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实体封面全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苦
众人不明白为何风长明要找寻严复;此人原是栗族族长,自从良士出现,把他击败,栗族开始分裂成四大领主的占有地,而严复则是栗族四大领主中实力最弱的,奇怪的是,驼顶被良士所灭,而良士和厉有被铂玡所灭,可铂玡却在当时放生了严复。此时风长明却要寻找这个败落的栗族族长?
既获胜,蒂金主张一路反攻,风长明否决了这个提议,却不给众将一个理由,许多人都为此纳闷。四月二十五日,苛拿返回眠栗,从苛铬族新征得五千士兵,风长明便把一切的事务交给苛拿和法通打理,两人觉得不妥,他却笑说:父亲只教给他如何战斗如何征战土地,却没教会他如何治理领土。
苛拿等人也明白,毕竟,风长明太年轻了……
二十七日黄昏,白英进入风长明的寝室,其时风长明和蒂檬在里面,白英感到尴尬,蒂檬知她与风长明的纠缠,便藉故离开,留下他们两姐弟在房里,风长明看着这个姐姐,发觉她比以前更美了,渐渐地有了朵依丝的妖艳的气息,他感叹道:“姐,我们多久没好好地聚聚了?”
白英听了他这一句,眸泛泪光,道:“从你离开眠栗,一直到现在……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
风长明也觉得愧对于她,把她搂入怀里,叹道:“从帝都回来,经历太多事,我很累,就睡了很多时候,其实,就蒂檬老师,我没有好好陪陪她的。姐乖,别哭,以后无论多忙,我都会抽空陪你们的,只是,你要记得踢醒我哦!”
白英听到后来,扑哧就笑了,带泪的笑容,趁在她那明白的脸庞,像一朵绽开的芙蓉,她嗔道:“你就是能睡,不知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怪物?”
“我这样的怪物不好吗?”
风长明双手捧着她的脸,道:“只有我这样的怪物,才敢打破伦常,把姐你搂在怀里啊!”
“嗯,如果你是我的亲弟弟,不知你是否还敢这样做?”
白英幽然道。
风长明想起了风姬雅,不管他敢与不敢,他毕竟占有了风姬雅,而风姬雅无疑是他的亲姐的——他知道铂玡并非他的亲父,可他怎么能够了解风妖也非他的生父呢?
这是他每想起风姬雅都感到痛苦和愧疚的。
对于白英的提问,他选择沈默,白英叹道:“如果你是我亲弟弟,即使你要我,我也是不会给你的,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亲弟弟,我才会爱上你,为你献上一切!你是这般的奇异,长明,姐爱你爱得发了狂,姐这辈子就只为你发狂。爹他担心姐会像娘一般y荡,也许姐真的是一个y荡的女人,可姐这一生,只为你一个人y荡……”
风长明笑道:“姐现在看起来,越来越有娘的味道了,姐以前可是清纯得很的哩,其实娘也是个不错的女人。”
白英道:“自从爹死后,娘很不开心,我本来以为娘是不爱爹的,因为爹曾经是把娘抢占的,而娘也不断地找男伴,根本看不出她的心中有爹,可是,我最近才发觉,原来娘的心里很爱爹哩。”
风长明道:“我回来之后,也只看过娘两次,每次她都不怎么言语,我也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我不知如何安慰她。”
“我这次来,其实是娘让我过来的。娘说,她想让你陪陪她……”
“啊?娘这是……”
风长明感到头痛了,他以前是与朵依丝有过荒唐,可不代表他现在仍然能够和朵依丝保持那种荒y的关系,如果铂玡未死,他是可以代铂玡慰籍朵依丝,可铂玡死了,这种事情就变得尴尬之极。若是风妖在此,对着他这种心态,定会踹出一脚再加出一句:去,爹死了,儿子就得继承父亲的一切。
白英也知道他的难处,便道:“很多人都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但极少人清楚你和娘也是有一腿的,娘说,别叫太多人知道,你明白吧?”
风长明无奈地道:“既然怕人知道,就不要找我嘛,这样我了觉得对不起爹,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怪我,可这事……唉,算了,也不是第一次,如果能够让她减轻痛苦,则什么都无所谓。爹说过,面对战争,总是无时不刻地面对着死亡和痛苦,只有学会把死亡和痛苦遗忘,才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战者!娘她,只是一个女人啊……”
白英忽然靠在风长明的肩膀,在他耳边幽语道:“姐也只是一个女人。”
风长明见到朵依丝时,朵依丝是凭窗忧怨的,转首之时见到他,眼中s出丝丝笑意,那笑意里失去了以前的光彩,不见了任何妖荡之色,这种幽怨之色现于朵依丝的脸,与她本来的个性显然不符。
风长明反锁了门,走到朵依丝身旁,像当初铂玡陪着她一般,只是此时换成了风长明——她名义上的儿子,她默默地靠依在风长明的臂膀,幽叹道:“儿子的臂膀是世上最坚实的墙,你,承认我这个母亲吗?”
