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要对你说

第17章　她眼睛“红”了
十二点钟后，小叶还在客厅里看那部韩剧《青》，磕完了桌上半包瓜子，精神困乏极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睁不开眼。
她慢慢关上了电视，把瓜壳倒进一个垃圾筒中，斯如帮忙收拾，拖过地板，地上还是湿的，我退到阳台上去。斯如提起我那套扔在房间的脏衣服，拿到阳台的洗衣桶里。我正站在阳台上看外面的星空，仰望窗外，伸腿、弯腰做起了运动，她拎起衣，用鼻子在上面轻轻嗅了嗅，酒气很重，一手将它扔进桶里，这个动作被我看到，我笑着朝她打趣，“闻你女人的衣服，是不是很有味道？”
“喝了不少酒吧？”她问起我。
“嗯”我走近她，“昨晚打我电话，想跟我说什么？”我把手去勾她的手指，想揽她的细腰，被她随手拂开，挣脱了我，…不想让我碰。
“楦楦，你用的哪条毛巾？快找给我……”小叶经理在洗手间叫唤，她拖着她的长音，“可以过来吗？我的眼睁不开。”
“你不会这么爱干净吧？今天才洗过一次的”我把手放在斯如肩上，问她是不是生我气啦。
“哪有？”她把她的头靠在我胸口，身子倾斜成接近四十五度，就象一棵大树被一根木桩子支撑住那样，我想揽她的背，往回拉，想让她把整个身子压过来，但她固执得缰持不动，只想这样靠着我，她再把头抬起来时，满眼地潮红，噙着泪水。小叶的声音很大，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但是我马上高声回应了一句，“白色的，上面有个卡通美女的”
“你就不能过来一下嘛？我在洗头”小叶语气里略带点埋怨，胸口上被斯如这样靠着，她的这种站势让我心酸，“一个人呆着是不是很孤独？”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把头靠向我，我不知道她是需要我还是不想我接近她？一个女人，在我没摸清她想什么前，我不会盲目地向她表达什么，“后天公司有个销售大会，带你去开开眼界？”
“你真没良心，我眼睛都要瞎了”还是小叶在那儿嚷嚷。
“去吧，她需要你！”斯如把身子站正，扭转身，走离了我。
“快一点好吗？再不过来，我光l着出门，哈哈”嗔道，她在里面放浪地笑起来。
“斯如，你……”我心痛得想去搂住她，伸手去拉她，被她固执的拂开了，她的倔强让我想起了张嫣，也是这样冷冷的一拂，那种任性与固执，重现在我头脑中，那女人…，最终离开了我，变成了别人的老婆，我突然把心一横，鼻腔里发出，“好吧”，我想，“好吧，我去爱别人”我的心一下变得失去了耐心，穿过客厅，推开浴室的门，“蠢蛋，蠢蛋，叫了你半天，怎么就是不过来，人家的眼都瞎了，你看洗发水把我眼睛都弄…”她泡在一团雾汽中，赤。l。l的身子，朦胧一片，我关掉了浴室的水龙头，拧开浴霸，如火一般炽红的光，烤得我体内的热气直往上冒，一只手扯到一条干毛巾，给她擦干头发上的水泡沫，摸到她光滑的上，她一头扑进我怀里，我们的身体纠缠在一块，她呻吟的声音，令我心痛，女人的那种声音总是能我心痛，我的心被彻底揉碎了。热气散后，她触到我冰冷的衣服，意识到什么，微微闪避了一下，我脱去我厚厚的外套，扔在浴室的梳妆台上，开始去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摸下去，滑滑的，细嫩的皮肤，我是个这方面的能手，深知她们的敏感部位，可以令女人欲生欲死、飘飘欲仙，禁欲这么多年，一直幻想有个女人躺在我面前，摆在我的身旁，任我为所欲为，可是一直不敢跨出那一步，现在，我还等什么呢？有个女人愿意投怀送抱，肯跟我光明正大，我顺着她的腿摸到了它的潮湿位置，温柔的一路揉过去，她惊人的畅快地叫了一声，这个女人从没经历过跟女人间发生的事，第一次感觉女人的细腻，我温存的吻她的唇，直弄得我气喘吁吁，头上象冲起了血，电流一阵阵经过，她的身体很有质感，浑身的血管在贲发，禁不住喉咙发出颤音，“楦，继续，不要停”我的手象弹凑在钢琴的琴键上，很有节奏的在来回抚弄，“可以给我吗？”我轻柔地唤她。
“有什么不可以？你想要吗？”她附耳绵绵的声音，悦耳极了，浴霸的高温一直在持续上升，一阵如火般燥热，我托着她的身体，拿起一件浴袍，裹住她的身体，一把抱了起来，“去房间吧”
她鼻子轻地“嗯”了声
