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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操何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炒肉
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毫不遮掩地擦拭着瘦的身体,夏如嫣有些脸红地别开头,丛钰瘦是瘦,身上可结实得很,而且他高,宽肩窄腰,脱了衣服一点不难看,甚至,嗯,还让她觉得很性感。
丛钰擦干水渍,又光着身子爬上床去亲夏如嫣,她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够了啊,你想累死我吗?”
丛钰这才摸摸鼻子,用薄被掩住重新神起来的小兄弟,夏如嫣推推他道“你去把我的衣裳拿过来。”
丛钰乖乖去了,夏如嫣在背后一看,嗬,屁股还挺翘,男人拿着她的衣裳走回来,夏如嫣接过去,在里面翻了一会儿,翻出个东西放到丛钰手上:“说好给你绣的。”
丛钰仔细一看,正是他之前跟她要的荷包,顿时喜笑颜开,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看了好半晌,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嫣娘,你绣得真好,只是怎么想起绣荷包蛋的?”
夏如嫣一听,脸立刻垮了下来:“什么荷包蛋?这不是你说要的蝶恋花吗?”
丛钰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跟耳朵,他又仔细看了看手里的荷包,确定上面是荷包蛋无疑,他再次小心翼翼地说:“可是…这明明就是荷包蛋啊,嫣娘你是不是搞错了?”
夏如嫣顿时就不高兴了,她一把夺回荷包,气鼓鼓地道:“不喜欢就别要了,明明就是蝶恋花,瞎说什么!”
丛钰赶紧搂住她讨好道:“我喜欢,我喜欢啊,刚才是我眼拙没看出来,嫣娘再给我看看好不好?”
夏如嫣这才不情不愿地又放到他手上,男人拿着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认真地对夏如嫣说:“果然刚才是我眼拙,这确实是蝶恋花,大概是房间里面光线不好,刚才看错了,嫣娘别生气,你绣得太好了,我特别喜欢,以后我要天天带着。”
夏如嫣这才高兴起来,送了他一个香吻道:“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再给你绣几个。”
丛钰把荷包放到枕头边,不假思索地道:“好,下次给我绣个水煮蛋好了。”
两个人这么一闹腾,居然就到了晚饭时间,丛钰搂着夏如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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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非要她留下来用饭。
“我让豆花儿去把安哥儿带过来,咱们三个一起吃好不好?”丛钰巴巴地看着他。
这男人一开了荤怎么这么黏人?夏如嫣没法子只得答应了他,却不要豆花儿去带。
“我去带他过来,你等着吧。”
夏如嫣亲自去接儿子是有考量的,明日安哥儿就要去学堂,如果这样谁叫都跟着走,遇到坏人怎么办?
丛钰本来想陪她一起去,突然想起了什么,握着她的手道:“那我去吩咐厨房加几个菜,你快去快回。”
夏如嫣一走,丛钰就叫来豆花儿:“去让厨房加几个菜,不许上肘子肉,不要油腻的。”
那边豆花儿领命去了,这边夏如嫣刚走到小院儿门口,就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扒在门缝上朝里头看,夏如嫣心生警惕,左右瞅了瞅,正想退回去叫正院的人,不料那人却突然回过头来。
“小乳娘,你可算回来了。”丛玢一看见夏如嫣,那眼神立刻就变了,他露出一个自认为风流倜傥的笑容朝她走过来,可看在夏如嫣眼里却满是猥琐。
“不知三爷找我有何贵干?”夏如嫣一边问一边不着痕迹地后退,不远处就是正院,她只要跑进去就安全了。
丛玢发现了她的意图,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嬉皮笑脸地道:“小乳娘别躲嘛,那天被你在花园一撞,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今儿得空过来看看你,啧啧,果然是越来越漂亮了。”
夏如嫣心里发急,可四周都没有人,她陪着笑道:“三爷,我想起来大爷还交代了我事情,麻烦您先放我去办事,要不耽搁了惹大爷生气就不好了。”
丛玢一听见自家大哥的名头,脸色不由得阴沉了几分,他嗤笑一声道:“果真是傍上我大哥了,现在一口一个我的,还学会用大哥来压我了?”
夏如嫣暗道不妙,这男主看来正值叛逆期,用丛钰来吓唬他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啊,她正思索对策,丛玢便将她搂了个满怀,嘴里依旧笑嘻嘻地道:“小乳娘你也别用大哥来吓我,你说你一个乳娘,跟我这个亲弟弟,他最终会护着谁呢?那天你勾了我就溜了,现在还想不认账,我丛玢可没吃过这种亏,今儿空了特地来找你,你不陪我可不行…啊!”
