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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他肆意地幻想着此刻趴在女孩儿那香软肉体的男人就是自己,耳边是小丫头一声声娇娇滴滴的“李大哥”,平日听一听都能酥麻了半边身子,这时回想起来,只能让胯间的阳具愈发狰狞雄伟。
李意期死死闭上了眼,长着老茧的大手圈上了粗壮的茎干,空出的另外一只手则揉动着自己乌黑的囊袋,想着黎秋那张清秀可人的俏脸,迫不及待地上下撸动起粗大的棒身,粗粝的拇指时不时有力地滑过敏感的顶端,龟头的马眼处不断溢出腥臊的液。
“嗯啊……弟妹……弟妹……李大哥喜欢你啊……”男人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一边自言自语地低喃着,一边疯狂的套弄着手里的大肉棒,那硕大的囊袋鼓得硬梆梆的,里头不知积攒了多少需要发泄的子孙浆。
平日里要忙农活儿,常常天没亮就要起身,替二弟做好早饭,再备好午间的吃食,就可以下地了。傍晚回家吃过了饭自然早早歇下,一日的疲惫让他极少有心思去做这档子事儿。自从这女孩儿住了进来,一切都变了……
随着男人的套弄,狭小的屋子里散发着浓重的男人特有的气味儿,鼻尖还萦绕着小姑娘留下的淡淡体香,愈发让李意期沉醉其间,手臂上和腰腹间壮硕的肌肉绷得死紧,下方修长的双腿挺得笔直。
“嘶……秋儿……”罕有的快感不断侵蚀着身上每一处毛孔,男人难以抑制地发出了沙哑低沉的呻吟。
李意期深陷情欲的俊脸变得有些扭曲起来,傲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套弄下,已经肿涨不堪,源源不断的前已经打湿了棒身,男人撸动起来越发顺手舒适,还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是见过女孩儿那细腻的小屁股蛋子的,不知那私密处生得又是何等好模样?
不必说,也定是秀气紧窄得很,粉粉嫩嫩的贝肉娇羞地护住紧闭的花径和里头的嫩肉,若让自己伸进一根指头,定是会紧紧含住,娇娇地求自己“大哥,不要”吧……又若是……是自己……手中叫嚣着的阳具放进去……又是怎样销魂的滋味儿……
李意期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他恨不得化身为自己的二弟,冲到隔壁去,狠狠地,狠狠地……男人咬紧了牙,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弟妹……弟妹……大哥想干你……想进到你的小穴穴里去……”男人难耐地地粗气低吼,总算说出了心中所想,他只觉得灭顶的快感自龟头处疯狂涌来,不由绷紧了汗湿的黝黑臀部,助势般地前后耸动起来。
李意期最后一番快速地套弄,猛地低吼一声,全身湿漉漉的肌肉霎时紧绷,只见一大股浓黄滚烫的液如利剑般激射而上,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影,后又落在男人仰躺着的小腹上。
男人慌乱间一手继续撸动着延长快感,一手赶紧脱下腿弯处的亵裤,一股脑盖在一下下不断喷射的龟头上,浓稠的液就有力地打在布料间,又顺着他的指缝流出,黏黏稠稠的,还有星星点点的白灼滴落在席子上。
良久,李意期才停止了粗重的喘息,漆黑的屋子里满是浓重的石楠花味儿……
嗯……吃不到嘴就只好自己用五指姑娘解馋了【摊手
你们的大哥可能是全文最大的男主,知道作者在说啥吧【捂脸
同根生(7)
李意期呆呆地盯着漆黑的屋顶,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右手上滑腻的湿黏提醒着他,自己刚刚做了多么畜生的事情。
二弟的媳妇儿今天刚刚进门,他就想着自己的弟妹,在她睡过的床上,毫无顾忌地自读。
“李意期啊李意期……你如何对得起二弟,又如何对得起弟妹……”男人的双眉痛苦地皱在一块儿,喃喃低语。
他轻手轻脚地翻身而起,做贼心虚地不敢出门冲洗满手的浆,只得在沾满白浊的亵裤上胡乱擦了一通,又拭去了小腹上的那滩,才红着脸把亵裤团成一团放在床角,明早再洗吧……
“吱呀”李意期心中一颤,没想到这柜子打开的声儿那么大。此刻他正光着腚,赤条条地甩着前面





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66
刚发泄过的大家伙,找能穿的亵裤。
总算是摸到了一条,男人暗暗松了口气。傍晚时出来得仓促,只带了外衣外裤出来,本也没料到今晚会做这不要脸的事儿,故而亵裤什么的都还在隔壁屋的柜子里。幸好幸好,这里还有一条,否则明天一早怕是要出洋相了。
李意期穿好了裤子,才疲乏地翻身上床,累了一天,又自己舒解了一番,着实是困得很,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那一边,房里还点着灯。
黎秋裹着薄被,小手还紧紧攥着被角不放,双眼皮儿一颤一颤的。
李怀放下了手中的书,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脑袋,一转头就见到这副情景,顿时哭笑不得,“秋儿,你睡了吗?”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男人挑了挑眉,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黎秋听见耳边的声音,心里慌得不行。他……他不会真要和自己做成真夫妻吧?不行,绝对不行!
