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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实体封面全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苦
她对于这场战事,所抱的观点,和漠伽是一样的,只是她更坚定:白明必败!白明没有赢的资本,虽说布族不惧炽族的强悍,在实力上,也略逊于北方三大族,可布族并非像苛铬和栗族,苛铬的人虽悍猛,却不团结,致使苛铬族是海之眼最弱的种族,栗族却被铂琊的y谋所破,弄得四分五裂,最终被铂琊所征服。她来的时候,知道严复恢复了族长之位,她对这点持赞同意见,要得到栗族的支持,是应该先把尊严还给他们的,让严复以族长的身份统辖栗族,栗族的民众会比较容易接受。
她从母后的口中得知,铂琊一生为战,其人是霸主也是军师,在他的仆将中,法通和拓朴是最著名的,拓扑是海之眼以曝猛著称的战将,法通则主内,对于内政事务,铂琊都依赖法通,她猜测“扶持严复”是铂琊旧部法通的主意。可惜她错了,这全是某个“刚睡醒的家伙”的灵光想法,与法通无关的。
冰旗汇集了拉沙族长的残兵、苛铬的残兵和栗族的残兵,再加上新招蓦的兵士,人数上可以与布族的军队相等,但在战力上,无疑处于绝对的弱势的,而烈古旗是习超人想象的速度成长起来的,在短短的时间里击败布族原三大霸主,成为布族的“王者之军”而代表整个布族。就论其实力,除了炽族的天侍和芜族族军以及冰旗之外,海之眼其余的霸主都很难与之抗衡。
无论谁胜谁败,父王在结呆出来之后,都会出兵西陆,这是母后亲自和她说的。但是,如呆是白明胜的话,巴洛王朝的敌人就是冰旗,她现在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了,因为她预测冰旗必败!有着那样无用的霸军首领,其结果不想亦知。
巴洛影对她姐姐的想法一慨不知,她对战争甚至对武技都不是很热衷,只是非常崇拜她的父王而己。如呆海之眼真的有神存在,那么,她会第一个认为巴洛大帝就是神,一个伟大的父亲,就是她心中的神。
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却是处于敌对的。假如巴洛金是她心中的神,风长明则是她心中的“人”给了她爱、恨、希望和欲望……
此日,她醒来时,己是日上三竿。风长明从来不会叫醒她,自从那一夜之后,蒂檬就与她同侍风长明,有时白英也过来,后来她才知道“白明的这个姐姐”实是他的女人,她也没什么好感叹的。海之眼的女人都己经习惯了这种现象,男人拥有女人就像拥有财物和势力一样,越是强大的男人,所拥有的女人就越多,女人的数量几乎可以象征着一个男人的荣耀。
她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给许多女人欢乐的,因为风长明就能够给她们欢乐和满足,她想,强大的男人需要太多的女人,也是因为他们本身在某方面的强悍吧!风长明绝对是个强悍的男人,这点她是坚信的,即使她们三人同时与之欢爱,败阵的还是她们——这也许不关爱的问题,海之眼的女人,己经习惯了不去问男人心中的爱,只坚信自己的心。在没有平等的世界里,爱也不可能平等。在她最初献身于他时,她是不爱他的,而她也知道,他那时也不会爱她,只是在那个时刻,他说了一个令她永生不忘的字:疼。
疼,像她初次的痛一样,永远刻留在她的生命和记忆!疼,是父王曾抱着小时的她,狂傲的笑……
疼,是风长明的手抚摩她的半掩的脸……
一种疼爱,在她与她的两个姐妹相似的寂寞的人生里,注入了一种震撼性的元素。
巴洛蕊和巴洛渺能够长久的忍受寂寞或者喜欢寂寞,但她是不能忍受的,她想欢快地笑,可她很多时候是不能够的,因此,在笑与不笑之间,她用自己的发长久地掩着半边脸,让明与暗交杂在她美丽的脸庞,她的人生也呈现一种明与暗,欢乐与忧郁,成就她独特的韵味,天真和成熟、以及淡淡的幽婉。
风长明没有承诺过给予她什么,或者根本没有对她言过“爱”只是他没忘他的承诺,没忘那一个字:疼。
她想,即使她以后因为父王的关系,必须离开他,或者与他为敌,他都会一样的“疼”她,哪怕她的剑刺入他的心脏……
醒后,她像以往一样,回到蒂檬给她们这群女孩特意安排的大帐,帐里只有她的姐姐一个人,这不令她惊讶:姐为了她而留在这里的,她不在的时候,姐都是一个人呆着,等她。
巴洛渺正在百~万小!说,听得有人进来,眼睛瞄了一下帐门,然后继续百~万小!说,巴洛影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依偎了她,轻声道:“姐,我回来了。”
“嗯。”
巴洛渺轻应。
帐里又静了一会,巴洛影道:“姐,我想和你商量些事情。”
“你说吧。”
巴洛渺的眼睛还是不离书本,巴洛影道:“我最近老觉得心里不安,很担心他……”
“你说白明?”
