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要对你说

“是吗？”
“好啦，准备走吧”
这是个阳光和煦的下午，刚吃过晚饭，和瑛姐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身子暖暖的，总算有这么个安静的时间，喝过茶，才落座，还在庆幸悠闲自在，一个电话乍地响起，业主打来的，那边要我们送身份证过去，斯如叫我坐下，说她去就行了，不让我陪同。我开始是想陪她一同去的，但被她截住。
“怎么啦？我去比你快，车子就停在楼下，半个小时一个来回，干嘛不让我去？”我嚷道。
“别了。还是我去吧，难得的好天气。你就坐着吧”斯如提着自己的包，在镜前打扮，照了照，换了一套时新的衣服，我看得奇了：“怎么？去下就回，还要弄这么漂亮吗？”
她妩媚地瞥了我一下，在我嘴角迅速啄了一口，我看她穿着那双妮登采的高跟鞋，噔噔地朝楼下走去，我跟瑛姐从高楼往下眺望，她在楼下，向我们招了招手，“早点回来”我向那边高呼，她象没有听到，径直往楼下社区前门走去。
“你很爱她？”瑛姐说道。
“嗯”我面带微笑，笑容还滞留在嘴角没有散去。
“这天气真好！”
“下午的阳光很温暖”瑛姐没多少话讲，我猜她眼里只有肖蛋，于是我坦言道，“你迷恋他什么？”
“谁？”瑛姐想了想，反应稍迟钝了点，接着说，“肖蛋啊？”她掩不住笑。
“笑什么？”我说。
“不知道，一想到这个人就想笑，奇了怪了”表姐的话使我想起谁来，一时想不起这个人来，这是一种甜蜜的感受，象仰望天空，云天一碧，那种云淡风清的景况，很容易产生思念之情。
“表姐，你还记得张嫣？”我主动问她，她平时屡屡在我面前提及张嫣，被我一下瞪眼，她迟缓地把话咽了回去，我一直很顾忌斯如的感受。
“张嫣跟斯如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你不觉得么？”阿瑛开始回忆起我跟她的那些事来，讲起我们在一块的种种过去，那条街上，留下了过我们无数的欢笑，打打闹闹、相互追逐。那个时候，我们一起看头顶上的云，浅蓝浅蓝，洁白地，飘浮点点，湖边一艘艘船穿梭往来，悠闲的日子……，我们开始追忆点滴，谈论起那些往事，象是剪不断、理还乱。
“你还想她吗？”
“偶尔会想起来，其实时间并不久，对于我来说，我一直象是活在过去，回不来，也过不去，那个世界”我讲得很飘浮、深邃，思绪没有停留，象一条蜿蜒的河流，清澈地溪水，在峡谷中穿行，从没间断过。想象这种爱，如果不是她的放弃，…那天听周栎讲，她已经结了婚，我或许不会这么快有新的开始，但是，我已经足足等了她五年。
表姐问起张嫣的近况，我说：“听周栎讲，她结了婚，现在过得很好”
“你是听人的吧？有没跟她联系过？”表姐这么一问，我倒是迷惑起来，仔细想，我也只是听说，倒底是不是真的，却并不清楚。
我点了点头，一双手c在口袋里，又伸了出来，顺手抓起手机，上面有那晚喝醉酒时存的张嫣的手机号码，我仔细翻看，看那个号码，竟看出了点端倪。
“怎么啦？”表姐问我，“想打电话就打吧，别磨磨蹭蹭，这么久了，她也总该释怀了吧，你还可以问候下她嘛”还是表姐这句话让人欣慰，我不免为自己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理由而欣喜，当我拔出去后，心情异常的紧张，几秒钟后，提示对方是关机状态。
“幸好打不通”我诡秘的一笑。
“干嘛这么说？”她不解地问。
冷哼了一声，“打通了，会很尴尬，都分开这么久啦，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讲着违心的话，感觉内心有一种想了解她近况的渴望，然而自己竟象在逃避什么，希望她好，又不想干扰到她，我在矛盾中，也并不十分了解自己真实的内心。
“发信息吧”表姐说，她其实也是个痴心的人，可能有很亲近的血统关系吧，我们都很恋旧，也同样会对曾经的爱，有那么一份痴迷。
然后我编了一条短信，编得非常简单，就四个字，“嫣　还好吗？”
“我知道她还在想着我”我跟瑛姐说。
“你怎么知道的？”瑛姐以一双很诧异的目光回望我。
“我刚发现她手机号的尾数是我们在一起时常用的数字，就连我们共用的存折密码都是这组数字，还有，我上次汇了东西过去，那边收到了，估计她应该回家了。那份我特意让斯如加了风险的邮寄包裹须本人身份确定，没有收到的话，在一个星期内，邮政局的会即时通知我没收到”这都只是我的揣度而已。
