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何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炒肉
明明是一幅和谐的画面,不知怎的落在邢少言眼里却显得格外不顺眼,他轻哼一声,大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到床边,用勺子边搅拌药膳边道: 嫣儿,药膳好了,师叔来喂你。
夏如嫣被他这句‘嫣儿’给惊呆了,这邢少言是抽的哪门子疯?他以前叫原主都是连名带姓的喊,要不就是喊丫头,今天怎会叫得如此亲昵?
见夏如嫣震惊地望着他,邢少言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舀起一勺药膳递到她嘴边: 趁热吃吧。
见邢少言来了,洛宇涵跟他问过好便站起身对夏如嫣道: 那我就先回房了,夏姑娘若有事来唤我即可。
没事没事,都有我呢,你赶紧回去吧。 邢少言拿着勺子冲他挥挥手,洛宇涵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出了房门。
师叔,你能不能对人家客气点?你看你这像是做长辈的样子么? 夏如嫣真是对邢少言无语了,洛宇涵又没招他惹他,干嘛说话这么呛人?
什么长辈?他跟我无亲无故,我算他哪门子长辈? 邢少言冷哼道。
他跟我是平辈,那你是我师叔不也算他的长辈么?他哪儿惹到师叔你了?你对他这样不客气。 夏如嫣无奈地问。
我。。。 邢少言一时也说不上来到底看他哪里不顺眼,撇撇嘴道, 反正我一看那个洛宇涵就不正经,浑身上下透着股子风流味儿…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别不信,师叔我闯荡江湖多年,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你别傻乎乎就被人骗了……
这邢少言睁眼说的什么瞎话?男主洛宇涵长得就是一副清俊斯文的模样,为人一向正直善良,更何况还是原身的亲兄长,他怎能如此诋毁洛宇涵?夏如嫣实在忍无可忍,张口吐槽道: 师叔,我觉得你看起来还比较不正经。
哼哼你知道了吧……你说什么?我不正经!? 邢少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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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膳往旁边凳子上一搁,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为人清清白白,从不跟女子纠缠,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我就是养只鸡,那也是公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夏如嫣被他的话给震住了,她没想到邢少言私生活居然这么单纯,原本她看他已经三十岁,外表又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还以为也是那种在江湖上有几个红颜知己的人物,结果是个这么保守的人吗?那他岂不就是…岂不还是个…老处男?
不知道师侄在想什么的邢少言还在长篇大论证明自己的清白,夏如嫣忙道: 好了好了,是师侄错了,师侄回刚才的话。
哼!道歉有用还要捕快做什么?
男人不依不饶,夏如嫣实在觉得有点烦,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恰好被邢少言尽眼底,他当即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向着外人嫌弃自家师叔呢?他斜睨着夏如嫣道: 你这么帮他说话,该不会是瞧上他了吧?
什么? 夏如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问。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嘴皮子那么利索也不知道骗过多少姑娘,我看你以后还是远着他点,得上当受骗。 邢少言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话里带着一股子酸味儿。
哈? 夏如嫣都快给他气乐了,简直想把他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跟他怎么样,关师叔你什么事?难道连我跟谁说话都要师叔批准吗?
怎么不关我的事?下山的时候师兄可是亲自把你交给我的,让我好好照看你,师叔操心师侄天经地义! 邢少言振振有词,他大概没发现,他现在嘴皮子也挺利索的。
夏如嫣嘴角挂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呵呵,师叔,容师侄提醒您一句,前天可是您把我丢在客栈一走了之的,这就是您所谓的照看?
她这句话成功地噎住了邢少言,男人原本理直气壮的脸立刻换上了尴尬的表情,他眼神闪躲,干咳两声道: 我、我那不是买橘子去了……
哼,买橘子买到第二天下午,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师叔您可真会照看人。
夏如嫣话里带刺,丝毫不给邢少言留情面,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给人挤兑成这样,偏偏又是自己有错在先,而且被这丫头一说,他也觉得自个儿做得过分了,怎能将个女孩子随意撇下呢?夏如嫣没下过山,根本不知道江湖险恶,他拍拍屁股走人,结果却害她差点赔上小命。
邢少言越想越是心虚,又咳了一声道: 这个之前是师叔不对,没考虑周全,以后师叔会保护好你的,绝对寸步不离,这总行了吧?
