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收集讯息的姿势[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夷
船夫接过酒,打开闻了闻,满脸陶醉不已的神态,下酒后笑对段麦芽道:“有心了,这庄内也就姑娘还记得老儿好这口。”
段麦芽微微俯身做恭敬状,却不接船夫的话。陆清吟在后看出点眉目,这位面容老态横生,气质却平静宁和的老者,以前大概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船夫抛锚驾船,招呼两人上船。段麦芽摇了摇头,让陆清吟上去,她对船夫道:“烦请前辈将这位大师送至岸边,有劳。”
本就是陆清吟要去岸边,所以段麦芽不一同前往陆清吟也无话可说。为表谢意,他嘴一瓢冲着段麦芽送了两句祝福的话,“小僧多谢段姑娘出手相助,愿段姑娘此后福泽连绵,早日寻得如意郎君。”
可这话转到段麦芽的耳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她想到本该同她定下亲事的钟立毓,眨眼间又被庄主定给了段一忱。
这一消息打的染剑山庄内的人猝不及防,自山庄建立以来,还从未有过首席大弟子和外派人结为伴侣的先例,更莫提这伴侣还是个男人。
这件事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庄主为了弥补段麦芽,让段一忱想方设法的为其铸造了一把新剑。段一忱在染剑山庄的铸剑能力那可是拔尖的。一桩婚事就被一柄剑给换走了。段麦芽有心拒绝也无法动摇段庄主铁了的心。
眼下听陆清吟的话,勾起心中悲沉的心事,心不在焉的对着陆清吟点头敷衍,便行色匆匆的离去。陆清吟看其离去的背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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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了一瞬,他想,人人都有个不可说的心结,段麦芽不愿意多说,他也不会多打听。
“大师,坐稳。”船夫摇起船桨,满脸悠然自得的对陆清吟道。
陆清吟了心思,顺从的坐在船头,面朝船夫背朝大海。海面上的景色和他们来时并无差别,依旧是云雾密布,点点水滴,就着海面起了一层泛滥的涟漪,争先恐后的波荡远去,静静观望着,浮躁焦急的心境慢慢随之平和下来。
“大师师承何处?”船行至海中央,船夫慢腾腾笑眯眯的开口了。
陆清吟回目光,抬眼缓缓的对上他古井无波的目光,从他的目光里,陆清吟没看出任何东西,他敛起满腔的警惕心,放出一弯罅隙,“归隐寺,小僧奉主持之命下山历练。”
“归隐寺啊。”船夫的脸上露出追忆往昔的神色,似同归隐寺有过渊源,“是个好地方。”
陆清吟听其怀念以往的口气,也无法判定出此人是和归隐寺交好还是交恶,他不动声色夹了点点该有的好奇口气道:“前辈可是去过?”
“当然,”船夫一口应承,看清陆清吟的神色,他不哑然失笑,“大师莫要心惊,当年归隐寺的主持曾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会对归隐寺的人做什么的。”
陆清吟露了个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心中暗想,这船夫以前究竟是什么人?
“现在的主持是?”船夫又开口道。
“是小僧的师兄,予缇。”陆清吟回道。
“哦,是他啊。”船夫了然的应了声,此后再无问话。陆清吟也没有开口再问。这人大概只是想从他这里知道归隐寺的简单情况,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船靠岸后,陆清吟对船夫再三道谢,等船夫驾船消失在海面的云雾里,他才急匆匆的赶往最近的传送点。
染剑山庄从地理位置上而言,同归隐寺所在的山上相距甚远,两个一南一北,又都像比赛似的占据着极端处,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快速的从染剑山庄回到归隐寺,陆清吟深知合欢派的真正目标是他,也就不再拼死拼活的赶路。
归隐寺内,静和伏在小案上抄经书,自陆清吟走后,他安分守己不少时日,不过顽皮这种特性是钉在小孩子筋骨里的东西,短短数月老毛病发作,又开始踢死□□弄死猴的挨打之路。
眼下他刚被主持捉到在给佛祖擦拭金身时,开小差的在金身上画了接连成片的大鱼大肉,这等亵渎佛祖之事可将主持气得暴跳如雷。
打了他一顿不说,还罚抄十遍易经。这些绕来绕去的文字看的静和哈欠连天。
