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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李意期犹豫了一会,挺着大家伙往前凑了凑,把粗黑的阳具送到了女孩儿嘴边,龟头难耐地触到她的唇,哑声道:“弟妹,我想让你用嘴儿……”
黎秋暗骂一声色中恶鬼,还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在男人难耐的催促声中把铃口处咸腥的淫液舔了个干净,又顺着黝黑粗大的棒身前后吮吸起来。
李意期满足地喟叹出声,低头看着女孩儿辛苦吞吐的模样,内心熨帖无比。这就是他的女人,本是顶尊贵的尚书之女,如今正跪在他的胯间吃他一个农家汉的肉棒子,等着自己射她一嘴浓稠的浆,这个女子还要为他生儿育女,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不餍足。
“秋儿,大哥爱你……”
李意期摸着黎秋汗湿的黑发,一个深顶,把硕大的龟头陷入女孩儿小巧的喉间,滚烫的浓大股大股地喷射而出。男人射完最后一道液,赶紧把阳具抽了出来,疼惜地看着小姑娘艰难地咽下他腥稠的子孙浆液……
“呦……秋妹子这是吃了什么东西啊,满嘴儿的白浆?”
李意期才提好裤子,扎好腰带,就听见不远处秦寡妇刺耳的声音,他下意识冷了脸,把吓得发颤的黎秋护在身后。
秦寡妇贪婪地把视线黏在男人赤裸着的上半身上,这麦色的胸膛,那么健硕伟岸,小腹块垒分明,尤其是黑裤子遮掩下还隆起着的阳根……无不刺激着她的神筋。而就在刚才,她远远瞧见这个令她朝思暮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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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浑身裸露,那胯间的好物那么粗黑,那么硕长,正进出在他弟妹的嘴里。
难怪,她托这个骚狐狸劝劝李意期娶了自己却没半点消息,那日见她行动有异,分明是勾了自家大伯上了床,被了一夜才合不拢腿吧,恐怕现在这贱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大伯的种……
“秋妹子,怎么不说话啊?吃了什么好物,也让我尝上一口解解馋啊?”秦寡妇眯着眼,毒蛇似的盯着黎秋嘴角残余的液,满是渴望与艳羡,“怎么,敢做这不要脸的事儿却不敢说了?怕是舔了自家大伯的大树根子,吃了子子孙孙无数吧?”
黎秋被她一语道破,霎时软了身子,李意期赶忙扶住她。
“是!”李意期嘲弄地上前一步,拾起地上沾满浆的衣裳,披在身上,“我这树大根壮的,自然子子孙孙无穷无尽,给自家弟妹吃多少我都甘愿。只是你若想要尝尝……怕是生生世世都不能够了!”
“你……你……李意期,你就不怕我把你二人的乱伦之事说出去吗?”秦寡妇气得发抖,未料到他如此嚣张,半点薄面也不给,便压低了声威胁道。
“说,你只管说,我倒要瞧瞧旁人是信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是信我……”李意期安抚着怀里的小姑娘,一眼也不愿意看那寡妇,“到时诬告朝廷命官之妻,二弟又在刑部任职,怕是要亲手处决了你这造谣生事的蠢妇……”
秦寡妇霎时两股战战,跌坐在地上。她一个村妇,被男人这么一吓,自然是再借她一百个胆也不敢说了。
“弟妹,咱们走吧。”
黎秋点点头,李意期体贴地擦了擦她湿漉漉的嘴角,才放她从怀里出来,一前一后往家走……
***
李怀七省巡查完毕回京之时,已是桂子飘香。
一路上他倒是查清了司马廷不少党系人脉,借此复命的机会清除了其在江南三省的爪牙。圣上惊其过人才干,破例将这新上任的刑部郎中连升二等,跨过尚书郎,直任正三品刑部侍郎之职。
朝野上下无不为之惊动,知其背后又有礼部尚书为靠山,部分司马丞相的拥属倒是有倒戈的倾向。这一盘棋局,是司马廷失了算,他万万没想到小小一个新科状元有如此能耐和胆魄,但如今之计也唯有和血吞下这未准备之祸的苦果,当年连礼部尚书都可满门清除,一个侍郎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
李怀在此之后,一面繁忙于公务,一面又颇为狼狈地防着司马廷的反扑,抽不出半点时间来回家去。
他便修了书到陌山村,想接了李意期和黎秋上京来住。李意期初闻讯时就万般犹豫,京中虽繁华,又是小姑娘的家乡,自然是去的好。可他……真的舍不得这生他养他的黑土地,舍不得破旧的院子并上三间老屋。
