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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干男的妄想生活(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凌豹姿
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铸春霖放到床上去,贾孚若开始苦恼,万一铸春霖发酒疯的话,要怎么办啊?
等等,怎么想想那个画面……咳,他好像有点小高兴?毕竟铸春霖喝的可是虎鞭酒啊,哎呀,太害羞了怎么办?
虎鞭补那个呢,会不会补得铸春霖色性大发,对自己毛手毛脚?
这样说起来,老爸给他喝这种酒好像……也不错哩!
贾孚若有种要是铸春霖酒后乱性,自己就赚了的感觉,虽然一边骂自己下流,但阴暗的小心思一飘上来,却是再也止不住。
秀色可餐的铸春霖就躺在眼前,他感觉自己血液全都逆流了。
第四章
一夜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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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到天明,说是血液逆流,但也抵不住工作一整天的疲惫跟睡神的袭击,贾孚若睡了。
而铸春霖躺下去后,就再也没起来过,连姿势都没变,怎么躺下去的,就是什么样子,翻都没翻过,真该说是睡姿第一名。
一直到隔天八点,大概是铸春霖平常的上班时间,他眼睛猛的睁开,睁得大大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跟天蓝色的被子。
这是一间格局方正的房间,书柜很大,里面装了许多书,有些书好像还是生物方面的专业书籍,有些是原文书,代表房间的主人是有些学识的。
铸春霖目光慢慢扫过四周,窗帘是鲜艳的蒂芬妮蓝,现在因为阳光照射,那窗帘的颜色更加明亮了起来,有几分华丽。
墙壁粉刷成水蓝色,看起来很舒服,会让人联想到自己放松的坐在海滩上远远望着海的情景,墙壁就是阳光下海水漂亮的蓝色。
简单的工作桌,上面摆了一盏小台灯,一台合上的笔记本型电脑,林林总总的还有一些文具,也有漫画角色的人偶,也有模型,看起来就是男性的房间。
他旁边躺着一个人,躯体在他身边散发着热气,那种热气很微弱,却很炙热,一直像火一样烫着他身体的一侧。
铸春霖觉得这种热度有点烦人,却又矛盾的感到温暖。
可能太忙而无暇去理发,所以贾孚若的刘海长得快要盖住眼睛,黑色发丝让他白肤愈显细腻洁白,他微张着嘴,脸蛋圆嘟嘟的,红色的小嘴也圆嘟嘟的,嘴旁边的小酒窝愈加明显起来,让人很想戳戳看,看那酒窝是不是真的。
“唔……”
才这么想,他的手就已经戳了一下贾孚若的小酒窝,贾孚若哼哼两声,没有讨厌的挥开,但眉头皱紧,然后又慢慢舒展,就像一只对主人全然信任的小狗狗,睡昏了头,任主人玩弄。
真奇怪,他不是一个太喜欢跟人接近的人,有人睡在旁边很容易就会醒,神经也会很紧绷,就算是跟前妻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以会在半夜工作怕吵到她为理由,两人分床而睡,前妻因此常笑他对人有洁癖,到最后感情不好时,就是讽刺了。
但他从来不以为意,天底下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夫妻就要睡同一张床的。
不过跟贾孚若睡在一起,不但没醒来,也没感觉到一丝不自在,莫非是喝了药酒晕了的关系吗?
他又戳了一次,指头感觉到的热气与肌肤的柔腻让他很想默默看贾孚若的脸,怎么有男人的脸这么细腻的?
而且……贾孚若怎么能对孩子这么有耐心?
他必须承认,他有几次晚到是为了观察贾孚若的耐性如何,这男人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还语重心长的说要他好好保养身体,不要累坏了,之后还会塞给他便当,里面装了些自己做的萝卜糕、蛋饼等等点心类的食物,说是多做的,让他带回家吃,不过他一口也来不及吃,都是文清欢呼的接过,在家里吃得一干二净。
而文清是怎样的一个小魔王,他作为老爸是最知晓的,可能是他长期工作很忙,也可能是父母的离异,或是根本是家族遗传,文清个性别扭又难搞,多疑又叛逆,向来不是个好接近的小孩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但贾孚若竞把他调教得服服帖帖,让他惊叹之下,起了很大的好奇心。
文清发烧的事件算是一个契机,他尝试接近一下贾孚若,也因为贾孚若的厨艺而决定请他照顾文清,但没想到这又让他再度为贾家人感到意外。
当初提出当保姆的要求,他是有想要开出高薪的,而他也不认为贾孚若会拒绝这份怎么想怎么划算的工作,但一个月已经过了,贾家一家大小却没人跟他提及有关薪水的事,倒是对文清充满了宠爱,对他则是好奇又热情,真是心思单纯的一家人。
铸春霖歪了一下头,看着贾孚若那傻乎乎的睡脸,觉得他呆得有点可爱,让他想到贾孚若上回半夜到自己家里煎蛋后,他拉着他说话的表情。
他其实有注意到贾孚若看着自己的脸发傻,他从小到大被众星拱月久了,那种迷醉的表情看得太多,子然也辨识得出来对方被他迷倒了。
被同样身为男人的他迷倒,这家伙是个同性恋吗?
