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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色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战
以她俩的外表美貌,每个男人想求都求不到,今日光溜溜站在他面前,他居然拒绝。两位少女大感莫名其妙。
麦继香见她俩迟疑不决,又问:“你们两位还有问题吗?”
“没……没有!”
两位少女连忙拾起衣服穿上,然后又噗通跪了下来,道:“大侠替我们打跑强敌,我们那有不感激之理?不要客气,请受我们三拜!”
“乃乃个头,你们还真不是普通的多礼!”麦继香拦阻不住。只得由她俩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
“两位姑娘,头也叩完了,八堵也夭了(肚子饿),可以坐下来吃饭了吧!”“可以,可以,大侠请!”
此时,门外跑进两位小童,叫道:“姐姐,我们的八堵也夭了!”于是五人分宾主坐下。
麦继香便问这姐弟四人的姓名和来历。这两姐妹像见了老前辈一般,很恭敬地说了出来。
原来这姐弟四人,都是姓卓,大姐叫做“卓珍”,二姐叫做“卓莲”,两个小童是“卓非”、“卓凡”,河北省卓家庄人。
他们的父亲是镖头,叫“卓麟”,中年退隐,专心把平生组技传给四个子女,全家六口过着幸福安样的日子。
突然有天飞来横祸,一个叫“黄鼠狼”的人,上门贷借。
黄鼠狼是卓麟的结拜兄弟,尤其贪得无厌,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要求帮助盘川。
日子一久,前后所讨之数,不知不觉已经有千多两银子了。卓麟仍然哑巴吃黄连,苦忍着。
有一次,黄鼠狼一大清早上门,向卓麟道:“兄弟要跑路,要借二百两。”卓鳞婉言拒绝。
岂知黄鼠狼一听,立即变脸,二人立即争吵了一会,黄鼠狼冷笑几声,迳自去丁。临走之前,他还恶狠狠的留下几句狠话。
“什么狗p拜把兄弟,一二百两银子也不肯借,咱们等着瞧好了,非弄得你家破人亡不可,否则我就不叫黄鼠狼。”
说完之后,怒冲冲的离去。
卓麟知道黄鼠狼为人量窄心毒,说得出做得到,不禁悔恨自己当年有眼无珠,和他结拜成兄弟,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只得善自提防罢了!这天。
卓麟便把卓珍姐弟四人,藏到妻舅的家里,自己仍然留在卓家庄。
那知就在一个月黑风高晚上,黄鼠狼居然勾结人来犯卓宅,合力杀死了卓麟及另外几个男女下人。
又把家中细软财物抢掠一空,方才放火烧屋,呼啸而去。
当卓珍姐弟四人听到这噩耗,决定寻找黄鼠狼报杀父母之仇。
可是黄鼠狼自从那次火焚卓宅,惨杀卓麟全家之后。已经销声匿迹,江湖上已经听不到“黄鼠狼”三字。
有一天,忽然听说长沙搬来一个财主,姓黄,据说是北方人,名头很大。卓珍四人心中一动,便决意到长沙来,借名卖技,查访一下。
果然不错,那姓黄的财主,就住在北大街一座巨宅里面,可是深居简出,并不大和别人来往。
卓珍四人十分起疑,有心要去刺探。可是那大宅出入的人,个个熊腰虎背,杀气十足,江湖味很重。她们不敢妄动,恐怕打草惊蛇,吃不着羊r一身s,岂不是更麻烦?
所以方才决定暂不下手,从旁刺探,不料会引起来花贼的注意。
说到这里,天色五更将尽,距离天亮不远,麦继香便道:“我住在岳麓山神庙,有空欢迎来玩。”
卓珍还未启口,卓非、卓凡已抢道:“好哇,好哇,我们一定去的。”麦继香霍地站起身来,说:“那再见罗!”
说话中,身子一幌,已经穿上屋瓦,走得无影无院了!
麦继香由福源居出来,施展轻功,眼看来到城墙边,忽然城墙脚下窜出一条黑彰,低声喝道:“那里来的j细,快快站住厂麦继香屹了一惊,暗骂一声,说:”乃乃个头,来得真不是时候。“”哈哈——谁说不是时候?“
那人一笑,麦继香听出是咸鸭的声音,方才把要出鞘的剑入鞘。“鸭蛋,你却不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你存心想把我吓死是不是?”
咸鸭,—个箭步窜过来,低声问:“哇c,谁叫你放我鸽子?”“不是有心要放你鸽子。”
“笑话,鸽子都已放了还说不是有心,害我喝了一天一夜的西北风,真是逊得够糗!”
“歹势(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好,就算你不是有意的,总有个借口吧?”
