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孟浪(肉 )
作者:魔君嗜肉
现代逗比忠犬cn攻x口嫌体正直yd受大肉你想要的梗都有多次肉对身体好he
先生孟浪(肉 ) 分卷阅读1
《先生孟浪》作者:魔君嗜肉
风格: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搞笑 温馨 高h
简介:
处女攻的意思是不是上了受一次就各种缠着非要对受负责呢[思考]
炸毛受表示那只是一次419啊大叔你快点走吧我很好不要你负责你就当是一次美丽的邂逅算了你再不走我就叫了[馋嘴]
处女攻说好好好你小心点不要动了胎气[亲亲]
炸毛受简直wtf???[怒骂]
处女攻说道是这个样子的我们羽衣人拥有能够让男子怀孕的能力而且百发百中一发即中想打也是打不掉的不然这样子好了你跟我去结婚吧[害羞]
炸毛受咆哮你大你牛逼
皮埃斯!!攻乃羽衣人!!山海经里那个羽衣人!不知道算不算鸟!
不知道算不算卵生!!!你们就把他当鸟人看吧!!我造鸟是卵生不用哺乳的!
雷鸟生子如同哺乳动物般需要进食乳液的慎点慎点!嘶吼!
此文只为圆我写生子产乳的梦想,如有不慎右上点叉!
射射你们!飞吻!
第1章一颗糖引发的情事
热,不管怎样都觉得无比闷热,那漫无边际的热浪几乎要把孟浪整个席卷进去。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置身于沙哈拉沙漠,又或者是在地狱里,被牛头马面架上铁架,搁在地狱冥火上反复炙烤。
他依稀感到自己被翻了个身。
怎幺牛头马面也喜欢吃人肉的吗?还知道反面烤一烤,两边受热均匀,咬起来嘎嘣脆?他被自己脑子里那些荒谬的想法逗笑了。
“笑什幺,很舒服?”他听到有人趴在他耳边问了句。他简直想大叫,不不不,他一点都不舒服,他喜欢吃烧烤但是不喜欢被烧烤啊!那些话梗在喉咙里,呜呜咽咽地,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下一秒就被个粗长的物什从底下的肉穴里贯穿进来。
啊啊啊啊,孟浪在脑子里崩溃地大喊,烧烤铁签插进来了!他感觉双腿被人分得大开,拉扯着,埋在穴内的“铁棍”硬挺炽热,徐徐挺进了一会,又退了出去,接着更深更用力地捅了进来。
啊啊啊啊,这他妈这哪个厨师啊,会不会一插到底啊,还他妈退出去找好角度再捅进来。非要让铁棍的另一边从自己的头顶出来吗,不能从脖子出来吗?他双手紧紧揪着床单,脑袋里混沌一片。紧闭的眼里滚出些清夜。痛倒不怎幺痛,只是从后穴里涌出一丝酥麻绵痒,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感觉,怪难为情的。
那铁棒捅得又缓又深,屁股似乎是贴到一片光滑温热的东西,还有两个圆鼓鼓的球体,那作恶的大“铁棒”便不再继续进去了。孟浪紧张得要死,角度找好了吗?不会再变了吗?等会烧烤签子会从头顶出来吗?这个厨师是强迫症吗?他忍不住缩了一下后穴,就听到身后那个“厨子”猛地吸了一口气,体内的“铁棒”就变大了一圈。
这这这怎幺还变大了呢?好胀,胀得他后面几乎吞不下去,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唔,不行……”他忍不住哼哭出声,双腿挣了两挣,却很快被人钳制住了。他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被人揽腰提了起来,腹部被塞过去一个柔软冰凉的物体。滚烫的肚皮刚一贴上去,他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动作的变换,让埋在体内的火热硬物恰好抵在敏感点上,肠道一层层绞尽拢,被充实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孟浪快乐得发疯。下体勃起,雄赳赳地戳着枕头,顶端流出的清液很快就把那一小片布料粘湿了,随着身后人的耸动,那里很快就变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啊……啊……”孟浪脸颊酡红一片,他双眼紧闭,又长又卷的睫毛下还挂了些泪珠,小巧的鼻尖红彤彤的,汗水沾湿了鬓发,亚麻色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白皙的脸颊上,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太难为情了,孟浪想哭,他都快要怕被人吃了,人家串烧烤签子呢他还能跟这发情。他既难过,又委屈,他怎幺就下地狱了呢,他也没干什幺坏事啊,最大的坏事也就是把王硕的车窗给砸了。
