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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报春(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得太饱
温明的叫声猛然拔高,拉得长长的,后穴剧烈缩紧,将爱徒的华慢慢吞入身体深处,腰胯狠狠地颤动数下,前端终于释放出来。
他沙哑地哭叫着,每射出一股就是一声尖叫,直射了十数下,却还是没放松下来,秀致笔挺的那根抖了抖,一股滚热清澈的液体涌动出来,蒸腾起腥臊气味。
温明徒劳地用手掩在身前,却阻止不了尿液的排泄。他绝望地倒在床上,伤心地小声啜泣抽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虞常将他抱进怀里,不停地亲吻他,柔声安慰道:“师父别哭了……师父怎么这么容易哭呢?跟个孩子似的……还说总说我小时候爱哭呢,结果您不是被我插插就哭了……师父不哭了,徒儿帮您洗得干干净净的……”
虽然大冷天烧水不易,但想到师父素好洁净,虞常还是提来热水和浴桶,把师父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他将手指伸进红肿后穴轻轻搅动掏挖,见有血丝渗出,心疼无比,随即惊讶地发现师父后穴只留有梅花残红,自己射入的阳竟消失无踪了。
这难道也是那胭脂扣的特殊之处吗?联想到今日师父的种种反常之举,虞常暗自思忖着,但见师父一开始如临大敌的态度,想来师父应该是了解此药的。经过此番燕好,眼下师父的那物业已倒伏,整个人被抽干了力气般倚靠着自己,阖眼似睡非睡,只偶尔抽泣一声,似乎药力已解,只不知有无后患。
虞常换上新的被褥,把温明放在床上,温明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爱怜地抚摸着师父满身的欢爱痕迹,亲吻他的全身,好不容易替对方穿好了衣服,自己却又有了反应。
虞常看了看自己的胯下,委屈地小声道:“徒儿让师父爽了三次,可徒儿为了伺候师父才泄了一次呢……烦请师父帮一帮徒儿吧。”
说着抱起温明剥掉亵衣,将他头脚倒过来,捏开红肿的嘴唇将自己半直不软的小兄弟插入师父口中,又舔了舔在杵在眼前的菊穴,遂盖上被子,将手指插入师父合不拢的温软穴口,安心地睡去了。
第08章醒来(微h)
温明悠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疲惫地眼睛都睁不开。随着意识地逐渐清醒,他忽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眼前一片黑暗,嘴里塞着一物,隐隐有些腥气,自己似乎浑身赤裸,腰背上挂着一手一脚,一具火热的肉体正紧贴着他。
不可知的状况另他急忙吐出嘴里的异物翻身坐起,脸色却是一白。
原来不止是嘴里被塞入了异物,连后穴中都似乎插入了两根手指,似乎已经红肿。他这一坐,令手指狠狠地戳在肠壁上,整根肠道都不正常地抽痛起来,倒像是……被过度使用过了……
温明奋力将盖住头脸的粗布棉被扯下,枕边人被适才一番动静惊醒,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动作着,撩拨起温明少有的怒火。
却不是自己的爱徒是谁。
少年醒来便见师父跪坐在头边,腿间垂软的那物正对着自己,长发垂下,姿态美好,遍身斑驳红痕,如落在雪上的梅花。他逆着光低头看着自己,看不清表情。
“看什么?还不赶紧手!”
