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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鼠意外(双性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
从哥特式的大教堂,到古罗马的竞技场;从广场上的鸽子,到街边的信手涂鸦;从罗马假日里赫本曾经奔跑过的广场上穿行,到许愿池丢下一个愿望;从威尼斯的小船晃晃悠悠,到佛罗伦萨渡过翡冷翠的一夜;这一路的风光都给韩东炫留下非常美丽的回忆。
尤其是那如地中海一般,温柔纯净的蓝天,带著些许淡淡的忧郁,却有一种直指人心的力量。
当然,有一个地方是他刻意的回避了,那就是叹息桥。
传说,在桥上接吻过的恋人可以一生一世永不分离,韩东炫想把这个地方留给自己和爱人再次重来的理由。
最後一站,是意大利最富传奇色的西西里。
曾经有人说,“如果不去西西里,就象没有到过意大利,只有在西西里,你才能找到意大利的美丽之源。”
在帕勒摩中游览过世界上最美丽的海岬,在“诸神居所”的阿格利真托感叹过公元前的辉煌遗址,再到小镇陶尔迷吃过美味的海鲜料理後,坐在岩壁上看著城市的灯火和满天繁星交相辉映,韩东炫真的是要醉了。
在回旅馆的路上,不禁有些飘飘然的想著,都说意大利治安不好,但他这一路却是异乎寻常的顺利,看来这次的旅行可以画上个完美的句号,顺利落幕了。
可是人生之所以





纯鼠意外(双性生子) 分卷阅读91
奇妙,就在於他的种种不可预见性,就在小韩同学得意忘形的想要提前庆祝时,有人给了他当头一棒。
是真的棒子,呼呼的还带著风声,就对著他的後脑勺袭来!
“小心!”
就在韩东炫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一瞬间呆愣的时候,有一只强健的臂膀将他从那根袭击的棒子下大力扯开,让他跌进了一具温暖且有力的怀抱。
只是……只是这样浓洌的充满男人味道的怀抱也透出一股野性的力量,让人莫名的有些心慌。
来不及多想,韩东炫就听到身後袭击的歹徒发出意义不明的咒骂。男人把他往身後一甩,就挥拳上前迎敌了。
可韩东炫从来就不是要给人保护的小白兔!
迅速闪到後面,一个漂亮的飞踢,恰到好处的将男人刚刚制服歹徒打得没有任何还手之力,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怔了怔,忽地笑了,“真漂亮!”
浓密的暗巷中看不清他的眉目,只看得见那一口雪白的牙在微光下泛著让人触目惊心的冷光。也不知他夸的是自己的身手,还是其他的。
韩东炫不知为何,心猛地跳了一下,有一份直觉的危险让他想要逃开。可自小学习的礼貌让他不能就这麽掉头跑开,正打算开口道谢,然後告辞,却有更多的脚步声向从他们这儿奔来。
“看来,今天是要大打一架了!”男人舔了舔唇,眼睛在黑夜里闪著灼人的光,象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天生就带著激战前的亢奋。
韩东炫偷偷咽了咽唾沫,心里没来由的越来越快,总觉得自己没来由的卷进到一场麻烦里,但脚步却偏偏无法自由挪动。
“报警吧!”这是理智告诉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可是男人轻佻的一笑,“在西西里?你觉得会有用吗?来吧!”
在最後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男人就已经迎面对上了那一夥歹徒。左右开弓,拳脚相加。犹如一只丛林里的猛兽,那一份狠决与力量看得韩东炫目瞪口呆。
如果之前他还为自己的跆拳道黑带三段的身手而骄傲的话,现在他明白了,自己离人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的远!
可是来不及欣赏,有人已经围攻上了他,幸好男人把大部分的敌人都吸引走了,留给韩东炫的这两个,还算是比较好应付的。
但毕竟是长年坐办公室的白领,韩助理过了几个回合就有些力绌不支了。一个不防,给人踢中後背,疼得他惊叫出来,摔倒在地。
在前方激斗正酣的男人闻言回头,忽地从裤腿里拔出一只消音手枪,砰砰砰,对著想要上前围殴韩东炫的歹徒脚下连开几枪。
韩东炫不懂,但那些歹徒懂了。这位仁兄完全是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不过是跟他们闹著玩而已。看他开枪极准,每一枪都恰到好处的打在人的脚下一寸,要是再跟他缠斗下去,恐怕吃亏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为首之人不知叽里咕噜说了句什麽,带著人仓皇逃走了。
韩东炫以为终於没事了,但一个有枪的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谢谢你,先生,我……我要回去了,再见。”
“走不了了,宝贝儿!”男人笑容里带著一抹邪恶,忽地把他从地上一把拉起,就往小巷一头不要命的狂奔。
隐晦的枪声再一次在他们身後如连珠炮般响起,韩东炫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这是干什麽,拍枪战大片麽?他一个安守本分二十多年的良民怎麽会卷进这样的是非之中?