以他的外貌跟才能,在学生时代也曾遇见过几个对他有意思的男生,他并没有什么恶心不恶心的感觉,因为他们根本就没被他放在眼里,也跟他的私生活没相关,很快他就忘了这些人。
而且别人常常因为外在条件而接近他,却又因为发现他本性的冷漠而离开他,看他失败的婚姻就能明白了。
忽然,那张圆圆的脸动了动,贾孚若迷糊的睁开眼睛。
贾孚若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张俊美得让人心跳加快的脸靠在他脸前五公分处,简直是偶像剧男女主角要接吻前一秒的画面。
画面太美,也太玄幻了,让他不由得呆住了。
“你、你……我……我……”
铸春霖喝了虎鞭酒,昨天一整夜都没发作,该不会现在才发作吧?
他心跳加快,接着感觉铸春霖的手指一道他的眼睛旁轻轻点了一下,语气更低沉、更温柔,也更让人腰都软了的轻语
“你的眼睛……”一般偶像剧的正确台词是“你的眼睛好美”,但铸春霖的台词是,“你的眼睛有眼屎。”
哇啊啊啊啊!贾孚若心里惨叫,为什么自己不比他早五分钟起床,然后洗个脸,把自己弄得美美的?
他急忙擦着自己的眼睛,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但动作太猛,不小心撞到了床头柜,顿时惨叫一声,这声惨叫可比猪被杀时的尖叫音,铸春霖不禁噗嗤笑出来。
真没看过这么傻的人,看他都能看呆。
以前他觉得这张皮相只会惹事,招来一些他一点也不喜欢的人事物,很烦人,现在倒觉得原来有人为他神魂颠倒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妙。
帅哥一笑,背景瞬间都是花朵,贾孚若没看他这样笑过,他只见过他贵气有礼,却又带点冷漠疏离的姿态。
但现在铸春霖睡在他的床上,刚起床头发有点乱,还有隔了一夜略略长出一点点的胡渣,简直是男人味爆表,而且充满了生活感,不再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也不再像是橱窗里的人形模特儿。
贾孚若身为颜控,而且前些日子都处在空虚的状态下,此时几乎快要幸福的流鼻血了,美男子就是养眼好看,看一秒快乐一秒,还能回味一整天,他快觉得自己身处天堂了。
“我去刷牙洗脸。”
按住鼻子,以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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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血流下来,贾孚若连忙跑进厕所,等洗完了脸、刷好了牙,将自己弄得整齐干净后,他拿了一把新的牙刷递给铸春霖。
等铸春霖也洗漱好了后,贾孚若搔搔头,轻声问道:“你……你身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铸春霖有点不解的反问。
贾孚若也不知道虎鞭酒功效是不是很强,瞧昨天铸春霖就睡了一晚而已,什么事都没发生,想想老虎现在是保育类动物,所谓的虎鞭应该是骗人的玩意儿,老爸可能是花高价,买了根像虎鞭的萝卜回来泡药酒而已,应该是不会有事。
“呃,没事、没事。”贾孚若又笑了,那小酒窝若隐若现,“就我爸,昨天拿错了药酒,拿了虎鞭酒给你喝,不过现在哪有真的虎鞭,应该是假的,哈哈哈”
他笑得有点气虚,因为拿虎鞭酒给客人喝这种傻事,除了他家,应该也没别家会发生了吧。
“虎鞭酒?是壮阳的那一种酒吗?”