巴洛渺把书本合上,放于一旁,转脸凝视巴洛影,又道:“你的担心也不是无根据,唉,你为何偏偏要选他呢?要说男人,在我们身边有许多男人,都是不错的,为何偏偏是他?难道就因为他的身高与父王相似?”
巴洛影沉默,巴洛渺起身,在帐里来回走了几圈,感叹道:“二妹,此场战争,无论输赢,对冰旗都没有任何好处。
“本来伊芝城之败,他们需要的是休养生息,父王也给他们再度壮大的时间,但是,布族的侵入,让他们不得不继续以残兵和新兵应战,且在败战后,各种行军之物资都不充足,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其战自败,当无好处可言。”
巴洛影道:“这我是知道的,可是,为何说她们胜了,还是没有好处呢?”
“别忘了我们父王的存在啊,二妹,他是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
巴洛影一愣,神色微变,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回以言语。
巴洛渺活动了一会,坐回她的身旁,抚漠她的灵发,叹道:“这段时间看到你很快乐,本来我是不打算跟你说这些的,然而必须让你明白一些事情,以及战争的残酷。”
“嗯,姐,你说吧,我听着。”
巴洛渺想了一会,整理了一下自己脑海里的思路,才道:“我就具体和你说说好了。”
“伊芝城之败,其实不是败于隆志,亦不是败于西境之花茵媛,归根结底,是败于他们自己本身。铂琊本是海之眼著名的战略家,但他无疑也是一个失败者,他曾经的失败,让他失去了祖先的城以及祖先的、他自己的荣耀。几十年来,他等待时机、暗中策划,就是想在有生之年,夺回他的城,恢复他祖先的荣耀。在海之眼,霸者和强者都是为荣耀而活的男人,是海之眼特有的怪物。”
“但是,铂琊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他太心急了,从西沙山脉直接通过,是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也许有人觉得他是老了,所以会心急。母后不这样认为,铂琊是久经沙场的战者,哪怕再老,也不会出这种差错的。”
“铂琊的心急,有着他根源的原因。他若绕过西沙山脉,所花费的时间,起码得一个月以上,而如呆这样的话,南方和北方的援军都有足够的时间支援伊芝城,其结呆不言自明。因此,他要蛇j撮快的时间夺得伊芝城的话,只能强行通过西沙山脉。他不惜任何代价,强行通过西沙山脉,战于伊芝城,也许有人认为不智。然而从铂琊的角度去看,这却是他最后的选择。”
“他必须赶到援军到达之前,取得伊芝城,这是他的最终目的。母后说,铂琊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使用任何手段以及不惜任何代价的战者,因此过程多么惨烈,对铂琊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只要结呆是他所想的,他就会去实施他的计划。在战争中的铂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卷土重来的铂琊,他清楚地知道不可能胜得父王,其最终的结呆都是失败。然而在那再次失败之前,他却必须夺回西境的。一个霸者的荣耀,以及祖先的名声,使他担负了几十年的沉默和耻辱。他要在他老死之前,把这些耻辱洗掉。在霸者的灵魂,战死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败城而逃。”
“当初铂琊弃城逃亡,令他的祖先也蒙羞。他重战伊芝城时,就己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明知是失败,也要为之。而结果,如他所料,他夺回了伊芝城,也就是回到了他的西境,回到他祖先的光环里,直到最后一刻仍然坚守着他的城,就因为一个霸者的信念。哪怕死,也要守护荣耀!”