他一长串话没说完,就被夏如嫣曲膝狠狠顶在胯下,顿时惨叫一声松开手,捂住裤裆龇牙咧嘴。
夏如嫣见一击得手,又伸出脚朝他脚腕子上一勾,丛玢立刻跌了个狗吃屎,她狠狠冲他踩了几脚,左右看看,跑到墙边拿起把扫帚就劈头盖脸朝他打了下去。
丛钰在正房等了一阵夏如嫣还不来,心里着急,拔腿就往小院儿走,谁料刚出了正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正拿着…扫、扫帚?对,正拿着扫帚猛抽地上趴着的一人。
丛钰迟疑地喊了句:“嫣娘?”
听见丛钰叫她,夏如嫣才停止了动作,此刻她发髻微乱,一双眸子简直能喷出火来,男人给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去揽住她道:“嫣娘,你怎么了?”
问完他便朝趴在地上呻吟的人看去,那人先是蜷缩着,慢慢翻过身来,五官皱在一起,嘴里骂骂咧咧,好嘛,原来是他那不成器的三弟。
夏如嫣怒气冲冲地道:“你的好弟弟!刚才又想轻薄我,还抱了我一下!幸亏我动作快给了他一脚,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被欺负呢!”
丛钰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走过去冲着丛玢狠狠踹了好几脚,骂道:“混账东西,大嫂的主意你也敢打?怎么不降道雷劈了你?”
丛玢被踹得又滚了一圈,耳朵却没遗漏大嫂两个字,他震惊地抬起头道:“大哥,你说什么?大嫂?”
丛钰把夏如嫣搂在怀里,冷冷地看着他:“没错,嫣娘以后就是你大嫂,等我选好日子就会娶她过门,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竟敢对大嫂出手,今日开始半个月不许出门!半年月银别想要了!”
说完不等丛玢抗议,他又走上前去揪住他的衣襟,狠狠一拳砸在他脸上,然后目光森冷地看着他:“如果你敢再打嫣娘的主意,我就即刻把你发配去庄子上,一个女人也别想带,一分钱也别想揣,让你在那儿自生自灭。”
说完他‘啪’的一声将丛玢丢回地上,搂住夏如嫣的肩膀歉疚道:“嫣娘,对不起,是我没护好你……”
“算了,也不关你的事,刚才我也没吃什么亏,还踢了他下头……”
“嫣娘真厉害,以后遇到这种人就这么对付,天塌下来我给你撑着……”
看着背影没入小院儿的两个人,丛玢捂着生疼的脸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他哥刚才说什么?他要娶那个寡妇?还要为了她把自己发配到庄子上?天呐!这还是他亲哥吗?那寡妇是不是给他使了什么妖法?
丛钰和平安,是注定要做父子的两个人,哈哈哈哈哈哈
.乳娘(二十)(h)
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因着夏如嫣配合治疗,丛钰的病已大有好转,晚上不再失眠,据他说记性也恢复得与往日无二了,只是手脚还一如既往的冰凉,但现在正是盛夏,手脚冰凉也是有好处的。
例如此刻,夏如嫣正趴在书案上,裙子被撩到腰间,一根粗长的巨物正在她臀瓣间飞速进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起了层薄汗,加上黏滑的体液,使夏如嫣酥麻之余还有些燥热,然而当男人那双冰凉的手往她臀肉上一摸,燥热顿时缓解不少。
丛钰如狼似虎地干着女人柔软的花户,一边将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夏如嫣的身子已经完全调养回来了,此刻是丰胸翘臀,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那一身细皮嫩肉柔软而富有弹性,丛钰摸上就舍不得放开,只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将女人搂在怀里,用大鸡巴狠狠干她的小穴。
夏如嫣被撞得直打哆嗦,她断断续续地娇吟道:“丛、丛钰~你轻点儿呀……”
丛钰扣住她丰满的屁股,胯下毫不松懈,嘴上道:“叫相公,嫣娘,叫我相公。”
说完又是一记猛顶,夏如嫣给他顶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她带着哭音道:“相、相公,嫣娘不行了,要坏了…嗯啊~~~~~”
丛钰听见她叫自己相公,更是兴奋起来,胯下力道再加重,把小嫩得淫水哗啦啦地流,那水儿顺着二人的腿往下淌,将丛钰的裤子都染湿了一大片。
他一边干,一边用手指就着淫液在夏如嫣的后穴上轻轻滑动,吓得女人紧紧一缩,把他夹了个生疼。
“放松点,别夹,想夹坏相公我吗?”丛钰拍拍她的屁股。
夏如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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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了扭屁股道:“不许碰我后面啊!你要敢碰我就跟你没完!”