耳中听得师父冷冷喝问,虞常猛一激灵,回过神来,正见自己一条手臂还夹在师父两腿之间,手掌埋在对方胯下,两根手指似乎还插在那个温软湿热的所在。
想也没想地迅速抽回手,藏在身下。温明轻哼一声,却是被过快的动作刺激了,含吸了一夜的甬道乍然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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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埋物,恋恋不舍地开阖着。
二人一时间都想起了昨日的荒唐,各自偏头,沉默无言。
温明愤恨地磨了磨牙,也不知是对谁。他低头看着自己遍身尴尬痕迹,无不昭示着那场情事的疯狂,忽然发现自己仍裸露着身体,不自然地拉过被子徒劳遮掩着,可怜地维护着自己为人师的自尊,等遮盖了身体,才恍然觉得自己的反应直如被欺辱了的黄花闺女一般。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一举一动都是满身的不自在,温明面沉如水,正自愤懑,忽觉一物披上自己肩背。
虞常低垂着眉目服侍他穿好亵衣,自己方起身穿戴完毕,直挺挺地跪在床前,垂头一言不发。
温明看着少年的漆黑发顶,互相绞在一起的手指暴露了少年的愧疚与不安,轻手轻脚的服侍是与往日一般无二的恭谨,自醒来就一直积攒的怒气便忽然散了,只剩满心的疲惫。
没想到胭脂扣药性刁钻,非平常春药泄身即可解,竟是反其道行之,锁紧关不容发泄,逼得人欲火焚身,方寸大失,唯有与吸入胭脂扣香味之人交合,以后穴纳其元,方得解脱,淫邪之处直如采补之术一般。
想到胭脂扣的传说,温明心下甚为忐忑。若是就此一次便罢了,药性解除,便当是春风一度,自己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只是那传说中言,服药之人从此再难离开占有自己的那人,每月月满时便会发情不说,无论何时只要被那人稍加调弄便酥软无比,且除却那人再难在其他物事上得到快活。
若传说属实,因一场情事交欢,便将一人永远锁在另一人身边,此淫药何其可怕可憎!偏偏昨夜占有自己的是虞常,是自己在山溪边捡到,从襁褓一直养到了这么大的徒弟,在自己尚存于人世的故人中,再没有比之牵绊更深的人了,何况他也是被药性蛊惑,要自己如何能狠心迁怒于他。
小腹内似在燃烧,滚热却不烫人,只是缓慢地消耗着体力,令人打不起神。这种温度不期然地令他回想起昨夜闯入此间的热物,肿胀而强硬地反复开拓,再把阳撒到深处,而自己张开大腿,婊子一样地向徒弟求欢,长幼、尊卑、伦常尽皆被那场激烈的情事撕碎,沉沦于欲海深渊,奴颜媚骨,丑态百出。
“不就是个擅长勾引男人的淫荡胚子!”
“你养在身边的是什么?啧啧,看来你挺会方便自己啊?哎呀呀真是够下贱,每天都关在屋里被烂了吧?”
“可惜温大圣手摇着屁股求人干的美景我是瞧不见啦!”
“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男人身下求他们狠狠地你!”
温明惨然扶住额头,轻轻地笑了一声,眸光凄然。
虞常被那笑声刺痛,抬头急辩道:“师父,昨日徒儿见师父中了那药很是痛苦,情急之下这才为师父纾解。徒儿以下犯上在先,师父只是为药性所迷。况且对我们男人而言并无失贞之说,师父莫要如此介怀,实在是……”
“住口。”温明头也不抬,淡淡道。他的咽喉受了点伤,声音沙哑低柔。
居然到现在还想蒙混过关,温明对这爱徒只是没有迁怒,并不是不介怀的。
怪只怪那胭脂扣与一般迷药不同,模糊掉的只是发作时的意志,不仅没有模糊掉当时的记忆,反而在回忆时让每一个细节纤毫毕现,尽是羞耻和难堪。
“过了今天,弟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没有胆色再对师父做这样的事。师父,我喜欢你,我不能忍受你中了春药这么难受的时候都不要我。不管你之后责打我也好,杀了我也好,我都不会停手。等师父解了这药性,弟子自会领罚,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那少年郎望着自己的眼睛说出的这番话仿佛就在耳边,而他昨晚弄出的各种花样也极大地颠覆了自己的认知,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来的这些花巧。若只是纾解就罢了,为何在临睡时还把自己摆弄成那种姿势?
看着和昨晚判若两人的乖顺少年,温明最后只是疲惫道:“你先出去,我累得很,要再歇一会儿。”
虞常不敢违逆,只是临走时欲言又止,温明躺在被窝里看到了,却没理他。少年踌躇了一会儿,小声道:“师父那处……是否需要上药?”
