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辈子

杜鹃的父母很为难，过年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弄的很不愉快，杜鹃生气了很长时间。如今王光把钱拿了，杜鹃话又说的那么难听，叫俩老人这钱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杜鹃听王光这么一说，就不敢再说话了，嘟着个嘴坐在那，弄的气氛很是尴尬。
为了打破这尴尬，王光连忙对老爷子说：“爸，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和您说一下，我们到书房聊一会儿？”
杜鹃他爸就起身和我去了书房，老爷子一进书房就把门带上了，然后对王光说：“我还是看我们家杜鹃第一次这样，怎么也小肚j肠的，弄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还好你把我叫到了书房，这女人要是记起仇来，真可怕呀！”
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女人记起仇来还真的很可怕，她们才不管你是谁呢，尤其是不能碰她们最心爱的东西，比如说老公。杜鹃嫂子要是直接针对她还好点，对王光有看法，那不是比对她有看法更让杜鹃难以接受，王光知道自己在杜鹃心目中的地位，她不想让王光在她们家受一点委屈，任谁都不行给王光脸子看，否则她就不高兴，她嫂子看来是别想得到她原谅了。
为了不使老爷子更尴尬，王光就问他：“爸，我这次来还有件事情要问你，就是关于我办培训学校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政策，现在我的资金是没有什么问题，关键就看政策了！”
老爷子一听王光问这个，这才整了整神色说：“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已经给你问过了，原则上是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你培训完了，这些人的出路，你想过吗？”
“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我也一直在想，我办学校的目的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解决他们的生计问题，所以，我想在全市范围内做个调查，调查一下企业的招聘计划，看能不能和企业先签定一个输送人才的合同，他们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我们就开什么样的科目，按需而制定学校的培训，这他们的出路问题可能就会更好解决一点，当然前提条件是他们必须能完成培训科目。再有我就是建立个小型的人才库，以供企业用人的时候来选择。”王光把早就想好的话对老爷子说了。
老爷一听点了点头说：“不错，想法不错，这样就从根本上解决了他们的出路问题，我最近正为这件事情困扰呢！我们县的职业学校已经毕业了一批学生，现在大部分还没有安置呢，我们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你既然是私人的培训学校，又不想增加学生们的负担，你可以收用人单位的钱，如果你们学校毕业的学生可以适应企业的要求，我相信他们是愿意付出一定的费用的，这是个互惠互利的事情。这样你就可以有一部分收入，那么学生们的负担就会相应的减轻了。”
王光一听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了，大喊道：“太好了，爸，这主意太好了，这样我更有信心了，对，我先联系企业，看他们需要什么样的人才，然后按照他们的要求来招收，给他们输送合格的人才，那么他们付出一点费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萦绕王光心头多日的困惑和担忧，被老爷子几句话就解开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接下来他们又探讨了一些关于办学的具体的问题，老爷子答应王光关于办学的手续问题由他来解决，其余的就要王光自己来做了。王光我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有很多的事情要他们来做，他忽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起来。原来他没有发现，现在他才知道，他其实背负着很多人的希望，王光暗下决心：我不会让他们失望，我要对得起他们的期望。
杜鹃显然还没有从过年时，她嫂子的对王光的漠视中走出来，一直不是很高兴，无奈王光只好提前的和老爷子结束了谈话。现在的杜鹃，王光可不敢惹她，孩子的问题一直就让她很不开心，现在又在气头上，王光也只好采取怀柔政策。
