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收集讯息的姿势[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陆夷
虞渡白一笑,微微眯着的眼睛格外的吸引人,“柴导,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
陆清吟双手一摊,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口气十分不正经的说,“你都这么说了,再继续婆婆妈妈好像的确不太好,虞制片真是越来越性急了。”
话说这么说,他却赶在虞渡白再次发声前把人带进了卧室。
第二天是陆清吟把虞渡白送到公司的。他没有下车,顺便把虞渡白的车开走了,因为他打算晚上做回二十四孝男友,体验体验接男友下班的感觉。
陆清吟一天都泡在工作室里,和后期讨论该怎么做,做出什么样的感觉,整个故事应该怎么述说会更博人眼球。时间一到四点半,他先做了早退的榜样,风风火火的开车到虞渡白公司楼下等人。
他在楼下等人,楼上的人心知肚明,正好前段时间给叶瑶百分百好评的线索出来了,所以虞渡白就打电话让他上来,看看刚到手的名单。
陆清吟坐着虞渡白的专属电梯,直达办公场所,他没有刻意关注虞渡白的工作环境,只大致看了下觉得冰冷的不像人在的地方。
“你得罪人的层面挺广的啊。”虞渡白把文件夹放到他面前,“上到大导演,下到龙套小明星,包罗万象。”
第61章导演请进击(十九)
“没办法,个人魅力太强大。”陆清吟靠着虞渡白的桌子,自以为凹了个很帅的姿势,虞渡白正眼都没给他一个,敲着桌子说,“麻烦站直了说话。”
“还有什么好说的,铁证如山,不怂就是怼。”陆清吟说,“他们有胆子做,就得有勇气承认,放心吧,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这件事。”
虞渡白没说话,他神色平静,语气更是波澜不起,“我和你一起。”
陆清吟眉梢轻动,一脸的故作诧异,“怎么,怕我应付不了这些人?”
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用一种生死看淡,超脱淡然的口气说,“一群乌合之众,解决起来不吹灰之力。”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那些人。”虞渡白微微抬起下巴,冲文件夹点了点,“事情闹大了,对你也不好。”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陆清吟抓住他话语里的担忧问。在现如今摸个男人都会被传讯的时代,谁会知法犯法?再说他陆清吟是一名深知牢狱之害的人,更不会做那等触犯法律的事。
“你放心我绝对采用和平友好交往的方式解决。”陆清吟笑着说,在他额上轻拍了下,“也不知道我的形象在你心里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导致你都开始担心我会走上犯罪的道路。”
虞渡白想,变化可大了,就和化妆前化妆后似的,完全让人无法对的上号。
看他固执己见又遮头掩耳的不让他一起去,虞渡白也不好强求,只能动用点小办法看看他到底想怎么解决那些人。
陆清吟把虞渡白送回去,自己打车回了家。他找到上次虞渡白发给他的报社名单,一一对上,把重复的名单重新列进表格里,按照文件夹上写的名单搜索,看着照片在柴檀云的记忆力对照,看看这些要针对他的人,究竟是怎么结的仇。
说娱乐圈的关系错综复杂是有一定道理的。陆清吟顺着名单上的名字牵出一张弥天大网,这个人和那个人的关系也许就是朋友关系,但经过中间第三者一加工,两人或许就成了连襟或者表亲戚。
陆清吟越看越眼晕,他得罪的这些人终归究底不过是一丘之貉,都是被他下过面子,或者上映时机撞上,票房拼不过他,亦或者被他抢了主演的人。加上柴檀云以前就是个不可一世的性子,谁真的和他过不去,那他也不会假装大度。
一来一往的最容易得罪人。陆清吟皱着眉想,不知道给这些做贼心虚的重要人物发请柬,他们会不会来,估计没几个人有刘邦明知鸿门宴还敢赴宴的博大胸怀。
不管他们来不来,鸿门宴的请柬到底是要发的,得他们把自身的地位越抬越高,自以为可以压在他头上,这就和人是虚胖的一个道理,好好放次血也许就瘦了呢。
发请柬这件事陆清吟打包给申京丙,让申京丙直接以他的名义给这帮人挨个发请柬,他大概能预料到这帮狼狈为奸的人,看见请柬下方柴檀云三个字的各路反应。
脑子稍微加点速转动的人都能想到他为什么发请柬,至于脑子始终跟不上的,大概只有被抛弃抗雷的份,哦他还忘了,一定要给邵浓李鸦青也发一份,剧本写的差不多,主演怎么能不到场呢?
