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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我想了想,回答:“和露西说些话,聊的忘了时间。”
我说“露西”,随后看他反应。
可他丝毫没有任何不妥,脸上表情伪装的太好,简直无懈可击:“哦?我听姚谦墨说过,你和他妹妹关系很好。”
顿一顿,他又说:“你和她,聊些什么?”
我略微偏开脸去,拉出些距离看他,随后,收回视线,脱了身上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冒不经心地答他:“都是些女人间的话题。男人,婚姻,还有……”顿一顿,我补充,“……还有,爱情。”
我话说到这里,胡骞予已表现出一些些心不在焉,手臂绕过来,摩挲我另一边的胳膊,淡淡附和我的话:“爱情?那可真是女人间的话题了。”
每次和胡骞予聊天,我都会觉得无比疲累。话要说的圆滑,不留破绽,防着彼此的心。
可我也要感激胡骞予,因为是他教会我,一个人,原来可以这么虚伪。
他的手渐渐移到我腰际,我侧了侧身,正面迎向他:“那你们男人之间一般都聊些什么话题?”他明显不想回答,亲亲我的嘴,“你今天的问题可真多……”
说完,随后又俯过身来,这一次,胡骞予给予我一记长吻。
吻完,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可没想到,他竟然开口:“男人间的话题?我想想,生意,利益……自然,还有女人。”
“那你……”我正要开口,他又吻下来。没有方才吻得那么温柔,又是啄一下唇角,舌就紧跟着侵袭进来。
“我们不该继续这个话题……”唇齿纠缠间,我听见胡骞予的声音,在我唇间响起,“应该继续的,是洗手间的事……”
我被胡骞予拉扯着,跌跌撞撞的进到卧室,一路上该脱得也都脱得差不多了,我被胡骞予压制住手脚,挣扎着要先去卸妆洗漱,也推他去洗澡。
他不让,手臂一揽,将我放置在床上,随即倾身相覆。
我抬眸看他,问:“不要告诉我,你这么脏就想要上我的床?”
胡骞予没说话,只紧了紧放置在我腰腹上的双手。
许久,他都不说话,手也没动。
“不洗澡了?”我有些茫然。
他低着眉看我,许久,俯身咬了咬我的嘴唇,问:“昨天打电话给我,是什么事?”
我偏过头去,想了想。我不记得自己有打过电话给他,他倒是打了很多通电话给我。
虽然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我最后也只能给他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如果我说,想你了,才打电话给你,你信么?”
他笑一笑,摇头。
我为之气结,推开他,坐起来。
他这次倒是没有拦我,我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有些疑惑地回头,就见胡骞予懒散地侧卧在床上,一手支着头,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卸了妆,泡了个香薰澡,返回卧室。
胡骞予此时坐在床尾,衣着完好,看看表:“47分钟。”
“抱歉,久等。”说完,我朝衣柜走,准备换下身上浴衣。正解着浴衣带子,胡骞予已经走到我身后,攥着我的手,连同浴衣带子一同攥住,随后,他一拉一脱,轻易便将我剥了个干净。
我的背脊抵在衣柜上,胡骞予的唇舌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细细品尝。
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
他的唇舌触碰肌肤时,便让我皮肤下的血管轻轻跳。
胡骞予渐渐移到我胸前。我抱住他的头,胸口被温暖的口腔包围住,被舌尖卷住,轻轻舔舐。
我语不成音,抓住胡骞予的头发,迫得他抬起头来。
“你不会是为了我,匆忙赶回来的?”
他终于露出笑容:“你终于猜对一回。”
说完,将我拦腰抱起,我重新回到床上。
他身体重量几乎全部压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挣了挣,手得出空挡,脱他的衣服。
他衣着完好,而我全身赤 l,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的手一路解着胡骞予的衣扣而下,等他胸膛袒露出来,我手探下去,拉开拉链,覆上了他滚烫的欲望中心,轻轻地弄,狠狠撩拨。
胡骞予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这时,我膝盖用力,攀住胡骞予的身体一翻,来到他身上。
我引导他进入。
“今晚怎么这么热情?”
