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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先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肥肉响滋滋
何嘉荣开口道:“别送了,女方家里还等着呢。”
陈锐泽沉沉叹了口气,一开口,嗓子里像是磨着沙子一般粗砺:“天亮之前让他们见到我的人就行了。想到天一亮还得陪着笑脸带着他们一家老小去玩,我就觉得自己真他妈的有出息。”硕大的雪片纷纷扬扬地落在他的身上和发间,他却好像完全没察觉到似的,身子站得笔直,抬手抱住何嘉荣,低声道:“嘉嘉,谢谢你。”
何嘉荣回抱住他,在他背上安抚地拍了拍。陈锐泽的手用力地扣在他肩膀上,似乎带了些哭腔,但他的声音太过沙哑,又好像是错觉。“……我走了。”
何嘉荣松开手,低声道:“快回去吧。”
陈锐泽点了点头,忽然视线定定地朝前看去,何嘉荣顺着他的眼神回过头,只见灰暗的天色中,顾景行只穿着单薄的毛衣,头上肩上落满了雪花,视线相对的瞬间他眨了眨眼,融化掉的水滴从他的睫毛上滚落下来。
“何嘉荣。”他的声音冷冷的,嘴角却牵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反了反了!顾狗要反了!!
第26章二十六、恶狠狠地一插到底
何嘉荣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见到他,一时微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三个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陈总率先打破了沉默:“何老师跟小学弟上去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顾景行却一反上次畏畏缩缩的羞涩样子,大大方方地主动开口道:“今天……不对,昨天是陈总结婚吗?”
陈锐泽点了点头。他车子的后视镜上还系着粉色的丝带,加上他的装束,也不难联想到这个结果。
顾景行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何嘉荣已经走上前拍掉他肩上的雪花,将大衣脱下披在他身上,轻声道:“走吧。”顾景行也没推脱,只是敞开衣襟将何嘉荣揽进怀里紧紧抱住,抬起头对陈总笑了一笑道:“那就不送陈总了,开车小心。”
陈锐泽疲倦地点点头,看了何嘉荣一眼便上车了。车子还没发动顾景行便抱着何嘉荣转身往回走,何嘉荣一时没反应过来,磕磕绊绊地被他搂着带上了电梯。
电梯里仍是一片尴尬的死寂。何嘉荣眼睛都快睁不开,勉强开口道:“今天婚礼还没开始的时候,突然……”
顾景行生硬地打断道:“我不想听。”
他声音虽然冷硬,但脸上的表情却仍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来,手上仍是紧紧地将何嘉荣搂在怀里。何嘉荣背心暖烘烘的,力地回头去看他的表情,也只见他默默地盯着电梯屏幕上的数字,一言不发。
“好,你不想听。”何嘉荣点点头,冷笑道:“今天本是我失约在先,我给你这个矫情的机会。正好我也累了,明早起来我再慢慢解释给你。”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何嘉荣甩开顾景行走在前面,摸出钥匙开了门。还未等他适应屋里的黑暗,便听到一声闷响,似乎是他的大衣被随手丢在了地板上。刚要转过身看看究竟,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推了一把,猛地按到了门口的吧台上。西装外套的扣子硌疼了他的肋骨,额头甚至磕到了冰冷的大理石,一个空罐子被撞得掉在了地上,乒乒乓乓地在地上撞了几下,沉闷地停了下来。
何嘉荣毫无防备,被突然袭击撞得头晕眼花,眼镜片都被压得贴在了脸上,不知道坏了没有。他还没来得及发脾气,便感到顾景行冰冷的手强硬地将他的衬衫从腰带里扯出来,不由分说便探了进去,捏住他的乳头粗暴地蹂躏着。腰带也被几下解开,手指朝着他毫无准备的臀缝间直接探去,冰冷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个冷战:“你他妈疯了?”
顾景行仍是一言不发,只是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手上的动作却毫不迟疑。何嘉荣本就没有准备,敏感的肛口碰到冰冷的温度更是紧紧缩起来,然而顾景行不管不顾地用力往里面插,干涩的甬道被他圆厚的指甲刮得一阵生疼。何嘉荣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朝着背后胡乱打了一巴掌:“你给我放开!我说我累了你听不懂吗?少他妈给我发疯!”
