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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 因为被指挥官背叛而陷入虐待轮奸地狱的吾妻(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薇尔维特
着一只凶狠的野兽,但是这很正常的事情啊,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阳光照不进的
角落,说到底,那些舰娘只不过是参战的消耗品而已,被玩弄一番又有什么影响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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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此时一片致命的空白,她的提案此时在我听来,简直就如同梦想成
真了一样,我晕了又晕,眼前走马灯一般闪回过了吾妻被侵犯的样子,想到了可
能发生的凌辱,虐打和摧残,我的手脚冰冷,并且不停地颤抖,我跌坐在了椅子
上,愣了半天的神——吾妻的音容笑貌也跟着那想象中的淫靡光景出现在了我的
眼前:那温柔的呢喃,每次工作之后饱含关怀的膝枕,对我所有牢骚和抱怨细心
垂听的温柔,都让我为自己的想法产生了巨大的羞愧感:明明她全心全意地对我
好,明明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明明她陪我走了这么多年,花开花落,一路起起
跌跌,我却在心中产生了将她推向毁灭深渊的想法!
呜……
自责的情绪在我的脑海中激荡着,让我倍感苦楚,我感到自
责,不只是因为
我想要迫害和背叛吾妻的想法,更因为我此时居然在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挣扎,我
曾经自诩意志坚定,可在性欲的诱惑之下,我却犹豫了,我却迟疑了。
「我等您的消息到午夜,顺便提前知会您一句,这项交易如果没有达成的话,
我们最近的某一天正好有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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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就
挂断了电话,我的耳边顿时只剩下扰人思绪的忙音——嘟,嘟,嘟……
吾妻的形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那轻声细语的呢喃和让无数男人血脉贲
张的性感身段以及天使一样姣好的面容,都是那么让人心醉。
如果被粗鲁的虐待的话,如果被当成泄欲的工具一样凌辱的话……
武士刀横在手中,斩尽来犯之敌的英姿飒爽,保护队友,以坚实的身体与舰
装抗下攻击的那份可靠。
如果被暴力的玩弄摧毁的话,如果被敌人侵犯的话……
嘟,嘟,嘟……
见鬼,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思绪翻涌着不肯平息,像无穷无尽的滔天巨浪一样折磨着我的心智,欲望与
理性在冲突,在拔河,在互相向我证明着各自的存在,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踱步,脑海中不断进行着毫无意义地思考,最终,解决问
题的办法我一个都没有想出来,反而是被那越来越强烈地欲望给狠狠地攥住了,
我癫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欲望的冲击中,双目血红。
再看自己的胯下,已然是一柱擎天。
这挣扎究竟持续了多久?我到底为此吞咽了多少次口水?为此用头撞击了多
少次坚硬的墙壁?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即使如此,罪恶的心里也没有得到
平息,吾妻被凌辱的画面有可能从想象化为现实,这样的想法疯狂地捶打着我的
神经,我知道自己正被塞壬的指挥官完全地玩弄在股掌之间,但我对此却完全没
有办法——不知过了多久,我平静了下来,再看镜子中自己的脸,已经完全被扭
