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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你的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川凉
父亲,今生你原谅我吧,还有那个陪我在最艰苦的环境里度过日子的管家,今生我只能辜负你们,选择你们意味著要放弃爱人。
郑溪是你们的亲人,可是郑景不是,郑景是属於周离的。
过去种种已经是过眼云烟,何必执著,我想,我要向他求婚,前世是他向我求婚,今生让我来做。
外景的拍戏,非常的热,喝著冰镇的果汁来解暑。
李真说他老婆最近闹得厉害,每次看到我拍的片子都会在家里说“你怎麽没有人家雷诺好看,为什麽雷诺这麽好看。”
“你老婆是不是迷上我了?”喝光最後一口冰镇果汁,扔进筒里面。
他打了打我的头,打乱我的发型。
“你小子倒是想得美,你一天到晚心里想著的可不是女人。”
“李真你这个老爱戳我的心。”
“最後一场戏了,我可是等著看你把今年的大部分的奖项都拿回来。”
他站著说话不腰疼,伸了伸他的懒腰,喊累。
这是最後一场戏的戏,欧阳说不会跟我再合作,我想,会有无数的人惋惜,会有无数的报纸来报道,这部电影是雷诺和欧阳逸的分离之作。
我牵著他的手,打开教堂的门,咯吱的响声,被大大的拉开。
那个曾经给了我轮回希望的地方,那个人依旧是一身白衣,跟我当初遇见的一样,双手合十伫立在圣母玛利亚身边,我知道他是在等我们,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微笑,身边人亦然是比我笑的更美,这里没有红地毯,没有婚礼现场的嘉宾出席,我想就这样也好,只要他说愿意,别的我都不在乎。
距离越来越近,後排的椅子已经消失在视线的范围,终於我们站在那人面前,是我今生最大的愿望。
我跪了下来,屈尊,现在很有必要。
拿出早上在店里买的戒指,右手持著戒指,我们的左手始终没有放开。
“周离先生,你愿意和郑景先生共度一生吗,不离不弃。”
我讲出本来该是神父讲的话,对不起了,我想借来用,我想亲口对他说。
☆、49拍戏── 结束 ,关机
我讲出来了,我希望得到他是的答案,我从来没有这麽想要他的答案,尽管我知道他会答应,可是远比他亲口说出更能让我放心,我小心翼翼,等了又等。
“你早上说有急事,原来是买戒指去了。”他看著我手中的戒指笑的那般迷惑人心。
偏离正题的话,我已经无心去应付了,我只要主题,只要答案,要是被你知道我现在忐忑不安的心,你会笑我猴急吧。
猴急就猴急吧,我确实很急,抓住他的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反正今天你是跑不开了。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离。”我焦躁,他却笑著,然後点头。
“愿意,我愿意。”我将戒指套在他的手上,他说非常好看,我好开心,我吻著他的手指。
一 一膜拜。
“真的很适合我,景你的呢?”
我沈醉在喜悦里,快要被冲个昏了头脑,思维已经开始变得脱节,出了我愿意那3个字在我脑子里不断来回运作以外,其他的话我都开始变得木讷。
“另外一个戒指呢?”疑问,有点悬念。
“啊?”我彻底回过神来,焦急的从口袋里掏啊掏的。
“你只买了一个?”是怀疑的笑,却又是那麽令我慌乱了。
盒子我递过来给他,交给他,他慢吞吞的打开盒子,一点也不著急,拿著跟他一模一样的戒指左看右看,就是不给我套上。
我抓过他的手。
“这麽急……。”明显的开始嘲笑我。
“当然。”也给我套上,我也跑不掉了,他也跑不掉了。
缠绕的手指,我捏了捏,紧了又紧。
重重的在他手指上来了一个香吻。
我环住他,不断的接吻,在耳边讲了无数遍的我爱你,此刻没有什麽比这句话最令我想要说上千万回。
“景,我也爱你。”
“离,你想去哪里?”
“什麽哪里?”
