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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情敌的特殊宠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潇禾湘水
玉帝现身在冥王面前,他微微笑道,“恭喜冥王和冥后归位,以后三界的事情还请多多上心,你不在这些日子我可是忙得焦头烂额。”冥王并没有笑容以对,很清冷地点了点头,他从以前就是这幅性子对待其他人,玉帝也习惯了,没说什么。
泽芝对玉帝笑了笑和他打招呼,玉帝他以前也是常见面的,因为他是小玄的舅舅也会经常到黄泉碧落宫看望小玄。
白衣却没那么好脾气,他直接冷着脸问:“玉帝,你可真忙,人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十八重天宫的主人竟然不知道,罪魁祸首还是你外甥,你不会是有心包庇吧。”冥王看向白衣,不让他再说下去,“白衣勿要多言。”白衣只好甩袖作罢。
玉帝也一脸尴尬,十分的不好意思,向冥王解释说:“非是我不肯前来,实在是天道降天机于我,我在闭关紧要关头未能察觉,确实是我失职,我自会向天道请罪。”一番话是十分的诚恳,他看了看冥王依旧冰冷无波澜的双眼说:“玄曦子是我外甥,他从禹山逃出到人间闯祸,我这做舅舅的也是十分愧疚,如今我来迟了,惩戒玄曦子的罪行就有我来执行,冥王你看可否。”冥王暗金色的眸子冷冷看着玉帝,开口道,“可。”玄曦子经脉尽毁,神魂碎裂,法力全失去,虽然受伤很重,可是蛊虫强悍,这么重的伤也没要了他的命,红着眼眶看着走过来的玉帝,虽然这人是他的舅舅,可是这个人的冷心他是领教过的,当年夷柔小世界就是被玉帝所灭,虽是他父亲野心太大,妄想取代人间,但是夷柔一族还有许多无辜的人都被当成罪人剿灭。
他娘亲苦苦哀求,求他念在亲情上饶了这个外甥,孩子小并无作孽,罪不当死。
他娘在这个人答应之后自毁神魂和父亲共死,之后他被带到了天宫,但是他一个戴罪之子,却总是遭受白眼和非议,直到他见到了冥王,感觉一切都有了救赎。
玉帝却冷冷看着地上狰狞,怪物一般的玄曦子,眼里没有一丝亲情怜悯。
他抓起地上的玄曦子,硬生生将他从蛊虫的身体里拉拽出来,玄曦子下身血肉和蛊虫已经紧密融合,当下就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痛不欲生,等脱离蛊虫之后,玄曦子下身血肉一片模糊。
凄惨绝望的哀嚎让泽芝皱起了眉头,他的心也十分不好受,没想到玉帝竟然能这么狠心。
他和白衣、玄曦子三人怎么也一起渡过了数十万载,一起长大,曾经又是最好的朋友,十分的不忍心。
白衣却是面无表情,心中冷笑,这个玉帝比玄曦子还要狠心,还真不愧是一家子。
玉帝拖着玄曦子要走,泽芝却上前,不忍心劝道:“玉帝,我知道你捉拿玄曦子定是要关押他到禹山受那日复一日的天诛地灭之罚,但是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玉帝转过身笑了笑,“冥后,你直说无妨。”泽芝便说:“我有幸入得西天佛祖之眼,也算是半个佛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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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就算让玄曦子受尽刑罚也无法弥补他的罪孽,不如让他到无量法寺做佛祖的守灯人,日夜跪拜在佛灯前,思毁罪过,为那些被他残害的人诵经祈福,保佑转世的人生平安无灾,且他只要动一点邪念,就会被佛法袭心净化恶念,自会痛苦不已。”玉帝听了之后,一双眼睛晦暗不明说:“冥后果然是佛门弟子,总是菩萨心肠,只是这样未太便宜了他。”奄奄一息的玄曦子虚弱地睁开眼,什么不屑地看着一脸担忧地泽芝,愤恨道:“不用你的假好心,明明容不下我还在这里惺惺作态,如果不是你当初要赶我走,我也不会一错再错。”