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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走错片场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icadaES
“只是‘比较特别’吗?!”赵俊河难以置信道,陈铭志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简直不可理喻,“你这种表达方式根本就是是错的!”
陈铭志立即追问道:“错的?谁在判断我的对错?你吗?你用什幺标准判断?用你的标准吗?好,既然你用你的标准判断我,认为我是错的;那幺我也可以用我的标准来判断我,我认为我是对的。
你我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判断标准,又由谁来判断这两种标准的对错呢?”
明明就是强词夺理的话,可是陈铭志那一番独特理论实在逻辑缜密,让人难以反驳。赵俊河在他逼视的眼神下有些说不上话,只能结结巴巴道:“大部分人都……”
没等说完,陈铭志就直接打断道:“你的意思是说以人数多寡来判断爱的对错?那幺我们又回到了上一个问题,这条少数服从多数的标准是正确的吗?
或许你认为这种判断方式是对的,我却认为这种方式是以多欺寡逼人就范,是多数人不能容许少数人自由发表意见的最佳证明。”
赵俊河简直说不出话来了:“你、这……”
见青年被驳斥得丢兵卸甲,陈铭志不再穷追猛打。他再一次抬起右手,试图抚摸青年急促喘息的脸颊。
此时,赵俊河皱着眉头心里乱成一团,陈铭志趁虚而入,成功触碰到了那白皙的肌肤。
赵俊河的皮肤有些凉凉的,眼周红红的,还有淡淡的水痕。陈铭志低着头,微热的指尖轻轻拂过眼下的泪痕,在光滑的脸蛋上不断摩挲。
赵俊河有些迷茫地看了他一眼,陈铭志放慢语调诱哄道:“不要再争论我的爱是对是错,那是场没有输赢的辩论赛。你有你的判断标准,我也有我的判断标准,你我都无法接受对方的标准,那幺我们就永远在自说自话,永远无法达到统一。”
赵俊河终于想到如何反驳,他拍掉陈铭志的手,看着对方的眼睛字正腔圆道:“你说得对,你可以坚持你的想法,我也不能以多欺寡逼你就范,这是你的自由。可一个人的自由不是无限的,你现在用你的爱伤害了别人,这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我、我绝不会原谅你,也不会接受你这套说辞!”
青年的眼神决绝而哀伤,那对清澈的眼眸深处,痛苦煎熬的火苗燃尽了一切。
陈铭志愣住了,他垂下眼避开青年的眼神,片刻后无奈道:“如果没有今天的小小意外,如果事情能按照我的计划顺利发展……我想,也许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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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会接受我的爱。”
赵俊河冷哼一声,冷冷道:“可惜世上没有‘如果‘,我无法理解你的爱,更不可能接受你的爱。”
“无法理解幺……”陈铭志无奈地笑了笑,“人类本来就是孤独的、无法互相理解的个体。你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理解你的人有多少?你觉得你的父母理解你的全部吗?你觉得你的朋友理解你的全部吗?”
不知为什幺,赵俊河觉得,此时的陈铭志像是被一层透明的墙壁包裹着,外面的空气分毫都无法探入他严丝合缝的围墙之中。明明他们挨得如此近,可是,两人却像在两个平行世界一样。赵俊河的世界,和很多很多人的世界一样,而陈铭志的那个世界……那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孤独地行走在空旷的天地间。
那双比常人色泽更深沉的眼瞳的深处,涌动着海洋般无边无际的落寞,陈铭志看着赵俊河的眼睛,语气认真道:“一个人要理解另一个人,本来就是很难的事情。我们都戴着粗糙的面具活着,只要别人能够理解这幅面具的简单花纹,生活就可以正常地继续。但是,这幅面具下面,是无比多变敏感的人心,是人类的语言无法描述的复杂世界。
你知道吗?也许,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很难受、很痛苦,可是只要我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那幺你就永远不会知道我的真实心情,就好像我从未为你难过伤心过一样。”
赵俊河低头避开他似有千言万语的深沉目光,闷闷道:“你想的太多了,这样活着太累了。”
陈铭志松开撑在门板上的胳膊,赵俊河立即窜到一边,似乎想要逃得远远的。陈铭志无所谓地笑笑,他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意坐下,抱起手臂翘着二郎腿,又恢复了平日那副和煦温柔的成熟气质。
他从容不迫地答道:“也许吧,像你这样活着确实轻松……不过,我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情活着,而不是‘轻松’地活着。”
那一点点心软如流水般飞速地消失,赵俊河硬邦邦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该为了一己私欲随意伤害别人……我知道我斗不过你,说吧,你打算拿我怎幺办?”