“我足足忙了一整夜,对于吾尔开溜的下落,已经有了眉目,我们回去再说!”“也好,你还欠我一个披!”
“哇塞,一千八百两到手啦?”“当然!”
“鸭蛋,你凯了哩!”“是啊,老婆本不用愁了!”咸鸭瞄了一眼麦继香。又道:“现在只欠东风。”
麦继香似有意又无意地说:“鸭蛋,那个波先欠着,我们快走吧!”“哇c,今夜又不吹东风了!”
咸鸭苦叹说着,麦继香暗笑一声,催道:“别衰了,走吧!
我还有重要事说呢!“两人纵过城墙,返回岳麓神庙,天色已大明了。
麦继香便把巧会卓珍姐弟,夜逐采花贼的经过,详细告诉给咸鸭听。咸鸭抚掌大笑道:“哇c,英雄所见略同,果然不出我所料!”
原来,咸鸭从赌坊出来,走到广场,正好把式已完,观众已散去,他久等麦继香无着之下,气道:“哇c,香j居然敢我鸽子,真是岂有此理。”
他怀抱着一千八百两的银票,神情飘飘然,四处寻找麦继香,不知不觉走入长沙有名的烟花柳巷内。
长沙本是三湘首府,地扼南北商旅往来通津,所以妓院也很鼎盛。南朝金粉。北地胭脂。
老葱头、幼齿的、水的(美)、歪(丑)的。无一不具。
咸鸭进了烟花巷,如人山yd上,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
门口的老茶壶,不断地拉着嗓门喊道:“少年仔,参考看嘛,幼齿仔,保证崭仔……”“少年仔,人生海海爽一遍啦。”“少年仔,保证给你爽歪歪,不爽,阮母给你于,爱麻……”
为了拉嫖客,什么花招都使了出来。咸鸭信步来到一间歌树门前,忽然看见里面人头汹涌??使好奇地走入内。
只见一间大堂,座位已经客满,中间歌坛上面坐着一个满脸脂粉的少女雏妓,几个龟奴拉着管弦伴奏,正在那里唱曲。
那雏妓不过十三、四岁年纪,生得楚楚可怜,薄有几分姿色,唱的是“十八摸”。珠喉婉转,清脆悦耳,黄色词句飞满堂。
歌完一出之后,台下看客立即掌声震动,喝采连连,还夹看一些枭鸟也似的怪叫。“帅!唱得哥哥心痒痒耶!小姑娘!”
“帅,再来一出!”咸鸭也听得津津有味。
龟奴拨着弦正要唱第二出,忽然台下一阵“哈哈”怪笑,接着,一个彪形大汉,满面麻子,跳上歌台,向雏妓大笑道:“幼齿的,果然唱得不赖,现在三太爷想请你上镖局,我们今天押镖,路上寂寞无聊。你伴我们走一程,唱十八摸给大伙消消遣!”
说着,张着黄扳牙的大嘴,呵呵而笑。本来依照歌榭规矩,未成年的雏妓,只能在歌台上点唱,不能出场应酬外客。
那麻子大汉居然不管这些,要带她出场外,这还不算,雏妓还未唱完,他便上来搞乱,若是换了别人,早已引起公愤。
可是麻子大汉是长沙城中“大利镖局”,最有名的镖头“牛三富”。他本领高强,向来螃蟹横着走,这些听客那敢去捋他虎须?
所以被他打断歌兴,个个虽有一肚皮闷气,但是敢怒而不敢言。几个龟如看见这瘟神来搞乱,暗暗叫苦,只得站起身来陪笑道:“牛三爷,你老大想是多喝了两杯酒,和我们根生笑(开玩笑),这小红刚出来卖唱,还不到一个月,不能带出场的。”
“哦?真的吗?”牛三富冷笑说。“是的,本院还有小春、小花、小桃,请你叫一个去吧……”
话未说完,牛三富心中大怒,举手打门口说话的龟奴一大巴掌。“啪!”
打得龟奴面颊肿起,眼冒金星,几乎一跤仆倒台下。
牛三富破口大骂:“妈的,你这死龟公,存心来消遣我牛三爷,长沙城内试问那一个不知道大利镖局名头,三大爷赏你脸,要这个幼齿的去陪唱,你摆出什么臭规矩来,真是岂有此理!”