“如果这样，那你怎么办？”她替我担虑，“斯如？”
“张嫣不会回头，五年前就是那种绝情的人，难道这过了五年，她还会回来找我吗？可能只是她内心的一种寄托吧”我突然为自己找到她想我的线索，心情变得烦乱起来，从前她都是说要忘了我，要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当初的做法又是何等的决绝，我想这一切都是命定。可这个意外的发现，怎么会叫我如此的不能安宁。
“唉，我有些乏困了，你不累吗？”冬日的阳光把她炽烤得倦了，等不到肖蛋来，人也困倦起来，被暖阳烤得全身发烫，我眯缝个眼，笑着看她，“去休息吧，你这只小老鼠”
一个人坐在太阳底下沐浴着太阳，慵懒、困乏，头脑里却因有某些念头而变得情绪异常地激动，只想坐着，我习惯一个人静坐，身体被炽烤得困乏了，阳光在四点后，在一点点地衰弱，光线暗淡，影子发生着倾斜，我去沙发上躺，门铃一阵急促的响起，“周楦在吗？”
“等等”门开了，肖蛋站在门外，还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他刚从外面打球过来，满脸的红光，看上去神清气爽，他迈步走了进来。
第66章　血色爱情
肖蛋进来后，两眼直扫房间，左窥右瞅，走进房里，转了一个圈又回到客厅。
我晒笑，问道：“干嘛，怎这眼神？看我家是不是藏有j细？搞地下工作哇？”看上去，他今天的精神挺不错，我猜他跟阿全一定是和好了，暗暗庆幸，……省得我表姐一直在心里惦记。
肖蛋盯着我的眼，神情古怪地说，“斯如是不是不在家？”
“是啊，她去业主那儿了，有人叫我们送东西过去，我本来想亲自送去，这丫头唯恐把我累着，就是不让…”斯如这女人越来越宝贝我了，我讲这些时，眼里布满了幸福。问他：“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随便看看嘛”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将表姐睡房的门顺带着关上，不想被我们的声音所干扰，肖蛋知道阿瑛已经睡着了。
“怎么今天有心情出来走？”我拿眼瞟他，问道“跟老婆关系好了么？”
“还不是老样子吗，我们分房睡，各自过各自己的，她晚上都不让我碰的……我对于她来讲根本就是形同虚设”肖蛋一声叹息。
“叹什么气？不碰就碰嘛”我朝他抿嘴笑，去储厨间拿杯子，准备给他倒茶，一边找茶叶，他自已开了电视，蹲坐在一边，“你们怎么弄得水火不容的，以前还不还是好好的吗？到底是什么事产生了矛盾？”其实我真不懂，这二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事闹成这样。
“别提她了。我对她都已死心了，女人嘛，不能对她好。周楦，我们的矛盾就是我太纵容她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窝囊？”我真不知道怎么去评价他们，他悻悻然，说“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好，换个话题”他来我这儿本就是想散心，透气，换一个轻松点的环境。
接过我递给他的茶杯，他侧头来问我，“斯如在这边就没有亲人了吗？如朋友之类的？”
“没有”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条腿伸直了，搁在沙发上，身子半卧在上面，品起手中的茶，茉莉花散发出淡淡的香，我说，“她是个孤儿。母亲在她出生时就过世了，由外婆带养大，外婆在早几年前也去世啦，基本上是一个无亲无故的人，我算是她唯一的亲人。”我用鼻子嗅了嗅，闻着茶香味，他定定看着我，听我说完这话才缓缓回过神来，品手中的茶，我接着说，“这一盒茉莉还从没喝过，是一个朋友送的，因为你来了，特意泡给你喝，用来招待你的。”
“谢谢”他又接着说，“看不出来啊，斯如也挺够可怜的”
他轻轻叹口气，说，“难怪你那么爱她的。不过，我还是挺了解你，你对女孩子的喜爱，大多是出于某种怜悯之心……，不是吗？”他把眼神投向我，向给我掷来一个疑问，等着听我自辨。肖蛋这种直截了当是我早熟知的，在我面前始终坦白。我紧跟着瞥了他一眼，“怎这么说呢？”
见我没有可辨白的词，他帮我分析，“首先，你跟张嫣，不介意我提她吧？”他继续说，“你，并不一定是爱她那坚强的一面”
