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有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叶绿
农女有喜 分卷阅读319
碧桃其心可诛!然而,那毕竟是柔嫔身边的人,妾身没能照顾好贤王妃,是妾身的
错,妾身甘愿受罚,但妾身不甘心被人利用了,还请皇上明察。”
谁利用了谁?
一直默不作声的宇文珲开口道,“父皇,这后宫,实在是太危险,儿臣先带王妃回府了。”
说罢,宇文珲作势要将穆钰兰替身抱起,惹来皇帝的不满,“都这时候了,还折腾你王妃闹什么?”
“父皇……”
“不用说了!”皇帝咬牙道,“朕会给你和贤王妃一个公道!”
眼下,若是宇文珲就这么带人走了,明儿御史能堵到他龙塌上!
宇文珲很是不悦的松了手,之前因为掩人耳目虚抱着替身,他可不想真抱她。
“儿臣谢父皇。”
皇帝没理会他的话,转头看向德贵妃,再看看柔嫔,一个是陪伴他多年的人,虽然对承王有所怀疑,但也不至于磨灭掉这么多年的情谊,另一个是他现在的挚爱……皇帝犹豫了,他该相信谁的话?
“皇上!奴婢有话要讲,事关碧桃更换贤王妃膳食一事。”
就在皇帝烦躁到不行的时候,突然一个侍女跪行至前面,叩首。
“你是何人?”皇帝问道,同时德贵妃等人都是神色各异。
这个人,德贵妃可没有安排。
“皇上,奴婢青青,是外头洒扫的,与碧桃认识。”
如果穆钰兰在的话,一定见过此人,正是在冷宫外头看到的柴晴。
其实,德贵妃以前是见过柴晴的,可惜柴晴被贬为奴之后,变化太大了,就算是柴家的人,此时也不一定认得出。
她这会儿之所以敢说和碧桃认识,就是因为,碧桃已经一命呜呼了,死无对证。
“那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胆贱婢!”德贵妃顿时紧张起来,惹来皇帝瞪眼,只得改口道,“你最好想清楚,若是所说非实,便是死罪难逃!”
柴晴临危不乱,很是淡然,“是,奴婢句句属实,只是皇上,奴婢今日所言,定会有人要置奴婢于死地,还请皇上开恩。”
“只要你说实话,朕保你性命就是!”
得了皇帝这话,柴晴才道,“皇上,那碧桃在说谎。”
柴晴这一开口,德贵妃松了口气。
然而,她放松得太早了。
“碧桃不是在早上换的膳食,是晚上。”柴晴直接说了结果,“碧桃不是柔嫔的人,而是德贵妃的人,这件事,都是德贵妃为了陷害柔嫔,故意栽赃陷害!”
“贱婢!你胡说什么?”德贵妃立刻怒道,“谁给你的胆子诬陷本宫!来人!拖出去杖毙!”
“德贵妃!”德贵妃的声音大,皇帝的声音更大,“你想要杀人灭口么?”
德贵妃一下子就蔫了,“妾身不敢……”
“哼!”皇帝指着柴晴,“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是!”柴晴垂首继续道,“德贵妃是见柔嫔娘娘盛宠,嫉妒成性,才出此下策,利用贤王妃引起皇上的注意,然后借此栽赃陷害柔嫔娘娘,碧桃本是德贵妃的人,自然听从德贵妃的命令,这才有了今日的事
儿。”
皇帝看到柔嫔的柔弱模样,已经信了柴晴的话,转而怒瞪着德贵妃,“德贵妃,好狠的心思!”
“皇上,妾身冤枉!”这种事,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德贵妃也跪了,“皇上,妾身在您身边二十年了,妾身的为人,您还不清楚么?妾身与姐妹们一向和睦,怎么会生出这样歹毒的心思来?”
听了德贵妃这话,皇帝又有点动摇,只是心底的暴躁有点压不住了,他想亲手了解了谁。
柴晴仍旧低垂着眼,又道,“皇上,奴婢所言,千真万确,碧桃得了德贵妃不少财物做酬劳,说是要给宫外家人的,不知道这时候送出去没有。”
“来人!给朕搜!”皇帝狠咬着牙,双眼都是狠厉,熟悉皇帝的人都知道,今儿是非要见红了,碧桃那点子杖毙的红,根本就不够。
德贵妃看向柴晴,这个侍女她不认识,却恨不得盯死她。
她差一点就要成功了,结果被这么个侍女全都毁了!
