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什么您啊您的,叫起来多别扭!你叫我胤祥罢!”说的豪爽,可我看出他有一丝探询与期待。期待我能由这个名字推断出什么?他此刻的神情,像是揣着个宝贝的小孩子,有点洋洋得意的炫耀,有点小心翼翼的探询,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爱意。
我垂下眼,轻轻的唤了一声:“胤祥。”
“你啊,又睡了两个时辰,慌的四哥又找了两个大夫来看了,都说不妨事,只是受了惊吓,这个时辰就该醒了。这粥也是四哥让厨子慢火温着,专候着你醒了吃。大夫说先吃些清淡的,不要进油腻。不过这粥越熬越香,这会子火候正好。”怜惜的语气中夹着淡淡的涩意。
“……那怎么不见四爷?”那寒冰似的的男子,竟这么细心?我以为,他该是一个冷淡的人。
“四哥有些公事要办,过两天才能回来。来,吃完这口,我给你端药去。”
连忙唤住他,“胤祥,我不要喝药,我怕苦!”
胤祥愣了一下,随即咧嘴大笑,“早备了桂花糖,药里也加了桂皮,没那么苦的。若你乖乖喝完,我便陪你到院里走走,如何?”好小子,真会开条件,知道我不想再在床上躺,本就是要出去散散步,他倒来做个顺水人情。
被哄着吃了药,我咂咂嘴,倒真的没那么苦。含了梅香桂花糖,胤祥扶着我,并步踱在这宽敞的院落里。雕梁画栋,龙飞凤描,不过是四爷的一处别院。不禁好奇的问他,“听你和四爷的口音像是京城来的,怎么到了这里?是哪家的公子哥出来游山玩水吧?”
“水溶姑娘,”他顿了一顿,“我能叫你溶儿么?既然救了你,你可愿意跟我回京,以后让我护着你?”
我习惯了男人对我势在必得的眼神,更何况,我本就是那菟丝花,藤中蔓,怎可能不依附男人而生存?他年轻温柔,又英俊多金,又有一副好皮相,若是不懂得抓住他,除非我脑袋被撞了!吃吃一笑,“若是我不愿意呢?”瞟了他一眼,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我索性也不瞒你了。我乃十三阿哥胤祥,四哥是四贝勒胤禛。跟我在一起,你不必再担心有人对你不利,我会好好的疼惜你,照顾你,再也不让你孤苦一人。”
我心里一惊,皇子?本以为他们只是富商公子,没想到却是皇家贵胄。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哦?”我做出吃了一惊的模样,“你如此轻易的表明身份,难道不怕我是……”
“密谍还是刺客?你是吗?”他盯住我的眼,唇角微掀。
我老老实实的答道:“我不是。”
他好笑:“你既然都不是,我又何必害怕?更何况,你即便是刺客,我也任由你将我人头摘了去,决不皱眉!”
我嗤了一声:“我要你脑袋做什么?是红烧猪头还是酱拌猪耳?你呀,好好的留着你那心肝脾肾吧,本姑娘才没有兴趣!”我说得不屑,心底还是很感激他这番信任的。
他笑到一阵乱咳,偏扯了我手里的丝帕捂住嘴,无限“娇羞”的暼了我一眼,“奴家多谢公子不杀之恩,此恩此情,可容奴家以身相报?”天啊!这是皇子吗?该有的气度,该有的风范呢?
“溶儿,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迟疑了。诚然,跟着他自然是荣华富贵,可关键是,我愿意周旋在他的众多妻妾之间吗?我不是没有手段处理那些恼人的事,可若是日积月累的争宠下,我有这个耐心吗?这不同于现代,我可以被人秘密的包养,他的夫人,他的儿子,我可以一辈子都不见面,我只要乖乖的待在金丝鸟笼里即可。可这里是清朝啊,我面对的是一个皇阿哥,与他身后虎视眈眈的妻妾。
他看出我的踌躇,轻轻的问:“你不愿意?”
