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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不同怎么能谈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君已成基佬
桑伯昱头疼地叹了口气,却终究没再说出拒绝的话语。
月明风清的夜晚。
桑伯昱坐在石凳上斯文地端着酒杯小啜,而桑仲暄已经跨坐在亭子围栏上抱着酒坛在灌了。
酒水从嘴角一路沾湿了鬓角,流入衣领中,他却浑不在意地拿宽大的袖袍一擦,只余满脸湿意。
“有愁心事?”
桑伯昱见他一副借酒消愁的架势,便关切地问道。
桑仲暄开口时声音已带了淡淡的哽咽。
“大哥,若是你发现有人一直在骗你,你会怎么办?”
桑伯昱心一紧,一双眼睛毫不放松地盯着桑仲暄的脸看,缓缓道:“那得看对方是谁了。”
闻言,桑仲暄恨声道:“还不是那个段老三!平时好得恨不得和我穿同条裤子似的,昨个却被我听到他向别人说,说我桑仲暄就是个纨绔,也就只有家里大哥肯对我好,若不是桑家家大业大,他根本就不屑搭理我!”
桑伯昱慢慢呼出口气,眼里划过微不可见的笑意,道:“酒肉朋友的态度本来就当不得真。”
“可他、他也太过分了!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这种人……”
桑仲暄说不下去了,又大口灌酒。
桑伯昱温言抚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外头这样的人多得是,切记下次不要再上这样的当就好了。”
桑仲暄闷声应了句:“以后我就认大哥对我的好了!”
“也不是这样的道理,”桑伯昱耐心道,“这世界上除了段老三这样的,还有千千万万种人,你需得把眼睛放亮了,真诚地对别人,别人自然也会这样对你。”
“反正我知道大哥对我是真心的。”
桑仲暄眼巴巴地望向桑伯昱。
少年人特有的眼神清亮而信赖。
桑伯昱慢慢微笑起来:“嗯,只要你不变,大哥就会对你好。”
说完,他将指间摩挲的酒杯放下,走出亭子:“夜深了,早点休息,小心着凉。大哥先回去了。”
神态间已带了几分醉意的桑仲暄把酒坛子扔到一旁,过了半晌,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拍完自己的戏份后,乔焰并未在剧组多做停留,而是直接上了停在场外的保姆车。
叶棠也跟条小尾巴似的跟上,上了车后就一脸小媳妇样地偷瞄正闭目养神的乔焰。
“干嘛?”
乔焰眼也不睁,不耐烦地道。
叶棠小心翼翼地:“你和秦离?”
乔焰冷声道:“不关你事。”
“我觉得你们之间有误会……”
“说了不关你事!”
见这傲娇货这么不配合自己,叶棠干脆一横脖子道:“那天你们在卫生间里的话我都听到了!”
乔焰倏地睁眼:“你!”
“哎哎哎可不关我事啊我早早就在那蹲着的是你们不找好场所好不好……”
叶棠也觉得十分无辜。
他不就是蹲个坑吗,谁知道还能听到一耳朵秘密的。
当时那情况他出去也只是尴尬好吗?
乔焰过了会却平静下来,破罐子破摔地一挥手:“算了,反正那些破事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所以,你难道不觉得秦离的话很不对劲吗?”
叶棠问道。
当初他躲在里面只能听见秦离的声音都觉得异常了,更遑论和秦离面对面的乔焰了。
乔焰自然察觉到了。
只是他累了,懒得去追究到底什么是真相什么是谎言。
在希望和期盼再度破碎之时,他只知道,秦离骗了他,一次又一次。
看着乔焰那即将黑化的神情叶棠在心里暗呼不妙,然后苦口婆心地说道:
“兄弟哪有隔夜仇呢,是吧?你看秦离对我你的一介小小助理都这么青眼有加,更别说你是他亲弟弟了。当初他在我家看到了一架钢琴,还说小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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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爱哭,他就弹琴给他听……”
如此巴拉巴拉一通说,乔焰的表情终于缓和不少。
叶棠悄悄松了口气。
他实在很不乐意见乔焰秦离闹出不愉快来。
于公,他是乔焰的助理,自然不希望他和秦离这尊大神作对误了前途;
于私,秦离是他的男神,他也不想男神被一心保护的弟弟误解而伤心。
当时听到他们那番对话,他早已在心里脑补出了一出孤儿院相依为命的兄弟两哥哥是豪门私生子被大佬父亲找到并以弟弟威胁回家族继承产业而哥哥忍辱负重为了弟弟只得妥协恶势力而弟弟却不明真相恨了哥哥十几年的虐心苦情大戏了。
心里对秦离是又怜惜又感动,当下就给自己定了个消除兄弟两误解值的任务。
别小看脑残粉维护男神的力量,有的时候,最能起到作用的恰恰是最不起眼的人
秦离意外地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乔焰和叶棠,隐晦地看了眼金手指后,问道:“有事?”