可是已经容不得他思考,为了活命,他只能跟著这男人一路不辨方向的由他带著,四处逃窜。
无数的灯光,无数的街道,无数的行人在他面前涌出又隐去,男人的脚步是那麽的快,抓得他又是那麽的紧,那一份无声的紧张与压迫,让韩东炫甚至忘了自己可以随时叫停,混入人群,彻底离开这个可怕的男人。
直到男人把他塞进一辆小车,飞快的驰离时,韩东炫被吓出体外的三魂七魄才一一归位,勉强自己镇定著问,“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脑中却已经不争气的出现无数杀人分尸,被胁持作为人质的可怕场景。
打开车灯,男人转头冲他微微一笑,用纯正的国语问他,“你不认识我了吗?”
韩东炫愕然了,这样危险而又可怕的男人,他从哪里认得?
灯光下的男人,有著一张成熟英俊而野性张扬的脸,非常的扎眼。如果他见过,一定会记得,可他真的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对不起,先生,我想你是认错人了。”韩东炫仔细的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确认了。他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不是他认错了,就是他骗他。
男人微一挑眉,上下扫了他一眼,又笑了,“没关系,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想起来的。”
问题是,我不愿意想!可是,能够拒绝吗?男人的目光象是带著激光的刀子,任何被他扫视到的地方,都好象被剥开了衣服一样,激起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
不过,看他的样子,倒不象是撒谎,韩东炫只能拼命的回想,自己在什麽地方认识过这样一个男人?
男人从後视镜里看著他无比苦恼而纠结的模样,唇边勾起一抹笑,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眼角的余光再落到韩东炫规矩缩起来的长腿上,下腹竟有些热流开始不受控制的涌动,想来,剥光了的它们,应该更漂亮!
喉头紧了紧,男人将油门推至最大。
韩东炫後悔了,他是真的後悔了。自己为什麽要来意大利,这个充斥著异域风情,却也危险重重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在西西里这个地方,平均几分锺会发生一桩抢劫案?一天之内又会发生多少桩强奸案,甚至杀人案?”
把人带到一个貌似寻常的家庭旅馆,拖进楼上一间装修得异常豪华的房间里,反锁上门,男人好整以暇的问。
韩东炫不知道!他只知道,用颤抖的声音半带乞求著说,“请放我离开……我,我所有的钱都在这里,相机、手机……都可以给你。”
男人笑了,在酒柜那儿倒了一杯红葡萄酒,提著酒瓶步步紧逼著过来,“知道吗?我顶讨厌人家在跟我上床之前谈钱,尤其是象你这麽漂亮的小家夥。”
我……韩东炫差点没噎过背过气去,他又不是出来卖的,这男人也太自大了吧?
“对不起,先生!我不想跟你上床,如果说之前让你有什麽误解,我很抱歉,我要离开,你没有权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韩东炫真的生气了,nnd,士可杀不可辱!他凭什麽要受这个男人的摆布?
男人看著他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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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笑意愈浓了,“嘿,小家夥,别这麽激动。嗯……你不会,还是处吧?”
“我才不是!”韩东炫红得连耳根子都快滴出血来了,可这麽急著否认,却让男人更加肯定了。
似是有些为难,将手中的酒瓶和酒杯放下,自言自语的嘀咕著,“要是处男的话,就比较难搞了。不能太强烈,第一次得温柔点。”
无耻!