只一会儿,去搜查的人就回来,手上有一个包裹,直接在地上打开,然后回禀道,“皇上,这是从碧桃床铺上找到的,奴才过去的时候,正看见德贵妃身边的宫人鬼鬼祟祟,似乎是要带走这些东西。”
“德!贵!妃!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啪!皇帝很一拍桌子,屋子内外的人,除了宇文珲都跪了。
今儿只要皇帝不大开杀戒,他们能捡回一条小命,以后一定想办法离这是非中心远远的。
“妾身冤枉啊!是有小人要陷害妾身!”德贵妃咬死了,绝对不能承认。然而皇帝会信么?此时的皇帝急需找一个发泄口。
正文第328章本该被废了的人
不舍得对柔嫔,不能对贤王和贤王妃,那么就只能对德贵妃了。
也是德贵妃倒霉,换做旁的事儿,皇帝都有心让宇文珲顶罪,然而这后宫之事,德贵妃的罪名证据确凿,这回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来人!传朕旨意!”皇帝一开口,德贵妃就知道完了,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脑海中一片空白,回想的只有,“德贵妃,恶毒成性,陷害宫妃,无善无德,今夺其后宫之任,不配为德者,不配为贵妃,贬为伶女!打入
冷宫!每日杖责二十!”
伶女,是宫中连侍女都不如的罪女!
每日杖责二十,怕是没几日,德贵妃……如今的方伶女就要一命呜呼了。
皇帝处置完方伶女,仍旧不解气,看向周围众人,红着眼怒道,“伺候过原德贵妃的所!有!人!杖!毙!”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气,随后便传来宫人侍女的哀嚎声,“皇上饶命啊!与奴婢无关啊!”
“奴才冤枉啊,皇上饶命啊……”
几乎是喊什么的都有,可是,越是喊,皇帝这心里就越是痛快,视线落在跪着的几个御医身上,眼睛都亮了,“御医院不力!每人杖责三十!”
是夜,原德贵妃的宫殿内外,一阵阵的声嘶力竭,直到天明都没消停过。
农女有喜 分卷阅读320
皇帝发泄完后,就带着柔嫔离开了。
竟是没人管宇文珲。
宇文珲看够了戏,离开宫殿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殿内的惨状,面上全是冷漠,如此比之他前世,还不够看的!
至于穆钰兰的替身,也被带走了,宫里大乱,没有必要再留下养胎不是?
消息传到庄子的时候,古华和古玉容捡着能说的,不血腥的告诉穆钰兰,当做给她解闷儿了。
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穆钰兰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德贵妃就是传说中的不作不死,把自己给作死了。”
聪明的,如今就该什么都不做。
“王妃,如今该是叫方伶人的。”古华道,“有了这样的事,怕是再难翻身了。”
穆钰兰放下笔杆子,顿了顿才说,“皇帝也是个心狠的,昔日德贵妃母子,可谓是盛宠,那又如何?但凡皇帝念着一点情谊,也不会如此。”
或许情谊是有的,但在九重霄的作用下,皇帝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皇帝了。
古玉容将削好的水果递给穆钰兰,笑道,“还以为王妃会高兴呢,毕竟,皇帝可是打着为您讨公道的名义处罚了她。”
“这话你也信?”反正穆钰兰半点都不信,“皇帝自己要发泄,怕是不敢自作主张,惹来御史扰耳根子,自以为师出有名,但是他忘了,还有个承王呢。”
承王盛宠这么多年,可不是草包,即便眼下被皇帝怀疑嫌弃,一样有自己的本事,有自己的人脉。
“王妃的意思是,承王会有所动作?”古华问道,“属下倒是觉得,主子很快就能来接你回去了。”
穆钰兰淡笑着,“承王怎会甘心?失宠在先,如今生母获罪,连个侍女都不如,他这承王面子里子都没了,至于回去的事儿,不着急,慢慢看吧。”
自从得了宇文珲的明确保证,她终于放心他不会走上弑父杀兄弟的路,心思也就不会那么重了,再看问题的时候,自然冷静不少。
“王妃说的是,咱们就等长京的好消息。”
穆钰兰没接话,她要的最大的好消息,就是他平安,其他的,不重要。
承王那边,得到楼箐彻底废了的消息,却是一点都不着急,虽然亲自来看过了,但站在楼箐床前,承王冷笑出声,“本王就不信了!谁有这个胆子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脚!”