然而巴掌刚刚挥出去便被抓住了手腕,接着另一只手也被捉住,在身后折叠着被死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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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荣痛得大叫出声,两腿胡乱向后踢动着,也被用膝盖顶着分开,完全使不上力。顾景行的手指已经强硬地插到了底,毫不怜悯地动作起来。何嘉荣哀哀地痛叫一声,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你他妈……痛死了……”
他从小到大一直待在学校里,骂脏话也只是翻来覆去地几句“他妈的”。顾景行照单全,一声不吭地加快了动作,等里面发出了轻微的水声,便解开裤子掏出阳具,随便撸了两把就恶狠狠地一插到底。
何嘉荣的西装还皱巴巴地套在身上,上半身在吧台上已经完全瘫软,垂着两条光裸的腿,在他插入时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刚刚插入时那里依然十分干涩,抽插的动作十分困难,然而顾景行完全不理会何嘉荣的痛叫自顾自地动作着,渐渐也感到逐渐湿滑,动作慢慢顺畅起来。
他被夹得发疼的阳具终于得了趣,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只是一味地朝着最深处操干。每一次撞到柔软的最深处,便听到身下的人发出情不自禁的哭叫声,然而那声音越来越微弱,像是小猫柔软的轻哼。他剧烈地挺着腰,朝着身下被撞得不停颤动的臀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仍是觉得不解恨:“操你的人是谁?”
何嘉荣呜咽着朝身后踢了一脚,皮鞋的鞋跟踢在他的大腿上,然而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用力捏着何嘉荣的手腕,下身进出的动作更加凶猛:“说!操你的人是谁?”
何嘉荣痛得大声哭喊道:“顾景行!你他妈给我记住了顾景行……”
顾景行满意地松开他的手,将他的上半身紧紧箍在怀里,又用力地抽插了百十来下才一股脑地都射进他的身体里,胸口仍在剧烈地起伏着。何嘉荣软倒在他的怀里半闭着眼睛,神情已经有些恍惚了,只顾着大声抽泣着,双唇颤抖得说不出一个字。
顾景行抱着他脱了衣服,见他头上还有残留的发胶,只得带他去洗澡。何嘉荣闭着眼睛已经没了眼泪,但仍是喘个不停,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呛到了水,开始撕心裂肺地剧烈咳嗽起来。顾景行见他一边咳一边仍是不停抽气,也不敢放他躺下,只能拍背哄着他,拍了快一个小时,窗外的天色都快大亮了,才逐渐哄得他安静下来。
开着电热毯暖好了床,才将浑身冰凉的何嘉荣塞进了被窝。何嘉荣颤抖着钻进去,紧闭着的眼睛周围一圈通红,嘴里轻声念叨着:“顾景行,我记住了……下次你等着……”
顾景行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爱抚着他还带着水汽的头发,说道:“没有下次了。”
他抬起眼睛冷冷地看着窗外灰蓝色的晨光,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作者有话说:2014年正月初九凌晨,史称google起义。
我也很想昨天更新,但我和大家有时差,昨天发完就已经凌晨一点了,今天起来就赶紧码了一章。
祝大家虐受愉快呀。笔芯。
第27章二十七、我们分手吧
何嘉荣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时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厚重的棉被压得他额头上出了热腾腾的汗。他力地睁开眼想看看时间,只觉得浑身僵硬着疼痛,像是前一天提着重物跑了三千米。后穴尤其刺痛,火辣辣的让他忍不住想发脾气。他喊了顾景行一声,却发现嗓子似乎肿了起来,疼痛着发出破碎而沙哑的声音,而罪魁祸首听见他的声音,慢吞吞地趿拉着拖鞋走过来,将门开了一道缝,若无其事地倚在门口问道:“醒了?”
何嘉荣强压着怒火道:“你过来。”
顾景行乖乖地“哦”了一声,进了房间却又走到窗边去拉开暗沉沉的窗帘。正午的阳光“唰”地一声洒了何嘉荣满脸,他还没彻底从疲惫中醒来,刺眼的阳光一下子引爆了他忍耐多时的怒火:“我让你过来你在那磨磨蹭蹭什么呢?听不明白我说的话?”
顾景行手里还拉着窗帘的拉绳,闻言张了张嘴,仍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乖乖地走了过来。屁股刚刚挨到床边,何嘉荣在被窝里抬起腿,隔着棉被往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脚。顾景行一个趔趄,重新站直了身子,脸上带了点愠怒:“你到底要不要我过去?”
何嘉荣大声吼道:“你还把我说的话当成话听吗?你自己不是很有主意?”