“容我想想可好?”我真的需要好好思量一番,他值不值得我用一辈子做赌注,进入一个有仙鹤、画眉、黄鹂、喜鹊、老鸹、麻雀各种各样的鸟儿共处的大鸟笼里。即便我自诩为骄傲的孔雀,也有主人时不时的为我梳理一下羽毛,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趁我不备,偷上来啄我一口?
我扬起一个明快的微笑,满意的看他脸红耳赤,手足无措。
现在是康熙四十五年,七月初一,我回到清朝的第四天。
胤祥陪着我坐马车慢慢往前赶路,而四贝勒胤禛全无踪影。若非第一天见了他匆匆一面,我甚至怀疑是否有那样一双眼眸,如同掩在冰山下的火焰,曾在我生命中出现过。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爱打听这些事儿,我对他,也只不过好奇罢了。想他既身为皇子,必然有自己的责任,总之他们约着今日傍晚在前面的小镇碰面。
出发之前,胤祥买了个丫头伺候我的生活起居,这霜儿灵动活泼,伶牙俐齿,陪我顽笑,给我解闷,时不时的端汤送水,因此路上虽闷,有她和胤祥作陪,我的晕车症状也不太明显。
胤祥吩咐了领头的侍卫几句,便又策马回来,一个翻身,跨上马车,撩帘进来,见我恹恹的靠在小几上,不觉眉头一皱,温声道:“方才送来的酸梅冰桂汤用了没?这马车晃的厉害,你且忍忍,前面有个小镇,等投了客栈,找个大夫来好好瞧瞧,开几副安神的药来,你服了好好睡一觉。”说罢,又连声吩咐霜儿,“‘六和轩’的冰梅片给你家小姐含了没?把车帘放下来,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当心着凉。”一撩帘,“小喜子!小喜子!”打远处跑来一个清秀小厮,“去把黄山雾菊泡两盅来,姑娘那盅放上冰糖百合!”
“是,爷!”
再怎么迷迷糊糊,此刻也被他这番“聒噪”吵醒了,看他上车来一头汗还未擦,反为我忙活了半天,心下歉然,不由娇声呼唤:“胤祥,你且歇歇,看你这一头的汗!”让霜儿拧了帕子,递给他,“仔细风大,你倒着了凉。”
胤祥嘿嘿一声傻笑,让霜儿拿了菊花靠枕,给我垫在腰上,此刻见小喜子托着茶盅过来,仔细吹了吹茶沫子,递到我手上,“今儿天气炎热,喝点菊花茶,清清火气。知道你嫌它苦,喏,加了冰糖的。”
接过磁盅,啜了一口,“你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这么体贴?”拿眼一扫他。
下巴被勾,面前是胤祥英俊的脸庞,还有着可疑的红晕,“……只对你……”
我耳根发烫,调戏不成反遭被调。耳旁一阵压低的笑声,是霜儿的。“哼,又拿我取笑。”胤祥哈哈大笑,揽我到怀里,“你也有不自在的时候?一向都是伶牙俐齿的。”在他怀里挣了挣,没挣开,也就罢了,只拿小指在他掌心画圈圈,“胤祥,你府里还有些什么人?”