黎秋很是清楚男人的心思,便回信拒绝了李怀的提议。倒不是她纯粹顾忌李意期的脾气,而是她临盆之时将近,这段时日进京,对她对孩子,都太过危险。二来,她怕京中人认出自己,司马廷尚未落马,若是她被发现,定会令司马党众人起疑,不仅自身性命难保,还会乱了李怀谋划已久的大计,连累李家兄弟俩。
如此,二人进京的计划就这样暂缓了下来。
是年冬月,黎秋在李意期一日重胜一日的担忧与恐惧中顺利诞下一名男娃。
李意期抱着襁褓中沉甸甸的孩子,看着炕上脱力的小姑娘,总算是落下了心中的大石。幸而,他娘亲的苦难不曾降临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否则,他再无半分存活下去的盼头与勇气……
……
三载光阴,朝堂风云剧变。
哀帝崩猝,遗诏着封太子为新帝,刑部侍郎李怀为从一品刑部尚书,与丞相司马廷共辅朝政。
自此,李怀与司马廷彻底撕破了那层朦胧的纸,厚厚的罪状送上新帝的御台。皇帝并非无能之辈,亦深知丞相的奸邪罪恶,但江山初初易主,朝野未定,万万不可轻易扳动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便宣了李怀进宫,命其暂且压下此事。
又二载,天下大定,刑部尚书一纸御状状告当朝丞相,罗列罪状百余条,其间就涉当年礼部尚书满门抄斩之劫。圣上震怒,褫夺司马廷丞相之职,着六部尚书会审此案,终成定局。
司马廷一党数十官员问斩,百姓无不称快,皆道盛世逢明君。
皇帝了此大事后欲提刑部尚书李怀为新相,令百官惊诧的是,李怀毅然拒绝,并辞去尚书之职,请求圣上外放其回归故里为县丞。圣上体察其意,虽觉万般可惜,也允其请命,并道:京中永留一职归属贤卿。
李怀却无意京畿繁盛,一路打马南下,那里,有他一生的牵挂……
大哥和秋儿的故事结束啦~o(〃〃)o
番外老规矩,不会影响全文双洁设定,但是一点都不能接受3p的不要看了,同样是在文末揭示原因~
下个故事,兵叔叔和盲女孩儿见~
同根生番外(假作真时:兄弟同襟上)
李怀辞官外放已有一载,黎秋觉得他如此济世之才,却到地方做一个小小的县丞着实可惜,但他本人却总是洒然一笑。整整五年的摸爬滚打,既让他享尽了荣华富贵,也吃尽外人所不见的闷苦,自己如此殚竭虑地坐上尚书之职,为的也不过是替黎秋父家昭雪而已。如今大仇得报,便没什么了可留恋的了……
而李意期知道,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五年里,二弟多次修书望三人进京,但都遭婉拒。他看得出女孩儿不愿再回京城,而二弟也定然察觉到她的心意。李意期更是清楚,这世上不仅自己对家中的小姑娘用情至深,他的弟弟……其实也对黎秋情根深种。
只是这点东西三人皆是心照不宣罢了。
这日李怀牵着六岁的男娃在街上溜达,正是李意期与黎秋所生的孩子,小名潼潼是也。这小家伙生得粉雕玉琢,容貌极其出众,一身宝蓝色的衣裳,又被温润如玉的俊朗男儿牵着,走在街上分外打眼。
说起潼潼,自小便是古灵怪的种儿,可向来聪慧的他尚有一事苦恼许久。如今牵着他出来游玩的人是他的爹爹无疑,可在家的时候大伯父总让自己唤他一声“爹爹”,潼潼不太明白,一个人不是只能有一个爹爹吗,他为什么有两个呢?每次问起娘亲,娘亲却只是红着脸不说话,只叮嘱自己在外人面前不许唤大伯父爹爹……
大伯父听完,总会黑着脸把他赶出去,和娘亲两个人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哎……”潼潼想到这儿,不由长叹了一声,他家的大人们真是拎不清呢……
李怀讶异地挑挑眉,揶揄地看着男娃儿小大人似的愁眉苦脸的模样,笑道:“我家潼潼这是怎么了?爹爹可都依了你沐修之日带你出来玩儿,还有什么烦心事,要告诉爹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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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却听得路旁一老丈大笑出声,引得“父子”俩皆好奇地转过脑袋。
只见那老丈蓄着山羊胡,面色红润的,一身宽大的白袍,倒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
他扫了李怀的胯间一眼,最后落在他丰神俊朗的脸庞上,压低了声音道:“小兄弟唯有浮萍半软,不知哪里来的如此招人疼的儿子啊?”