壮阳……喵的,他要忍住,视线不可以往铸春霖下半身瞄去!贾孚若告诉自己,他不能这么猥琐,面对直男要保留点形象,绝对不能发花痴了。
“对啦,如果是真的话,多少会有点疗效,可是这都是民间的说法,别认真。”
“嗯。”
两人也没多说这个话题,因为是礼拜六的关系,铸春霖不用上班,铸文清也醒了,开心的粘着他,说要一起吃早餐。
贾家因为还要做生意的关系,准备让铸春霖带回铸文清,贾孚若也要去店里帮忙,但贾爸却内疚的道:“你不用帮忙,跟着阿霖跟文清就好。”
他在最忙的六、日可以不用顾摊子?这……老爸莫非是良心发现,知道他顾摊子后都没放假过,特地放他假?虽然这良心来得有点晚,但聊胜于无啊!
贾孚若正没心没肺的吐槽他老爸时,却见贾爸暗暗招手,让他心里一惊,不会是心声表现在脸上被老爸发现了吧,老爸的铁砂掌打屁股可是江湖一绝,他都这么大的人了,可不想再像小屁孩一样被揍。
他急忙端正表情,走了过去。
贾爸挤眉弄眼小声对他道:“那要久我泡了三十年,是当初为了生第三个准备的,但是你也知道你老爸我龙虎猛,四十岁还像一条活龙,所以坦白说,我自己都没喝过,你今天跟着他,万一他出事时要阻止他,毕竟是放了三十年的老补酒。”
他语气语重心长,表情忧心忡忡,还有满腹困窘,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他人喷饭。
哇咧,没这么坑儿子的吧,什么叫出事?贾孚若用控诉的眼光扫向自家父亲。
贾爸期期艾艾道:“万一他被药效控制,看到女人就冻末条怎么办,你今天跟着他,有事你当着。”
挡什么挡?贾孚若咬牙道:“万一我当挡不了呢?他比我高壮。”
贾爸一脸嫌弃的道:“你是个男人吧,男人不会吃亏的。”
万一我吃亏怎么办?贾孚若很想吼回去,他虽然不是女的,但也有颗少女心好吗?就没人担心他贞操不保,被压在墙上或地上吗?
“就你这样子?谁吃亏还不知道哩。”
大概看出贾孚若表情的意思,贾爸一脸不屑,显然认定铸春霖若真的对自家儿子毛手毛脚,铁定是他儿子占了便宜,铸春霖可不是路边摊的货色,是101百货买的限定款。
这个亲情单薄的家庭,这种不把儿子当儿子看、觉得外人比儿子攻重要的老爸,太可恶了!
贾孚若恨恨的哼一声,却还是乖乖的跟着铸春霖他们一家去吃早餐了。
其实他心里抱怨归抱怨,不愿意观察虎鞭酒到底有无药效归不愿意,但心里还是很爽的。
毕竟他好久没放假了,几乎可以说是全年无休,现在找着机会偷懒,还可以跟大小帅哥一起悠闲的吃吃早餐,这多美妙啊。
他们悠悠自在的吃了早餐,就带着铸文清到附近的公园玩,铸文清拉着贾孚若的手,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对他说着学校同学的事,铸春霖一直默默无言,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很多话的男人。
两人男人一个孩子就这样在公园散步……不,比较像是一个男人跟两个小孩,因为贾孚若也吃着冰淇淋,冰淇淋融化了,他吃得满嘴、满手都是。
冰淇淋摊正在买一送一,贾孚若跟勤俭持家的婆婆妈妈们做生意做久了,自己也跟着勤俭,一看到买一送一,口味还是自己跟铸文清都能接受的,立刻就买了,一人一支。
当然他也有客气的问一下铸春霖要不要来一根,但铸春霖摇头,幸好铸春霖摇头了,他很难想象有如超级明模特帅到没有极限,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百的铸春霖做出舔着一支冰淇淋,手弄得黏踢踢的矬样。
“孚若哥哥好笨,吃得整个都是。”小小年纪的铸文清吃起冰淇淋,竟然也干干净净的,完全没有小屁孩吃得满嘴、流得满手的落漆样,转而嘲笑起贾孚若。
贾孚若哼哼两声,“我告诉你,我是故意这样吃的,你看我还可以舔一下手回味。”
“呜啊,好脏,又不是狗,怎么舔手。”
“哈哈哈,而且这手还可以用来抹人,过来,让我抹你的脸”贾孚若故意举起黏黏的手摸向铸文清。
“不要,你脏死了!”