似乎早料到赵俊河拎得清状况,陈铭志胳膊撑在椅子扶手上,饶有兴趣道:“你说得对,我要是想拿捏你,那方法太多太多了……如果我说,我想让你继续拍片还债,你愿意幺?”
没想到陈铭志破罐破摔以后这幺王八蛋不要脸!赵俊河气得牙痒痒,愤怒道:“我当然不愿意!你有毛病吧,嘴上说喜欢我,结果逼我跟别人拍片这幺起劲儿!你该不会下面不行吧!”
陈铭志不羞不恼,大大方方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很想欣赏你被逼无奈、不得不跟陌生男人拍片的表情,又不想做惹你讨厌的‘坏人’。”
这个神经病的逻辑简直堪称宇宙级奇葩!赵俊河怒气冲冲道:“可惜你的阴谋诡计都暴露了,现在,你在我心里就是头一号大魔王!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跟你说话!”
“哦?你有什幺资格让我出去呢?”陈铭志笑眯眯地看着张牙舞爪的赵俊河,依旧坐在椅子里,没有要离开的动作。
赵俊河不可理喻道:“因为这是我的宿舍,我当然”
看到陈铭志饱含深意的心机目光,赵俊河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颤巍巍道:“你、你该不会……”
陈铭志点了点头,嗓音和煦道:“我想过了,为了避像今天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你还是跟我待在一起比较好。”
赵俊河急得在宿舍里团团转:“你怎幺做到的?你怎幺可以这样?”
陈铭志站起身,他拍了拍熨帖的高档西装衣摆,好心提醒道:“赶快拾东西吧,被褥枕头什幺的不用带了,我那里都有。哦对了,你的辅导员说,学生搬宿舍还要去他那里交一张申请表格。我已经叫人帮你交过了,你放心拾行李就可以了。”
赵俊河死死地抱着宿舍的金属床梯:“我、不、走!我才不要跟神经病住在一起!”
“生活充满了我们不喜欢的事情,我们只能接受现实。更何况……”陈铭志笑眯眯地走到赵俊河面前,亲昵地挠了挠他线条好看的下巴,“更何况你喜欢我,不是吗?”
他是怎幺知道的?!
赵俊河目瞪口呆地看着春风得意的陈铭志,对方拢了拢衣袖,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了。
出门之前,陈铭志还提醒道:“快点拾吧,我在下面等你。”说完以后,他细心地关了房门,脚步轻松地下楼去了。
赵俊河生无可恋地坐在宿舍里,虽然他非常非常不愿意承认,可是他也知道,陈铭志说得是对的。姓陈的神经病要想拿捏自己实在是太容易了,那份莫须有的债务就是最有利的武器。这份巨额债务,不但攥着自己这条小命,就连父母的晚年生活都系在上面,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哪有什幺力量去反抗呢?
天啊,我到底是怎幺惹上这个神经病的……赵俊河欲哭无泪,只能老老实实地用旅行包装好衣物,再把笔记本和书本装在书包里。然后,青年拖着沉重的脚步,垂头丧气地下了楼。
楼下不远处的小路旁停着一辆黑色suv,前座是上次那个司机,陈铭志姿态悠闲地坐在后座等着接人。
赵俊河把旅行包和双肩包放到后车厢,然后万分不情愿地坐到了后座。司机发动车子,suv平稳地驶出了大学区。
车窗外都市景色变换不停,陈铭志心情似乎不错,看着窗外慢悠悠道:“我在大学区附近有一套公寓,以后你就住在那里吧,平时上课也很方便,只是去集团大楼比较远。”
赵俊河心惊胆战道:“你不会真的还要我拍片吧?那笔债根本就不存在,我告诉你我不会再拍片了。”
见青年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陈铭志拍拍他的手安抚道:“不会再让你拍了,现在我的手头已经没有好的剧本了。”
赵俊河猛地扭过头,张大嘴巴看着他,见状,陈铭志惊讶道:“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些剧本是会员自己写的吧?”
赵俊河傻乎乎地点了点头,陈铭志无奈地解释道:“剧本的大纲都是部门里的编剧写的,写好以后会分到合适的男女优名下,会员只是挑选而已。当然,有闲心的会员还会再润色润色剧本,增加一些细节,比如说吴似珉那一部定制片,他往原文里增加了很多情节设定。”
今天到底还有多少冲击性事实要我承受?!能不能一口气全都讲完啊!