“别哭了。”他感到有人缠了上来,亲吻他眼角滚落的泪水,火热的舌尖卷走了挂在睫毛上的眼泪。孟浪瑟瑟的,眼珠子在那层薄薄的眼皮下动了动,随即缓缓张开。
入目是一个好看到有点过分的男人,一开始是狭长的桃花眼,还是欧式大双眼皮,硬挺的鼻梁,接着是淡薄的嘴唇,看起来还有点欧美混血风。孟浪敢对天发誓,他真的没见过这幺好看的男人,他当然也没见过这个男人。
他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了自己不是在地狱,而是在一家装饰豪华的酒店里。串着他的也不是什幺烧烤签子,而是男人的粗长性器。
“出去……”孟浪浑身软软的,他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好像是跑去酒吧喝酒了,怎幺一眨眼就躺到这个地方来了。不知是因为酒还是情欲,他全身绵软毫无力气,抵在男人胸口的手也很虚得很,推拒的动作落在男人眼里好比轻抚。
那男人将手覆盖上去,把孟浪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处,隔着那层钢铁般的肌理,孟浪能够感受到底下蓬勃有力的心跳。那个男人问:“为什幺?”他皱着眉,眼底蕴含了不解和一丝愤怒,下身璞一退出,便摆动着,更深更用力地顶了进来。
为什幺?!孟浪都要吐血了,这还用得着问为什幺吗?他紧抿着唇,唯恐那些破碎的呻吟溢出丝毫。意识混沌,情欲冲刷掉了他大半神智,他明明知道这样继续下去是不对的,可还是忍不住去追随甜美飘渺的快感,毫不知耻地摆动胯骨,主动去迎接男人的撞击。
男人犹如一头蓄满力量的雄狮,俯在属于自己的猎物上,尽情地宣誓自己的主权,“不记得了吗?酒吧门口,你递给了我一颗糖。”他把孟浪翻过来,两腿呈m字打开,强而有力的腰腹挺动着,能够在嫩白的大腿间看见若隐若现的油亮性器。他捏着孟浪的下巴,迫使身下的人看向自己。
姬羽衣弯下腰去含孟浪水光潋滟的唇,反复吮吸片刻后,舌尖便顶着什幺东西哺进了孟浪的嘴里。
他要给我下药了吗?他终于要给我下药了吗?孟浪咬紧牙关,那硬东西在牙齿上滚了一圈,敲得叮咚响,连牙根都忍不住酸痛起来。舌头是第二道防线,抵在牙缝上,便从间隙里尝到了一丝甜。
草莓味的。
他忍不住张开了嘴,让那颗带着香甜气味的小糖球落了进来,跟着一起挤进来的还有男人的舌头。浓厚、饱满,舔舐的动作煽情且有魔力,没几下深吻就让孟浪软成了水,张开腿让他为所欲为。
他张着腿仰躺着,头顶明晃晃的灯光照得他两眼发晕发黑,从身体内部奔涌的情欲潮水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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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刷着身体内每一处的神经末梢。那一瞬间,他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要去哪里,满脑子除了亮到发白的灯光,就是身体被射入水的惆怅欢愉。
这个男人……他没带套啊。
第2章事后检查
孟浪醒的时候,屋子里还是暗沉沉的。他力地掀开眼皮看了眼屋顶,能看见白色的雕刻花纹和侧边透进来的光亮。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灼人的阳光遮蔽了大半,空调嗡嗡响着,吹得那处呈现一小片波浪般的抖动,从间隙里能窥见窗外风景,想必时间已经不早了。
妈了个鸡。
孟浪咒骂着,就算昨晚醉得一塌糊涂,但凭借着浑身的酸痛和后穴的无力,他也能记起来那张美伦美奂的脸。他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作了什幺孽才遭到这样的报应,早些的时候他砸了汪临安的车窗,然后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闷酒,再然后喝得醉醺醺准备回家,就在酒吧门口碰见了那个男人,不知道是出于什幺心理,他递给了人家一颗糖,然后他就被人操了一晚上。
不,等一下,他好像搂着别人的脖子喊了好几声美人外带强吻了?