韩东炫难得跟他说话,转身想打开门锁,可那是密码锁,一旦关上,除非知道密码,否则这麽厚的钢板,连枪也砸不开。
就这麽一转身的工夫,男人突然发动攻击,一把将他肩上的双肩背包扯下,将他扛在肩上,拎著酒瓶,就往卧室走去。
“你放开我!”韩东炫又惊又怒,可两脚悬空怎麽也使不上力气。
男人大力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邪恶的提醒,“你最好把你的力气一会儿留在床上扑腾。”
将他重重的摔在超宽超大的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随即重重的压下,拿酒瓶直接往他嘴里灌去,“你最好还是先喝点,一会儿就不用太难受了。”
我不!韩东炫想要拒绝,但那些甘醇甜美却带著醉人芳香的红酒咕嘟咕嘟被大口灌下,有些来不及咽下的从嘴角逸出,顺著白皙的脖子淌进衣领,勾画出一抹红的诱惑。
男人想都不想的伸舌去舔,那样奇异的触感激得韩东炫浑身一个激灵,更加激烈的反抗起来。可是男人死死的压制著他,在四肢纠缠的亲密摩擦中,韩东炫可怕的发现,男人身下迅速有个硬梆梆的东西在顶著自己!
“操!”男人大声咒骂著,将还未来得及喝完的小半瓶酒就这麽扔到雪白的地毯上,开始撕扯韩东炫的衣服。
暴徒!真正的混蛋!
韩东炫急红了眼,放弃了无意义的辱骂,拼了命的反抗。怎麽说,他也是个男人,怎麽能让一个男人强暴?
可是,男人的力气真大啊!就算是韩东炫竭尽了全力,但浑身上下的衣物还是一件件的被撕开被扔下了。
当浑身赤裸著被男人用衣服反绑著双手,强硬的顶开双腿的时候,韩东炫突然很想哭。
可男人的动作却温柔了下来,著迷的一遍又一遍爱抚著他的腿,不断的赞美,“真漂亮!”
“滚!”终於,还是哽咽著嗓子吼了一句,声音里却有明显的示弱和恐惧。
“不要怕。”男人轻柔的俯在已经无法反抗的他身上,并没有强行进入,而是耐心的开发起他的身体。
从敏感的耳垂到胸前的茱萸,男人的技术很好,很快便撩拨得韩东炫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房间里的灯一直没有关,照出男人强健的身体,带著富有侵略性的美感,就算韩东炫再不情愿,却也有股本能的吸引。
呼吸渐渐急促,体内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大半瓶红酒的效力渐渐显现出来,脑子开始发晕,有种不受控制想要沈醉一场的感觉开始越来越强的占领整个身体。
“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男人明显是在努力克制著,用那炽热的硬挺一下一下轻撞著他敏感而紧窒的後庭,模拟著即将实现的步骤,麻痹著他的神经。
韩东炫不想这样,可是身体却可悲的在男人的挑逗下越来越适应,甚至开始有一种想要为他开放的感觉。
如撒旦般的诱惑适时在他耳边蛊惑,“干嘛忍得这麽辛苦?我知道,你爱得很辛苦,那个结了婚的男人,到底还是回家了,对吧?”
韩东炫不可置信的浑身一震,“你……你怎麽知道?”
“我当然知道……”男人得意的亲吻著他的面颊,不时的伸舌舔舔他的嘴角,逐步向中心地步进逼。
“我知道,你爱得很辛苦,可惜你爱的人不爱你。不过没关系,我来疼你。你不是一直很想有个人疼爱吗?我一定会让你快活得把所有一切都忘记的。”
你……韩东炫一语未曾出口,那男人的唇舌第一次侵入了他的口腔。
与祈康之吻他时的温柔与克制不同,男人的吻,象是足以燎原的火,一下子就把韩东炫全身每一个细胞里的激情都给点燃了。
“你……你会疼我?”韩东炫想,他一定是寂寞得太久,空虚得太久了,否则,他怎麽会对一个素昧平生,还很有可能是黑社会的人说出这样的话?
“会的。我会好好疼你的。”男人低低的在他耳边做出承诺。
虽然明知道床上的话多半靠不住,但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这男人身上的味道太吸引人,也许是这离经叛道的做法刺激了某些潜藏著的黑色欲望,韩东炫宁肯相信他这一回。
主动的抬起双腿,厮磨著男人壮的腰,有些忐忑有些期待,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第一次,想要……好,好一点的体验。”
男人忽地从胸腔里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这麽说,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疯的。”
那就疯一回吧!韩东炫闭上了眼睛,把剩下的一切全都交给了本能。
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吵醒的。全身象是被大象碾过,但很是干净,还穿上了柔软的真丝睡衣。外头有不少人在说话,门没关严,在里面听得很分明。
“这不分明难为人吗?分地盘就地盘,干嘛还搞这麽一大本书来,谁看得懂?”