陆清吟走后没人陪他一起挨打,一起抄经书,人生真是寂寞如雪。他刚赞叹一声,就被人轮着脑袋拍了一下,“不要偷懒。”
“师父,你可真是寺庙版的太监总管。”静和丢开笔捧着脑瓜子抱怨道。
在他身后的予普被这句话气笑了,“你看看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师父是这么教你的?教你的尊师敬道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这是予引师叔教我的。”静和扭头一脸无辜的和予普对视,予普被他看的手又扬了起来,“我让你好的不学,专学坏的,你看看寺庙外围着的那些人,都是来找予引的。”
“哎哟哎呦,师父别打,别打!”静和一边躲着予普蒲扇似的大巴掌,一边叽叽喳喳的叫嚷着,“定是他们先欺负了予引,予引才反击的,被打了又来找麻烦,他们好不要脸。”
“你就知道帮他说话,就冲他那惹是生非的本领,还不知道谁先欺负了谁呢?”予普见不得静和帮着予引说话,这个徒弟从还在襁褓内就是他一直在养,结果养大刚会说话,第一句学会的居然是‘予引’,这可将予普气坏了。
他老早就督促过静和,不让静和和予引多做接触,毕竟予引皮猴似的性子远近皆知。他不想静和学坏了,可日防夜防也没能防住这生了心非要奔向予引的娃啊。
“予引是我师叔,我不帮他说话,难道还帮着外面的人说话啊?”静和不服气的躲着予普道,巴掌大的脸上满是匡扶正义,惹得予普忍不住又举起大手,冲着他样了样。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学好,你予引师叔就是前车之鉴。”予普气势汹汹道。
“哼,”静和冲他皱鼻子,转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道,“师父,你就是嫉妒我护着予引师叔,我告诉你,我和你是师徒情分,和予引师叔那是兄弟情分。”
予普虎目圆瞪,喘着粗气看着梗着脖子像是要和人私奔到天涯的大家闺秀似的静和,顿时怒从心上来,他脱下鞋抓在手里,扑上床榻,逮着静和的屁股就揍。
一边揍一边碎碎念,“我让你和予引是兄弟情分,还学会拐弯抹角的下辈分了,你和予引是兄弟情分,那和我是什么?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草鞋不仅能穿,还能打孩子。”
“啊,师父,不要打啊。”静和顿时痛哭流涕,他嚷着,“师父,我要告诉主持师叔,说你背着他滥用私刑!”
“主持师兄一定会懂我的!”予普逮着静和打的不撒手道,“让你不学好,让你兄弟情分。”
静和哭嚎不止的声音响彻归隐寺,围在寺外的合欢派众人早就习惯了。自他们将归隐寺围起来至今已有三个月,归隐寺每天的日常便是撞钟、解签、扫地以及打孩子。
当然那孩子的确是调皮的该打,就连他们这些外人看了,都不手痒痒的想将其暴打一顿,眼下又到了归隐寺日常之打孩子,外围的几人又凑在一起猜那小和尚犯了什么错,被打的声泪俱下。
“昨天是在扫地的时候偷懒被打。”一人道。
“前天是撞钟偷懒睡觉。”另一人道。
“大前天听闻是搅黄了他人的解签。”三人道。
“那今天是因为什么被打?”三人异口同声道,面面相觑半晌,抬头望向止不住传出静和哭喊声的方向。
“大概是因为帮了他某位叛经离道的师叔说话的缘故?”又有一道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三人一时没提防,反而顺着这句话细细琢磨。
“有道理,”一人道,“听闻那小和尚和我们这次等的人关系匪浅。”
“也是,”另一人附和道,“今天原本小和尚擦金身干了坏事,被罚抄经书。”
“我看见他师父进去了,进去没多大会小和尚就开始哭了。”三人高深莫测道,“这次是被他师父打了,他师父前几天不是教导小和尚不要学那人吗?所以他因为他师叔被打是很有可能的。”
“嗯……”最先开口的人回过神了,“刚才是谁说的,很有高见啊。”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因为发现说话的另有其人。三人扭头齐刷刷的看去,只见一位身量颇高,面容鬼斧神工的年轻和尚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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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之惨淡,颇让人心生惧意。好似青天白日里见着了鬼府内的牛头马面。
“你是谁?!”一人壮着胆子大声问道。其余两人已经忍不住后退,显然是被面前和尚的面容惊吓到。
“我?”陆清吟指着自己,继而保持着笑眯眯的神色,和蔼可亲道:“你们不是在等一个叫予引的和尚吗?”
