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倾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我嚼嚼嚼……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死德行!千百年来不近女色的人,口腔内八成都结蜘蛛网了,他才该大扫除咧!
嚼呀嚼……不甜了,呸!再吃一片。
她耶,季曼曼桖bi台北社交圈的名女人桖bi能被她亲到都是三生有幸、十辈子积德桖bi哼!要不是看在要助他恢复记忆的份上,把万两黄金铺在地上求她一吻,她也不屑!
(不过一定会把黄金拿去变现就是)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看在眼底!”怒火冲天的吼声再度轰炸季曼曼的耳膜,极力提醒她此刻房内不只她一人,她最好不要没事就陷入发呆的症状之中。
但那实在很难。季曼曼睐了红仙一眼,最后看向风扬。
“那个谁谁谁,请把你家的狮子牵回河的东边。”
“我是风扬。”这是第n次的自我介绍了,这位美人是故意当成不认识还是真的不长记性?
“哦,风先生你好,初次见面。你确定这位女士适合与可怜娇弱的人质放在一起吗?
会出人命唷。“她担心的拍着胸脯,不时瞄一下红仙手上的马鞭。
“少废话!你企图勾引星罗!企图煽动他离开我们。说!你有何目的?!”红仙将鞭子抵住季曼曼纤细的颈子。
两只青葱玉指小心挪开了那充满敌意的鞭子,然后退到风扬身边。
“我看这位女士特别钟意这间房,我让给她好了,你带我到别间囚禁吧。”她建议。
人质能有选房间的自由?她真那么以为吗?风扬低笑:“抱歉,没其它房间。”
“有啊,就星罗那一间,想必我们小俩口住起来刚刚好。”
鞭子不留情的甩来——“你别作梦了!”
风扬拉住了欲伤人的鞭身,止住了力道才放开。
“别忘了红镜让你上来的条件:不可伤人。”
“你们都护着她!天晓得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天下第一娇俏古典美女,男人总是为我倾倒,连我自己都觉得好无奈……
呀……“摆出羞却的身段与表情,她偎在风扬肩上好不怜人。
风扬却是难以消受美大恩,退开了一步,无言以对,只好面对红仙那张已然抓狂的脸。
“红仙,不是消灭了别的女人,他就会属于你。最重要的是去追求他的心。你该明白这道理。”
“你胡说些什么?!我是公事公办!”
“大声不代表理直气壮哦。请问此刻你是不是很心虚?”季曼曼闲着没事煽煽风助燃。
咻!鞭子再来一记——“红仙!”风扬大喝。
“别管我!”最痛恨这种善于耍嘴皮子的女人,既然她用唇枪舌剑来攻击,没理由自己不能以最擅长的武术来回敬。这是公平的战役。
季曼曼又蹦又跳的逃避鞭子的追杀。这女人真的抓狂了,真是要命的吓死人哦……
美女总是容易抓到护花使者,反正躲在风扬身后就对了。她不时探出头道:“劲道不够、准头不足,又不能趁其不备伤人于猝不及防的瞬间。我说——红仙小姐,你干嘛硬是学星罗使用鞭子当武器?如果你问我,我会建议你改挑狼牙棒当武器比较好,然后再穿上原始人的兽皮,不时学泰山哦——伊哦伊哦的拍胸脯直叫,会比较搭你的气质呢。”
“你……去死吧!”再不理会风扬,就是拼了命也要打烂那女人的嘴,即使会伤到旁人。
门板突然被撞开,冲入了路遥以及几名强壮的勇土,不由分说全扑向红仙,不再让她有撒野的机会。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制住她,准备将她抬出去。
“等一下嘛。”季曼曼飞快的移身到门口,挡住他们的去路。
路遥扬了扬眉。
“想替她求情?”
这人在说笑话吗?季曼曼哼了一声,不回答这离谱的问题。她笑容可掬的走到红仙面前,娇声问候:“哈罗。”
“你做什么?”红仙冷哼。
“昨天你送了我一颗山东大馒头,敝人觉得颇感激,基于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的道理——”啪、啪!迅雷不及掩耳的(甚至小人的连话也没说完)在众人错愕不及防之下,快递了两份好吃的锅贴过去。
小小的空间霎时充满抽气声!