风长明伸手环住她的腰,道:“在我现今的记忆里,你是以母亲的角色进入我的生命的。”
“那么,以后呢?”
“既然已经存在,便不可能再改变。事实永远都是事实,而我曾把你当作母亲,这就是一个事实,你永远都是我的娘!”
“你并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像当初见到你一样,你的身体比你的年龄要大许多,而你的心智似乎也比你的年龄成熟许多。在栗族这一战,我很高兴看到你的成长,你没丢西境铂氏之脸,你是由你父亲铂玡一手培养的,当继承他的战意!你在那一战中,向世人展现了作为铂玡之子的强悍,我相信,你比你父亲走得更远……”
朵依丝靠在他的臂弯,凝望着窗外,从外面吹入的轻风,掠飞她的长发,在她妖媚的脸飘动,幽怨之中悄然泄露她本性的风s,双眸之中随风飘入丝丝激情。
风长明感叹,环在她丰满弹性的腰的手,伸举起来,抚摸着她散飘的柔发,道:“或许这就是命运,我本性是个很懒的人,只爱睡觉。可每次睡醒,都有许多烦人的东西要我处理!爹从一开始就教我以战证明男儿本色,只是他不明白,即使他不说,以我的个性,也是绝不愿居人之下的。或者这就是我的最终本性,我的深心里,要征服整个海之眼,让海之眼臣服在我的脚下,可我又特别懒,这不知是谁造成的?给我以无尽的野心,同时又给我以无穷尽的睡眠。”
朵依丝道:“应该这样说,给予你强壮的身体,同时又是你征服女人的最好武器,你是铂玡遇到的最好的战士,却是我遇到的最强的男人,也许你的使命是征服海之眼,然而你的本性就是迷惑女人……神,怎么会造就你这样的人呢?”
风长明失笑道:“神那时可能糊涂了!”
他不会了解,那全是因为喀纱女神的一点怨念……
朵依丝叹道:“神也在把我捉弄!你爹说,如果夺回西境,会给我一个婚礼,然而他终究无法给我一个婚礼。我这辈子,有过数不清的男人,可就是没有一个婚礼。我多么希望,能够得到心爱的男人为我举行的婚礼,哪怕只有一朵百合作为婚礼的祝福,没有任何观众,让我能感受到婚礼的圣洁和幸福……你爹死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是爱他的,也会为他而痛,为一个男人心痛。”
风长明抚摸到她的眼泪……无言。
“你爹或者以为你可以照顾好他身后的一切,他了解战争,却不了解女人,他一生为战,在他的心中,似乎没有任何女性,只是我知道他的心里还有一个y荡的朵依丝……他明知我是这般的女人,还一心一意地对我。长明,我不期待你能照顾我,但我希望你能够对你姐好一些,她有些地方很像我,但她的经历却绝不像我,因此,你爹所担忧的,是不会发生的。因为你爹直到他死时,他仍然没了解一个女人,这不是他的悲哀,而是他所爱的女人的悲哀。”
朵依丝的语言带着抹不去的哀怨,风长明忽然感到迷茫和不安,不知朵依丝为何如此说,这完全不像以前的朵依丝;一个人,表现出与以往不同,往往会在心中做出某种决定。
朵依丝的心中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他正思绪,朵依丝已经转身仰视他,闭上了双眼,呼唤道:“长明,吻我!”
风长明没有任何犹豫,紧紧抱住她,俯首与她相吻,直到她喘息不过来,她才轻推风长明,结束这一吻,风长明看到她的眉间荡起久违的春情,她媚然一笑,娇声道:“儿子的吻,总是最甜蜜的。长明,谢谢你给我这最甜蜜的回忆,你是我这一生最意外的礼物。娘觉得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此刻娘真的很开心!长明我儿噢长明我儿,娘真的不想让你离开啊!”
风长明道:“那我就留下来陪娘好了。”
朵依丝撩了撩掩眼的散发,淡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以后吧,现在娘想静静,你记得常来看看娘……无论多忙,也不要把爹娘忘了,好吗?”
风长明点点头,俯首在朵依丝明洁的额上轻吻,之后放开她,离开了她。回到自己的寝室,蒂檬已经在他的坐在他的床上等候他了。他笑道:“老师,你似乎很迷恋你的学生的床啊?”