无人敢出声,因为从他的面上看出此人怕是来者不善,而且,他们也不是光吃干饭的蠢蛋,这和尚明知故问的样子明显他就是予引。
“我以为有千军万马在等着呢,竟然只有小猫三两只,”陆清吟似有些失望道,“合欢派不过如此。”
末了这句话已有辱他人师门的意思,三人即便惧怕其憎恶的长相,听闻这话也不有些上了火,“你当自己是谁呢?居然敢这么说?我看你是摸黑上厕所找死。”
“呵,”陆清吟冷笑一声,“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在找死。”
他连解剖刀都不屑拿出,随手一挥衣袖,像是看见桌上有脏物似的随意,那三人当胸被刮飞了出去,扑通滚在台阶下,陆清吟居高临下的看着哀嚎的三人,“告诉你们掌门,我回来了。”
第39章大师无陀佛(十八)
本打算游山玩水似的回来,却想到一寺庙的老少爷们都在等他救命,陆清吟不得不按照原定计划快马加鞭的往回跑,一路上几乎没做停歇,风餐露宿的披星戴月,好在时日还算好看。
归隐寺和他离去的时候没有区别,不过是寺庙附近郁郁葱葱的树木渐有落叶知秋的迹象。陆清吟长舒口气,轻抬脚步踏进庙门。
“师叔?”守门的和尚看见他大为惊讶,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陆清吟几不可见的一点头,越过和尚朝着主持的禅房笔直行去。申京乙似早就料到他已经归来,在禅房门前看见他并不惊讶,只请他进屋一叙。
进屋后申京乙也没关门,就那么大张旗鼓的同陆清吟谈天说地。
“感觉如何?”申京乙问,单从陆清吟的面相上来看,此次历练该是圆满结束,如果没有合欢派这一茬打的,他大概要等到任务完成后,方才归来,办理好交接再行离去。
世事无绝对,也难料其行踪。陆清吟的打算付之东流,只好先回归隐寺来。不过陆清吟似乎没有任何的不满,还隐隐有放松坦然之像,这是为何?
“很好。”陆清吟答,“我已寻到想寻之人,任务也近完成,如果我不回来,合欢派也奈何不了归隐寺吧?”
申京乙淡笑不语,当然奈何不了归隐寺,申京乙作为世界接待员,他所在的地方那就是世界的核心所在,岂会让小小的合欢派所欺辱?再说,他是老大,想让哪个帮派毁灭,那就毁灭哪个帮派。
当然了,这属于滥用私权。被创造者知道是要进行处罚的。合欢派来围剿归隐寺,让陆清吟帮助归隐寺解除危机,也属于任务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他完全没必要掺和,只要在旁静静观望陆清吟动手就好啦。
“这个合欢派,双修功法很厉害?”在两人保持沉默不语片刻,陆清吟忽然问。
申京乙笑眯眯的为他解惑,“只是修为涨的极快,但根基不稳。遇上同等级的对手,会被压着打。”
“合欢派的掌门什么修为?”陆清吟终于想起问些重要的事情,如果合欢派掌门修为比他高,是不是代表他不太容易将对方吊打?这年头做不到彻底将人吊打,他都不太乐意出手,毕竟打到一半反被打,很丢脸的。
“金丹后期。”申京乙道,“近来听闻隐隐有要突破的迹象。”
陆清吟心惊肉跳的想,万一打到一半那货要升级,可怎么办呢?他是帮还是不帮呢?再来波狗血的想,万一那货就是他完成任务的第三个目标,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呢。
这么想想,怎么还有点不为人知的小激动呢?尚未见到合欢派的掌门,陆清吟已经开始脑补对方在他的帮助下突破后的脸色了。
“我有个想法。”陆清吟笑的不怀好意道。申京乙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那三人红红火火的跑到山下一处的小镇,合欢派掌门白融暂住在小镇上最好的客栈。三人一颗心提在手掌心的跌进客栈里,抓着守在客栈门口的同派师兄弟的手就开始嚎。
有时候不仅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人也可以。
这三人齐声哭喊,你一句我一句的竟是没能将整件事情完整表述。守门的不耐烦的打断三人,领着三人上了楼,敲响白融房间的门。
白融近来修炼不太顺畅,连带着心情也不顺畅,想到他被人废掉的儿子,以及儿子莫名其妙丢掉的坐骑,整个人从心到身的都写满了不顺畅。眼下被敲响房门,他暴躁道:“什么事?不是大事就不要来烦我。”
“是关于归隐寺那和尚的。”门外人战战兢兢道。
