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总裁老公放肆宠夏明阳韩忆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甄纯洁
以前不让她碰,见到就躲。现在好些了,偶尔会主动牵她的手,就还免不了无趣的时候嫌弃看她一眼,扭着小脑袋爱搭不理。
抱着她基本没有吃喝拉撒的困扰,孩子总特别乖。
实在不耐烦了,就“觉觉”俩字喊个不停。是不愿跟她一块,宁愿睡觉了。
夏明阳一天的烦恼,回到家,消失的神奇。抱起来女儿,亲在她捂住小脸的手上,转头:“妈,咱们出去逛一会好不好,她喜欢外面。”
茜茜能听懂话,小脑袋里记起来上次超市里的花花绿绿,指着门口,结巴了老半天,模糊说出了一个“车”字。
她知道坐车去外面,有趣。
龚秋玲收起手机:“可是饭要做好了,吃过饭再去。”
茜茜急着挣脱,迈着小腿,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打算越狱。
龚秋玲腾的笑了:“这两天空气不好,没带她出去过,看来是真急!”安排着保姆少做一些,她上楼收拾了下:“走吧,今天外面吃,你要不要换衣服。”
“我不用,又没外人。”
龚秋玲隐约知道儿子儿媳又有矛盾,从儿媳离开东阳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又见他今天一进家,神神叨叨,古古怪怪的着急出去玩,猜了个**不离十。
“你跟小桐又怎么啦!”
夏明阳怕跟母亲对视,低声道:“她什么人你又不是不了解,喜欢一条路走到黑,我怎么劝都没用。妈,我觉得她现在很别扭,正常的沟通都做不到。在一块的时候还好一些,一异地,犯病一样……”
“我现在做什么都不对,她看来是这样。”
龚秋玲见怪不怪:“懒得管你们,只要别委屈茜茜,随意!”
“我们俩要离婚你也不管啊。”
“什么事都可以勉强,婚姻不行。真的不合适,我还能硬绑着吗早点认清,总比到我这年龄才认清楚好。我嫁给你爸,唯一不后悔的事就是生你们兄妹。这都是注定的,即便闹这么僵,回头再让我选,我还是会嫁给她。”
看了儿子一眼,龚秋玲继续:“因为这辈子有你跟明明,就没有遗憾。我说这些不是支持离婚,是告诉你,别钻牛角尖。妻子再怎么样,至少有个当妻子的样子,孩子也这么可爱。很多事,眨眨眼说不定就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还有,小桐这人你真拿捏不住……”
夏明阳低落:“拿捏不了,肯定还是因为我不够重要。不过也想通了,家里现在有没有她都一样。继续飘吧,我就当家里没这个人。”
“还是钻牛角尖。”
“不钻牛角尖该如何您教我的,越退越没尊严,女人也就越不将你放在眼中……”
龚秋玲打断:“怪我啊!”
“当然怪你。刚结婚那会你要是对她态度好点,我哪会到今天还觉得欠着她,吵个架都没底气。”
龚秋玲翻了下眼睛:“滚!”
夏明阳终究把心里话倾诉出来,人敞亮了些,抱起女儿拉开了房门:“茜茜,奶奶让咱们俩滚呢……爸爸带你去玩,不理她。”
……
韩忆桐没去接大概下午四点多到海城的萧夜容,说辞是休息,也确实是躲酒店里休息了。
从跟丈夫在东阳发生分歧,路上遇到歹徒,涂氏撤资……
几十个小时内,大事一桩接着一桩。
想睡而睡不着。
今天是彻底下了决定,心里反而平和下来,困意难免涌上。
次日,韩忆桐一早去公司见了萧夜容一面。也没怎么多呆,跟着就去了雪场看工人施工,偶尔跟技术总监伊夫讨论一下。
是订制的大型器械即将往这边运送,许多技术方面的难题。不经现场实施,谁也不敢说顺利。
一两公里的航机搭建,十几个钢结构支点,平衡点,逐渐耸立在山谷之中。搭建工作在大型器械的帮助下很容易,很顺利。现在问题就是怎么把航机给架上去。
动辄几十吨的重量,地形险峻,地面复杂。普通的器械是办不到的,许多相关专业人员连续几夜讨论,才拿出来一个方案。
这是个开始,以后类似这种工作还有很多,志在必行。第一段航机能顺利架上去,每个人都会彻底松一口气,万事在开头。
因这种规模的航机搭建,在国内不说绝无仅有,也差不多。
耗费财力大,还有可能吃力不讨好。可一旦成功,便意味着人员,重机械,等等等等,皆可以最短时间到达雪场,意义不言而喻。
韩忆桐于这方面是彻彻底底的门外汉,她只知道出钱。要多少,给多少!
