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你的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川凉
只是那後悔的一句“对不起。”
☆、15 以爱肺腑
嗓子干疼,微咳嗽了一声,他端来水,将我疲惫的身体托起,水杯他握著并没有给我,而是喂我喝下去。
他静静的抱著我放在浴缸里,放上温热的水,身体的疼痛在热水中慢慢的得到舒缓,他也进入浴缸里,帮我清理著身体。
“我们都是男人。”
他尴尬的看著我,我为他开脱,给了一个阶梯,我做好人,被弄成这样也做个老好人。
我是不是应该赖著他,让他负责任,我其实这麽想过,只有几秒,但我不愿,我不能像女人一样软弱不堪,怪自己被他压了。
不断地清洗著身体上的痕迹。
背上的疼痛慢慢减轻。
贪恋温热的水温,贪恋那人为我洗净身体的手指,埋头靠在池边。
抱起,放在椅子上,抽下链子上挂著的白色浴巾,脸,脖子,身体,逐一擦过。
他擦干我身上的水渍,帮我穿好衣服,温热的手指在我发间窜来窜去,拧来拧去,吹干湿润的头发,每一个细节都是他一手包办。
开始变得迷糊不定,手指就快颤微微的拉著他的衣服下摆。
我就差抱著他,靠在他怀里了
“要我送你回去吗?”吹风机热度没有了,响声也没有了,梳子已经梳好最後的发丝。
空气里还留著香味。
“不用了。”逞强,开始变得心酸。
“那……那好。”原来他碰到这种事情,已经无法流利的说话,磕磕碰碰。
昨天一切都只能在记忆里面,没有方向的在市内环绕著,每一座大厦都在反光镜内迅速倒退著,在红灯亮起的那刻我稍作休息,自己却疲惫地靠著方向盘沈沈的睡去,任由後面的车子不断的按著铃声。
身体的关节还是那般的痛,像拆卸一般,好困好困,随便後面怎麽想吧,我已经抬不起手,也按不下按钮,也不能清醒的绕回去,力气刚刚已经用尽。
听之任之,随便怎麽办吧。
最後醒来时却躺在偌大的欧式房间内,仿佛戏剧一般,我只有在电视剧里这般演过,却没有想到我也会有真实的这天。
☆、16 被你救起,是好是坏
我爬起快要散架的身体,室内的装潢我知道我绝对是在某个具有庞大资产的暴发户的家里,没有想到,我的姿色最终却能救我从窄狭的车坐里到宽敞的大床。
“你醒了。”我朝最角落看去,刘荣坐在红木椅子上,放下手中的报纸。
拨开遮住额前的刘海,我闭上眼睛,又睁开,不断重复了几次,才发觉是真的,是刘荣。
为何在车子里却被瞬间转移到这里,我不想跟他有什麽瓜葛,手指微微的疼痛,抬起手臂,不是我的衣服,我垂下眼睛,也不是我的裤子,我身上焕然一新的衣服,我感觉我的身体有股药膏清香味,我卷起袖子,身上的斑痕被涂抹了药,缓解了肌r的酸疼。
“这是我家,你想问你为什麽在这里?”我机械的点著头。
“今天正好路过,却发现明明绿灯已经亮了很久,一排的车却未见动静,我下车才去看情况,才发现你昏睡在车里。”他淡然一笑,走到我面前,然後坐下,我往後挪了一下,却又被他拉回来。
“你就这麽想远离我。”
“我没有。”我慌乱的解释著,他明显的不信我的话。
“那你的身体往後挪,话能骗得了人,可是身体可骗不了人,更何况你更加骗不了我。”
我确实骗不了他,我是一个演员,我演得骗子这个角色,但是我骗不了比我更高明的人,他专门捕抓我的漏洞,然後撕开漏洞,让真相大白。
为何有人会这麽聪明,如果导演有角色演的话,他可以和福尔摩斯相对抗吧。
我收紧我唇边的肌r,慢慢的从慌乱变得平静。
“为什麽你总是能看出我在想什麽,你真的非要一言一语道破我的心思不可。”
他拉住我肩膀,不让我有任何往後退的空间,我索x不动了,看他要干什麽。
他的脸越拉越近,微笑,然後擦过我的脸庞,在我耳边一字一字的吐清:“雷诺,这也许就是缘分,还有就是我想接近你。”
他说完,从我耳边拉开,与我正面相对,迷人的对我一笑。
这句话傻子都知道是告白,只是聪明的人连说话都留几分,让我自己揣摩,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我戳破。
“你想追我?”