泽芝不知道为何玄曦子要这样说,眼里很是忧伤又很不解地说,“小玄,一切都是我真实的想法,而且你说我要赶你走,我从来没想过,我一直都把你当好朋友,只是不明白你当年为何要害我。”玄曦子咬牙怒道:“你不用在这里大发善心,楚楚可怜,只把善的一面迷惑冥王,对我却十分厌恶狠心,能不能当冥后我无所谓,只要能陪在冥王身边,只是你竟然因为我容貌好于你,便吹枕边风要冥王送走我,赶我出黄泉碧落宫。”泽芝听了猛地摇头,“小玄,我根本没有这么想过,也从来没有要将你赶出宫去。”“你不用狡辩了,就是你就是你,假好心的贱人……”玄曦子十分激动,疯了似的骂道。
冥王走了过来,拥住了泽芝有些站不稳的身体,他冷冽看向玄曦子,一字一句道:“当年要送走你的人是我。”玄曦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呆愣地看着冥王,而后更加激动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冥王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当年明明是舅舅亲口对我说是泽芝要赶我走,你肯定是骗我的。”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有人觉得小晨圣母,可是一开始设定他就是被佛祖点化的金莲,所以难善心,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一出的故事了,请大家多见谅。
第69章
玄曦子的话音一落,所有的视线都焦聚在玉帝的身上。
玉帝手已经放开了玄曦子,走上前一步,脸上带着微笑道:
“你们不要相信他,玄曦子他疯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对在场的人可没有什么说服力,特别是冥王冰冷双眸的质疑。
玄曦子奔溃的摇着头,更是爬在地上去扯玉帝的衣摆,疯狂地向他求证,“我没疯,我没疯,舅舅是亲口说的,是你亲口说的。”玉帝把衣摆扯了回来,虽然还带着笑,但是眼神已经变得微妙,“玄曦子真的疯得不清,因爱生恨,造下如此多杀孽,我看还是早点解决他为好。”说摆,玉帝就五指成抓袭向玄曦子的天灵盖,狠辣果断,没有半点犹豫。
说时迟那时快,泽芝和白衣同时出手,飞身袭向玉帝,想要逼退他,结果身形一闪,离开了原地,刹那间出现在冥面前,使出神力向他攻击。
冥王自然是推开赶过来的泽芝和白衣,把手里的吴吴推向水清,反身一掌过去和玉帝相对。
只是身体还是凡人之驱,吃了些亏,但是面上依然淡然冷峻,他对白衣吩咐道:“白衣,带着泽芝和昊吴走。”泽芝和白衣心惊不已地飞身到了水清身边,带着他远离冥王和玉帝,以受波折。
冥王的命令白衣不得不从,他拉着泽芝的手要他走,可是泽芝放心不下冥王,他现在还是凡人身躯,肯定是落了下风,他不能抛下冥王,他的煜。
泽芝落地后抱着吴吴亲了亲他,让他乖乖听话,把吴吴交给了白衣,让他带着孩子先走,然后转身飞向冥王。
白衣的手虽然迅速,但也只是滑过泽芝的衣袖,没能拉住他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强光激荡,他们虽然被冥王推了一把,但是周围的人还是被这强大的神力震荡给击飞到了一边,个个受伤倒地。
冥王虽然抵挡住了玉帝攻击,却被击退到了好远。他在后退数十米之后立住了,身形晃了晃,向前走了一步又稳住了。
嘴角挂着血,金色眼眸异常冰冷暗沉,冷声道:“玉帝,原来一切都是你的阴谋。”玉帝神色轻松站立原地,负手仰天大笑,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既然已经被你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了,你现在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眼睛闪着凶光,凶狠地道:“今天就是冥王你陨落的日子,把你的神格交出来吧。”直接快速移动到冥王面前,就要痛下杀手。
