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总裁老公放肆宠夏明阳韩忆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甄纯洁
他挺佩服自己这表姐的,从一无所有,到做出东阳境内近乎无人不知的振威。很多思路,她有点跟不上,何况对中文的理解不够,需要慢慢消化。
何兰婷热情满满的套近乎,见她心不在焉,慢慢失落无趣。
韩忆桐不知道俩人间那点微妙,出去后回拨了停止响动的手机号,汪冬兰的。
电话,没办法交流出什么道道来。
回过去,仅仅是确定自己何时要到海城。
以汪冬兰在海城的人脉,自己动向她一清二楚。来骚扰,无非是有变故,需要碰面。
简短交流,她顺手点了支烟。明暗不定中,脸上稍有狰动。
后天她要见自己,差不多就意味着海城必然又会起风。
就不清楚,这次到底是真正的风暴还是虚晃一枪。汪冬兰是不是要忍不住,最后摊牌了!
在等这一天,真的到来之时,心里却控制不住的反复动摇。
她再也做不到血一热,便将生死抛在脑后。
有了牵挂,是注定求死而不能。
身后脚步声打断了她思路,韩忆桐转头就见何兰婷跟韩玉龙一块走了出来。
韩玉龙还是不习惯叫表姐:“诶,饭吃差不多了,还有没有别的事”
韩忆桐也不客气:“没了,你先把剧本给我做出来,尽快。”
待韩玉龙点头上车,绷着优雅的何兰婷一下垮了。
“姐,他对我特别冷,怎么办啊……”
韩忆桐没心情多说,淡声道:“给你个角色应该不难,怎么,还看上人了!”
“你胡说什么”
何兰婷脸一红,少见的尴尬。
韩忆桐先上车:“有事找你爸,他是韩玉龙舅舅,比我管用。人带你见了,机会也给你了,别再缠我。”
吐了口气,她示意何兰婷开车,又拿起了手机:“夜容,我这两天得先去海城。涂氏那笔钱,你帮我给涂青山说一下情况,在办!一个月内即便到账不了,也拖不几天。”
“没事,涂总不会因为晚几天就找你要钱。他还托我给你道歉呢……”停了停:“忆桐,你也别有太大压力,实在没办法,我这边同湾的钱在陆续到账。需要用,告诉我就行。”
韩忆桐苦笑:“你是真不怕我把你坑的血本无归。”
萧夜容轻巧:“我谁都怕,就不怕你。再说你想坑我也不容易,海城我只投那么多了!”
聊着,放下手机。
韩忆桐好一会才从男人温言细语中慢慢缓过来。
这些天所有朋友里,也只有跟他聊天,才不用去解释离婚的原因。她不说,他也不问,沟通正常,温和依故。
……
后天到海城,也就是说还能留在东阳一天。
挺巧和,她这边刚跟方连海达成口头协议。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由代办,倒也不必非留下不可。
次日,暂时没再工作,大约上午十点钟左右,买了点东西,开车去夏家。
她知道这个时间点夏明阳肯定在上班,两人不会碰到。
从离婚到今天,一直都没去看过女儿。不是不想看,是暂时不知道用什么身份回去。
是随着时间变久,坦然了许多。
摁门铃,是被保姆打开的。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韩忆桐强忍着心里反常,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茜茜呢”
“有点咳嗽,龚姨带她去医院,应该快回了!忆桐,赶紧坐啊!”
韩忆桐摆了下手,边往外走,边掏出手机打给龚秋玲:“妈,你们在哪,我去看看。”
龚秋玲淡声道:“电话都不接我的,还叫这么好听干嘛!”
“我没故意不接,这不来找您嘛茜茜怎么样,碍不碍事……”
“社区医院,有点发热。”
“我现在过去。”
社区医院,刚才韩忆桐来的时候还路过了。没耽搁,又开车急匆匆往回赶。
医院人不算多,她走进去就看到龚秋玲正抱着女儿在打点滴。
韩忆桐看孩子眼睛泪汪汪的样子,说不出什么滋味。
茜茜认得他,本来老老实实抽噎的小丫头。下意识伸手,含糊不停,在喊妈妈,想让抱抱。
龚秋玲吓了一跳,忙把她扎着针的右手压住。
茜茜眼巴巴看着,喊疼,小嘴又撇了撇,要哭。
韩忆桐忙到近前接过了孩子:“妈妈在,妈妈在。”
“打针,疼……”
小丫头泪汪汪指了指自己手面,委屈的不行。想说更多,奈何词穷。
细嫩的手指头,一本正经的用指尖指着针头方向。
韩忆桐挺伤感的,又差点笑出来,柔声道:“不疼,不疼,扎了针就好了!”