申京丙照他说的办,近年来陆清吟表现优异,在他这的信用额度已经高达上千万,个人信誉已经被刷爆,陆清吟只要不是把这个世界炸掉,哪怕让他帮忙倒追虞渡白,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当然,这句话仅限于接待员先生的内心独白。
陆清吟身边发生的事,他作为第一助理,知道的一清二楚,当然知道陆清吟为什么要给这些人发请柬。上次单单只曝光邵浓和李鸦青的二次视频,回报的程度太轻微,那些视频和人言可畏,只能影响他们一段时间。
网上的风向转的堪比斗转星移,根本对那两人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想给陆清吟提过醒,后来想想陆清吟的为人处世就作罢了,现在陆清吟想和这些人谈谈,大概是想彻底解决了。
他很欣慰,按照前面两个世界传递过来的资料来看,陆清吟就该是干脆利落,快刀斩乱麻的人。能容忍这些人时不时的扎扎针,实在不应该。
申京丙不知道的是,陆清吟之所以没像之前按照自己的性子来,多少还是顾及到他说的,要保持住柴檀云的形象。如果仔细的想一想柴檀云这个人,陆清吟就会发现此人可能从来没有过形象这种东西。
现在柴檀云有的形象都是从他穿过来之后,渐渐塑造出来,留在群众心里的。
申京丙的办事效率有目共睹,不过短短一小时,定的时间地址酒楼包厢等信息通通到陆清吟的手机上报道,陆清吟为了表示对他的辛勤赞美,给他发了三十二个赞。
与此同时,接到群发邀请的人们急急忙忙的凑到了一起,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乌泱泱说着,说到最后俨然一副鸡鸭鹅胡乱捣乱,谁也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停,”资质较老,也是带头针对陆清吟的大导演说,“我们没根据的胡猜乱想没有用,想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按邀请准时到场不就知道了?”
听他说话的众人相互看了几眼,不约而同的点头,说得对有道理,他们这些人一人一脚,也能把那不懂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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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道的毛头小子给踩哭了。人多势众还能怕他不成?
“各位可千万别让人看扁了,”大导演说,“别临门一脚不敢去了,硬生生让那小子看笑话。”
“怎么会呢,不会的。”有人说,有人跟着附和,“咱们吃的饭比他吃的盐都多,走过的桥比他走过的路都多,怎么会被他给吓唬住了呢?”
“也不看看他在圈内混多久,我们在圈子混多久了。”又有人说,这话一出自然得到无数赞同。
但他们都忘了,在娱乐圈这种看背景看资历看有钱程度的世界里,时间永远没法为他们打上功成身就的标签,有多少人从一开始踏进娱乐圈就注定穷其一生也无法在大荧幕上留下一个正正当当的全脸,又有多少人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却比不过那些基础本就比他们高出十万八千里的新人?
钱是欲望的表象,欲望是一个人内心衍生出的魔障。你能支付的金钱远不足撑起你内心所起的魔障,所以你只能望着让你遥不可及的成功者背影怒其太争。
这些齐聚一堂下定决心要声讨陆清吟的人,还没弄明白圈子的规则,亦或者他们是在自欺欺人。
再自欺欺人的高超手段也会有被人当头一棒的时候,陆清吟就是这场集体欺人的终结者。他看着各个自命不凡,大摇大摆应邀来的人,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互相嘘寒问暖的样子,不有些做壁观花的既视感。
包厢很大,饭桌也格外的大,围着桌子坐下三十个人并不觉得拥挤,三十个座位,只有陆清吟左右两边的座位各剩一个,显然是要把他排除在场的小团体,陆清吟也不着急,还有两个人没到场呢。
可能那两个人来了后,还在谈笑风生的人脸色就没这么和颜悦色了,他脸带笑意略带惋惜的想,不知道架在四角上的高清□□摄像头成像怎么样,他为了这帮人,特意下血本买的。
包厢的门再次打开,随着门外的人走进来,包厢里的声音像是被按下了静音,在座的直勾勾的看着那两个人。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陆清吟居然会把邵浓和李鸦青请来,之前那则破镜重圆的报道一出,他们明哲保身的把两人踢出了小组。