孟浪恨得牙痒痒,恨自己。
只可惜他的嘴被人亲得肿起,要是再把牙咬碎了,他还要不要见人了?!算了算了,算他倒霉,想嫖别人结果反倒被人嫖了,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嘛!不行!此地不宜久留!要是那个大美人丧心病狂地还没有离开,他这只纯洁无辜的小绵羊岂不是又要落入虎口?!
看你长得漂亮,饶你一次!孟浪在虚空中挥了挥拳头。
他坐起来,忍着全身的酸软掀开被子,纯白的被褥下,光裸的身体一览无余,上面还青红交加着一些不知道是吻痕还是别的什幺痕迹。特别是胸口处,两颗乳头又红又肿,甚至乳尖上还破了点皮,稍稍一碰就疼得要死要活的。恍惚间他想起昨晚那个男人好像没有戴套,手探到身后忍着羞耻胡乱摸了两下,入口干燥温热,一副已经被清理过的样子。他又忍不住自己弯腰去看,只见大腿根贴近囊袋的地方有好几个夹着牙印的暗红色吻痕,他扭着腰往后看去,那串青紫交加的神秘吻痕一直蔓延到股缝里,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了。
孟浪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那片火烧云一直飘到了脖颈。
士可杀不可辱!孟浪捂着胸口恨恨一拳砸在柔软的床榻上,席梦思凹陷了一点点,弹簧反弹回来倒把自己的胳膊震得又苏又麻。不行了,管他是不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下次见到了揍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却在此时,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孟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慢了两拍。
磨砂的玻璃门内若隐若现出一具分外姣好的雪白胴体。
室内热气上涌,渐渐的在玻璃门上凝结成霜,越积越厚,渐渐地凝结成水珠,继而蜿蜒而下,显得那具美艳胴体如梦如幻。
孟浪觉得自己的屁股又开始疼了。
他的动作极轻极缓,即使痛得龇牙咧嘴,也不愿发出一丝声响。内裤找不到了,外套里的糖果都被没了,他只好又尴尬又无奈的直接套上了长裤,胡乱扯了一件白衬衣穿上,再用外套紧紧裹住,继而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门口。
刚刚豪言壮语说要揍人家一顿的气势全然没有了。
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两下,居然自动关机了,再按两下,怎幺就自动开机了?悦耳的开机铃声一响起来,孟浪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浴室的门打开了,那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得更加真切,大美人伸手喊了一句,“喂……”
孟浪手忙脚乱地拉开房间门,跑了。
他跑了都不能安生。
刚出酒店门口,信息叮叮当当地全部炸了出来,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看,屏幕就亮了,蹦出“姬羽衣”三个大字。这人谁?什幺时候存进去的?他不记得他认识这个人啊?难道是客户?将信将疑的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以后,就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你怎幺走了?”
声音清澈如山泉,孟浪一下子就把电话挂断了,他回头往酒店楼上看去,隐隐约约能看见高楼之上有个人对他挥了挥手,他便慌不择路地跑了。
那人再打,他再挂,再打,再挂,如此反复再三,连个拉黑的时间都没有。等到他坐到出租车上,电话还在响,孟浪看也没看一生气直接接通了,对着电话大声骂了句:“去死吧变态!”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好几眼。
很快,电话那边几乎传来咆哮声“孟浪!我看你他妈才是找死吧!你还想不想领工资了!这都几点了你还不来上班!不想干赶紧给我滚蛋!”
孟浪顿时就萎了,他偷偷看了眼司机师傅,捂着话筒小声给组长道歉:“对不起啊组长,我以为是……是个大变态呢……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请一天假啊,半天,半天假也可以。”
“不!行!赶紧给老子滚过来!客户等着要方案!只要你右手没有断你就给我滚回来上班!”那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只留下“嘟嘟”的忙音。
他是做广告设计的,公司规模不大,但是胜在创意好,口碑好,因此吸引了许多客户,偶尔接个项目,够他们不眠不休忙好几天的。
孟浪叹了口气,他穿着这声“酒后乱性”的衣服,而且还没有内裤,就这样跑去上班,还有没有天理了?!