“……有几个福晋,”忙又解释,“皇子们一满十五须得指婚,我都二十了……”
将手指轻轻抽回,“那我……”
“那几个女人,整天掐架,弄得乌烟瘴气,我也不怎么回去的,大半时间倒是歇在四哥府里。我又常在外办差,你一个人在那岂不被欺负了?原想在外城买个院落让你去住,四哥却说不安全,吃穿也不便宜,倒不如先让你住在他那里,诸事有他照料,四福晋又是个极明事理的,我也不担心。只等我打发几个出去,再接了你来。你……”他突然想到什么,惊喜的望着我,“你愿意跟我回去了?”我轻轻点头,不愿意又怎样呢?终究要想个法子活下去不是?他对我极尽体贴,我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溶儿……”他俊脸贴过来,想亲,却又怕我恼了,只紧紧的把我拥在怀里,让我感受他响如擂鼓的心跳。霜儿早羞红了脸躲了出去,我只好静静的靠在他怀里,想我的心事。
不多时,便到了歇脚的客栈。因着头疼,我只草草吃了几口酒酿的鸭r,又喝了一碗粳米粥,便回到房中歇息。迷迷蒙蒙间,听得门扉一响,以为是霜儿进来了,也不起身,只闭着眼睛,说道:“你不用管我,快去吃罢。我睡一觉便好。”
额头被敷了一块冰冷的帕子,本有些晕晕胀胀的头脑,顿时舒服许多。冰冰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扫到耳根,霜儿的手何时变得这么凉了?倒像是……四爷的,一惊,连忙睁开眼,果然是四爷胤禛!
看我吃惊的样子,四爷微微一笑,坐在床沿,“我刚回来,听说你有些晕,就过来瞧瞧。霜儿给你熬药去了,宁神清火的,喝了便没这么晕了。”
喏喏的应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尴尬的宁静。半晌,我寻了一个话题,“胤祥去哪了?没跟四爷一起过来么?”四爷淡淡的别过头去,“我让他去府衙交接一下,顷刻便回。”说罢,又深深望了我一眼,“你先歇着,等他回来我让他来陪你。”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斜阳晕染出一身寂寥。忽觉心口一疼,不由得开口唤住他,“四爷还没吃饭吧?我这会也有些饿了,不如让下人们端了来,四爷陪我吃一点可好?”转回身的高大身影,脸上是寒水破冰的温温颜色。
胤禛不知自己的心情竟能起伏至此!五六天的公务压至三天,一天只睡一两个时辰,翻查陈年卷宗,接见官员,巡查河务,再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也无非是想早点见到那缕勾人心魄的芳影。谁知见了,她竟问十三弟的去向,丝毫也没有挂念自己的意思!胤禛顿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几十斤的大石头,胃里也抽痛起来,针扎一样。黯然走到门口,听到她娇软的呼唤,心尖儿竟瞬时把那厚重的石头顶了开来,一蹦十丈。眼角热热的,胸中暖暖的,涌起的是全然陌生的悸动。
我瞧着四爷悲喜难辨的神色,一动不动的身影,只得下了床,赤着莲足,走到门口,拽住他的衣角,撒娇着说道:“四爷,留下来陪溶儿,好不好?”
呀!四爷竟长臂一伸,将我拦腰抱起,放在榻上。又将帕子重新浸了水,敷在额头,“你若不想吃,也别勉强。我让人摆饭进来,你只消躺在床上,静静的陪我说会话,好么?”
胤禛叫人摆饭进来,吃着些家常菜饭,与溶儿说着些沿途的风景人物,不必想朝堂上阿哥之间的地位纷争,不必想府里女人们的争风吃醋,也不必想各处洪涝的洪涝,旱灾的旱灾,心里竟有着从未有过的宁静与安详,真想就这样过一辈子啊……
享尽宠溺
日子在悠悠转转间,已到了七月中旬。一路上跟着四爷与胤祥,瞧他们为民除j,惩治贪官,杀伐决断。竟似看了一部长长的传奇,若四爷是为民请命的青天,十三就是忠肝义胆的大侠,而我,也是这剧中人,扮演着解语花的角色。他们若为案情忙的焦头烂额,我就一旁服侍,彻夜陪伴,若是闲暇了,我则巧言逗笑,放松心怀。