和她爸她妈打了招呼，王光就把杜鹃哄进了房间，费了好多的口舌才算使她的火消下来，当然还不忘为了制造下一代进行了一番努力。杜鹃直到把自己累的都不愿意动了，才放过了王光，小脸红红的抱着王光睡了。
第六十章　选秀
回到了省城，他们就开始了具体的工作，首先就是学校的选址工作，其次就是师资和人员问题，最后还有就是和老家的政府合作问题。但是这些都没有火锅店经理的招聘问题重要，王光要让强子脱身出来专心的应付学校的事宜，最关键的是王光要给强子找个意中人，他要双管齐下，两头他都要。
王光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再加上他们火锅店本身名气就很大，所以前来应聘的人很多。因为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强子，所以王光把人员的斟选工作交给了强子。强子现在对这些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也就没有推辞，他那里知道王光的“y谋”。经过初步的筛选，强子选中了十五个人参加复试，并要求王光和刘威一起参加。
王光给刘威打的电话，那煞笔还不来呢。王光就说：“煞笔，你是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兄弟死活了，你倒是好了，媳妇有了，儿子有了，强子呢？你能不能用大脑想点事，我让你来是为了给强子把把关，我们是看看有没有我们未来的弟媳妇，来不来随你！”
那家伙一听就来精神了：“c，你怎么不早说，我去，我一定去，强子的大事怎么能少的了我，要说看女人，还的我刘威，你们的眼光差远了……”
王光见他又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就打断了他：“行了，行了，你准时到就行了，我还有事呢，不听你吹了，我撂了！”说完王光也不等他说话，就把电话扣了。
面试那天是周日，刘威竟然早早的就来了，而且神情很是兴奋，眼神有点闪烁不定。王光一看他那个样子，就连忙把他拉到了一边，悄悄的说：“哎，我可跟你说，今天强子是主角，你别跟神经病似的，让你来只是把把关，可不是给你选小妾，你听见没有？”
刘威歪了歪脑袋，白了王光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少放p，我是那种人吗？你他妈的看好你自己就行了，还他妈的管我！一边待着去，听见没有，滚！”
他还来劲了，王光怕别人听见，也不敢继续和他说下去，这神经病可不管那事，王光只好用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刘威，他若无其事的看王光一眼就进办公室了，根本没有把王光当会事。王光拿他是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恨恨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强子看刘威那鸟样，又见王光面色不善，知道他们又拌嘴了，不过他已经习惯了王光和刘威，已经见怪不怪了。
面试的时候，刘威还真的没有搞乱，只是对没一个参加面试都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就是：“请问，你有男朋友吗？”由于问的太直接，把好几个面视的问的脸都红了。强子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是愣愣的看着他。王光更侧重于问一些关于个人修养的问题，王光喜欢女孩有一些文化底蕴。强子则问的很专业，全是关于经营和管理方面。
面试结束后是笔试，在她们笔试的的同时，他们和强子碰了一下了。主要是看强子的意思的，其实来的女孩实力都可以，除了其中几个已经有男朋友的必须排除外，剩下的基本是看强子的意思了。强子不明所以，还拼命的要王光和刘威表态。刘威很直接的就把那几个有男朋友的拍斯了，理由是有男朋友的一定不能全身心工作。这理由王光都觉得站不住脚，可王光还是坚定的支持刘威，强子一直以来都是以他们为主，当然不会反驳。不过王光也告诉强子，剩下的人由她来定。
笔试结束后，让她们回去等通知，刘威就开始发彪了，对那几个女孩子一一进行评点，还不停的征求强子的意见。王光也在旁边溜缝，同时也关注着强子的反映。男人吗，一谈论女人就开始兴奋，强子也不例外，经过反复的敲打，王光发现强子对那个叫周娜的女孩印象最好，一说到她有赞许之色，眼神中也有一丝的柔情和渴望。王光知道，这个人是必须要留下的了，至于他们有没有缘分，那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最后他们选定了六个侯选人，先期由强子带领在店内进行试用。为什么要选这么多呢，因为他们的分店也已经在计划中了，再有就是他们现在是二十四小时的营业，就是经理也要分成两班倒。周娜当然是其中一个，而且已经被他们三个内定为重点的培养对象，王光还特意的叮嘱强子要对她多加关照。强子本来就对周娜有好感，当然是倾囊所授了，所以周娜迅速的就在她们中间脱应而出，并顺利的通过了试用，被定为总店的总经理了。