“咳,我就是摸摸,不碰,不碰的。”丛钰悻悻地把手指回去,小女人还真警觉,他不过想试试春宫图里的招式而已,立刻就被察觉了。
自打丛钰开荤,他就去找了不少春宫图册来看,换着方缠夏如嫣,今儿她一进书房就被丛钰抱到书案上,拿干净的毛笔在她私处又画又戳,夏如嫣几乎是片刻间就出了水,那毛乎乎的笔头在她的肉穴里头戳弄,还绕着她的小阴蒂打圈扫动,夏如嫣被他弄得腿都软了,到最后小泄了一回丛钰才放过她。
不,也没有真的放过她,他将她按倒在书案上,把裙子一撩,就着刚才的淫水便插了进去。男人的鸡巴又大又烫,用夏如嫣的话说就是,全身都是凉的,就这一处是热的。他用全身上下唯一热乎乎的地方狠狠弄着女人的小骚穴,春水被捣得四处飞溅,媚肉被碾得酥麻发颤,丛钰一边干还一边说着荤话,例如,“嫣娘,你的小怎么那么紧?明明都生过孩子了,我要是不多弄弄,会不会越来越小?”
“嫣娘出了好多水儿,是不是就喜欢爷用大鸡巴干你?”
“嫣娘,你要勾死我了,以后我就是死也一定要死在你肚皮上。”
夏如嫣越听越羞,可男人这些话却刺激得她更加敏感,小花穴不住缩,身子不停颤抖,一场交欢下来,高潮了五六次的夏如嫣已经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丛钰餍足地将女人搂在怀里,此刻夏如嫣坐在他腿上,男人的鸡巴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他只要这样抱着她亲亲摸摸,很快就又能重振旗鼓。
“嗯……”
夏如嫣被他含着舌头,奶子也被男人握着,小奶头在指缝间被拉扯搓弄,很快两个人就又欲火高涨起来。
丛钰舔了舔夏如嫣的唇瓣,正要再来一发,忽地听见豆花儿在书房门口焦急地喊道:“夏娘子,不好了,安少爷在学堂出事儿了!”
夏如嫣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她即刻就要站起来,却把丛钰的分身扯得生疼。
“嘶嫣娘,嫣娘,别动啊,我还在里面呢!”
丛钰急得赶紧扣住她的腰,夏如嫣这才慢慢放松,让丛钰拔了出去,顿时一股热流从她的蜜穴之中淌出,夏如嫣也顾不得许多了,用亵裤胡乱擦了几把,丢到书案底下,快手快脚穿好衣服,拉开书房的门焦急地问:“安哥儿怎么了?”
豆花儿透过夏如嫣看到里头还没整理好衣裳的丛钰,顿时极为尴尬,我的准大夫人,您怎么也不顾虑一下爷的面子…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安少爷在学堂跟人打架了,夫子遣人上门来报信,让咱们去领人。”
听见是打架,夏如嫣倒没那么惊慌了,她面色刚稍稍平缓了些,又想起来什么,急道:“安哥儿有没有受伤?”
豆花儿摇摇头:“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无大碍,要不然咱们就不是去学堂领人,恐怕是去医馆了。”
夏如嫣这才松了口气,她正要抬脚,身后便传来丛钰的声音:“嫣娘,别急,我跟你一块儿去。”
夏如嫣回头一看,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点点头正要和丛钰一起出去,又突然想到刚才丢在书案底下的亵裤,顿时脸上有些发烫,待要暗示丛钰,就听见他对豆花儿道:“今日下午不必打扫书房了。”
豆花儿应了是吩咐下去,这边丛钰叫了几个护院跟上,两个人走出正院,丛钰又把夏如嫣往小院儿里头拉,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是去套条亵裤吧……”
夏如嫣立时脸颊爆红,狠狠踩了他一脚才往里面跑去,很快又从小院儿里出来,这时豆花儿也跟过来了,一行人急匆匆往学堂而去。
到了学堂门口,守门人认识夏如嫣,直接放了他们进去,夏如嫣领头刚走到夫子的书房门口,就听见一个悦耳却带着怒意的声音。
“陈夫子,我送弟弟来念书,可不是送他来挨打的,现在在你这儿出了这种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紧接着陈夫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薛小姐,今日这事还请先听令弟和平安将缘由阐述清楚,再下决断也不迟。”
“哼。”那女声冷哼道,“我弟弟都被打成这样了,还用得着问吗?不就是这小崽子欺负我弟弟?”
