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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胤祥心中酸涩,不由得别过脸去。黎秋则是早已哭成泪人。
雍正伸手揉着弘昌粉嫩的小脸,小家伙不知是被他捏痛了,还是被大人们的情绪感染,与黎秋神似的大眼睛里闪着泪花,虽不记得眼前人是谁,依旧乖乖唤出声:“皇伯伯……”
一瞬间记忆全都涌了上来,女儿幼时灵动的眼眸,或羞或恼,一颦一笑……皇帝下意识摸向心口,一阵钻心的苦涩袭来,竟有些疼得站不起身。
四年时光,胤似乎垂老得极快。本以为得了空,可常去江南瞧瞧女儿、探望胤祥,谁知一则国事繁忙,二则身子一年不及一年,也算是彻底歇了那心思。
“秋儿……十三弟……”皇帝拉过黎秋的手,双目模糊得看不真切,“这次回来,便长长久久地住下,也当是陪陪朕……如何?”
胤祥静静立在一侧,打量着父女俩的神情,他听得出四哥言语间的谨慎和小心翼翼,当年果伐的帝王,此刻就像一个渴望儿女常伴身边的寻常老者……
留下,谈何容易;离开,又谈何容易。
……
怡亲王府
潼潼好奇地盯着眼前与他年岁相近的男孩儿瞧,爹爹告诉他,这位哥哥名叫弘昌。可方才一位伯伯非说自己才是弘昌。潼潼不明白,他明明有自己的名字,就叫潼潼,为何要抢了哥哥的呢?
魏央本以为,这一世再难见到主子,谁知这暌违数年的王爷,就这样活生生地立在眼前。
“王爷,您既有子嗣,原该承了那封号。这不仅仅是奴才的意思,更是……更是安瑜的意思……”怡亲王一脉,世袭罔替的荣耀,他偷享了这些年,也该物归原主。
黎秋听见那名字,不由颤了颤眸子。进府许久,迟迟不曾见到安瑜,也不知是余情未了,还是怕彼此尴尬。
胤祥垂眸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潼潼与弘昌嬉戏的笑脸上。他私心并不愿潼潼袭了这爵位,可皇家血脉,到底逃不开那责任:“魏央,你那孩子……”
“王爷……”魏央笑了笑,知道他要说什么,“那孩子虽不愚钝,但着实担不了大任。与其顶着封号做个闲散亲王,碌碌一生,不如随我们离开京城。”
“你要走?”
“胤祥……黎秋……”一湖绿色的身影从门口缓缓进来,高高隆起的小腹格外打眼,魏央赶忙上前扶她。
黎秋与胤祥对视一眼,显然都很意外。
***
隆冬已至,怡亲王府早已换了主人。
魏央称是这些年也瞒得辛苦,安瑜此番有孕也是躲躲藏藏,生怕被外人知晓,这样的日子倒是不及隐姓埋名,遁迹市井。
胤祥回忆着他们一家四口人离开时,面上真真切切的幸福,不由也扬了扬嘴角。如此,也算是对得起安瑜了……
黎秋半月前得知也有了身孕,这些日子格外贪睡,一觉醒来,身旁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
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门,只见胤祥满身沐浴着晨起的清辉,双眸含笑地牵着潼潼,立在院中,女孩儿心中一暖,向他缓缓伸





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169
出双手:“十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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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的跟十三叔说再见喽~
今天还有“帝王宴”的一章更新(^w^)
帝王宴(25)【h】
深秋的京城入了夜,已是寒气逼人。端亲王一路被内侍引着走了几步,又停下步子,眉头深皱。赵斌紧了紧官袍的风扣,不得不顿下脚步,挥退了下人:“王爷,您在想什么?”
端亲王冷笑一声,回头看向灯火通明的承钦殿:“赵大人,你说官家将那太子妃,藏在了何处?”
赵斌讷讷,回想起那身材娇小的白衣儿郎。原本如此皇室秘辛他也不该知晓,只是午间二人正在酒楼议事,谁知先是意外瞧见了一身便装皇帝,更令他惊异的是,王爷竟认出官家身旁那“小公子”,正是太子新娶的正妃,黎秋。
“想来此番太子殿下久久不曾露面,也与这女子的事脱不了干系……”端亲王袖口下的大掌早已攥握成拳,自己的儿子竟被他名义上的公爹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如何能够甘心,“好一个李意期……赵斌,看来他对你我之事已有察觉,我们需得加快动作了。”
“臣自然省的,只是……太子殿下那边,王爷做何决断?”方才大殿的几句话,就注定头上乌沙难办,如今是不得不和端亲王拴在一起。
端亲王扫了眼两侧,压低声音叱道:“这天下迟早是他的,难不成还要本王这个做父亲的操心一辈子不成?罢了,今夜便是硬闯,也得去一趟东宫,本王瞧他是丢了魂了!”