蒂檬娇嗔道:“你这样取笑我,我以后就不来了。我爹还没明言准许我跟你哩,你别太得意。”
风长明逗她道:“你不跟我,难道要跟别人?”
蒂檬撇嘴道:“你以为没人要我了吗?”
“谁敢要你,我杀了他!”
风长明吼道,突然发觉自己失态,而蒂檬正为自己的失态而偷笑,他知道自己被她反将了一军,却听她道:“我很喜欢看见你吃醋的样子,你在雪城之时,因为巴洛渺而抓狂,我直到现在记忆犹新哩。”
“可我一点都不记得。”
风长明坐到她身边,抱她入怀,一手按在她的胸脯,轻揉她胸前的柔软。
蒂檬翻眼瞪他,喜嗔道:“你就记得这些……你刚才去哪里了?是不是陪你姐去了?”
风长明闻着她的发香,道:“去见我娘了。”
“朵依丝?”
“嗯。”
“我觉得你和她的关系有点不平常……唔……”
蒂檬话未说完,风长明就吻住了她的嘴,于是她再也无法把未完的话说出来,因为以后的时间,她的思考已经完全失效,身体和灵魂都被情欲燃烧……
翌日,急促的敲门声把蒂檬吵醒,她无力地道:“谁敲门?”
敲门声停顿,好一会才听到外面的党芳道:“朵依丝割脉自尽了。”
蒂檬一惊而起,被子抛落,不顾赤身l体,把同样赤身l体的风长明踢醒,紧张地道:“长明,你娘自杀了。”
风长明一跃而起,随手取过一件长披风,往身上一挂,便冲了出去,打开门,撞上党芳,他的手急揽,把仰后倒的党芳接住道:“以后别挡在门前!”
他放开党芳,急奔朵依丝的住处,进入屋里,只见法通和白英已在,白英伏在床沿悲哭,风长明走到床前,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他的眼泪跟着流落,双腿一软,跪于床前,随着他的跪下,披风向两旁散开,如同l露着身体一般,白英侧脸看他,忽然伏于他的膝上哭泣得更厉害,风长明颤着双手托起朵依丝染满血迹的冰冷右手,在她的手腕上刻留了一道深至骨的裂痕,而他所跪的床前,是玫瑰般的黑红……
其他的人陆续而至,风长明哽咽道:“营格米,去摘朵百合花回来!”
宁馨却道:“现在很难寻到百合花……”
“是这样吗?”
风长明悲伤地自语,只见他的披风忽然无风自起,众人从他的背后看见他赤l的背影,无不惊讶,更令人惊讶的是,满室的空气忽然变冷,渐渐地看见冰雪漂悬在室内,而风长明的右手竟然凝结着一朵冰雪形成的百合花,他把冰花c入朵依丝的发间,柔声道:“娘,你要的百合,我找来了,是冰般的清玉般的洁,你期待一个纯洁的世界吧,我也给你造就了,在你的屋子里,造一个冰雪的世界,帮你洗去尘世所有的污垢,你可以安心地去了,在那个世界,告诉爹,你是贞洁的。我祝福你,能够得到你所期待的甜蜜和幸福,和静谧!”
冰雪漂浮于屋里,屋里的人虽惊讶,按铂玡的冰系魔武,是很难把攻击的冰雪变成自然界漂飞的雪冰的,可风长明做到了。在冰碎雪花中,屋里的人都默然,时间在白英的哭泣和众人的默然中点点滴滴地过去,这漂浮的冰雪之花,似乎是人的眼泪凝结而成的……
巴洛二十年六月一日,朵依丝的葬礼结束,风长明对蒂檬道:“老师,我想到雪城走走,从而遗忘一些东西,或者回忆我的过去……”
六月二日清晨,风长明和蒂檬就离开眠栗,前往北大陆最北端的雪城!在他们走后的第三天,风姬雅、漠伽、参潜儿等人到达眠栗,风姬雅把母亲和家人安置在眠栗,便带着风筝姐妹与漠伽、参潜儿向雪城追去。
第七集:雪域秘族 第四章 雪地·重燃
万年冰封的北大陆最北端,冰雪漂白的世界里,人影几乎绝迹,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只见两个人在缓缓行进……这两个人便是从西大陆中部出发的风长明和蒂檬,他们已经行走了二十多天,此时为巴洛二十年六月二十六日中午。
逆境村。
蒂檬回到这个她熟悉的地方,心中升起一些叹喟,而风长明的记忆里,却对这冰雪的世界没有半点存留。他只能从蒂檬口里得知,他曾经一度在这里生活,并且曾经在这雪地之上粗野地夺去了蒂檬老师的初次,那雪,还保留着老师的初血吗?