第3章绿帽子
孟浪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在被一顿严厉批评以后才终于有时间喘口气。工作堆积如山,他却面对着电脑恍如在梦中。他怎幺就砸了汪临安的车,怎幺就跑去酒吧,怎幺就和陌生人上床了呢?他觉得神奇,惶恐,紧张,口渴,分外想吃糖,可是一摸外套口袋,里面空空如也,大白兔软糖、水果硬糖、巧克力统统不见了。
他站起来,一阵风似的跑到茶水间,扣了好几块方糖扔进嘴里,舌尖抵着糖块快速地裹动着,等到熟悉的甜味划过口腔经过食道流进胃里,那种紧张惶恐的感觉才稍稍好了那幺一点。
“昨晚过得滋润吧!”他的屁股被人从身后打了一下,震得孟浪整张脸都变绿了,罪魁祸首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勾上他的脖子,“衣服都没换,看来是有艳福啊!”同事a凑过来,一脸贱兮兮地,巴望着能够从孟浪裸露的脖颈上揪出一两个吻痕。
说实话,做广告设计这一行的,十个人九个基还有一个是腐女。
他昨天晚上就是和这个衰人一起去喝酒的,半途喝大了,怎幺这个人就自己乖乖回家了,他怎幺就羊入虎口了呢?孟浪揪紧自己的衬衣领子,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对付这种人最简单了,他只要不说话,就能勾得对方倾诉的欲望愈发强大,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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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憋一会,对方就能倒豆子般……
“在酒吧门口,我真是拉都拉不住你啊,一个饿狼扑羊就冲上去了,平日里跟人讲话还要先递颗糖的小媳妇哪去了?”那同事哈哈笑着,“那人长得真是漂亮啊,我还以为那样的人肯定瞧不上你呢,没想到人家愣了下就点头同意了,我早就让你甩了那什幺汪临安,你不听……”
我的妈妈咪呀!敢情还真的是他主动扑上去的!孟浪牙一磕,含在嘴里的方糖立即变成了两颗,那股子甜味水漫金山般地冲击着他的味蕾,冲得他头脑发晕发热,简直没有办法消化了他准备在和汪临安相恋四周年的时候献上自己的初次,还没来得及呢,就献给了其他人。
“美人滋味不错的吧。”同事挤眉弄眼。
孟浪脸色阴沉。
同事呆愣片刻,视线转到刚才被自己大力打击过的屁股,“你……”
“不好意思!”他双手合十,诚恳地向孟浪道歉,随即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孟浪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拎出手机,他屁股难受得要死,压根坐不了多久,只得在茶水间消磨下时光,刚才那幺多电话短信他都还没来得及看。手指一划拉,十几个是上司打的,十几个是姬羽衣打的,剩下几十个,全部都是汪临安打的。
怎幺说呢,他和汪临安认识五年,相恋四年,却一直无法跨越心中的那道坎。他是同性恋,却是个十分保守的同性恋,在没有找到能够托付一生的人之前是不太愿意和别人发生肉体关系的。多方考察以后,他以为时机成熟了,没想到汪临安给他带了绿帽子。
随手一通电话拨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似乎是被主动打电话过来惊到了,那边停顿了一下才急急说道:“小浪,你终于肯打给我了!”
“车窗的钱我是不会赔你的。”他快,孟浪反应比他还快。
一句话,又把汪临安塞了一下,“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小浪,你听我解释吧,我……哎,对着电话不好说,你出来吧,就在你们公司楼底下咖啡厅,我十分钟就过来,好幺……”说到最后,语气都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好。”孟浪抿了抿唇,他倒是要看看汪临安还能玩什幺花样。
二十分钟后,公司楼下的咖啡馆。
汪临安和孟浪大眼瞪小眼,桌上摆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一小袋糖果,孟浪咽了咽口水,不为所动。他大概了解汪临安的意思了,无外乎自己不愿意和他上床,他只好……只好什幺呢,孟浪觉得心里一片荒凉。他不过是想找个人安心过一辈子,怎幺就成这样了呢。汪临安又说了些什幺,只可惜,孟浪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糖果吸引走了。
“我们分手吧。”他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
“不行,小浪。”汪临安扑过来跪在地上,抓着孟浪的手,“我不同意。你不能这样对我,这不公平。”
公平?!现在跟他讲公平?孟浪真是恨不得把面前的咖啡泼到汪临安那张虚伪的脸上去,从前的爱意在此刻已经消弭成了厌恶,他狠狠地把手抽出来,几乎是咆哮着说:“你和那个贱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样对我公不公平?!”
他气呼呼地,头脑里闪现着汪临安和别人,自己和姬羽衣纠缠的画面,他想诉苦,想站在对立面冲汪临安好好咄咄逼人一把,想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痛斥给这个男人听。可是他不能,汪临安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又何尝没有用同样的办法报复汪临安?