四爷喜欢微服私访,可又碍着我的容貌,往往半途而废。比如我们在一个小镇停留时正值七月初七,乃是乞巧节,小伙子,大姑娘约会的最好时节。我被护在他和胤祥的中间,前后皆是贴身侍卫,还有其余侍卫散在人群中暗自保护我们的安全。如此铁桶不漏的护卫,我从离开门口也就走了不过二十步的模样,竟然有人能挤到我身边,暗散了一把迷香。当我软在四爷的怀抱时,迷迷糊糊的瞧见了四爷的冷戾,与十三的气极败坏。
第二天,我们投宿到下一个小镇。我不死心,依旧吵着要出去。既然乞巧节已过,我想街上该不再是熙攘中暗含危险吧?结果,走了没有十步,迎面来了一行大摇大摆的地痞街霸,领头那人远远的瞟了我一眼,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那哈喇子流的啊……二话不说便动手抢人,结局嘛,自然是被修理的很惨。胤祥守着我直叹气,四爷笑的开怀。
第三天是色迷迷的南阳太守跟他不成材的儿子……
第四天是什么国舅爷……
第五天……
第六天……
在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惊喜”下,我们回到了京城。刚进了城,胤祥被兵部侍郎急急的请了过去,我则随四爷先回府里。
临近了,我掀起轿帘一瞧,府门大开,门口迎着五六个穿红戴绿的身影,两旁黑压压的跪了一地。见我们一行止住人马,候着的人群中先迎下一人,身着红色旗装,未语先笑,面上和气,向四爷微微一福,“恭候老爷回府!”
四爷并未答话,却来到我的轿前,她忙上前搀了我的手,笑语盈盈,“这就是爷信中提到的水溶妹子罢?果然是倾国倾城!我是天天盼,夜夜想,好容易才等到妹妹来!”我也一笑,任她握着我的手。
这时过来三个宫装丽人,想必是府里的侧福晋。左边一个,着淡粉,温柔沉默,端庄可人;中间一个,着烟紫,体格妖娆,眉眼凌人;右边那个,着晴蓝,面上虽笑,眼底阴沉。着烟紫的女子忙扶了四爷的手,娇笑说,“爷,您可回来了!好让我们惦记!”另外两位福晋也忙行礼,四爷一摆手,“免了!日头太毒,溶儿身子一直弱着,进去说话罢!”再一招手,“秦顺儿!”一个精明的中年人跪下,“让小厮们抬竹轿进‘凝香院’。”
“爷,怎么不让妹妹住内宅?院子又多又宽敞。‘凝香院’是爷书房边上的小院落,怕委屈了妹妹。”着烟紫的虽是笑着,瞟向我的眼光却透着寒。
“‘凝香院’环境清幽,适合她将养身体。”四爷淡淡回了一句,她便不敢再答。说罢,仍让我坐回竹轿,丫头们打了青绸伞,四个小厮抬我进了“凝香院”。
却见这个所在,两边皆是抄手游廊,绕着桃杏花幛,绿柳芭蕉,点缀几间耳房。垂花门内,翠竹遮映,又见小小两三间房舍。进了
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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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舍虽小,却很精致。欣喜的望着四爷,他见我满意,也是一笑。又吩咐道:“秦顺儿,不是让你换了这松绿纱吗?这纱虽凉快,可容易进些爱叮人的花虫,前儿苏州进的宫纱怎么还不换上?”秦顺儿忙回禀:“回爷的话,这纱统共两匹,却有两色,一样桃红,一样秋香,奴才不知水溶小姐的品好,故没敢擅作主张。过会还请爷并水溶小姐前厅用茶,奴才命人换上就是。”
四爷转头面向我,“溶儿是喜欢桃红的罢?我猜的可对?不过这秋香色的做被子帐子的,颜色既雅,又凉快清爽。”
倒是被四爷猜中了呢!“四爷怎知?”
他倒故意卖个关子,但笑不语。
回到前厅,四爷的几位福晋均立在门边等候。先前那位着烟紫的女子陪笑道:“我这有件事儿要请爷的示下。”四爷侧首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何事?”
