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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炮灰女配翻身手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爱吃挂挂
叶晗月更是为难了,她故意装傻,若是两厢不说话便也就此作罢,她也好就势顺着这个台阶下去。岂料舒清瓷竟如此不领情,非得给她挖个坑邀请她来跳一跳。
“是啊,舒姑娘说的有理,这谜底就在嘴边了,小月姑娘不要轻言放弃,且再想一想吧。”候昊炎故意挑了个简单的灯谜来试探叶晗月,本以为她会对答如流,怎知她却是一副迷茫的模样,似当真不知晓,又似装的。一时竟让他也捉摸不透。
而即便如此,叶晗月却只是摇头,一脸为难的笑着道:“这当真是为难奴婢了,奴婢便是绞尽脑汁也是想不出来的,这谜底还是由小姐来揭晓吧。”说着便轻轻的拉一把身侧之人,舒清瓷会意,知她是来求助自己,只好道:“雪雨不见,自然是日照了。”这是近几年来都出过的灯谜,可叶晗月偏偏就是不知晓,这着实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叶晗月似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竟是日照啊,当真是奴婢蠢笨了,让各位见笑了。”她莞尔着,却触及候昊炎目视一切的双眸,她心下一振,速速回双眸,不再言语。
之后,任二人如何谈天说地去,叶晗月只是默然的跟在身后不再言语,然一直垂首不言的她却不曾注意到,自始至终,候昊炎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三十二章嫉妒成怨
人来熙攘的街上,舒初柔了无生趣的看着家家户户高挂的灯笼以及各摊子前的小花样。这些子廉价之物她自然是看不上,本以为这灯节是有多有趣的,谁知尽摆些子不值钱的物什出来,舒初柔是娇生惯养的,这些东西自是入不了她这清高的眼。
又走了一段路,舒初柔摇晃着手中的蒲扇,撇撇嘴道:“真是无聊透顶,也不知这些乡下人在高兴个什么劲头。”说话间,眼眸中满是鄙视的神情。
一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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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欲言又止,若是换作平日里,她尽管附和着自家小姐便是。然现下却是无法,毕竟她就是小姐口中乡下人的一员,而今晚这灯节,也是她心生向往,才求着小姐一道出来看看的。谁知这一切倒是她勉强了千金小姐了。
“小兰,我们回去吧,我这身衣裳是新做的,莫要给人弄脏了才是。”舒初柔言罢便微微扫一眼自己海棠枣红薄纱裙的下摆,继而眼眸微挑,勿自加快了脚步。
“是。”小兰匆匆再看一眼身后的繁华景色,咬唇点点头,快步而至。
一路来到停马车的地方,小兰的眼眸却极快的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眼前一亮,兴奋的拉住正欲踩上脚凳上马车的舒初柔道:“小姐,奴婢好似见到大小姐了!”
大小姐?舒清瓷?舒初柔疑惑着转过身去,顺着小兰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捕捉到那一抹艳红。舒初柔难得见舒清瓷这般心打扮自己一回,心中自是惊奇着。而令舒初柔更为讶异的是,舒清瓷的身侧竟有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
“小兰,你可认识那位公子?”舒初柔察觉二人关系非同一般,眼眸中闪烁着晦明难测的光亮,转而面上又带着几分算计的神色。
小兰复又多看一眼候昊炎的方向,冥思苦想着,却只是摇摇头。舒初柔却不曾放在心上一般,“无论他是谁,这二人之间定有瓜葛,我们且一道去看看。平日里装出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现下在人后却是同风流浪子花前月下,好不快活!今儿个我非得揪出这妮子的狐狸尾巴不可!”语罢便冷哼一声,悄然尾随而去。
候昊炎见一路来叶晗月默不作声,心中不觉好笑,这女子想必是已然察觉到自己对她的打探了吧。装傻也罢,由着她去吧。故而候昊炎对此不过置之一笑,转而又拉着舒清瓷一道谈天说地去了。
远远看来,这二人登对的很。看在舒初柔的眼眸中,不知是嫉妒还是怨恨。为何每个如此出色的男子都被舒清瓷给迷得团团转?舒初柔心中无解,自是不甘心的很。继而回眸对着身侧的小兰道:“你让人去查查,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也。”看其穿着举止,想必不是寻常百姓。思及此,舒初柔心中更恨,为何她无人侧目,然舒清瓷却是勾搭一个便准一个,偏偏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这怎能叫她不愤恨?京城外,层层竹林后,是一雅致朴素竹房。一白衣男子悄然推门而入,便见着竹榻之上正安然躺着的老者。触及他微微苍白的脸色,男子叹息一声,继而对着侍奉一旁的顺风道:“师父的情况如何了?”