然而离冥王更近的泽芝还要快一步,挡在了他前面,硬生生吃了玉帝的攻击,吐着血飞了出去。
冥王金色的瞳孔猛然缩,带着极度的愤怒攻向玉帝,玉帝被这突然的猛击震荡了出去。
飞身到泽芝身边,冥王抱起脸色苍白的泽芝,双眼黯然,满是担忧和自责。
吴吴被白衣护着,没有受伤,看到爸爸被玉帝打伤了,也冲了过去,小小的身体扑在旁边,挂着眼泪,又不敢碰他,只能巍颤颤地喊着:“爸爸,爸爸。”泽芝艰难的转头看着吴昊,伸手去摸他的脸,气若游丝,只能发出很轻微的声音,“吴昊,爸爸没事,别哭。”冥王抱紧泽芝,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慌乱,他着急地开口, 你别说话,别说话,我帮你疗伤,不会有事的。”泽芝嘴唇都发白了,知道自己体内的生机在流逝枯竭,他摇摇头说道:“不要,阿煜,我有些冷,你带我回黄泉碧落宫吧,好久没回去了,我很想家。”冥王刚硬的心如同千万年前再次痛彻心扉,他轻轻吻了吻泽芝,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回去拿回身体,这样就不必害怕玉帝了,但是现在为泽芝疗伤更重要。
扶起泽芝,给他灌入自己的神力,可是他发现神力到了泽芝体内就消散了,生机也在快速消耗。
但是他绝不会放弃,再输神力给泽芝。
这个时候玉帝来到了他们附近,一双眼睛半眯,运筹帷幄地说道:“冥王,你这样做是没有的,你给他再多神力也只是徒劳”他的左手从宽大的流云袖中探出,手里拿着一个犀角,特意给冥王看的,他得逞地笑着说:“你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吗?”冥王抬头看去,暗金色的双眼半眯,那个东西他见过,就是玄曦子刺杀泽芝的凶器。
玉帝又笑道:“我刚才那一击真正目的就是要用蛊犀角杀泽芝啊,泽芝死了,你的半个神格就永远拿不回了,我就是三界至尊了,哈哈哈哈。”笑完之后,玉帝又极其得意的说道,“当年玄曦子就是拿着我给的这把斌神之器去杀死了泽芝,你知道天道为什么要去消灭夷柔一族吗?就是因为他们炼制了这边神器,让天道真怒了。”冥王一双暗金的眸子似含了冰霜般看向玉帝,浑身是愤怒的黑色狱火和煞气。
难怪他明明有掌生死的能力,却如何也救不了泽芝。
玉帝毫不在意冥王的愤怒,反而非常轻化地把玩着那把蛊犀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冥王,笑道:“本来我没打算杀你,既然有了这个机缘那我就好心一会,让你们一起消失吧,总好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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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痛苦十万年。”冥王根本不在意玉帝说要杀他的话,看着变成半透明的泽芝,心肝具裂。
紧紧抱着泽芝,一动不动。
蛊犀角未端十分锋利,闪着逼人的凶光,玉帝手起刀落要刺向昊昊,从小到大,一个不放过。
但是他却没能成功。
冥王死死抓住了蛊犀角,一双金瞳带着无尽深渊的怒火,愤怒得一声怒吼,将玉帝甩开了数十丈,他抱着程晨起身,周身的狱火和煞气通天。
天地震动,在平坦的地面快速裂开了一条缝隙,地缝越开越大,无限的地狱之火涌起,神力直冲云霄,一具俊美异常的天神之体从黑暗的狱火裂谷中升起,在神体脱离煜火的那一刻金光大作。
手中拿着三界司刑之剑和轮回之眼的威严神体降临人间,顷刻间神力浓郁到人间都无法承受,生灵哀鸣。
冥王定眼,把神体召唤到眼前,额前的暗金黑色狱火神纹发出无限光芒,威严至尊的身体被吸入其中。
真正的冥王归来了,睁开双眼,暗金色双瞳里带着震慑天地的神光,极冰冷摄神的眸子带着极度的愤怒。