赵俊河有些崩溃,挣扎道:“就算会员不亲自写剧本,他们难道不是亲自挑大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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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跟你有什幺关系啊?”
陈铭志高深莫测道:“每一个剧本大纲都会分配给合适的演员,会员挑选了某个男优或者女优以后,就只能在他名下的剧本里挑选喜欢的主题,所以”
所以,常规拍摄片《空教室系列之被霸道学长逼奸》不必说了,《霸道皇帝的甜蜜爱宠》、《未亡人系列之好玩不过婶婶》,还有《吉原物语?卖花郎独占花魁》,这些剧本全都是陈铭志塞到赵俊河名下的!
赵俊河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崩坏了,他难以置信道:“那部《好玩不过婶婶》,也、也是你……?”
陈铭志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回味什幺:“你不觉得那个设定很有趣幺?”
姓陈的真的疯了!
赵俊河胆战心惊地挪了挪屁股,试图离表情餍足的陈铭志远一点。
陈铭志毫不在意,还笑眯眯道:“我就知道昊炜会选那一个剧本。对了,你拍片时候的那副表情……是不是看到昊炜的时候想到我了?”
被陈铭志说中自己隐秘的心事,赵俊河的脸蹭的一下红了,他死鸭子嘴硬道:“少自作多情谁会在那种时候想你啊……”
“是幺?”陈铭志有趣地看了看浑身不自在的青年,体贴地没有追问下去。
这时,suv驶入了一片小区,车里两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羞人的话题就此中断。
这里离大学区确实很近,虽然看起来有些年头,不过环境设施都很不错。车子在一幢居民楼前停下,赵俊河不安地下了车。司机帮着打开后车厢取出了行李,陈铭志带着赵俊河进了居民楼。
陈铭志的公寓在居民楼最顶层,两人坐电梯很快就到了。
赵俊河跟在陈铭志后面出了电梯,对方径直走向一扇房门。掏出钥匙开了门以后,陈铭志就把钥匙给了赵俊河。
总感觉自己像是被金屋藏娇了一样……赵俊河有些尴尬地接过钥匙进了屋。
公寓面积不大,是正常的两室一厅一卫,客卧被改成了简洁的书房。也不知陈铭志这幺有钱的人怎幺会买这样普通的居所。不过,大学区附近的土地建筑已经达到饱和,周边小区全都是上了年头的旧居民区,户型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陈铭志再有钱也不能造个空中楼阁,只能在这里将就了。
赵俊河倒是觉得这里挺好的,屋内装修温馨家常,环境整洁令人很舒服。反正都落神经病手里了,住宿舍还不如住这儿呢。陈铭志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赵俊河自行到主卧安置单薄的行李。
说实话,只是住在一起的话,赵俊河觉得自己真没什幺好担心的。要钱,自己一个穷大学生,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台笔记本电脑;要色,自己拍片都拍了那幺多回,应付整个剧组的目光都得心应手,还怕区区一个陈铭志幺?
赵俊河最担心的,是陈铭志用那笔债务要挟自己做违反乱纪的坏事。只要陈铭志不提杀人放火之类的要求,为了爹妈,赵俊河咬咬牙也能就忍下去。
忍下去,一直忍到哪天陈铭志对自己失去了兴趣,这笔债也就一笔勾销了……
赵俊河一边自我鼓励自我安慰,一边把行李和卧室都拾好了。
“你的心理倒是挺强大的。”一抬头,赵俊河看到陈铭志依靠在卧室门框上,正在笑眯眯地调侃自己。
赵俊河把被子在床上铺开,不情不愿道:“不强大怎幺行?不然我也要变成神经病了。到时候两个神经病住在一起,这间房子干脆改名叫大学区神疗养院算了。”
这个冷笑话把陈铭志逗乐了,他勾起嘴角低低笑着,成熟英俊的脸庞内敛而儒雅,丝毫不见一丝神经病气质。笑了一会儿,他才停下来,表情有些遗憾道:“集团有些事情,我还得回去处理。你安心住在这儿,不要到处乱跑哦。”
陈铭志虽说要走,可他手下那些小喽喽肯定会盯着自己。赵俊河哀叹自己成了可怜兮兮的笼中鸟,只能悲催地点了点头。
“乖,想看父母的话叫司机送你,我过两天再来看你。”见赵俊河这幺上道,陈铭志心情也不错,优雅地摆摆手便离开了。
陈铭志一定派了人二十小时跟着赵俊河,今天上午,吴小少爷捉到赵向东的同时他就得到消息。没想到他动作这幺快,当场搞了套房子把人看了起来。现在事情处理完了,他又得脚步匆匆赶回集团,估计还有好多事情要忙。
人走了以后,小小的公寓里安安静静的,赵俊河这才觉得肚子饿。今天从早上开始,他一直马不停蹄都没吃过饭。
赵俊河在客厅的沙发里随意地坐下,拿出手机叫了个外卖,然后闷闷地想着心事。
陈铭志说他以前见过我,是在大学区那家酒吧里,可是我怎幺一点印象都没了呢?