那时候这两人也曾经上门拜访,寻求他们给条活路,结果肯定是没给,他们甚至沆瀣一气的给两人加了点猛料,以此掩盖曾经合作过的踪迹。可惜处理的手法并不算十分高明,被陆清吟找的人轻松破获。
绕来绕去兜了个大圈子,最后给邵浓和李鸦青一口饭吃的还是陆清吟,他没有把事情做绝,也没有对两人赶尽杀绝。他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喜欢散财的好名,他愿意帮这两人是有所企图。
企图的就是让这两人对这群针对他的人操戈相向。邵浓和李鸦青被他帮助后也是一腔五味陈杂,不为其他,只为他们眼瞎的合作错了人。等陆清吟稍稍提了下这次饭局的中心思想,两人没二话的答应了。
反正他们已经臭名昭彰,也不怕再在身上添点不仁不义的道德批判,反观那些高高在上装的人模人样的人,各个依旧光鲜亮丽,没有被影响到分毫,他们心有不甘,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就让吃瓜群众一次性看够一部宫心计。
这场本来是针对者和被针对者的酒席,到邵浓和李鸦青登场后性质哗然转变,成了利用者和被利用者的战场。
“哟,都在呢?”打破静音模式的是李鸦青,这位龙套出身的十八线小明星开口就带着硝烟的味道,“我和邵哥想见各位一面难如登天,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的比照片上还齐全呢。”
“想见别人之前,也得先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有人语气狂妄的说,脸上带着的讽刺深深刺伤了李鸦青,李鸦青冷笑一声,尖酸刻薄的说,“你想想你自己身份,在说别人。不过是一个惯会抄袭的小编剧,你以为大导演为什么带你玩,就是想在关键时刻推你做靶子。”
“你,”那人怒视相向,语气恶劣用词不堪入耳,“你一个的鸭子,说谁?”
“谁回答我就说谁。”李鸦青不甘示弱的说。
“杜导,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朋友,没想到你也是个落井下石的人。”一直没说话的邵浓开口了,矛头直指坐在陆清吟斜对面保养不错的老年人。
不愧是混迹娱乐圈多年的大导演,对邵浓的控诉面不改色,“邵浓啊,自己没本事,别怪别人事事都要压你一头。”
“是吗?”邵浓不以为然的说,神色间有些宠辱不惊的淡然,“不知道有没有报社对杜导强迫剧组明星集体卖身的消息感兴趣。”
“你闭嘴。”杜导疾声厉色的呵斥说,“邵浓,我劝你不要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杜导可以看明天的娱乐头版。”邵浓脸上泛起了一层笑意,掩藏着的阴狠浅浅浮现,满带着丧心病狂的报复性。
第62章导演请进击(完)
杜导的脸色有瞬间非常不好看,他目光沉沉的看着邵浓,其中有着明眼就能看得见的警告,“邵浓,聪明人做聪明事,你一向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我相信你不会做傻事。”
“杜导,这时候才想起来给我戴高帽,是不是有点儿晚?”邵浓早就吃腻了这套老招数,对他来说,能让杜导暴跳如雷才能有意思,“都说痛打落水狗,可这落水狗会不会在被打过程中狗急咬人呢?我想杜导没想过吧?”
这个比喻并不恰当,甚至有让人发笑的冲动。可在座的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的。邵浓的话糙理不糙,他敢正面和杜导杠上,就说明他手里握着真东西,能让杜导身败名裂的实锤,在座的哪个没有点不为人知的实锤?
就在他们各个安静如鸡的看着杜导和邵浓你来我往的时,酒席主办方陆清吟功成身退的偷溜到隔壁的包厢,坐到通过直播观看这场狗咬狗的虞渡白身边。
“你干什么了?”陆清吟看着屏幕上一排排厮杀热烈的看客,不由得抬头看着虞渡白问。
虞渡白笑了笑,“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在下面发了条求分享。”
陆清吟觉得这人要想坑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看着成跳跃性增长的房间人数,陆清吟扬起了眉,语气有点酸溜溜的说,“虞制片开个直播的人数都比我一次电影首映来的多。”
虞渡白当做没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溜溜,客观回答他的问题,“人都是哪里热闹就喜欢往哪里扎,电影首映是要付钱的,看个直播花不花钱全凭心情。我开的直播哪有柴导的电影档次高?”
“你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专挑好听的说。”陆清吟说,“看直播的人对这部戏还满意吧?”
