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我虽笑着,眼角却含泪,“我懵懂初识情爱,你与四爷均以真心对我,一个润物无声,一个惊涛骇浪,我被细水长流感动着,也被磅礴大海震撼着,你如今让我选择……试问,如是你,如何选?”仍是如泣如诉:“又或者我选了一个,那另外一个,该何去何从?我谁都不想伤害……”
还能说些什么?又或者我有权利做什么选择?我的初衷,不过是做个任人攀折的弱柳,随春入冬,以颜色换栖身。我从未想到过,动心,动情,也是伤心,伤情。中指仍被套上了戒指,青翠的色泽趁莹白的葱指,被含到胤祥火热的口中。“就算不选我,也不许你把它褪下,它陪着你,一生一世,我也陪着你,一生一世,我想他,也会陪着你,一生一世……”
被他搂在怀中,共同遥望银汉星辰,听清露绽放,夜,渐渐的深了。
竟是八爷
不料第二日,秋老虎又一番肆虐,我仍是“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不想招惹燥热的阳光。摇着淘来的五叶雕翎扇,竟比那些团扇、檀香扇凉爽许多,仔细瞧去,古拙的雕工,珍稀的雕翎,扇柄上题一“傅”字小楷,让我想起那傅玉寒的赠物之情。缘分一词,奇妙非常,我瞧这书生顺眼,他也对我有惜惜之意,虽只见那一面,却觉似故友般熟稔。
珠帘轻挑,霜儿拿来一个淡蓝云笺,展开满纸行云流水,原是约我黄昏一聚,再瞧那落款,竟是“禩”。清隽逸雅的文字,如八爷出尘的丰姿,在心里勾起一抹小小的涟漪。原本还在猜测,是谁先耐不住?四爷还是十四?结果倒出乎意料呢。
换了件轻紫低胸的纱衣,在眼梢挑起一抹风尘,映着镜中浪艳异常的颜色,我满意的笑了。让霜儿通知秦顺儿,我不在府中晚饭,理由么,“佳人有约”。
霜儿笑道:“姑娘打扮的如此娇艳,却不知是赴谁之约?姑娘昨儿买了几件纱衣,我还纳闷呢,这么露的衣服怕是在府里不好穿,谁知今儿就上身了。啧啧,端个勾人!”
我也笑道:“天机不可泄漏,只是霜儿丫头怕是不能跟去了。”她杏眼圆睁,满脸疑惑。
打扮停当,正往角门去,谁知竟碰上了年李二人,我微微一福,但笑不语。李氏却早已忍不住了:“呦!水溶妹子这是去哪儿啊?打扮的这么……艳丽。”
她还是留了几分口德的,我今儿的打扮比那风尘女子也差不离了,没说我风s放荡,我倒有些惊讶。又深深一福,让她瞧清楚我胸前的波涛汹涌,就差蹦衣而出,我莞尔一笑:“也没什么事儿,只是屋里待的闷,出去逛逛罢了。”
年氏冷笑道:“怕是出去和哪个野男人厮混吧?”
我也笑答:“妹子我一不是你家媳妇,二不是你家女儿,姐姐何必管这么多呢!大家各自方便就是了。另外,说到与野男人厮混的功夫上,妹妹我还要多向姐姐学习呢!”意有所指,也不管她铁青的脸色,迤逦去了,耳后还听见她说着:“s女人……四爷……知道……”
出了角门,一辆青蓬马车已候着了,驾车的小厮似是被我惊住,口中抖个不停:“姑姑姑……姑娘,请上上上车……”我嫣然一笑,他越发的紧张,连踏凳都扶不稳,连带着我的腿也抖起来。
谁知一个手臂伸来,托起我的娇臀把我揽进车内,脚下一绊,我踉跄着跌进一个温雅的怀抱,玉r下方是柔软的触觉。恨恨的起身,望进一双含笑的眸子,闪着淡淡珠光,益发朗润,我不禁羞道:“你是故意的!”
八爷歪头支在小几上,挑眉一笑,说不尽的倜傥。我定了定慌了的心神,想着此次来的目的,装作洒脱一笑,声音中带了几丝媚惑:“八爷约溶儿出来,也不知有什么事儿?”
