁上,如同电流流过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轻震颤,放出欢快的呻吟。
伊纱贝拉尽力伸长手指向肉壁深处探索,在四周打着旋儿,痉挛似的快感潮水般涌出,四面八方淹没了她。伊纱贝拉芳唇咬住枕头,抑制身体极乐的快感。渐渐,她的身体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伊纱贝拉的手指向更深处深进。
完美的肉壁阻碍了她的动作,伊纱贝拉抽出食指,放入最长的中指,指甲在径壁上挑刮。敏感的径壁在指甲的刮动下份外疼痛,也份外刺激。伊纱贝拉秀眉紧锁,两腿紧夹,享受着痛苦与刺激并存的感觉。
她的神智在快乐与痛苦中游荡,逐渐散乱。这个诱人的游戏让她无法停止,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扭动着身子在被褥上摩擦,翻过身来仰面向上平躺,玉腿尽量地张开,手指在桃源小穴中猛力扣挖、转动,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从她口中传出,不知已越过了多少个高潮,伊纱贝拉这才软瘫了下来,喘息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伊纱贝拉喘息着平躺在床上,慵懒不胜。身上的睡袍早已在剧烈的挣扎中散乱不堪了,遮掩不住少女玲珑浮凸的胴体。伊纱贝拉几乎没有任何遮盖的仰面躺着,玉腿软软的向两边打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在舞会上知道了女性的快乐,她的身体就变得敏感,几乎时刻渴求肉体的欢愉,无法自拔,每当躺在床上就忍不住重温这无上的欢愉。过度的自慰让她的身体更加娇慵,待在床上的时间更长了。




甲族美人 (九)
伊纱贝拉恍惚的进入了梦境,半睡半醒,又好像完全清醒。一名黑袍巫师站在她的身前,很深、很深的黑暗,浓郁得化不开,看不清他的面目、他的手,他的一切都笼罩在最深沉的黑暗中。巫师、四周的一切都飘荡在无边的黑暗中,只有她的身体周围保持着光明。伊纱贝拉以淫荡的姿势躺在华丽的大床上,黑袍巫师的目光在她的身体巡视,脖子、胸部、乳房、小腹……一直到脚尖。
他的目光冷冽而火热,象在坚冰下流动的熔岩,那火热的欲望引起了伊纱贝拉身体的共鸣,冷冽而高傲的神情,俯视而轻蔑的态度让伊纱贝拉感到屈辱,这是出身大陆最古老、显赫的名门,身为光明帝国公主的她所不能忍受的。
她试着移动身体,为自己找一块遮盖物,遮挡她赤裸暴露在男人目光下的躯体。
可是她失败了,她的手、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冻结,无可言喻的沉重,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论她怎样的努力也无法挪动一根手指。
伊纱贝拉的心灵一阵颤栗|最|新|网|址|找|回|---2u2u2u丶ㄈom,重重的黑暗背后隐藏着无限的未知,似乎有无数的目光,她无助的躺在唯一的光明中,任人观赏。
黑袍巫师拿出一把特大号的毛刷刷着她的身体,麻痒刺痛的感觉从粉颈一直延伸到脚心,在她的阴部流连不去。无法躲避,无法呻吟,偏偏神智无比清醒,毛刷的感觉比小小的流苏强烈百倍,伊纱贝拉清楚的“看”到浓浓的淫液从她阴道中流出。
四周的黑暗不知什幺时候有了变化,翻卷、变幻,象纠缠在一团的蛇群,向伊纱贝拉越逼越近。无数黑色的触手由黑暗中扑向伊纱贝拉,在她裸露的玉体上触摸、盘卷,穿到她的腋下、股间,将她的双手、双脚完全束缚,向腰带一样绑住她的小腹,缠绕着她的玉峰。
“不!”伊纱贝拉心中惊骇,身体却自然的有了反应,淫水汨汨,让黑袍巫师刷之不尽。
黑暗的范围越来越大,伊纱贝拉的身体缠满了黑蛇般的触手,光明的范围已经被压缩到紧贴着她的一小块地方。翻涌的黑暗还在继续逼近,眼看要将伊纱贝拉整个淹没。
“不!”伊纱贝拉惊喝出声,清醒了过来,四周静悄悄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原来是作梦。”伊纱贝拉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她还是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体酥软,心脏“砰砰”剧烈跳动,还没有从恶梦的惊吓中平静过来。
一个熟悉的触觉刷过她的下身,“啊!”伊纱贝拉惊叫着坐了起来。
“是金!”伊纱贝拉的心情放松下来,不知何时金走进了她的房间,粗大的舌头在她的阴唇上刷过,舔食她的淫水。
“原来是这家伙害得她作恶梦!”伊纱贝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力拍着金的脑袋。