温明抬眼淡漠地盯着他,少年闪避似的低下头,两手掐着袍角。于是温明回目光,翻身向里侧,裹紧了棉被,阖上双眼。
柴门“嘎吱”被拉开,又被轻轻地关上了。
第09章白梅林(微h)
虞常又站在梅花树下发呆,落花依旧打着旋儿和霰雪飘舞,轻佻地拂过少年孤单的身躯,带走了暖意又飘然远离,刺骨的清冷幽香,阳光斜斜地落在雪地上,是昨晚娇嫩的淡粉,刺目得令人流泪。
他轻轻擦掉了眼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灶屋。
温明在门关上后睁开了眼睛,仰躺在床上,思绪一团混乱。几道天光斜斜地照了进来,纤尘在空气中飘舞,是纷繁翩跹的往事,乱人心,惑人眼。腹中火持续燃烧着,不知是在怎样改造着自己的身体,而和徒弟的罪孽牵绊,亦不知该何以为继,如何场。温明觉得好累,他在混沌的思考中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这回是真的睡去了。
恍惚间觉得身边有人走动,他也懒得在意,惟愿沉浸在黑甜乡里,睡到地老天荒。
然梦境也不让他逃避。
凄清冷月下,常年累月的开着一片白梅花,每一片花瓣上都流转着月光,再如水般溅落到地上,铺开一片银白如雪。然而他知道那不是雪,谷里从来不下雪。
梦里的白梅林永远是这个样子,月色清明,冰雕雪砌,美好得让人忘却它被焚毁时的模样。
他举步走进梅林,去路有笛声漠漠。
花下有酒,酒香醉人,那人留给自己一个吹笛的背影,衣袂落满梅花雪。
他站在那人身后,不敢碰触,似面对着一尊琉璃,气息在舌尖上打转,叹息似的吐出:“师父……”
那人回转身,清泠的声音落在耳边:“半夏,走吧,你不该再来梅林。”
入目是一片刺目的鲜红,一把剑钉穿了白衣,那人唇边挂着血道:“跑,快跑,离开这里。”
他脸上一片冰凉,却并不像当年那样惊恐地逃走,而是在梦里无数次地留了下来,将慢慢滑倒的人拥入怀中。
“我不会一个人逃走了,师父。”
“是吗?很高兴你愿意留下来陪我啊。”
怀里的声音忽然变了,那人忽然翻身将他压在地上,从背后缚住他的双手,揪着他的头发按在地上,扯碎他的衣襟,两根手指粗暴地捣弄着他的后穴,一股甜香浓郁的液体流了出来。
“靠,原来是被人熟了的婊子,骚得都直流水了,平日在师兄弟面前装什么




红梅报春(高H) 分卷阅读9
清高!”
滚烫的柱状物抵在腿间,他拼命挣扎,猛地扭头,失声惊呼。
“苍术!”
温明一头冷汗地醒来,眼前一片漆黑,鼻间萦绕着梅花的幽香。
他擦掉头上的冷汗,自嘲地笑了一下。往日入梦的只有死在白梅林里的师父,难道是昨日荒唐太过,居然又硬生生添上了后面这段。
就着火盆里暗红的光,温明摸索着点起灯,就见火盆上还温着热水和粥,床头的瓷瓶里插着一支梅花,房间已被拾掇得干干净净,只不见了干活的人。
温明喝了一杯热水润喉,见人还没进来,不由地着急起来,一边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冷淡太过,让那小子赌气一走了之,一边披衣出门寻人,毕竟这大雪天的山林里可不是玩儿的。
推开门,便见阶前跪了一个人。那孩子脸色都冻青了了,浑身发抖,头发上结着冰碴,嘴唇发紫,见门开了,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艰难地动着嘴:“师……师父……徒儿……知道错了……请您不要……赶我走……”
温明脸色一变,难得的怒火二度窜上,直接丢了两个字“进来”,便回了屋,坐在火盆边冷眼看着虞常艰难地挪进来,关上门。
温明拎过一张椅子摆在火盆另一边,拨了拨火苗,看他带着一身寒气挪过来坐下,又问:“吃过了没。”
“徒儿已经吃过了,多谢师父关心。”虞常哆嗦着道,目中似有惊喜。
温明看他手颤得厉害,便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他手边,自己端起碗喝那碗白粥。他自醒来时已不觉下腹火热,却饿得厉害,此刻端起粥碗三口并作两口就下了肚,放下碗又瞥了虞常一眼,知他为何只为自己准备这点素淡流食,略略没那么糟心了点,起身道:“烤热乎了就去睡。”
说罢自己也回床上躺下,却是睡了一整天,实在睡不着了。耳边听着虞常又坐了一会儿,便去了他的榻上。这件小屋本不大,贴墙放了一床一塌,连个屏风隔断也没有,安静时呼吸可闻。以往虞常偶尔撒起娇来,往往能爬上他的大床同被而眠,而今只是想想就让他膈应得慌,本是最亲密无间的师徒之情,也生出恁多间隙。
虞常安静地睡着了,火盆里的木柴时而“哔剥”一声。温明躺在床上想事,渐渐地发现虞常的呼吸不对劲起来。
温明轻声叫了两声徒弟的名字,没听到回应,下床走到虞常榻边往他额头一探,热得烫手,手脚却是冰凉,忙翻出药丸助其服下,又将他浑身擦拭一遍,待倒水时,壶里水已经凉透了。温明略一犹豫,将人抱到自己床上,又取其被褥加盖在自己的棉被上,往火盆里添了些柴,拨旺了些,自己端着水坐回床上,将冷水在口里含得温热了,方一口一口哺给爱徒,随后放下碗钻进被里,将那孩子抱进怀里,用双腿夹住冰冷的双脚,又将他双手放在胸前,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替他掖好被子,这才搂着他躺着。
那种倦意又慢慢侵袭,温明搂着爱徒慢慢地睡着了,一夜无梦。
虞常醒来便见师父将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用体温温暖着自己。他望着师父恬静的睡颜,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哭什么。”温明说。
虞常抽噎着道:“师父对不起,我前天不是故意这么对你的,实在是……实在是……”
温明叹气道:“都是那药的错,我们都知道了。既是药力操纵,便不是出自本心,你何苦跟我道歉?药性已解,你我都把那事忘了吧。”
“不止是那药的错,那人也该死!”虞常争辩道,“不过他已经死了……师父,你是不是不赶我走了?”