八爷笑说:“昨夜小诗一首,自信冠绝众人,溶儿岂不闻这行令的胜者需得向寿星讨一件物事么?”
我愣了愣,古人的酒令实在是不懂,他既说了,想必是有这么个缘故。不由问道:“八爷想要溶儿身上什么呢?”暧昧的在他耳边吐气,蕴起芝兰之香。
他也笑道:“耳饰、玉佩、香扇……包括绣鞋,抹胸……溶儿今日穿戴之物,任意送我一件便可。”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玉佩、扇子均未带,试想妆扮成绝代妖姬,谁还带那些扫兴的玩意儿啊?耳上坠的是十四送的红晶,想到那魔头若知道我把坠子送给八爷,估计我是尸骨不存了。十三送的翡翠戒指?更是想都别想。想起满头青丝乃是斜斜一挽,簪了一只金步摇,方才松了口气,正要取下给他,又觉得不能如此便宜他,歪头一想,笑道:“这金步摇给八爷也可,不过我想与八爷打个赌。”
八爷饶有兴趣的望着我,笑说:“谁说我想要那步摇?我想要之物另有其他。”清朗的月光似被黑雾遮掩,顿生魔艳。
转头不敢望向那双眸子,强作欢颜,“若八爷赢了这赌,随八爷任取。若八爷输了,到时另有说法。”身子柔若无骨的往他身上一靠,闻着他若有若无的书香,倒有些惶惶然。
“哦?”他顺势一揽,勾起我小巧的下巴,眼中满是笑意:“但说无妨。”
轻轻的在他怀里一挣,“听闻‘怡红楼’歌舞俱佳,我总想去瞧瞧。不知八爷可有胆量陪我一去?”他一番青松玉树人品,想必不会去那些地方落人口实。
八爷先是一愣,随即大笑:“我还以为要上什么刀山火海的!原是这等小事!”撩帘吩咐小厮,转往“怡红楼”方向。反身看到呆住的我,邪邪一笑,“我可先要讨些利息了。”
腰下一松,被他抱入怀里,掌心带火,在我脸上游弋,渐渐转到高耸的胸r,趁着低松的襟口探了下去。黄昏的燥热本已消寂下去,我却觉得几万个毛孔中往外喷着熔浆,心跳的声音,连我自己也听的到。
“逃……还是不逃……”我仿似被点住x道,脑海里轰轰作响,只得无奈的喊道:“停……停下来……”
耳边是他魔咒般的低吟:“溶儿既然这么热情,我可不会辜负大好春情……你瞧瞧你的样子,可是很喜欢我的调弄呢!”我后悔低估了爱新觉罗家族的共性——个个都是调情高手!表面越冷静理智冷然斯文优雅的人,越是有一根反骨,疯狂起来越是出人意料。
马车渐渐慢了下来,车外听得娇声浪语一片,竟真的到了“怡红楼”门口。八爷替我整好松垮的衣襟,犹在我耳边吹气,“溶儿,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心底倏然一惊,莫非他已看穿我的用图?我故意打扮成放荡的模样,无非是想惹他厌烦,断了他的念想,一路走来,招惹的人已太多!勉强打起精神,舔舔干涩的唇瓣,不知此景落在他人眼里是何等的妖娆y丽,藕臂环住他的腰身,嫣然一笑:“我这会又不想去了,那里面闷闷的,倒不如去别处消遣?”八爷俊朗大笑,扯住我后退的身子,抱我下车,迎向那一片灯红酒绿。
这条街上酒楼妓院接踵错落,达官贵人、贩夫走卒均能找到适合自己身份的去处,我面前这幢小楼,雕梁画柱,一派富丽堂皇,连门口迎客的两个姑娘也出落的楚楚动人,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们扭向八爷,故意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若有似无的将我挤到一旁,先启笑唇:“这位爷面生的很呢!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水灵的很,过会更有‘精彩绝伦’的歌舞表演,爷可大饱眼福了……不过,我们这可不接待女客……”两双厉眼扫向我,待看清我的容姿,竟也呆愣住了。
我不屑的冷哼,这两个女人只会玩我剩下的,可惜胸没我大,腰没我细,效果也没我好!我揉进八爷怀里,将那两个散发刺鼻香粉气味的身子挤开,笑盈盈的对着八爷,“八爷……人家可不欢迎咱们呢……”八爷轻佻在我r上一抹,满意的听到我的娇呼,使了个眼色,小厮连忙递上几锭银子,两人扭身向里面高喊,“二楼雅间!”