……
墙里向外伸出的枝桠已零落了叶片,一大片冰蓝的琉璃瓦依偎在飞檐的尖角,檐角雕着弯月钩,指向悬挂天际的一轮圆月,透过楼花窗格撒下清冷的光晕……
青石子铺就的小路一阵沙沙作响,来人黑衣遮盖了全身,只露出一对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
明黄的寝衣单薄却华贵,触及来人时,目光飘摇了一下:“如何?”
“回官家,太子殿下已知晓一切,东宫已乱作一团,正欲往承钦殿来……被端亲王劝下。”那黑衣男子顿了顿,继续道,“太子殿下像是怒极,口出狂言,正言语辱骂官家和……黎姑娘……”
“朕知道了,你且继续盯着罢。”
“遵旨。”
李意期眯着眼看着黑影隐没在无边的夜色中,静立片刻后,转身进屋。
许是男人身上带了寒气,刚一近身,睡梦中的女孩儿就蜷缩成一团儿,揪着被褥往里滚。李意期叹笑出声,退了几步,自己倒了杯滚滚的热茶,待身子缓缓回暖,才重新上榻。
“囡囡,不怕,是爹爹……”黎秋向来睡得不沉,一番动静已让她有些转醒,合着眸子娇气地呜咽起来,似是在怨男人扰了她的美梦。李意期也知她这一天下来,着实累坏了,柔声哄着小姑娘,长腿勾过她的腿儿,霸道地夹在中间,又将整个人搂进自己怀里。
女孩儿嗅着鼻尖熟悉的清冽气味儿,小娃娃似的吧嗒了几下嘴,依偎在他暖烘烘的怀里继续好眠。
李意期忍不住低头亲她红粉的小脸,白嫩的耳垂,水润的唇瓣……越亲越觉得难舍难分,哑声呢喃着:“小丫头,为了你,朕怕是要冒一回险了……”
***
晨光熹微,缕缕金光洒在巍峨雄伟的宫殿。
李冀顶着一身寒露,守在承钦殿门前,清俊的脸颊有些发白,眸间含着血色,乌黑发丝间粘着水珠,迎面扑来的清风,吹散了雾霭,幽幽含着不知名的花香……
高渊垂着眼睑,静静立在一旁,心中也渐渐生起些许怜悯。且不论旁的,太子殿下迄今倒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其父野心太大,否则,即便将来官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会善待废太子。
如今,父子俩争抢一女,则必有一人不得善终。
忽而,从侧殿匆匆行来一个小太监,附在高渊耳畔说了句什么,而后又匆匆离去。
“太子殿下,您里边请”
李冀很是意外,发了疯似的推开正殿大门,空旷的大殿并没有什么人,犹豫了片刻,脚步微沉地往边侧的寝殿走去……
雕阑木门并未阖紧,依稀能看到里面的床榻一角。李冀抿着唇角,举手正待推开门,却听得里面有细细的哭声,虽低而娇气,但还是能分辨出正是秋儿的哭声,随后伴有男人的说话声。
李冀不由得僵了身子,身子却不可抑制地贴近了格窗。
“囡囡不哭了,乖,爹爹疼你……瞧瞧,小穴穴又流水了……连爹爹的手指都那么爱吃吗?”