“我瞧前儿苏州进了两匹纱来,又轻又软,那桃红的颜色又亮又鲜,我想扯上一块,做几个棉纱衫子,岂不凉快?问大姐姐去要,姐姐说是爷特地嘱咐留着的。这不,还得讨爷的恩准。”
拿眼扫向四爷,歪头一笑。
“这桃红的我让秦顺儿裁了做‘凝香院’的窗纱,一匹怕还不够。”
几道眼风顿时杀将过来,我装作不知,悠悠的抿了一口“碧罗春”。
“那……那秋香色的也行,绷在被面,倒是凉快。”
“溶儿怕热,我已唤人与她做了被子帐子,过个夏天,倒是无虑。”
“爷!她哪用的了这么多?”高挑的眉峰下,s来两簇锋利的刀光。
四爷听了年氏的话,眉头立刻拧了起来,正要一摔杯子,见我坐在旁边,恐惊吓了我,又改摔为放,只是那神色愈加凌厉。先见的那个女子忙拉了她下去,“年妹妹,水溶妹子初来乍到的,诸事不全,爷对她体贴小心些,也是应该的。我这还有去年的两匹绸锻,妹妹若喜欢,拿去便是。”
四爷微一颔首,扶我起身,指着她介绍,“这是大福晋那拉氏,以后你若缺了什么东西,只管问她去要。”
微微向她一福,她忙扶了我起来,“爷这是怎么说的?有臣妾在,断不会少了妹子的。若等妹子开口问我要,岂不辜负爷的期望?” 真真一张黄鹂嘴儿。
过了两日,三伏天袭来。我嫌闷热,索性脱了外衫,只着肚兜亵裤,懒懒的倚在榻上,喝着冰镇的绿豆百合汤,捧本野史胡乱翻翻。
四爷回来后一直就忙着户部事务,连晚膳也不在府里,据说每晚都忙到三更才在书房歇下。胤祥更是整天不见人影,只他的贴身小厮小喜子早晚过来两趟看望,说是“十三爷吩咐的,瞧瞧水溶姑娘可好?”又送了些野史孤本、坊间小说,“不知姑娘爱看哪种,先送来几本,若是有趣,吩咐奴才再去采买就是了。”
这时霜儿进来,捧了一堆丝绸衣物,笑道:“大福晋命人送来的,都是新做的衫子,让小姐挑着可意的穿。”
瞄了一眼,让她收了,这古代的衣物就是繁杂,大热天还要穿这么多。泡了香澡,卸了残妆,敷了玫瑰露,也不让她给我摇扇,赶去睡了。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实在是炎热无比,又没有空调扇风,索性脱了肚兜亵裤,果然凉爽了许多,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霜儿进来,见我赤l的样子,吃了一惊,“小祖宗!哪能热到这个份上!当心闪着!”忙扶我起身,靠在床边。
我果然觉得下腹有些冰冷,她连忙拿手焐了一会,才慢慢好些。她又要让大夫过来号脉,我连忙止住,“都好些了,何必再去唤大夫?又得喝那些汤药,怪苦的。”
霜儿却不依,我又求了半天,她才说:“大夫不请就算了。不过我得告知秦总管,用完早膳后,再弄些暖肚的姜汤来,焐一焐才好。”我只得应允。
小喜子将近傍晚时才匆匆赶来,说是十三爷领了旨意出京剿匪,连向我告别都来不及。送走他后,竟有些淡淡的离愁,晚饭也没吃几口。早早的躺下,却迟迟睡不着,又将贴身衣物除了,只用凉被盖在肚脐处。
胤禛处理完公务,到院里松泛松泛筋骨,天虽闷热,身上却没什么汗意。问了下时辰,还不到二更。“倒是比往常早了些”,思忖着,又叫小厮唤来秦顺儿,问府里今日的情况。
秦顺儿回到:“今日到没什么事儿。只大福晋晚膳时问了奴才,爷是不是仍在宫里用膳。”又想了想,“还有就是早晨时,水溶小姐的丫鬟霜儿告知,小姐身子有些不爽。”
胤禛脚步一顿,转头向“凝香院”走去,秦顺儿忙跟上。“可请大夫了?”