大厅里人声鼎沸,入目的全是些穿着暴露的莺莺燕燕,我这低胸装与她们一比还算是保守。被搂进八爷的怀里,仍是挡不住各色贪婪的目光,只是八爷神色冰寒,不怒自威,倒也没有那些不长眼色的来打扰,终是有惊无险的上了二楼。
说是雅间,只是四周均以粉色纱幔垂下,人影依稀可辨,更隔壁春色一览无遗,两个不着寸缕的身躯滚在地上,发出那些不堪之声。我面红耳赤的倚在八爷怀里,整幅衣衫被他扯下扔到一旁,仅剩一痕白纱抹胸堪堪遮住两点。可在他的抚弄之下,粉红的蓓蕾却益发挺立起来,柔软的掌心触着樱桃尖儿,惹得我一声低吟。
正在此时,楼下乐声顿起,一群舞妓披着镂空的轻纱,在大厅正中妖娆起舞,时不时有喝醉的莽夫扛了一个就地云雨,周围一阵欢呼叫好,我也看呆了。八爷凑到我的耳边,灵巧的舌头轻轻啃噬敏感的耳垂,口中淡淡酒香:“怎么没见过?我还以为你是见惯了的……”大掌一把扯下抹胸,一阵轻声呢语从我胸前传来,“好香……好软……”
“唔……不要……八爷不要……”难耐的蠕动娇躯,欲望在体内深处蒸腾起来,烟烧火燎般的袭上小腹,腿间传来啧啧吮吸之声,听得我羞红了满脸。
胤禩只觉舌尖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心里一惊,忙撤了出来,望定被欲火染红的娇颜:“你怎么还是……我以为老四早就……”
我撩了撩额前汗湿的一缕青丝,神智方回一丝清明,无限春光的嗔道:“八爷……”八爷的手段果然比之四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弄得我欲仙欲死,差点就屈服了。
八爷邪佞的笑着:“看你这身段如此敏感,原以为也是久经调教的,谁料是个雏儿,倒叫人奇怪。”
“人家四爷可是允了溶儿的,决不强迫我。八爷如今对溶儿使出这般手段,是料定溶儿不敢反抗么?”有些薄薄的恼怒,恨自己就这么容易着了他的道儿,恨自己的敏感经不起他一丝挑逗。
火热的修指又来捻弄脆蕾,我只得左闪右躲的避着他的玩弄,想必他有些不耐烦了,竟在圆润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排牙印,我连连告饶才逃脱继续被啃噬的命运。修长的身躯重又覆了上来,将我牢牢固定在他的身下。“溶儿忘了么?你先穿成如此y艳来勾引我,又与我打赌来这种花街柳巷,纵是我在此处强要了你,老四又能说出什么来?今儿这种情景可和昨天不一样,你既是自愿的,老四也只能吃个闷亏。”话音随即一转,带着了然,“我也早知道你这小人儿的心思,昨夜溶儿嘻笑怒骂全凭本性,现在却婉转承欢任我摆弄,难道溶儿以为我是个假道学,会对你的出身瞧不起么?又或者把你狎玩够了便弃之脑后?哼!你既把我想的如此不堪,倒不如顺水推舟,就在此处要了你,也可堂堂正正的向老四讨了你去!”
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上下滑动的喉结中承载着几欲爆发的欲望,惊诧于强劲的躯体中蕴藏的狂热,我幽然道:“八爷可知道我为何仍是雏儿?只因四爷许我,初夜可凭我选择心仪之人。我虽还未找到,不过八爷若强占溶儿的身子,恐怕在溶儿心底,八爷永远不是溶儿的良人。难道,八爷也无所谓么?”
