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实体封面全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苦
“我呸!我还没找你算帐,你怎么把风幻搞了?”
风妖骂道。
说笑之间,嘉拉已经替风长明穿好衣服,风长明道:“嘉拉,替风幻盖张薄被,我跟爹出去了。”
嘉拉答应,风长明就跟随风妖走了出去,走出门前,风长明道:“爹,什么事?”
风妖道:“我们现在去见风韩,边走边说吧。”
风妖父子见到风韩的时候,风古和风唐两兄弟也在,风长明坐下来之后,风韩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风长明: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原来这消息乃风韩所得,再转告于风妖。风长明听了似乎美哟什么表示,可风妖知道他是不平静的,这泸泾毕竟是他风长明的亲叔叔,如今叔叔发兵攻打侄儿,这做侄儿的能无动于衷吗?
其实这并非风长明心里所想,风妖不知道,风长明在西境的时候对茵媛所做的事情,风长明心里自知,这茵媛曾是泸泾的妻子,他当时不晓得,偏偏对茵缓施暴了。他后悔吗?他不后悔!那时做给铂琊在天之灵看的,哪怕重来一次,或者是再度重遇,他风长明还要那般的折磨茵缓,只是他始料不及的是,泸泾是他亲叔叔,而泸泾还活着,不久的将来他必须面对泸泾……
“长明,你打算如何?”
风韩在讲述军情后,问了一句。
风长明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打。
风妖惊道:“长明,你真要打?他是……”
风长明摆摆手,道:“他只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这仗必须得打。况且我冰旗蓄势已久,沉默许久,这仗就是重振声威之时,必打无疑。”
风韩叹道:“长明,这仗不好打,以我之见,能不打则不打!泸泾乃是泸澌大帝胞弟,曾随泸澌大帝征战海之眼,与巴罗金同是泸澌大帝的左右臂,在巴罗金叛变之时逃生,不料二十年后卷浪重来,且夺下了西陆最重要的关卡之城。其势正盛,而你三面受敌,若与泸泾开战,烈古旗必趁机而入。我即使能够拖住巴罗蕊大军,亦不能截住南面帝都之军……”
风长明抢到:“巴罗金此时最恨的是谁?”
风古道:“泸泾。”
风长明笑道:“我是三面受敌,可泸泾若要与我战,其也前后受敌,我军他虽不惧,却必须提防帝都,他若想以不足一半的兵力赢得这场仗,他再回去做二十年的春秋大梦吧,哈哈!”
风妖想了想,与风韩对望一眼,他则道:“儿子,怕就怕在帝都不攻打西境。西陆两虎相争,以巴罗金的个性,他除了喜欢征战之外,还喜欢看别人打得你死我活。泸泾也清楚巴罗金这种个性,他才敢兵发拉沙,而他一旦攻打拉沙,则不防巴罗金,必力攻我军。但是,不管双方谁胜谁负,巴罗金绝对会在战争后期参脚进来,其时,双方都无力再战,而你和泸泾同受南陆威胁,西面你还受到烈古旗压境,南北面则有血灵,我看泸泾这仗还是打不得。”
“不,一定要打。因为他是泸泾,这仗我一定要打,而且必须赢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风韩摇头,叹道:“既然如此,我负责北陆的战场吧。只要北陆霸主中,有任何霸主欲趁机而入,我这做伯的,就替你牵住北陆的所有战步,但我无法负责南陆和西陆。”
风长明道:“有二伯这话我就放心多了。血灵虽恨我,但她暂时不会与巴罗金联手,我担心的不是血灵,而是乌诺,我在帝都时,曾打败乌诺的儿子乌东,这仇,他们不可能不报。二伯,在北陆,你只要帮我盯着乌诺就好,若他有任何行动,你举兵把他那小小的领土踏平,二伯能够承诺吗?”
风韩笑道:“就乌诺那小三角地带并不足惧,只是其前有裂绕和谭淇,更有巴罗蕊的大军,要打他,需要花费一番周章,况且我北面的多罗灭和秦岭,若我芜族有何动静,他们也不会傻得呆着不动。毕竟你与泸泾打起来的话,海之眼有可能全线开战,或者就是海之眼变更朝代之时,哪个霸主不想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霸主?”