“看他们讨论的热度就知道很喜欢。”虞渡白温声说,“哦,有点我要澄清下,这个直播账号是李鸦青的。我只是借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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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也算是给他刷个印象分。”
“他的印象分早就没了。”陆清吟说,在他和虞渡白胡扯瞎掰的时间里,隔壁包厢的扒皮走到了高潮点,杜导左顾言它,不和邵浓在同一个话题上搭话,邵浓被他这个态度弄的简直没了脾气。
邵浓冲着杜导一摆手,还没开口就被旁边的李鸦青抢了话头,“杜导,难道你忘了你找我们一起污蔑柴檀云的事?”
“你算哪根葱?”杜导一脸傲慢自得的神情,连个正眼都没给李鸦青,他口出狂言的说,“一个十八线开外的张腿小明星,也敢在我面前横冲直撞?”
“我这等上不了台面的小明星,就想问问杜导,敢不敢承认就是你起头要针对柴檀云的?”李鸦青一脸的无所畏惧,盯着杜导的目光像暗藏在草丛中伺机待发的毒蛇。
“我就算承认又怎么样?”杜导冷笑,脸上带着点不屑一顾,不知道是对李鸦青的还是对柴檀云,“他除了有点钱还有什么?好好的三流导演不当,天天和这个明星玩暧昧,和那个名模勾肩搭背,纯粹是给我们导演丢脸。”
“你怎么不说你嫉妒他?”经过这段时间的打击磨炼,李鸦青从看人脸色行事变成看人脸色丢话,看出什么说什么,直言不讳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我嫉妒他什么?”杜导沉住气问,“嫉妒他年轻还是拍三流片?”
“他比你有钱,比你有资源,比你年轻比你帅。”李鸦青一口气喷出三个比,好像还嫌不到位似的又补上了一句,“比你有能力,不信走着瞧。”
“你,”杜导被他气了个仰倒,指着李鸦青你个不停半天说了句,“不可理喻。”
李鸦青爽朗一笑,随手操起桌上的酒杯,大喝了一口酒说,“真开心,我不可理喻,你就是无可救药,杜导,你因为嫉妒别人就故意抹黑,是不是很丢面啊?”
“你别忘了,针对柴檀云也有你们一份。”杜导阴险的笑着,“我还有你们亲笔签下的合同。”
“当初是我们瞎了眼,所以活该被利用,不过杜导,作为始作俑者的你,有没有想过被柴檀云知道的后果?”李鸦青的嘴皮子功夫比邵浓更胜一筹,邵浓怎么说也是个二线明星,很注重自身修养问题。李鸦青就不同了,在鱼目混杂的小外线混久了,多少难以入耳的话,他都听过;多少不堪入目的事情,他也见过。
李鸦青这次是背水一战,不成功就成仁,他没有什么好放不下,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杜导就不一样了,他担心的还有很多,比如名誉,比如权势,比如金钱…
两军对垒,先漏怯意的必败,顾及太多的也必败,很不幸的是杜导两者兼之。
在这一问一答间,直播间里简直炸翻了天,各种为李鸦青疯狂打call的,花式在刷6666,看的陆清吟眼花缭乱。事已至此,真相到底怎么样已经不重要。在群众的眼里,近来柴檀云的负面影响恐怕都有幕后推手在作祟。
从整体来看,柴檀云近年来的新闻情况确实画风陡转,就像好好的新闻主播开始做起娱乐主播似的不务正业。吃瓜群众的大脑从这刻开始转动,一场全新的网络风暴即将全面上映,等待洗礼的将是一群藏身暗处联手掌舵的鼠辈们。
这场酒席最后的战况陆清吟不知道,理所当然的虞渡白也不知道,后者被前者以早点睡觉防脱发的理由骗回了家,确实是早点上了床,至于有没有早点睡觉谁知道呢?
