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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的天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她抬头挺胸地往马厩走去,而正好在工寮门口碰见了葛南。他们有说有笑地一起去牵马,安琪并在葛南的扶助下,坐上了一匹粟色母马。不过正当她等待葛南备马时,瑞德却闯了进来。
“你穿这样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瑞德牵住安琪的马辔,抬头紧盯著她。
“我要骑马!”安琪气忿地回答。
“不行!你这副德行不准出去!”
安琪紧紧握著马鞭,真恨不得往他身上抽去。“你没有权利管我!我有自主权,不需要徵求你的同意,”她愤怒地嚷著,眼眸中紫蓝色的火焰也显然易见,“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听见了吗?”
“你少废话,给我下马!”瑞德咆哮道。
安琪忍无可忍,“你去死,梅瑞德!”她尖叫著,并用马鞭往马腹上一抽。
她的马先是朝上直立,几乎踢到瑞德,方才疾步冲出马厩。安琪拚命抱著马头,虽然帽子被风吹掉了,她也无暇顾及。直到马速终于放缓,她才回头望去,发现葛南已距她有半哩之遥。
她继续前进,一直到小溪畔,才翻身下马,将马系好。她不知道葛南会不会跟来问候?
不过此时此刻她余怒未熄,实在没有和人讲话的心情。
当安琪正沿著小溪散步时,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她抬头望去,发觉翻下马身、朝她进的,竟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瑞德。
“我真想拿马鞭抽你!”瑞德扣住她的肩,便是一阵猛摇。
安琪用力推开他,蹒跚地连退几步。在此荒郊野外,瑞德的怒气使她有著惊惧交加、无从逃避之苦。
“你怎么敢穿这种衣服?看看你!”瑞德两眼逡巡著她身体上下,“你这样子简直跟赤身l体差不多!你不怕碰到坏人吗?”
“很不幸,我碰上了你!”安琪反击道。
“你是不是跟葛南约好,要到这里幽会?”瑞德眯起了眼睛,“所以你才穿这身衣服?”
“你闭嘴!”安琪尖叫,“葛南有他的事,根本与我骑马无关!我穿这身衣服是因为这是我唯一可以穿著骑著马的。你难道要我穿著裙子骑马,把裙子拉到大腿上吗?”
瑞德生气地又朝她进一步,但是安琪却拒绝退缩,反而大胆地直视若他。当安琪所恐惧的掌掴终于没有成真时,她发觉自己已然泪流满面。
“你曾经告诉我你爱我的!”安琪哽咽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
瑞德转过身,不愿见到她娇弱的模样。“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过去的事!是你摧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安琪困惑地睁大眼睛,“我到底做错什么?”
“你是妓女!”瑞德大吼,并面对著她,“你真的以为我永远不会发现你和葛南的j情吗?你究竟还跟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罗伯是不是其中之一?”
安琪全然愕住了。“你真的把我看成那种女人吗?”她终于反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恨我吗?我告诉你,不管你认为如何,你是我唯一的男人!而跟我上过床的男人也只有你!你……你……你该死,瑞德!”
瑞德不准自己相信她,“你不要装出副无辜的样子!安琪!你和葛南的事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安琪反过身,迳自往自己的马走去。她不愿再听下去了,因为瑞德已经判定了她的罪,听不进她任何解释了。她跨上马,往瑞德望去,“我发觉要恨一个人实在很容易,太容易了!”她调转马身,朝庄园急驰而去!
在他们热烈争执的当儿,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在远处有一个男人正用望远镜窥伺著他们。
艾比尔还在耐心地守候著。他知道安琪总会有落单的时候,而到了那一天,他长久以来的心愿便可以达成了!
第十章
安琪斜靠在栅栏,一只脚踏在最低一层木栅上,望著牛仔替牛只烙印。烙印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几个礼拜。此外,也有大约三百只野马赶进了栅栏。根据葛南表示,所有准备工作即将于今天完工,告一段落了。
她望著身边发号施令的葛南,觉得他近来精神似乎特别好。其实地最近很少见到葛南,除了去见玛丽外,他多半时间都跟牛仔在一起,其中原因,大概也是避开瑞德和他的火爆脾气吧!