勿须多言，强子和周娜的感情也一日千里，现在谁都知道他们双方有意，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后来王光也发现，一个年轻的男上司打动一个年轻的女职员，本来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何况当时王光还处心积虑的在一边帮忙呢！
新店的工作王光基本没有参与，强子和周娜就把事情搞定了。现在他们资金充沛，不象开第一家时候那么紧张，王光要玩那么多的路子才能使店开业，连民工的钱都要拖欠。王光把重心全都放在了办职业技能学校的上面了。学校的手续问题由杜鹃的老爸全权代理解决，王光所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办学场地、师资和生员的问题。
办学场地的问题还是杜鹃给解决的，原来王光曾经借用过的小厂子一直没有拍卖出去，最后只好退而求其次租赁，对王光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真的要他买，他也买不起呀！王光万分的感谢了杜鹃他们的厅长，这老家伙还真的是很帮忙。在中国，有人就是好办事，要不就一个手续问题可能王光得跑三年，交给了老爷子，不到半年手续问题就给解决了，而且政府还给了大量的优惠措施。
这就是现状，谁都改变不了的现实，从二十世纪到二十一世纪，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设置权利的同时缺乏制约和监督功能，权利的过于集中就为腐败提供了滋生的温床。同时也使各个部门的办事效率极其的低下，低下到你难以相信的地步。很多人都说知道一句很难说清道理的话：你认为极其有道理，正常合理不过的事情，却永远办不成，而你认为极其荒谬的事情却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出现了！
无论如何，王光和老爷子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尤其是王光，他还是个社会的闲散力量，能做到这些已经不错了。老爷子更是，象他那样能为老百姓实实在在的做点事，切实的解决问题的干部本来就应该算是个好干部。这里没有任何扭曲事实，也不是过多的修饰王光和他的亲人，这都是事实，事实往往都难以让人相信。
那时候的王光，觉得自己很充实，活着很有意思，很有价值。人就是在这样，做事和挣钱，只有在为某个目标服务的时候才会有意义，在实现自己目的的同时，给予他人或帮助他人，会使自己得到更多的快乐，你最终也会认识到自己的价值，从而更加的欣赏自己、肯定自己。
第六十一章　县长召见
把小厂子简单的改造了后，就成立了王光的私立职业技能培训学校，王光把学校的宗旨定为：切实解决学员的能力问题，切实解决学员的出路问题。王光所要做的就是这些，至于收费问题他也考虑了，针对特殊困难的可以免收学费。但是食宿等还真是免不起，要是再免了，估计火锅店就是再挣钱也不够他往里搭。于是王光就让杜鹃设计了几个合同版本，尤其是针对这些特困的学员，可以先期学习，待工作后可以分期的偿还食宿费用，当然这需要其父母和当地的政府做担保。这不是信任不信任他们人品的问题，关键王光毕竟是个私人的企业，没有任何的保证，他只能是等着关门大吉了。
学校没有建成前，王光回了趟y县，依然是招工问题，主要是为了他们火锅店分店解决服务员问题。王光遵守了当初的承诺，平均的在d镇和x镇招的员工。这回x镇的领导满意了，d镇的领导就有点不满意了，害的王光好一番的解释，又抬出了他办学的事情，d镇的领导才转忧为喜，兴奋的非拉着王光留下好好的喝了一顿。
王光说办学事情的时候比较肯定，两个地方的领导都觉得这是个契机，就忍不住的都向县委做了汇报。于是立刻引起了县委的重视，责令政府立刻和王光进行联系，要切实的把问题落实了，恐怕肥水流入了外人的田里。
王光从d镇回来刚刚到家，就接到了李哲的电话：“六哥，您回来了，你现在可是名人了，又当老板又当校长的，赶明个还不得弄个总统什么的当当……”
李哲打来电话令王光很奇怪，这家伙现在不仅忙，而且很红，怎么有时间和自己扯皮，而且还知道的那么多。王光可不管他是什么“y县的第一秘”，利马不耐烦的说：“打住，打住，有话就说，有p就放，别扯没有用的，要是你良心发现，想找我喝酒，就把大川叫着，要是没事，少他妈烦我，我累着呢！”
李哲也不生气，依旧用那口气说：“六哥现在可是官升脾气长呀！对待老朋友都这样了，看来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
这厮还跟王光来这一套了，令王光有点冒火：“闭上你那臭嘴，有事没有，没事撂了……”