“我……我睡了……”女孩儿欲盖弥彰地解释了这一下,说出口就后悔了,她这不真是傻吗……
李怀闻言时正在弯腰脱鞋,不禁轻笑出声来,“行行行,我家小娘子睡着喽……嗯,相公我也该睡了……”
黎秋听出男人语气中的调侃,羞恼地睁开雾蒙蒙的杏眼,对上他含着笑意的双眸,“你这人表面看着倒像是正人君子,里子蔫坏儿!”
李怀倒是不以为意,自然地翻身上了床,盘腿坐起,无辜地看向蚕蛹似的滚到里面的女孩儿,“我怎的坏了?今儿个我真要好好听听。”
“哼……”黎秋轻哼一声,扭过头不愿理他。
“这么热的天,你包成这样做什么?”李怀瞧着小姑娘身上的被子有些无奈,伸手攥下来一角,引得女孩儿惊呼一声。
“你……李怀,你干嘛!”
李怀慢慢黑了脸,语气不善:“你说呢?新婚夜,不该做些应该做的事吗?”
黎秋赶紧坐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第一回对他生出了恐惧,即便是清雅的读书人,又生得白白净净的,到了床上还是吓人得紧,“不要……我们……我们才认识一月,不能这样草率,对你我都不好……”
李怀听着小丫头哆哆嗦嗦的解释,也有些不忍心了,状似大度地瞥了她一眼,背对着她躺下,一言不发。
黎秋依旧坐着,等着男人下一步动作。可他却跟睡着了似的,一动也不动。
良久,久到女孩儿都快睡过去了,身旁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秋儿,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黎秋总算是放下了心,也红着脸躺下,与李怀隔了老大一块儿距离,轻轻“嗯”了一声。
本是多么不平凡的一个夜晚,两个屋子的三个人却睡得格外甜沉……
***
“大哥,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在院子里洗起衣服来了?”李怀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大哥早起不去河边,却在自家院子里搓着衣物,很是不解。
李意期听到二弟的声音浑身一僵,也不敢回头看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唔……是啊……锅里有馒头和白粥,你自己去盛吧。吃完趁着凉快早点出发去先生那儿,等日头上来就热了。”
“嗯好。”李怀也没有多想,刚转身欲走,又想到什么,“大哥,你吃过了吗?”
“哦……还没呢……等弟妹起了,再一起吃吧。”李意期回过头,又叫住他,“二弟,晌午的饭在灶头,别忘了带。”
李怀边往里走,边回道:“知道了。”
他这个大哥啊,真的是又当爹又当娘,大大小小的琐事都替他操心。
李意期也是目送着自己的二弟消失在视线中,才拧干了洗过的亵裤,晾晒在院子里的竹竿子上。又这样站着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转身进屋。
隔壁屋子里还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平常这时候弟妹都已经起来了,有时他起得还没那丫头早,就见灶房里升起袅袅炊烟。
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李意期难耐地踱步出门,看着禁闭的木门,心中忽而闪过一个念头
昨夜是弟妹的初次,二弟也是初尝男女之事,定然有些贪恋过度了……她,她这样的身子,娇娇细细的,想必是累坏了吧……
男人愈发肯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下身那大家伙不知何时就又顶得老高。李意期烦躁地拍了拍脑袋,在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那孽根才消停下来。
时辰不早了,再等下去怕是要误了地里的活儿。叫醒她显然不妥,还是让她多睡会儿,养养神,自己先吃了好下地。
这样想着,李意期就进了灶房,三两下解决了两个馒头并一碗粥,再妥帖地盖好锅盖,得等弟妹醒了东西都凉了。办好这一切,男人才扛着锄头出了门。
……
“呦……这不是李家大哥吗?”