“我杀了你!放开我!”红仙发出女泰山的怒吼,险险要挣脱男士们的钳制。
季曼曼挥挥手。
“快快快,把她运出去,不送。”
很快的,小房间内得回它该有的宁静。
“你多打了一下。”不愧是蛇魔女。风扬指控道。
“你们没听过我们人类有个上帝所发明的巴掌说吗?”
“别人打了你的左脸,就把右脸凑过去叫打你的人帮你均衡一下?”路遥做了明晰的解说。
“no、no、no。”纤指摆到路遥面前左右摇动。“我们台湾的‘剩’经是这么解释的:如果有人打了你左脸,就把右脸也一并打回来当利息。哎唷





倾星 第 6 部分
也一并打回来当利息。哎唷,打得我的手好痛哪。”
两人哑口无言了半晌,最后风扬开口示警:“小心红仙真的会杀了你。我们并不常有时间守在这边保护你。”
“所以我说把我送到星罗的房间嘛,如果真担心我被杀的话。”她早住腻了这间房啦。
“你是当真的?星罗并不好相处。”路遥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点头,撒娇道:“好嘛,送我过去嘛,有事我自己负责。何况我一直想法子要让他恢复记忆,这是对大家都有利的事。狼王令你我两边都想要,但前提是我们必须先让令牌发挥功能才成,否则我们一切的努力都是白搭,不是吗?”
她说动了两人。于是几分钟后,她被带到二楼向东的一间房,乏善可陈的一间男性卧房。
“等会我让人送饭过来。”路遥道。
“记住,后果自己承担。”风扬也道。
见他们要走了,她忙道:“最后一个问题。”
两人同时回头看她,挑眉询问。
“你们……是谁呀?”好面熟哦,她见过吗?
殷红的血丝由紧闭的薄唇里泌出来,一滴一滴的跌碎在灰白色的袍子上,晕染成血花朵朵。
“别勉强了。”
正当呕血的男子勉力要再凝聚力道时,一个声音传来,暂止了他的动作。
抓来一方丝巾拭去唇角的血,红镜才转身面对门口的星罗。微敞苦笑,当然是星罗。
他设下的结界,防得了任何人,就是防不了星罗。只是没料到向来不在别人行功时闯进来的星罗会踏入他闭关的场地。他是那样目空一切、冷淡寡情,从来不管别人去做什么蠢事也只冷眼旁观的人。
“怎么来了?”红镜伸手平复胸口的激汤,力持平静的笑问,掩不住声音中的粗嘎。
“别去修练你根本达不到的法术。”
“你在说仟么?我只是——”
啪地一声,灯光大亮,黑暗的斗室内一瞬间光明起来,让两人的面孔皆无所遁形。
星罗仍是冷淡的表情,而红镜……却竟是成了j皮鹤发的老翁!原本的红发已霜白,雄健的体魄缩水成佝偻,满脸的皱纹让人难以置信在昨日以前,他曾是一位三十来岁模样的男子。
“你只是……什么呢?”对红镜的转变漠然以对,眉毛也没动半根,冷然问着他准备的借口。
红镜叹了口气。
“你怪我偷学了你的咒法?”
“或许。”不冷不热的声音。
“不,你不是,你只是厌恶不自量力的人。”没有人能真正了解星罗。而放眼叛狼族,他红镜则是最了解他的人了,至少比其他人更多一些。
“挺聪明的,却做了笨事。”
“如果……如果我能回复五百年前的法力,也许就可以撤销当年施放于你身上的失忆咒术,我很抱歉——”
“无法挽回的事,无须道歉。”他走过来,盘腿坐在红镜面前。
红镜低笑出声——“你总是这样,永远不置可否的言论,一派的冷淡不关心,让人对你感到戒惧。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养成这种怪异性格的。”
“这是我的乐趣。”以他向来懒得理人的性情来说,他对红镜已算是难得的和颜悦色了。
星罗薄情冷淡,却也是自有一套规则去计较恩仇亲疏,从来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但若要他时时一副感恩的面孔,还不如杀了他比较快。
数百年来,族人当然偶有微词,觉得星罗难相处、不驯、可恶……但又惧于他记恨的性情,怕被整得不明不白。从没人敢在他面前道是非、指责不是,不过红镜常常耳根不清静倒是真的。
红镜倒是挺欣赏他这种不受拘束又好整人的个性。这是自他担负叛狼族全族命运以来,从来得不到的放纵。因此他从不为任何事质问星罗,因为他知道即使今日星罗做了什么事,也必然是那人咎由自取。
而后,不知从何时开始,族人一旦有纷争,便会去找星罗仲裁,因为他是最公正的司律者,绝不误判,也一定会让冤屈者伸冤、让做错事者痛不欲生。
没有任何官样指派令,星罗成了族人眼中最厉害公正的司律官,而他一旦管起事来,可不管什么程序,也不理会其它听审步骤,他做了就不放手,也不容干涉;当然,不找他仲裁,他更乐得轻松。
其他族人怨他可恶、无情,事实上红镜以为星罗真正可恶绝情的一面还未展现出来过,他老是端着冷淡的脸,可能代表他心情还不错。
当然,一切还是未经证实的臆测,但不无可能。
“从季小姐的暗示里,我们知道未失记忆以前,你的身分恐怕很不得了。也许你是殷皇族的后代。”
“你想太多了。”星罗伸手拉过他手腕,注入一道气流,舒缓红镜胸口的血气。
“你没想过这个可能?”