又有一只牛被逮住两角,准备烙印,只见一片黄沙飞起,安琪赶紧反过身,面对著屋子。似乎不巧地,她的视线接触到一双深邃而沉郁的眼眸。原来瑞德又靠在树干上默默打量她了。她发觉瑞德似乎总是在看她,而看她的眼神也总是那么抑郁。
自从她得知瑞德将和葛南一起赶牛到堪萨斯州后,她便一直有种噩运将至的感觉。因为由此地赶牛到爱尔斯城足足要花上两个月的时间,她实在不敢想像这两个大男人将如何朝夕相处而不动粗!
瑞德和安琪自从在溪边大吵一顿后,彼此便很少讲话。即使开口也很少客客气气的。安琪经常自问:她为什么要留下来?但迄今为止,她还没有认真追寻过解答。
前两天玛丽曾经来拜访过她,安琪也曾经向她提起她所担心的赶牛之旅。
“自从瑞德来了以后,他和葛南之间的气氛就一直很紧张。瑞德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认为葛南和我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是说瑞德嫉妒葛南吗?”
“这已经不止是嫉妒的问题了!”安琪绝望地回答,“他觉得我背叛了他而来找葛南,所以他始终不肯原谅我和葛南!”
“或许他知道葛南和我快要结婚的话,他的想法就会不同了。”玛丽笑道。
“什么?”
“你不应该吃惊啊!”玛丽大笑,“自从你那天晚上请我们吃饭以后,葛南就经常来看我了。”
安琪快乐地叹口气,“难怪我最近一直见不到他的人影。”
“你不会介意吧?”
“我觉得太好了!我一直希望你们两个能在一起。”
“我希望你不必再c心了,安琪。事情一定会很顺利解决的。”
安琪暗自叹口气。事情不可能顺利解决的;相反的,事情反而愈来愈绝望,她已经在考虑是否该离去了。
当月亮冉冉上升时,一个年轻的牛仔在营火边弹起了吉他。不远处,瑞德也斜倚在树干旁,落寞地负责第一班守卫工作。
瑞德不知道吉他声是何时停止,大地是何时归于静寂的。他将毛毯往上拉一拉,盖住了发寒的肩部。其实,他离开庄园才一星期,但是他却已经忍受不了相思之苦了。他想念安琪,尤其是那一双绝美的紫色眼眸。他不禁暗自诅咒著自己,并诅咒著安琪。他很想摆脱掉安琪对他无形的纠缠,但是安琪却钻入了他的心中,使他想甩也甩不掉。
“你准备一个人守一夜吗?”葛南的声音从他后面传来。
“什么?”
“没什么!幸好我醒了。”葛南递一杯咖啡给他,“喏,给你!”他顺便往瑞德旁边一坐。
瑞德随意咕哝了一句,算是道谢。
“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这次赶完牛以后,我就要辞职了。”葛南宣布道。
瑞德两眼一眨也不眨地直视著他,“噢!”他冷冷哼了一声。
“你不问我为什么辞职吗?”葛南问道。
“我有问的必要吗?”
“嗯,你不问我也得告诉你,因为玛丽一定会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婚礼。”
“婚礼?”瑞德手中的杯子几乎掉在地上,“你和玛丽要结婚?”
“是啊!”葛南咧嘴一笑,“那小女孩把我的心偷走了!”
“那……那安琪呢?”
“安琪怎么样?”
瑞德肌r紧绷,两眼发火,“我真的想把你揍扁!”他咆哮著,并跳了起来。
“你怎么了?”
“你把我的女人偷走,然后又把她甩掉!”
葛南如坠五里雾中,“你把话讲清楚,瑞德。”
瑞德用力把杯子扔开,并握紧双拳,“你站起来!不然我就要让你躺在原地了!”
“你这个浑蛋!”葛南也冒火了,“你到现在还在诅赖我们!”
瑞德把葛南拉了起来,然后飞快在他下巴上打了一拳。葛南一时失足,往石堆上一坐。
“老兄,如果我不是太了解你的话,我不会饶你的!”葛南缓缓揉著下巴,没有站起来。“你知道你的毛病吗?你爱昏头了!”
“站起来!”瑞德叫嚣道,“我早就该揍你了!当初你把安琪带走时,我就想揍你?了!”