这可不是夏如嫣想要的结果,她现在神烦邢少言,巴不得他离自己远远的,怎么说来说去,他还做起承诺来了?她当下有点后悔自己之前一时口快嘲讽了他,又想不出对策,脸上便浮现出一副懊恼的神情。
见小姑娘愁眉苦脸,邢少言还以为她哪儿不舒服,皱着眉问: 怎么?胸口又痛了?
夏如嫣本就心烦,听他这样问,便顺势捂住胸口道: 我觉得胸口又有些钝痛,师叔赶紧喂我吃药膳吧,我想休息了。
见夏如嫣捂着胸口,邢少言又不自觉想到上午那幕,女孩儿胸脯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掌中,他老脸一红,立刻就噤了声。
师叔不要脸!(八)
第二天早上邢少言送过药膳来之后,没有监督夏如嫣吃完就匆匆离开了,他一走,夏如嫣立刻把药膳倒掉,只喝了玄月送来的药,虽然苦,忍一下就过去了,不像邢少言的药膳,每次吃她都感觉自己像在吃屎。
邢少言这一出去就直到下午才回来,夏如嫣连中午的药膳也躲了过去,这使她十分开心,巴不得他永远都别回来。
邢少言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心情不错,在门口碰到洛宇涵还和善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他连门都没敲,直接推开就走了进去,夏如嫣对他这种不请自来的做派已经无力吐槽了,淡淡瞥他一眼,招呼都懒得打。
丫头!我给咱们赁了处院子,现在你就随我一块儿过去,以后咱们就住在那儿给你养伤,等你好了再上路。 邢少言语气颇有点兴奋,说完就上前要去抱夏如嫣。
什么?咱们不住客栈了? 夏如嫣惊讶地问。
是啊,老住客栈什么都不方便,你看我给你熬个药膳还要去借厨房,忒麻烦了,咱们出去住,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岂不比客栈方便得多。
就你熬的药膳那味道,还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怕不是想搬出去更方便折磨我?夏如嫣暗自腹诽,脸上也带上了不满的表情,邢少言见她似乎不情愿,又好声好气劝她: 客栈人来人往嘈杂不堪,不利于你养伤,咱们搬出去清静,早日把伤养好了早日启程。
他这话说得也算有点道理,夏如嫣确实找不到理由拒绝搬出去,便神色勉强地答应下来: 这样啊…那好吧,师叔容我去向洛公子道个别。
得得得,你别动,我抱你过去。
见夏如嫣要从床上下来,邢少言一伸手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小姑娘轻得很,在他手上跟拎只小鸡崽似的轻松,他大步往外面走去,夏如嫣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靠得这样近,近得能感觉到彼此呼出气息的温度,夏如嫣有些不自在地将脸别开,邢少言的耳朵也不受控制地悄悄开始泛红,他喉头滚动数下,嘴里嘟囔道: 你这丫头怎地如此轻?定是平日不好好吃饭,等咱们搬出去,师叔好好露一把手艺,要将你喂得胖上一圈儿才好。
夏如嫣可没觉得自己太瘦,在她看来自己现在纤合度,骨肉匀称,只是个子小了点,真要胖上一圈那可就不好看了,她撇撇嘴道: 我哪里不好好吃饭了?我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挺好的,就不劳师叔你操心了。
你这丫头懂什么,女孩子还是胖点儿好,看着就喜气,师叔告诉你,男人大都喜欢有肉的女人……
夏如嫣觉得自己就不能接他的话头,一接上他就开始叨逼个没完,她凉凉地回了一句: 男人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为了让男人喜欢才活在这世上的。
她这一说,立时就把邢少言的嘴给堵住了,他吭哧两声觉得她说的有理,便又嘀咕道: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为你身体着想……
夏如嫣没再搭理他,这会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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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已经走到了洛宇涵的房间门口,她伸出手敲了敲房门,里面并没有人回应,邢少言这时才恍然道: 我方才回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过那小子,大约是出门了。
听到洛宇涵出门了,夏如嫣有些惋惜,她还想亲口跟他道别呢,这一去就得两个月才能再相见了。
看见小姑娘脸上的表情,邢少言心里酸溜溜的,这才认识几天啊就舍不得了,他跟她从小在宗门内一块儿长大,怎么她一见自己就摆出副嫌弃脸?