“蠢货,你看不懂不会去请翻译吗?跟你们说了多少回了,我们现在做的是正当生意,正当生意!立即去请几个律师来,好好的看一看。”
“可是老大,这合同晚上就要签了,现在才给我们,上哪儿找律师去?咱们又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那些洋鬼子骗我们怎麽办?”
“一群废物!平时让你们多读点书,一个二个跟逼你们跳楼似的。成天就知道玩枪打架,关键时刻,一个也顶不上!”
……
“嗳!”韩东炫实在忍无可忍了,他要睡觉,不要吵!
本以为这麽微弱的声音不会有人听见,没想到,卧室的房门立即被打开了。
男人扔下外头一群小弟们进来,在门开合的一瞬间,韩东炫瞧见,那夥小弟们穿得倒都象个白领,西装革履的,只是长得都不怎麽斯文。
“吵到你了吧?不好意思,你要吃点东西麽?给你泡碗燕麦牛奶可以吗?这在国外,有中餐也不地道,凑合一下吧。”
韩东炫有些诧异的瞟了这男人一眼,他的饮食还挺健康的嘛!
见他没有反对,男人很快就弄了一碗香喷喷的燕麦牛奶粥出来,扶他起来,拿枕头垫著他的腰,喂他喝了,温柔的摸摸他的头,“我这就带他们出去,你接著睡吧。”
韩东炫在若干年後,每当回想起这一幕时,都无比後悔自己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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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举动,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
做助理惯了的某人,给一碗燕麦粥就买了,多嘴问了一句,“什麽合同?拿来我看看。”
这回轮到男人诧异了,对著门外吼了一句,“把合同送进来!”
“是!”一帮子小弟鱼贯而入,带著八卦之心,围在床尾,好奇的打量著老大昨晚掳回来的新男宠。
韩东炫没工夫搭理旁人的目光,眼睛只专注的盯著那一本厚得跟砖头似的,印满蝌蚪文的合同,怕他抱著吃力,男人很贴心的将合同平举到他的面前,随著他的目光自动翻页。
一目十行的扫过这本合同,在有问题和陷阱的地方,韩东炫都拿笔作出记号和修改,还不时轻声的跟男人讲解两句。男人也不知听懂没有,总之一个劲儿的点头,没有打岔。
两个小时过去了,厚厚的一本砖头也翻到了最後一页。韩东炫疲倦的把笔塞到男人手里,“差不多了,你再找个律师看看,应该就没问题了。”
一帮子小弟们的目光早已从诧异变成了敬仰,从男人手中接回砖头,一脸坚定,“放心吧,老大,剩下的交给我们,现在就立即去找律师!”
然後,很识趣的又鱼贯而出了。
男人体贴的扶著韩东炫躺下,“你再睡会儿吧。”
嗯,他确实是要睡觉了。
不过男人在他睡前,在他头发上落下一吻,似是下了某种决心,“韩东炫,记住,我叫东方宇。复姓东方,单名一个宇宙的宇。”
哦。韩东炫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睡了。
男人居高临下打量著他,那过分明亮的目光分明就是在圈禁自己的所有物了。
一周之後,祈康之的办公室里来了一票奇怪的客人,打扮还算斯文,只是杀气腾腾的,看起来著实不象好人。
为首之人笑咪咪递上一份辞呈,“韩东炫先生已经无法胜任贵公司的工作,必须辞职了。”
为什麽?