没得到星罗的回答,他接着又道:“如果你是,那真是太好了。若你能回复记忆,我们叛狼族就有救了。你明白当年那些判我们流放的恶法不该存在,可惜我们的祖先没能等到邦联盛世的到来,所以永生被烙下个‘叛’字,被剥夺了一切……”伸手揪住胸口的衣料,在那里,像畜牲似的被烙下个字,并世世代代遗传下去,让他们在狼界抬不起头,即使流放到了人界,也不敢与那些来人界修行的狼族人往来,甚至连生命……都无法延续。
他们终究要灭亡,无论曾经怎样的苟且偷生、受尽异样眼光,死亡就是最终点。
“别把事情想得太好,瞧瞧你得到了什么。”星罗没因红镜的激动而改变口气,收回了手劲,直盯着他的眼。“别再妄自做你能力所不及的事。”
红镜讶异的看着自己双手,原本浮现的老人斑、皱纹竟奇迹似的不见了!再抚向自己的脸,也是平滑紧实如青壮年纪——“你竟有这能力!”
“你学的是我的咒术。时间不久,还救得回来,但法力的消失,我无能为力。”
星罗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他,丢下近似承诺的话:“我会回复记忆,你别再做徒劳的尝试。”
他似是要走了,但目光就是没离开过红镜的眼。
红镜怔了一下,笑道:“我明白了,别再给你添麻烦是不?我保证安分守己。”
他像是极满意这个答案,走人了。
待斗室仅剩红镜一人,许久,他笑了起来。这就是星罗,以及他另类的关心人方式!
关心且警告,并给予承诺,若不是长期与他相处下来的人,恐怕解读不出来他这种诡异的行事方式。
如果他们叛狼族能够得到救赎,星罗必是至大成因。
星罗的能力到底有多高深呢?
抚着平滑的脸,红镜不禁深深的好奇起来。
第九章
星罗从不说出自己没把握的事,即使那是出于安慰。
他会恢复记忆。事实上昨天深夜教那女人深深一吻过后,他脑子里像是被撩动了什么,以往平静无波的思绪,竟浮光掠影的出现一些破碎的、不被明了的讯息。
不过那非常短暂,让他甚至来不及抓攫便已消失。今日一整天他在无人的树林间施展咒术,试图召唤回那些片断,更甚者自我催眠回溯,但能得到的非常有限。
他不得不面对一个可能的事实:若他想得回更多,恐怕须经由那个女人。
奇怪的女人!这个叫做……季曼曼(对吧?)的女人完全不能归类在他所认知的女人类型中,因为她身上具有每一种女人的缺点。套句人类的用语,恶女。
贪生伯死、狡猾可恶,既尖刻又善逢迎,贪小便宜又不吃亏,厚脸皮又自恋,喜欢装古典美女的派头偏又不知羞却为何物,有仇必报、能屈能伸……
总归一句:罄竹难书。
不知道她今天是否吃足了红仙的排头?心中闪过这个想法,但脚步却没有跨向三楼的打算。他走到自己房门前,突然一顿,虽颇感讶异,但似乎也不必太意外。
那女人正在他房内,而且还睡得很香甜……
打开门,果然是。
他侧着脸看向楼梯口那两名显然很紧张的守卫。
“请问这是什么情形?”