“事情不像你所讲的那么简单!”葛南坐直身体,“安琪原先要我带她走,我拒绝了。结果她和你一样固执,居然偷偷跟著我走,我一点也不知道!”
“她跟你走?”瑞德怀疑地问道。
“她需要一个伴护,瑞德。”葛南急急解释,“她来西部是要找她母亲。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只是我自已痴想过一阵子而已。”
瑞德两眼又燃起烈焰,并且朝葛南扑去。
葛南这一次没有让步了。他抱住瑞德,两人厮缠了半天,他总算压在瑞德身上。瑞德又朝他挥了一拳,但是没有击中。葛南毫不客气地在他面颊上回了两拳。“你现在可以好好听话了吧?”葛南跨坐他胸部,“我确实向安琪求过婚,但是她拒绝我了,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为什么会离开你,我也从来没有追问过她。她只说她爱你,但是不能嫁给你;而因为她不爱我,所以不能嫁给我!我虽然觉得这其中没什么道理,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
瑞德抹去嘴角的血迹,“你应该想一个更好的解释才对!你说?





荣耀的天使 第 8 部分
瑞德抹去嘴角的血迹,“你应该想一个更好的解释才对!你说的,鬼才相信!”他刚说完,又挥出一拳。
他们的打斗是一面倒的情形。因为葛南原本便比较高壮,而且他是真正被惹火了。当打斗结束时,瑞德几乎连爬起来的力量也没有了。
“我跟你打,并不是因为我对你个人有什么成见,”葛南俯视著躺在地上的瑞德,“我知道你是嫉妒心作祟,不过我实在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嫉妒的。是的,我是向安琪求过婚,不过这又有什么了不起?!你要怪,也只能怪她长得太漂亮了!”
瑞德翻过身,呻吟著用手肘撑起身体。他先吐掉嘴中的血水,然后用微微发肿的眼睛瞪著葛南,“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把她骗上床的吗?骗她要娶她?”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葛南再次勃然大怒,“我从来没有和安琪上过床!她是个真正的淑女,不像你怀疑的那么随便。”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我们是老朋友了,瑞德。等你把事情想通以后,我会再认你这个朋友。你如果因为这件事要我走路,可以;否则,我还是按照原来的计画把牛赶到堪萨斯。你怎么说?”
“我跟你说过,我不会为女人开革你的。”
“你是说过。”葛南咧嘴一笑,并伸出一只手,“来,我扶你回帐篷去。你的伤口需要敷药。”
安琪望著北方逐渐进的浓云,不禁皱起了眉头。
“看样子今天晚上一定会下雨。我真希望能及时赶到城里!”
“你真的决定要走吗,安琪?”玛丽问道。
安琪叹口气,从窗前走了回来,“是的,我已经决定了!”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等他们回来再走。”玛丽不以为道。
“我是希望等瑞德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到欧洲了。”
“我觉得你应该多考虑考虑,安琪。我知道你是爱他的,再给他一次机会嘛!”
安琪继续收拾行李,“他不会改变了,玛丽,而且他根本不讲道理。你不知道我住在这里有多苦!明明知道他恨我恨得要死!”
“你弄错了,他是嫉妒,不是恨。”玛丽强调道。
“不管他是什么心态,我反正待不下去了。”
“他不可能生一辈子的气。”
“他会!”安琪坚持这。
“我还是觉得你决定得太仓卒了,”玛丽评论道,“你必须给他时间。”
“我不够坚强!”安琪觉得自己的眼睛又湿了,“我已经被他伤害得够深了,而他只会再继续伤害我。其实,还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瑞德已经结婚了。”
“结婚?”玛丽惊呼,“我不相信!”
安琪叹口气,“是他告诉我的。”
“安琪,你不是真的想走吧?”玛丽终于开口道。
“不是!”安琪笑了,“我已经爱上这里了,这里的土地,还有这里的人……我会怀念德州的。不过,我不得不走。”
突然间,一阵马蹄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你是不是约了什么人到这里来?”安琪问道。
“没有啊!”
“奇怪,那会是谁呢?”安琪好奇地走到窗边。
“是戴儿,他是镇里跑腿的。”玛丽从安琪身后说这,“不知道他来这里有什么事?”