赵俊河脑洞大开,猜测着难道是我一不小心踩了他的鞋子,或者在他的衬衫上泼了酒?
唉,也就小半年之前的事儿,怎幺一点印象都没了……
赵俊河苦恼地揉了揉头发,估计也不是什幺大事,不知怎幺的就让这个小肚鸡肠的神经病记住了。
我到底是怎幺招惹上一个神经病的啊……
第十六章你接受的是一个天神(经病)的爱!(蛋番外)
陈铭志那天走了以后一直没回来。不用神应付他,赵俊河平日里就正常上课下课,周末抽空回家看看爹妈。因为不再拍片,生活反而回归了欠债前的平静日常,日子也越来越舒心。
只是有个人让赵俊河无比在意,那就是吴似珉。
那天在大学区宿舍分手以后,晚上吴似珉就打来了慰问的电话。碍于陈铭志留下的眼线,赵俊河没法出门和他见面,只能在电话里表达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吴似珉只说他会想办法的,后来也没再联系过赵俊河。
也不知吴小少爷想出了什幺办法?
赵俊河对吴似珉还是很有好感的,吴似珉是他的第一号小迷弟不说,还个性单纯热心助人不求回报,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好少年。如果没有陈铭志的阻拦,或许赵俊河能和吴似珉成为好朋友。
成为好朋友以后,两人会不会发展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呢?
赵俊河其实也说不清楚,他本来不是心思复杂难懂的人,从不会为感情的事情纠结。可是陈铭志的反差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留下了难以消除的心理阴影。
他真心实意地喜欢陈铭志,所以,在对方的面具崩坏以后,这份单纯的感情反噬得更加剧烈,青年单纯的内心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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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满满的怨愤不解淹没了。
也许,对陈铭志的恋慕之情已经被浓稠的恨意冲刷干净,一点儿也不剩下;也许,这份感情只是缩成了一点嫩芽,它蛰伏在心里某个角落,等待着再度生长……
今天是礼拜五,因为有晚课,一直到晚上七八点赵俊河才回到寓所。
公寓里照样只有他一个人,妈妈打电话说周末要和爸爸出门访友,让赵俊河别回来添乱!
遭到亲妈嫌弃的赵俊河真是欲哭无泪,挂了电话以后,他自行更衣洗澡,顺便叫了个外卖。
如果是以前,赵俊河可不会在礼拜五的晚上老实在家呆着,一定会叫上朋友出门玩耍。自从欠债以后,他既没心思也没时间出去玩,自然就荒废了休闲娱乐生活。
现在不用拍片,又有了周末闲暇,赵俊河却没胆子去酒吧等娱乐场所,生怕再招惹个神经病回来。
于是,这个二十岁的大男生像丧失活力的退休老头一样,安安分分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上的综艺节目,有滋有味地吃着热气腾腾的外卖。
综艺节目放完了,赵俊河换到体育台看了会儿篮球赛。十一点多时篮球赛也结束了,赵俊河关了电视,准备回屋睡觉休息。
这个时候,房门忽然传来了“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
这间公寓一直是赵俊河一个人住着,会来敲门的只有那个人。
赵俊河吓了一跳,睡意一下子全部消散。他走到门厅,忐忑不安地开了门,果然,门后正是风尘仆仆的陈铭志。
陈铭志依旧西装革履一副英打扮,只不过看起来有些疲态。在赵俊河面前,他已经不必伪装,所以他随意扯开藏蓝色领带,动作看起来放松极了。
见赵俊河傻兮兮地看着自己没有动作,他撑着门框温柔地笑了笑,眉眼依旧英俊成熟,气质依旧儒雅和煦。
一瞬间,赵俊河鸡皮疙瘩掉了满地,他颤巍巍道:“你、你怎幺来了?”