李怀还是听得极为清楚,霎时就变了脸色,攥着潼潼的大手徒然紧,小家伙吃痛地轻唤出声:“爹爹……你弄疼我了……”
男人立马回过神来,歉然地蹲下身,摸了摸男娃委屈的脸蛋儿,“是爹爹一时不慎……”说着,他对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潼潼,爹爹突然想起今日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你先回家找娘亲和你大伯父,爹爹下次再带你出来好不好?”
潼潼心中虽不愿,但看着李怀格外认真的神情,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李怀亲了亲小家伙嫩生生的脸蛋儿,抱着他上了小厮催赶来的马车,又细细叮嘱了下人一番,才转头寻找那位一语中的的老丈。
“老伯……”李怀拾了神色,倒也没计较那句“浮萍半软”的嘲讽,谦恭地在老人面前深深一拜,“晚生清河县李怀,今日幸会您……”
那老丈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笑道:“不必客套,老朽自是知道你是何人,否则也不会多事揭你的短儿。”
李怀玉白的脸庞变得通红,早年差点官拜丞相之人此刻竟流露出局促之状,“那……那老伯既知晓晚生的病症,可有什么法子……助……助晚生……”
老丈哈哈大笑,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施施然道:“法子自然是有,只是不知小兄弟敢不敢试?”
原来这老丈是云游四海的医者,本名唤作郑远山,一生研习岐黄之术。对于李怀的大名他是早有耳闻,六年前为巡按时也机缘巧合见过一面,那时他便知道这看似倜傥风流的状元郎实则不能人道,后听闻其辞官外放,倒是心生敬佩,如今竟在此地相遇,便也想着有缘就帮上一帮……
而郑远山所谓的法子颇为骇人,他只道若想根治此疾,需在患处……施针。
李怀听罢也是吓白了面色,患处……那不是要在他的私处施针吗?
郑远山觉得这人好笑的很,若不用此法,这辈子也休想能复男子之风;若用了此法,最坏不过毫无成效,又有何损失呢?
李怀涨红着脸斟酌了片刻,觉得颇有道理,便也应下。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尚且还有一线希冀。
那日,李怀便随郑远山去了他临时的住处,别别扭扭地解了裤带,耷拉着二十多载不曾硬起的阳根闭眸立在屋子中间。郑远山初见那阳物时倒也吃了一惊,虽说不曾勃起,尺寸还是不容小觑,若是真能治好,将来倒是个女子喜爱的好物……
还真别说,李怀感受到胯间一阵刺痛后,就觉一股暖流涌入,疲软的阳物微微开始充血,只是须臾后便又无感。可这昙花一现的热意已经足以让他狂喜,此法竟真有成效!
郑远山共施五针,不过片刻就拔了针,提醒李怀穿上裤子,一面笑得狡猾:“你小子倒是运气,第一次施针便有抬头之势,往后三日来此处一回,不出一月,便可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当真?”李怀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么多年了,他从未这样失态过。
“我骗你做甚?”郑远山颇为嫌弃地睨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揶揄道:“老朽记得你家中可是有位娇妻在侧的,你那儿子可是她偷了人所生?”
“老先生莫要胡说……”李怀微微变了脸色,但还是不敢说出实情。
“哼……”郑远山回想着那男娃的容貌,倒是和眼前的男人有几分相像,心下了然,“老朽还听闻李大人有一位兄长久久不曾娶妻,那你那妻房便是借了你兄长的种,是也不是?”
果然,李怀低着头不说话了,郑远山拍了拍他的肩,好心提醒道:“你这顽疾如今已不是问题,你该想的,是如何把此事告诉你那大哥,还有你那小娇妻……”
***
华灯初上,李怀一人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自他回乡为县丞,便盘下了镇里一座不大不小的宅子,农忙时李意期和黎秋仍在村里的老屋住着,平日便一家四口留在此处。
“二弟,回来得正好,饭刚做好……”李意期见弟弟回来,亲热地招呼着,走近却发现他神色不太对,“怎么了?潼潼说你今日有要事……可是遇上什么难处了?”