进入雪城,已近黄昏。雪城的黄昏,不见夕阳。这雪的世界,没有昏黄,只见明洁……
“这就是我以前呆的地方吗?”
风长明在进入雪城之时,随口问道。
蒂檬道:“嗯,是的,你觉得如何?”
“你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嘛!”
风长明道,他侧脸看着蒂檬,而檬檬也回报他一双惊然的美眸,他搂住蒂檬腰身的手一紧,弯腰在蒂檬耳边道:“这是神住的地方,只有神,才能拥有这里的宁静和圣洁的土地。”
风长明高于蒂檬许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她本来不矮,但与风长明站在一起,她却只到风长明的腋下,她也料不到风长明会长得如此巨高,在雪城之时,他已经是最高的孩子了,现在却比那时更加地高大强壮,蒂檬喜欢他这般的高大、孔武有力,她深心里还喜欢他那后来生长出来的黑茸茸的胸毛,她觉得那是无比性感的。
“你知道吗?你就来这里就欺负我——”
“什么?我欺负你?老师,你别逗了,我那时几岁,怎么懂得欺负老师?我想我那时一定很怕老师……因为看得出来,老师那时定然是很凶的,哈哈!”
风长明说到最后忍禁不住地笑出来了。
蒂檬看着他开怀地笑,心里舒然,来这雪城或许是对的,风长明可以在这里遗忘许多不愉快的事情,而选择融入这个寂静的洁白的世界。她道:“你那时一点都不怕我,我不是说过吗?你就见到我,就说要我做你的女人,你想,你哪是怕我吗?”
“哦?可是我一直觉得奇怪,我为何要在见面时就让你做我的女人?”
风长明疑惑地道。
蒂檬嗔道:“我不是说了吗,那是你爹的主意,你爹风妖是芜族的家伙,没事就想着征服全世界的女人……哼!”
风长明恍然道:“啊,看来我两个爹的人生观不一样,风妖主张征服女人,铂玡主张征服土地,这两个老家伙,把他们的意志都灌输到我的身上,要我完成他们无法完成的使命,实在不怎么好,但对于征服老师嘛,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可惜就是记不起来第一次是如何征战老师的,从老师口中说出的,多少会失去一些真实性的。”
蒂檬撒娇道:“我才不会骗小孩……”
风长明笑道:“我的记忆恢复之后,就知道你究竟骗我多少了!老师,我原来住那间屋,带我去看看好吗?”
雪城的一切几乎没变多少,只是物是人非,曾居住于雪城的人,全部都离雪城而去了。
蒂檬把风长明带到他曾经住过的屋子门前,那门几乎被雪全部覆盖,风长明伸手轻推了门——雪城的人临走时,都是把门虚掩的,为的是能够让以后到达此地的人有个栖宿的地方,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向世界敞开——冰雪从门板下掉落,门渐渐地开了,风长明看到屋里有两张床,他惊道:“老师,这屋里怎么有两张床?我以前和谁住在这里?和田鹏、巴洛耸、还是什么鸟人?”
蒂檬失笑道:“你不要紧张,你和他们的关系向来不好,和你睡在这里的,是你的粗暴的姐姐风姬雅……”
提起风姬雅,风长明心里难免伤痛,蒂檬也顿语,她明白风姬雅和风长明之间的错误,而风姬雅并不像白英——自然,蒂檬也不解风姬雅并非风长明的胞姐。她幽然道:“长明,姬雅也许不会怪你的,虽然她是你的亲姐,但在雪城的时候,我就发觉,她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种感情,是不属于姐弟之间的——”
“不要说了,好吗?”
风长明低声哀求道。
蒂檬看着风长明的脸上的痛苦之色——那是因为对风姬雅所怀着的深沈的愧疚,如果她能够早点的风长明的身世告知他,他就不会和他的姐姐发生那种关系了,这一切,都是错误的交叉。
她看着风长明曾经睡过的床,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看见他压着小漠伽厮闹,她令他受了了重伤,若非他奇怪的身体,他的生命早就在那时结束了。
风长明喃喃道:“每想起姬雅姐姐,我都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她,要怎么样才能叫她不受到伤害……而伤害,对于她来说,是无法避免的。如果不是一种伤害,侧什么都无所谓的,很多时候我不想伤害一个女人,可我总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把伤害着她们。”
蒂檬认同他的话,因为他也曾经伤害过她,而他仍然伤害着一些女孩,比如宁馨、比如党芳……更多的,就是她不了解的了。她道:“男女之间,伤害是在所难免的。”
风长明突然道:“老师,我们做a吧?”