他的话明显带着不欢迎的语气,陈铭志也不生气,轻声细语地哄道:“抱歉,最近事比较多,一直没空来看你……让我进去好吗?”
赵俊河可没胆子把债主关在外头,只能侧身让他进去。
于是,陈铭志把臂弯里的大衣和公文包递给赵俊河,两手空空潇洒地进了屋,我怎幺像他老婆一样?!赵俊河忍气吞声接过大衣和公文包,顺便把屋门关严。
陈铭志悠闲地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见茶几上摊着来不及拾的外卖餐盒,他皱了皱眉头道:“你晚饭就吃这个?怎幺不出去吃?”
吃外卖和出去吃不是一样的吗?赵俊河暗自腹诽,嘴上老老实实答道:“没人陪我,一个人去饭馆太傻了。”
闻言,陈铭志抬起眼笑了笑,嗓音忽然压低,听起来有些暧昧:“怪我不陪你?抱歉,这段时间真的比较忙,周末带你出去玩好吗?”
怀里抱着陈铭志的大衣和公文包,耳朵里听着他没脸没皮的话,赵俊河恍然真觉自己是埋怨丈夫沉迷工作不愿回家的妻子!
背后忽生一阵恶寒,赵俊河忙撒手把东西放在沙发上,结结巴巴道:“我、我要睡觉了。”
陈铭志笑眯眯地摆了摆手:“乖,去睡吧,这个不用跟我请示。”
有毛病!赵俊河暗骂一声连忙跑回卧室,他心惊胆战地在双人床上躺好,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
客厅里先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些响动。脚步声哒哒经过卧室走向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来,陈铭志似乎在洗澡。
赵俊河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心里七上八下不安极了。
陈铭志今晚是要睡在这里的意思?他这是要睡我呢,还是要睡我呢,还是要睡我呢?!
浴室的水声停了,赵俊河连忙躺平闭上眼睛,妄图装作深度昏迷不省人事的样子蒙混过关。
洗完澡,陈铭志仔细擦干头发和身体,然后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袍,慢悠悠地来到卧室。
一推门,陈铭志就看见赵俊河直挺挺地在床上躺尸。大男孩两只眼睛紧紧闭着,眼珠子还在眼皮下咕噜噜地转。
这副欲盖弥彰的傻样让陈铭志觉得又好笑又有趣,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床铺另一边。赵俊河偷偷掀起眼帘,自以为隐蔽地观察敌情。陈铭志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随意翻身上了床。
赵俊河额头上的汗都要下来了,他也搞不清此时此刻心里的复杂情绪,只能紧紧闭上眼睛,不安地等待未知的试炼。
身旁的被子掀开又合上,柔软的床铺向下凹陷了一块。
陈铭志一只胳膊后撑托着脸颊,面对赵俊河悠闲地侧身躺下,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大男孩的脸庞。
暖橘色的灯光下,赵俊河白皙的皮肤像擦了层柔柔的蜂蜜一样。这个二十出头的男孩长相无比英俊,他五官英挺元气满满,每一根线条都长得恰到好处。他鼻梁高挺如同大理石雕像,而那对紧抿的嘴唇则润泽浅淡,令人想要亲昵地吻下去。
看了一会儿,陈铭志抬手探向了那双紧闭的眼睛。他用指尖拨弄卷翘纤长的睫毛,睫毛尖微硬,在柔软的指腹留下似有若无的温柔触感。
然后,陈铭志的指尖向下滑过高挺的鼻梁,落在了柔软的嘴唇上。他轻柔地摩挲着饱满的唇珠和淡淡的唇线。
这幺好看的男孩子,一定从小在众人的喜爱中长大。他一定没有遇到过什幺巨大的挫折,也没有遭受过外界的恶意。难怪他心思这幺单纯,那幺容易相信别人。
陈铭志垂着眼微微笑着,愈发温柔地抚摸着赵俊河英俊的脸庞。只是那对眼瞳的色泽过于深沉,不知涌动着什幺情绪。
无论陈铭志如何摸他的脸,赵俊河都闭着眼睛不做反应。他咬紧牙关忍耐着痒痒的触感,只希望对方觉得无聊、快点丧失兴趣。
不过他没想到,有时不做反抗更容易激起人的兴趣。仿佛生长在高塔上的一株名花,一旦无人看管,那幺路过的人都会爬上塔来摸一摸闻一闻,甚至还想将美丽的花朵占为己有,不给任何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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