“北面你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帮我看着西面就行了,而西面最主要的就是血灵和乌诺,巴罗蕊要打我,那也是最后时刻的事情,她现在,还狠不下那个心来……”
风长明说着,风韩父子三人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转眼求问与风妖,风妖只是点点头,以示风长明所言非虚,风韩放下心来,也就不多问,只是道:“你何时转回西陆?”
“明天。”
风古道:“三哥,我跟随你到西陆。”
风长明看了看风古,笑道:“也行。但我答应过要带四妹和五妹去西陆玩,你能够把她们带上吗?”
风古笑道:“这简单。”
风韩似乎想起了什么,咳了咳,道:“长明,昨晚,你是不是和幻儿……”
风妖也立即咳嗽,抢道:“二哥,昨晚长明只是和幻儿捉棋。”
“捉棋?”
风韩惊道,“幻儿什么时候学会捉棋了?”
原来风幻是不懂得捉棋的。
风妖立即转口道:“是她要长明教她捉棋,长明是不是这样啊?”
风长明想不到风妖会如此紧张,他也随口应道:“嗯,她很聪明,一教就会了,简直是举一反三,后来还和嘉拉一起捉棋哩。”
风韩疑问道:“有这种事?”
风妖尴尬地笑道:“有当然有。现在她得了棋瘾,此刻还在与嘉拉过招呢,二哥要不要去看看?”
风韩道:“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四弟,在长明回西境之前,我这做二哥的有个请求。”
“二哥,请说。”
风韩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许久才道:“我希望能够得到四弟的协助,毕竟四弟的战争经验必我充足,且芜族曾经是四弟率领的。在和平时期,我可以胜任,但要战争,却必须由四弟来领导,我不想拿芜族人民的生命开玩笑,我是他们的族长,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论与战,我拍马不及四弟。四弟乃是我族最著名的战将……”
风妖本想与儿子一起回西陆,此时风韩要把军权交给他,是他始料不及,可他知道风韩一直都对他有所感恩,此次来芜族,风长明初时受到那种对待,全因风唐而起,风韩一直都是尊敬他风妖的,他风妖也没想过夺风韩的位,风韩此时主动让出,这就令他难做人了。
他道:“二哥,我已经不是现任族长了,这芜族还是你领导吧。”
风韩叹道:“芜族人民还没有忘记四弟,能够带领芜族走向胜利的,只有四弟。四弟若坐镇芜族,长明在西陆也可以放心一些。我这位置是四弟给的,四弟也得对我负责,我今要参战,四弟总该做做为兄的军师和先锋吧?”
“你y我?”
风妖笑骂出口,道:“说来说去,你是想叫我帮你打仗,二哥,你这招太狠了吧?”
“不狠怎么做你风妖的二哥?”
风唐始出言道:“我愿做四叔的副将。”
风妖看看风唐,又看看风韩,喝道:“好。”
风韩感激道:“谢谢四弟。我们都老了,必须培养新一代的芜族族长,唐儿能够得到四弟的提拔,是他修来的福份。唐儿,你还不感谢你叔,他要继提拔你爹之后再提拔你为芜族族长哩。”
风妖哭笑不得,这风韩真是够y险的,竟然让他风妖替风唐铺路?
的确,风唐是现任族长的长子,后有荣誉族长撑腰,若更有战功的话,芜族谁敢不服?这风韩的如意算盘是如此打的,亏他风妖初时还以为他风韩有多伟大呢,不过如此。
风长明告辞出来,只有风古跟随,风妖和风韩、风唐各尽其职去了。两人并肩而行,风古想搭风长明的肩,可风长明实在是过高了一点,他搭不着,就气道:“三哥,你怎么生这么高?我风古已经不矮了,可跟你走在一起,就非常的自卑,你真是四叔的亲生儿子吗?”
风长明随口应道:“我不是,难不成你是?”
“我……当然不是了。三哥,你真是会说笑?怪不得能说出和四姐捉棋这话了,哈哈!”