守卫甲勇敢的回答:“红仙攻击季小姐,她要求住到你房里。”
“也许是我糊涂了,我依稀记得她是人质。”星罗有礼的问:“莫非是我搞错了?”
两名守卫再也没勇气回答,只祈求星罗发挥冤有头、债有主的精神,别再为难他们这些无辜的人。与其被星罗盯上,还不如去给毒蛇盯上还好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星罗房内传出的声响终于打破了僵凝的气氛,“呵……啊,你回来啦?”正在伸懒腰的佳人一发现门口杵着的人,立即轻快的打招呼。
星罗走进来,以脚后跟踢上房门,还依稀听到门外松了口气的声音。
“你的胆子愈来愈大了。”
“请见谅,一切纯属不得已。”她招招手。“过来过来,我们来亲个吻,欢迎你回来。”再接再厉,就不信吻不回他顽固的记忆,韩璇猜她可以的。
原以为他会嘲讽一番,抵死不从,不料他竟真的过来,坐上床沿后同时也欺吻住她,差一点吓飞了她的魂儿。
不错唷!愈来愈有感觉……她昏昏沉沉的想道。
如果这个男人愿意,他其实很有情圣的本钱;但光吻功还不成,至少要收敛他轻视的表情、吐不出象牙的坏嘴,然后再装出一副受过情伤的忧郁便秘状,把他丢在西门町,包准立即吸引来一串辣妹、清纯妹的爱慕……
双手梳耙入他浓黑的发,又抓又搓又揉的,包他吻完后就成了一个爆炸头,嘿……
一只手掌突然揪住她脑后的发,将她拉退,力道不重,但行为教大愕然。两唇分开数寸,他砸了咂舌,像在品尝,而她就呆呆看着他,反应不过来。
然后她脑后的手掌又将她头往前推,再度与他唇舌交缠……
干嘛呀?她可是有吃青箭口香糖的哦,而且今天吃完了蒜头j大餐后都刷了三次牙,并且用牙线把齿缝刮得一点牙垢也没有,他还想挑剔不成?
许久之后,他眼中闪着奇恃的光芒放开她,在她逐渐回神时问:“一个女人坚持住进一个男人的房间,会面临什么你知道吧?”
季曼曼楞了下,小心打量他深沉的眼。
“男人还分很多种。你讨厌女人不是?”
“所以通常我会直接把人丢出去。”他威胁的伸手。
她忙拍开他要揪人的怪手。
“别嘛!我们又不是普通交情。别忘了我这么牺牲可是为了你好,我们的磁场近,我可以刺激你记忆的,你还不明白吗?”趁机声明她不是色女,吻他全是出于伟大的情c。
“只因为如此?”星罗这会儿可不客气了,伸手盘住她长发,一圈又圈的,牢牢抓住。
他不会想拔光她美美的秀发吧?她吞了下口水。
“呃,事实上,小女子人家私心里爱慕你很久了,才会巴过来,唉,真羞人哪。”
这样够了吧?无赖!
她伸手想不着痕迹的解下自己的长发,但他可不松手,微微一笑道:“很好,再来。”他其实对她的能屈能伸挺欣赏的。自命贞烈的君子或执意猥琐的小人其实一样令人不耐,变化多端的人反而精采得多。
“我知道即使同睡在一床,也只能盖棉被、纯聊天,但吾愿已足……”反正你“不行”嘛,嘻……“能在这段时间与你朝夕相处,已是我此生珍贵的回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遇得到变态哩。“啊……猩猩儿,没了你,我怎么活?”吃鱼子酱、喝香槟的过日子喽!
“既然你这么需要我……”他邪邪一笑,故意顿住不说完。
“呃?”他想干什么?
“那被你感动的我,不加以回报岂不是铁石心肠?我接受你的献身。”
嘎?!谁要献身?!
“这……这怎么好意思……”她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没关系,我牺牲一点无所谓。别自责了。”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
半夜,所有狂野甫平复时。
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尚未消散殆尽,偌大的床上两人各躺一方,相同的赤l,仅以一件凉被遮身。
“有没有很感动?”她开口问。
“为什么?”她才该感动他的卖力。
“喂,看到这血渍没有?”她半坐起来,一点也不害羞的直指床中央的渍痕。
星罗瞄了一眼。
“弄脏我的床,记得要洗干净。”
“就……这样?!”她差点被口水呛死!