乔焰只是满眼敌意地看向金手指,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终有一日,我要站到你们再也无法触及的高度!”
金手指:“哦。”
言下之意:关我毛事?
乔焰又望向秦离:“到那时候,我要让你亲口说出真相!”
说完,带着纯粹是来打酱油的叶棠走了。
金手指看向他们倍有气势的背影:“……所以,他只是来放通狠话?”
秦离:“大概是吧。”
“为什么?”
“母鸡啊。”
秦离耸了耸肩,十分轻松地道:“真是中二的小孩子啊,是不是?”
金手指:“……”
“金手指你干嘛?”
“帮你找脸。”
秦离:“……”
☆、懒得想名字的四次方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桑伯昱边对着镜子整理领口,边轻声询问站在身侧的管事。
“无人敢随意招惹的身世、富贵无忧的生活、绝对的自由、家人的关爱……我给了他这么多,却只要求那么一点点,他为什么还要违背我呢?”
管事微垂着头,同样轻声地回答道:“可能是因为二少他……心怀抱负吧。”
您提供给他的的确是最优越的日子,但却是因为那样阴暗的目的。任意一个有抱负的男儿在明白自己只不过被当做一只金丝雀豢养后,无论那笼子多么华贵,都不会再留恋吧。更何况,您还是他曾经最信任的大哥。
当然,后面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因为桑伯昱虽说在问他,但实际是在问自己,这个人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由他一个外人点出,不合适。
桑伯昱垂眼将领口下的盘扣一粒粒扣好,然后微偏着头,露出一个再温和不过的笑容。
“真是麻烦呢,不过没办法,谁让我是长子呢。”
既然作为长子,就必须担负起责任
操持家业,包容幼弟,以及,让任性的幼弟走回早已安排好的道路。
有客来酒楼。
一张不大的圆形酒桌并未坐满,零星空着几个座位,两种截然不同的穿着让一张酒桌两旁呈现出泾渭分明的局势。
桑伯昱和桑仲暄正坐了个对面,一个穿着丝绸长褂,谈吐温雅而含蓄,另一个西装革履,神态随意又大方。
哪怕面容相似,给人感觉却完全相反。
“今天约桑大少出来,主要是想商量下桑家在东街口和南园那几间铺子的归属。”
伙计刚把茶端上,坐在桑仲暄右侧的男子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同时将几份契约放在桌子上。
桑伯昱看了他一眼,发现竟是个熟人。
段容,北城段家三子,人称段三少、段老三,也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曾经是桑仲暄最臭味相投的兄弟,却在几年前已经决裂。
桑伯昱对此人并不怎么关注,隐约记得他后来去了西洋,不久前才回来。
可今日,段老三一身西装坐在桑仲暄旁边,白色衬衫笔挺而斯文,又戴着副眼镜,看着十分像回事儿。
桑伯昱心神一转,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觉得可笑又可叹,原来他的好弟弟那么久以前便已经开始布局了,倒也不愧是桑家的血脉。
带着这点复杂的欣慰,桑伯昱轻笑,望向桑仲暄的目光一如从前般纵容疼爱:“若是想要那几间铺子,仲暄可以私下直接同我说,何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呢?怎么说,你也是桑家少爷,而我又是你亲兄长。”
桑仲暄也弯着眼笑,只是眉目里再不带一点昔日在兄长面前的天真娇气。
“大哥一向疼我,我是知道的。但是这东西嘛,别人送的,总不比自己取得的如意,不是么?”