他笑着点我鼻子。
说着,不等我回答,按住我的腰,顷刻间纳入进去。
我膝盖着地,控制彼此间距离,这样,胡骞予入的并不深,我也不会太疼。
我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一点一点坐下,不快,也不犹豫,直到将那灼热全部含进体内。
“怎么样?”我问他。
回答我的,是一片激烈浓密的吻吮。
他那从来咄咄人的嘴,狠狠含住我的唇,不管不顾的纠缠,汲取我口中津y。
“舒服吗?”
我好不容易,堪堪分开自己与他的唇,轻柔地摆动着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眼,突然眼里闪过一丝什么。
顷刻间,我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胡骞予一个翻身,又将我压回身下。
冲撞在瞬间变得激脉,我的膝弯被胡骞予架起,身体被迫极度的迎合。
我闭着眼,胳膊肘支住上半身,任由被强加的激情控住自己的五脏六腑。
就在我几乎要以为自己要死在这极致的热度之下时,却又在下一瞬,被胡骞予近乎蛮横的撞击力道搅碎了所有的神智,只希望,再烫一点。
我伸手过去,要拥抱他,却被他扯住手臂。他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随后扯过我的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下。
他松开牙齿的时候,我半边肩膀早已痛得麻痹。
他停住,在我身体里,入到最深,细细磨着深处花心。
“真想就这样弄死你……”
胡骞予在我耳边咬牙切齿。
我痛得汗已经细细地弥了出来,扯开一抹笑:“如果你还有体力。”
我知道自己在挑衅。
而我的挑衅,也成功了。
下一秒,胡骞予托起我的臀,更加大力地横冲直撞,他探手下去,手指碾磨着结合处。
我全身一颤,下一刻胡骞予就拉起我的双腿,将我翻身压到身下。
我早预料到他会这样,在他翻身压住自己的一瞬,重新夹紧双腿。
胡骞予按住我下巴,要我回头看他。
他轻轻探出舌尖,刻意放缓速度,慢慢舔过我的耳郭:“现在拒绝,晚了点吧?”
那狡猾的舌尖,时而在我的耳后吮吻,时而在我的脖颈处流连。我偏过头去,就见胡骞予吊起狭长的眼角,看着我。
我起伏不定的胸口还保留着他方才揉捏出的瘀痕。
突然,他捞起我不停战栗着的腰,将我的膝盖勾起,令我屈膝趴跪在那里。
下意识的挣扎,换来的却是后方扣住他腰肢两侧的强悍力道。
胡骞予粗喘的呼吸,一声一声,冲撞进我的耳朵。
没有任何的温存,强悍的掠夺自身后的男人的气息之中显露出来。
我只想把自己缩小成最微弱的一点,那样,我也许不会觉得自己是这么下贱。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眼泪开始无声地落下。
一滴一滴……原本在眼眶中迟迟不肯滴下的,却因为身后极力颠覆的晃动而轻易滴落在胡骞予的手臂上。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绕过来,伸向我被泪水和汗水濡湿的脸。那只手,手背极尽温柔地拭去我停留在眼角的泪珠。
接着,那只手,轻易便扳过我的下颚。
胡骞予看着我,那双被欲念蒸腾出异样色泽的眼眸,逡巡在我被迫侧过来的脸颊之上。
然后,那双眼睛靠近我。越来越近,直至胡骞予的嘴唇,轻轻触上了我挂着水珠的眼角。
我对此无能为力,只能依附着胡骞予扣在我腰上的手臂。
一场激情结束,我趴在胡骞予身上,侧卧着看他。
他也看着我,眼里清明一片。
“看什么?”我问他。
“哭什么?”他问我。
沉默。
我们都没有回答彼此的问题。
我勉强下床,衣柜上的镜子里,这具身体,破败不堪。
我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一笑,随后朝浴室走。我浑身黏腻,准备去冲个澡。
路过茶几的时候,我不禁偏头,看着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我想了想,调转方向,走到茶几旁,拿手机,调出我回家前收到的那条简讯。
简讯的发件人是李牧晨。
他约我明天吃晚餐。
我摸摸自己淤青的胳膊肘,疼。
随后,我按下回复键,回了一个字:“好。”
回复完,我折回卧室,走到床边,问俨然一点睡意都没有的胡骞予:“还要么?”