李意期听见那骄矜的女声目不斜视,只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朝自家的地走去。
“诶诶诶……”秦寡妇娇笑着挡在了男人前面,冲他抛了个媚眼,“意期兄弟急什么呀,我吟霜一个弱女子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你想干嘛?”李意期双眉紧锁,不耐烦地看向眼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秦寡妇掩嘴轻笑,“我能干嘛呀……不过是听说你那书呆子二弟,倒是先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娶了个媳妇儿,特地来恭喜你呗……”
“滚!”男人有些咬牙切齿,他最恨别人含讽带刺地侮辱自己的弟弟。
秦寡妇倒是见怪不怪,哪一回他见了自己不是这态度的。可她就是爱他这脾性,能怎么办?
这样想着,目光就开始迷离地落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胸肌上,即便外头隔着一层褐衣,还是这般的让人着迷。
“好哥哥……”秦寡妇的声儿里像是含了糖,手不自觉地向男人健壮的身躯摸去,“你那弟弟都有了媳妇儿,你呢?你可想好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李意期像是被黏上了一条毒蛇般避闪到一侧,他怎会让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碰着自己,声音里像是喂了隆冬的冰雪:“你不要再做梦了,我李意期再不济,也不会娶你这样的人!”
“为什么?”秦寡妇眨了眨眼睛,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来,可怜兮兮地看向挺拔冷硬的男人,“我对你用了那么多年的心,李意期,你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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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李意期嘲讽一笑,目光中满是厌恶,“你想知道为什么?因为啊……我嫌你脏……”
一个“脏”字算是真正触到了秦寡妇的痛处,当即痛哭流涕,“你以为我是犯贱给那些个汉子白白占了便宜去吗?你怎知我一个寡妇的辛苦……更何况,你那新进门的弟妹不也没比我好多少吗……不也是个窑子里出来的小贱货……”
“啪”地一声响,男人挥舞着手里的锄头柄打在秦寡妇的腿上,那秦寡妇当即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你给我听好了,往后再让我听见一回你胡乱编排,谅你是个女人,照样见一次打一次。到时莫要怪我庄稼人手劲大,不知轻重!”李意期眯着眼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他这回并没有用劲,秦寡妇那声惨叫也只是吓的,此刻正拍了拍裤腿上的泥沙站了起来,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恨:
窑子出来的便是窑子出来的,还装什么清高,迟早撕了那小贱人的皮给你瞧瞧,究竟是个什么货色。至于你,李意期,迟早要上了老娘的床,等着瞧吧!
同根生(8)
火辣辣的日头转眼就到了头顶,李意期放下了锄头,抹了一把满脸的汗水,眯着眼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啧,都能拧出水来……
“这天怎么就这么热啊……”男人边往树荫底下走,边摇头低语。
取出包裹里头的一个白面馒头,李意期却是没了胃口,只盯着它发愣。今儿个还没见着弟妹呢,不知道她现在吃过晌午的饭没有?不如……回去瞧瞧?
想到这儿,他似乎突然来了气力和食欲,三两口吞了手上的馒头,脚步生风地往家赶。
“意期啊,回家吃饭呢?”
李意期闻言只笑着颔首,“是啊白大哥,你吃过了吗?”
那被唤作“白大哥”的汉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婆娘等会儿送过来呢……”
“唔……”李意期似可非可地答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言,继续往家里赶。
他从来没有这样羡慕过白大哥,从前只觉得女人对于他而言可有可无,他家又穷,不想委屈了哪家的闺女儿,更何况,他也真心没瞧上哪个女孩儿。如今,一切都变了,他是多么希望也有一个女人这样给他送饭来,而那个女人,只有是弟妹才好……
李意期呆呆地想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家。灶房和二弟的那间屋子都和自己离开时那样,关得严严实实的。莫非弟妹早已吃过饭,歇晌去了?