我“哧”地推开浴室的门，一眼看到斯如正跟我面对面，僵持地站在那里，她嘴里说出听不太清的二个字，“你们？”我嘴角露出浅笑，她的眼睛红了，瞬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看到滥人了吗？呵呵”　随口说一句，我抱起小叶走进房间，小叶没注意听我说的什么。
我把小叶放在床上，暖气被调到正适当，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温暖，轻轻挪动她赤露的身体，换了那张洁白的床单，斯如就站在门口，盯着看我做这些，我“嘭”地一下把房门带关，她在我的视线里，一点一点地消失，我脱了衣，钻进被底，把小叶压在身下，手机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响声，我没有理睬，一定是斯如打的，后面我看了下那个号码，她打了很多次，我气愤的将手机关掉了，小叶闭上眼，任我亲吻，享受我手指的温柔，我舔过她每一寸肌肤，等到要深入她的那一刻，我罢手了，“怎么？”她仰坐起身，问我。
“还是不要啦”我说。
“为什么？你不是t吗？t都喜欢占有自己的女人，不是吗？”她坐在那儿，满脸的狐疑，“你对我没有欲望？”
“知道吗？”我说。
“知道什么？”小叶望着我的脸，极为诧异。
“她们都说，女人的手指如同毒品，一旦染上了，就诫不掉。”我欠起身子，从床边找到一根烟，点了烟，独自抽了起来，“你要怎么玩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女人碰你下面。”她睁着眼茫茫然，对于我说的话，她半信半疑，我唯有告诉她：“我不想把你变成同性恋，你不适合做，你不是天生的，象这种爱，只能玩玩而已；认真了，会变得很贪婪，爱了男人再去爱女人，只会让别人痛苦，让自己更痛苦。”
“嗯，我懂了”她穿起衣服，背枕靠在床头，在我桌上取出一根烟，学我的样，也默默地抽了起来，我帮她披了件外套，注意观察她，然后，她想了半晌，从她抽烟的神情，我知道她在想事情，突然她一阵失笑，象豁然明白了什么，道，“周楦，你是个好女人！”
我稍愣了愣，说，“我不好，如果好，我就不会失去自己心爱的人”
我们穿好衣，然后小叶缠着我，摇着要我给她讲我从前女友跟我的事，说着说着睡意就上来了……。　书包网最好的网
第18章　梦魇
我做了一个可怖、惊悚的梦，仿佛是躺在y暗潮湿的所在，灵魂从r身上升腾，我看到另一个“我”跟陌生女子驱体躺在床上，感觉那是个冰冷的世界，没有安全感，没有生活的目标，我的灵魂躲在一个y冷的角落里，颓丧地目视我活着的冰冷，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而活下来，又无奈地继续自己的人生这出戏。
我死死咬我的大拇指，象马上就要咬断它了，剧痛感把我从梦中痛醒，一个挣扎，坐了起来。
有只手使劲掐我的腰，一个声音从黑暗里幽然响起，“怎么啦，看到什么了吗？”我点头，那儿，窗台上，我看到台子上的光，开得好亮好亮，照彻了整间房子，我睁大瞳孔，无限地放大，再放大，我看得呆了、怕了、怕极了，意识中，我模糊地想起，它，就在那里，……象个y魂一样缠绕着我不放，抓破了我的心脏，血淋淋的，一大块，撕碎了我的整颗心。我缩地把身子蜷成一团，害怕得抖擞了一下。
“别怕，不要怕啊…”小叶搂着我，哄我入睡，不断地拍打被子，说着说着，我在她的哄弄下，心由狂跳变得平缓，“宝，安心睡吧，没事啦，…叶姐姐陪你”过了好一阵子，我在夜间冷然发笑，“谁是叶姐姐？”
天亮后，我很早就清醒了，睁一双大眼，漠然地呆看天花板，赖在床上不想动，目光呆滞了良久，直到斯如敲我们的房门，我拖着一双鞋，开了门，斯如仍是那样淡定的目光，我惊异地道：“怎么这么早？”
“吃过早餐再去上班吧，我已经做好了早餐”她问我们。
“好啊”叶凡静高兴地说，她从床上跌起，穿梭在我的房间里，“吃了东西去公司也好，反正今天迟与早也没关系，我叫小曾帮我们打卡，跟方，方胥辉请了二个小时的假，今早上我们还要弄得精神点，方胥辉那男人说周一给我们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吃饱后，我们好好去表现。”
“看你美的，让那些男人看你吗？”我用手在她脸上轻轻一拧，她羞得直笑，我说，“今天全让你一个人表现得了，我可不想说话。说那些有什么用，白搭了我一早上的口水”