桑伯昱轻轻巧巧地“哦?”了一声,便也不再多话,只是噙着那抹柔和的笑意,慢慢翻看起桌上那些契约来。
看完后,他又重新抬头细细打量起桑仲暄来,像是头一回见他似的。
“仲暄这是要分家?”
他的语气虽然一如既往的温和,但任谁也能听出点子冷意了。
这次却是段容接的话。
“桑大少这话说得不妥。您是桑家现在的当家人,又是长兄,对待桑二少那是一点都挑不出毛病来的,我们二少再怎么没心没肺,也不可能会向您提出分家的要求啊。只是您也知道,这溺子如杀子,您宠爱幼弟无可厚非,但是孩子总是要放出去自己闯的,二少年纪也不小了,自然也不能待在家里吃祖产,于是就跟我们这几个玩得好的朋友商议着做几笔生意,但做生意也要有本钱,二少不好意思问您讨要,便想着桑家有几间铺子是二夫人的嫁妆,如今挪出来用倒挺合适。这样,好歹也算独立了,赚了能帮衬下桑家,赔了也影响不了桑家生意。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他两手交叠放在桌上,措辞十分地客气,却也很犀利,不仅轻描淡写将桑伯昱那点阴暗心思点在台面上,而且一口一个“我们二少”,硬生生把将桑仲暄这个亲哥哥给当成了外人。甚至最后还搬出了“二夫人”桑家兄弟原来并不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桑父有过两房夫人,桑伯昱是原配之子,而桑仲暄则是继母所出。
那几间铺子本是继母带来的嫁妆,但并入桑家产业多年,早已冠了桑名。桑仲暄想要无可厚非,但桑伯昱要不给,他们也无法奈何。于是只能一同坐下来好好商谈。
段容这个样子与桑伯昱记忆中那个只会口花花调戏女人的段老三有着天壤之别,恐怕让他老子来看,都不大敢认呢。
果然是能和他弟弟走到一起去的人,隐藏得也够深的。
桑伯昱心里带着几分凉意地想,面上却还是笑着的:“也是,既然你们已经有了盘算,我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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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扫你们的兴。”
说完,招人伺候了笔墨,将那几份契约一一给签了。
段容显然没料到他这么好说话,到底还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脸上惊愕和喜悦的神情几乎压不住了。
反观桑仲暄,只是不动声色地吩咐左侧的人把那些契约好,然后才对桑伯昱道:“大哥,这段时间事情多,我和老三他们在外面租了房子,就不回家住了。”
桑伯昱表情淡淡地,也没多说什么,只道:“照顾好自己,别太劳累了。”
“嗯,大哥也是,要好好保重身体。”
两人兄友弟恭地道别后,便在酒楼门口背道而驰。
桑伯昱坐在车后座,敛去一切表情的脸看起来冷漠得让人心惊。
见他面色不好,副驾驶上的管事小心翼翼地道:“二少年轻气盛,想要不靠家族自己打拼也是难。”
桑伯昱挑起个很浅的笑容,褪去了那浮于表面的温和,却是个冷笑。
“看他那样子,恐怕恨不得和我断绝关系最好。”
“不会的,您对二少那么好……”
说到一半管事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桑伯昱对桑仲暄好吗?
这是无疑的。
全城人家都清楚桑家长子对其弟十分溺爱。
但有时候,辱骂和苦痛能使一个人从逆境中成长,赞扬和宠爱却能让人在天堂里堕落。
很少人知道,桑伯昱之所以对桑仲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么好,是为了将他养废,让他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纨绔子弟。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不外如是
“嗨大家晚上好,这里是《蜜糖》拍摄现场,今天我们非常荣幸地采访到了国民男神秦离和新晋小天王乔焰两位超级大帅哥……”
穿着很清爽的白t恤牛仔短裙的主持人拿着话筒站在镜头前做开场白,她后面坐着的正是秦离和乔焰。
秦离一如剧中穿着时代感厚重的长袍,而乔焰却换上了现代装,两人坐在一起,一眼看去便造成了眼球刺激。
主持人按部就班地询问了几个关于拍摄但又不至于剧透的问题,两人也十分配合地一一答了。
简短的采访即将结束时,主持人笑容狡黠地问道:“两位在剧中饰演一对感情复杂的兄弟,不知在现实生活中关系如何呢?”