我看着胡骞予瞳孔中折s出的自己,轻笑。
我知道胡骞予觉得我不可理喻,甚至觉得我是自讨苦吃,但我不在意。
因为,我身上的这些痕迹,虽然严重,但应该会在明天晚餐时间消褪许多。
而我需要的,是胡骞予在我身上,留下令人看起来更残酷、更恶趣味的痕迹。
第二天,我照常工作。
冬天的好处很多,其中一项就是衣服厚重,不用担心我身上痕迹曝光。
这一天的工作没什么特别,硬要说有什么不同,是李牧晨将晚餐时间和餐厅地点发简讯告诉我。
我看看餐厅地址。是个不怎么出名的餐厅,地址偏僻。
李牧晨约我在那里吃饭,应该想着在那里绝不会碰见胡骞予。
李牧晨,你终于走出了背叛的第一步。
这么想着,我心里笑出来。
而之后,我打电话,在那餐厅附近酒店订房间。
我抵达饭店的时候,李牧晨已经到了。
前台服务员领着我朝李牧晨那桌走去。
李牧晨起身,为我将座椅拖出来,我仰起脸,冲李牧晨淡淡一笑。
此刻,李牧晨嘴角已经微扬,可就在我以为会得到他的一个笑容作为回应时,他的视线不经意地瞥向我颈后,随后,便见他的目光在我脖子上定格。
我知道李牧晨看见了什么,所以很快地扬手向后,遮住脖子的那处皮肤,随后冷着脸看他:“对不起。”
他闻言一怔,不过绅士风度依旧在,很快收回视线,含义复杂地看我一眼,片刻后才尴尬的抿了抿唇,坐回到他自己那边。
点了菜,服务员离开,此处只剩我和李牧晨两人。我们默契地保持沉默,我看自己十指相绞的手,笑一下,随后问他:“怎么想到要请我吃饭?”
他不回答,我低着头,用余光只能看到他瞬间绷紧的下颚线。
他不回答我,不要紧,我继续:“我记得,上次想约你,你拒绝我了。”
他对此不置可否,最后,在我以为他要继续沉默下去的时候,重重叹了口气:“为零,你在怪我。”
“……”这回,换我不说话。
服务员很快上菜,菜是我点的,都有些偏辣。我和李牧晨一起吃过一次饭,依稀记得李牧晨喜欢吃辣,这些菜色应该很合他胃口。
我却受不了这些又辣又呛人的味道, 吃的面红耳赤,最后只能请服务员倒杯水过来。
见我猛喝水,李牧晨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又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半天,要服务员把菜单重新拿过来,重新点菜。
重新上来的菜清淡很多,我却只吃了几口,就对还一筷子未动的李牧晨说:“我去下





步步错 第 10 部分
重新上来的菜清淡很多,我却只吃了几口,就对还一筷子未动的李牧晨说:“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起身离开。
我在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等了等,看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洗了把脸,之后出去。
李牧晨就站在我的对面,站得笔直,看我。
我定住脚步,他见我迟迟未动,主动靠近我,他的手伸向我的脸。
我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了片刻,之后才犹豫着抚摸上我的眼角。
我的眼角湿润。那是刚才洗脸时留下的水珠。
趁李牧晨还没有开口,我很平静地说:“我刚才洗了脸。”
他的指腹捻下我眼角处一点湿润,送到我面前:“那这是什么?”
我不答话,转身就走,李牧晨突然攥住我胳膊,我被他拉住,再无法前行。
我低头,看了眼他捉住我胳膊的手。他的手指用力,似乎要勒进我的皮r。
我试着甩开他的手,可是最终仍是徒劳。
“你以为我看上你了?!”我挑眉看他,极其挑衅地问。
他深深看我,嘴唇嗫嚅着,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半天,他不答话,也不松手,我索性一边去掰他的手指,一边说:“很遗憾,我没有……”
他突然用力将我拉过去,我脚上一阵趔趄,转眼间正对上李牧晨的脸。
他欺身过来,一把按住我双肩,眉宇处一个深刻的“川”字:“你还记不记得你喝醉的时候,在我怀里哭?嗯?”