别人敢做,她就敢信。
接下来几天,韩忆桐把内务完全交给了萧夜容等人。整天的耗在雪场,连住的地方都暂时跟工人挪到了一处,一间普通的钢结构房。
而那些闹事者,这段时间里也再没来过。
忙碌,忙碌。雪场完全恢复了正常,只有山谷中,用来准备搭建航机的几个大型塔机,越来越高。再大的塔机承重量也有限,不过对向两个,形成了一种简易航机结构。理论上的承重量,可以达到一百吨。
虽忙,对韩忆桐来说,又是最难忘的一段经历。有时练一下江雨薇教的滑雪技能,有时兴致来了就跟工人一块做一会事情,有时跟伊夫等技术人员,喝着海城当地的酒,说的忘形。
有种寻常找不到的感觉,像被雪白的旷野所影响到,思维回到了巅峰,敏捷清晰。
如果不是明日打算回东阳去必要处理振威内部对于决策的阻力,韩忆桐还享受着按部就班等待航机到来的状态中。
第969章 僵局
下午两点左右,韩忆桐跟伊夫及雪场其它负责人打声招呼,走出了雪场。
时间赶的不对,她想亲眼看着第一段航机顺利搭建完,只能是通过视频等方式来了解现场。
梁海开车等在雪场入口,远远看到走来的韩忆桐,笑着先拉开了车门。
“忆桐,去哪”
跟着上车,梁海询问了一句。
韩忆桐伸了个懒腰:“酒店吧。一周多没洗澡,浑身难受,先洗澡换身衣服再说。”点了支烟,又道:“我明儿上午的机票,要一块回去么。”
“我回东阳也没事,再则过阵子雪场这边该放假了,跟他们一块。”
“也行,晚一会给你儿子买点东西。我回东阳顺路给送一下!”
聊着,到酒店。韩忆桐进去洗漱,换了身舒服的休闲服,赶往市政府。
跟白杨最近都没联系过,虽然私底下暗恼因为他惹出来的这些烂事。可关系在,早就想跟他好好聊一聊,再一块吃顿饭。
至于矛盾,过节,隔阂,都不是事儿。
两人闹过很多次,高兴就说几句话,不高兴谁也不理谁。反正过段时间,也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车子二十几分钟后就停在了市政府门口。
韩忆桐刚要走进去,下车之前手机先震动起来。
她迟疑着,还是下去摁了接听。
丈夫的电话。
不太想接,更不想躲。
“你明天好像要回东阳”
韩忆桐站在市政府门前,抬头,一股冷风吹的人忍不住背转过身。
“对,需要去振威处理点工作。打电话有事啊”
夏明阳不答反刺:“某人一周前还信誓旦旦的说永不踏进东阳一步。”
韩忆桐皱眉,跺了下僵硬的双脚:“你要是还想吵架,我就不奉陪了。”
夏明阳直接道:“爸说,你这次回东阳主要是办贷款。”
韩忆桐不奇怪他会知道这些,因为振威内部已经传开了。有沉默的,有支持的,更多是反对的。
反对的有道理,毕竟旅游业这种吃钱的实体业,本身风险就很大,更不要说在海城。
“怎么不说话,是真的么”
“是!”
夏明阳克制着的情绪不禁剧烈起伏:“你魔怔了吗一个救不活的项目,是不是要把全部身家给赌进去。还有,我是你丈夫,这么大的事情,你能不能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韩忆桐则心平气和:“几十亿的资金缺口,一个月内要还涂氏那笔先期投资款。除了抵押振威,你帮我想想其它有什么办法。”
“办法多的是,你只要不坚持做海城,我随随便便就能帮你把涂氏的麻烦解决掉!”
韩忆桐咔的点了支烟:“一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说什么都比较轻巧。涂氏撤资因为你,说我贷款不尊重丈夫也是你。明阳,你想过我的处境么!你觉得我事业在玩票,在胡闹,那是你觉得,我一直都很认真!”