“当然是蜜月,马尔代夫?新哈里多尼亚,法国,巴黎,富士山……。”
“不要了,不去度蜜月了。”
我开始心惊,摇晃著他的身体,不会变卦吧……开始胡思乱想。
他戳了戳我的额头“胡思乱想什麽?”额头是唇角的温热,我抬头,跟他撞在一起。
“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麽?我是说蜜月不要了,我只要你就够了。”
我重重的点头,眼角却不由自主的滴出一滴泪水,迅速的被我抹去。
我牵著他的手,走出教堂,阳光,我抬头看著天空,心中快要被这份幸福填得满满。
我找回了,人生大多不可从来,这次,我真的感谢。
“cut,非常好。”历经了2个月的拍摄在最後拥抱的镜头中结束。
拥抱分开的那一刻,是我的不舍,我知道已经回归现实。
☆、50 一张飞机票
2011年8月,《离伤》的放映,票房高涨,我早就预测到了。
江雪打来电话说这部片子把她感动的落泪,非要我给他亲笔起签名,我笑她,自己也是个明星却还要问我要签名,又不是见不到。
电话声音里是杂七杂八的女人的声音,我知道原委了。
电话里依稀还是听得见对方身边零星吵杂“怎麽样,要得到签名吗。”
我笑了笑,对江雪说,这麽多人我可写不了,我让李真代笔。
她也那番笑了“好,随便,你总是那麽多点子。”
“不然这麽多人,我签到手会酸。”
他明显的笑意,然後电话那头零碎的声音齐刷刷变得整齐“太好了,终於要到了。”
我挂下电话。
刘荣说戏中周离要是他该有多好,我笑他那是做梦。
取笑我的厨艺不j,自然的下面一句就是“晚餐到我家。”这个人说话总是带著後续答案。
我依约而去,桌上几道清淡的家常小菜,和素菇汤,席间他也不放过重提去度假的事情,这个人真的是让我不得歇停。
“太忙。”
“不行,跟我到欧洲去,我去那里谈生意,我想跟你在那里度几天假期。”他从以前的可以商量,到现在的霸道。
不让我有一点选择是想去还是不想去,桌上放著2张机票,时间是明天早上,这是他一手c办。
今天的话g本就是多余,他直接提著我的行李,压著我上飞机就可以了,何必要浪费唇舌。
一张机票已经被我放进口袋,他仿佛也放心许多,我打电话给李真,让他推掉杂志的访谈。
我想冷静。
但是这个地址跟刘荣想去的地方不一样,这次他在电话里没有骂我,一口答应下来。
我在电话里赞扬他广阔的x襟,有风范,李真说“别假了,都多少年的朋友了。”
我笑他,这是这麽多年我落跑,你唯一 一次不骂我。
他说:“你去吧。”
大早上我就收拾好行李,只带了几件干净的衣服和现金。
已经接近高架桥的海边,那边我跟刘荣来过,我匆匆一撇,继续往东开。





无法逃离你的爱 51-60
☆、51 小镇
门前一点也没有变,是她喜欢的青竹,我按下门铃,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拉开细小的门缝,朝外望去,看见是我便把门拉的更大。
显然是欢迎的姿势。
“老师。”她比3年前又老了许多,已是苍苍白发,原来3年再她身上发生那麽大的变化,只是人的气质变得淡定,眉目慈祥,也许这就是岁月的改变。
小学的时候,她30岁,很美丽,黑色的青丝,淡淡的娥眉,完全是美人。
我时常放学都呆在她的办公室,直到高中都是如此,我已经记不得多少个夜都在她的办公室写好作业,她给我指导功课,我没有辜负她,考上了n市最好的大学。
“是小诺回来了,进来。”她微笑,提著我的行李,我带了点东西给她,她收下。
“还知道我爱吃芙蓉酥。”
玄关的地方种著她所喜欢的花,画眉鸟的笼子挂在搭建的棚子上,丝瓜结了很多,藤蔓一直延伸到屋顶,她给我泡上茶,拿来烤好的干果。
“3年,你都没有回来了,怎麽了,发生什麽事情了,看起来不开心。”
茶喝了一口又放下,我抬眼,果然什麽都躲不过她的眼睛。
我告诉她“老师,我喜欢一个人,很喜欢的那种。”
“然後呢?”