“不然该怎样?”
“你该感动,并且狂喜,然后搂着我忏悔自己的冲动,告诉我你有多么难以置信身为一流公关的我,外表看来身经百战,像是阅人无数,没料到竟是个处女!请跟着我膜拜一次——处、女、耶!正常人都嘛会给他感动一下下,并且从此对亲密爱侣改观——”
“你生气了?”他睁开眼。
“又怎样?”从不生气不代表不会生气,他想怎样?
“台湾国语溜出来了。”他笑。
呀!对哦,一生气就管不住台湾国语。所以她从不生气,真夭寿,被他发现了。
“喂!你真的没感觉?”不甘心又开口问。
“我抱你不是吗?这叫没感觉?”他发现自己并不介意她长发披散在他胸膛上的感觉。
“我是说第一次——”
“你们人类进化得太慢怪得了谁?我们狼族并没有这种弄脏床单的困扰。别想耍赖不洗,这件床单归你负责。”
呴!他只在意他的鬼床单,一点也不了解她纯纯小女人的心思。她对她的初次计画很久了,也幻想过某个激情的夜晚过后,欣赏到枕边男人狂喜又忏侮的表情。
结果她得到了什么?一件归她洗的床单!
可——恶——透——了!
实在不甘心,一口气硬是梗在胸口。见他又要睡了,她用力推他。
“喂!”
他警告的瞄她一眼,不排除把她踢到床下以得回安眠的权利。
“那你至少告诉我,你跟我上床,是不是为了找回记忆,利用我而已?”
他不理她。
默认!
真是太、太、太过分了!死人!
她用力躺平,将弹簧床压得上下震动,然后再大大翻个身,发出吵死人的声响,背对他,并用力拉过被子独占,卷成银丝卷,连被角也不留给他。
许久许久以后,他才开口:“不是。”
以为她睡了,不料她咯咯笑的滚向他怀中,大方的分送被子,咕哝的以困意声道:“我就知道我的魅力不得了……”
星罗本欲推开她,但一触及她沉静的睡脸,不知怎地,也就由她了。
床都给她上了,还抗拒什么。
他总要习惯的。
即使他从不预期与她走到这一步。
季曼曼用力盯着星罗光l的右肩,在那儿,有一枚银白星形印子。这死人,居然不肯招认,害她有时会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星”。原来他的烙印不在手上,而在肩上。
这使得她终于想起来,元旭日的烈火剑藏在手心,而白逢朗的霁月弓收在胸口,想来印记地点自是不同,那么星罗的鞭子放在右肩,印记理所当然该是在这儿了,她居然一时没想通,以为该在手上才是。
这个……算不算是与他上床唯一的收获啊?如果不这么想,她会觉得自己失身得没半点成就感耶。
瞧,幻想过的初夜画面不仅没上演,还被指控企图弄脏床单……哇咧!有没有天理啊?可是毕竟民情不同,她也只有认了,谁叫她什么人不好献身,偏给了这一匹狼。早知道的话,八百年前就送给初恋兼初吻情人的高中学长不就好了?不过那个学长是个大书呆兼古板道德家,居然被她吻了后立即差人上门提亲,吓得她哪还敢有进一步的勾引,连夜包袱款款转学上台北,以防成为一枚可怜兮兮的未成年小媳妇。
比起朱水恋对男人品味的偏执,她这人比较不龟毛,顶多把花花公子、自命酷、邪、佞、坏、恶、冷、霸之类的男人一律列为低等生物不予理会。她没有清纯保守的小处女情结,只不过一直送不出去初夜也绝非她的错。
她比花花公子还有原则一点。
何解?也就是说,花化公子游戏人间尝遍各色胭脂,可不代表他爱那些女人才去亲近。事实上他们是不屑的,偏又没格的去玩弄他所不屑的女人。而她个人就有原则多了。
如果她瞧不起成日发情的禽兽,又怎么可能因为自身不能克制之需求,就去与禽兽睡觉咧?难以置信不是?但那些视女人为无物又爱当种马的男人偏偏执意没品,教她怎么放心去与那种aids的高危险群苟合?
1...78910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