风古话中带刺,风长明觉得这家伙说话真的话比枪利,他就道:“这好像是你四叔说的,怎么变成我说的了?”
风古也笑道:“可是三哥亲口承认的啊,还说四姐聪明,一教就会?”
风长明皱了皱眉,道:“难道你四姐很笨?”
“四姐是不笨,可是四姐有些东西是永远都学不会的,就好比捉棋,我们曾经教过她许多次,她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怎么三哥一教就会了?而且还捉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在继续捉着,三哥真是厉害之极啊。”
风长明忽然不喜欢风古说话的调调了,这家伙看起来明明朗朗的,说话怎么就这么刁啊?
风长明不耐烦道:“你们教她不会,是你们笨,我风长明绝不像你们那么笨!”
“是啊,三哥是海之眼最聪明的人,别捉棋都是在棋桌上捉的,三哥和四姐却捉到床上去了,果然是天下一绝!”
风古故意不看风长明,把脸摆到一边去,却说出这段话来,风长明怒盯着他,可又不知朝谁发火,他觉得有些尴尬,一时哑口无言。
“三哥,你有些地方似乎要比芜族男人还要过分的。”
风长明明知自己与风幻根本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兄妹,可这事此刻无法向风古解释,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要跟我兜圈子,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
自己做错事,不但说得理直气壮,且说得怒气冲冲,也只有他风长明了。风古一听风长明的语气不对劲,立即转身过来陪笑道:“三哥,别生气,我只是逗三哥玩玩,其实我知道二姐和四姐都是自愿的,在芜族,只要女人自愿,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二哥,听说拉沙的美女不错是吗?”
风长明料不到风古的浪头转的这么快,他道:“没仔细研究过,我很多时候都在睡大觉。你要清楚,你到了拉沙之后,自己去研究好了。我要回寝室了,你要跟着过来吗?”
“我又不是二姐、四姐,更不是五妹,我跟你去寝室干嘛?”
风古抛落这句,风也似的逃跑了,风长明看着他的背影,叹道:“这小子说话怎么这样?打架的本事没有,吵架可能是最厉害的了,唉。”
风长明掉头往自己的寝室走回,到了门前,看见那八个女兵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暧昧和抚媚,他在维卡的秘处捏了一下,逗她道:“昨晚你这里舒服吗?”
维卡媚笑道:“少主如斯厉害,昨晚是维卡一生中最舒服的一次,维卡希望天天都能够和少主做那事儿。”
哈哈!风长明大笑,没有回答维卡,迳直走了进去,但里面除了嘉拉和风幻之外,多出一个风朝来了。风幻看到风长明就脸红,低头不敢和风长明对视,风朝却抱着她的女儿狠瞪着风长明,风长明不把他的瞪视当一回事,开口道:“啊,大姐也来了,还有可爱的侄女呢,让我这叔叔的抱抱。”
“别碰我女儿,你这大色狼,我女儿还在吃奶,你也想碰吗?”
风朝骂道。
风长明辩道:“大姐,我再好色,也不会拿侄女开刀吧?”
风朝冷嘲道:“你连姐姐都搞了,还在乎侄女吗?”
“咳,我说,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不是在吃奶吗?要搞也得过十多年吧?”
“你……”
风长明的话把风朝气得满脸通红,可她此时抱着女儿,也无法再给风长明一个响亮的耳光了,风长明坐到她旁边,嘉拉就道:“少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风朝和风幻的娇体同颤,风幻抬起脸来,柔声道:“为何这么急?”
风长明道:“有人要打我。”
“你说战争?”
“嗯,战争。你跟我回西陆吗?我说过离开的时候带你到西陆的,但现在还得问过你,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风长明躺下来,风幻恰巧在他背后,他的头就枕在风幻的玉腿上,风幻伸手过来抚摸他的脸,幽然道:“姐已经是你的人,你去哪里,姐就跟你去哪里。”
风长明闭上双眼,风朝回首看着他和风幻,道:“四妹,你别忘了,他是你堂弟。”
“可也是我的男人。”
风幻轻声争辩,她一直都是很柔顺的女孩,很少与姐妹们争论的,风朝忽然觉得她变了——变得有勇气了。
风朝清楚这个妹妹的个性,虽说风幻平时无言,亦表现得很柔顺,但正是这么个女孩,在决定了的事情上,是从来不改变,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这个妹妹就是这般的人儿,因此她只得把矛头指向闭眼享受的风长明:“这事你准备怎么跟我父交代,风长明?”