龚秋玲怕她不小心触到,想把手拿开,茜茜马上嫌弃的缩手躲闪。还记着刚才奶奶刚才非拽着她要扎针,不想理。
韩忆桐笑着安抚,用额头碰了碰女儿额头,还有点烫,小脸红扑扑的。抬眼看了看点滴瓶:“妈,大夫怎么说的。”
“就普通的咳嗽导致的,常见,不用担心。”龚秋玲解释着,分明很多话要说的,最终叹了口气。
韩忆桐也不再说话,看孩子慢慢在她怀里安稳睡着。
龚秋玲终究忍不住:“你们俩真的就这么离……”
韩忆桐打断:“妈,明阳应该跟你说过一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是我人不行……都还年轻着,不如早断!”
龚秋玲擦了下眼睛:“你是不是一直记恨我……”
韩忆桐递了点纸巾过去:“我要恨您,敢把茜茜交给您么”
龚秋玲眼眶通红,强振作道:“以后经常回来看看她,小孩子多半以母亲做主导。你瞧,她刚刚都不敢看针头,你一来,都知道指着告我状了!”
“嗯,等我忙完这段,以后经常陪她。”
第979章 熟虑
点滴挂了一两个小时,茜茜睡了又醒。临近拔针,小丫头又激动起来,看到大夫就鸵鸟一样把头埋在韩忆桐怀里不敢看。
韩忆桐拍了她几下,轻巧的解缠绕在女儿小手上的固定板。
而后,摁着她手面,把针拔了下去。
“看,不疼吧!”
临出门,韩忆桐又探了下孩子体温。觉得降下去了,松了口气。
感冒发烧常见,只发生在孩子身上,难免过度重视。
回到夏家,孩子精神差,不多会就又睡着了。
韩忆桐把人放回小床上,很长时间,就看着她在睡觉。
细微的一举一动,她都抑不住的心思百转。
这种感觉跟对父母,对任何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血脉相连,她现在就是他眼中的世界。
想让他,永远开心下去,无忧无虑。
以前思想颇显固执,甚至想要流产。无非是担心有了孩子以后,给不了它想要的,也没办法确定带一个生命来到世界中,好事还是坏事。
生下来后,便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变得特别简单。
这是一个独立的生命,她的职责仅仅是让她快快乐乐的成长。
“小桐,在这吃点东西吧!”
韩忆桐被龚秋玲在外头提醒,才注意到不知不觉都下午一点了,登机时间也更近。
她没应,低头在女儿额头上亲了下,转身走出。
“妈,我下午要出差,茜茜您多费心。需要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
“饭做好了。”
“我现在就得去机场。等明儿我找员工来把我东西给带一下,电话号码给他们了,您注意接听。”
龚秋玲心里空荡荡的难受,眼睁睁看着儿媳去楼上拿着行李箱离开。没办法拦,也没理由拦。
离婚了,以后她再来这个家,无非是看一眼茜茜。一家人,以后是真正的两家人。
……
海城,已经彻底步入真正的严冬期,温度达到每年的最低点。街头除了车流穿梭,在晚上几乎很少碰到闲逛的行人。
接近傍晚,城市开始寂寥。
刚下过一场大雪,堆积的视线之中,除了路面以外基本全是雪白。
机场,也并没那么热闹。稀稀疏疏的乘客,出门后迅速钻进车里,怕在外多呆一会,身上就会被冻的没半点热度。
韩忆桐也刚从东阳赶到,提着行李箱,随手递给了在门口接人的梁海。
上车,搓了搓手掌。等梁海启动车子开走,当即给白杨打了个电话。
她不可能被汪冬兰牵着鼻子走,也不打算立刻去见人。她要先找白杨了解商量下具体情况,才好确定怎么办合适。
因每次汪冬兰联系她,几乎都有事情发生,这次应当也不例外。
约好的地点是餐厅,韩忆桐先进去定了个包厢,等了约十分钟,白杨就带着一身冷气走了进来。
入座,随口问了几句,白杨直接道:“你稳住汪冬兰就行,别参与案子了。这次如果不出变故,会一次性把所有事情解决掉,包括汪冬兰。”
“私底下我已经跟上京那边打过招呼,不管她什么身份,可以先行抓人!”