男人不禁有些失落,满心的那点儿期许彻彻底底困了空。他拖着步子往里走,既然回来了,就在家歇会儿再走吧……
李意期进了灶房才发现不对,锅里到现在还焖着晨起留给那丫头的早饭,所以,弟妹是没吃饭,还说是贪睡到了大中午尚未起身?
他一阵风似的大步走到木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敲了敲,“弟妹,弟妹,你在里头吗?”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李意期心里不由着了慌,下意识觉得情况不对,敲门的节奏和言语的声音都急促起来,“弟妹,你回大哥一声儿。不然,我就进来了。”
这会儿里头倒是有了点动静,男人侧耳仔细听着,似乎是女孩儿低低的呜咽声。当下再则不顾及什么,手上稍一用力,木门就应声而开。
“弟妹!”李意期一进门就瞧见黎秋双手捂在小腹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面色惨白,只一双通红的泪眼半开半闭地看着他。
李意期霎时方寸大乱,几个箭步就到了女孩儿床前,大手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声音有些发颤:“弟妹,你……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大哥啊……”
黎秋闻言哭得更凶,苍白的双唇跟着颤个不停。
李意期的这颗心,此时像是放在油锅里煎一般,他这放在心尖尖儿上的小姑娘哭了,他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弟妹,你跟大哥说,到底哪里不舒服还是怎么了,大哥去把郎中请来好不好?”虽是问话,男人却似乎并没指望女孩儿能回应他,话音一落地就夺门而出,飞也似的往老郎中家里赶。
……
“哎呦……意期啊,慢点,慢点……我这身老骨头都要被你扯散了……”那老郎中颤着花白的山羊胡,胳膊被前面健壮的小伙子拉着,几乎被他拖着走。
“郎中,我家弟妹她疼都哭了,我等不起,您就快点儿吧……”
老郎中无奈地叹息一声,正了正肩上的药箱子,认命地被李意期拉扯着往他家里赶。
两人进门时,黎秋正疼得在床上翻滚,额间是大滴大滴的冷汗。
老郎中只那么远远瞧上一眼便知道了个大概,掀着皱巴巴的眼皮睨了眼那急得满头大汗的男人,心中暗道奇怪:姑娘家的女儿病罢了,他个做大伯子的怎的操心成这般模样?
但这种话到底不好明说的,他便让小山似的李意期赶紧出去,且不说这么个大个子在屋子里头碍手碍脚,女儿家的病也不好让他这样毫无顾忌听了去的。
男人也没法,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丫头,你且先忍忍,听我几句话儿。”老郎中放柔了声音,看着黎秋的脸蛋问道。
“郎中,您说……”女孩儿咬着唇勉强开口。
“你第一次来葵水是什么时候?平日里多久来一回,可是规整?”
听着这问话,黎秋苍白的脸一时浮起一丝红晕来,双手捂着小腹出讷讷开口:“约摸一月一回,倒也来得规整,来时有点儿疼……只是这回,近两月了才来的,疼得厉害……”黎秋知道,是自己前段时日逃难,饮食起居皆不规律,月事才迟迟未到。如今日子稍稍安逸,便来得凶猛。
老郎中了然地点点头,右手搭在女孩儿皓白的腕子上一番感受,心中便有了计较,“丫头啊,姑娘家需得自个儿照顾好自个儿,落下了病根,苦的是一辈子……”
黎秋含着泪应下,这些话,她娘亲和嬷嬷都没少告诉她,可人的境况所逼,哪里能处处还跟从前似的仔细养着呢。
老郎中在桌上一番忙碌,拿着张药方子就出去了。
“郎中,秋……我弟妹她怎么样?”一直守在门口徘徊的李意期一见他出来,就焦急地问出声儿。
那老郎中把手里的药方递过去,笑着道:“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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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方子去镇上取七帖药来,再买些红枣儿,红糖……”老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口,“若还有阿胶便再好不过了……”他知道李家穷,别的还好,这阿胶怕是……
李意期一一应下,也知道了黎秋究竟患的是什么病症,不禁沉声问出口:“郎中,她如今疼得厉害,可有法子止了这痛苦?”