“至于他死后的事情,就不是他所虑及的了。冰旗是铂琊一手撑起的,但搞到现在的局面,也是他留下来的残局。这残局就直接落到了他的儿子白明的手中,如呆没有布族的挑战,或者白明真的能够创造一个全新的局面,渐渐地再度恢复,继承他父亲的遗志。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少。”
“我在此场战争中,看不到冰旗的希望。假如,奇迹出现,他胜了,姑且就当胜了论之吧!他将会取得西陆三个种族的霸者地位,这对父王来说,是不可能再容忍的了。父王是海之眼的帝王,但却从来不管海之眼各霸主之间的战事,只要那些霸主服从于他,他就可以无视之。然而冰旗曾公然与巴洛王朝为敌,且在此战中胜出的话,将会威胁到父王的帝位,而且这对父王己经具有一定的挑战性了,他会很兴奋的。母后说,父王天生好战……”
“然而我赌烈古旗胜。从烈古的崛起,到成为布族的首脑,其成长之快、野心之大,一目了然,击败冰旗之后,必定会趁机取得布族甚至苛铬族,到那时,父王也会出兵征战烈古旗,因此,也可以说,胜利对烈古旗就是毁灭的开始。”
“但无论胜与败,对白明,都只有坏处。可是我希望他败,我不想他这么快与父王正面冲突,因为中间,还有个你!”
巴洛影听罢,沉吟片刻,道:“他败了,他会死吗?
“我不知道。”
“我心里觉不安,可能是因为他的命运……你刚才也说了,一个霸主的荣耀,他如呆败了,他还会继续活下去吗?他败了,就等于失去了荣耀,而你说,海之眼的男人,荣耀比他们的生命更重要。”
“嗯,我是说过,但是,我至今还不承认他是一个霸主!或许别的霸主会为战而死,可是,他实在太差劲了……而且,他暂时还有退路的,栗族其实也并非他们的领土,失去栗族,是个沉重的打击,却不是致命的。”
巴洛影道:“姐,听你这么说,我感到安心多了。”
巴洛渺重新拿起书本,翻开书页,一边百~万小!说,一边不经意地道:“三妹在北方挑起战事,西陆的战争应该也正式爆发了,相峙了这么久,双方其实都在观望北方,只要北方的战幕拉开,西陆战场便会失去耐性,唉,战争,总是这样,怪不得母后不喜欢战争了。
巴洛影轻叹道:“我也不喜欢……”
第九集:九月论战 第八章 漠九的宠儿
“有时间吗?”
漠伽看着眼前的斯耶芳,她仍然被关在笼子里,只是现在的铁笼比在依丝墓要小一些,在铁笼之外加了个帐篷,她成了“被关在铁笼里的无助的小鸟”漠伽进入帐篷之后,斯耶芳就醒了,她是躺在地席上睡的,看见漠伽,也没说什么话。
漠伽搬了张椅子,在铁笼前坐了,见她不说话,便道:“听说你是烈古旗的人,我想和你谈谈,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吧?”
斯耶芳道:“没什么好谈的。”
漠伽不在意她的冷淡,捉弄的笑笑,道:“不谈怎么知道?”
斯耶芳神情一呆,坐了起来,问道:“你又是谁?”
“我叫漠伽,你叫斯耶芳吧?看起来你比我小,你可以叫我姐姐。”
斯耶芳气道:“谁要叫你姐姐?你又不是我姐姐。”
漠伽把左手伸入铁笼里,四指自然收拢,纤嫩的尾指微曲伸出。笑道:“我们打勾勾……”
“为什么打勾勾?我凭什么要和你打勾勾?”
斯耶芳赌气道,铁笼外的美丽的女孩,是她不认识的,可是她竟然表现的那般熟络,还那般自然,这叫她无法适从,她根本不知道漠伽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漠伽有何目的,她只知道“漠伽”这名字。
漠伽笑道:“我们打个赌。”
“赌?”
“恩,有兴趣吗?”
斯耶芳眼睛眨了眨,道:“赌什么?”
她突然觉得漠伽很亲切,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
漠伽道:“就赌你有一天会叫我姐姐,敢赌吗?”
“与我无关。”
斯耶芳缺乏兴趣。
漠伽笑道:“你怕输?”
“谁怕输了?”
斯耶芳怒喝,她骄傲的心被漠伽刺痛,伸出她的左手,尾指与漠伽的尾指勾合,两人同时伸出拇指,如此,双方的拇指与尾指吻合,完成了“打勾勾”的仪式……
“赌就赌!”