“不要嘛，这次你才是主角，那份方案还是你做的，我跟肖建军只是助阵，你听好！一定要好好地表现给我看，…搞不好还可以弄个经理当当，方胥辉那男人说要换掉几个业绩不好的经理，我向他推荐了你，你可不要怯后，不要令我失望哟！”她说完，就去洗手间洗漱，我跟了过去，两人挤在一个水龙头下，被她一p股揣开，我马上解下裤子，蹲到便池上，望着她，很舒服的眯了眯眼，说，“小叶，我对做经理真没兴趣，其实一辈子做个普遍的小兵，真倒也不错”她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告诉她，我不习惯做管理，那些官腔官调我玩不好，还是不要做的好，看了那些人都累，每天装作很虚伪的样子跟底下人说那些连自己都r麻的话。
她一个侧转身，把面盘上的水溅到我的身上，弄得我裤子濡湿了，冲着我嗔骂道，“没出息的女人，太令我失望，太没上进心，你就这么贱吗？那些新来的都爬上去了，每天对你颐指气使，…做老大、做管理就为难你了吗？”她边骂边用脚大力踢我的脚l，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我正在蹲坑，哪腾得出空来还手，看我全无还手之力，她接着又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得我没处闪躲。
被之下，我猛地一个立身，霍地站起，笑呵呵地回骂，“就你会使泼？你就使泼，小婊子！”　她瞠目结舌地望着我，指指我的裤子，示意我收起。我半提起我的长裤，半截还露在外面，“周楦，你个！你还要脸吗？呵呵”她没想到我会有这一手，我追打过去，她甩门外逃，我站在门口晒笑，“还撒泼吗？你这小、小”一阵笑骂！
“斯如，快来救我，哈哈”她把头缩到斯如身后，我看到了一双酸涩的眼神，直瞅视我，我脸上的笑沉了下来，硬生生地关上了门。我想，做管理其实也是件好事，不必整天去对客户卖笑。每日面对那些嘴脸，假惺惺的摆出一副讨好、媚态……，这样的日子时间久了，人也就麻木了，做管理的话，最起码就显得更有尊严一些，如同换了另一种新的工作方式，也许更适合我呢？也说不定！
又想起小叶经理那天讲的，“人不应该只有奴性，应该学会做个‘人上人’，去接受一种更高更大的挑战！”，我不是没有这么想过。
我想，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场游戏，只是有它太多的规则与定律，当我们的思维符合了这个社会，我们便找到了一个成功的诀窍、找到了通往成功的大门，进了那个大门，也许就是我们希冀的人生盛况。我想我该是找到了那个大门，却不愿屈从这种游戏规则与定律，一直站在大门那里，迟迟未能进去，看着这个象天堂的地狱、又似地狱的天堂，我渴望找另一条新路，它同样是能通向天堂的，同样是“人间正道”，只是“路”有所不同罢了。
可是，我苦苦挣扎、势单力薄，我对抗不了这个由某些人c控的社会，它是一个属于他们的主流社会，似与我无关，而我在他们的世界之内，只能苟延残喘、苟且偷生，被黑暗所遮蔽，找不到属于我呼吸的天空。我以为这个社会不属于我这样的人，于是，我徘徊在那个入口处，孤独的一个人，逗留在自己世界某个角落里，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我想，我是人间的一个“怪胎”，一个找不到天堂的“怪胎”。
“楦楦，便完了没有？便完就赶紧出来”听小叶在门外面催，我穿起裤子，一遍一遍的冲刷便池，它把我的思绪随同这自来水，一同带到了大海，因为它的管道就是这么设计的，别无选择的要流向大海，朝大海的方向逝去……，我对马桶所持的是一种很怪的思想定律，难怪张嫣会说，你是个不可理喻、奇怪的家伙，不仅行为怪，思想也怪，“那你为什么还要爱上一个怪人呢？这不是挺奇怪吗？”我说，这是我的不解。
怎么一下会想到她的？我不知道。也许她并不知道，我真正的所想，我们是永远也产生不了思想交集的两个女人，但是我们明明相爱了，这是我所惊异的一个事。
我猛地又想到了她，此时的她是不是真的过得很幸福呢？跟身边那个男人感情是不是很好？顺便的话，她会不会在某个特殊的日子中想起我来？
“就来！”我在镜子前收拾自己，这张脸寡白寡白，象个活死人那样毫无血色，我揭开小如的化妆盒，用了她的胭脂膏，细细地抹了一层粉末在脸上，把面颊两边弄得看上去更红润了一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哧地一“笑”，阵阵颤笑。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第19章　要做“人上人”