冷哼一声,没再管床上的半死之身,承王转身离开了院落,没有回宫,而是坐上马车去了郊外,到了西郊的一处庄子。
庄子上的管事见到承王,上前行礼道,“请主子安!”
“了,楼公子如何?”
管事垂首恭敬的道,“楼公子这几天好了许多,再过些时日,就可以慢慢恢复武功了,只是……”
管事停顿了一下,承王停下脚步,“但说无妨。”
“是,楼公子的心情似乎一直不好。”管事担忧的道,“奴才担心,这样会影响楼公子的恢复。”
承王点了点头,却没在意,他是很欣赏楼箐,这人文武双全,文采不必说,考上了举人,因为一些变故,才以写话本子为生。
武功更是不差,不然也不会为他拉拢了江湖人士……
想到江湖人士,承王暗恨!在他看来,楼箐有如今,和那些江湖人士脱不开关系!
总之,楼箐以为是承王牵连了自己,承王却以为是江湖人士带来的麻烦。
怀疑宇文珲?两人都没动过这个心思。
到了庄子上最好的一处院子,楼箐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这,是本该被废了的,在长京那处院落里的人,这会儿却是实实在在的恢复了五成!
听到动静睁开仅剩的一只眼,见是承王才放下戒备,“请王爷安。”
楼箐要起身,被承王一把按住,“了,说过你不必行礼,何苦见外?今儿本王来,有事与你说。”
“这几天属下倒是清净,不知长京情况如何了?”
承王也不废话,说得干脆,“长京?哼!这次来有两件事与你说,一件是你的事,那些人果然下手了,不过可恨!本王还不知道是谁做的!”
问过守在那院落里的暗卫,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简直就是活见鬼。
“这么恨不得我死的人,到底是谁!”楼箐咬牙,整个人更阴沉了许多。
“不,不是恨不得你死,是让你生不如死。”承王解释了一句,“安排在院落里的人,没有咽气,倒是跟活死人差不多,除了会呼吸会思考,什么都做不了。”
楼箐阴沉沉的笑了,“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
“此其一,其二,本王有件事与你商量。”承王一挑眉,说起了正事。楼箐赶紧好自己的情绪,恭敬的道,“请王爷明示,属下知无不言。”
正文第329章能做到什么程度
“知道你是个好的。”承王对楼箐一直都很满意,“你不在长京,很多消息知道的也不及时,昨天,宫里出事了!”
楼箐睁着独眼,看着承王咬牙切齿的模样,知宫里的事非同小可,没打断他的话,等他的下文。
“母妃被人算计,皇帝竟然不顾昔日情分!”承王恨道,“如今本王的母妃成为伶人,楼公子,你说本王如何是好?”
楼箐震惊,其一,皇帝竟然将一个贵妃,如今的后宫第一人,贬为宫内最末等的人!其二,承王对皇帝的称呼,变为了皇帝,这是得多大的恨?!
承王的内心很是汹涌,如果是以前的他,骄傲的不屑玩儿阴谋诡计,只要跟皇帝说,没什么不能实现的。
可现在却不行了。
承王本想为自己的母妃求情,想去问问皇帝为何这么狠心,却被身边的人劝住了。
渐渐冷静下来的承王明白,如今的他,已经不是皇帝最宠爱的皇子了。
皇帝变了,他也变了。
于是,在所有心腹没有个章程的时候,承王来找楼箐出谋划策。
眼下,承王也看明白了,昔日有皇帝的盛宠,根本突显不出自己心腹门人的本事,真到了关键时刻,才发现,那些根本就是一群酒囊饭袋!
只有这个楼箐,是他现在能信任的了。
“王爷,如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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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的局势,对您并无优势。”楼箐想了有一会儿,才开口,“属下斗胆一问,为了那个位置,王爷能做到什么程度?”