☆、17 争执
他点头,不语,为何不说话,这样的人真的是做事总是让别人当先锋,自己则捕获。
他对我用这招,我却招招中第,我好傻,话变得没有余地,他y险我早就该防著。
“你身上的伤是不是欧阳逸弄的。”
你好狠,明明知道,却要我自己承认,你非要让我自己再次切身回忆一番,我想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的脸已经开始发热,再也镇不下来,我能控制情绪,但是我不能控制脸红,他捧著我的脸,是冰冷得手。
一下子我哆嗦,赤红才慢慢在他掌中消退“即使你跟他睡了,他过了明天也许就忘了。”
他戳中要害,我败得一塌糊涂。
“我从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如果连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也没有,我也不会又今天的地位。”
他讲的是事实,我无法对事实狡辩,只能转开话题。
“刘大老板,你有空来关心我这个才见了一次面的人,还不如关心你的公事。”
“你错了,不是一次面,而是第二次。”他矫正我的错误,为何老爱挑我毛病,为何老是针对我。
“你见我第二次就对我讲出那样的话,你不觉得你的感情很廉价。”
我跟他对抗,我想赢一下,我压上最後的赌注,等待结果,包含了对他的羞辱,让他也输一回。
上天对他的才智给了肯定,我的赌注赔了,我在他面前平常的连小把戏都玩不了,让他扳回一局。
连我都带进去,连我的缺点都囊括话里不放过,可恨,可耻,可怕的人。
“我做事情,从来都不考虑什麽廉价不廉价,雷诺,更何况你也不是廉价物品,你也不要总是这麽跟我讲话,适当的温柔一点。”
我再也不玩了,我也不赌了,我赔光了,我动了手。
口头已经赢不了,已经压不住我的愤怒。
我抽出触手可及床边的玫瑰,我折断,扔到他的脸上,扔去我对你言语恶毒的鄙视。
谁说输家不能动手,他躲过,脸上被玫瑰的刺划出点点的血,用袖口擦过,毫不在意,只是微笑。
我再也不想温柔,我开口脏话,我丢开文明,只为羞辱他看他扭曲的表情。
☆、18 我可以为你擦去泪
“你***,我又不是女人,你要温柔大可找女人给你暖床,而不是我这个身体构造跟你一样的男人。”
我切中要害,我跟谁也不想跟你的,你死心吧。
心底开始愤愤不平,强忍下去,吞进肚里,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也可以说是跟他过不去。
“雷诺,你不要碰到跟欧阳逸有关的事情就无法克制,理智一点。”
你搬出欧阳逸,挽回局势,就为看我泪流满面,你赢了。
我心不断的翻涌著疼痛,不争气的眼泪从我眼眶中流出来,更丢脸的是被刘荣的话给逼出来的。
“别哭了,虽然你哭起来跟笑起来一样美,但是我请你别哭了。”
他变得温柔,再也不出口伤我,於是软了下来。
掏尽了他此生能说的所有安慰的话,然後手指擦去我的泪水,放到舌尖。
“咸的,还有点点苦涩。”
他尝著,手指依旧贴在唇上,薄薄的唇,又是一吸,“还是苦的。”
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什麽高级料理没有吃过,却放下身段尝我不值钱的泪水。
他将我搂入怀里,我在他的安慰声中停止住了泪,不管他的高级西装上沾满我的泪痕,我恨,所以我践踏他的西装。
将眼泪一滴不剩的擦在他的西装上,我想是你逼我的,我毁掉你的西装也不过分,直到把眼泪全部擦干,我才抬头,我才离开,我换上我的衣服。
“吃点东西吧,我做了点东西你尝尝看,不要说不饿,我陪你到现在,作为感激,你陪我吃一顿饭不为过吧。”
他堵住我所有的推辞借口,桌上只是清淡的松仁粥,和法国的一些清淡料理。
“你做的?”