曲与丑陋所替代,欲望完全侵吞了我的理智,我崩溃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深知这
声叹息意味着我的灵魂已经彻底被污浊所浸染,而我却无计可施。最终我颤抖着,
拨通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我该怎么做。」我平静地问电话的那一头。
这之后几天的日子过得颇为不平静,我的心里越发地不得安宁,被期待与愧
疚冲击着的双眼完全不敢直视吾妻的那对儿美眸,吾妻对我也越来越担心,几乎
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旁——「指挥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好好地陪在你
身边的。」吾妻的声音信誓旦旦:「如果有什么是吾妻能够做到的,请尽管与我
讲吧。」
「呼……」我叹了一口气:「那么,我需要你去运送一批物资。」我躺在吾
妻的膝枕上:「这次任务需要你一个人去,我可以把这个任务托付给你吗?」
「我会努力去做的。」吾妻给我倒了一杯红茶:「我一定不会辜负指挥官的
信任。」
「嗯……整条航道还蛮干净的,没有检测到过塞壬的大规模出没,整体来说
是比较安全的,只要稍微留意一点就能平安地回来。」我假装自己的声音轻描淡
写,但心中的负罪感已经灼烧的我指尖不停地哆嗦,我看着吾妻那张温婉又纯真
的笑脸,知道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我没有叫停这一切的正义,也没有对抗自己心
里黑暗的勇气。
我只能,目睹着这一切发生。
我只能,亲手把这位只需要轻轻一瞥就能看出对我充满爱意的少女推入罪恶,
丑陋,淫秽又邪恶的深渊。
吾妻做了大概一天的准备,这期间似乎是非常舍不得我似的一边准备一边陪
在我身边,嘱咐我「她不在的这几天一定要按时睡觉」「不要吃太辛辣的食物」
我则尽心尽力地平复着焦躁的情绪,好声好气地回答她「我会的」
吾妻出海的那天很多舰娘都到港口去送她,像是吾妻这样温柔敦厚的女孩儿,
在港区受欢迎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拉菲甚至送上了一个小小的兔子吊坠作为
护身符,天城和长门这一对儿主从就站在即将走上运输舰的吾妻背后,千叮咛万
嘱咐着「一定要注意观察周围海域的动静,塞壬的出现有时候有点神出鬼没。」
「我明白了,长门前辈,天城前辈。」吾妻柔柔地对着这一高一矮的主从挥
了挥手,然后又对一群来送行的运输舰们挥手道别:「不用送啦,我很快就会回
来的。」
而此时我就躲在运输船的底部,卑劣的,猥琐地蜷缩着,以极快的心跳和不
光彩的姿势,萎缩在船舱里,像是一条阴沟里的老鼠——我用微型监控器监视着
吾妻的一举一动,我看到她在登船之前四下张望了一圈。
她一定是在寻找我的身影吧,我如此猜测着,而她在张望之后脸庞闪过的一
丝落寞之情,让我对这个观点更加的深信不疑。我的心被吾妻的这个动作彻底攥
紧,可在此之后,便是更加罪恶的冲动一并在胸中拼命地鼓噪——随着嘹亮的号
角声,这艘运输船正式出
航了,我感受着船舱内的颠簸,然后关注着吾妻的表情
——她一直在眺望着港区的方向,和大家挥手道别,此后运输船就开始向海洋的
彼方开去,直到从吾妻的视角再也看不到港区那或巍峨或渺小的建筑,看到曾经
居住的港区逐渐模糊成很轻易就会与天幕混淆的轮廓,海的颜色很奇妙,靠近海
岸的那方海域看上去浑浊,可是等船只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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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于深海的
蔚蓝就会立刻和浑浊的浅谈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界线。
海鸥跟着吾妻旁边飞,在吾妻出海之前,圣地亚哥神秘兮兮地送了几根香肠
到吾妻手中,现在看来应该不是给吾妻准备的,而是给这些海鸥准备的,这大概
也能陪着吾妻在海面上不会太孤寂,领会了这一切的吾妻将火腿肠掰成一把碎块,
向天上一扔,原本散漫无序地随船飞行的海鸥立刻就整理成了一个整齐的俯冲编