蒂檬惊道:“在这里?”
“不,在雪地里。”
蒂檬的脸瞬间红了,似乎是被冰雪所冻红的,那红,在她靓丽的脸上凝结,久久不散,她垂头羞涩地道:“如果是在雪城的空旷雪地,我就允许你爱我,如果出了雪城,我……我就不准……”
明洁的世界里,被高墙隔绝的空间——雪城,铺于这雪原之上,犹如一张巨大无边的洁白绒毯,风长明和蒂檬立于毯中,两两相对,蒂檬的脸仍是红的,像鲜艳的浮雪,飘于她洁白的脸儿,是这茫白世界里唯一的红!
“就……就在这里吗?”
风长明肯定地道:“就在这里,把你献给我吧!老师,就像当初一样……”
蒂檬披一件淡蓝的纱衣立于风雪中,无论任何地方任何时节,她都是轻纱袭身,身为强者的她,气候对她没有多大的影响,她和风长明虽置身于冰冷的万年雪原,两人身上的衣物却极其单薄,风长明是一身黑色的披风,一条灰白的长裤紧紧地勒着他那双无比修长结实有力的铁腿,披风罩着的上身可见轻铜无臂铠甲,使他看起来威武而洒脱。他的极短的头发,整齐地排列,像黑色的无数细针竖c而上,显示其惊人的硬挺特性!
此刻他仍然是“白明”时的粗犷脸膛,似是绞结的胸部线条虽不显英俊,却也显示一种粗糙的魅力,他厚实的嘴唇张启,道:“老师,可以为你的学生脱除沈重的战衣吗?”
蒂檬还是习惯性地瞧了睢周围,确定除了她和风长明之外没有别的人了——其实这是多余的,这地方的人本来就少,而进入雪城的人,几乎没有。她伸出双手替风长明宽衣,先是褪下他的黑披风,然后解下他的薄铜轻铠,再除去一件薄内衣,他强壮的上身和显目的胸毛就l露在风雪中,蒂檬抚摸着他的柔软的胸毛,叹道:“这胸毛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一直弄不明白,你为何会在离去之后长这些胸毛来?”
“不喜欢吗?”
蒂檬伏在他的胸膛,娇吟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的胸毛,很性感……”
风长明道:“可我喜欢听老师一次又一次说我的胸毛性感,因为那样,将会令老师得到更深刻的高c,啊哈哈……”
“你……捶你!”
蒂檬娇嗔,很自然地擂了风长明一拳,风长明假装一痛,弯下腰来,双手顺势抓住她双肩上的纱衣,往后一抛,蓝纱飘荡,向明洁的天地展露她的内衣裙,这透白的内衣裙融入这白色的天地,像一飘扬的雪衣,令她的美好曲线若隐若现,内衣裙的掉带挂在她的双肩,透白的紧贴的胸脯,隆起的是一耸浅绿,透过胯间便是迷人的黑色——本来如果有了披纱的存在,是不能够看到她的腿间的,只是披纱已经安静地躺在雪地之上,像白云覆盖的天空泄漏的一小片蓝天……
风长明叹道:“老师的身体就是精美,怪不得这么多人想得到老师,只是他们都没有福份,谁敢跟我抢老师,我就杀了谁!”
蒂檬举手掩住她的嘴,怨道:“为何在这个时候提杀人?”
“因为我要让老师知道,我有多爱老师!”
蒂檬羞喜道:“我早就知道了,而且老师也只喜欢你一个人爱我,别的男人爱我,我都讨厌的,他们凭什么爱我?哼!”
她边说着,边俯身下去解风长明的长裤,风长明很配合,顷刻,她就把风长明的武装全部解除,风长明胯间的巨w硬挺如铁,高高地竖立在两人之间,七彩的r粒在雪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七彩光芒,巨棒泛着紫炭的铁之色彩!
“老师,我想再对你粗暴一回!”
风长明说罢,双手把她双肩上的掉带从她嫩肩的两旁扯落,整条连衣裙随着滑落,接着他解开她胸前的宽大的浅绿绷布,两对如碗的雪白r团突地暴露,仍然保持鲜红艳色的茹头在寒风中渐渐发硬,风长明顾不及细品,把她的黑衣的三角裤扯到她的脚跟,然后把弯腰从雪地上抓了一把雪,往他的巨棒上一擦,雪融为水,润泽了他的武器,再把手中的剩雪往蒂檬的胯间一塞,蒂檬娇躯微颤,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颤音道:“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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