说罢,脚一抬,把那龟奴踢了一个大跟斗,滚入人丛之中。麻子大汉伸出手来,把小红一抱,纵下歌台。那雏妓小红,早已听得面无人色,再被大汉一抱,当堂吓得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众人不禁大乱,咸鸭看见牛三富这般凶横,不由光火,正要挺身上前。谁知不远人堆中,突然钻出一个面白唇红的青年来。那青年像个富家分子模样,衣冠华丽,双手向牛三富一拦,大喝道:“c,你很嚣张哦!大庭广众,青天白日之下,居然动手打人,扰乱本少爷听歌的雅兴,你不怕引起公愤,也该怕王法!”
牛三富听了,不禁勃然大怒,把小红放下,举起泰国芭乐大的拳头,冷笑说:“牛三爷的芭乐拳,就是王法,臭小子,你想怎样?”
那青年看着他的大拳头笑了,道:“本少爷不想怎样,只想打烂芭乐拳头而已!”“有种!”
牛三富叫声之中,芭乐拳头直向那青年门面打去。那青年不慌不忙,略一伸手,勾住了牛三富的右臂而已。
“噗通!”牛三富庞大的身体,宛似吃奶的小孩一般,跌个饿狗抢屎,连赞板牙也撞崩了。“哈哈,牛三爷漏气了!”众人哗然大笑!
牛三富有生以来,那曾如此糗过,一个翻身由地上跃起来,突然手脚同时出招,猛向那青年的脸上及胯下击去。
那青年来招“海底捞月”,捉住牛三富的右脚,使力一抛。
牛三富的身子,竟同车轮一般,滴溜溜的穿出十多步远,“吧哒”。跌个p股朝天。
“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牛三富两次吃亏,眼珠通红,气得大声喝道,“不准笑!”
众人立刻停止了笑。
牛三富气呼呼地叫道。“没笑过是不是,待会大爷叫你们哭得叫爷,求乃乃地。”语落,两个芭乐拳头提起,向那青年头上狠捣过来。
“驴蛋,你还真不识相唯!”那青年身子向前一幌,一事击中牛三富的胸部。
“哎——这下大爷完蛋了!”牛三富大叫一声,口吐鲜血,一跤仰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糟了,糟了,出人命了!”众人不禁大乱,青年冷笑—声,一拽长衫,便向门外走去。
这时歌院里面,已经乱做一团、胆小怕事的,纷纷向外逃走。咸鸭见那青年打倒牛三富的武功,似曾见过,突然想起就是吾尔开溜招式一样。
他心中—动,也趁机窜出门去。只见那青年头也不回,直向北城跑去。咸鸭紧紧跟随那青年后面,眼见他走入—座大宅里去。咸鸭暗中记者这座大宅位置,便向旁人探问,一查之下,这大宅是黄大绅的。
黄大绅是本地财主,新近才发迹,到这里不满一年,从不和外人来往,家中常有江湖人出入。
咸鸭得到这些消息,急忙返回岳麓神庙,要告诉麦继香知道,那知麦继香井未回来。他本是个好动的人,也不耐烦枯坐守候,又重新折回长沙来,向那大宅刺探。
半天工夫,被他探得清清楚楚,大宅的主人叫“黄大禄”,听说开设粮栈生意,他的家财据说不下二三百万,比起家中遇了采花案的高员外,不分轩轾。
咸鸭还偷人大宅中,察看一次,发现不少可疑之处,可是宅中防守叶十分严密,他只好悄悄退出去。好巧不巧正要翻身出城,却发现了麦继香,才出言吓唬她。
麦继香听了咸鸭一阵告白之后,她心中更加肯定,黄大绅巨宅就是吾尔开溜藏身之所。
而黄大绅的采历,也好些和卓珍姐弟杀父仇人黄鼠狼相像,但是麦继香本人,还不相信,天下事情那有这般巧合的?
所以她对于这一点,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心理。
次日,卓珍姐妹果然到岳麓神庙来。麦继香见了,不禁大喜,便介绍咸鸭和两人认识。
咸鸭,一见,笑道:“哇c,冰当当(美),要不是香j介绍,我还以为是钟楚红和林青霞呢!”
卓珍笑了,说:“咸少侠真爱根生笑(开玩笑)!”
“咸少侠?哎哟,叫起来真是别扭得很。”咸鸭道:“你们就叫我鸭蛋吧!”卓莲捂着鼻子,娇笑说:“鸭蛋好腥哦,我不喜欢吃。”
咸鸭道:“你把它当燕窝就不觉腥了,还能养颜滋补呢!”
麦继香笑说:“乃乃个头,行了,别把问话当燕窝了。”
接着,她便把查采黄大纯大宅得来消息,一一向她俩姐妹说了。
卓珍感动地道:“父亲地下有灵,仇人果然落在长沙!”