顺风扫一眼榻上之人,微微摇头,低声道:“方才喝了药便睡下了,伤势尚重,大师毕竟已然年迈了,身子也跟着恢复得缓慢一些。”
皇甫修听着,将方才去山间采来的良药搁置一旁,倾身向前,低叹一声,“师父。”
自那日到师父派人密送来的书信已然有几日了,当时师父在书信中不曾细说,只是道他因事受了点伤,希望自己能够出京来看看他。皇甫修对自己这师父的脾性亦是了解的,若只是些子轻伤,师父根本无需如此兴师动众。能劳他亲口说的伤势,怕是十分严重。故而,皇甫修心心念念着自家师父的安危,一日也多耽搁不得,即日便出发出京去了。
到了这处,竟发现师父已然昏迷不醒,他忙让顺风去请了大夫来,简单的给师父处理了伤势,又开了些子药,这才稍稍好了一些。
然师父毕竟是年长了一些,这伤势虽得以控制,却令他下榻不得。皇甫修担忧师父的身子从此落下病根,自然是日日衣不解带的侍奉着。
今日又听得说山间有一良药对伤口的愈合极为有效,皇甫修不及多想,便让顺风好生照看着师父,速速前往取得良药归来。
榻上之人双眸紧紧的阖着,皇甫修听着师父清诸轻微的呼吸声,一时心竟是无法落到安心处。只得拉了竹椅在一旁陪着,继而又扫一眼身侧默然不语的顺风,淡淡道:“顺风,你且去歇着吧,照顾了师父一日,该也累了。”
顺风眉眼微动,摇摇头,“该休息的是少爷才是,这良药难得,想必少爷亦是耗尽了心思才取得的。”
皇甫修复又看他一眼,顺风亦不再多言,转而推门出去,悄然掩上,独自立在门前。皇甫修看着门前那屹然不动的身影,轻轻叹息一声,复而双眸又落在榻上之人身上。
候昊炎是个擅聊之人,即便在面对像舒清瓷这样性子沉闷的女子,他亦能够说出许多趣事来。舒清瓷本无意来此,这灯节并无她想象中的有趣,然候昊炎言语间竟恍然令她想起了久久未见的皇甫修,不由心下一动,便也附和着。这一路来,不曾见到心上之人,舒清瓷心中自是戚戚然,然候昊炎有意让她心情愉悦一些,舒清瓷亦不好无动于衷。
一旁的青泽冰冷无度的双眸转而落在一声不吭的叶晗月身上,心中觉着这女子未奇怪了些。方才是个有眼力见的便知晓叶晗月的蠢笨是装出来的,然她却乐此不疲,继续将这个傻丫鬟装到底。
而今日的主子亦是不同于往日,青泽陪伴其身侧多年,亦不知晓主子如此的能说会道,几近是喋喋不休了。他这人虽温婉有度,然却不曾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过。青泽亦不知今日主子的一反常态是因了舒清瓷同他关系不同的缘故,还是因为之前叶晗月有意躲避于他,便顺势借着舒清瓷作势给她看。然青泽不擅察言观色,如此一番不过他心中猜测,心知逾矩,只得悻悻作罢。
而身后不远处的舒初柔将二人的举止笑颜尽眼底,心中猜测着候昊炎的身份,眼眸变得愈发深沉了。
这时,打听到消息的小兰快步而来,倾身对着舒初柔附耳道:“小姐,奴婢着人打听清楚了,大小姐身边的公子正是候将军府的候公子,候昊炎。”
候昊炎?一听着这名字,舒初柔的杏眸猛的一缩,将军之子,那身份可是非同一般!没曾想舒清瓷勾搭一个小王爷还不够,竟还眼巴巴着要倒贴候昊炎了,真是好不要脸!舒初柔咬牙切齿着,又恨恨的朝着二人的方向看一眼,转而对着身侧的小兰道:“走,我们回去,这事我定是要让母亲和父亲给我做主的!”
舒清瓷尚且是个闺中女子,大宁朝虽没有严明禁止闺中女子同男子多加亲近,然舒清瓷毕竟是个有身份的人,而舒老爷亦是个在乎门面的。若是舒初柔有意将这事添油加醋的说与父亲听,想必他定然大发雷霆吧。
思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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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初柔原本恼怒的瓜子脸上微微显露笑颜。舒清瓷,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待会这私会男子的罪名一扣上来,看你还如何同父亲交代!舒初柔愈想愈加迫不及待,一直催促着车夫快马加鞭,速速回了舒府。
月上柳梢头,皇甫修面向着窗子外头无尽的黑夜,深沉的眼眸同之融为一体,他转而叹息一声,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响动。
他眉眼添喜,回眸看去,竟是师父醒了过来,他倾身而至,缓缓着扶起他,“师父,可觉着身子好一些了?”