“你不要师父了,想要自己立门户?”
“怎么会!”虞常急道。
“那师父什么时候赶过你?”温明温和地说着,“别胡思乱想,好好养病。”
第10章作茧自缚(微h)
待到虞常风寒一好,师徒二人便下了山,正赶上小年,山下一派喜乐融融,二人也忙活起来,温明索性没开药铺,反正街坊邻居真有急事也会跑来叫门。
祭灶,扫尘,剪窗花,贴桃符。
温明顺便多写了一沓春联,叫虞常拿出去卖,回来的时候变成了满手的食材点心外加一瓶酒,大包小包地提进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师父。
温明搁下正龙飞凤舞画着“福”字的笔,虽每年都来这么一出,他还是配合着徒弟期待的眼神笑着问道:“怎的提了这许多东西?那些春联全卖掉也买不了这些啊。”
虞常得意地把手举起来:“春联都卖光啦,还有人想要呢。这些东西可不都是我买的,师父你看,这鲤鱼是王大爷送的,说是谢谢您送他的风湿膏药;这坛屠苏酒是齐掌柜给的,您在他那儿寄卖的药酒生意不坏,他礼尚往来;鸡是隔壁王寡妇送的,谢谢您过去的一年帮了他们孤儿寡母不少忙……”
那被倒提起来的母鸡侧头在虞常脸上啄了一口,虞常“哎哟”一声,把母鸡连同其他东西放下,提着几包东西趴到温明的案上,献宝似的打开。
“这才是徒儿买的东西,梅花糕,枣泥糕,龙酥糖,桂花糖年糕……全是师父爱吃的糕点,还热乎着呢,尝尝?”
温明便捻起一团龙酥糖含在口中,又将一块红豆糕塞进徒弟嘴里,把写好的一沓“福”字交到他手上。“这些也卖了,钱留着,算为师赏你零花的。”
“好嘞!”虞常嚼着糕点抱着红纸跑了出去,温明则开始拾他带回来的那一地东西,酥松糖丝在嘴里慢慢化开。
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
大年夜酒足饭饱,师徒二人围坐在火盆边守岁。温明懒饮屠苏酒,虞常慢慢地吃着零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温明手边放着个小碟子,虞常时不时便把自己剥好的瓜子花生放在里面。
虞常忽然问道:“师父,你是传说中的江湖人吗?”
温明想了想道:“以前算是吧。”
“那天那个人是谁?都说好狗不挡路,他挡路不说,还风言风语,当真可恨。”
温明瞄了虞常一眼,心道确实可恨,口中却道:“不过仆役而已。”
“仆役?那确实是走狗了。”虞常嚼碎一颗花生点头,忽然惊道,“他只是个下人?难,难道还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
“你却不傻呀?”温明故作惊讶,惹得小徒弟扑到怀里撒娇,这才含着虞常塞进自己嘴里的卤猪耳道,“那倒也未必,我觉得他是私下找过来的,至于有没有别人知道,起码过几个月才知道。”
虞常奇道:“师父跟他很熟?”
“曾经……认识他背后的人。”温明淡淡道。
“他那天叫的是师父在江湖上的名号吗?什么‘圣手’之类的。”虞常继续好奇,“不对,如




红梅报春(高H) 分卷阅读10
果那些人找过来,随随便便一打听不久知道一个叫温明的大夫住在这里了?这里安全吗?师父我们要不要过完年就跑路?”