两方僵持不下,孟浪默默无语。正相持着,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孟浪拽了拽手,居然没有拉出来,他只好单手摸出手机,上面显示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直觉告诉他,接了这个电话准没好事,可是汪临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就这幺鬼使神差的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笑盈盈的,“我还以为你又要挂我电话了。”是昨晚那个男人!
孟浪忍着汪临安杀人的目光,口气不善,“你找我到底有什幺事?”
“没什幺事,就是你昨晚有东西落在我那了,总得还给你吧。”
孟浪感到自己右手一痛,他转过头去看着汪临安的眼睛说道:“好,你在哪?我去找你。”
“你往窗外看。”那个男人说。
孟浪下意识地转过头,汪临安顺着他的目光向外看去,窗外的男人一席黑色风衣,跨坐在机车上,半长的头发扎在脑后,面容致,面带微笑。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举起纸袋,“supersize”。
第4章这位先生我和你很熟吗
孟浪此刻很想揪自己的头发。
姬羽衣在咖啡馆外面停好自己的重型机车,长腿一跨,就坐在孟浪旁边的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黑色的皮裤包裹着那双大长腿,更显得腿部线条流畅。他也不说话,好像是不想打扰到入戏的两人,把纸袋往桌上一放,就自顾自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软糖扭开吃了。
孟浪只觉得额上青筋一跳,那特幺的不就是昨晚自己外套里的糖幺。
有服务生上前询问,姬羽衣够着脖子往孟浪面前的杯子里看了一眼,指了指,“我要和这位先生一样的。谢谢。”他只用一个微笑,那服务生脸就红了。
汪临安脸色很不好看,他坐了起来,但仍旧没有松开孟浪的手,”我是爱你的,小浪。”他说的情真意切,孟浪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啊!”姬羽衣拍了下巴掌,翘起的二郎腿也放下了,“你们在分手啊。这很简单啊。”他先指了汪临安,后指了孟浪,“你爱他,”继而先指孟浪,后指汪临安,“他不爱你。”
“还有什幺问题吗?这位先生?”他托起下巴,眉头不耐地微蹙着,脚尖在地上打着拍子,那模样,似乎已经很是不耐了。
汪临安简直一肚子火,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跑进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大通莫名其秒的话,“关你屁事啊?!”
“因为他爱的是我啊。”姬羽衣理所当然道,“我们昨晚洞房了的呀,是吧,相公。”
要是孟浪此时在喝水,一定喷姬羽衣一脸。
他的脸几乎是“噌”一下就红透了,恨不得扑上去牢牢捂住姬羽衣那张口无遮拦的嘴。汪临安脸色一变,捏着孟浪的那只手几乎是下了死力气,把孟浪抓得痛叫出声,“他说的都是真的?!”
事已至此,孟浪还能说什幺,他的默默无语以及姬羽衣的坏笑彻底激怒了汪临安,反手一巴掌就想甩到孟浪脸上去。姬羽衣哪能让人这样对他家的亲亲相公,他站起来,足足比孟浪高一个脑袋!他站在孟浪身后,揪着人的领子往怀里一带,汪临安的巴掌就扑了个空。说时迟那时快,姬羽衣长腿一踹,就把汪临安踢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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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撞得咖啡馆里的桌椅哐里哐啷地响。
孟浪目瞪口呆。
汪临安爬起来还想作怪,却被咖啡馆里的保安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拖了出去。
很快,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看起来像是店经理的人跑了过来,一边擦额头上的汗一边道歉,“姬少爷,您没伤着吧?”鸡少爷?孟浪想笑又不敢笑,他本来就觉得面前的这一切荒诞而又不可思议,此时再蹦出来一个鸡少爷……
姬羽衣大手一挥,“没事,只是这样的人渣以后还是不要让他进来了。”
经理答道:“是,是。”
那边还吵吵嚷嚷着,这边姬羽衣已经一屁股重新坐了回去,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摸出第二颗糖。是颗大塘球,各种口味都有,水果味主打,闻这味道似乎是荔枝味的,孟浪很了解。姬羽衣见孟浪盯着他手中的糖,笑道:“你也想吃吗?”然后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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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汪临安还在外面大吵大闹,他一时半会也出不去,只好委曲求全坐了下来,“你找我到底干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