到公司的时间是早上九点一刻，方总伸出一双宽手，握住我的手，他是两只手一起伸过来的，“辛苦了，小周”，同事们挤到门口，热情鼓掌，摆开了夹道欢迎的阵势，今天那笔20万款项已经转存到公司帐上了，会计员赵宾冰向我们打了个手势，“20万全额到帐！”
“各位同事，今天叶经理部门到帐20万啊，”他特意加重那20万的发音，又强调，“不是二万，是20万喔。首创本公司今年度到帐金额突破20万的纪录，我们分公司位列全国销售排名第三位，由原先第九位，一下跃到了第三位，这是非常值得庆幸的事，下面请叶经理与周楦二位上来讲话，大家鼓掌！”
小叶拉我上台，我有所羞惭，看台下那么多双眼睛，叶经理站上台，对着下面那些同事，高声说，“我就没什么说的呢，下面我们有请周楦上台，让她给大家谈谈她是如何签单，怎么拿下这笔单子的，好不好？让她谈她的个人心德，也让各位同事吸取点经验”我瞟了眼小叶，她继续鼓掌，把声浪又一次拔高，“大家说好不好？”
我本来想上去简单的讲二句，小叶在一边怂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我讲什么心德体会，大家一下对我将要讲的话寄予了那么大的希望，一双双炽热的目光，就象孩子对妈妈手中的糖果那么感兴趣，我脸煞红。
只觉得这件事做起来很自然，可也没什么特殊的体会，都做了五年，就这样接单、接业务，并没具体的做法可以值得这样子大肆宣扬，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从何谈起难不成要我把winner帮我窃取公司文案的事自己给抖出来？那才是真实的原因。
我张了张嘴，站在那儿，突然说：“方总，我看还是先请肖工跟大伙说几句吧，这笔单也有他一大部分功劳。”
“是吗？”方总眉开眼笑，问项目部的肖建军在哪里？
肖建军从人群里站了出来，身着他那件泛了白的夹克，连里衣也露了出来，一副懒散困倦的模样，象没睡醒，一对熊猫眼，忒难看死了。
我在下班开车送他回他住处时，忍不住问他，“怎么会弄成这般光景？”他说，还不是被老婆折腾成这样子的，最近接了一个大的项目，连夜的加班，没睡安稳，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老婆半夜发起神经，翻起他从前的一些旧帐，把他骂了个半死，连着几天都在受骂受累。
他看着大家，清了清嗓门，“其实也没什么，二个字：用心就好”
全场哄堂大笑，有人指着他说，这家伙，特搞笑，还是老样子。
行政部总监黄晓梅双手交互环抱，露出一口白牙，从人群里悄然走过来，当众大呵道，“老肖啊，你那不是四个字吗？”黄总叫他“老肖”，……他在项目部倍受“器重”，肖进公司时，黄晓梅那时还只不过是公司文员，晚他二年才进公司。
这个肖建军的话逗得客服那些女孩子捧嘴大笑，“他是软柿子，谁捏他都没事，一看就是个怕老婆的男人”
“对，喔不对，应该还是四个字，我改一下，真诚用心”他不说则已，语出惊人，“当时呀！碰到一个特难对付的年轻经理，据说是海外归来，做软件开发出身的家伙，周楦在电话中那头喊：老肖，快来呀，我们这有个家伙好神气的，我搞不定他，你快上来吧，跟他较量较量。我想，那人神了，想也没想，就噔噔噔地跑上楼”
我被他的绘声绘色描述吸引住了，好象他在讲一部武侠小说，故事里尽是他如何打败“金轮法王”，对方如何之厉害，自己又是如何的见招拆招，跟那人斗智斗勇，最后打败那个厉害的“敌手”。
小叶抓住我的手，指甲头掐到我的手心r里，悄悄问我，“楦楦，你看肖是不是真的木纳？”
我说，“这家伙非但不木纳，而且比我们想象得‘聪明’多啦，他那叫‘大智若愚’，懂吗？我们被他外表蒙了，要不人家怎么是个‘程序脑袋’”
黄总带领他们部门的人不停地鼓掌，这正是她想要的氛围，那女人张扬的个性，令我有点反感。这个女人，行政部的老大，头发梳得高高的，从前是做文职设计出身，自以为比谁都懂，平时特不招人喜爱。一个女孩子家，却处处跟人争高下，显示自己强悍、能干的一面，自视奇高，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高，下面那些人不是怕她，就是避她，远远的躲着她，在这样的公司里，她几乎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轮到我上台了，小叶推了推我的手肘，我才反应了过来，三百多双目光向我齐望过来，我有些激动，“我看啦，那个人上人，什么的。可以学一下…”说着稍停，看向大家。