“然後……我混乱了跟不爱的人在一起,他对我再好可是我不爱,我本以为可以试著爱他的,可是我错了我不开心才躲来这里。”
“那个人跟我说过,他爱上了我,可是那是在拍戏期间,我承认当时我很想说跟他在一起,可是我怕,怕他只是带著戏里的感情来现实中说爱上了我,那种可信度很低,等清醒以後他会离开我。”
“小诺,你依旧是这样,从中学的时候就这样,总是对一件事情患得患失,也许他是真的爱上你了,人生没有什麽不可能。”
“我不知道。”
我和她在露天吃饭,然後倒上一点家酿的美酒,跟高档的葡萄酒不一样,没有j美的包装瓶,不会收藏高档的木柜里,等待几十年,或是更久的酝酿,摆上高档的宴席中,只属於有身份,有地位,有足够的金钱享用的人。
家常小菜,没有经过层层的煎,炸,炒,翻,各色的调味,工序的j美加工。
桌上的一切只是平凡,而我是关了手机,推了采访,失了刘荣的约才得来的。
☆、52 小镇,画像
在这里住了几天,夏天,天暗的比其他的季节都来的晚,夕阳只沈入半面,就已经将天空烧的通红。
古老的小镇特有的美丽,这是在城市看不到的,在那繁华的地方,欲罢不能的琳琅满目,忙碌的我连周边的事物都无法顾及。
我想偶尔消停一下也是不错。
我远离了喧嚣,回归平静的地方,古老的镇,青砖的瓦,这里住的一般上了年纪的,大部分年轻人的已经赶赴繁华的城市,在无上的诱惑,在沈沦,在名利的追逐的城市里日与夜的奔波,乐此不疲。
我走在曾经熟悉的路上,这边很难打到出租车,乡下的出租车里的汽油味很重,用的是老式的那种。
城市当然不会用这种汽车,也与繁华不相匹称,那里要的是与之相对应的格调,是品牌的追逐感,宝马,奔驰,劳斯莱斯,宾利囊括其中。
也许是地理位置接近城市的最东边,只要晚上都能听到海面船的轰隆声音。
小镇上的博物馆夏天关门很晚,博物馆已经翻修,完全的欧式建筑,与当年的沧桑无法相比。
海风,带著咸咸的味道,就像泪一样的味道。
随便到街上的便利店买了点速食,是简单的火腿三明治。
现在只要让我填饱肚子已无所谓它是被冠上垃圾食品的东西,还是没有营养价值的东西,这也许就是饥饿者的现况。
岸边的是板凳真的称不上舒服,我想还是站起来比较好,捡起脚下的石子,朝平静的海波中扔去。
“先生。”我回过头,他看著我。
是个年轻人“怎麽了?”
“你长得真好看,你能当我的模特吗?”中分的刘海,少年才有的清澈的眼睛,称不上英俊,只能算是比平凡的脸要上一个档次。
白色的衬衫,水蓝色的牛仔裤,一切的一切都很平凡,我想他应该只是想跟我说几句话。
我对他礼貌的一笑,他已经将画板搁置在是双腿上。
他的脚有些跛,这麽一个年轻的少年却落下残疾。
“你想画我?”
“嗯。”
“为什麽?”
“因为你很美,还要你的眼睛好像……所以想画在画中留下。”
很直接的话,没有拐弯抹角,没有心机的深沈,看出来只是个学生。
“好像什麽……。”
他的眼光里闪过一丝的迷恋。
“你是大学生吗?”
“嗯。”
我已经坐好,他的笔在纸上划过,将我的样貌记住,埋头打著线条轮廓。
“先生,你来自哪里?”
好一个来自哪里这句话“n市。”他瞪大眼睛,“那是消费最高,最繁华的地方。”
“难道你的愿望就是去n市?没有其他。”
“只有在那种地方我才能学到更多的,我想去法国,想去看巴黎的艾尔菲铁塔,想去卢浮g,想用我的笔画下那里。”
他的这些愿望,我伸手就可以办到,而且平淡无奇,在这个少年这里这个愿望在他的梦里,在他的心理,跟他现在的状况无法触m,只能静静的等待,这也许就是平凡人和有钱之间的区别。
☆、53画像
“你的脚怎麽了?”我的视线转移在他的脚下,笔尖停顿,笔尖断掉,重新拿出一只画笔。
“为了一个人。”
“爱人吗?那个人呢?”