“呜呜……父皇……别说了……好丢人……”
“哪里丢人,爹爹好喜欢,囡囡是喜欢爹爹才会流水儿……囡囡的穴儿这么小,多流着滑滑的水儿,才能让爹爹的大肉棒进囡囡的小里啊……不然囡囡又要喊疼。”
“爹爹……不要进去了……太大了……”
“好秋儿,吃下去……不然等会儿受不住,嗯?先摸摸爹爹好不好,爹爹涨得好难……乖囡囡了,帮爹爹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李冀僵直着身子,眼瞧着一双白嫩的小手在父皇胯间摩挲,慢慢解开裤带,放出了一根紫黑色的硕大肉棒。而后一对大手托高了小姑娘的肉臀,握着自己青筋缠绕的肉棒,用滚圆的大龟头在她滑腻的腿心缝隙上来回研磨。
“好囡囡,爹爹忍不住了,你让公爹的大肉棒进去好不好?让公爹给囡囡灌……好秋儿,要不要……要不要爹爹进来?”男人隐忍的额头冒了层细密的汗珠,言语极尽挑逗与淫糜。
黎秋含泪低头,看着腿间那孩臂粗的黑红肉棒,吓得缩了缩臀儿,怯怯道:“爹爹……秋儿不要……你太大了,秋儿怕……”
“都吃了那么多回了,不怕,爹爹只有进去了才能把阳射进去啊,不然囡囡怎么给爹爹生娃娃……”
说话间,李冀目眦欲裂地看着那酱紫色的大龟头顶开女孩儿腿间的细缝,慢慢的推了进去,直到整根涨得黑紫的阳具没入花穴,只余一对饱满的囊袋紧紧贴在穴口。
里头的娇人儿涨得哭了起来:“爹爹出去些,好涨……太大了……爹爹别抵着那儿……”
李冀心里明白,这是皇帝故




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170
意让他瞧见的。自己在殿门外守了这许久,他怎会突发善心愿意见见了,原来是使计让自己看了这么一出活春宫……
颓然后退几步,难道他这时候推门而入吗?不,他不敢。
堂堂天子,竟强抢儿子的正妃,如此公媳淫乱宫闱的丑事还逼着他知晓……父皇,你真是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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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桑的手段就是,让你亲眼看上一回,总能死心的(///w///)
帝王宴(26)
车马一路疾行,渐渐远离了京城。
黎秋卧在李意期怀里,指尖忍不住沿着他匀称的线条往上移,有些痴恋地注视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唇瓣厚薄适中,微微抿着。鼻梁端挺,浓黑的英眉下有对浓长细密眼睫。
因又习武的缘故,原本俊秀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坚毅,虽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岁月却似乎格外优待于他,不仅未曾留下什么痕迹,反而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成熟男人特有的气味。
“做什么?朕,很好看?”李意期捉住女孩儿的纤手,滚烫的唇虚含住,舌尖轻抵着舔过,很快就烧红了小姑娘的脸,揶揄道,“囡囡,少撩拨朕,朕无时无刻不想要你……真恨不得把胯下那物一直放在你的穴儿里……”
黎秋娇斥一声,早没了方才旖旎的心思。
晨起时那场激烈的欢爱尚历历在目,到了这会儿腿间还涩涩地疼呢:“方才,你与姨父如何说的,现在就忘了不成?”
“嗯?”李意期挑了挑眉,淡声道,“老太傅让朕好好待你,体谅你年岁尚小,多多担待些……”
小姑娘水汪汪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满是控诉的味道。
“囡囡,朕还不够疼你?朕那东西只入你一人的小穴儿,朕的阳也都只灌在秋儿的小花壶里,你还要如何?”李意期一本正经地说着,满脸无辜,“朕也谅你年幼,穴儿太过紧窄,多含含大肉棒才能松些,否则将来苦的可是你自个儿。朕这般疼你,倒是你,却是个没心的……”
“不知羞……”女孩儿绯红着脸,气呼呼地扭过脑袋。
“秋儿,你要替朕想想,三十多年,朕却只这一月与你欢好过……旁的男子十多岁就没了童子身,可朕只为你守着,初次时射了多少浆给你,你也不是不知道……”男人追着去亲小姑娘娇嫩的脸蛋,苦口婆心地劝着。
“你……我不与你说了……”黎秋真是羞坏,再这样下去,还不知这厚颜无耻的男人会说出什么羞煞人的话来呢,“就这样离开京城,当真不会有事吗?昨夜听端亲王那咄咄逼人的语气,想来谋逆之事便在朝夕之间了……”
皇帝没想到小姑娘那么敏锐,他本想能瞒的就瞒住她,省得她胆子小,平白担惊受怕。如今看来,这丫头也猜着了些许。
“秋儿,你真以为朕此去江南只为水患?巴蜀、江浙都有朕的心腹,当年北抗匈奴时的几位将领皆是骁勇善战之辈,如今大多回乡娶妻生子……”
“那京都又该如何?”