“别，别，六哥，这次可不是我要找你，是我的顶头上司要找你……”李哲怕王光真的撂了电话，连忙解释说。
王光感到很是差异，李哲的顶头上司就是他们y县人所共知的杨风副县长，年轻有为，是下一届县委书记的热门接班人，。他怎么有闲心找自己，王光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问：“他找我做什么，他认识我？”
“c，现在谁不想认识你呀！d镇和x镇的领导把你夸的象朵花一样，就差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了，全县剩余的十九个乡镇的领导们可能现在都在找熟人呢！就是为了能和你搭上线，你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我都不敢说你是我的同学了，要不得被他们烦死……”李哲滔滔不决的在电话那头解释。
王光终于明白了，原来是那两个镇的领导都抱着请功的心理向县委做了汇报，估计为了显示他们的功绩，说不定把王光吹什么什么爷爷乃乃样了。就好象当初王光在d镇派出所勇追持刀行凶者的那件事，本来只是踢了个“高边腿”，跑了个三千米，就被一层一层的吹捧后，变成了无所不能的英雄人物，王光只好苦笑的说：“c，还没有定型的事，他们的嘴怎么那么大，要是最后没有办成，我看他们怎么收场，真是难以理解他们！”
李哲听了，轻笑一声说：“办不成没有关系，要是被别人抢了先，那关系可就大了，估计这事要是最后真成了，他们俩愿意管你叫大爷，d镇的领导就是因为你去年的招工，已经是升定了，你说下边的乡镇能不眼红吗！六哥这回你可真的成了风云人物了。行了，不和你扯了，你先来我家吧，我们好久也没有聚聚了，我把大川叫着，我们好好喝点，怎么样？”
王光一听喝酒就来精神了，这当然没有问题了，他正好想看看李里母子呢，他那可爱的小“小外甥”王光还真有点想了，王光就开玩笑的说：“好吧，考虑到我们曾经是多年的同学，我就给你个面子，不过酒可得是好酒，要不我转身就走……”
李哲笑着回答：“行，大校长，大老板，保证您满意，我现在就给李里打电话，让她早点回家，我一会也先回家，你四点多到我家就行！”
四点多的时候王光到了李哲他们家，开门的是李里，李哲还没有回来。李里看见我很高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她正准备饭菜呢！王光进了屋就找小东西，发现不在就问李里：“哎，小东西呢，怎么不在？”
李里在厨房里回答：“在他乃乃家，我和李哲都上班，没有人照顾，孩子也掐奶了，就放李哲他妈那了。小旭光身体很好，很结实……”
李里说起儿子就兴奋，一直说个不停，王光倚在厨房的门上在那听她絮叨。李里和小时候完全两样了，小的时候她泼辣、刻薄，甚至有点蛮不讲理。现在的李里温柔，贤惠，而且善解人意，有了孩子后更是无比的让人感到母性的光辉。李里做的一手好菜，上高中的时候就经常在王光家露一手，那时候四姐夫老陈同志对她是赞不绝口，经常开玩笑让王光娶李里得了，为次王光还没少和他发火。王光看着李里扎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样子，还真是让他感觉到很是思绪万千的……
李里长着一张娃娃脸，圆圆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对她你不能用漂亮来形容，而应该用可爱来形容。生了孩子后，她有点丰满，不过在北方来说，李里是骨架子比较小的女性，所以看起来很性感，却一点也没有胖的感觉。
王光正胡思乱想呢，李哲开门进来，这家伙现在是完全变了，用赵本山的话说：腐败了。每次见他王光都觉得他好象又胖了，现在已经是一副典型的政府官员形象了，鼻梁上还架了个文明镜，王光从来就不记得他近视，看来又是职位的需要。那家伙边脱鞋边和王光打招呼：“六哥，来了，我这耽误了一会，大川说他下班就和赵艳过来。”
王光走到沙发那坐下，向后一靠，把双手放在脑后说：“哎，你不说杨县长找我吗，怎么又约我来你家吃饭，你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
李哲把衣服脱了挂好，然后也坐在沙发说：“c，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是大老板，是大校长，而且现在是他求你，又不是你求他，当然不能说他找你，你就马上去，那多没有面子！”。
第六十二章　蜕变的李哲
王光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哲，这小子变了，和以前相比，李哲成熟的太多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深沉和有主见了，看来政府真是磨练人的地方，愣是把当年跟在王光p股后边混小子锻炼成这样有心机的人。王光开玩笑说：“c，都知道我们是同学，你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领导怎么看你，还y县第一秘呢！”