“他要结婚了,以後得以家庭为重。”某人雷死人不偿命的如是说。
作家的话:
咳咳,一夜情是有代价滴,小狐狸的故事就是这样了。日後也许桂花会开个新系列的现代文,那这篇就算是引子了。嘿嘿~
周末愉快!爱大家~
(17鲜币)纯鼠意外番外5轮回(大结局)
入了秋,总是要下几场豪雨,把夏天的酷热赶走,让温度彻底的降下来。
虽然会给出行带来些麻烦,但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也是大自然的恩赐。让我们可以看到四季变幻,红叶满山。
但大人能够坦然接受气候的转变,但新出生的小宝宝可娇嫩得经不起一点风霜。看雨下得越发大了,寒意愈重,坐在屋里都觉得脚下冷飕飕的,许嘉宝不放心的放下书,起身到卧室里去看宝宝。
才四十多天的小家夥除了吃就是睡,小小的身子窝在婴儿床里,跟只白白嫩嫩的小猪似的,看著人的心都要化了。
每当看著老二红通通的小脸蛋,摸著他软绵绵的小头发,许嘉宝都忍不住要忏悔一番。从前丫丫出生的时候,自己怎麽就能忍心扔下这样可爱的小家夥,自顾自的跑去玩呢?真是太不负责了。
对这个小家夥,他一定要好好的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不再让这份遗憾延续下去。
是的,这个婴儿床上的小baby,就是去年康之在休假时给他的“小小”惩罚,一个陪伴著他完成了研究生课程的可爱小家夥。他们的二儿子,大名祈思敬,小名小镜子,刚过了满月酒,正非常健康而又努力的成长著。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男人异常小心的探身进来,低低的问,“还在睡?”
点了点头,从儿子略显得有些微凉的小被窝里轻轻回手,许嘉宝轻声吩咐,“拿床毯子来。”
很快,一床小毛毯就加在了宝宝的被子上,对此毫无察觉的小婴儿继续呼呼大睡。两个大人都没说话,静静的在婴儿床边坐了一时,目光齐齐落在宝宝的身上,象是深情的阳光,把宝宝照耀。
直等摸到儿子的小被窝里恢复了正常的温度,许嘉宝才对对面的男人使个眼色,二人一起蹑手蹑脚的退了出来。
带上房门,才问,“今天怎麽回来得这麽早?”
祈康之微微一笑,“晚上不是有大场面吗?比较紧张,提前回来准备准备。”
瞪了他一眼,“你是怕我给你丢脸是吧?”
“哪有!”坚决予以否认,在气鼓鼓的脸上亲了一口,“是我想偷懒,提前早退行不行?”
“真是不自觉!”果断的反咬一口,却把那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圈得更紧,“我要是做了什麽丢脸的事,你可不许笑话!”
闷笑连连,“再怎样也比老爸他们当年好吧?偷偷告诉你哦,听说当年老爹第一回出场,就跟人大吵一架,回头老爸还跟人打了起来。咱们再怎麽也是斯文人,比他们可强多了!”
圆眼睛瞪时更亮了,“还有这种事?快讲来听听。”
“等晚上回来,我再讲给你听。丫丫呢?”某人明显是要卖关子,顾左右而言他。
狠狠的在他手上掐了一把,带著些得意炫耀,“已经接回来了,在後头跟姑姑他们玩呢。我教她做的树叶画,今天得老师表扬了,小丫头得瑟得不行,要四处显摆显摆。”
“这麽厉害呀!”手从他的衣服下头不规矩的伸了进去,“那我是不是要好好奖励奖励你?”
叮──
不识趣的分机忽地响起,许嘉宝一脚踹不飞身後那人,就拖著他过来接听。
“嘉宝,衣服已经送来了,你下来拿吧!”姚日轩在下面乐呵呵的交待。
“好的,马上下来。”答话的是祈康之,挂上电话冲著小白鼠眉头微挑,“走吧,一起下去,先试给我看看,我还没视察过呢,太帅太萌了可不行啊!”
“就不给你看!”小白鼠下决心为了报复某人刚才的“非礼”,不满足其先睹为快的要求。到楼下了衣服,立即藏了起来。
撇了撇嘴,把自己的衣服好,祈康之去找他那个四处显摆的女儿了。小丫头这一年多的时间都快被爹地养成小尾巴了,两人好得跟什麽似的,开口闭口都是爹地长爹地短的,再不联络联络下感情,恐怕女儿眼里越发没有自己了。
这麽一想,心里竟有些酸溜溜的,想当初,那个成天黏著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哪里?某人使劲的吃了一坛子醋。
“咦?康之也回来了!”
提前跷班回来的祈总,意外的发现家里还有位更早跷班回来的祈总,“四姐你今天很闲吗?”
男祈总一面说,一面把宝贝女儿抱进怀里,狠狠亲了两口。
“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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