玉帝脸上不再是轻松的表情,眉头紧皱,没想到竟然让冥王神体融合了,功亏一簧,实在可恶,不过冥王现在只有半个神格,他还有机会。
吴王看向倒在地上的白衣和水清,只是目光注视已让两个人伤势顷刻好转。
白衣爬起来,看着神体归一的冥王面露喜色,但是看到他抱着的泽芝时,心情又沉了下去。
他明白冥王的意思,飞身到冥王身边,不顾吴吴的反对硬是抱着他离开了。
白衣回头拖了水清也要离开,对他说:“跟我走,这次是天神之战,你我都承受不了,人间注定浩劫,我带你去幽冥鬼界躲避。”水清发着楞,头脑很乱,人间真的浩劫之际,他竟然束手无策,而且师傅还在,他不能离开。
他正要拒绝,白衣却打开了地府之门,不容他反抗地把他拖入进去。
冥王亲了亲怀中的泽芝,对着先发制人用神力攻击过来的玉帝,双瞳愤怒大睁,举起司刑之剑,猛然前方砍去。
两种天神之力猛烈相撞,光芒吞噬天地,神力爆发,震荡天地,所及之处皆尽毁灭。
光芒消失之后,沈煜面前是一道十来丈的裂痕,裂痕的另一头躺着灰败的玉帝。
玉帝艰难翻过身,面朝天仰躺着,他嘴里发苦,看着天上自嘲,天道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既然有了冥王为什么还要创造他。
他算什么玉帝,算什么尊者,竟然被半个神格的冥王一剑就击败了。
不过玉帝想到冥王也不会痛苦,倒是笑出了声来,“就想你吴王再怎么三界至尊,可是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救不了,什么掌生死都是狗屁,我们都被天道戏弄了,哈哈哈。”冥王虽然胜了,但是心却随着泽芝生机的耗竭而冰冷了。
他算什么神,算什么三界至尊,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
再次得而失之的痛苦让心中无限灰暗,干脆一切都消失毁灭吧。
他内心的怨恨极聚爆发,暗金色的双瞳已被血雾弥漫,黑暗之力爆发,整个世界都开始扭曲塌陷。
一起给泽芝陪葬,没有泽芝的世界统统都消失好了。
玉帝看着世界塌陷,却大笑出声,“天道,你创造的神毁了你的世界,没了这个世界你也会消失,我最终还是赢了你。”冥王抱起泽芝,血红着眼睛,拖着司刑之剑走阴沉在不断扭曲塌陷的空间前行,来到了玉帝旁边,举起剑落下,剑身末入玉帝神魂之中。
玉帝知道自己要死了,却是笑着迎接着了冥王的司刑之剑,眼里的神光渐渐消失。
冥王抱着泽芝,要带他去天涯海角,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要是一切都能回到那一刻,他甘愿用一切去换,什么天神又有什么好留恋。
他宁愿做那朵让他倾心的青莲下的一叶浮萍,或是莲池中的一条鱼,再或是那碧绿荷叶上的一滴水珠。
就这样静静的陪着泽芝千万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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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合同解释权全部归他所有。
先婚后爱,he。
第70章
冥王抱着双眼紧闭的泽芝坐在天涯莲池边,任由三界天空塌陷,三界河流倾斜,他只看着怀里的人。
这个时候,冥王听到了身后慢慢接近的脚步声,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来打扰他和泽芝,连最后的一点清静都不给他们。
沉着眼睛,转身往后看。
这个人他认识,而他手里捧着一朵生机盎然的金色莲花。
“阿弥陀佛,施主,生机尚存,切勿放弃。”暗金色的瞳孔里生出了希望的光芒。
程晨用身体轻轻撞开寝室的门,手里提着两个鼓鼓的红蓝编织塑料袋,腋下夹着一床席子,还背着一个同样鼓涨的帆布书包,洗得已经发白,还有明显缝补的痕迹。
走进寝室,把两个大编织带放在地上,寝室是六人间,他根据报道时给的床号去找床。
“1,2,34……”程晨嘴里念着数字,看到4号床是下铺,嘴角勾了起来。
下铺很方便,满意!