咸鸭不服说。“哇c,什么是你老子地下有灵,那是我和香j冒生命危险探来的。”
卓珍一时语塞,麦继香道:“鸭蛋,这点功劳你也要争,没风度。”
“哇c,我只是在讲一个事实罢了,你又何必大惊小怪,开口骂人呢,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波呢!”
“你……”麦继香满脸差红,说:“你不说出来,会死啊!”
“不会,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
卓珍和卓莲二人,看了不由会心一笑。“我和阿莲今晚再去探一下。”
麦继香急忙拦住,劝道:“你们姐妹不可乱来,黄鼠狼虽然洗手,但是宅中情形分明窝藏着江湖人,而且吾尔开溜也在里面。”
咸鸭也说:“对对对,你们长得水当当,不怕被吾尔开瘤j了吗?而且,吾尔开溜那大色狼,j了还要杀人的!”
“哇,这么残忍?”卓珍惊道。卓莲却骂说:“王八蛋,他该下地狱!”
麦继香正色道:“他是该下地狱的,不过你们也不可轻敌,还是等我两位把兄弟到来,才行动肥!”
卓珍、卓莲被她一劝,方才止住,说:“也只有这样罗!”咸鸭建议这:“趁带金还没回来,我请大家去看拉洋片。”
卓莲忙问:“什么叫拉洋片?”咸鸭回答说:“哇c,你真裙土,这个玩意世不懂:”
“那你说什么叫拉洋片?”“哇c,我也解释不清,看了你就明白了。”
言讫,咸鸭就带她们前去。穿过几条街后,只听传来“仓咚仓咚仓”的声音。
咸鸭指着前方道:“你们看,那就叫拉洋片。”
“拉洋片”也叫做“西洋景”。不用翻历史考证,这玩意儿有个“洋”字儿,和“洋火”、“洋油”、“洋人”流行的年代不会相差太远。但它却是不折不扣的“土”货。
怎么和“洋”字儿攀上关系的,这就很难说了,可能因为拉来拉夫的照片,是洋玩意儿的缘故。
在北方都市中的娱乐场里,或是乡间庙会集市的地方,随处都可以看到“拉洋片”。
这玩意儿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四方形的外景,下面一层是内景,有四个镜孔朝外,每次可以四个人观看。
只要在西洋景前面,摆一张长凳子,就可以解决座位问题。“拉洋片”的艺人,常是单挑独立,一副担子在肩,老板伙计都是他。
另一种有十二个座位,“拉洋片”的艺人必须两人搭档合作演出。一推一拉,看完一套景片是四十八张,少一张便是偷工减料,也说明观众拥挤生意看好了。
“拉洋片”的不论那一种形式,都必须备有一套铜钹和皮鼓,吊在一边,系上一根绳子,一拉一放,发出“仓咚仓咚仓”
的声音。伴着地的唱腔吆喝。
能否吸引观众光临,全靠他的口头宣传。因为“西洋景”
的本身,都是一些过时的放大照片,或是图画,谈不上什么内容的。光听他们的唱词也真够昧儿,尤其是逛庙会的乡下人和小孩子,花个把银子看一看其中究竟,自有乐趣。
咸鸭等人走近时,只听那拉洋片的吆喝:“嗨!往里瞧,往里观,十冬腊月好冷的天,大雪不住纷纷的下哟!片刻之间白满了天……”
往里瞧,又是一篇,小寡妇上坟在上边,不见坟来不掉泪,一见坟头泪不干,到了白天她还好受咬,到了晚上就想抽大烟!“
观众如果真想看“小寡妇上坟”,那才真叫失望。咸鸭跟那人低声:“头家,咱们要看精彩的。”头家笑眯眯说:“没问题,四位请坐吧!”
问言,咸鸭等人坐了下来,右眼对着镜孔望去,那头家一边拉动,一边念道:“往里瞧,又是一张,上海开了一家女澡堂,姐妹三个去洗澡。浑身上下脱个精光,大姐说这水真的热,二姐直喊烫得慌,你猜三妹子怎么讲?她说越烫越痒痒哎……”
里面的图画,正如老板口中所念的,先是一张澡堂外貌,跟着出现三个美姑娘,随之三人都脱光,她们前凸后翘,胴体诱人,让人看得心猿意马。
头家又继续念道:“这时候进来个少年郎,他要帮三妹来搔痒,三妹又喜又羞未开话,少年伸手到胯下,搔得三妹直叫爽……”
话语未了,麦继香娇羞道:“哎呀!蠢的头有点晕,想找个地方休息。”“好吧!”咸鸭无奈道。卓珍叹了口气说:“真可惜,错过了精彩的!”