金却把女主人的动作当成了一阵鼓励,巨大的脑袋又凑过来,伸出一尺来长的舌头在伊纱贝拉的外阴舔动,时而灵巧的将舌尖挤入细缝中卷出淫水舔食。
“不,不要……”伊纱贝拉无力的推开金的脑袋,金亲昵的将脑袋凑到伊纱贝拉的玉掌下,享受着女主人的抚摸,粗糙的舌头亲热的舔着伊纱贝拉敏感的阴蒂。
“啊……啊啊……啊……”伊纱贝拉的身体无力的软倒,发出沉醉的呻吟,再也无力抵抗金的动作。
金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宽大的舌头由桃源向上,到肚脐,轻轻刷着少女青春玉乳的下沿。它半个身体俯上床来,压在伊纱贝拉身上,身上的甲质层与残留的体毛象一张粗糙的劣质毛毡盖在伊纱贝拉身上,扎得她肌肤麻痒发痛。巨大的阳具已经鼓起可以使用,坚硬、滚烫的尖端正顶在伊纱贝拉的肚脐眼上,滚滚的热力直接传到她的子宫,她的下身象融化了一般水流不止。
“啊……嗯嗯……啊……不要……”伊纱贝拉无可抑制的娇吟,身体扭动躲避着金的舔逗。忽然她看见金张开锋利的牙齿向她的乳峰咬来,不由吓得惊叫,却无法逃避,慌乱推着金的身体。
金将她的乳房咬在嘴里,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金象一个最熟练的老手一般吸吮着她的乳房,虽然无法如人类一般细致,巨大、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吸取的力量给了她更大的刺激。
“啊……”伊纱贝拉放下心来,她想起金的来历,过去它曾经与她的母后一同生活,甲族与甲族人的关系她是清楚的。金显然还记得她的母亲,还记得他们在一起的那段岁月,所以才会跟着她离开山林来到匹斯其堡。
甲族的寿命远比人类悠长,就象伊丽莎白表姐的黑星,它对与人类一同生活并不陌生,也许几百年前的一位女子也曾经在流星之祭打动它,对于与人类的交合不需要经过更多的指引。
金应该也是这样,十几年前,它同伊纱贝拉的母亲……就在这座大公府,也许就在这间房间……想到这里,伊纱贝拉不由自主的情动,流动的火焰点燃了她的身体,肌肤呈现诱人的嫣红。
“啊……啊……”她主动迎合金的动作,双手握住金的武器,引领着它来到她的桃源蜜穴,在她的桃源密境游走。
火红、坚硬的龟头在她的阴唇上摩擦、深进,直到顶住象征纯洁的阻碍,微微转动,伊纱贝拉发出疯狂的呻吟,每当触动到她胀大、火红的樱桃,她的身体就剧烈的抽动。强烈的骚痒凝聚在她
小穴里,伊纱贝拉可以感觉到身体极度的渴望,阴道的肌肉自动收缩蠕动,花蕊深处生出强大的吸力,渴望阳根的插入。
“金!”伊纱贝拉羞红着脸望着金,仿佛面对她的情人,生长在光明帝国的她现在才对甲族的含义有了一些了解,对于甲族人与甲族之间的关系有了真正的认知。
金象一个温柔的长者,它的后肢站在地上,咬着伊纱贝拉的乳房示意她移动到床边,屁股刚好坐在床沿上,这样的姿势对于身体庞大的金刚好可以顺利的与伊纱贝拉正面交合,而不是她看见过的,类似野兽的背后式。
“是母后教它的吗?”金的前肢伏在床上半支起身体,使身体的重量不会完全压在伊纱贝拉身上,伊纱贝拉整个人躺在金下面,看不见它的“脸”。她下定决心,牵引着金,突破了她的界限。
“啊……”破瓜的疼痛并不如伊纱贝拉想象的那般可怕,还带着隐隐的快感,胀裂的感觉和血迹还是让伊纱贝拉暂时停止了行动。金的阳具仅仅有一小截含在她的小穴中,轻轻的摇动。
初期的痛苦很快就过去了,麻、痒、渴望插入的感觉,让伊纱贝拉扭动着屁股,逐步将金的阳具“吃”进。终于,火烫的尖端顶在她的花蕊上,金的阳具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金躁动的向前顶了顶。
“啊……啊……不要!不要……”伊纱贝拉花容失色,慌忙握住金的阳具根部。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丝毫不顾伊纱贝拉的哀求,猛力抽插起来。在它的猛烈攻击下,伊纱贝拉的防线迅速失守,巨大的阳具顶在她的身体里,顶得她直翻白眼。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美死我了……快……不要……啊啊啊啊……”金抽送的速度相当快,不一会就干得伊纱贝拉浪叫连连,她的双腿高高抬起,钩在金的身上,双手抱住金的身体,很快登上了高潮。金却没有停歇的意思,依旧剧烈的抽送着,龟头凸起的部分象一支尖端凸起的钢杵,在她身体里移动,将她一次次送上高潮,直到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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