这时平安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没欺负他!是他先骂我娘!”
“哟呵,年纪小小还牙尖嘴利,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听到这里,夏如嫣忍无可忍,推开门怒道:“你说谁是小崽子!?”
.乳娘(二十一)
“你说谁是小崽子!?”
里面的人俱是一惊,只见房门大开,门口站着一位秀美少妇,一双杏眼满是怒火,却丝毫不减她的美貌,反而更显风姿。
屋内站着的是几位夫子,还有两个小孩儿,一个有些惨烈,脸上挂,眼睛哭得红肿,额头上还肿了个大包,衣服也皱巴巴的。另一个自然就是小平安了,他衣衫也有些凌乱,脸颊边有些许擦痕,一见夏如嫣来了,扭捏了下,低着头走到她身边,吭吭哧哧地道:“娘……”
夏如嫣心疼地摸摸平安的头,柔声道:“安哥儿别怕,娘来了。”
然后又抬起头对那小孩儿旁边站着的少女看去,这一看她便吃了一惊,原来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本世界的女主薛诗诗,此时她看着夏如嫣的眼神中划过一丝不屑,轻蔑地说:“小崽子说的就是你儿子,你怎么做人母亲的?不好好教孩子,让他在外头撒野,以后要是闯了祸,看你怎么办。”
夏如嫣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她将儿子揽在腰侧,冲薛诗诗冷笑道:“见过脸大的没见过你这么脸大的,遇事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人定罪,我还想问问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呢,恁大一人了,欺负小孩儿,要不要脸?”
论打嘴炮夏如嫣就没输过,一席话把薛诗诗气得脸色通红,她这具身体是父母双亡,夏如嫣故意提到父母,可不得把她气个仰倒么?她指着夏如嫣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夏如嫣啪地一下把她的手拍掉,冷哼道:“少拿手指人,这就是你家的规矩吗?”
说完她转身冲陈夫子施了一礼,恭敬道:“夫子,不如先让两个孩子把事情原委细说一遍,再行定夺。”
陈夫子也被夏如嫣的气势给震住了,他以前只觉得夏如嫣温柔漂亮,待人大方和气,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他恍了下神才道:“我也正有此意。”
夏如嫣接过话头:“那不如就由安哥儿先说吧,安哥儿,你把事情仔细说清楚,要句句属实,不可撒谎。”
平安点点头,开始述说事情始末:“今日下课的时候我在看书,薛松勇就在旁边捣乱,我让他别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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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我娘是不守本分的寡妇,说娘给我爹带绿帽子,还说我是小野种。”
嫩生生的童音在书房里回荡,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置信这种话会从一个小孩子嘴里说出来,平安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不是很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话,而且他说我是小野种,我以前听邻居用这话骂过人,我明明有爹爹怎么会是野种?我一时气不过,就说他才是小野种,他娘才不守本分,他就冲过来掐我,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你、你说谎!”薛诗诗尖叫起来,她恨恨地看着平安咬牙切齿道,“我家勇哥儿还这么小,怎么会说那种话?你这小崽子年纪小小就学会撒谎……”
可她话还没说完,那薛松勇便嚷嚷起来:“我又没说错!你娘本来就是不守本分的寡妇!还勾引我姐夫,你肯定不是你爹的亲骨肉,小野种!”
屋子里的人再一次被惊呆了,薛诗诗也给薛松勇吓傻了,没想到她弟弟会蠢到拆自己的台,一时间张大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丛钰站在夏如嫣后头看了这一出闹剧,听到平安说的话已是忍无可忍,此时再看见薛诗诗狡辩和薛松勇的辱骂,往前踏出一步,冷声道:“我以前也曾见过薛家老爷,是个品性端方之人,只可惜英年早逝,却没想到薛老爷留下的两个后人竟是这般德行。”
说完他冲陈夫子一抱拳:“陈夫子,我是丛钰,久仰。”
陈夫子忙回了个礼,这时丛钰又对薛松勇道:“小子,你说平安的娘勾引你姐夫,不知你姐夫是谁?”
薛诗诗听见想去捂弟弟的嘴,可惜晚了一步,薛松勇张口就道:“我姐夫就是丛府的丛玢大哥!丛府你们知道吗?比咱们家还有钱!你们惹得起吗?”