李哲对王光的说法很是不在意，他侧了侧身子说：“六哥，这你就不懂了，官场的事情，有很多是没有办法讲清道理的，是的我是你同学，这谁都知道，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价，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们知道你是我李哲的同学。至于说今天我为什么要先把你约到家里来，一是有我刚刚说的原因，就是抬高你的身价，抬高了你的身价，我李哲也会有面子。但这都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领导想让我通过你我的同学关系，对你办学校的事情进行一下确认。谁都不傻，现在的工作汇报都是报喜不报忧，地方的领导，有一就敢说十，甚至二十。杨县对这件事情感兴趣，是因为他正主抓农业，如果这件事情能办成，对他有无限大的好处。都知道下届的县委书记不出意外，肯定是他。但在这任里，他怎么都要做出点政绩来。现在你就是他的机会，你可不要小瞧自己，你是不知道现在上边对农村的剩余劳动力的解决问题有多重视。别看你最终可能实际解决不了多少人，可你的行为是空前的，对于很多领导来说，和你合作具有很大的代表性，而且听x镇的陈书记说，你还对家庭困难的学员免费，最关键的是你答应了培训结束后给他们找工作，这些都是我们政府可望不可及的事情。有这样的好事，你说杨县能放过。不是我今天不安排你们见面，而是我要先了解一下情况。什么是秘书，秘书就是领导的第三只眼睛，第三只耳朵，而且还要”嗅觉“灵敏，很多事情是需要，也不能让领导吩咐的，要不你就失去了你存在的意义。”
李哲的一番话，让王光陷入了沉思：从过年的时候x镇陈书记到自己拜访，到今天杨县主动找自己，让人感到很是不安。难道领导干部就只能这样做吗！我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显示我有多伟大，目的有多崇高。王光这人做事情基本是随心所欲，想到那做到那。从他出事后，他最不愿意沾的就是政治。当年要不是因为老头子和周政委之间的斗争，他也不会成为牺牲品而被开除出警察队伍。但是他想做的事情又一步也离不开政治，手续是杜鹃他爸利用关系办的，场地是利用杜鹃的关系办的，如今学生的生员还是要和政治联系在一起，咳，世上的很多事情，你越是不想看见它，它越是总在你眼前。
“c，那你这y县第一秘岂不就是就是一条狗，还要要是条嗅觉灵敏，善解主人意思的狗？”王光思考了一会儿，觉得不说话不是很好，于是调侃李哲。
李哲并没有生气，一本正经的说：“六哥，你还真没有说错，我还就是条‘狗’，你以为我在领导眼里是什么？可就是这‘狗’，也有高低贵贱之分，有的‘狗’能吃r，有的‘狗’能吃骨头，有的‘狗’能喝点汤，有的‘狗’连屎都吃不到热乎的。你让领导高兴了，领导啃完骨头上的r，还会想起来把骨头给你，如果你不让领导满意，那你就只能饿肚子。我算是看明白了，也想通了，做好我‘狗’该做的事情就行了，都一样，杨县在市领导面前还不是表现的和我一样，而且是有过之无不及！好了不扯我这些了，说说你办学校的事情，到底有没有谱？”
王光把办学校的初衷和现在所处的情况和李哲简单的说了一遍，李哲听的很认真，一次也没有打断王光，直到王光说完他才开口说：“六哥，我不得不服你，还有你这样的商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权当你是为了解决老家人的实际问题，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和政府合作，你还有机会解决实际问题，那些真正需要工作的贫困家的孩子，真的能得到这机会吗？再有，你怎么去衡量一个学员的家庭情况，你怎么知道他的家是不是贫穷，难道你每一家都要实际走到，你的考核标准是什么？你这样做，到底能给真正贫困的家庭带来多少的实惠？六哥，你想的太简单了，如果政府介入，再加上乡政府具体c作，那么这件事情就会变质，它会严重的背离你的当初的意愿的。”
李哲的话象锤子一样重重的敲在了王光的心头，看来王光和老爷子都想错了，老爷子是因为官本位思想，长期的处于权利的顶端，他看不见下边的实际情况。王光则是幼稚的可笑，竟然还在想着给大部分的学员免掉学费。李哲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王光如果这样做，真正贫困家的孩子机会就会更少，他经常和下边的人接触，他太了解下边的情况了。如果王光宣布免除一部分人的学费，那么就是又给有些人提供了一次腐败受贿的机会。王光开始有些头疼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了，什么事情一有政治元素在里面，就真的不是很好办，本来很简单的事，一下子就变的复杂了，王光有点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