平静的望着他眼中的偏执,我有了不祥的预感,无论结果是输是赢,八爷与我这原本平行的两条线,开始纠结成麻,恐怕这种纠缠,一开始便是一辈子。
暴怒玫瑰
有谁见过平静的幽潭顿生波澜?不若大海波浪那般汹涌澎湃,令人畏惧,只是那细水长流间也有另一番的惊心动魄。我的赌注,岂非不是将我的未来也一并赌了进去?只拿火热的躯体缠住他,用无辜恳切的眼神注视他,在妖媚与清纯之间游走,妄图以一颗另样的心来打动他。
炙热的唇在口中纠缠,淡雅的书香混着狂热的渴望,也许,就让我放纵这一刻吧。不为心灵的纠缠,不为感激与报恩的念想,纯粹以身体的本能来勾起男女之间亘古至今的欲望。爱与性,男人们总是分的很清,尽管四爷与十三怎样的爱我、宠我,纵是年氏、李氏怎样的憎恨我、诽谤我,四爷每月也总有一、两日在她们房中度过,雨露均施。为子嗣吗?或许是。
指望男人们为我禁欲?天下最好笑的事莫过与此,所有阿哥们娶福晋之前莫不有个暖床的女官来教导他们房中之术,训练他们日后周旋于众女之间如鱼得水。而我,却因为他们对我的宠爱,反成为桎梏的枷锁,对性苦苦压抑,忽视身体的渴望?这不是我,夜水溶的本性。在这个年代,我舍弃了“夜”姓,可骨子里黑夜荡漾中的妖精怎会消逝?男人们,只能活在我的骨掌之中。
不知他们可曾想到,爱与性,我也分的很清。
春色蕴上眉梢,知道八爷并不会狠心的让我饱受破体之痛,浅浅啄上他的唇角。我喜欢,看他欲望爆满的双眼,温柔的月色蒙上薄纱,别样的风情。或许就把这身体给了他,虽不是心仪之人,却免去了在四爷与十三之间的摇摆。若他们真的爱我惜我,处子之身又能说明什么?心神豁然开朗,更千娇百媚的膝下承欢,或许今晚,是人生的一大转折。
粗喘的气息犹在,身上的重量却骤然减轻,迷蒙的看着他,无言的邀请。清晰的看着他眼中的挣扎,我静待一个结果,终了,他只道:“我要你,全心全意的你,因此,我也不会强迫你。”
我不禁哑然失笑,难得倒贴一次,人家却不要。地上的纱衣早已破成几件,他只将披风裹住我玲珑的娇躯,打横一抱,离了那靡y之地。
马车上,紧紧的被他拥在怀里,空中凝结的,是未散的欲望与苦苦的压抑。青石板上“得得”的马蹄声,成为唯一的声响,又是一个向我索心的痴情汉么?我的心,已分成两瓣,若要再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难得的忧郁之言,已无昨日的风淡云清,“溶儿……”
“八爷……”我不懂他们的感情如何至深,短短一日间,便许了一生一世的爱恋。这于我,是无法想象的。可先是十三、四爷,再是十四、八爷,总能在这些天之娇子的口中听出绝望、哀求的味道,我因此好奇,也因之得意,更为之困惑。我只是遵从自己愿望来活着,是我的自由,还是我的随性,吸引着他们前赴后继的“阵亡”?
“叫我阿禩……我想让溶儿叫我阿禩……只有最爱的人,才能叫我阿禩……”抑扬的嗓音,吐出的却是惊人的告白。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轻轻的触动,原来再坚强的人,也能寻到心底的脆弱之处。
“阿禩……阿禩……”不能不心动,眼前之人眉宇间笼着一层青烟,微蹙的眉头惹人怜惜,原来秀色真的能扰乱人心。 心已回不到淡然如波的境界,且把红尘一戏。
马车停下的地方,灯火通明,人影重重。原以为又到了哪个繁华之地,却瞧见几个熟悉的身影,焦急的胤祥,焦躁的胤禵,还有坚冰般的四爷,在看到马车停下之后均如释重负的吐气。
娇小的躯体被八爷环在怀中,抱进大门,胤禵早已忍耐不住,冲着我大吼:“你上哪去了?知不知道我等你一晚了?你的绣鞋呢?怎么让八哥抱回来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你怎么不老老实实的待着,整日让人挂心!”