队,向着被抛向天空的香肠发起了冲锋,它们攫取着这样的快餐,争抢成一团,
抢到食物的海鸥会嘹亮地叫上两声然后离去,没抢到的则会在船边继续飞行,吾
妻微笑着观赏着这一幕,我留意到她的表情,她会为海鸥鸣叫着离去而欢欣,也
会因为有的海鸥没有得到食物而满脸愧疚地再拆一根火腿肠——真是善良的孩子
啊。
我淡淡地微笑了一下,船只离港区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轻微且有节律地摇
晃让我起了睡意,我躺在床上睡下,进入睡眠用了很久的时间,我被负罪感和兴
奋共同袭击,心脏不断地向我宣示着它的存在,我一面为接下来即将看到吾妻被
疯狂侵犯的场景而兴奋不已,一边又为即将把深爱着我的舰娘推入火坑而感到无
限的愧疚,我躺在床上,大声辱骂着自己,哭着喊着对着空无一物处跪下磕头—
—大概是向我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表示愧疚。这么折腾了很久之后我才昏昏沉沉
地睡下。
睡眠质量也相当之差,我做了个怪梦,我梦见吾妻在阳光下对我笑,她满身
是血,赤身裸体,下体肿得像是两瓣馒头,在这个情况下她的笑容极其凄惨,她
笑着将一个白发的婴儿递给我,和我说:「指挥官,这就是你的愿望哦,吾妻为
您实现了哦」
然后画面一转,我看到那些舰娘将我和吾妻围在了篝火旁边,她们手拉着手,
转着圈唱着意义不明的歌,我浑浑噩噩地听了半晌,才发现那些歌曲都是赞颂我
的歌曲,虽然歌词都是对我的夸奖,但是细听下来却总觉得诡异无比。
我和赤身裸体,满身污血的吾妻其乐融融的跳舞,即使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我也依旧牵着她的手在原地转啊转啊转……
梦境被一声刺耳的警笛声打断,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跌跌
撞撞地跑到简陋的显示屏前面,观看监控器捕捉到的画面——画面中运输舰的对
面突然升起了一堵墙,一堵黑紫两色的墙。
那个配色和压迫力我永远都不会认错:从运输舰对面升起的正是塞壬的舰队,
就像约定好的那样,我在今天将吾妻送到这片海域,然后塞壬展开伏击,我看着
吾妻那凝重的面色,心中又是一阵绞痛,即使是这样恶劣的我依旧低下了头,双
手合十——祈求着神明能够为吾妻带来一场胜利,祈求着我的罪恶不会得逞——
我之前只是过吾妻的作战报告,知道每一次吾妻都能将任务非常高质量的完
成,也从其他舰娘的口中听说过吾妻的可靠,但实实在在地观看吾妻的战斗却是
头一次,此刻的显示屏中,吾妻的气质冷峻到我几乎认不出,她手中握着的那把
被纱布裹住刀鞘的太刀就横在她的手中——少女一只手握着刀柄,另一只手攥住
刀鞘,做出了即将把敌人与这片天空一起切断的架势,那些塞壬们航速极快,在
出现之后的几分钟内就能够被细致地观测到:张牙舞爪的钢铁舰装下是神色疯狂
的少女,她们带着残忍又狰狞地笑意,身后的舰装闪烁着危险的紫色光芒,口径
恐怖的巨炮似乎随时准备发射。
在这大敌当前的压抑气氛中,吾妻率先发难。
飒爽的浓云卷积于蔚蓝的天空,彼方升起的是如海洋一般无法除尽的敌人,
和那些庞大的舰队相比,吾妻所在的运输船是如此的渺小孤单,而在船头伫立着
的少女就显得更加形单影只,但吾妻丝毫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她扫视了一下多
如牛毛的敌方舰船,面色冷若冰霜。那之后,且听得「唰」地一声,太刀瞬间出
鞘,寒光四射,迎风晃三晃,被阳光反射出的冷冽刀光自护手贯彻至剑芒,然后
直射头顶耀眼的灿阳,吾妻压低身姿,刀路下移,剑指塞壬舰队。
保持着这样的架势,少女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眯着眼盯紧了对面的来犯之敌。
呼,吸,呼,吸。
「通知下去,商船改变航向,准备返回港口,我来拖住敌人。」吾妻对着小
型对讲机留下了这句话之后,身姿轻盈如翻飞之一羽蝴蝶般落水,如浮萍般轻盈
地站立于翻涌的海浪之上,还未等塞壬的舰队捕捉到这个突然跳到海上的身影,
吾妻的身体就动了,她的速度极快,身形矫健如破水之蛟龙,
长剑斜垂至身侧,
舰装瞬间傍身,她以这样的姿态冲向敌阵,且即使拖着这样沉重的舰装,吾妻的
速度和精准也未曾因此受到一丝影响,她与塞壬的舰队距离越来越近,高速移动
下,超大口径巡洋舰主炮发射,红色的光团自炮口点亮,直冲塞壬阵地——