“什么意思？”
他怎讲半句留一句，我极想知道他能尽量讲明白一些。
他清了清嗓子，“当初，张嫣是这样一个人，外表看上去柔弱、温存，想博得了你的爱，你看你们从前吵架时，她伏倒在你膝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是男人，就说我吧，看了也会心痛。”他直接拿自己打比方，我直想笑。
“哈哈”被他看穿了，我则一笑带过。
肖蛋继续说道，“我仔细想过，那是因为女人太了解他们的爱人了。她们用自己柔弱的一面来获取别人对她的爱，正是这点，她们得到的爱越来越多，脾气却越来越坏，越来越霸道”
我仔细看他的眼睛，他是发自内心这样评价我们女人的。
“…却又不思进取，她们只关注别人对她的付出，并没真正想过要为对方做点什么，于是，就变得贪得无厌了，自私自利，占有，疯狂地占有，毫不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只关注自己爱的人，象个独角兽，……”
“肖蛋，你这是在说谁呢？”我觉得他是有所指，“你那不是讲自己家那口子吧？”他所说也过于偏激。
“你那不是在笑吗？肯定是你赞成我的说法咯”肖蛋臆测我的想法，可能我嘴角还挂着很随意的笑吧，直觉得他这样讲话，有点过了头，否定了全天下的女人。
“那你怎么评判斯如的？”我想听他讲，实际上，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跟张嫣分的吗？好了伤疤忘了痛”他今天真有几分不正常，出格了，老是往一些事上扯，弄得谈话有些尴尬，我实际上应该早习惯了他如此，可还是感觉他的不对劲。
“他不是后来找了别人吗？这都已经成为了历史”这件事对于我来讲，的确是难堪的事，毕竟是我的一个伤痛，“她找了男人嘛，如果不是因为那样，我心里或许好受些”
“我最怕你受伤，好心提醒你，你别介意”他这话没头没脑，我想，我会介意他吗？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这个家伙肯定是被小全给疯了，变得越来越不相信感情了，看到别人如何恩爱，心情自然不平衡，看得出，他心情一定很沉重，只是外表显得无所谓罢了。
“吓，我会介意什么？这么多年的朋友，会计较这个吗？”想排除他心里的不舒服。
他递给我一根烟，揩燃火机，我边抽边望着他，听他说：“的确，斯如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就我看，她是个相当完美的女孩子，事业上，如果她有个更高目标的话，经过不懈努力，象这么漂亮且气质极佳，加上能干，会很容易成功的。你们真的很般配……”
“你也一样啊。小全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变得不能容忍，只是方法用得不当。其实你应该体谅她一些才好，不要光顾着找她的问题”我说。
电视声音被关小，他不再说话了，关于我跟张嫣，有很多东西是肖蛋无法理解的，……因为两女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爱，从根本上来说，是完全不同的。
从感情上来讲，朝夕在一块的两个女人，精神上彻底融为了一体，感情上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彼此感同身受。
“我们可能在下个月离婚，这是我的决定”肖蛋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他换了一种方式端坐在那里，话说得平淡若水，我清楚，他说的是自己的心里话，没有双方的信任，这种爱迟早是要崩塌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67章　蹦出个“母夜叉”
晚饭时间，斯如还没有回来，我等得急了用手机给她打电话，提示却是处于关机状态，暗筹：这女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我越想越疑惑，越想越怕，正在我想着什么事时，她从门外晃了进来，手中还提了一大袋子蔬菜跟水果，我伸手接了过来，顺着递给肖蛋，阿瑛才起床，一眼瞅见肖蛋，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跑来厨房帮斯如的忙。