“别跟我说这些。很清楚拿振威抵押贷款有可能导致的后果,以振威的盈利速度,短短两三年内不要想着可以还上这么大一笔钱,碰到点波折风浪,本身根基会动摇也说不定。只要你做,所有的压力都会堆在海城。一个破雪场,你投进去快五十亿,失败的可能性还占九成!!”
“失败了怎么办振威没了,海城也不可能再继续。到那时,你会身败名裂,这几年的所有努力不但付诸东流,还有可能产生更严重的后果……及时收手止损不丢人,你怎么能偏执到这种程度……”
韩忆桐插话:“从项目开始,你来过海城一趟么一趟也没来过,靠臆想来认为我一定失败。我手底下的员工同样没几个看好项目的,但我要做,他们就竭尽全力帮忙。我自己的丈夫呢,背后捅刀,盼着别人资金撤离,盼着我找不到资金灰头土脸的认栽!”
“我再告诉你一遍,成与不成,是我自己选的,跟你无关。”
夏明阳愣道:“你还是揪着涂青山撤资的事不放。拿我找她,我等会就主动找她认错……”
韩忆桐深呼吸:“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当然你委屈之后一样没用。”
夏明阳气的手在发颤,声音也是:“总之我不同意你抵押振威,我爸的意思也很明确,他也不同意。”
温度冷,韩忆桐心里更冷:“这些事,我是例行通知,不是去询问任何人的意见。”
“你太不可理喻了!”
“那就别理。”
夏明阳眼睛早已通红:“韩忆桐,你是不是真的要离婚。”
“我抵押振威跟离婚有关系吗”
“你敢抵押,咱们离婚!”
夏明阳哽咽的声音都要听不清楚,仍然强硬:“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再放不下海城,没意思了!”
韩忆桐丢掉烟头,碾灭:“看你,你如果认为非离不可。找个时间,见面再好好说。”
“不是我非离不可,而是你眼里有没有我我是有多贱,才会全力支持自己妻子为了别的男人在拼命。”声音愈冷:“话我提前告诉你,离婚后,你别想见孩子。振威属于我的那部分,你要还给我!”
韩忆桐自嘲:“这意思到底是要离,还是不离。”
夏明阳寸步不让:“你觉得离婚就是咱们俩去趟民政局吗没那么简单。”
“行,我回东阳去找你,再说。”
韩忆桐嗓子动了动,挂断。失魂,脚下踩空,身体迅速下栽。
她勉强用胳膊撑住,转头对着要下车的梁海示意没事,随即进了市政府。
好几年了,波折不断。但却是第一次真正吵这么凶,聊这么僵。
完全撕破脸一样的聊天方式,怎么都适应不了。
她其实主动提过好几次离婚,每一次都是一道坎,走过来,感情更深。近些时日,早就忘了离婚这俩字。
跟丈夫是一家人,也是她几岁之后唯一的一个有真正归属感的家。
这种归属感不是一天两天铸就的,是感受,感觉等等情绪糅合在一块长期产生的归属感。
真正要分开,谈何舍得。
不舍又该如何,应丈夫意思。回东阳老老实实的经营振威,在家带孩子,给他打下手,帮忙!!他不需要自己帮什么了,反可能还会给他,给家里带来更多未知的麻烦。
汪冬兰这颗定时炸弹没拆,即便不为工作,他能安然的过丈夫幻想中的那种日子么。
过不了,似乎就剩下离婚这一条路。
第970章 清心
办公室里,白杨在跟公安局那边通电话。
抓获那批由汪冬兰间接提供的情报后,审讯暂时没有进展,外逃人员也人间消失了一样。
案子就这么陷入了怪圈,海城短期内,又风平浪静。
但他很清楚,所有的平静都在等待一波更大的风暴。
案子其实不归她管,是他掌握着所有线人身份,加上桑剋这个人的消息浮出水面,他就非管不可。
至于危险与否,从未考虑过。
一年多以前到现在,缉毒也好,其它也罢。一个个衣冠冢,无名碑立了起来。
他活着的价值,就是让这些人不能走的毫无价值。
敲门声中断了他通话思路,要训斥几句,注意到来人后,蹙眉挂了电话。
“你来干嘛!”
“想你了。”
韩忆桐应着,随意坐在了办公室的一组沙发上,自顾倒茶:“那些外逃人员抓到了么。”
白杨起身到她对面:“能在几十个警察,警犬的追捕下逃脱。想再抓,谈何容易,暂时还没消息。”摆手拦了下:“我不想跟你谈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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