【战场嗅觉——】
【怒火连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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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身姿在敌阵中起舞——
第一排的塞壬舰队还未来得及将主炮锁定吾妻,吾妻的长刀就已经在她们的
身躯上留下刀芒,少女的一对儿豪乳随着主人的高速移动而不停地摇晃,即使有
胸罩的拘束也泛起了一阵阵的乳浪,但是我想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以吾妻作为对
手的搏杀中分神,她的刀速太快了,她的刀法太狠厉了,她的主炮威胁也太大了
——眼花缭乱的炮击与刀劈中,已经有一大片塞壬舰船化为碎片沉入海底,吾妻
的旗袍随她翻飞,已经无数次让少女的黑色内裤暴露在敌人的视野里,但是少女
却毫不在意,正如我刚才描述的——没有人敢分神去看上哪怕一眼。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
铁与火纷飞的战场中央,起舞的吾妻以那冠绝整个港区的防御力抵挡着一发
又一发轰向她的塞壬主炮,她那把材质不明的刀轻而易举的就能够将喷射向她的
激光斩为两截,少女肆意地斩杀着敌人,直到远方突然以高速冲向吾妻的塞壬舰
船将一个马上就要成为吾妻刀下亡魂的量产型塞壬救下之后,战斗才稍微平息。
「仲裁者……恩普雷斯……」我呆滞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战场的塞壬王牌:不
会有错的,这个白色的长发和鲨鱼型的舰装和报告记载得一摸一样。她应该是塞
壬组织中手握强悍权能的存在,她是仅仅在档案中被提及过的强大个体,她的每
次出现都意味着所有火力都必须全部倾泻到她的身上才能将她击退。我在心里叹
了一口气:居然连她都来了,看来吾妻这一战注定凶多吉少。
吾妻能够感受到强大敌人的气场,手中的太刀下一秒就扫向了仲裁者的脸,
仲裁者的速度和吾妻旗鼓相当,不知从何处拔出的长刀横在吾妻的刀路之上,然
后双方立刻展开了一场势均力敌,你死我活的厮杀——刀剑相接的铁鸣声和主炮
启动的震耳轰响回荡在这片海域之中,仲裁者的脸上带着狰狞又癫狂的笑意,她
的刀法是那么的疯狂,如果说吾妻的刀法是已臻化境的学院派,那么仲裁者的刀
法就是在尸山血海中总结出来的杀人技,所有塞壬都呆住了,我也呆住了,我在
这个瞬间忘记了羞愧与担忧,一心观赏着这场火星撞地球般的旷世决战,双方都
在尽力躲避着几乎零距离开火的主炮轰击,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对刀中尝试寻找
对方的破绽——战斗过于势均力敌也过于精彩,以至于当一艘塞壬舰船向吾妻发
射偷袭的炮弹时,连仲裁者都愤怒地咆哮了一声:「你在干什么!!」并手刃了
开炮的那个塞壬舰船,但是即使如此,结果也无法挽回了,仲裁者失去了一次与
旗鼓相当的对手对抗到底的机会,吾妻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塞壬主炮直接击中,
体力本就已经不支的她直接被击飞,紫色的危险光芒将少女包裹,然后就是冲天
的水柱,等这一切都平息了过后,仲裁者恩普雷斯叹惋地看着瘫在水面,舰装被
轰得七零八落的吾妻,脸上的神色很难说不是寂寞。
「总之,任务完成了。」仲裁者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垂手等待命
令的量产型塞壬领航者们,嘟哝道:「现在,把那个恶心的男人接过来。」
我呆滞在屏幕前,看着吾妻被击倒并带走的场面,心跳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
——要发生了。
我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场面,吾妻被凌辱的场面,把我扔进罪恶与自责中的
那个场面,就要发生了。
兴奋与恶心同时袭击着我的心房,让我感到天旋地转,此时我身边的一切仿
佛都变得模糊了,我再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甚至有两个白发的塞壬走进了船舱