“死了,一场车祸,带走了他,本来想救他,可是却无能无力,最後自己也撞成这样。
“他喜欢画我,只是我永远再也不能看见他了,他是个男人,比我大2岁,他在学校很受欢迎。”
笔尖继续,没有停顿,话也接著继续。
“他这麽优秀的人,我从来不敢想他会喜欢上我,况且我是个男人,我只有暗恋他。”
“你刚刚说我的眼睛好像……是好像那个人吗?”
“嗯,刚刚我差点感觉是他的眼睛在看我。”
“你很想他?你跟他的故事肯定不同一般吧。”少年跛的脚我看的出是後天的,里面的故事应该曲折。
“我暗恋了他好久,我想,这样也好,可是有一天,这段感情却得到他的回复,那时候我不知道有多开心,他说他爱我,而且接吻了,我从来都不知道接吻是这麽幸福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一辈子心里只有他了。”那双忧伤的眼睛埋在他过长的刘海里,埋下他的悲伤与无奈。
天渐渐的暗下去,周围变得热闹起来,最後一笔也收工,纤细的手指慢慢卷起画,收进包内,画笔也卷入白色的手绢里面。
手绢的一角绣著风字,我想是他的爱人的吧。
“手绢……。”
“是那个人送我的,他说他这是第一次送人东西,没有什麽钱,也买不起什麽贵重的礼物,他说这是他自己做的也是他绣的。”手指m上那个字,慢慢放进包里。
“我请你吃点东西吧。”
“这怎麽好意思,我都不知道你名字。”
“你就叫我空吧。”
“空?好奇怪的名字。”
我若是说出我的真名,他会不会在他的脑海里盘旋,然後记起什麽,与那个电影中的演员相对应,我想还是假名好。
老板的肩头耸拉著一条白色的毛巾,短短的头发,一张被晒得黝黑的面孔,我劲量挑最好的食物,要了2杯果汁。
最後走的时候,他说“如果你也爱上那麽一个人,就好好对他,因为我已经无法抓住了,所以我希望别人能够抓住他这一生的挚爱,还有我叫林子墨,住在镇子上,离港口不远,就在那边。”
手指的方向是他的家,港口旁边的屋子,他说明天还能约我出来吗。
我说可以。
就选在博物馆吧。
☆、54 离别的爱人──那幅画
新番修的博物馆果然跟高中的时候不一样,没了那般感觉昏蒙蒙的光线,博物馆都是新挂上的画,我一一看过,安安静静,打开简介对上作者创作的背景故事。
最後我停住,我又看见了那副画,《离别的爱人》画中并没有作者所谓的爱人,只是一个男人站在海边,吹起的秀发和脚下2排脚印,当时高中的看著的时候总是无法想通。
现在亦是。
唯一没有动过的位置,依旧放在最後的格子里,简介里没有作者创作的背景故事,只是轻描淡写,及其悲伤。
给我永远的思念却无法在一起的爱人,永远30岁的爱恋,作者无名。
好一句无名二字,好一句永远的爱恋,简介在我手中叠得整整齐齐,塞进口袋。
我的手交握在身後,手指的弹动速度如同我大脑的不解是一样。
无名的画,他的恋人倒底个怎麽样的人,为什麽会不留姓名,也不留创作的背景,越是简单背後往往苦涩。
凭我的直觉应该如此。
“你来了……。”
我回过头,原来是小林,他走过来,手里夹著画板,跛脚慢慢前行,目光却没有离开那幅画,他站在我旁边
却说“你喜欢这幅画?”
我点点头,已经表明我的态度,他也看去,2个人并排看著如同谜底一般的画。
“从高中的时候就看过,没有想到隔了这麽多年还能再次见到。”
小林你会说是缘分,只有这幅画还在博物馆,其他的画都没了。
“也许你跟这幅画有缘分。”
我点点头。
少年看向我,“想知道画的故事吗?”