白融的面容有片刻的扭曲,好啊,刚不顺畅出气筒就送上门来了,他窝在这小地方这么久,就是为了等那个和尚。听闻那和尚胆大心细的很,刚下山就废了白蔻,接着就在秘境里废掉了他儿子。
这是要和他合欢派结仇的节奏啊!废白蔻就算了,居然还废了他儿子,别人都打到眼前了,他还能忍气吞声可就出鬼了。等来等去这人总算是回来了。
“好好好,咱们现在就上去看看那个叫予引的和尚有多了不起!”白融浑身带着火气的出了屋,带着合欢派众人怒气冲冲的直上归隐寺,势要将那叫予引的和尚千刀万剐,好消心头的不顺畅。
陆清吟将打算和申京乙如此这般一说,便拎着串葡萄施施然的坐在必经的台阶上,静候白融。白融也的确没让他失望,一串葡萄吃的还剩下一小半,终于初现人影。
“何人胆敢坐在此处?”气字当先的白融摈弃掌门所有的架势,身行力践的开口问道,他看懒洋洋霸着台阶的和尚面容丑陋,兹事体小,不有些轻视。
“合欢派掌门白融?”陆清吟揪着葡萄略显散漫的扭头瞟了白融一眼,懒散且无力的问道,那副不将人放在眼里的姿态惹的白融火气更上一层楼。
“我是,”白融拧着眉硬声硬气道,“你又是谁?”
陆清吟长出了口气,觉得这个问题过于白痴,没有任何想要回答的念头,他看着手里的葡萄,一时间思绪纷飞。那颗捏着的葡萄后来在他手中不翼而飞,他看着顺便被舔干净的手指,有些恶寒。
唧唧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贪吃。什么东西都要尝上一口,这个习惯不好。
“掌掌掌门,”原先跑回去报信的人颤颤巍巍的上前,防贼似的低声道,“他就是予引,咱们一直在等的人。”
白融当下吃惊,他细细打量起那依旧坐在台阶上,浑身似没骨头的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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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废了他儿子的和尚?放出神识一探,他顿时心生退意,这人的修为居然比他高?这可……怎么打?放出狠话后发现对手比自己修为高,怎么办?能逃跑吗?
“白掌门,听说你要找小僧算账,想好怎么算了嘛?”陆清吟将唧唧揪出来,放到葡萄上,让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看着白融,轻描淡写的问。
白融强装镇定,勾出个嘲讽异常的笑容,“仗着自己修为高,就随随便便废人修为,这是出家人该做之事?”
“那你可知你那一对徒儿做了什么?”陆清吟问道。
白融眉梢轻动,白蔻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白做了什么,他倒是知道些。“就算我儿在言语上对染剑山庄的那位段姑娘有所不敬,也不至于废了他的修为。修真之人被废,即无未来可言。”
“哦?”陆清吟淡淡的反问,啼笑皆非的看着白融,“原来在白掌门的眼里,贵公子就是在言语上大不敬啊。那他可曾告诉过你,他还对那位段姑娘用过药呢?”
白融哽了一瞬,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他的儿子什么样还用的着别人说吗?白的手段他自然一清二楚,可他不能承认,“有吗?”他故作惊讶的问道,“我儿并未提及。”
陆清吟点点头,到底谁在说谎,他还分得清,不愧是能坐上掌门之位的人,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比他人都要深厚些。
陆清吟还想将他作为完成任务的第三者,但他胡编瞎造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喜。
还是算了吧,将此人也废了好了,为修真界清除一大祸害。他知道合欢派的人在修真界那就是老鼠级别的,人喊人打。
许是他的面目表情露出些不友好的迹象,导致白融隐隐有些危机感,白融朝手下人做了个手势情况不对就跑。
站在白融身后的人心中有数,得到这句话更誓将玩命跑作为此时的宗旨。只要有命在,修为什么的都还是会有的。
“白掌门,咱们怎么算账?”陆清吟忽然正色起来,认真询问的架势让白融心生不祥。
“赔玉石。”白融张口便道,“我儿迄今为止的修为可价值几十万玉石。”
“几十万?”陆清吟重复道,眨了眨眼,大有没睡醒的意思,“你说,你儿子的修为价值几十万?”