铸文清惨叫着脱离贾孚若的攻击范围,但他还故意大张着手,在后面追,追得铸文清尖叫连连,不停的绕圈,让贾孚若开心的大笑。
铸文清没多久就明白自己被戏弄了,他气呼呼的跑回来,贾孚若又作势张手,让他吓得战在警戒范围外,长大双眼看着贾孚若,贾孚若往左,他就避右,贾孚若走右边,他就赶紧跑向左边,两人就这样玩了十多分钟,玩得铸文清气喘吁吁,跑到自己的父亲身边告状。
“爸,你看孚若哥哥好脏。”
贾孚若却早已跑到公园的公厕洗手,跟小孩子玩可以,但被帅哥说自己脏,感觉就有点不妙,所以他也不玩了,直接洗手。
洗完了手,回到了铸家,铸文清刚吃饱,正是力充沛的时候,就从自家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款桌游,缠着贾孚若玩。
这款桌游是一款记忆游戏,把各式各样不同图案的牌绕成一圈排在外头,里面包着跟外面一圈同样的各色图案,只不过外面摆出图案,里面的则是盖住图案。
外面的牌每一格都不一样,有的是面包上面的虫,有的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还有动物小刺猬之类的,色鲜艳,造型逗趣,很得人欢心。
每个游戏玩家都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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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木头鸡,尾巴有好几个孔,可以插上尾羽,也就是屁股毛,每支鸡相差五步,只要能翻对前一格的图案,就能让自己的鸡往前走,如果超过了别只鸡,就可以拔掉别只鸡上的屁股毛。
规则简单,图案可爱,但是也有些难,毕竟那么多的图案,要翻对可不容易,但这也是训练小孩记忆力蛮不错的游戏。
贾孚若看了这么多的图案,似乎有点头疼,摆手道:“不行,这看得我都晕了,你爸陪你玩。”
铸文清嘴撅得都可以挂上三斤猪肉了,哼哼的小声道:“爸爸很厉害,玩这个很容易赢。”
铸春霖嘴角微翘了一下,“只是小孩子的玩意,不是很难。”
哎唷,那股得意劲,连铸文清都不太爽了,大概被自己的父亲打败太多次,所以铸文清完全不想当垫底的,应要拉刚吃饱,拍拍肚子,表情他完全不想玩的贾孚若来玩。
“这我没玩过,我真的不会。”贾孚若仍然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好像觉得万一刚来别人家就输得一塌糊涂,岂不是太丢脸了吗?
铸文清一直劝诱,“来嘛,不会很难的,你玩,输了我不会笑你的。”
铸春霖将图案排好,胜券在握的轻笑,这款游戏若是记性不好,确实会很吃亏,而他从小到大可以是有名的天才。
“要不然我们先掀牌让你记,你第二轮在进来玩。”铸春霖先放水。
这种玩法,排在愈前头的愈吃亏,因为没有牌可记,但是愈后面的愈占便宜,因为前面把牌掀开了,就很容易记牌。
“对呀,我们让你,你可以一次翻两张牌,错了还有一次机会。”铸文清紧接着让步。
他们都说道这样了,不玩似乎也挺不上道的。贾孚若于是慢吞吞的坐好,接过一只丑丑的木头鸡,插上了鸡尾羽,摆在铸春霖、铸文清的鸡后头,因为两只鸡之间隔了五步,所以他离带头的铸春霖大概有十步之远。
第一回合,铸春霖、铸文清都翻错了牌,他们的鸡都没有前进。
第二回合铸春霖翻了牌,因为十多张牌,要翻中可不容易,所以第二回合依然没有前进。铸文清则是运气好多了,他糊里糊涂的翻了两张牌,竟然都中了,翻到第三张才止步,但已经离铸春霖有点近了,他骄傲得鬼吼鬼叫的,恨不得亲一口贾孚若,觉得有贾孚若在,他幸运值增加了不少。
“孚若哥哥加油,我们一起打败爸爸,拔爸爸的毛,哈哈哈。”铸文清喜得已经把贾孚若当成自己的同盟。
贾孚若笑了两声,他需要前进的牌与铸春霖、铸文清完全不同,第一张没中,翻第二张时侥幸中了,他前进了一格,所以还可以再翻一张,第三张我就没进了,停留在最后面的地方。
看贾孚若的孤孤单单的落在后面,很可怜,也很无助,铸文清不由得安慰他,“孚若哥哥,没关系,你记性不好、智商不高、脑袋笨,这打从我第一次遇见你就知道了。”
哇咧,有这样安慰人的吗?