“嗯。”我不信,我问他,他没有迟疑。
这麽大的房子空空荡荡,难免让人起疑。
他微笑著将勺子放在我的手中。
一句句自曝家门,一句句把该说的都说尽,他让我当他的聆听著,几句话,我已经了解大概。
没有想到他煮的东西味道很不错,虽然我很想不承认,勺子却还是往嘴里送,我太饿,从早上都没有吃饭,至少补充点体力再回去。
我坚持不让刘荣送我,我希望就此别过,很长的一段路,我才绕道大门外。
我好没有用,在刘荣面前我无所遁形,在欧阳面前我赔进我所有的爱,一路路被节节逼退。
我想若是我站在悬崖上,对面是这两个人,我会跳下去。
再也不用伤心难过,肺里只会痛的被海水淹没,然後失掉意识。
手机留言里是欧阳的对不起,我听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狠心的按下挂断。
☆、19章 陈述──探底
“你的脸是怎麽了?”程若飞坐在我对面,依旧是那副我看了已经习惯的笑容。
“被人打了。”我m了m脸上的那段细长的伤口,似乎还有些疼痛。
“是季川洋吧。”我抬头看见他那双桃花眼,没有微笑,而是一本正经。
“看来消息挺快的。”
“你知道我的关系可非同一般,这件事情李真已经摆平了,媒体不会乱写。”
他有的时候下手处理事情的速度比李真还要快,李真常常在我耳边唠叨“让若飞当你的经纪人得了,我也卸甲归田,继承家业。”
我会拍著他的头,然後扯下他一个头发“若飞我可请不起,你还是乖乖的给我办事情。”
眼角的厉色,双手搭在x前,那架势连我都觉得是y谋的话将要出现。
“那个色鬼以後迟早会有人端了他的老窝,不要没有事情乱逛,跟欧阳逸久别重逢的第一天就被人揍了,你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若飞,你是再笑我。”
“不是笑你,而是可叹你英雄救美落到这个地步。”他的眼睛从脸部转到没有扣上的衣领里面,笑的更加大声。
“看来英雄救美不是没有花红福利。”他从关心开始变得嘲笑,这个人说话有时候从来不那麽直接,就跟刘荣一样。
“你跟刘荣倒是挺像一夥人。”
“他?以前就不爱说话,我们以前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选修科目是数学,这家夥老是找我代写,自从毕业後好几年都没有见过面,却没有想到现在跟数字打交道,而且成了金融界的翘首,”
“看来真是什麽人跟什麽人打交道。”
“而且我告诉你,那个家夥只喜欢男人。”
“看来他的习惯一点也没有改。”
“他追你了?”
我中招了,程若飞在套我的话,却被他一语击中,我的手指在桌面上不断的敲击著,渐渐加重。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不过他的家世很复杂,他是混血儿,母亲是个外国人是日本玄武组黑帮的女儿,在日本也是占据一方的老大,父亲是个中国人靠贩卖枪支起家,这个家夥说不想背上这麽个背景,就单独自己出来闯。”
“你把人家家底都透露给我了,小心他找你麻烦。”
“我家的势力也不容小觑,他动不了我,不过你的脸上的伤你给我处理,拍戏可不容许你给我成这样就上镜。”
☆、20 《离伤》开机
一周後的开机,昨晚的天气预报的温度是25度左右,穿著黑色笔挺的西装站在露天片场外,阳光晒得背部发烫,感觉不该错信天气预报。
片场雷诺和欧阳逸对著台词,他默念台词,一遍又一遍看著我的脸,我已经窘迫,要躲开,他的目光又追过来。
“雷诺,那个……。”
“所有人员各就各位。”这句话来的正是时候。
“那个……要拍戏。”
我抬著头看著演出场地的那幢大楼,酝酿著我怀念而复杂的情绪,8年的演技磨练,足以让我能驾驭这些微小而让人感动的细节部分,群众演员也步入角色在我的周围走过,我无视这些,只是专注的将每一个完美的表情呈现在摄像机里。
我是演员,天生的为这个舞台而绽放,这里带给我骄傲,带给我荣耀。
《离伤》第一镜“开始,action。”
2012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我仰望著曾经属於父亲的那幢大楼,回忆这一切,那曾经是我父亲的一切,却被一夕之间毁掉,江山换代,从风光无限的郑氏企业变成周氏企业。
那年我10岁我已经失去了所有,面临企业破产的时候,父亲无助的一个人在书房抽著烟,我扯著他的衣角,他只是疲惫的对我一个微笑,眼底尽是枯竭,宛如死水。