斯耶芳气道。
两人的手分离,漠伽道:“你这次一定输,没人在打赌这方面赢得过我,嘻嘻。”
她笑了,笑的很天真,也很调皮,一双美丽的圆眸笑的眯合。
斯耶芳不服气的撇撇嘴,一付孩子的可爱模样,粽黄的美发闪耀,忽然她的眼睛芒光一闪,看着漠伽,道:“既然打赌,总有输嬴,如果是我嬴了,我能得到什么?”
漠伽却道:“我嬴了,你把有关你们的一切,告诉我。”
斯耶芳不相让地道:“我嬴了,你得叫我姐姐。”
漠伽狡诘的一笑,道:“我不会叫你姐姐的,怎么让你凌驾在我的头上呢?你比我小是个事实。”
“那……这打赌还有什么效用?”
漠伽道:“你嬴了,我就放你自由。”
“你到底是谁?”
斯耶芳怪叫,从刚才漠伽说的话,她明白漠伽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人物,而她却没有见过漠伽。
她的提问,勾起了漠伽心地的忧伤,漠伽叹道:“我是某个男孩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在他生命刚开始没多久,我就成为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可是,他却把我忘了,把他的伽伽小魔女沉埋在他的记忆深处,直到现在,他还没有记起来。”
漠伽的双眸,珠圆滴泪……泪闪若星。
斯耶芳凝视漠伽,感受到漠伽的痛苦和深情,她道:“你是风长明的——”
“嘘——”
漠伽伸手进铁笼掩住斯耶芳的嘴,道:“别说出来,你应该知道他在隐瞒他的真实身份,他现在应该叫白明。”
斯耶芳抬手轻敲漠伽的手背,漠伽缩手,她就道:“你是他的女人?”
漠伽微点头,道:“从小就是。”
“他没带你过来,所以我没见过你。”
“他把我忘了。”
“忘了?”
斯耶芳应该没听清楚或者说没听明白刚才漠伽的那段出自心地的叹言。
“恩,他失忆了,十五岁之前的事情,他没有了自己的记忆……”
“你明知我是敌人,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斯耶芳警惕地道。
“听说,他对你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不要再提,我不想提。”
斯耶芳有点歇斯立底了。
漠伽道:“其实在他十五岁之前,他没有这么坏的,他除了睡觉之外,很少做其他的事情,就连老师着他练功,他仍是很懒。雪城那么多女孩,他一个也没有碰,也没对她们做出过分的事情。那个时候,都是我缠他、整他,让他见到我都有点怕哩,然而,我知道他是不讨厌我的。他醒来的时候,也会跟着我玩;玩的时候,是用我们都可以接受的方式,虽然那种方式,在别人看来,也是很坏的,可是,我却很喜欢。是的,很喜欢……”
“他失踪三年,也失忆了三年,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发觉他变了许多,变的很坏、很残酷,可是他仍然保留着他的本性,他的睡和他的懒,潜意识里,仍然有他可爱的真诚。我想,你会明白我说的话,因为我猜测,他给予你的并不仅仅是粗暴和耻辱而已。”
“他已成一个男孩长成了一个男孩了,而我也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少女,有很多东西都在改变,只是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不变的,是我这颗心……所以,我不希望他在此场战争中出事,我才过来找你的。”
漠伽说罢,久久地凝视斯耶芳,两女的眼睛就这样对望,偶尔地眨眨。
斯耶芳最终不敌漠伽的眼神,她微垂着脸,道:“找我,我也没有办法帮你,我也不可能帮他,是他带给我伤害的,是他要了我的一切……”
她的泪也流了出来,和漠伽的泪,两相映照,像酷热的天气,让人的眼睛特别的容易……流汗么?
“但是,他在践踏你之后,没有继续折磨你、或是把你交给其他的男人以及把你丢弃。海之眼有无数的女奴,沦为女奴的女性,几乎没有半丝自由,很多的奴隶,都是在战争中产生的,其实是战争的产物。战争在掠夺财宝和土地之时,也掠夺人本身……你曾想刺杀他吧?”
“恩。”
斯耶芳不得不承认。
漠伽道:“他这人真的很懒,很能睡,你知否?”