夏姑娘,前辈,请问是找我家公子有事吗?
听到问话声,夏如嫣转头一看,是玄月,她忙道: 是啊,洛公子是出门了吗?大约几时回来呢?
公子可能要晚上才会回来了,夏姑娘有什么事可由在下转告。
那…好吧,我师叔赁了处地方,我们以后就不住客栈了,洛公子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他日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一定来找我,啊,对了,师叔,你赁的院子具体位置在哪儿呢?
见师侄问自己,邢少言不假思索地把地名报了,说出口才觉不对,她当着对方仆从的面问这个干嘛?果然夏如嫣就对玄月说: 我与师叔以后就暂住那个地方,欢迎你家公子上门做客,若有事找我也尽管来就是了。
玄月忙应下了,夏如嫣再与他道过别之后便被邢少言抱着出了客栈。她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似有不虞,也懒得管,只靠在男人胸口看大街上的景色,邢少言见她不说话,终究是忍不住,粗声粗气地道: 师叔都跟你说了那小子看起来不正经,你还邀他上门作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如嫣总觉得他话里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她懒洋洋地说: 虽然师叔觉得他不正经,可对师侄来说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们江湖儿女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翻脸不认人的事情我是断断做不出的。
她这话有点含沙射影的意味在里面,邢少言哪里会没听出来,他瞪她一眼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让你防着点,也不是要你不认这个恩人……
师侄知道…… 夏如嫣随口应了句,忽然看见街边有卖糖糕的,忙拍拍邢少言的胸膛, 师叔,咱们过去下,我要买糖糕。
糖糕有什么好吃的,甜不拉几的,你们这些小女孩儿就爱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邢少言嘴上碎碎念,但还是抱着她走了过去,等老板把糖糕装好,夏如嫣还没掏钱,邢少言就已经从乾坤袋里摸出铜钱丢了过去。
谢谢师叔。
夏如嫣把装糖糕的纸袋抱在怀里,跟邢少言道了个谢,男人嗯了声道: 抓紧了。
他说话的下一秒就从原地腾起,如一阵风般疾驰起来,夏如嫣忙紧紧抓住他胸口的衣裳,她只觉周遭的景物迅速向后掠过,有种在高速公路上飙车的感觉。
邢少言轻功了得,不过须臾间便到了目的地,他停下脚步,脸不红气不喘,一脚踢开大门,抱着女孩儿就走了进去。
嘿嘿嘿,同居生活要开始了。最后一段有没有土匪抢媳妇的感觉hhhhhhhhhh
师叔不要脸!(九)
邢少言赁的院子条件很不错,宽敞整洁,物件一应俱全,院子里还有口井,能自己打水喝,家具也是八成新,夏如嫣看了一圈挑不出任何毛病。
以后你就住这间,我住你隔壁,有什么喊我一声就好。
邢少言把夏如嫣抱进最宽敞的主卧,将她放到床上,床上已经铺好了松软的被褥,看起来像是才布置的,夏如嫣不由问道: 师叔你今天出来半天就是弄这些了?
是啊,看了几间院子,最后选定这间,被褥都是我刚买的,新得很。 邢少言说完往外看看天色,回头问夏如嫣, 时候不早了,我去准备晚饭,你想吃点儿什么?
夏如嫣举起手里的糖糕: 我吃这个就行了,师叔你自便吧。
那怎么行?只吃这个有什么营养,你尽管说你想吃什么,师叔给你露露手艺。
……那师叔就看着办吧,我吃什么都可以。 夏如嫣无奈道,她可算是充分认识到邢少言的执着了,那就是只要他认定好的事情,不管你怎么抗拒,他都要硬塞给你。这种性格的人夏如嫣一向受不了,她暗暗又打定主意,等她伤好一定要离邢少言远远的。
邢少言的手艺意外的不错,但因为夏如嫣事先吃了糖糕并不饿,所以草草吃过几口便放下了筷子,邢少言见状皱眉道: 怎么?不合胃口?