他做老师多年,本身就有嗓子不好的职业病,平时又十分嗜酒,每每闹个发烧感冒,都是先从嗓子闹起来;昨天夜里又一直闹到天亮,此刻大声一喊,声音听起来简直支离破碎。顾景行深吸两口气,见他头发乱糟糟的,脖子上本来白皙的皮肤涨得通红,凸出一条条的青筋来,便也不忍心再反驳什么,只是愣愣地戳在床头由着他喊。
何嘉荣见他毫无反应,气得不住粗喘,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顾景行被他昨晚的反应吓怕了,只得坐到他身边将他揽进怀里,抚着胸口帮他顺气。何嘉荣挣扎着往他身上劈头盖脸的胡乱打了几下,过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平息下来,疲倦地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他温热的鼻息都喷在顾景行的耳后,嘴唇软软地贴着顾景行脖颈上的皮肤,轻轻地说话都好像在叹息似的。
“我上大二的时候和陈锐泽在一起的,那时候他是我大四的学长,刚刚毕业,自主创业赚了点钱,买了一条很乖的金毛,名字叫核桃。那时候他经常要忙工作,我就经常到他家里帮他照顾。一开始核桃还是小小的一个毛团,可以趴在我的膝盖上,但很快就长大了,直起身子几乎能扶到我的肩膀。后来我们分手了我去读研究生,三年之后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买了新房子,但我刚刚迈出电梯,就听见核桃在叫,门一开,它就扑到了我身上。
“但毕竟十几年过去,核桃越来越老了。昨天他婚礼开始之前家里的保姆忽然打电话来说核桃可能快要不行了,但他太太的娘家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许他折腾,他太太甚至撂了狠话,让他掂量好一条狗命的轻重。他没办法,只有让我带核桃看医生,过年打不到车,我路上跑了很久才找到一家宠物医院,核桃就那样呜呜小声叫着,一直撑到夜里他来了才闭上眼睛。
“我和陈锐泽断断续续地牵扯了十几年,他虽然是个混帐,但核桃……”
何嘉荣声音哽咽着不再说下去了。顾景行垂着眼睛,沉默地在他背上拍了拍。阳光落在被子上,被窝里温暖而干燥,顾景行的毛衣上有股好闻的味道。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两个人沉默了半晌,何嘉荣低声问道。
“我只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说实话。”他说话的时候,从他脖颈上的皮肤几乎能鲜明地感觉到声带震动,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低沉性感。“你当初决定和我在一起,是因为陈总要结婚了吗?”
何嘉荣斟酌道:“我本来也想过,只是觉得你太年轻,但他告诉我的那天,刚好你问我要不要在一起,我就觉得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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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妨……”
顾景行忽然低低笑了一声。何嘉荣疑惑地直起身来,只见他眼圈通红,嘴角却挂着一抹冷笑。
“原来那天你也和他在一起……不要说了。我们分手吧。”
何嘉荣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血管里的血液似乎一瞬间变得冰凉,头脑里嗡嗡的响着,几乎听不见自己说出口的声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有原则的人,但我发现如果陈总站在和原则相反的一边,你就会为了他毫不犹豫地打破原则。”顾景行声音有些颤抖,他喉结动了一下,艰难地继续开口道:“何嘉荣,你根本不爱我,我们分手吧。”
“哈?”何嘉荣刚刚平息的怒火几乎立刻又烧了起来,他夸张地笑了一声,冷笑道:“顾景行,我说你太年轻,你倒是真给我争气。我刚刚好声好气地讲了那么半天,该说的都说了,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你怎么还跟我犯矫情?我不爱你?我还要怎么爱你?”
顾景行两眼通红地争辩道:“你根本没听懂我的意思……”
“我听得很明白了!”何嘉荣吼道:“我和你在一起之前是和陈锐泽睡了很多次,怎么了,难道你喜欢我,我就要为你守身如玉?你最好滚回家去自己好好想清楚该怎么做,少在我这里演琼瑶剧给我看!”
顾景行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起身便朝着门外走。何嘉荣在他身后粗喘着道:“好,好,是我先招你的,所以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最后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对自己的老师说话!”
顾景行已经穿好了衣服,闻言停在了原地,踟躇片刻后转回到他床头低声道:“厨房里烧好了水,茶几上有消炎药,你起来自己吃。”他抬手往床头柜上放了样东西,毅然转身道:“我走了,老师再见。”
何嘉荣扭头去看,只见那是他家的公寓钥匙,上面挂了一只他买的小狗挂饰,正睁大了眼睛天真地望着他。
作者有话说:马上又可以重新开车了!激动!开心!迫不及待!
这文还发了红烧,为了保持一致,改了一下昵称,希望还认得我。
看见有人送我礼物,兴奋!但我没办法回复!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在这里感谢噜!