这话一出口,夏如嫣和丛钰的脸同时绿了,薛诗诗的脸也很绿,丢人丢的。
夏如嫣简直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薛诗诗这么早就跟丛玢搞到了一起,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又一次使得剧情提前了?而丛钰则是气的,他冷笑一声,看向薛诗诗:“薛小姐,不知道我三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婿?据我所知似乎你们二人男未婚女未嫁,且并无婚约,还请你解释一下令弟的话。”
薛诗诗两辈子加起来都从未丢过这么大的脸,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立马钻进去,她前阵子跟丛玢认识,对方一直缠着她,她也逐渐动了心,最近丛玢来找她,还带着弟弟玩儿,一口一个以后娶她过门,她听进心里,便让人去查了下丛玢,不查不要紧,她知道丛玢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可是这一查,还是让她有些生气,这男人也太胡来了,后院儿里那么多人,他顾得过来吗?不行,等自己嫁过去,可得好好给那些女人立规矩。
当时丛玢去二房讨过夏如嫣的事情也被人报了上来,她完全没放在心里,一个寡妇而已,还带着个拖油瓶,又没进丛玢后院儿,算不得角色。谁料她那日去学堂接弟弟,看见了夏如嫣,又听见陈夫子叫她,问过弟弟之后才知道夏如嫣就在丛府做工,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就是那个跟丛玢有牵扯的乳娘。这种人的儿子居然跟自己弟弟是同学,薛诗诗想起来就气儿不顺,一时嘴上也没把门,跟弟弟添油加醋说了去,结果就被薛松勇记住了,这不,今日就闯了祸。
见薛诗诗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丛钰又冷笑了一声,面上满是鄙夷之色:“既然薛小姐说不出个由头,还请以后不要在外坏我三弟名声,今日之事已经很清楚了,令弟先出言不逊诋毁平安的母亲,又先对平安动手,这赔偿,你们薛府可不能赖。”
薛诗诗嗫嚅了几句,不服气地道:“给就给,拿几两银子去看大夫好了。”
说完正要掏钱袋,丛钰嗤笑道:“几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薛府现在穷成这样?”
薛诗诗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也拔高了些:“她一个小小乳娘,还想要多少钱?”
丛钰走到夏如嫣身边站定,轻轻扶上她的肩膀道:“不巧,这位正是我未来的妻子,丛府的大夫人。”
然后又摸摸平安的头:“平安以后就是我丛府的大少爷,你薛府的少爷诋毁我夫人在先,殴打我儿子在后,想用几两银子就打发了,你在说笑呢?”
房间里的人再次惊呆了,今天下午他们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少带了瓜子和小板凳,这剧情跌宕起伏,太了有没有?
薛诗诗也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在说什么?他要娶那个寡妇进门?还是做正妻?
被一系列信息冲击得再次哑口无言的薛诗诗呆立在原地,丛钰看她傻了,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道:“明日我会派人上门来讨要赔偿,今日就不奉陪了。”
说完他转身替平安跟陈夫子请两天假,小家伙扯扯他的袖口,摇摇头道:“我不碍事的,请了假就跟不上大家了,我不请假。”
陈夫子也颇为喜欢这个勤奋聪慧的学生,目中不由得露出赞赏之色,对丛钰和夏如嫣道:“我会看顾好平安的,今日也是我们太疏忽,还请老爷夫人不要见怪。”
夏如嫣有些别扭,这陈夫子改口还真快,马上就喊上老爷夫人了,她连道不碍事,与一众夫子道过别,和丛钰带着平安出了学堂。
虽然平安说自己没事,夏如嫣还是坚持带了他去医馆检查,果然身体还有一些擦伤,可把夏如嫣心疼坏了,等上好药,在回去的马车上,她先是大骂薛诗诗,又对丛钰道:“你那弟弟到底是怎么养成这种德行的?他真的是你们家的孩子吗?”
丛钰也不生气,无奈地一摊手:“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爹娘太惯着他了吧,但说起来我爹也没有纳妾啊,谁知道他上哪儿学的,爹娘过世以后我也没空去管他,只能说不让他干出欺负良家妇女的勾当来,唉,是我没尽到大哥的职责。”
夏如嫣埋怨够了,听到丛钰自责,又不忍心了,握着他的手道:“不关你的事,你是他哥又不是他爹,你爹娘把他宠坏了,怎么能怪你?这两年你一个人把丛府撑起来,让家里的人都衣食无忧,已是不易,莫要再为这种事自责。”
丛钰见心上人心疼自己,大为感动,反握住她的手,两个人含情脉脉地望着彼此,小平安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扯了扯夏如嫣的袖子:“娘,我身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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