一刹那的念头,我大大的点头。
“这是我父亲画的。”微笑,开始讲解,原来这麽多年心里的疑团等到少年的揭开。
故事有待解释,谜底却渐渐浮现。
☆、55《离别的爱人》──林子墨的往事
我是林子墨,我出生在可谓是艺术家的家庭,我没有妈妈,当有些人都笑话我的时候,我仰著头,说我有一个得过大奖的爸爸。
然後他们都不说话,反被我压得无法吭声,因为我的爸爸经常上电视,还是名人。
上了一年级,也因为爸爸的缘故,老师对我很好,我想这也没有什麽不好,大家都来和我玩,要我爸爸的画,我咬著牙答应了。
我偷偷走进画室,翻来翻去,找到几张爸爸扔在地上的画,我想这样给他们也算可以了,爸爸的画我也拿不到,为了跟朋友们亲近才硬答应下来。
只要想到他们拿到画跟我在一起开心玩的情景,我就把入室偷窃看成了无所谓的行为。
这样也有了好几次。
他们又开始问我要画。
爸爸总是教育我,可是没有办法,谁让我答应了人家,趁他睡著,我睁开眼睛,垫著脚下床,打开画室的灯。
寻找宝贝,被爸爸逮住,他却笑著说,儿子你喜欢的话光明正大的来,我嘟著嘴巴,眼泪都要掉下来,他抱了抱我亲了亲。
我开始变成光明正大,周末晚上我说我要到朋友家里玩,他说好的,过会他买完菜就回来。
我走进他的画室,墙上是爸爸画的梵高的画,但是他除了墙上的画以外大部分都只是画著一个英俊的男人,我看著画里的男人,咬了咬手指,拿著bb糖嚼著。
我是偷偷看爸爸把那个画当成宝贝一样,然後画好後放在画室的柜子里,我也只是偶尔才能看到画里的男人,为什麽有人能够生的这麽好看啊。
嚼著bb糖的我,拉过椅子,身高够不到那个位子,好几次都失败,小手指找啊找,我终於拉过一角,我开始兴奋,一拉,终於到我手里。
我打开画像,我仔细的端详,我看的一愣一愣,bb糖在嘴里含著再也没有动,好漂亮的人,是个男人。
可是爸爸为什麽要藏著,小孩子想这些事情真废头脑,我还放回原处,吃饭的时候我好想问那个男人是谁,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我吃了几口饭,匆匆上床睡觉,眯了眯眼睛,好久,我才醒过来,听见屋子里有些窃窃私语。
我爬起来,很长时间我都是这麽偷画的,所以有了经验,很小心,完全可以媲美专业的盗窃者。
我拉开我房间的门,又关好,我侧著耳朵,找著声音的源头,原来是画室里的声音,好像还不止爸爸,门没有关紧,留著一点点小缝隙。
室内的光亮透过小缝隙我可以看见里面的动静,是2个人,那个人的身材跟爸爸差不多高,是个叔叔,他吻著我爸爸。
爸爸的脸上是泛著红晕,是轻微的呻吟。“子墨还在睡觉。”
爸爸拿我当借口,推开吻著他的人,却又被他勾住无法再次推开,他终於转过头,我捂住嘴,足够惊吓。
是画里的那个人,比画上的人还要美还要英俊,难道爸爸画的就是他。
☆、57 离别的爱人──林飞
和他们一直住了1年,我也越来越喜欢言叔叔,常常也叫他爸爸。
开始会心的笑,看著他英俊的脸,我常常想,我长大也要长成这样,这麽美。
可是小时候的我哪里知道什麽基因,我不是他的孩子,自然遗传不了那样的美貌基因,只是我儿时的懵懂。
他总是捧著我将我举得老高,我开心的笑,吻了吻言叔叔。
每次他来学校接我的时候,常常有好多老师围观,我好骄傲有这样一个帅气的叔叔。
他说“子墨,你也是我最喜欢的儿子。”
我喜欢他,喜欢他跟爸爸拉著我出门。
好景不长,总是人生中的突遇现象。
我想为何要这般折磨我们,为何要这般的不如意愿能够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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