“有必要交代吗?弟弟带姐姐去西陆玩,应该很正常的吧?我有必要交代吗?”
“弟弟带姐姐去玩,是很正常,可是弟弟夺取了姐姐的初夜,这还算正常吗?”
风朝怒斥,风长明睁开双眼,朝风朝咧嘴一笑,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姐不懂吗?像我这么英俊强壮的男人,大姐对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我看你是嫉妒四姐能够得到我,瞧你说得多严重,被夺去初夜的是四姐,四姐她都不跟我计较,你倒过来瞎扯!如果没事,给你怀里的女儿喂喂奶,打发打发时间吧!”
“你、你……”
风朝怒极,欲骂风长明,又不知怎么骂,她怀里的女儿恰在这时哭闹起来,她急忙哄孩子,风长明就又加了一句:“喏,我的侄女饿哭了,大姐还不喂奶给她喝?想饿死我可爱的侄女吗?”
“风长明,你别欺人太甚!”
风朝怒骂一句,抱起她哭闹的女儿就离开了。
风长明看着她离去,道:“是你先欺到我头上来的,怨不得我,大姐。”
“你是不该对大姐说那般的话的……”
风幻也不满风长明的言行,风长明叹道:“我不说那般的话,她是不会走的。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睡吧。嘉拉,你把行程安排好,明日离开的时候,直接把我抬走,不必叫醒我。芜族,再见啦。”
他闭上了双眼,就枕着风幻的玉腿睡过去了。
第十六集:九月回归 第二章 寡妇之夜
风长明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拉沙境内。可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风朝!他是吃了一惊,对站在床前的风朝道:“大姐,你为何也跟着来西陆了?”
风朝冷笑道:“西陆?你看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西陆?你脑袋是不是睡坏了?”
风长明揉了揉眼睛,认得这个环境和他睡前的环境是一模一样的,他就想:难道他还没有离开火灵堡?
“现在什么时候?”
“晚上。”
“和我睡着的时候,是同一天?”
“你以为你睡了多久?”
风朝讽刺道。
风长明终于明白了。他坐直身体,盯着床前的风朝,道:“是你踢醒我的?”
“不可以么?”
“我在睡前已经跟羌族说再见了,你莫名其妙的踢醒我干吗?嘉拉呢?跑哪儿去了?”
风长明有些生气。他本来以为这一睡,会直睡到拉沙,不料才睡了半天就被人踢醒了,他能不气吗?
风朝很平淡的说:“所有人都被我赶出去了。”
风长明久久的盯着风朝,突然道:“你想献身?”
“没错。”
啊啊啊!这回答得也太干脆了吧?吓的他风长明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风朝一会,又一个p股坐在床上,无奈的道:“开玩笑的吧?大姐应该不是y荡的女人。”
风朝不屑的道:“你错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是y荡的。”
风长明笑道:“我还以为大姐很坚贞呢!正想替大姐立一个贞洁牌坊的,大姐却来勾搭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难以想象!可是大姐有没有问过我的坚贞?有时候我也是坚守我的坚贞的——”
“我呸!你这yg,你有贞洁可言?”
风朝叱骂起来。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他被这句话惹火了。他的狂妄的本性并不接受风朝的语言。她可以说自己好色,却不大喜欢别人说他是“y”的,但对着风朝,他无法争辩,更难以使用得上武力。他选择躺倒,然后闭眼。
风朝看到他又要装睡,觉得有些奇怪。按风长明的性格,她骂了他,他不会就此罢休的,怎么此刻他就那么能忍了?
“怎么?你是默认了?”
风长明不回答。风朝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她站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气恼,久而久之,终于爆发起来:“风长明,你再不睁开眼睛,别怪我不客气!”