我轻轻一哼,把脸埋向八爷怀中,撒娇道:“八爷抱我回屋,我腿疼。”也不敢去看胤祥和四爷的脸色,好歹先回屋套上衣服,只裹着这件披风可瞒不住多久。
八爷仿佛看透我小小心思,也不点破,只是手下暗暗使力,在香臀上拧了一把。正欲再行,胤祥却又挡在前面,脸上带笑:“想必溶儿又淘气了,磕了碰了哪里的,劳烦八哥送回来,胤祥感激不尽!”双手一伸,欲接过我,谁知八爷一侧身,闪了过去,仍是搂紧我丝毫不让,四爷先是眉头一皱,随即又笑道:“想必溶儿伤势不重,十三弟不必太担心。快让八弟抱她进‘凝香院’,也好速速上药。”
进了屋里,四爷屏退了下人,亲自取了药膏便要掀开披风瞧我伤到哪里,我心里大惊,这还了得?给他看见我披风下光l的身子,岂不引起勃然大怒?求助的望向八爷,他却淡淡笑着,不做任何阻拦。我只得开口:“没伤到哪里,只是扭伤了脚踝,四爷别担心,休息几日便好了,就不必抹药膏了吧?”
双手紧紧抓住披风的襟角,不露丝毫春色。四爷疑惑的望着我光滑的脚背,并未看到任何红肿之处,随即又望向我,正欲开口,胤禵早拿起推拿药酒,语带埋怨,“就算伤的不严重,也得抹点药酒,舒筋活血才好的快些。”说着便伸手来抓我的脚趾,吓得我一阵手忙脚乱,忙拨开他的手,谁知道在我挣扎之间,披风竟缓缓滑下一角,露出一痕雪脯。
一室寂静。只有烛焰噼里啪啦的暴开,灯下的几人脸色铁青,连一向爱笑的胤祥也是冰寒的抿着嘴,六只眼睛齐刷刷的s向八爷,八爷却不紧不慢的取了折扇,凉凉的扇了几下风,方才慢吞吞抬眼说道:“就是你们心中所猜测的那样。溶儿与我既已燕好,自然要带她回府,这会子来只是跟四哥你说一声罢了。”
这八爷,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搅得人仰马翻,颠倒黑白,引发了几十级的火山爆发。果然十四将药膏往地上狠狠一掼,指着八爷的鼻子:“你!你!你休想带走她!溶儿是我先碰见的,哪里轮到你来抢?就算你要了又怎样?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给!”
胤祥却死死箍住我的手臂,怒目圆睁,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狰狞:“你怎么对的起我!难道你是没心的么?见一个爱一个,扔了我,丢了四哥,却拣到他那根高枝上?指望他飞黄腾达后封你个娘娘么?我且告诉你,以你的出身,无非是个常在、答应,即使生了皇子,还指望着母凭子贵?更何况以八福晋的性子,你以为你能在她手下讨的了好?我那样的宝贝你,仍舍不得带你回府,无非是怕你被府里几个欺负,日子不舒心如意,四哥性子冷酷,贝勒身份,才震的住阖府上下,这才有了你如今的安身之地,容的你调皮放肆。你难道连这一点点的恩情都不念,便要忙不迭的撇清我们?溶儿!你怎么忍心!”