夏如嫣正要说不是,忽地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她眼珠子转了转道: 嗯…是啊,这个鸡肉有点老,那个菜炒得太软了,汤也有点咸。
邢少言闻言便每样菜都再尝了一口,在嘴里嚼巴半天自言自语道: 好像是这样…
那你先将就吃点儿,明日师叔再好好做一顿。 邢少言把菜往女孩儿面前推了推。
哎呀,不吃了,吃不下去,我想睡觉了,师叔你能烧点水吗?我想沐浴。 夏如嫣连忙转移话题。
这招果真有用,邢少言立刻站起来把夏如嫣抱回卧房,然后便去准备热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夏如嫣唇角轻轻勾起,邢少言不是烦原主么?那她就让他更烦,最好他受不了自个儿走人,留她一个人逍遥自在。
很快邢少言便把水打来了,夏如嫣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对邢少言说: 师叔,水有点儿烫。
烫了? 邢少言心想,也是,他一个大老爷们皮糙肉厚,他觉得合适的温度人家小姑娘不一定受得了,于是他转身去井里舀了勺凉水加进去。
好像又有点儿凉了。 夏如嫣甩甩手指上的水珠。
邢少言: ………
夏如嫣笑眯眯地看着他: 师叔,麻烦你了。
……没事。
邢少言抬起手按在浴桶外壁,开始运转内力,一股热浪顿时直扑夏如嫣的面门,她吃了一惊,旋即便明白过来,这就是赤阳宗的绝学赤阳掌,没想到还有这种用途。
好了,这下应该合适了。
邢少言回手,夏如嫣注意到他的手掌肤色十分正常,一点也没有发红的迹象,她用手再碰了碰水面,撅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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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师叔你弄的时间太久了,水又烫了。
你这丫头 邢少言瞪大眼睛, 一会儿烫一会儿凉,怎么那么难伺候?
夏如嫣见状撇撇嘴道: 行了行了,师叔你歇着吧,我将就洗洗。
说完她就把旁边的矮凳放到浴桶旁,准备待会儿踩着矮凳进去,邢少言原本心里不满,见她如此作态又有点不得劲,话不知不觉就从口里说了出来: 那你等等,我再加点儿凉水。
说完他就又重新走到井边开始打水,同时自言自语道: 怪了,我为什么要这样伺候那丫头?贱的吗?
他边说边把水提上来,看着装满水的水桶,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可怕,从前的他哪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自从这丫头受伤以来,他每天都亲自动手给她熬药膳,完了她还老大不乐意嫌弃他。然后又出来寻了这处院子,更是下厨做饭给她吃,虽然味道没让小丫头满意,但也是他亲力亲为做的。现在她洗个澡这么能折腾,可怕的是他还任劳任怨,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跟老妈子一样了?
他站在井边想了许久也未想出个头绪,忽觉自己耽搁得太久,忙拎起水桶往回走,走到夏如嫣门前发现门是关着的,他用拳头敲敲门道: 丫头,你关门干嘛?我把凉水打来了。
不用了,师叔你出去那么久,水已经凉了。 夏如嫣泡在水里闲闲地说。
邢少言看看手里拎着的水桶,再看看紧闭的房门,一时无言以对,干脆把衣服脱了,在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
夏如嫣泡在热水里,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舒服地喟叹一声,这两天在床上窝得太难受了,这样泡一泡澡简直舒服得能升天!从她被洛宇涵救回来,整整三天都没洗澡,要知道她那天晚上被人追杀,出了一身汗,还有血,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儿了,之前因为伤势不便行动,今天感觉好些了怎么也得洗个澡。。
夏如嫣忍住胸口传来的钝痛,轻轻将热水浇在身上搓洗,她这伤着实不轻,平常走两步都累得慌,胸口更是隐隐作痛,方才她跨进浴桶都了老大的力气,真希望能早日恢复行动自如,她可受不了老这样跟个废人似的。
泡了约莫一刻钟左右,夏如嫣觉得水有些凉了,便从浴桶里站起来,抬着脚往外去够那矮凳,可似乎是没踩到正中,她的重心刚一移上去那凳子便翻了,整个人瞬间往地上摔去。
啊
夏如嫣惊呼起来,下意识地闭上眼,疼痛如期而至,她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她本就有伤在身,这一摔下去,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
邢少言本来已经冲完凉回到自己房间了,内力深厚的他感观尤其敏锐,夏如嫣在自己房里沐浴的水声都能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听得他的脸一阵一阵的发烫,还在心里暗骂自己,师侄洗个澡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三十岁的人了,又不是黄毛小子,怎地这样沉不住气。
他正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突然便听到物体摔落地面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夏如嫣的尖叫,当下心头一惊,立刻冲到夏如嫣房门口大喊: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