“小姐不让,只吩咐厨子煮了碗姜汤送过去,中午我去送膳时,说是已经不碍了。”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立刻请了大夫,找人回我。”
“奴才记下了。”秦顺儿毕恭毕敬的应道。
痴情告白
摆摆手,让小厮们不要惊动,胤禛望向屋内,漆黑一片,看来是睡下了。悄然来到床前,却被地上的被子绊了一下,正纳闷,借着月光,望床上一瞧,竟是一副香艳景致,“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正迷迷蒙蒙的做梦呢,仿佛身上有个冰棱儿,从额头滑到胸腹。想拽点被子,什么也没摸到,转身又朝床里睡去。这下倒好,这冰棱儿来到我的香臀,转着圈儿的向腿间幽谷滑动。
迷迷糊糊中,被这冰棱儿弄得口干舌躁的,不由得轻唤,“霜儿,水……”冰棱儿竟又滑到我的口中,纠缠丝丝津y。睁开懵懂的眼,惊呼一声,四爷侧躺在床边,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在月光下,茵上一层一层的情欲,手指一圈一圈的划着,挑逗我左r的蓓蕾上。
婉转低唤,“四爷……”唇又被重新堵上,凉凉的唇瓣,是梦中的感觉。
“溶儿,我想你……”
反手勾住四爷,媚笑的望他,“四爷是想我这身子,还是想我这人?”丰r在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轻蹭,以身体换得一口饭吃罢了。
“胤祥说过,他在梦中见过你,于我,也是一样的。”声音消寂下去,回忆着什么,“巧笑嫣然的你,撒娇无赖的你,善解人意的你,哪一面的你,都深深的吸引着我……和胤祥。只那么自在的活着,凭着你的本性,笑看他人的故事。高兴了,便上去凑上两脚,烦了,又忙不迭的抽身离去,只让我们在后面远远的看着你的背影。” 说的倒像是我,得意一笑,滚进他怀里。“还有此刻呼呼噜噜的打着鼾鼻,是我最爱的溶儿……”
“可是,四爷,我不知道……胤祥和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四爷叹了口气,轻吻落在发梢,只紧紧的拥住我,“溶儿……”
转醒之时,天已大亮,枕边不见了四爷的身影。霜儿进来,挂起垂帐,又服侍我穿衣洗漱。见霜儿神色有些不自然,怕是知道了四爷来过。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开口问道,“霜儿……昨晚睡的可好?”
霜儿猛的一跪,伏在我的腿上哭泣,“不瞒小姐,奴婢都知道了。昨晚四爷进来时,奴婢已经觉晓,待要出来看时,被秦总管拦了下来。奴婢一夜没睡,只担心小姐……四爷天亮上朝去了,奴婢才敢进来服侍。”
“四爷昨晚……什么也没做……”
“奴婢知道。奴婢本想着十三爷救了小姐,小姐至此跟了十三爷,自是生活无虞。可四爷的心思,奴婢也能瞧出一二,每当小姐顽笑时,四爷连眼底都是笑的,可每当十三爷拽着小姐躲去一旁时,四爷脸上那深深的悲哀,连奴婢都不忍心……”他竟表现的如此明显?
半个多月过去了,四爷每晚仍是到我房中歇息。每次都将我脱成赤l,细细吻遍全身,再拿手指把我弄得香汗淋漓,方才搂我睡下。他这般压抑欲望,只因允诺我,第一次由我自己选择。只是他这手上功夫,想必也是留住我的手段之一吧?
胤祥仍是记挂我的,隔个三五天便借着通报军情的机会,让小喜子送来书信,满满的几大张纸,或是说些剿匪时的趣闻轶事,或是问我喜欢什么物件,从来报喜不报忧。透过那薄薄的纸背,仿佛能见到他关切的脸,一个劲的叮咛我,“等着我!我很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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