乔焰很是自然地说道:“嗯,还不错吧。虽然前辈看起来有点冷淡,但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关于这部剧很多我不懂的地方都会耐心地指导我,平时也很好相处。”
被发好人卡的秦离没说什么,摄像头外的主持人和屏幕前的诸多观众却都在大力点头。
我们男神可是暖男!看起来高冷只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和别人相处罢了!
他们无比坚定地这么认为。
而其中一些属性奇怪的女孩子更甚至已经开始脑补起化妆间两人借着指导之名这样那样的奇怪东西了。
“那最后一个问题,若是让两位对对方说一句话,你们会?”
主持人两眼冒光地看着他们,满怀期待地等着答案。
乔焰轻轻笑了起来,直直地看进秦离的双眼。
“大哥,我总有一天会达到很高的高度比你现在的还要高。”
这句话是剧中的台词,桑仲暄在明白真相后自立门户时对桑伯昱说的。
旁人只以为他代入了剧中身份,但秦离却明白他的一语双关。
于是,他也微笑着,说出了剧中桑伯昱的回答。
“我会等着。”
两人口气都很平淡,并不热血激昂也不咬牙切齿,但是听起来愣是给人种刀光剑影的交锋感。
主持人已经眼冒绿光了:兄弟啊!强强啊!终于见了次现场版了!
而实际上
“金手指你说他语言怎么那么匮乏?翻来覆去都是站在多高的高度什么的,要知道中二之魂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激发的啊!”
秦离有些不耐烦地向金手指抱怨。
金手指:中二之魂是什么鬼?
“您的任务并不是将乔焰培养成一个合格的中二。”
金手指深深觉得秦离这个人实在是很容易离题,明明任务目标是叶棠,但他现在却和那个乔焰纠缠不清起来了。
秦离像知道他所想的一般实际上他也的确能知道金手指的想法,吐槽道:
“跑题也不是我的错好吗?谁让那受控女神经给我弄出个弟弟来,中二就算了竟然还是个半成品。而且你以为是我想和他纠缠吗,还不是那个什么基佬君太拖沓了,明明是快穿文还一个世界写出十几二十章来,而且越写越跑偏,你看本来一章字数就不多一大半还是走与剧情无关的剧中剧,剩下那一小半任务目标连个面都没露过,这还让我怎么完成?话说回来那个基佬君就是个三观不正的兄弟控对吧?不但写了个兄弟文贴还在这个帖子写了三对兄弟整整三对!要知道兄弟虽然很萌但总写读者也会看腻的啊,不是哥哥就是弟弟的真的挺烦的好不好……”
金手指默默地边听边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踏往征途
桑伯昱立于书桌后,慢慢念出宣纸上那墨汁淋漓的字迹
“毋以小嫌疏至戚,毋以新怨忘旧恩。”
他还记得,九年前桑父临终时拉着他和仲暄的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说出这句话时的样子。
饱含着警示、嘱托和期盼。
没人会料想到桑父的遗言竟是这个,但桑伯昱却听懂了。
知子莫若父,只有桑父能看到桑伯昱那掩藏在温雅恭谦外表下那颗明冷酷的心。
他知道,他的大儿子是个再出色不过的商人,但却不一定是个好哥哥。
所以哪怕就要离开人世,他还是想要为自己那幼弱的小儿子寻求保障。
当时还不满二十岁的桑伯昱抱紧了旁边的异母弟弟,在父亲毫不放松的目光和幼弟懵懂的眼神中一字一句道:“我桑伯昱对天发誓,定保我弟仲暄一生富贵平安。”
得到了承诺的桑父欣慰地合上了眼。
在全家主仆的哭声中,桑伯昱隐忍地只红了眼角,神情十足悲戚哀痛,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你看,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到死还只念着他的小儿子的父亲。
念罢,桑伯昱缓缓抒了口似乎沉淀了十几年的郁气,把毛笔放下,接过一旁管事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问道:“刚刚你说的事,是否属实?”