从未听过胤祥竟这样的呵斥我,百般的委屈我,纵使我是个妓女,可他与我相处日久,怎会不知我的性情?更何况他和四爷是我情之所衷,意之所念,如今却听别人几句挑拨,便置往日情份于不顾?不仅出口讽刺,言谈之间更是看低了我!凄楚的看着四爷,望向我的眸中也是震惊、失望之意,看样子也是信了几分。
真真是个怒极反笑!若我真与八爷燕好,想必结果也是如此。他们看重的,无非是我的处子之身,虽说出身青楼,可遇到他们时毕竟还是清白之躯,故而他们才能对我百般的恩宠,若我早被破壁,恐怕也只是府里寻常一个姬妾,用来笼络他人的工具而已。
唇上溢出冰冷的笑意,心底却被掏了诺大的空d,纤纤素手,轻解罗裳,将披风抛出一道无情的弧度,赤足踏在冰凉的地板,月下无暇的胴体,映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俯身望向自己的丰挺的香r,小小樱桃之上斑布青紫的吻痕,平添妖冶,饱满紧实的阴埠,是取悦男人的利器,完美的玲珑,天生用来诱惑众生。
款款走向四爷,凝视他眼中的迷惑与愕然,勾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已是斩断青丝的诀别,嗤笑自己曾经的痴傻,又慢慢踱向胤祥,以同样的方式宣告深情的结束。
他慌忙抓住我光l的手臂,我也不试图挣脱,柔弱无骨的靠在他怀里,冷冷视已经呆住的众人,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几位爷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溶儿本就是青楼艳妓,同时伺候几位爷们却也不难。不知道众位爷们是喜欢‘品萧’还是‘后t赏花’?抑或是来个‘双龙吐珠’?”
放肆的将臀瓣蹭向身后的十三,满意的感受到他的高昂,一双媚眼扫向四爷,又放浪笑曰:“四爷岂不闻‘妓女无情’?几位爷都是我的客人,哪有将上了门的客人往外推的道理?溶儿如今已是残柳之身,继续留在府里想必会玷污了四爷的清静,溶儿这就收拾包裹,随八爷去了。”
虽是笑说,眼底却蓄满了绝望的泪水,也罢,我在他们心中本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招惹了胤祥,又对四爷恋恋不舍,良家女子哪有似我这般风y?
为谁心痛
胤禵此刻却像突然惊醒一般,将我揽进怀里,贪婪的吮泽颗颗泪珠,郁伤幽然的声音,温暖的触感:“溶儿,我不会!我不是他们!我丝毫不会看轻你,我也不在乎你给了谁,许了谁!哪怕你的心不在我这儿,我也会一直等下去,永远的望着你,守着你,保护你!他们不要你,我要你!我一直都要的!”
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被胤禵的告白彻底击垮。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竟是他!难道我以前都错了吗?不在乎我的出身,不在乎我的花心,只在一旁默默的守护我,随我撷趣人生的快乐,不要求我专心一意的将眼光停在他的身上,容忍我投在别人的怀里,独自品尝孤独的苦涩。原来他从未看低过我,而我竟是一直看低了他!仔细望去,胤禵原本开朗的眉眼竟也有了轻愁,第一次遇见时那个飞扬跋扈的男子不知何时学会了隐忍,他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纪啊!心中一恸,将泪水洒在他的心口。的
背后响起胤祥怯懦的声音,“溶儿,我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不在乎这个……我……”
转头望着他,身子仍窝在胤禵的怀中,轻笑出声:“十三爷不必解释,您刚才的话溶儿已听得真切,溶儿无法改变自己的出身,但也从未奢望过什么荣华富贵,我只是想静静的待在爱人的身边,享受平凡的乐趣。十三爷与四爷是有大抱负的人,不必将心思花在我的身上。今日之后,无论我是入了八爷府里还是十四爷府里,想必都与十三爷无干。”无视他的后悔与哀求,心竟似坚冰一样,硬硬的吐出绝情的话语。
四爷一直未开口,只是痛楚的盯着我,他在后悔吗?不知道。原本在他怀里骄纵放肆的我,此刻已被他们伤的太深,缓缓的开口,压抑心碎的声音,“四爷也当溶儿是那种人吗?四爷平时虽对朝政议论的少,溶儿却也知道一二。如今太子失德,官员们拥戴八爷,八爷也有问鼎之心。四爷便以为溶儿是个见风使舵的人,早早的选边站吗?四爷,溶儿纵是出身低贱,却也不忘搭救之恩,维护之意,先不论我身子干净与否,只是我的心从来就装着四爷的。如今四爷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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