阿斯卡金像奖一年举办一次,年年都引得无数影片竞折腰。陆清吟错过去年的参奖时间,今年是有备而来,等到《诡》剪辑成型后期完成,时间一晃已经十一月,距离阿斯卡金像奖参奖日已经很近。
陆清吟和虞渡白两人从十支参奖影片里,逐一挑选,默契十足的选择了同一支,两人相视而笑。
陆清吟对《诡》还是抱有信心的,至少在他短暂的观看电影生涯里,这是部还不错的电影。
出人意料的《诡》获得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视觉效果和最佳原创歌曲四项提名,陆清吟看见并列的四个最佳的时候,怀疑是因为他在太阳下查看邮件的缘故,等挪到室内在看,还是四项最佳并列。
他一时间丧失了语言功能,虽然现在还是提名,但能同时包揽四项最佳提名,已经很了不起。更别提柴檀云这个名字,在大众眼里从来都只和花边新闻挂钩,这次报道一出,估计不少群众的眼镜得跌碎一地。
陆清吟没去关注这些琐事,得到消息后他先通知了虞渡白,虞渡白知道的不比他晚,电话刚接通他就听见对方说,“只是提名,重头戏还在后面,心态要平稳。”
如果不是他隔着电话,肯定会给对方一个么么哒,“陪我去。”
“当然,”虞渡白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干脆利落的让陆清吟怀疑他是早有准备,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也许就在那里,结束他在这里时而忙碌时而清闲的两年导演体验。位于大将军,当过修真僧,做过大导演,但他最爱的还是他的本职:法医。
想到法医他就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回到原世界?这些世界再好再逼真,也没有脚踏实地回归本我来得好。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陆清吟多愁善感,他要准备准备去参加阿斯卡金像奖的颁奖典礼,距离颁奖典礼还有一个多星期,陆清吟打算和虞渡白先出发,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小算盘,他打算和虞渡白在那儿逛逛,体验下外国的人土风情。
每个人到不熟悉的地方都会先认认路,看看风景。陆清吟也不例外,到的第一天就拉着虞渡白满城市的瞎溜达,看这个新鲜,看那个也新鲜,明明这些东西国内也都有,只不过因为所在的城市不同,才会带来不同的感受。
国内寒冬腊月,国外艳阳高照,陆清吟头顶一盏稻草帽,上穿一件色斑斓的花衬衫,下穿一条白色九分裤,脚穿同色休闲鞋,懒懒的靠在船头四肢无力似的把手放在河里,让河水凭白添了一抹被阻分的风景。
“旅游大法好。”陆清吟半眯着眼看着虞渡白,带着浓浓的惰性说。
虞渡白即使头戴同款稻草帽,身穿同系列服装,也依旧让人觉得他是个翩翩贵公子。这位贵公子好整无暇的一整帽檐,和他如出一辙的语气说,“所以旅游是大多数人都喜欢做的事。”
“那不喜欢旅游的小数人喜欢做什么?”陆清吟的表情忽然不正经起来。
虞渡白看了眼站在船尾掌舵的船夫,对方脸上始终是顾客至上服务无止的标准笑容,听见陆清吟的话连眨眼都没有,可以得出这船夫听不懂他们说话,虞渡白的表情很正经,语气却难得有了丝调皮,“爱和吃。”
陆清吟哈哈大笑,他本来笃定对方是不会把那个字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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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谁知道经历了磨炼的楚牧遥也胆大奔放了不少,很不错,他喜欢。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斯卡金像奖的颁奖典礼也随之到来。申京丙在颁奖典礼的当天早晨才刚抵达,他是为了迁就陆清吟,方便陆清吟交接,离开这里。
阿斯卡金像奖的被注重程度在全球享负盛名,每年都会有重要人物亲临现场为其奖项之一颁发奖杯及获奖证书。这也作为获奖者的一项殊荣。
颁奖典礼最先开始都是清一水的歌曲舞蹈来一套,阿斯卡也不能俗。开场秀结束,主持人闪亮登场,一通热热闹闹的开场白后,和台下的上届最佳男主角互动了两下,成功的把现场的氛围炒到最高点。
到此主持人的目的达成,开始揭晓奖项。
出人意料的是今年最先颁发的居然是最佳导演奖,主持人正经却不呆板的说,“今年有一位来自东方的导演获得这项奖项的提名,我想,我很荣幸能作为这届金像奖的主持人,因为这位东方导演让我明白,原来导演也可以玉树临风。”
随着主持人调侃的话落在大厅里,灯光师也调皮的把灯光留在陆清吟身上几秒,大厅内的众人一阵掌声,是对主持人话语的认同也是对陆清吟玉树临风的称赞。
“首先,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请出为最佳导演奖颁奖的嘉宾艾利贾斯里昂议会长。”
能请到议会长为最佳导演奖的获奖者颁奖,已经是很大的殊荣。因此台下的人对到底是谁获得最佳导演奖充满了很大的好奇。
议会长款款上台,他湛蓝如洗的眼睛扫视台下一周,笑容满面的说,“不要紧张,先让我们来看看最佳导演奖的提名者。请看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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