承王不解,“这是何意?”
“听闻皇上这个位置来得不正,王爷可知道?”楼箐不确定的问道。
作为皇帝的儿子,皇子应该是不想自己的丑事被知道的吧。
可是承王却微微颔首,“本王有所耳闻,前年祭祖的时候,在门外听到了几句,你的意思是?”
“属下冒犯了。”楼箐也没明说,只隐晦提到,“如此说来,皇上当年定是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如果王爷要那个位置,能像皇上那样狠得下来心么?”
承王双拳紧握,是真的不甘心啊!
“那个位置!本来就该是本王的!”承王咬牙道,“如今却横生变故,还要本王去谋算!是皇帝不仁不义在先!不能怪本王狠心!”
有些话,不用说明白,就已经很明了了。
楼箐听此才道,“若是贤王不争那个位置,属下第一个不信,但是贤王忍住了!王爷,依属下看,王爷不宜再出头,要知道,不争比争,更强!”
“难道要本王这么忍着?”承王怒意不减,“本王做不到!”
“王爷息怒,贤王看似不争,可是该做的,他一样没少做。”楼箐平静的劝着,“王爷不争,能做的事,却有很多。”
这么一说,让承王的气消了不少,“楼公子以为,本王该如何做?”
“皇上不仁不慈不孝,不兄友弟恭!”楼箐一一细数道,“私心慎重,不顾百姓意见强行征兵,抢夺臣子未婚妻……”
承王一听心惊,往常没想过,现在数出来才发现,皇帝都做了什么?!好一会儿,楼箐数完了,自顾端起一旁的水喝了口,歇了一下,见承王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于是道,“王爷,要想做的名正言顺,首先,要败坏对方的名声,他日,才好给百姓一个解释,而不是像皇帝对先
皇一样,血流成河,只为了杀人灭口,没人敢说,不代表没人知道。”
“可是他……”毕竟是父皇!
这话,到了嘴边就说不出口了,承王恍惚了一下,是父皇又如何?这个父皇是如何对他和母妃的?
是他太天真了,能那般狠心的对自己父皇和兄弟的人,又这么会有父慈子孝这种情怀?
那些年皇帝对他,或许也都是假的,是演戏,是掩人耳目!
想及此,承王狠下了心,“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了,楼公子一番话,让本王豁然开朗。”
“能帮到王爷,是属下的本分。”楼箐见承王听进去了,又道,“德贵妃在宫里的日子不好过,承王也不要忘了,多照顾一二。”
此时称呼德贵妃,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说方伶人吧?
承王点头,“嗯,本王会注意的,皇帝是要母妃去死呢!本王不会坐视不管的。”
楼箐见承王心里有数,就不再说这些,而是看向身后不远处候着的小厮,“去把我作的画拿来。”
承王还以为楼箐有闲情逸致作画,让他品鉴,因为之前楼箐的建议得了他的心,承王倒是没有不高兴。
只是楼箐转过头后却道,“王爷,属下这个样子,想见贤王,机会不好找,属下又心急想知道结果,便作了几幅画,还请王爷辨认一二。”
“此法甚妙!”
待小厮将画拿来,楼箐又道,“庄子上的人说九分是贤王,可属下不敢确信,贤王和王爷是兄弟,得了王爷的准话,属下才能放心。”
看到小厮手上的两幅画像,还有点激动,“本王派去双河村调查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如此一看,果然是有猫腻!”
“王爷,稍安勿躁。”如今皇帝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宠爱他,楼箐都觉得未来的路,有点渺茫。
承王点头,强压下自己心头的躁动,拿过画像一一打开。
一幅左下角写着阿珲,另一幅左下角写着穆兰花穆钰兰。
承王拿着画像的手都有点抖动,楼箐一看,不用问也知道了结果,不枉他改用左手,画了好久才画好的。
他现在没了右臂,以后,就全靠左臂了。“王爷,看来是没错了。”楼箐笃定的道,“所以,这一切都是阴谋!属下听闻,钰公子的身份已经公开,现在长京所有人都知道钰公子就是贤王妃,也不知道穆钰兰和墨久书坊使了什么手段,将事情处理的
这么好!”
提起此事,承王那点小激动也飞灰湮灭了,“哼!咱们到底晚了一步!”