李怀摇摇头,深深地看了他家大哥一眼,踱步走向后院。
李意期自然紧紧跟上,沉默地看着他有些萧索的背影。
“大哥……”李怀负手背对着他,良久才开口。
李意期心中微微一动,又想起儿子回来时鹦鹉学舌的几句话,隐隐猜到了二弟要说什么,“二弟,你我兄弟,有什么可以吞吞吐吐的?”
李怀闻言转过身,眼中隐有泪光,“大哥……我……我还爱着秋儿,如若……我是说如若,如若有一日,我身上的病能治好,你愿意让秋儿做咱们兄弟俩的媳妇儿吗?”
李意期静静听完,垂下了眸子,看不清神色,只哑声道:“只要秋儿喜欢你……又愿意做我们共同的媳妇,大哥……大哥没什么不同意的,况且,她是我从你手里偷来的……我……”
“大哥……”李怀上前抱住了照拂他至今的兄长,痛声道:“大哥,我对不起你……我也试着不在意她,把她当妹妹,可我是真是喜欢秋儿啊大哥……”
院落一角的身影微动,旋即闪身进了屋。
黎秋捂着怦怦乱跳的胸口,一时不知自己是什么感受……对李意期,毋庸置疑她是爱得极深的。而李怀……这些年来,先是替她报了血海深仇,再是为她辞官归于故里,平日对自己更是百般照拂,挑不出一丁点儿错来,人心都是肉长的,若说她对李怀半分情愫也没有,定是骗人的……
女孩儿深深闭上了眸子,她是不是太贪心,有了李意期却还是对李怀动了心。
“弟妹”
黎秋身子一僵,错愕地看向身后男人,满眼惊慌,“大……大哥……”
李意期却冲她展眉一笑,上前把小姑娘揽进怀里,抵着她的脑袋温声道:“好秋儿,你都听到了是不是?旁的大哥也不再多说,这些年,我们兄弟俩如何,你也是都看在眼里的。二弟他的苦我们也都明白,他真的是爱你,半分不少于我。如今他有了康复的希望……你,你愿意做我们兄弟二人的媳妇吗?”
黎秋瞥见隐在阴影处的李怀,心中钝钝地发疼,当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落下泪来,涩然开口:“好……”
珍珠满五十,今日双更~
番外看着玩儿,不必当真哈哈哈 (^^)
嘿嘿,至于喜欢二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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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当真也可以^?
同根生番外(假作真时:兄弟同襟中)【高h】
年关将近,李怀也得了几日的空闲,照例一家四口人回到陌山村的老屋,似乎只有在这儿,才有真正的归属感与年味儿。
几日来李怀一直心情颇好,缘由无他,无非是郑远山当真妙手回春。每日晨起,李怀望着高高挺起的亵裤,便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他本对男女之事无望,如今竟得如此意外之喜。
李意期和黎秋自然也知晓了这件事儿。
作大哥的也曾私下问过李怀打算何日与黎秋圆房,可他总是回道再等等……李意期不知道他的顾虑,一来,李怀怕这眼前的康复只是一时之效,何必如此就害了自己又害了人家姑娘。二来嘛,他觉得,自己与小丫头的第一次还需在自小生长大的老屋子里行的好……
如今他这病症痊愈已有数月,又适逢新春归家,兄弟俩和黎秋都知道,这是他们三人一同圆房的日子了。
……
腊月三十,初到乡下的潼潼一如既往的兴奋无比,非拖了李意期出去玩雪。黎秋向来畏寒,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窝在炕上,李怀则是捧着一本书儿坐在炕边上。
女孩儿见男人看得津津有味,便也好奇地凑了过去,“你看什么呢,那么有趣……”她的话还没落地,就被眼前红红绿绿的画羞红了脸,她当是什么奇书,原来是本春宫!