贾孚若翻了翻白眼,却不知道铸春霖也深以为然,毕竟看多了贾孚若对他发花痴,他也真的认为贾孚若挺呆的。
游戏接着进行下去,大家都聚会神的玩着,再次轮到贾孚若的时候,他鸡前面的图案刚被铸文清翻过了,照理说应该可以翻对不少,想不到他竟去翻没有人翻的角落牌,因为只剩最后两张没有任何人翻过,他翻了倒数第二张的卡牌。
铸文清不忍直视的摇头,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我刚翻过的那张牌才对,孚若哥哥,才三十秒之前的事你就记不住,你以后一定会得老人痴呆的啦。”
铸春霖也叹口气,“早知道应该要让你一次可以翻三张牌的,跟我们玩太委屈你了。”
这句太委屈等同于太白痴,父子俩一起摆出他们应该别让贾孚若丢脸的歉疚脸,给人一种在上位者俯视贱民的高高在上感,一般人见状早就怒了,贾孚若却依然维持云淡风轻、慢吞吞的模样,一边把刚翻错的牌盖上,一边道:“我还有一次机会对吧。”
“孚若哥哥,我们从这一局起,给你每次翻牌有三次机会,你还有两次,不要放弃人生哦。”
他妈的,他才没有放弃人生好吗?为什么这种话铸文清说起来这么的驾轻就熟,是有多少人在他底下败过呀!不过是小屁孩一只,竟敢教训大人,还有为啥铸春霖也拿看傻瓜的脸看他?
“人生有胜有败,胜负不要放在心上,小若,不要因为输给文清就大受打击,你也知道记忆力跟智商都是天生的,是不可逆转的。”铸春霖安慰的话听起来一定也不安慰。
这当老爸的讲的话跟儿子讲的差不多,甚至更伤人、更让人不爽,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专讲一些屁话,老爸讲的更是大屁话!
听够了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话,贾孚若把手放在牌上,淡淡道:“我可以掀了吧。”他掀开了铸文清刚掀开的牌,往前进了一格,铸文清才笑逐颜开。
然后他的笑僵住了,脸色转灰,再转白,之后转红,而铸春霖的神色跟他差不多,父子俩就像变色龙一样,脸色一变再变,变到后来全都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贾孚若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回荡在他们家的客厅
“进一格,再进一格,又进一格,再一格,唉,一直停不了怎么办?”
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嚣张、那么的冷冽,还有一种孤独求败的意味,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天下我最强的得意。
“老祖宗说得好,事情每到盖棺论定之前,我们都不能知道最后谁赢谁输,还有,人生有胜有败,胜负不要放在心上,记忆力跟智商都是天生的,是不可逆转的。”
被他拿同样的话堵回来,铸春霖脸都僵了,因为贾孚若的手从翻牌后砸企业没听过,他一直翻对,所以他第一圈拔了铸春霖跟铸文清的鸡毛之后,再绕一圈,第二圈比第一圈翻得还要快,虽然已经没有毛可拔,他却还一直翻牌,翻到铸文清捉起自己的鸡哀叫,“没有毛可以拔了啦,孚若哥哥你太可恶了。”
见铸文清摆出输不起的委屈样,贾孚若放声大笑,铸春霖看着那酒窝显露了出来,又看他眼睛里闪着狡黠,像只小狐狸似的,也忍不住弯上了嘴角。
这只小狐狸,不但可爱,还有一颗非常聪明的脑袋,先示弱让他们放下防心,然后一路扮猪吃老虎吃到最后,翻倒数第二张牌,一定是为了确定最后一张牌是什么,这样他就记住所有的牌了。
应该说不只是聪明而已,简直就是个奸诈的小骗子,连他都骗了过去。




鱼干男的妄想生活(高H) 分卷阅读14
他有这样的聪明才智,自己怎么会认为他呆?铸春霖霎时觉得呆的应该是自己。
铸文清因为输了不甘心,往贾孚若怀里撞去,尖叫着说不公平,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戳在贾孚若的肩膀上,贾孚若搂着他笑得更大声了。
铸春霖听着这满溢客厅的快乐笑声,忽然发觉,以前家里是否太寂静了一点?他们家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第五章
第一局败了后,铸文清坚持要玩第二局,第二局又败了后,铸文清又坚持玩第三局,第三局再次完败,他才终于体认贾孚若不但不笨,而且比他聪明多了的事实。
可是他还是不服输,大吵大闹的喊道:“我要赢,我要赢!”
“不一定要赢吧,有的时候玩游戏是享受过程的乐趣,不是输赢问题。”
“不行,我要赢,你让我赢,我才要跟你好。”
铸文清死不认输的个性完全体现,甚至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语气已经呈现威胁,这种“你不照我的话做,我就一定会怎么样”的报复语气,让铸春霖眉头略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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