我看他,不说话,死咬着唇齿。
“我们只吃过一次饭,你却记得我爱吃辣,记得我说过你这套衣服好看……你为什么记得这些?”
我气馁地偏过头去,躲开他的视线。
任何职业都会有职业惯性。一个优秀的c盘手,光有聪明的头脑并不够,最重要的,是拥有与生俱来的眼光与直觉,和关键时刻准确的推断。
而他们一旦认定了一只股票,就会选择果决的出手。
李牧晨是恒盛的首席c盘手,他一定无比相信自己的直觉。
而现在,他的直觉和推断告诉他,我已爱上他。
李牧晨也没再强迫我看着他。
他放开我的双肩,在我面前直起身体,呼吸起伏之间,用极低的声音问我:“你这不是对我动了心,是什么?”
“这些说明不了任何事!”我锐声向他。
我语音刚落,就见到他眼神一凛。他克制力不错,虽然愤怒,但可以忍住不发。
我缓慢呼吸,拢一拢乱了的头发。
见他这样,我只能叹口气,声音软下来:“我们……你知道我和胡骞予的关系,你还……敢要我么?”
他顿住了。
我看着正低眉思考的李牧晨。我把横陈在我和他之间的障碍明白地告诉他,同时也将选择的主动权交给他。
我在等他抉择。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我的心脏沉闷地快速地跳动。
冷静自制,也是c盘手的职业惯性。可我不希望李牧晨像抛售掉一支无望的股票那样,冷静自制的处理掉他对我所动的情。
他没有看我,低头看他自己的手。
随后,他笑了,抬起头,如释重负地看着我,眼神灼灼:“我就为你疯狂这一次。”
李牧晨的嘴唇落下来的时候,我惊异地睁着眼。
惊异的时他唇齿间令人难耐的温存。这个男人的唇,谦和的,飞薄的,轻柔贴着我的唇辗转,丝毫不急切。
随即,我悠悠然闭上眼,迎上这个丝滑的吻。
但当他的舌尖抵上我的牙齿时,我挣了挣,轻巧的别过脸去。
李牧晨抬眼看我,眼中柔情蜜意,隐约带着不解。
我整理自己的呼吸:“我,在酒店订了房间。”
一秒钟之前还沉浸在柔和温情之中的李牧晨,这时,忽然微眯起眼,警惕地盯着我。
我知道,这句话,明显在表明我的“有备而来”。
我满含失望地看着李牧晨,语气尽量冷然:“你不相信我。同理,我也不相信你。跟我去酒店,看样东西,之后再决定,要不要为我疯狂这一次。”
他愣住了。
是的,李牧晨当然会吃惊。
因为我并没有因为我的“有备而来”而羞愧,更没有想方设法地试着去掩饰。
我大方地承认自己的机关算尽。
所以,哪怕只是因为好奇,他也会跟我去酒店。
酒店里餐厅不远,我们步行到达酒店大堂,到了总台,我报了自己的名字,总台小姐将房卡交给我。
我回头,冲离我三步之远的李牧晨扬一扬手中房卡。
李牧晨的视线在我和房卡之间逡巡片刻,我知道他又在衡量。
我心里苦笑,此时的李牧晨,远没有十几分钟前和我接吻的那个李牧晨可爱,也不再坦率。
他思考片刻,最后,犹豫着,还是接过了那张房卡。
乘电梯上楼,电梯四壁光可鉴人,我站在李牧晨侧后方,朝着李牧晨的背脊,缓缓伸出手。
我知道,他可以通过电梯壁看见我的这一举动,但我最后没有抚上他的背。
我的手在几乎要触到他的时候停住,停在半空中,最后,我放下手,手掌很快紧握成拳。
我知道,自己的这一切举动,他都看见了,因为我瞅见他的背脊在我慢慢收回手的时候,猛地一僵。
他的身板挺的这样笔直,我可以猜到,他心里肯定正在坐着无比的挣扎。
电梯抵达我按下的楼层数,“叮”的提示音响起,双边门缓缓开启,李牧晨突然猛地回头,一把扯住我的手臂,瞬间便将我拉出了电梯间。
李牧晨身体一侧,就将我抵在了电梯门旁的墙壁上。
这一次,李牧晨的吻,已带上了十足的侵略味道。
“唔——”
我只来得及闷哼半声便被他窜进口腔中侵略了个遍。
我拳头抵上李牧晨胸前。此时,他越是热情,我越是清醒。
此时此刻,李牧晨心中在想些什么?