韩忆桐接触过很多这类型的事件,思维敏捷度远超常人。没立刻回应,而是点支烟思索刚才白杨话里带出来的消息。
桑剋的人一周内可能要有所行动,应该是找到汪冬兰要求配合,后者随即把消息通过侧面途径传达给了白杨。
时间段模糊,交易地点模糊。
那该怎么办难不成全境盯守。这样容易惊到对方,也容易扑空。
毕竟海城说小很小,说大,却也有足足十几个县区,再多的警力都难做到滴水不漏。
汪冬兰不傻,她难道想不出白杨准备动她。这是故意留有余地,让白杨去找她。
身份对立的两个人,不现实。
韩忆桐到现在基本确定,汪冬兰死拽着她的用意是为了牵制白杨,间接的通过她跟白杨谈条件。
否则,她就不会信任警方,更不会全力协助。
这就是求生欲么
汪冬兰自身是个警察,明摆清楚警方不可能为了线索跟犯罪分子扯任何条件,仍要孤注一掷。
是怕跟桑剋等人牵扯不清,还是怕白杨处理掉桑剋以后转换目标显而易见,只要桑剋,或者他的那些亲信落网,汪冬兰必输无疑。
越是垂死挣扎的女人,韩忆桐反更加不敢真的掉以轻心。
白杨太了解女人,见她迟迟不言,眉头渐渐锁住:“忆桐,你不要走钢丝。我再说一遍,你只需要稳住汪冬兰,别的我来做。”
韩忆桐晃神,点了支烟:“哥,汪冬兰能走到今天,真的有那么好对付么她如果不彻底放心,咱们就休想知道桑剋等人的具体动向。即便你现在将人扣住,严刑拷问都没用,她是能够跟桑剋接触的唯一人选,稍动心思,对方就可能再次人间蒸发!”
“她无非想拽我到她船上去,没关系,我上船。只要可以除掉桑剋,很值!”
冷静阐述着,韩忆桐漂浮的心思愈发沉凝。
桑剋不单单是白杨执念,同样是她的,那次境外行动,连续数年都是韩忆桐挥之不去的噩梦,也是她部队生涯中对职业认知最深刻的一桩案件。
战友,朋友,他的线人……
或死无全尸,或永坠深渊。这一切,她真正不再跟桑柴明有交集就算了。但只要有交集,就是永远磨灭不了的记忆。
对方既盯上白杨,说明他们一直都在对当年的事情暗中调查。距离盯上自己,盯上自己家人,也已经不远。汪冬兰既然以此要挟她,想玩下去,韩忆桐实在找不出半点不加入的理由。
“哥,该了结啦。我跟猴子那些人比起来,算不上英雄。他们这些人,命丧异国,尸骨无存。”
“现在呢。我婚离了,孩子安排妥了,家人都好。我不做,让谁去做禁毒局里不畏生死的大有人在,关键汪冬兰这婊子,只认为我有份量!”
白杨茶杯里的液体反复颤动:“根本不该让你来海城。”
韩忆桐眉头上扬:“我还真恼过你这些,但没资格。论起来,还要谢谢你让我有机会,可以亲手断了这桩拖太久的案子,不然我这辈子也走不出来。虽然吧,很讨厌过去部队那些事,没办法,谁让你拿人薪水的。拿了,就该办妥!至于可能存在的危险,不算什么。太多人丢过命,我至少还活着,并且过的很好!!!”
第980章 锋芒
白杨不愿意韩忆桐再次涉险,他跟她是一类人,清楚她为了退役,付出了多大代价。
部队七八年的时间,熬到正团级,职位在部门里不算高。但十六处里人人都知,傅立康是拿她当接班人在培养。
正常情况下,她退不了,也没人会允许她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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