管事忙道:“万不敢欺骗大少爷!”
桑伯昱没再说话了。
他也知道自己刚刚那话问的实在没水平,既然事都报到他这来了,那定是没假的。
他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之前桑仲暄携着他那伙兄弟在外面做生意,因为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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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家族里的公子哥儿,不但通吃喝玩乐,耳濡目染地也懂得不少生财之道,加上买卖中不少都是西洋那边的新鲜玩意儿,所以一时还做得风生水起。
在外人眼中,那风头快直逼桑家了。
但那也只是在外人眼中。
桑家家大业大根基深厚,哪是轻易就能被撼动得了的?
桑伯昱本来打算着让自己那生于富贵乡不事生产的小弟在外面先出出风头,然后再打压打压,让他明白商场真正的残酷的,但谁知道桑仲暄却在这风头正劲的时候,参战去了。
如今天下硝烟四起战火连天,北城还算好,没被卷入大规模的战役去,但小混乱却也连绵不绝。
桑伯昱是商人,商人不择手段只求利益,所以也没少借着这乱世发财。
只是这战争,而且还是亲自参入,他是从没想过的。
他也没料到桑仲暄会这样做。
虽然桑伯昱有过将桑仲暄养废的心思,但却从未想过置他于死地。到底是自家兄弟,而且还在老爹跟前亲自许下了诺言,见桑仲暄投军了自然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毕竟桑家的血脉怎么能稀里糊涂地死在炮火下呢?
“知道二少进的是那路军队吗?”
管事有些为难地道:“这个,跟着二少的人好像也不清楚,只说大概两千人,然后留下了方位。”
桑伯昱沉吟片刻,方道:“让底下的成衣铺子准备两千套棉衣,厚实点;再搜集十车军需用品来;库里储备的火铳弹药也装几箱。记住,动静别太大,千万不能让外人察觉。”
这些东西虽然珍贵,但对于桑家来说也并不是难事。战乱时期,哪家大户没有点准备?
管事点头应了。
“到时候齐了就直接送去?”
桑伯昱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里罕见地带了点调皮的意味,“不急,还有呢。”
电影拍摄已经接近尾声,一直拍得很顺的乔焰却似乎遇上了麻烦。
导演皱着眉给他讲戏:“你要记住,你起先只是个被娇惯的富家公子,后来在商场上遭受了磨练,有决断但是并不狠辣。你这是在战场上第一次杀人,不能太果断,但也不能太过犹豫了,要体现出那种挣扎和蜕变,懂吗?”
乔焰紧抿着唇,沉默不语。
他最初是以偶像群体中的一员出道,当练习生时训练的也多是舞蹈和唱歌,并没接受很多专业的演技训练。
所以即使他于演戏上有天分,可毕竟接触时日还不算长,如今在电影里挑大梁,前半部分倒也还不错,但到了后面更深层次的表演时就有了困难。
导演有些无奈。
在名导圈子里他已是难得的好脾气,但历经这么多次ng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知道这也不能怪乔焰,要知道乔焰的表现比起其它戏龄浅的新人来说已经算极为不错,他也不能指望个个都像秦离这样天生一身戏骨。
导演想了想,干脆让乔焰去请教秦离了。
反正都是年轻人,谈起来应该会更容易些
“……事情就是这样。”
叶棠将他的来意巴拉巴拉都说了,然后眼巴巴地望着秦离。
“帮帮忙吧。”
秦离看了眼剧本上圈出的部分,没拒绝也没答应,只问:“他自己怎么不来?”
叶棠极为无奈地一摊手:“死要面子咯,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那个性子。”
秦离口气很平淡地又道:“讲戏这种事,不当面讲的话没效果的。”
叶棠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喜不自胜:“我就知道大神你是个好人!放心,到时候乔焰我拖都会拖过来的!”
瞧,高兴地连“大神”这个旧称都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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