李怀嗅到小姑娘身上传来的馨香,本就高高竖起的下身现下更是硬得发疼,他阖上书页,猛地搂住女孩儿软软的身子,又甩掉了一双靴子上了炕,一时气喘如牛:“好娘子……我等不及了,你现在给我好不好……”
黎秋何曾见过清风朗月的男人这般急色的模样,俊朗的玉面泛着情欲的潮红,额间青筋暴起,修长的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她的外衫,露出一件儿嫩黄的小衣……
“怀……不要……不要……现在还是白天……”女孩儿吓得发颤,她从未经历过李意期以外的男人,虽说她对这一日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但真正来临之际,还是娇羞如同未开苞的处子。
李怀已经急不可耐地揭开了薄薄的小衣,含住一团挺翘的嫩乳,嘴里含糊不清:“娘子,叫我夫君……快……叫一声……”
黎秋紧紧抱着男人的头,一对奶儿被他吃得啧啧作响,难以抑制嘴里的呻吟溢出唇角,“夫君……夫君轻点儿,秋儿疼……”
李怀闻言果然听话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女孩儿被自己吮得发红的白嫩乳房,心中愧疚不已,“秋儿……娘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弄疼你了……”
女孩儿的杏眸里秋波洋溢,嘤哼着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对着他的薄唇伸出香舌轻舔。这个傻男人,半点不懂男女情趣,换作李意期,若是自己喊疼只会激得他吸吮得更卖力……可这两个男人,各有各的好,她都爱得紧。
李怀受了如此挑逗,自然热情地噙住女孩儿香软的舌头亲吻起来,白皙的大手附在小姑娘丰满的双乳上爱怜地轻揉起来,“秋儿,我爱你……我好高兴,终于,夫君终于要得到你了,娘子……”
黎秋听着耳畔男人混乱不已的言语,心中愈发觉得对他亏欠,小手微颤地伸到他的胯下,隔着亵裤轻轻揉搓起傲人的阳根。
“娘子,你想看看夫君的肉棒吗……”李怀脸颊赤红,却硬是学着画本里老手的言辞,平日吟诗作对的嘴里吐出淫言浪语来,“娘子,告诉夫君,是不是想了?”
女孩儿的小手揉搓得愈发卖力,杏眼娇媚迷离地看着男人俊朗得过分的脸,“想……秋儿想……”
“想什么,好娘子,告诉为夫,想看夫君的什么东西?”说着,男人修长的大手已经到了小姑娘微微泛起湿意的羞处,指尖探进亵裤,对着那神秘的花丛青涩地探索起来。
女孩儿感受着微凉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拨开了娇羞的花瓣,直直探向里头的穴肉,不由惊叫着泻出大量的汁水,双眸则是渴望地落在男人硕大的隆起处,呢喃出声:“秋儿……秋儿想看夫君的大肉棒……啊……”
李怀闻得这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嘴里吐出“大肉棒”三个字儿,真是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被握在女孩儿手里的阳具几欲喷发,好在他咬牙生生忍下,放在花穴处的手指探得更深,愈发不客气地撑开层层包裹的媚肉,“好,娘子想看,夫君定然满足你!”
说着,李怀空出的一只手熟练地解下了自己的裤带,一根瞧着不输李意期的狰狞肉棒弹跳而出,粗黑硕长地呈现在女孩儿面前。
黎秋万万不曾想,这样一个清雅的读书人竟生了和他哥哥一样吓人的大东西,除了那饱满滚圆的龟头略输李意期的几分,旁的竟分不出谁的更粗壮硕长些……
李怀见小姑娘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阳具瞧,多少还是有几分赧然,半晌才开口道:“娘子……你喜欢吗?”
说着,那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头还配合地吐出几滴透明的淫液,滴落在女孩儿白嫩的手心里,丰厚的龟棱随着龟头的进一步膨胀,愈发立体狰狞。
黎秋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若有若无地圈住粗黑的棒身,轻触上头虬结的青筋,双眸一颤一颤地被下方鼓涨无比的乌黑囊袋吸引,女孩儿知道,男人在这里头蕴藏了二十多年不曾泻出过的浓稠浆……
“娘子……娘子……”李怀一面用手指在女孩儿花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一面享受着她温热的套弄……两人就这样替对方做着自渎的事儿,“秋儿,再重些……好舒服……”
小姑娘本就男人伺候得浑身酸软不已,哪里还有力气,只好睁着水汪汪的眸子,委屈答答地看着李怀难耐的样子。
“秋儿……”李怀忽而想到方才春宫画册上的一张图,嗫嚅了半晌,红着耳根子道:“秋儿,你吃过大哥的那个吗?”
黎秋先是愣了愣,见男人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上,一时羞红了俏脸,李意期这人似乎偏爱她用嘴儿,哪次不是要骗着她吃上一回的,吃也就罢了,连阳都射在她的嘴里……
李怀见小姑娘这副模样便知道了她的意思,说是半分不嫉妒定是假的,幸而,他如今已然痊愈,从前不曾尝到滋味儿自然都是要补上的。这般想着,男人就勾下了女孩儿湿透了的亵裤,目光胶在淫水遍布的粉嫩花穴上移不开。
原来这就是她的小娘子,此刻终于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面前,身上的每一处都美得不可方物,“娘子……你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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