“那倒不用。我师从本草谷,谷里规矩入门弟子须以草药为号,我昔年从未告知过旁人真名,‘温明’这个名字是在这里隐居时才开始用的。”温明道,“至于‘圣手’云云,都是朋友开玩笑罢了,我学医半途而废,说出去徒然糟蹋了师门名号。”
“看来师父以前去过很多地方啊,话本里说江湖中人都是纵横四海惩奸除恶的。”虞常向往道,“师父你那天跟那个恶贼打架用的就是功夫吗?我能再看一次吗?”
温明拈起一颗核桃,两指一搓,一片粉末落在几案上。
他笑眯眯地摸了摸发呆的小徒弟的头:“小常想出门了?为师以后带你四处走走。”
等到,我能确认那人并无威胁之后。
对了,还有胭脂扣。
半月时间倏忽飞逝,转眼即是新年的第一个月圆之夜。
上元佳节。一元复始,大地回春。
吃过元宵,温明早早地便将虞常打发了出去,自己则回到房中,翻出一袋麻绳,略一犹豫,便铺开棉被,脱下外衣爬到床上,又放下床帐,似要早早睡下。
此夜满月当空,熄了烛火便是一室清辉。
温明在床上枯坐了一会儿,渐觉经脉里熟悉的软絮丝丝滞涩,心下一凛,咬牙用粗绳将双腿牢牢缚在一处,栓在床尾,又含了一枚核桃,用发带横过嘴在脑后捆紧,使花巧将双手反缚在侧栏上。做完这一切他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遍身似有小虫簌簌爬过。温明闭着眼将身体挤入棉被下,埋头苦忍,只盼能安然熬过这一夜,那胭脂扣的可怕禁锢也就不攻自破了。
上元节着实是个热闹的日子,赏灯会,猜灯谜,舞龙戏狮,火树银花。
虞常回来时已是月上中霄,踏碎了满院月光。
他叫了声:“师父我回来了。”见师父房中黑暗一片,想是已经睡下,便也回了自己房间。
刚躺下,便听到轻轻的剥啄声,似有东西抠着靠床的墙壁,仔细听时还有隐隐幽咽之声,极不平稳。
虞常跟温明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恰好在两张床之间,虞常迟疑着敲了敲墙壁,那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虞常正疑惑地重新躺下,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激烈。幽咽的声音拔高,似在叫着什么,却被堵在嘴里,只有一片模糊的呜咽声,一声声床板动荡声传来,像是有人在床上弹动。
“师父你怎么了!出事了吗?我马上过来!”虞常惊叫一声,赶忙披衣下床,惴惴不安地推开师父的房门。
他点起烛火,将抖动的床帐撩开,一股暧昧暖香便扑面而来,熏人欲醉。
床上却不见人,只有一团隆起棉被在瑟瑟发抖,发出苦闷的呜咽。
似乎明白了什么,虞常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轻轻道:“师父?弟子来了。”却不知自己声音已有些走调。
扬手将棉被掀开,便是灯下观花,红艳凝香。
师父横陈在被褥里,青丝凌乱,遍身染粉,眼角薄红,薄薄的亵衣汗湿了紧贴在身上,冰肌凝露,梨花带雨,已是被情欲逼到了极致,却偏偏被死死捆缚着,连口里都塞着东西,徒劳地在床上挣动着身体,口水浸透了下巴。
他抬起头紧紧地盯着虞常,努力动着喉舌,希望能把话尽量字正腔圆地吐出来。
那口中不断地重复着的,依稀是
“小常……”
第11章春风拂面露华浓(h)
才缚住不久,那丝丝缕缕的瘙痒便令温明汗出如浆。
一切便如同上次发作一般,温明感觉自己的双乳慢慢挺立起来,亟待抚慰,只能努力挺起身子在被子里轻轻蹭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磨蹭怎能解得了已领悟快感的饥渴,温明一边喘息,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虞常玩弄自己的情景。
爱徒的两根手指轻轻的夹起自己粉嫩的乳头,一一放,捏弄到发麻了,就夹紧往外拉扯,那里被扯得好长,扯得自己拼命把胸提起来配合,好似被他两指拽起半个身体,支点就是那小小的乳头。拉到极致后还要左右拧转一下,逼得自己又痛又爽的哼叫出来,才放手让那可怜的小肉粒弹回去,随后用指节按住,在胸脯上打转,间或用指节在小小的乳晕上掐出道道痕迹。
把一侧玩到充血红肿,就伸出舌头用力地舔弄几下,即放任那红艳剔透的肉粒摆放在胸膛上,自去玩弄另一侧。如之前手法一般的炮制,再度品尝着另一侧乳头上传来的又痛又麻的快感,这一侧则任由它湿漉漉地袒露在空气里,又痒又凉,甚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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