斯耶芳回答道:“我知道他很能睡。”
“他可以一睡两三月不醒,甚至一年的睡眠。”
漠伽仿佛又回到整天踢风长明p股的时代,泪光交杂的俏脸露出一抹沉沦的回忆之色,那是幸福的——斯耶芳能够清晰的感觉。
“小的时候,他被别人骗去赌博,被人算计了,可他也不生气,输了就睡他的觉,欠了小小一p股的债……他一直不去想太多,可是他这懦弱的表现却是假的,他的本性有着不可解说的狂妄,只要惹闹了他,他的本性便会张扬出来,每到那种时候,从他身上会散发出强大的、似乎要践踏这世界一切的魄力。你当初的刺杀,应该是刺激到他的这种本性,但我没想到他会给你那样的践踏——他是有些过分了。”
斯耶芳从心地认同漠伽的话,要说刺激风长明的狂妄,莫过于古心族和耸天古族的天性的敌对感应……后来的他,果然不像那时的他了,他说的话也还算数,被他俘虏也有一些时日了,他也没再对她做出相同的事,没有继续折磨她、践踏她,也没有叫她成为别人的男人的猎物,或者关着她,也算是一种守护吧。
“你想让他在战争中失败或阵亡吗?”
漠伽突然问,斯耶芳听的娇躯剧震,一双水眸瞪漠伽,久久才言语:“阵亡……他?死……”
从她的语无伦次的表现,漠伽知道她的心地隐藏着对风长明的特别的感情。
“我通过潜儿,了解到你刺杀他的情况,我曾让潜儿悄悄的问老师,老师似乎不避潜儿把一切都告诉了潜儿,潜儿又把这些转告给我。你和长明(真是“长命”啊)在吻海冰峰时所遇到到的女孩有着同样的特技,长明在吻海时就惨败给那女孩——”
“那女孩叫烈冰吧?”
斯耶芳曾从风长明口中略知一二,却不是很清楚。
“恩,烈冰,后来我打听到,其实她就是烈古旗的首领,人称为烈冰女王,是吧?”
斯耶芳也不想隐瞒下去的——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道:“是我们的女王,在女王的率领下,我们很快就征服海之眼的。”
漠伽神秘的一笑,道:“要征服海之眼,不是那么简单的,海之眼并非布族,即使这场战争你们胜了,你们迎来的也不可能是胜利的欢喜,而是巴洛王朝的大军,巴洛大帝不但是海之眼最大的霸主——海之眼的帝王,且是海之战著名的战将以及强者,无论是势力还是他本身的实力,都是强悍无比的。我从小就看过他,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的相貌从没有变过,不见任何年龄的痕迹,可见他的奇特之处。巴洛王朝发动之时,便是你们烈古旗的灾难的开始,因此,你们败也是败,胜亦是败。在海之眼,巴洛王朝有着毁灭任何一个霸主的绝对实力。”
斯耶芳坚定的道:“但我们有绝对的信心!”
“信心有两种,一种是天生的,一种是锻炼出来的,我想你的信息是天生的。不可否认,信心这东西的确存在,只是,在实际生活中,信心并不能解决一切的问题。有信心是好的,但有信心不代表就要盲目地去做些不可能的事情。”
“我不需要你教我,回答刚才的问题,你说他会死?”
漠伽道:“我还以为你不在意他的死活哩,原来你也在意的。”
斯耶芳嫩脸绯红,擦了擦眼泪,然后看了看湿润的手指,叹到:“我的眼泪是因为他,才变的那么容易流的。”
漠伽道:“你不希望他死吧?”
斯耶芳无言,算是默认了。
漠伽又道:“能够把烈古旗的一些情况和我说说吗?我很好奇,你们为何在很短的时间内取得布族,而且似乎没有发生过多惨烈的战争,我需要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确切资料。”
斯耶芳拒绝道:“我无能为力。”
“那就让我猜猜吧!”
漠伽道:“从长风明遇见你以及烈冰的情况看来,你们之中,应该也有很多人有着心灵念力,这种念力虽然不迷惑人的心智,却可以通过人的心来c纵对方的身体,能够令对手的身体失控或者令敌方的速度减缓,如果在战争上,有人可以使用这种念力,大规模的干扰士兵的动作,则敌方的士兵便等于完全失去抵御,只任人宰割。而另一方面,你们这种念力可以c作环境,使得环境变成你们的武器,就好像烈冰在雪城之时把冰雪变成利剑一般,这在战场上也很可怕,士兵在没有预测的情况下,就可能被地上飞起的某物击杀……布族未曾发生大战就被征服,或者就因为三大霸主在初战时遇到的这种不可解释的可怕现象,不战而降。”
“我说的对吗?”
漠伽早已经擦去眼泪,此时她看着惊讶的斯耶芳,盈盈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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