这一点,楼箐和承王心情都不好。他们以为,先找到了证据,一举将宇文珲和穆钰兰扳倒,却不想对方走得太快,他们没跟上。
正文第330章快很准
这下子,关于钰公子身份一事,不但没让宇文珲和穆钰兰受到损伤,还因此获得不少利益。
突然,承王问道,“这么说来,贤王他们是知道你的?”
楼箐一顿,实话说道,“不瞒王爷,是认识的,当时属下不知道阿珲就是贤王,在长京遇见这个穆钰兰的时候,也没见贤王在身边。”
“怕是你再见穆钰兰的时候,他们就关注到了……”
“王爷你的意思是!”楼箐整个人都要炸了,这么一分析,追杀他的,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呼之欲出!
承王微眯着眼,“错不了了!”
两人怎么也没想到,背后下手的人,竟是宇文珲!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基本上就对上号了。
楼箐想报这个仇,可是眼下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总不能让承王帮自己报仇吧?“既然如此,王爷万事小心。”
“楼公子,你曾经是墨久书坊的第一公子,不知书坊背后是什么人?”承王气恼道,“会不会是贤王?”楼箐摇了摇头,“属下的确不知。”他一开始还在想,墨久书坊背后的主人能追随,实在没能知晓内幕,这才投奔的承王,“不过属下确定,绝对不是贤王,当初在凝水镇的时候,贤王不像是熟悉书坊的人。
”
顿了顿,楼箐又道,“如果是贤王,也不会将钰公子的事拖到现在,钰公子成名,是在百乐戏楼,而不是墨久书坊。”
“百乐戏楼?”承王想到了祖家跟他提到的,那个让祖家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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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忌惮的乔爷……这都是什么事儿?!没有一件让他舒心的。
眼看承王更加不悦,楼箐劝道,“眼下,王爷忍一时,等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中,再想其他不迟。”
“本王听你一言便是。”承王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让小厮起了画像,回过头来的时候,便间楼箐靠在躺椅上的模样。
此时的楼箐,正对着承王的是他的右脸,没有看着恐怖的左眼,好像仍旧是昔日的翩翩公子。
承王莫名的有一阵恍惚,几乎不受控制的说道,“箐,本王想起了你以前的样子。”
他还记得第一次遇见楼箐的时候,是在墨久书坊,第一眼见他,承王就承认,自己被吸引了。
曾经的楼箐,有女子的柔美,举手投足都带着温柔似水的气韵,明明武功出众,还偏偏有那么几分书生气度。
现在想起来,他的感觉就像……像他藏在别院中的几个小公子。
思及此,承王不禁咽了口口水,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楼箐的好呢?
而听了承王不自觉的爱称后,楼箐却是一身恶寒,“王爷?属下哪里不对?”
楼箐这么一转头,狰狞的左脸便暴露在承王面前,激得承王瞬间清醒了过来,忙别开头,“没什么,本王担心你的身子,你好好养伤,本王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承王起身匆匆离去,徒留楼箐不明所以在看着他的背影,刚才真是活见鬼,或许是他听错了。
离开的承王,没有回宫,而是去了自己藏小公子的别院。
不出几日,满长京都在盛传皇帝有失言行的消息。
作为昔日皇帝最看好最得意的皇子,承王对皇帝的事儿,不说了如指掌,也知道个七八。
从当年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开始说起,到德义四十一年各种悬案,再到玄正元年各种谜团,一路说到皇帝为了一己私心征兵,最后落在皇帝强抢臣妻!
承王下手,只一个快准狠!
古忠搜集全前因后果,摆在宇文珲和穆钰兰面前的时候,穆钰兰看着一沓的信息合不拢嘴。
“爱的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随意的翻着纸张,穆钰兰幽幽的道,“承王和皇帝之间,算不算相爱相杀?”
宇文珲没反驳她的话,只要她高兴,不是也得是,“今儿下午,就带你回去,宫里宫外都热闹。”
主要是,他以为接下来的路,他想她陪着他一起走。
“那感情好。”穆钰兰笑眯着眼,他既然说这话,定是都安排好了,她回去,不会有危险,“老先生说了,现在孩子很好,我们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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