那双温柔的手抚m著我的额头,“小景,爸爸不能给你什麽了。”
我哭著对他说“还有我,我来救郑氏的企业。”
他给了我最後一个疲惫的笑,是无奈与苦涩,我拉住那双已经无法动弹的手,凑过去,贴进,给他最後的力量。
我转头看著桌上的股票,我心里再期望那就此停下,不要再往下。
我要是能控制该有多好。
希望恰恰相反,一落千丈。
然後逼得你所剩无几。
电脑里是不断下滑的股票价格,债主们的大额欠款,也许是我太小,无法给他太多力量,他的手无力的已经从我掌心划过,我无法解救,我连一丝能力也没有。
那些亲戚知道我们郑氏破产一个个都背离我们,没有人肯伸出手,都看著郑氏一夕之间倒下。
仿佛整个王朝面临崩塌,那个帝王仍旧坐在宝座上,直到将军也没有,悲哀,枯竭,满头白发,变卖家产。
他最後的决定就是把我偷偷送走,我躲过了枪林弹雨,风雨欲变,多次那些人想找我,我改名,才躲过。
无法逃离你的爱 21-30
☆、21 拍戏──开机,宝座的顷覆
他们没了,在那个企业的宝座上逝去,那是我的双亲,割脉服药自杀,我揉搓著报纸,烧掉。
我哭泣,我满目内心悲哀,我搜索资料,那些逼死他们的人,我要一一偿还。
只要我还有力气,必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我没了富足的生活,身边只有照顾我的老管家,我们住在美国平民窟,没有优越的良好住宅,我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老管家也没有力气,病了,我甚至不能治好他的病,我才发现我的能力是那麽渺小。
我度过了一年又一年,我在冰冷,在忍中度过,我拼命的学习,一切都靠自己。
现在的我叫郑景,原来的那个郑溪已经不复存在。
而我遗传了母亲的美貌,随著时间美貌一点点的凸显出来,越发英俊。
我紧紧的握著手中的公文包,踏入周氏企业,我要夺回一切,15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著。
剧组的工作人员紧随我其後,我的镜头越来越长,直到导演喊cut。
非常完美的镜头,一气呵成,在片场休息的时间,那个扮演我剧中小时候的那个男孩,可爱的朝我一笑,消失在b组的剧组车内。
a组和b组的导演分开拍摄,化妆师补完妆後,又开始下一个的镜头。
两周的拍摄,我跟欧阳彼此都配合的非常默契,导演说不愧是欧阳逸和跟雷诺,当初真的没有选错人。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跟他相遇,用尽手段收购了几家企业。
那些都是曾经逼得我们走投无路的人,我一一还回去,我让他们陪得一无所有。
周氏的版图在日渐扩大,我这个军师得到重用。
他跟我切磋,我的每一个计划都天衣无缝,他惊讶,亦是识才的伯乐,将我整天带在他身边。
我不断抓出他的把柄,不留痕迹,我的努力得到回报,我窃喜。
“有趣,真有趣。”一个人的时候我大笑,没有人知道我在笑什麽。
周离是gay,喜欢男人。
於是我清空所有的赌注,把我自己压上,这一局我必须胜出。
我的美貌英俊浑然是最好的礼物,他被我捕获。
墙上的锺头滴答的响著,这是英国古老的一种锺头,他喜欢这锺,挂在他的办公室,刚喝完咖啡,才打散睡意。
文件处理好,我合上,他也合上。
☆、22 拍戏── 一切的圈套
“郑景,今天留下来。”我知道会发生什麽。
“董事长,现在已经不早了。”我看了看锺头,整理桌上需要带走的文件,放进公文包准备要走,一切我都知道如何收放自如。
这些年在他的身边,我早就m清了他的习惯,他不会让我走,我跨入门的那一刻,他抓住了我的手,关上门,抱著我,在我耳边一吻。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别叫我董事长,叫我离,我想听你叫我离。”
抚m著我的脸,他这些年对我的痴迷我不是不清楚,我已经做到,也赌赢了。
母亲给我的美貌我没有白白浪费,一点一点的侵蚀掉他的心。
这个人爱我。
含情脉脉,戏中的欧阳演技似乎比我还好,我愣愣的看了几秒,随後才说出台词“离……。”
他吻上我的唇,为了剧情的需要,他解开我衬衫的纽扣,咬住我的x前,慢慢地将吻落在我的脖颈处,含住了我的喉结,我推开他,他不解的看著我,“景,不喜欢吗?”