“我可不是神仙,”郎中哭笑不得,边往外走边叮嘱,“小腹处用温水护着许有些个作用……本也没什么大碍,疼个几天,好生调养,就可痊愈了。”
李意期闻言不禁抿紧了嘴角,他怎么舍得让黎秋就这样疼个几天,当下谢过了郎中,付了诊,就转身回房。
黎秋此时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便是在睡梦里,还是皱着秀气的眉头,定然还是疼得很……
李意期缓缓靠了过去,心中又疼又爱,他实在不忍他的女孩儿受半分苦痛,微颤的大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手下的触感隔着层布料还是软得很,他不敢用半分气力,便这样放着。
黎秋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热源,小腹处一阵熨帖,竟嘤哼一声朝男人的大手靠近,贴得愈发紧。
李意期僵了僵身子,下身那驴样大的物什就跟着女孩儿的嘤哼声涨大挺立,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弟妹病了,他却在这时候生出淫念,当真是个畜生……
心里虽这样想,身子却一点点朝女孩儿靠近,直到自己薄薄的唇,碰触到她梦寐以求的娇嫩脸蛋儿,便立即受惊似的离开。
“弟……弟妹……大哥得去镇子里一趟,你好生歇着。”虽然他知道黎秋还在睡梦中,却还是轻声在她耳边低喃,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谁知男人刚回手打算离开,黎秋就攥住了他,娇娇地哭了起来,似是稚童向爹娘撒着娇。
李意期的心霎时软成一片,低叹一声,望了望窗外高悬的红日,想着等弟妹睡熟再走罢……
犹豫了片刻,男人还是脱了鞋上炕,大手继续贴在女孩儿的小腹上,看着她不安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
虽然还在外面,既然说了只停更一天所以还是在酒店码了一章出来(ㄒoㄒ)
大哥虽然早已喜欢上秋儿,可人家小姑娘还没动情,所以需要一个过渡期,真正的肉总要在两情相悦后,大家莫要急(///w///)
.同根生(9)
男人的鼻息总是灼热而急促,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酷暑。
李意期闻着女孩儿身上淡淡的馨香,几次想要起身又着了魔似的挪动不了身躯,他舍不得走……盼了那么久,终于得了这样一个机会近距离接触她,又怎么愿意轻易误送了呢。更何况那药是在晚间时辰吃的,现在耽误一会儿,到时自己脚程快些,便也没什么大碍。
李意期就这样替自己找了一个又一个由头,颇为心安理得地继续将大手贴在黎秋的小腹上,身子微微弓起,他那惊煞人的命根子一直没消停过,他怕抵着睡梦中的小姑娘。
可惜天不遂人愿,黎秋许是被男人这样挨着热醒了,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副健硕的胸膛,头顶上是男人沉重的呼吸,烫人得很。鼻尖还弥漫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儿,却不怎么难闻,小腹上是男人有力的大手,似有若无地轻柔摩挲着……
“大哥……”黎秋很平静,也没什么挣扎,因着身上的不适,声音跟奶猫儿似的娇娇弱弱。
李意期却是如遭雷击,立刻翻身而起,耳根通红地看向女孩儿同样通红的脸颊,结结巴巴道:“弟……弟妹……我……”
黎秋只别过眼,不去看他,轻声道:“是我疼得厉害,大哥才照顾我的,我不会多想……你……你也不必多想。”
“呃……”李意期一颗心有些不上不下,他知道女孩儿在替自己解释,明明他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可不知道为什么双手已经不知不觉间紧握成拳,“弟妹,大哥……大哥先出去了……”
男人的话音一落就出了门。
屋内,黎秋双眸微颤,她其实一早就知道李大哥对自己的用心,到了今日,就更清楚昨日他那眼神里的含义。可女孩儿不明白的是,既然男人对自己有情,为什么不说,而且让李怀娶了自己呢……
门外,李意期低着头,眸色浑浊。他现在脑子一片纷乱,但他知道,今日起,他不再是女孩儿那个单纯的“李大哥”。
男人苦笑一声,瞧着左手上的纹路,那里,每一个角落都还残留着小姑娘身上的气息。他抬头看着天上疏疏离离的云,心中暗恨,不属于他的,终究不属于他,即便是一刻也不是。
这样静立了片刻,李意期到屋子里的米缸里摸出了一个灰仆仆的布袋,里头是他们所有的家当,不知道够不够给弟妹买些补物……
李意期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钱袋,喉间一阵阵发酸。是他没用,没本事,赚不来银子,如今弟妹病了也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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