“京都……李冀虽监国,但不是还有朕的老岳父吗?”李意期颇为得意地扬了扬嘴角,回想起在太傅府上,这老腐朽得知自己要了秋儿的时候,一脸震惊的模样,“秋儿,你大可放宽了心。此事过后,朕便昭告天下,立你为皇后,正式迎娶你入宫。只是这段时日,要委屈你了……”
黎秋摇摇头,双臂环住男人的腰身,微颤着眼睑,从他额头吻到唇角,如兰的吐纳落在微微泛红的俊脸上,玉指则是停在他胸膛阳刚味十足的肌块上轻点。
良久才呢喃出声:“意期……我是不是从没和你说过,秋儿心悦与你……”她从不在意这些的,如若真将一个人装在心里,只要两人相爱相守,旁的都不过虚名。
回应女孩儿的是狂热的亲吻,男人的唇压了下来,娇软的唇瓣被吸得又麻又酥,夹杂着浓烈的情欲,火烫而湿热的舌尖滑进嘴里,噙了香软小舌头肆意吸裹,霸道的力量教人难以抗拒:“秋儿……我的秋儿……”
***
是岁南方的灾情,着实远远超出李意期的预料,原本计划不出一月的行程,硬是被水灾拖了两月有余。
其间私下会见了旧部,一切安排妥当,只等京中传来消息,一举剿灭乱党。
外出巡视时,李意期并未透露身份,一则是怕父母官早做了安排,难以见证实情;二则,不愿惊动过多人,若是透露行踪,反而乱了大计。
只是两人也太过自信,骤雨连绵,数日不绝,私访的皇帝和黎秋被困在一个小村落里动弹不得,京中带出的贴身侍卫也早已走散,如今只盼着天色放晴,赶赴城中。
……
“小姑娘,你夜里宿着,可觉得冷?我这里也只多出一床棉被,你与你那相公凑合凑合吧……”憨厚老实的农家汉子抱着一条灰仆仆的被褥,轻叩柴门,言语间带着歉意。
黎秋正焦急万分地守在屋子里,听闻外头的声响,赶忙出去开门:“大伯……多谢大伯。你可见着我……我相公回来,你说他一早上了山,可如今天都暗下来,还是不见他回来……”
那四十多岁的汉子将被褥放进屋,瞧了瞧女孩儿通红的眸子,又望了望屋外白茫茫的雨幕,叹了口气:“我也劝他,这天气怎可贸然上山,你那相公却不听劝……哎,姑娘,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这样的天儿,怎去寻他啊……要不,再等等?”
黎秋点点头,脸色有些发白。
算来他们二人在这家农户已经住了三日,主人家是个心善的,不曾细问来历,就允了二人住下。后来,李意期打探到,这农舍就两人住着,一个是早年便没了婆娘的鳏夫,另一个也是他的儿媳,唯一的儿子外出经商,鲜少回家。
几日下来,吃的不过黄米和房前屋后雨点打蔫的菜蔬。即便是有银子,遇上这天灾,也没处使去。李意期见不得小姑娘天天吃这些东西,又因前世便在山上摸爬滚打长大的,一早便上了旁进的一座山,说是要为黎秋打些野味来。
许是怕女孩儿担心,黎秋清晨醒来时,男人就已经不在了,现如今真的是又急又怕。
灶房已经升起炊烟,黎秋再也等不得,不管不顾地冲入雨幕中。
李意期披着蓑衣,手里提着湿




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171
漉漉的两只野鸡。远远便瞧见被雨水冲散的农家烟火,不由心中一暖,从前,他与弟妹过的,不就是这样的日子吗……
忽而,视线中冒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受惊的小兽似的往他这边跑,像是要上山去。李意期惊得丢了手里的东西,大步上前抱住那姑娘:“囡囡,你做什么去?”
黎秋被男人甫一抱住,尚未回神,待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后,不由痛哭出声。
“秋儿,你出来做什么?不知道打伞吗?”
小姑娘只顾着哭,娇娇地贴在男人身上,双手紧紧抱着他,像是抓住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
李意期叹了一声,提了地上的野味,拉着浑身湿透的小丫头回到农舍。微冷着脸拿出自己换洗的衣裳替她擦干:“先把湿衣服脱了,到榻上等着,我替你烧了热水来。”
黎秋一面解着衣裳,一面怯怯地抬眸看着男人,一抽一抽地啜泣着,水润的杏眸和鼻尖通红通红的。
李意期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托起小姑娘的臀儿,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把脱下她身上残余的衣物,将光溜溜的女孩儿放进被窝,面上冷硬道:“乖乖在这等着,待我回来再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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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我这恶趣味,假公媳遇上真公媳,下章就要上肥肉了……这里结束回宫,这个故事也要完结喽
帝王宴(27)【高h】
经过这一番折腾,李意期到灶房时,只见锅里焖着半笼米饭,几个小菜也被主人家细心地另外装好。应该是见他俩迟迟不出屋子,自己先吃过了。
李意期笑了笑,兀自添柴烧水,待忙活完,才一手提着大桶的热水,一手托着饭食,稳稳地朝侧屋走去。
简陋的农舍统共三间屋子,从西头的灶房行至侧屋,不得不经过中间那稍大的主屋。外头的雨声如同闷雷,愈演愈烈,可当李意期走至中途,依旧听到一阵男子粗噶压抑的低吼。
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那屋桌上点着盏小小的油灯,发出暖暖的亮光,窗扉虽已阖上,但不知是否主人大意,深色的布帘大半勾在上头,也未曾放下去。
只见里头一女子跨坐在上身赤裸的男人大腿上,身躯依附在他肌肉蓬勃的胸膛上,两只小手小手攀附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正伸出舌头舔吻着古铜色的胸肌,而男人的大手隐没在女子衣裳里揉摸,引得她闭着眼溢出了两声啜泣。
李意期心下纳罕,那床榻边亲热纠缠的二人不正是杨汉公媳俩吗?