“怎么啦？是不是很开心？”我弯下腰，蹲在她面前，跟这丫头叨上了，道“傻丫头，光知道傻笑，过去吧，跟人家好好聊一聊，厨房交给我跟斯如行啦，可别打扰我们的亲昵”
“讨厌！”阿瑛被我们赶了出去，斯如冲我愣笑。她还装作依依不舍，回头来看，我朝她推推搡搡，“出去吧”。
斯如一边忙于洗菜，一边问起我，“今天在家呆一天，没我陪着，是不是倒挺自在？”
我们在厨房扯菜，一起聊天，时间很容易打发，有种甜蜜的幸福感在我们之间……。客厅里，肖蛋跟阿瑛聊得正欢，时不时听到外面爆发出爽朗和悦的笑声，我推开门缝，看他们两人的表情，两人抢电视摇控，象两个未懂事的孩子，阿瑛比平时活泼开朗多了，快乐地呲嘴傻笑，我想她如果每天都如此就好了。却在心里荡过一丝不祥的预兆，说不上是什么原由，不知道自己怕些什么，担心什么，这样又是不是害了她？
“吃饭啦，菜做好了”斯如把菜端上桌，我坐回到沙发上，还有最后一个菜，等菜上齐备，一旁盯着电视看。
终于饭菜都上齐了，三个小菜二个晕菜，外加一个猪肝鲜菇汤，式样、成色也好看，我们围上去开始吃，门铃猛地响，我笑着说，“肯定是小叶”斯如轻瞪了我一眼，这些日子，只要一提到小叶的名字，斯如便表现出微微地醋意，我起身主动去开门，被她一手按下，她跑去开门。
阿瑛趁别人不注意给肖蛋暗暗夹了一筷子菜，“不许偷吃！”我故意捣弄了筷子，道。
“没大没小”表姐竟以姐姐自居，用筷子擢我的头。
“您是？”斯如跟那人讲话，表情看似十分惊恐，然后一个很大的嗓门，响过房间，一阵乍乎乍乎的声音，“怪不得啊，难怪这几天这么开心，原来是跑到这s窝堆里来了，…s婊子呢？哪里去了？”一个穿着一身黑的女人，头发篷松，象个神经短路的女人，毫无礼貌直接闯了进来。一进门，向斯如推推搡搡，直把她推倒在一个角落里，伸着一双兽爪子胡乱地抓斯如，斯如根本不认识那女人到底是谁，是来这儿干嘛的，我走过去，一看是小全，她肯定是把斯如当成了她的情敌待了，我连忙挤身过去，她的手趋到斯如的身上，对斯如几下拳脚，一巴掌向她拍打了过去，被我横冲上前，一把拉住，抓住她那高高举起的手臂，气得满脸火烧火燎，我扶起斯如，一个巴掌向小全打了过去，依照当时的情形，这一清脆的耳光算是轻的，我可不会手软，她木木地看着我，斯如的手被这女人抓伤了，我十分气愤地说，“你这是跑来干嘛的？敢到我这家里来撒野胡闹，你以为这是你家吗？给我出去，出去”
她被打了，受了这么一记耳刮子，捧着一张火辣辣的脸，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愣在原地不动。她看清楚刚才是我打的她，同样现出气极败坏，还想打回去，她向我猛的一头撞了过来，我没注意她会有这一手，这象一头西班牙斗红眼公牛，我一个后退，脚站不稳，跌倒了下去，卧坐在地，马上想爬了起来跟她发火，但我马上又恢复了镇定，尢有一丝理性支配着我。
她顿时又是哭又是闹，在他老公面前噱头十足，不忘放嗲，我的腰椎还在隐隐作痛，伤及了尾椎。
这时，她开始放纵撒拨了，拖曳着他老公的手不放，两腿一软，坐在地上，半天不肯起来，哭声奇大，边哭边诉，“周楦，这……恶女人刚才打了我。你这死人也不帮我？你这个没良心的，……杀千刀的，死人啊……混蛋你不开口，你也不帮帮我……”
隔壁的、楼上楼下，喜欢打探人家私事的那帮邻居纷纷跑了来，问起我们，“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了吗？”
有人在窃笑，“还看不出来吗？第三者？c足”
我挣扎着从墙角一头站了过来，拉斯如的手看，“痛不痛？”，她的手背被这个母夜叉抓破了皮，我心痛得要命，又气又恼。
“没事”斯如看着小全，甚是不解，从没见过女人撒泼。
“你呢？身上痛吗？”我忘了自己，腰椎抽了一下“痛”
“我帮你揉揉”她的手揉在我的背脊上，很受用。
“好了，你去上药”
我气不过，对着小全说，“别在这儿瞎胡闹了，我们这儿不欢迎你”
大概过了十分钟，这儿根本没人去搭理她，她看了看肖，肖蛋没过来理会她，这个一直在老婆面前抬不起头，懦弱无能的男人，这一次也只是淡淡的说，“别闹啦，回去吧，回去吧”肖蛋还是那个态度，‘以静制动’，想把她赶紧带走，他想拖起她的手臂，可是却怎么也拖她不动。
蓦地，她坐了起来，“老公，你扶我起来”我猜她找不到任何理由，自觉无趣，可能是想回家了吧。