我的话象击起了一个小小地波澜，大家一下议论开来，小叶失望地望着我，恨得直跺脚，方总走了过来，想接过我的话，我连忙说道，“正如肖建军同志讲的，一个人不能把自己看得太贱了，当你的姿态摆正了，有了好的心态，你就会觉得，其实大家都是平等的，干嘛还要分谁比你高一筹，谁低你一等呢？不如从内心里淡化‘人上人’的观念，……不过，这人上人，还是要学习学习。但是在实际工作中，我们还是要保持谦卑，相互的取长补短……”
“说得好！”有人在下面忍不住叫好，我看到每个人都在屏气凝神地听我说话，原来他们喜欢听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那些激越的、听起来很震憾的言语，不会真正打动他们，越是这样平实简单的话，越能跟大家产生共鸣，因为每个人都一样，有着跟自己一样的灵魂、一样的心理。
“小周，你的话很能打动人，都要超过我了”方总在我讲完那番话后，鼓励我继续加油。
“周楦今天讲的话是不是很精彩？”小叶最后问大家，回头鼓舞地看我。
我真正懂了，原来我也可以站在同事间，象小叶说的那样，鹤立j群、非同一般。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第20章　我被提拔了
“raktty，把音乐关小点，吵死啦…”一阵嘈音在耳边喧哗，我在这边大声喊了一句。又是那个raktty在发疯，开了d吧那种强高音，以此泄渲他的情绪，他总喜欢借助音乐来让情绪high起来，刚才他打了个电话给客户，被客户那边重重地凶了一顿，对方已经向他警告过，如果再打那个电话，就马上报警，告他电话s扰，他坐在那里闷不作声，半天还回不过神来，垂头丧气，自我排解：“妈的，这年头，做业务也会遭到恐吓”
我专心我的foxmail，前二天有个要做行业网站的客户，他发来e…mail，希望我能提供一张拓扑图和详尽的文字说明，我回复他，拓扑图我早就发过去了，在我写给你的第一封邮件的附件中，请详细查看。但是那家伙回复我，说他打不开我的附件。估计最近电脑中毒了，他很希望我能去他们那家小公司，当面教他怎么打开他那个文件，我疑惑：一家那样的公司竟没文员的吗？但是，我还是很认真的委婉地回复了他：最近忙了点，抽不出时间来，改天有空一定登门拜访，措辞非常地谦逊，我的落款是周小姐，然后准备关了那个foxmal，还没五分钟，他竟然又回复过来，“能不能过来？就一句话，别拖拖拉拉，你们做业务的还不是为了钱吗？钱我有的是，周小姐，我见过你的！”虽然我很爱钱，可我这人受不了别人这样跟我说钱的事，于是，我这样直接回复了他，“你的钱拿去养你的老婆孩子吧，我们公司做业务的都是做的正当服务，别以为手上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你是谁呀？弄错了吧？我不认识你。”
“嘿嘿……给我小心点”他回了句。
电脑接二连三的显示有收到新的邮件通知，我不断地刷新我的邮箱，仍是这样的话“妈的，你不是出来卖的吗？”、“中启的女人我玩过不少，你算哪根葱？”、“别给脸不要脸”，一气之下，我把那个帐户设为拒收，但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到了极致，呼地一下，扫掉了桌上的文件，纸片哗落一地，弄得满桌满地都是纸屑，“这是找谁动气呢？得罪你了不是？干嘛？”那个raktty把头扭向我，还以为我在生他的气，一脸的蠢相，他又抓起电话，跟他的客户大声嚷嚷，“王小姐呀，我说了我刚下飞机，从美国回来，现在手机快没电了，你快告诉我冯总的电话，我是他一个老朋友啦，对，他手机打不通，是不是这个号码嘛，你再说一遍，看是不是跟我打的一样”
“周姐，怎啦？掉了一地”叶凡静从办公室走出来，她一眼看到地上散落的文件，弯下腰，帮我一片片捡起，“今天怎么闹情绪啦？这可不好啊，我要看你的表现的，你就这样表现给我看的吗？”
我鼓着腮帮，撅起嘴，抱着双臂，仰靠在椅子上，“你不觉得那些人很无聊吗？”身体往后一推，一只脚搭到对面桌子上去了，好想抽烟，被小叶经理用手推了一把，我放下它，她把嘴轻轻凑到我耳边，哄道：“乖，别闹情绪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们在看着你呢”，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