任你怒吼翻浪,我风长明就是心如止水。
风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脚就踩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突然睁开双眼,一手抓住风朝的脚,发力一抛,把风朝抛跌在大床之上。风朝的p股刚好撞到床板,风长明就翻身把她压住。她一阵挣扎,无法与风长明的力量抗衡,最后变得安静了,也没有出言,只是怒视风长明。
“大姐,我说。你别把我惹恼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风长明压在风朝丰满健硕的r体上,感觉到胸膛有点湿意。风朝刚才的挣扎,使得他压得她很紧,而她正直哺r期,这使劲一压的,她胸前的胀r就被挤压出奶水来了。这奶水湿了她的衣裳,渗过风长明的衣裳,润湿了他的胸毛,他的肌肤。
“放开我,你敢对我如何?”
风朝吼叫出来。但这吼叫,更多的是慌张,并不带着愤怒的。
风长明笑道:“如果我放开你,你可以乖乖出去,让我安静的睡觉么?”
风朝抿嘴不语,风长明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睡的。既然你不让我安静的睡,我则就必须做点事情。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醒着的时候,我是个非常容易冲动的男人!”
“与我何关?”
风朝失去冷静道。
风长明的大手悄然摸入风朝的跨间,挑逗道:“本来是与你无关的,可是为何被我压在身下的就是你呢?我这人是容易冲动,然而若没有让我冲动的对象,我想我也是不可能冲动得起来。大姐不是说要献身吗?既然你已经挑起了我的冲动,我就顺便完成你的心愿,免得你以后说我厚此薄彼。”
“我,我没说过要献身——”
风朝辩驳,双手推拒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却笑得很无度。他并非真的要占有风朝,无论如何,风朝总是他名誉上的大姐,她若不愿意,他是不会真的占有她的,只是这风朝对他的态度,令他恼火,他怎么也得报复她一下。这报复,就是此刻对她的调戏。他的手在钻入风朝的裙底,隔着她的小裘裤,抚摸着她裘裤里厚厚的嫩r。而风朝已经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触碰那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风长明带着魔性的手指这一捏一弄,她的躯体也开始酥软,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似是轻轻的惊叫却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应该在这方面感到羞耻的。但对于风朝来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对待她,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她更觉得风长明给她带来的耻辱和一种浓浓的刺激。也许很多男人都可以对她这般,风长明却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风长明在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还要出色。他不但与风吟y乱一场,且睡了纯洁的风幻,或者还将要睡洁净的风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却是她将成为风长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伦理,但人世,哪能没伦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总有他们的界限,他们的挣扎——风朝正在挣扎,不仅在力量上挣扎于风长明的怀抱,且从心理上,她在挣扎于伦理所设下的界限。风长明并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恶作剧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湿的亵裤拨弄着她的花r,使得她一下子夹紧着双腿,一下子又松开来。她的双手在推拒着风长明,可她的力量毕竟不及这雄壮无比的男人,只能轻声骂叫,但无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说,她的呼叫根本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声音是过于低了点。女人在某种时候喊“救命”往往是虚张声势,那种喊叫,也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得到。
“风长明,放开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风朝开始领略风长明的狂妄。其实她早知道风长明对任何女人都做得出这种事情,但她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刚生育了孩子的妇女如此乱来的,何况这样的女人还是她的堂姐。
可她错了!在海之眼,以力量来决定一切。男人对于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来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风长明的确是个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我堂姐,我就会停手了吗?别说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风长明也无动于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强暴整个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认你是我堂姐才行!从雪城出来,玩过许多女人,就是没完初生婴儿的哺r少妇。你想,我会就此放过你吗?这是你送上门来的,别怪我!”
风长明恶意地说出这番话,手隔着亵裤挤入风朝胯间的r缝。风朝的双眼奋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认识风长明,这个奇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耻?他的外表,和他的心灵,呈现一种鲜明的对比,丑陋的灵魂与美丽的外表的结合体。
她忽然有点憎恨风长明,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
而就在她感到风长明粗壮的手指挤入她的夹缝之时,风长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来。她感到下t紧迫的消失,同时也感到身体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张弛之间,风长明已经从她丰满的r体上翻身下来,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浑身是奶味,我去冲个澡。在我冲澡的这段时间里,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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