当下,他们付过银子,就近找了家客栈休息。咸鸭把麦继香送进房,卓氏姐妹在隔壁低声谈论。
卓珍首先问:“你觉得咸鸭这个人啥款?”卓莲想也不想,便答道:“人长得帅,肌r又结实,看样子很够劲唯!”
“我也有同感。”卓珍道:“我想要得到他!”卓莲看了拉洋片,已经心动,所以听了姐姐的话,也毫不思索地说:“我也要他!”
“很好,我们来共同分享!”卓珍问:“可是,我们怎么开口呢?”“啊!这种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卓珍想了一下,才道:“有了,就这样试试看,咸鸭,我们姐妹想同你做密友,你不会拒绝吧?”
“嘻嘻,这点子不错!”“呀!”的一声。
咸鸭正好椎门进来,见她们姐妹笑盈盈,交头接耳的谈着,就问道:“哇c,你们二个查某悄悄谈些啥米(什么)?”
卓莲迫不及待地冲口而出说:“姐姐要你给她最快乐,神奇的享受,及最新鲜的钟r汁,连我在内你答应吗?”
哇c!咸鸭没料到她们这么开放,他惊异着想:“哇c,一个查甫(男人)能同时应付两个查某吗?她们是否会来个左右夹攻,上下交征,自己变成烧饼夹油条呢?哎哟,小生怕怕……”
想到这里,偷陷了她俩一眼,不禁又忖道:“管他妈的,这种天上掉下来的艳遇,千载难逢,遛是先干了再说吧!”
想毕,推着笑脸,忙道:“哇c,当然答应罗!”说话中,他放肆地立在卓珍的背后,改手放在她高耸挺出的福寿,轻轻按摩着。
乖乖!那个波还真海!搓、捻、抓轮流侍候她。卓珍本已丰满的茹房,经过一阵的刺激后更加坚硬。
左手顺流而下,紧摸着地的三角地方隆起的丘陵地带、同时咸鸭的嘴,吻遍她耳根及脸颊。
“我既答应了你们,不过,我想更迫切需要来满足你们的要求,才能令你们心服口服的!”
说完,咸鸭立刻脱鞋、解扣、宽衣,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眨眼之间,露出精壮的体格。
他皮肤呈古铜色,一结实的肌r,仿佛现代的健美先生,令女人看了心跳不已!
“哇塞,好骠悍哟!”卓莲首先忍不住开口赞道。
“嗯!确实有点本钱,就是不知道有路用没有?”卓珍虽然附和,可是口气充满了挑逗。
咸鸭曲起自己手臂,动作就像健美先生,手臂上的肌r,马上如山丘般的凸起。同时,他半开玩笑的问道:“你看啥款(怎样)?”
卓珍轻蔑一笑道:“哼,纸上谈兵,什么人不会啊?”
“没错!”卓莲懂了姐姐意思,连忙接口道:“只有互相比试一下,才能见得出真意来。”
咸鸭被激恼了,挺是说道:“比试就比试,我要怕比试的话,就不会解除武装了。”
“姐姐,那咱们也别闭着!”卓莲一说完话,当下就付之行动。卓珍也不落人后,紧跟着展示自己的本钱。
这时的咸鸭,两眼如吃双淇淋!卓莲脸蛋清秀,身材适中,婷婷玉立,就像朵合包待放的花蕾。而卓珍就完全不一样了!那个地方不一样呢?
她不但成熟动人,而且有水月争灵的曲线,看上去如同一朵玫瑰,一朵盛开中的玫瑰,叫人不得不心动!
咸鸭看了后,一颗心如战鼓似的,“怦怦”跳个不停。“实在有够水!”他称赞在心里。双方先是一场力与美的比试!
俊男和美女胜负难分,彼此以五五讲和。
随之,便是见真章了。阵式摆好之后,卓莲一马当先,揭开了另一场激烈的厮杀。咸鸭从容不迫的恋栈。
卓珍、卓莲两姐妹联手出击,攻势十分犀利。双方你来我往,战况万分的激烈!此刻,咸鸭如同一根油条,被两块烧饼夹着,但他还是奋战不懈。冲声震天!呻吟四起!
双方交战良久,一直到筋疲力尽,他们这才休兵。这一扬鏖战,咸鸭和卓家姐妹不仅没结下深仇,反而成为了房中的至友。
第四章 歪色笑话一箩筐
这一天,咸鸭和麦继香,及卓珍、卓莲姐妹四人,从外面打了十斤酒,还有卤菜,在岳麓神庙里,喝酒玩乐。
咸鸭由怀里拿出三粒骰子说:“咱们来玩骰子,掷出最少点的人,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卓莲忙道:“好啊,好啊!”麦继香却说:“我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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