第28章二十八、两股之间隐秘的洞口不甘寂寞地蠕动起来
何嘉荣中午下班刚刚锁上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余梦槐在走廊里力地偏着身子走着,身后拖了一只大约有她本人三分之二高的巨大行李箱,表情狰狞,头发乱糟糟地在脑后拢成一把暴躁的马尾。他连忙出手接过来,打趣道:“这是从哪儿逃难回来了?”
余梦槐手里蓦然一轻,感激道:“嘉荣老师!今年我们新开了两门外语课,让我来领书明天给班里发下去,我想着我根本搬不动,就把行李箱拖来装书了。”
何嘉荣说:“要不要我开车帮你运回宿舍去?”
余梦槐轻快道:“我叫了我室友来帮忙,她刚刚说快到门口了,谢谢老师啦!”
何嘉荣拖着箱子朝着教学楼门口走,一面跟余梦槐打听些班里的事情:“你班那个孙晴波,最近又和班里同学联系了没有?”
余梦槐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没听说。”
这孙晴波是个小县城来的姑娘,平日里看起来质朴无华,夹在大学校园里鲜花儿一样的年轻姑娘中间毫不起眼。然而就在社交网络和媒体上大肆报道着女生失联的这一时期,这姑娘却难得赶了一回潮流,成了全校的知名人物失联了。
刚发现的那两天何嘉荣每天打电话打得口干舌燥,联系家长联系同学,觉得自己领着老师的工资操着警察的心,晚上回家连朋友圈都不敢刷,一打开全是各路人马转发的孙晴波的脸。但随着他对事情的逐渐了解,发现女孩的家人说起话来颠三倒四,一会儿说是从没争执过,一会儿又说是怕赌气想不开。他心里存了份疑惑,果然过了没两天班里和她要好的女同学就说联系上了:和家里人吵架了,一个人跑到上海去不肯回来了。
何嘉荣虽然忍不住心里搓火,但听说女孩安全还是大大松了口气,之后时不时跟余梦槐打听些情况。两人说话间走出了教学楼门口,班里另一个女生朝她们挥挥手,快步跑了过来:“嘉荣老师!你怎么在这啊?”
何嘉荣笑着松了手:“正好下班加油啊,这一箱可都是知识。”
两个女孩嘻嘻哈哈地跟他聊了一阵子,一拖起箱子,表情顿时又狰狞起来。何嘉荣看了仍是有些不忍心:“梦槐,要不要你做班长,我再选个副班长帮帮你?”
余梦槐道:“不用啦,万一顾景行什么时候突然回来了,见我抢了他位置还不跟我急呀?”
何嘉荣沉默了半晌,苦笑道:“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了。”
半年前顾景行说了分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家,两个人从此断了联系。何嘉荣总觉得只要开学后见了面就一定会有转机,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随着学生们回到校园,他等到的不是转机,而是一张别人转交的顾景行申请到美国交流学习的报名表。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那一段时间的感觉。他本以为自己和顾景行交往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陷入多深,但对现实的不可置信、希望忽然破灭的绝望、骤然回到独身一人的孤独、被年轻人抛弃的不甘心和对曾经的爱人变得如此冷漠的气愤轮番冲击着他的头脑,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和自己亲近的学生,也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好用一刻不停的工作麻痹自己,去忽视掉胸口被重重压着一般的令人窒息的疼痛。
晚上加了一节每个学年都要开的就业指导课,回到家里已经九点多了。屋里的窗子一直开着,夜里风有些大,茶几上的零食包装袋都被吹到了地上。何嘉荣用脚将袋子都踢到垃圾桶旁边,便拖着脚步进了卧室,沉沉地倒在了床上。
拿着手机随便刷了几下,就响起了电量不足的提示音,他烦躁地呼出一口气,伸着胳膊到地板上摸充电器的线,捞起来时不小心勾到了床头柜抽屉的一角,发出“咣当”一声巨响。何嘉荣吓得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刚好看到被勾开的抽屉缝里,露出了一点蓝白条纹的颜色。
那是他刚刚对顾景行动了邪念时,鬼使神差地带回来的,给顾景行擦过汗的手帕。
那手帕一直扔在他的床头柜里,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上面留着暗黄色的汗渍。只曾经有一次顾景行拿套子的时候看见了,缠着他问是不是偷偷藏了自己用过的东西,何嘉荣羞得满脸通红,仍是嘴硬着不肯承认,直到被干得意识涣散才不小心点了头。顾景行为此颇为得意,事毕之后又擦了自己的液给何嘉荣闻。已经恢复了体力的何嘉荣毫不犹豫地一脚将他踢下床,宣称再敢提一次就让他永远失去射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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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到这件旧物,那时的甜蜜情事似乎就在眼前。何嘉荣不由自主地将那手帕送到鼻端闻了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上面似乎还有股淡淡的、顾景行身上的熟悉味道。
他的双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鼻尖凑近深深地嗅着,久违的情欲一瞬间复苏了。他贪婪地捧着那手帕不放,一只手伸到上衣里面,去拨弄已经渐渐挺立起来的乳尖。只是这情动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他一下子没能控制好力道,指甲狠狠地刮在脆弱的乳头上,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但痛过之后又有种异样的舒服,他的下身随之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紧绷绷地将牛仔裤顶出一个凸起。
他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起身胡乱地将牛仔裤脱掉,跪伏着将脸贴在枕头上的那团手帕旁边。他快速地套弄着硬起来的阳物,一只手在胸口重重地抚摩,敏感的乳头被摩擦得又痛又痒,下身的快感逐渐累积,腰部不由自主地跟着手上的动作耸动起来。
但……还是不一样!