“不……不是。”
我故作妩媚的一笑,他眼睛一眨都不眨,生怕遗漏掉,真的是痴迷到家。
他拉著我的手,在手背落上一吻,一块瑞士钻石表扣在我的腕上。
“喜欢吗?”他等著我的回答,双手抚m著我的背脊。
“喜欢。”我上扬了唇角,他猛地含住我的嘴唇,吻得不愿意放开,我轻轻的推开他。
“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真的好美。”
好美,这次词真的好有趣,毅然让我想到毒药,他凝视,无法转目,即使墙上锺头的滴答声,他也不顾。
钻石表我不屑一顾,你的吻我更加不需要,我要的只是最後目的的达成。
虚情假意,我给你,身体我也给你,随便你如何处置,我不需要摆脱。
先爱上了就输了,会赔掉你的所有,我仿佛已经能够看你输时候的样子,我站在最顶端,看著你在跟我一样的高度掉下去,然後我就这麽望著,直到看不见你落下的身影位置,我站在最高处,我控制一切。
鼻尖在我的脸颊蹭了蹭“我爱你,景。”
“有点像牧羊犬。”
“是吗,那这个牧羊犬你可要好好养著,一辈子。”
“这次赵氏那个老头快撑不住了,只要我们再逼一下。”
“你的实力我还不相信,一定没有问题。”
片场内,没有一丝声音,大家已经被我们的演技所折服。cut“非常好。”片场掌声不断。
☆、23 交割线
从片场出来,手机不断的响著,来电显示是我从没有录入进去的那个名字,刘荣,我知道是他自己输入进去的。
我看一下,手指停留,不接。
我抬头看天空,零星的星星,闪闪亮亮,伸了个懒腰,感叹时间已经不早。
开车回去,然後睡觉,明天拍戏。
我挂下的几秒内又重新打来,他还真是不死心,我想我不接,他会没完没了的打。
“刘总。”我终於接了,却太平静。
“你怎麽不接电话。”他质疑著我。
“片场太忙。”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他明显的笑意。
“太忙?你站在外面吹凉风,还说太忙?”
他道破我的谎言,我清楚他就在附近,黑暗中的窥视就这麽有趣吗,还是只是一种你看我躲的剧目。
然後你嘲笑,我赢了,你不要说谎了,还是乖乖跟我走,我冷哼,我不上当,不会再傻得中招,事已至此,谎言戳破,难道我会傻得自此然後让你逮著吗?
我也不是笨的跟电影里的女主角那样。
想好,钥匙从口袋里拿出,在指尖晃了又晃,往下面的阶梯在迈入一步,我的汽车就在前面。
“欧阳……。”
我收起手机,他离我只有几步,我想说些什麽,无法再开口,我捏著手指,又是一番进退两难。
钥匙从指尖划在掌心,紧紧蜷起,手憋在背後,像个书生一般。
这毕竟不是演戏,我无法像戏里面那麽控制自如,虽是演技超凡的名演员,却也会碰到瓶颈。
那瓶颈不用多说,我心里最清楚不过,谁能让我乱了步伐,谁能让我留恋了8年,又是谁能让我心乱如麻,是眼前这个人。
他朝我埋进一步,我没有往後退,等著他再往我身边再迈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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