清诸因了病痛的折磨,原本清明的双眸现下已然变得混浊深陷,然他还是一眼便看清了眼前之人,“好些了,你也莫要太挂念着了。”
皇甫修却是摇头,“师父,若是你这身子不好,我是不愿离去的。”师父待他如此好,他怎会在危难之际撒手离去呢?
清诸知晓皇甫修的脾性,便也不再多言。只是颔首看着窗外的满天星斗,心下一动,突然抬起手来,道:“徒儿,扶为师下去看看。”
皇甫修疑惑不解着,然见师父执意如此,他只得照做。清诸在皇甫修的搀扶下来到了窗边,他一手垂在窗檐上,深陷的眼窝中,眼珠子微微转动着,颔首片刻,复又垂首,叹息一声,“徒儿,为师方才夜观天象,发现你命中异数已然出现,出在京城一带,只是此次异数是灾是福,为师亦无解,这一切只得你自行判断了。切记,若是灾,定不能心慈手软。”
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三十三章白莲花告状
清诸的这一番话着实令皇甫修唬了一跳。命中异数?他也曾听师父同自己解释过,然不曾想事情竟会倏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心下一时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且听师父方才的意思,分明是同他说,若是这异数于他是个灾难,他必须亲手杀了这异数。
皇甫修心中尚有疑虑,然顾及着近来师父的身子不大好,若是再继续追问下去怕是他会体力不支。只得好言相劝重新将师父扶直榻前,清诸躺下,抬眸又道:“徒儿啊,为师这身子怕是要静养一些时日方会好转,你且回去吧,在外头待得久了难会叫人起了疑心。”
“师父,你现下这身子,如何叫徒儿能够放心离开?再过一段时日吧,待到你再好一些,我再回去亦不迟。”皇甫修言罢上前给清诸掖一掖被角,淡淡道。虽然三王府那边长久不去,未会让人怀疑了去。然他自有法子化解,更何况,眼下让师父将身子养好才是要紧事。
清诸却只是摇头,“不可,为师的身子自己清楚的很,即便你在此再多待一段时日,我的身子自己会好着,并不会因为你在此而恢复的快一些。既然如此,你倒不如先回去,我自有人服侍着,你也蓦要担忧了。”
皇甫修眼眸沉沉,依旧摇摇头,欲要反驳回去,清诸复又道:“你的身份特殊,切不能因了师父的缘故如此任性妄为。明日且去吧,多留意,也以长久在外让人起了疑心。”清诸的声音虽是平静如水,然皇甫修心知师父这是已然下定主意要让他回去了。师父之言他忤逆不得,只得就此应下了。
清诸见他终于松口,这才叹息一声,“徒儿,为师不在,你定要照顾好自己啊。”言外之意,指的便是那异数一事。
皇甫修心下一动,眼眸前竟突然现出个明眸皓齿的女子来。他薄唇紧抿,微微颔首着,“师父,徒儿明白。”
舒初柔一回到府上,便火急火燎的往二姨娘的院子里赶,这心急之速度,任是脚底生风的小兰也赶不上。
此时的二姨娘已然要梳洗睡下了,这几日舒老爷有要事在身,自然没这闲工夫来她屋子里歇下,舒初柔自是知晓的,不然现下她定不会如此冒冒失失的推开了自家母亲的房门。
此时的二姨娘正坐在梳妆台前卸下簪子,听见极大的响动,以为是哪个不知礼数的丫鬟。她脸色微变,正要扭头骂骂咧咧几句,却发现来人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初柔,这个时辰了,你怎的过来?”二姨娘心知舒初柔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在夜深人静之时过来,心中正思忖着舒初柔是为何事而来,便听得舒初柔义愤填膺的说着:“母亲,今晚初柔同小兰一道出府去看灯节,却偶然撞见舒清瓷同候府公子候昊炎在一起花前月下,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真是好不般配!”
候昊炎?二姨娘是个势利眼,早早在自家女儿及笄之年,她便已然去各处打听好适合的人选,在她看来,自家女儿贵的很,那往后托付终身的人啊,自然是要非富即贵的。而将军府有权有势,其膝下之子亦是生的相貌堂堂,英姿煞爽,自然而然的便成了二姨娘心中待定人选之一。
可现下,她这是听到了什么?舒初柔竟告诉她,候昊炎和舒清瓷那贱丫头厮混在一起!那怎么了得?一个小王爷还不够,她非得再勾搭一个如此出色的女婿人选?