床还没铺,程晨坐到床沿边,把背包放下,把包靠在床头的栏杆上。
这是开学的第一天,他又来得早,还没什么人,寝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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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没住人了,整个寝室蒙了一层灰,有一股明显尘味。
但是程晨丝毫不受影响,看着空荡的寝室,眼睛里闪着期盼和兴奋的亮光。
因为提重物而有些发红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比斜照进来的阳光还要灿烂,他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走到寝室里面,程晨推开阳台的门,里面横七竖八倒着扫把、拖把,还有垃圾铲,戏水池上还随意扔着几块抹布。
应该是上一届没带走,留下来的,这可以省下一笔用了。
花了一番功夫,两个小时候后整个寝室变得明亮整洁,窗户和门都擦得干干净净。
程晨还顺便把寝室里其他人的床位和桌子都擦干净了。
他把床铺好,用手背擦了擦额头,又走去阳台的洗水池洗堆放着的抹布。
寝室的门是半掩的,在阳台的程晨听到了很响的砰一声。
他身子往后探去,透过阳台门看是怎么回事。
然后就有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应该是同寝室的,也许还是同学呢。
程晨走到阳台门口,眉眼弯弯,白皙的脸上露出青涩的笑容,和新来的室友打招呼,“你好,同学你也住这个寝室吗?我叫程晨,里程的程,晨光的晨,我是4号床。”院长妈妈要他到了寝室一定要主动一些,和室友同学和谐相处。
这个时候阳光正洒满阳台,他青涩的笑容背着阳光,十分耀眼,让冷着脸的沈煜心跳兀地漏了一拍,心悸不已的愣在了原地程晨有些局促,他在等回应。
可是对方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脸色比刚才还难看了,可能自己太主动。
程晨为自己过于主动而红了脸,对着冷着脸的男生歉意的点了下头,自己回到洗水池旁专心清洗抹布。
等到男孩的脸消失的在视线范围,只从门缝中看到他的一点身影,沈煜才缓过神来。
事后他皱眉很不满意自己刚才的反应,太不对劲了。
他看了自己的床号,3号床,是下铺,而他的下铺就是4号床看着整洁的床铺,上面是很老旧深蓝色碎花垫被和叠放整齐的浅蓝色盖被,他心情奇怪的又好了一些。
找到床位后,沈煜走了出去,领进了两个人,手里都提着大箱子,这些都是他的行李。
其中一个人放下行李,很恭敬的问他,“小少爷,我来帮你把床铺好吧!”沈煜冷冷地回答:“不用了,你们走吧。”“小少爷你能行吗?”被拒绝的中年妇女有些担忧的问道。
沈煜没说话,朝他看了看,眼神很冷。
中年妇女看小少爷的眼神又冷又带着不耐,也就不再出声。
把被子被套告诉他放在哪里,席子放他床上,然后和司机一道离开了。
本来家里要给他安排好一些的宿舍,但是他拒绝了,反正以后也不常住宿舍,在大学附近就有一栋小别墅。
但是东西还是要备齐,以防万一。
沈煜爬到上铺,看到床板和铁架子都很干净,一点灰尘的没有,肯定是有人打扫过。
听到阳台上的水哗哗的声音,应该是4号床矮个子打扫的。
想到这,总是冷着的脸不自觉地回暖了几度。
只是当他回头看到了旁边的床也干干净净的时候,嘴角瞬间下沉了。
沈煜家里是延续了好多代的商人,往上追溯也算是历史悠久的家族。
财富积累了不少,沈氏集团在国内外也是很响当。
他又是唯一的孙辈,从小过着众人围着伺候的生活,衣食无忧。
套个被子铺个床,还真把平京圈内的沈公子给难倒了,翻来翻去也没把被子套进去。
沈煜双眼半眯,冷着脸就丢开了被子。
从阳台走进寝室的程晨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没想到这个帅气的男生是他上铺。
看到上铺颇为烦恼的坐在一团乱的被子上,程晨忍住了笑,开口道:“要不我来帮你一起弄,铺床是挺麻烦,我都了好大劲才铺好。”沈煜有些窘迫被人看到他这样狼狈的一面,只能用冷脸来掩饰自己。
不过他还是对着矮个子点了点头。坐到了另一边,示意他上来。
程晨爬上去,拿起被套拉扯开,又对了对四个角,很快就把被子套好了叠整齐,继续铺上席子,垫被。
沈煜就在旁边套了个枕头,一共才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就铺好了。
扫平最后一个边角,程晨笑着对上铺说道:“好了,已经弄好了,你家的被子真舒服也很好闻。”眼里映入透澈的眼睛,看着他灿烂的笑容,沈煜感觉自己的心脏又有些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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