肖蛋把她扶起，她慢慢立身，弹了下身上的灰，抹了一把脸上的残泪，转笑道：“哎哟…，这一桌做得蛮丰盛的嘛”我想看看她到底还想干嘛，小全挣脱她老公的手，象发现了什么，转身走到阿瑛面前，指着她问我，“这是谁呀？”又指着斯如，“这女人又是谁？挺漂亮的喔，美女”
“这是我表姐阿瑛”我冷静地道，然后扶着斯如的手臂，看着门外站的邻居，我望着那些人说，“你们请回吧，几个朋友瞎闹罢了，都回去吧”，一脚踢关上了那道门。
然后小全对斯如起了疑心，她向斯如面前靠近，目光y冷，象一把锋利地毒剑，我搂着她的肩，感觉斯如很紧张，我冷声笑道，“她，你就不用看了，你早就知道的，我喜欢女人，这位是我老婆”我以蔑视的笑，观望她的态度，她嗤地笑出了声，“人家都找男人，你找个变态女人，还真不要脸！你不觉得你很变态么？难怪肖建军喜欢往你这儿跑，原来也想跟你学坏”
我接过他的话，说“跟我学什么呀？哪天你看到他带个男人回家，那才叫跟我学。你觉得你老公会不会喜欢上男人呢？”
“他敢！”看她一副蛮自信的样子。
“这有什么不敢的？这天底下这么多的男人女人，又不独只你小全一个女人，你拴得住他的人，拴得住他的心吗？你自已想想，究竟你哪方面的魅力吸引了他的心？令他对你千依百顺、死心踏地？”我瞟了瞟肖蛋，他还是默不作声，小全今天穿得仍跟平时一样，邋里邋遢，头发蓬松，象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
她看着我，两眼睁得很大，似乎很无语，我抱着斯如微颤的双肩，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女人，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气质，……都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不止，哪象你？”我朝她很轻谩地笑。
“你……”快被我气噎了，“你这个同性恋，变态狂。受不了你”
“同性恋又怎么样啦？碍着你什么事啦？我们可不象你，横行霸道、蛮不讲理，还敢跑到别人家里来闹，丢尽了脸”我严重鄙视她，因为她太不懂得尊重别人。
“少来啦。我最受不了你这种人，还有你…”她指着阿瑛，阿瑛根本一直就没c嘴，她现在开始怀疑她了，因为阿瑛做贼心虚，她盯着她看时，眼神所流露出的那种极不自然地表情是掩饰不住的，被小全一眼看穿，“狐狸精！”
“没根没据的，闹什么闹？别在这里丢人现”肖蛋现在有点忍无可忍了，这女人开始发作，找不到可以渲泄的地方，她双手直哆嗦，走到桌子面前，用猛力将餐桌嘭地一下掀了过去，顿时一桌的菜全给打翻了，斯如想走上去跟她评理，被我一手紧紧拉住，“随她去吧”肖蛋拉起小全往外面一个劲地拖。
“王八蛋，你什么本事就别拉我，你这王八蛋，光知道拉老娘，也不去管管那几个婊子，少让她在我面前装嫩了，我要她好看的。你这个变态狂，死不要脸的，算哪块料？”我听她对我污言y语、恶言相向，知道她是想解一口闷气，也只有由着她了。
“姐你怎么不还嘴？”斯如一脸的不解，柔声问我。
“这女人就这副德性，跟个疯狗没有两样”瑛姐吁了一口气，她总算领教了阿全的泼辣，一颗心还在忽上忽下，她用手按住胸口，问起我，“是啦，刚才干嘛不给点颜色她瞧瞧？”
“前面我打了她，也算是拉平”我将斯如拉了过来，心痛她的手被小全抓伤抓破，如果不是为了她，我也不会去得罪她，跟她拼命，这种女人，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太过较真。
给斯如上药，她手上红红肿肿的伤痕，瑛姐在一旁看得心酸，忍不住说，“想不到这女人这么恶毒”
肖蛋在睡觉前又打来电话，“真不好意思，弄成这个局面，连累了你们……这是我万万没料到的”语气很是歉疚。
“谁希望呢。还是算了吧，你也别想多了，我们也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我自我调侃，小声安慰他。
“阿瑛睡了吧？”他冒然问了句。
“不用管她啦，她早睡下了，你也早些休息，养好精神，明天还要上班哩”阿瑛两手撑起身子，侧起腰，瞅住我，我用手按下她的脑袋，她不停地伸过头来听我们通电话，我放下电话后，她不住地问，怎么样？他说什么了吗？是不是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