二姨娘“腾”的一声从椅上站起,眸色微变,看着舒初柔道:“你可看清楚了?”
舒初柔一手捏着丝帕,几近将帕子捏碎了,痛心疾首的道:“是,女儿虽不曾见过这候昊炎,然女儿见其谈吐不俗,心下便多了个心眼,让小兰托人去问问,是再三确认过后,女儿这才同母亲说的。”
“啪”一声脆响,二姨娘愤愤的将掌心尚攥着的簪子掷在地上,上头的燕尾饰样不堪一击,竟生生的断成两截。舒初柔看在眼里,便听得二姨娘咬牙切齿的叫骂道:“这死丫头,竟使出些狐狸媚子的招数,真是恬不知耻!这还未出嫁了,便眼巴巴的勾搭了一个又一个,真是将我们舒家的脸都给尽了!”
二姨娘的声音挺大,屋子空旷旷的,久久的回荡在舒初柔的耳畔。她亦是恨急了这舒清瓷,若是她勾搭一个身份平常的公子哥便也罢了,她非但不嫉妒,反倒会觉着幸灾乐祸呢。可偏偏这舒清瓷一挑一个准,当真是将她心中心怡的人选都给夺走了,这叫她怎能不气?身份地位尚且不如这嫡女舒清瓷,然舒初柔自觉自己的相貌并不比她差,凭什么舒清瓷不吹灰之力便可获得王爷和将军之子的侧目,而她却不能?
若是她舒初柔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母亲,我们决不能再任由舒清瓷如此下去,若是她当真同候昊炎渐生情愫,那女儿可怎么办啊!”原本就身份地位不及她,若是哪日舒清瓷成功嫁入候府,那她岂不是愈加攀比不得?那可不行,那绝不能让舒清瓷这贱人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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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爬到自己的头上来撒野!
二姨娘亦是赞同不已,她本是想着让初柔许配个好人家,往后也好仪仗着夫家顺势让老爷将其名分给扶正,这样的话,她们母女俩也不必再看他人的脸色过日子了。女儿需得许配良人来日也好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然舒清瓷却是不能的。二姨娘恨不得她能同街头的乞丐苟且在一起,从此也好臭名远扬,为天下人所笑话。
“老爷是在意府上门面的,若是我们将此事告与他,他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舒清瓷的。”
舒初柔早已是存了这个心思的,连连点头道:“母亲,既然如此,明日一早我们便去安和院告知父亲吧,想必他定会好好修理修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舒初柔咬牙切齿的笑着,心中已然在猜测着,若是给父亲知晓了他这一事,他会如此处置那贱人呢?
“不,我们现下便过去,今日之事今日急忙去说了老爷也能信个十足十,丝毫不给舒清瓷喘息的机会,她亦来不及想什么说辞搪塞过去。若是明日再说,老爷子难会觉着你我别有企图,难会有添油加醋的嫌疑!”二姨娘絮絮说着,眼眸间划过一丝得意的神色。
然舒初柔亦是惧怕着父亲的威慑力的,“可是,近来父亲事务缠身,现下怕是已然睡下了,我们匆匆过去,怕是会惹恼了他啊!”
“傻丫头,你想想,到时候我们将舒清瓷私会男子一事说出来,老爷是气自己这大女儿恬不知耻呢,还是气我们强压着会受责骂的可能也要不管不顾的将实情告知的为大局着想呢?”二姨娘杏眸微转,吟吟笑着道。
舒初柔稍作思虑,继而连连点头道:“还是母亲想得周到。”
继而二人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眸中捕捉到一抹诡异的笑意。二姨娘换了身衣裳,便同舒初柔快步赶往安和院。
舒清瓷同叶晗月踩点回到府上,心中暗叹一声惊险,今日舒清瓷倒也算是玩的尽兴了,现下一松懈下来便觉睡意浓浓,叶晗月忙催促着她梳洗一番便睡下了。而叶晗月亦是回到房内,细细琢磨一番候昊炎说不清道不明的打量神色,终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悻悻作罢,一个翻身便也睡过去了。
而此时的安和院却是灯火明亮,原本这舒老爷处理了些子事务,困意袭来,他正吹熄了灯要就寝,却听得院子内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他心中诧异,差小厮去看一眼,说是二姨娘同二小姐风风火火的赶过来有要事相告。
舒老爷知晓这个时辰过来,若是自己不接见,依照二姨娘泼妇的性子怕是不会就此离去,只好又重新点亮灯火,让小厮将二人给请了进来。
二姨娘同舒初柔刚至房内,便急不可耐的将事情徐徐道来,“老爷啊,真是家门不幸啊!今日我们初柔听说有灯节便欣喜着出去走走,岂料竟无意见看到大小姐同候家公子亲亲热热的站在一起,哎呦,那眼神,那亲热的,真是叫我们初柔都不好意思看了啊!可初柔回到府上,又觉着这是给埋在肚子里不好,两厢为难着,还是拉着我过来了。”
“候公子?”舒老爷眉宇微微蹙着,继而又道:“候昊炎?”