安琪匆匆去开门,只见一个瘦小的男孩站在门廊正准备敲门,手中还了一只信封。
“梅先生电报,小姐。”戴儿说明来意。
“梅先生现在不在,戴儿。”
戴儿咧嘴一笑,“我知道,但是报务员说放在他那里不好,所以要我送过来。”
玛丽走到门边,递给戴儿一枚硬币,“给你,戴儿。谢小姐会把电报转交给梅先生的。”她接过电报,并将门掩上。
“你为什么要收?”安琪问道。
玛丽拿起电报,对著光线检查了一下,“你不觉得很好奇吗?”
“我为什么要好奇?”
“不过你还是要拆开来看。”
“我当然不拆。这是瑞德的,不是我的。”
“小姐,瑞德还有好久才会回来呢!这是电报,不能误事的。快点拆,我已经好奇死了,是纽约来的呢,”
“纽约?”安琪睁大了眼睛,“好吧,给我!”
安琪打开电报一看,几乎为之气绝。她大声念道:
瑞德:业遵尔意,迳嫁彼德。父亲谅解,一切圆满。成全之恩,永铭五内。
爱,康荻。
她把电报一扔,怒气冲冲地望著玛丽。“瑞德骗我说康荻是他太太。”
“奇怪,他为什么要骗你呢?”
安琪瞪著紫蓝色的眼睛,气愤填膺,“你还不明白吗?瑞德是故意伤害我,在我的心头上c一刀!我早该知道他是骗我的!”
“那么,他根本没有结婚罗?”
“没有!”
“那你还气什么?你应该高兴才对啊!现在你可以留下来,和他把事情弄清楚了。”
“作梦!”安琪大吼,“如果我留下来的话,我说不定会宰掉那个杂种。”
玛丽叹口气,“你会写信给我吗?”
“当然!”安琪勉强回复平静。“我以后大概会定居英国,因为杰可有留给我一处伦敦的产业。我到了以后就会和你联络。”
“我必须走了。”玛丽上前拥住她的朋友,“我会想念你的,安琪。不过,我总觉得我们不久以后就会再见面了!”
一个小时后,安琪吩咐留守的工人将她连同行李一起载送到城里。不过当她住进旅馆时,她的怒气已消,取代的是无尽的悔意。她已经决定明天一早便动身了,虽然她并不想走,但是她实在想不出其他变通方法。她站在窗前,茫然无依地望著窗外。良久以后,仍一动也不动……
安琪很早便吃完晚餐,回到旅馆房间。
这是一间豪华的房间。一张大型铜床主宰著全室;此外还有一套古雅的金色沙发与一张胡桃木书桌。在大理石的壁炉内,正燃著熊熊炉火,驱逐了室内不少寒意,而绿色和金色系列的壁纸上,亦悬挂著一张十八世纪皇室画像。
安琪其实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内,因此并没有留意她所处环境的美或丑。不过正当她取出纸笔,准备写封信给律师马吉姆时,门上却传来剥啄声。
“谁?”
由于没有回答,安琪只好起身打开房门,不过她认出门外是谁时,她的脸色发白了。
“你好,安琪。”
“艾比尔!”安琪的声音像蚊子叫似的。
“你不请我进去吗?”比尔含笑轻快地说。
安琪摇去了她的震骇,“当然不要。你要干什么,艾比尔?”
“和你谈一谈。”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安琪正想掩上门,比尔却用力把门推开,并且迅速进入门内,用后背将门靠上。
“你滚出去,比尔!”安琪大怒,“不然我就要叫经理了。”
“你谁都不准叫,安琪。”比尔从大衣中掏出一只手枪。
安琪瞪著正对著她的枪管,突然觉得一阵惧意窜自心底。
比尔邪恶的一笑,“我早就告诉你会有这一天的,对不对?我已经等得很久了。不过,我一定会得到报酬的!”
安琪竭力压制著阵阵冰凉的感觉,“你要干什么?”
“我还没有决定呢,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只想杀掉你,你觉得惊奇吗?”