他之所以那么兴奋,是因为真的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因为征服他老板的女人,让他有成就感?
我鄙视这样的男人,更鄙视让他变成这样的自己。
说来多讽刺!
一路吻着一路进屋。
李牧晨迅速用房卡开了门,拥着我进入门内,之后只来得及用鞋尖勾上门,就又一路跌跌撞撞地跌倒在客房的床上。
此时情况有些脱出我的掌控,一向儒雅的李牧晨也有这么急切的一面,撕咬着脱下我的大衣,之后又一路吻着撕开我的衣扣。
我侧过身来,抚摸他,并脱去他的上衣。
李牧晨的手绕到我背后,托起我的背脊,片刻后,我感觉到胸上一松——
李牧晨已隔着我的衬衫,解开了我的胸衣搭扣。他的另一只手随即覆上我胸部,隔着衣料挑弄。
我浅吟出声,心里却在焦急,我这身体,卖过一次,已令我懊恼不已,我不想再卖一次,再让自己后悔一次。
我推开他,再床尾坐起来。
我这一举动似乎在李牧晨看来,是女人的矜持,或者欲拒还迎,总之,他没有再动,只是将火热的眼神钉在我衣着凌乱的身体上。
我自己解开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扣,然后将衣服一点一点地从肩上褪下。
我宽衣解带的整个过程中,李牧晨脸色上的变化,真是有趣。
我身上布着青紫不一的痕迹,吻痕,齿痕,最明显的便是左胸这一处。
我还没有让他看我下身,他就已经震惊成了这样——
我很想当场就嘲笑出声。
李牧晨那时在看见我脖颈后的吻痕时,都已经呆成那样,我不相信,此刻,他看见了我身上那么多暧昧的痕迹,会没有反应。
我脱下全部上衣,然后抬头,定定地看着脸色异常板滞的李牧晨。
最后,李牧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愕的眼神也从我身体上移到了我的脸上。
他哀伤地看着我,最后,颓然地收回视线,起身坐到另一边去。
片刻后,我听见李牧晨极其勉强地、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你要我看的,就是这些……这些痕迹?”
李牧晨看着我。
他眼中,悲悯的,哀怜的……
我一怔,一时间彻底愣住,目光几乎要不自觉地陷进李牧晨这样一双阴郁的氤氲眼眸之中。
我们彼此就这么呆坐着,像两具没有灵魂的生命。
如果说刚开始我是抱着完全的心机来筹备这一切,但到了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没有一点开心,反而是……难过,心尖有种强烈的闷窒感。
半天,李牧晨起身,朝着门边,一路往回走,一路捡起散在地上的衣物。我坐在床上,收拾自己身上这一片狼藉。
李牧晨回到床边,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递还给我。我没有看他,拿过衣服,说“谢谢”,低着头穿上。
正在我扣纽扣的时候,李牧晨俯下身,我不敢抬头,只余光瞥见他的手向我伸来,顿一顿, 他的手,穿过我的发。
我坐着,他站着,弯下身来,捧起我的脸。
他在看我的眼睛,也许在看我是不是在流泪。
我心中有些怜惜这个男人。他把我想的太好。
可实际上我不单纯,不善良,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他布了个局,目的就是请君入瓮。
“你……想好了么?”
我仰视他,问,这样从下而上的看他,我能猜到自己看起来有多可怜兮兮。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直到最后也没有开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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