“秀儿,怎么了,哭什么?”那杨汉将儿媳的身子搂紧,挺了挺胯,粗大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在儿媳腿间,大手来回在衣裳里抚弄着儿媳的奶子,“爹好想你……秀儿感觉到了吗,爹的肉棒大不大?爹爹操进秀儿穴里好不好?”
秀儿痴痴地看着身体上方刚毅微黑的脸颊,抬起双腿缠在公爹腰上,忍不住贴着那粗壮的阴茎磨蹭自己湿漉漉的花穴:“爹……秀儿也想你……好想……”
儿媳的发髻凌乱,昏黄的烛光掩映下,杨汉只觉这小女人眉眼致动人,红润的小嘴儿半启,怯怯地探出舌尖舔他干燥的唇瓣。
杨汉一时气喘如牛,大嘴噙住了软乎乎的小舌尖,手下加重了力道揉着椒乳,肉棒更是重重撞上了穴口研磨:“秀儿,告诉爹爹,哪儿想了?爹好疼你。”
“都想……哪里都想爹爹了……”秀儿痴迷地回应着公公的亲吻,微微挺起胸部,好让公爹揉得重些,“秀儿的奶子……小穴穴……都想公爹了……”
男人低吼一声,近乎粗鲁地扯开了儿媳的衣襟,粗大的指端轻挑,把白嫩的乳儿从小衣里剥了出来,大嘴急不可耐地裹住红嫩的乳尖吸吮起来。耳边是儿媳娇软又甜腻的呻吟声,杨汉微微直起身体,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胯间的巨物涨得黑紫,鸡蛋大的龟头红暗狰狞,昂首打在儿媳的腿间,转眼也将秀儿的亵裤褪到了脚跟。
李意期别过眼,小腹一团欲火烧得他浑身滚烫,脑海里只有此刻赤身裸体的小秋儿,正娇娇怯怯地躲在被褥里,红着一对杏眸,眼巴巴盼着他回来。这就是他的小媳妇儿啊,软软糯糯地唤他爹爹,一日不见便担忧地要跑出去寻他的好囡囡。
男人只觉脚下生风,转眼就推开了侧屋的木门,女孩儿听见动静支起身子,灰扑扑的棉被顺着小姑娘鸡蛋白似的娇躯滑下,玉嫩滚圆的奶儿娇颤着呈现在李意期眼前,那丫头怯生生地望着自己,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
“秋儿……”李意期哑声唤她,手里的东西在一旁放下,滚滚的热水颠簸间,在狭窄的屋子里氤氲起暖融融的水雾。
黎秋张开的双臂,向男人讨着爱怜。
李意期温柔地将女娃娃从从被褥里提了起来,大手托着她嫩生生的屁股蛋儿轻揉。她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一日的惶惶终于被心中荡起的蜜意柔情取代,赤裸的身子就势贴紧了男人健壮火烫又高大的身躯。
“囡囡,爹爹让你担心了……”李意期就这么立着,伟岸的的男体黏糊着小姑娘娇小的身子,心头暖洋洋的,主动向女孩儿陈情,“爹爹应该早些告诉囡囡的,乖宝宝,原谅爹爹这一回,嗯?”
黎秋小奶猫似的娇哼两声,原以为他离开前黑着一张脸,又落下那样的狠话,回来定是要责怪她冲动的,谁知竟还自己主动认起错来。女孩儿小手胡乱地抚摸着,心头微甜,不知怎么就搭到了男人的大腿根处。
感觉到女孩儿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白嫩的小手地摸进自己的裤裆,大着胆子握住了那根驴样大的硕物,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酒似的飘着红晕,李意期本就升腾的欲望越发雄壮。
男人也不客气,腾出一只手就揉捏起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奶儿,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火,同时胯间那阳具也给小姑娘抚摸得肿胀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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