安琪大惊失色。她不敢相信这种事居然发生在她身上。
“你不问我为什么想杀你吗?”比尔嘲弄道。
安琪木然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一直想要得到你,安琪。不过,当年你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贱货时,你就瞧不起我!而等我有了一点成就时,你还是不要我,这么多年来,我整个心都被你盘踞了,你说我怎么不想杀你……不过,现在我又有别的打算了,我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你变成我的,你活著对我比较有用!”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安琪终于嘎声问道。
“嗯!你必须当我的太太!”比尔宛如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仍然自说自话著,“不过,所谓太太也只不过是一个名义而已,为的给别人看的。我要你偿还我这么多年来所受的痛苦!我要你当我的奴隶。当然,真实情形如何,只有你我才知道。啊!我实在有太多的计画了,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安琪瞪著他,知道他这人其实精神不正常,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你所想的都是不可能的。”她力持镇静地回答,“我永远不会同意嫁给你的。”
“是吗?”比尔眉毛一扬,嘴角又泛出笑意。
他晃动著手中的枪,一步步进安琪。当他走到安琪面前时,他将枪管抵在安琪两r之间,然后一把抓住安琪的头发,把她拉在自己身上。他用力扯著头发,使安琪抬起头来,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唇。
安琪但觉一阵阵酒酸与烟臭味,薰得她几乎窒息。她挣扎著想推开比尔,但是比尔却一只手反扭著她手臂,让她痛得无法动弹,另一双手则残忍地捏弄著她的茹房。她嚷了出来,比尔却哈哈大笑。
“这比我想像得还有意思!”比尔粗嘎地说著,“等我跟你痛快以后,我会让你摇尾乞怜的!”他放开安琪,使得安琪踉跄地退后几步。
安琪揉著自己的臂膀,泪水几乎涌了出来。她强忍著,不让比尔见到她哭泣的一面。
比尔踱来踱去,欣赏著高雅的旅馆摆饰。“你生活得不错嘛!啊?我想我一定会适应的。”他自得地点点头。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安琪问著,企图拖延时间。
比尔大笑,“我跟踪你的律师。怎么样?很聪明吧?”他又走回安琪身边,挑起她一谐卷发。“去,把床上行李拿下来,我们要用床了。”
安琪抓住一线生机,因为她箱子里有一把自卫用小手枪,“我先整理一点东西……”
“东西可以以后再整理。”比尔命令道,“去把箱子拿开!”
安琪眼见自己最后一线生机也丧失了,她不禁全身发僵。“要拿你自己拿!”她没好气地说,“我才不……”
比尔反手便抽了她一巴掌,把安琪打倒在地面,然后又一把把她拖起来,往床前推去。
“你最好学会服侍我,安琪,否则我对你不会客气的。”
安琪知道比尔这种人有虐待狂,给他机会的话,他一定乐于打死自己,她无奈地开始慢吞吞地把箱子搬开。她不敢尖叫求救,因为她怕比尔情急之余会开枪;但是她一直在设想,如何让比尔放开他的手枪……
安琪把第二只箱子拿开时,只听见远处传来隆隆雷声,随之她的房门上也传来几声叫门声。她飞快往门口跑去,但是却被比尔从后面紧紧抱住。
“不管是谁,都叫他走开。”比尔轻声命令著,并用枪管抵住安琪的下巴。“听见没有?”
安琪缓缓点了一下头,“谁?”她用发颤的声音问道。
门外没有人回答,只是敲门声更加大了,门把也一直扭转著。
“你要干什么?”安琪又叫道。
“我不要对著门说话,安琪!”
“是瑞德!”安琪惊呼一声。
比尔将她扳转过来,“不可能的!我亲眼看他去堪萨斯的。”
“你看到他?”
“是的……”
“安琪,你快开门,再不开门的话,我就要冲进去了!”瑞德在门外嚷道。
“你把他赶走……不然的话,我就自己赶了,”比尔威胁道,并用手枪戳了一下安琪的下巴。
安琪知道他威胁的意思,也深深为瑞德安全担心,但是,她又应该如何赶走瑞德呢?
“我去把他赶走,我会处理的!”她坚决地说道。
比尔终于放开了她。她整理一下头发,缓缓走去开门。她先是开了一条门缝往外望去,不过当她见到瑞德鼻青脸肿的德行时,她完全忘记了比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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