我也完全不知情,她们站在门口,站在台阶上,对我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就浑浑噩噩地迈开僵硬的双腿跟着她们走,我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但是知道
自己被一个塞壬放在了舰装上,然后,塞壬舰队和我就开始下潜了。我被塞壬们
用一个玻璃壳保护了起来,以至于下海的时候不至于被淹死或者被气压捏爆,在
入海之前,我的眼前本就被黑暗迷蒙着,而当塞壬们逐渐下潜到脱离阳光能够照
射的范围之外后,我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黑,真黑啊。
除了塞壬们舰装上的紫色光芒,和隐隐约约能够看到的,她们呼吸时候吐出
的泡泡,以及偶尔从我面前嘲笑着游过的不知名鱼类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除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声,自己肮脏的喘息声之外,什么都听不见。
我呼吸着玻璃壳内部的浑浊空气,无论怎么吸,都感觉自己的心肺是被攥紧
的,我的脸由于古怪的兴奋而涨得通红,这段不知要通往何方的未知旅程,让我
在兴奋的同时,感受到一种即
将走上刑场一般的痛苦与绝望,这样矛盾的心态在
这几天一直不停地责难着我,而如今,无论结果如何,我似乎都要解脱了?
吾俯观吾妻跌堕深渊,心中却仍残留着吾妻形而上的温暖。
下潜了不知道多久,眼前出现了光——巨大的建筑群就在海床上矗立着,无
数塞壬的舰船环绕着这个建筑群,建筑的形状无法描述,看上去像是东煌与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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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的结合,细看之下这种想法又会一扫而空,最终只能用「那庞大的建筑群透
露着扭曲却威严的美」来形容这个地方。
我被送进了中央的建筑中,其建筑内部充斥着各种我理解不了的科技,我步
伐沉重地转过了一个又一个拐角,然后在一扇大门前看到了那个高挑的身影。
过膝的白色长靴,华丽到让言语苍白的白色调服装,白如新雪的齐腰长发,
然后就是冷若冰霜的绝美五官,她的气质与她的服装一样华丽,她的身体是那么
的纤细,仿佛随时会被海浪带到千里之外似的,而她的眼神——很难说那眼神中
透出的不是妩媚,我无法判断那眸子里藏着什么,深邃的智慧,对生灵的摒弃,
对时间的厌倦,对我的……兴趣?
她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饶有兴趣似的。
「你好,人类的英雄指挥官,我们之前在电话里交流过。」
这个声音让我立刻就回过神来了:「审判者……吗?」
「是的,我很开心我们的交易顺利进行,现在请和我来吧。」
我木讷地跟着审判者走进了那扇自动打开的厚重铁门,其内部是一个巨大的
圆形房间,墙壁的材质大概是不锈钢或者什么别的合金,整个空间里除了中心区
域的一个圆柱体投影仪之外什么都没有,「审判者」回归头来瞥了我一眼,似乎
是在笑,又似乎是面无表情,一向自诩精通读心术的我完全看不出她的想法——
「人类是很有趣的生物。」说完,她打了一个响指,房间的明亮程度骤然提升,
圆柱体的投影仪投射出一股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就在发起处扩散,一直到将整个
房间包围,这个瞬间我还以为自己中了塞壬的陷阱,即将被她们在这里杀掉,心
中甚至开始哀叹自己这种混蛋就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只是那股光芒虽然吞没了
我与审判者,却未能给我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即使闭上眼睛我也能感受
到那光芒的耀眼,等了大概十秒左右的时间,光芒才散尽,房间里昏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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