夏如嫣此时摔在地上痛得根本出不了声,甚至连邢少言的喊声都没听见,她不断抽着凉气,只觉得眼前发黑,胸口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腰侧的伤口似乎因为摔倒而拉扯到,也火辣辣的痛。
邢少言见夏如嫣久久不回应,担心她有个好歹,当下顾不得多想,一掌拍在门板上,把门板震了个四分五裂。
夏如嫣:师叔以后隐退还可以去做烧火工。
邢少言:…………。
师叔不要脸!(十)
丫头!你怎
邢少言喊到一半的话卡在了嘴里,他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幕,嘴巴好半晌都合不拢。
少女全身赤裸的倒在地上,雪白的胴体占据了男人整个视野,那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还有双腿间稀疏的绒毛,全都被邢少言看了个遍。他僵立在门口,好半晌都没有动弹,直到一阵极其微弱的呻吟响起,才拉回了他的神智。
夏如嫣蛾眉紧蹙,脸皱成一团,痛得连喊都喊不出来,邢少言见状连忙跑过去将她抱起来,慌乱地喊: 丫头,你没事吧?
夏如嫣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根本没意识到是邢少言在喊她,她紧拧着眉小声呻吟,忍受着身体内外的疼痛。邢少言将她抱在怀里往床边走,担忧地喊着她的名字。他正要把夏如嫣放到床上,突地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少女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他的手掌下头就是湿润细嫩的肌肤,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似在缓缓摩挲着他的掌心。
邢少言立时就感到口干舌燥起来,虽然发觉不妥,但他的心神已经被怀中的人占据,一时间双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怎样也放不开。少女蹙眉的神情,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致的锁骨以及那饱满的两团酥玉,都在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的大掌牢牢扣在少女腰间,她的腰是那么细那么软,明明也是习武的人,却仿佛一掐就会断,那两团凝脂贴在他的胸口微微颤动,而她的臀部则刚好压在他的胯上,邢少言只觉得怀中的人无一处不在挑战他的耐性,体内似有一团烈火越烧越旺。
夏如嫣呻吟了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和紧紧扣住她腰身的手让她脑海顿时一炸,他把她搂得那样紧,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他灼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下面有块坚硬的凸起顶住了自己的屁股!
夏如嫣嘴唇颤抖了几下,旋即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发呆的邢少言被这声尖叫给拉回了理智,他手忙脚乱地捂住她的嘴,哑声道: 嘘!嘘!别喊,别喊呀你!
唔!呜呜呜!!!
夏如嫣愤恨地看着他,眸中似能喷出火焰,她双手拼命地推拒他的身体,可邢少言的劲儿哪是她能撼动半分的,于是她改推为挠,直冲男人面门而去。邢少言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脸上猝不及防就被挠开了花,他一边 哎哟哎哟 地喊着,一边龇牙咧嘴地求饶: 丫头你别、你轻点儿…嘶
夏如嫣越
节操何在(H) 分卷阅读190
挠越气,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她边挠还边去拽他耳朵,就不信他不松手!邢少言这辈子哪里吃过这种亏,可他有错在先,压根儿没有反抗的心思,他连忙松开对女孩儿的钳制,嘴里喊道: 别激动别激动,你身上还有伤呢!
他一松手,夏如嫣赶紧一个翻身将被子裹在身上,然后迅速缩到床尾,目露警惕地看着他,她眼眶泛红,泪水还挂在脸上,雪白的肩头从被子里露出一小块儿,整个人活像被邢少言欺负了似的。
我……
邢少言张口想辩解,又不知道从何开口,他正绞尽脑汁想词儿的时候,夏如嫣的视线无意间就被他胯间还未消下去的一坨给吸引住了。
邢少言想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对方的目光,他低头一看,再看看夏如嫣,两个人视线对上,他又低头看了眼,然后猛地把被子一角扯过来盖住不听话的某处,老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 我我我…不是…那个不是…我……
禽兽! 夏如嫣恨恨地看着他,脸颊也浮上两团红晕,这个邢少言真是太不要脸了!揩她的油还对她起了反应!不要脸!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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