二姨娘眼眸一亮,“正是。”
舒初柔见此亦来添油加醋着,“父亲,初柔不知姐姐为何会做出此等有违礼数之事,她虽是初柔的姐姐,可初柔念着舒家的门风,心中着实过意不去,无奈之余,只好如实将事情原委道来。”说罢还作势用帕子掩一掩眸角,像是为自己有这么一个恬不知耻的姐姐而感到羞愧难当一般。
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三十四章出府祈福
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一时之间,舒老爷还当真是看不出其中真假来。他揉一揉略微发张的额头,眯着眼道:“你俩二人的意思是,清瓷今晚同候昊炎一道在外逛灯节?”
舒老爷这语气未太委婉了些,二姨娘心中不服,连忙纠正他,“二人举止亲密,好不大胆,真是令我们初柔看不下去啊!这才匆匆赶来如实禀告了老爷。”
“哦,缘是如此。”舒老爷微微点头,波澜不惊的眼眸微微扫一眼跟前正等着看好戏的二人,淡淡道:“若是无旁的事情,便赶紧着去歇下吧,天色已然不早了。”
二姨娘同舒初柔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舒老爷一点不生气?他何时将门面看得如此轻飘飘,将舒清瓷宠溺至此了?
“老爷,这大小姐之举着实有败门风,依我之见,即便不惩罚大小姐,也得好好警告她一番才是。”虽二姨娘心中自是巴不得舒老爷狠狠的处置舒清瓷一番,然现下却舒老爷如此淡淡然,她一时心中竟也没了底,只得退而求次了。
舒老爷却是不为所动,而是笑着道:“我为何要气?本想着清瓷这丫头内敛得很,早早给她订下的亲事也不知她可会满意,谁知她竟难得主动的同候府公子一道出去,二人性子投合,我心下倒也踏实了。”
“轰”一声,舒初柔不敢置信的捂住嘴道:“父亲,你刚才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舒老爷看她一眼,心想着这是迟早的事情,也没有瞒着大家的必要了,便解释道:“清瓷早早便同候府公子订下亲事,虽二人现下不曾订下婚事,然多加亲近一些亦是情理之中的。”
舒初柔和二姨娘彻底愣在原地,像是给谁从头顶浇了盆冷水一般,从上到下凉了个彻底。
而后,舒老爷见二人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便让二人回去了。
舒初柔和二姨娘走在回去的路上,舒初柔念着候昊炎那般好的身世,心中自然是愤愤然,为何同候家订下亲事的不是她?她哪里比不过那贱蹄子了?
舒初柔愈想愈气,继而对着身侧一声不吭的二姨娘道:“母亲,为何好事都是落在舒清瓷头上?女儿不服!我是绝不会让她好过的!”
二姨娘侧目看着自家女儿的怒颜,叹息一声,“初柔啊,这事可急不得,若是稍稍露了马脚,现下你父亲惦记着候府的工公子,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你我的。”二姨娘毕竟是久居大宅,对于这些子事情较舒初柔自然看的更远一些。
可现下舒初柔却是急坏了,她恨不得一刻都不让舒清瓷好过,便不依的晃了晃二姨娘的手,“母亲,若是再继续如此下去,那舒清瓷当真是要爬到我们的头上来了!你快想想办法啊,这事哪里等得了啊!”
二姨娘将女儿的焦急看在眼里,继而环




书穿之炮灰女配翻身手册 分卷阅读45
视一圈周遭的环境,确定无人之际,方低声对舒初柔道:“现下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便是待到不久后的祈福之时,那时候出个什子意外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舒初柔杏眸微转,继而附和着点点头,“母亲,还是你想得周到。”
近来一个月的功夫,叶晗月都不曾见皇甫修再来过舒府,她虽心中惊奇,亦觉着心中有一丝异样。然最近一段时日叶晗月绞尽脑汁的撮合小姐同候昊炎二人,二人虽彼此间客客气气的,然终究是较之前好得多了。这皇甫修不来,也得搅动舒清瓷心中的一汪春水,不定渐渐踏实下来,便觉着眼前的候昊炎才是最为适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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