“有什么问题?”白融做好打不过就跑的准备,底气足了起来,神色也跟着坦荡荡了许多,仿佛他说的几十万已经是便宜了陆清吟。
“你那一个半吊子只会使下流手段的儿子值几十万?”陆清吟只觉得可笑,亏他悬崖勒马,没有在给白融突破后才意识到此人脑子有病,这漫天要价的有些太过了吧?
“你……”白融怒气值飙升,虎视眈眈的看着陆清吟,“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你就心狠手辣?归隐寺怎么容得下你的?”
“这就不劳白掌门担心了。”陆清吟站了起来,借着台阶的优势比白融高上一大截,他从容不迫道,“白掌门,依小僧看别说什么玉不玉石了,你糊里糊涂算不清儿子的帐,那就先让小僧来算算账,怎么样?”
白融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没拎清他哪来的帐可以算。
“你威胁小僧,威胁前来上香求签的村民,还不准小僧的师兄弟们下山,这些可都是要算算呐。”陆清吟慢条斯理道,“也不和白掌门要多,给个百万玉石的赔偿,小僧勉勉强强接受。”
“你……”白融第二次被陆清吟堵得哑口无言。前面是他胡说八道的乱要价,这风水轮流转的转到陆清吟,陆清吟也没放过这个机会,狮子大开口的要了比他还荒唐的天文数字。
“你不要欺人太甚。”白融思来想去,勉强道出这句还算客观的话语。
陆清吟颇为惊讶的看着他,“白掌门要几十万玉石是天经地义,怎么到小僧要百万玉石就是欺人太甚了?”
“秃驴,我告诉你,从今往后合欢派定和归隐寺势不两立。”白融气势浩荡道。
“小心啊,天下的牛都要被白掌门吹起来了。”陆清吟言语寡淡道,“小僧觉得除了白掌门想和归隐寺过不去之外,也别无他人会这么想了吧?”
话音未落,他指着白融身后众人里的其中之一问道:“你,就是你,别看了,你愿意吗?你愿意和归隐寺势不两立,被各大门派喊打喊杀吗?”
那人陡然被点名,不由得神色紧张,茫然不知所措,又被凶神恶煞的白融盯着,一时间不敢轻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附送小番外,在作者有话所里。今天是情人节~木有任何话可说。
第40章大师无陀佛(十九)
“白掌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手下人不愿意伤你心,你就不要强人所难。”陆清吟看热闹不嫌事大道。那人被他这话一说,更慌张了。几欲转身就逃。
“好你个予引,嘴上功夫了得,就不知道手上功夫如何。”白融被他气得失了理智,不择言辞道,语毕已经脚下真气微涌,拥着他朝陆清吟大鹏展翅般的冲去。“且让我会会你。”
陆清吟微露了个奸计得逞的笑,稳如泰山的等着白融自投罗网。白融的反应极快,见着那抹笑的瞬间脑海里思考出千万种猜测,紧要关头猜测越多越致命。
还未有结果,陆清吟已近在眼前。
“歇歇吧白掌门。”陆清吟温声道,似拈花一笑的淡写手笔将白融来势汹汹的一招接下,倾身拽住白融的胳膊,轮着圈的将人甩了几个来回,猛地朝地上一掷。
白融的抗打能力远非白蔻白所能比拟,加之陆清吟尚未废掉他的修为。这才让他在如此的情况下还能活蹦乱跳。
白融贴着地不过一瞬,双腿一蹬又从地上跃了起来,这回他用上了武器,是一对小巧玲珑看起来格外锋利的一对短刀。
陆清吟神色微动不发一言的拎出解剖刀。论起两者锋利程度,解剖刀和短刀谁也不遑上下,端看使刀的人谁的能力更强悍。
白融双刀其出,一刀挥向陆清吟的脖颈,一刀挥向他的腹部,如果可以,陆清吟必然有一处要受伤。可白融忘了他的修为,刀行至面前,陆清吟居然原地消失,失去目标的白融微微一愣,下一秒在他身后忽然出现一个人。
那人手持和他手中同等大小的,一把造型怪异的刀,切瓜剁菜般干脆利落的滑向了他的后背,他转身想错开这致命一击,但已经来不及,那把刀准确的挑在他的命门上。
只不过一眨眼功夫,他就觉得浑身真气像泄了气似的兜着风没了。
随即背上一疼,从脖颈到腰腹都有种被人剖开透心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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