两条腿相互磨蹭着,两股之间隐秘的洞口不甘寂寞地蠕动起来。他能明显感觉到那里逐渐湿润,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狠狠地插入。
作者有话说:都别再想东想西噜~开开车,有没有一种回到初心的感觉?
昨天极个别偏激的评论刺激到了我脆弱的心灵,让我一时失去了理智,可能说的话比较呛。其实大家都是小天使啦,合口味就追,不合口味就弃,都无所谓的啦。
本黄文有你们这些走心的读者已经很感谢啦。
(这章可能细微调整,但今天实在困死,改不动了。)
第29章二十九、手帕被他唇角流出的涎液打湿了一大块
他深吸一口气,将中指含在嘴里舔弄了两下,便将手伸到背后试探性地往已经泛着水意的后穴里放。自从和顾景行分手后他元气大伤,连找人纾解欲望也觉得不耐烦,即便偶尔兴起也只是自己草草撸出来便疲倦地睡了。此时后穴骤然有异物进入,竟不习惯似的将手指咬得紧紧的,紧致的肠壁随着他的喘息,呼吸似的轻轻翕动着。
他侧脸贴在枕头上,臀部朝上高高翘起,手指被紧紧地含在身后隐密的小穴里动弹不得。手指抽动了两下仍然觉得有些干涩,何嘉荣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挑逗硬得开始渗水的肉棒。双手一前一后地刺激着敏感部位,身体没了手臂的支撑,控制不住地朝着一边就要歪倒下去。他连忙将双腿分开得更大,两肩支撑在枕头下面,摆出更加淫靡的姿势用手指插自己。
“……嗯,哈……”
随着前方刺激阳具的手不断动作,指尖挑拨着敏感的龟头,身后的甬道也开始变得柔软,渐渐被他的中指搅弄出啧啧的水声来。随着慢慢将手指推到深处的动作,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深吸一口气,套弄肉棒的动作都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中指被又湿又热的小嘴整根吸住,小穴里的水将他的指根都浸湿了,手指的连接处被染得滑腻腻的一片。
然而,还是不够!
何嘉荣抽出手指,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往小小的穴口里塞进去。坚硬的指甲接触到柔嫩的穴口时,敏感的肛口反射性地缩,饥渴的肠道也跟着缩吞咽起来。何嘉荣强硬地将两根手指塞进去,初始时那一点疼痛也像是异样的爽快,他便更加用力,将并拢的两指猛地插到最深处。
“啊……”
一声又软又媚的呻吟情不自禁地从他合不拢的嘴巴里溢出,他连忙咬住嘴唇,湿漉漉的手指渐渐加快了动作,指甲骚刮着柔嫩的肠壁,久违的插入让他舒服得眼前一阵模糊的光影。
“再、再深一点……”
手指在湿滑的穴内飞快地进出,似乎有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从里面涌出来,沿着身体打湿了鼓胀的囊袋和卷曲的阴毛。他张开双唇无声地喘息着,枕头上的手帕就在他的唇边,他伸出舌尖在手帕柔软的布料上舔弄着,饱满的臀部不断向上迎送,配合着手指的动作。然而手指终究是不够粗长,摩擦得久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内壁被磨得滚烫的麻木起来,好像身体的最深处不知道哪里痒,然而无论如何都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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