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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注一掷
几乎是一瞬间,九道影子一起扑来,战在一起!
不是互搏斗,而是八个打一个!
每个圣君的实力都和他一模一样,就像他一个人同时和八个自己互杀。
每一个圣君都在拼死相斗,因为身份只有一个,他们每个人都想要啊。
可他们似乎眼里都只有圣君一个对手,旁的七个都默契的彼此忽略了。
圣君的每一分血液都在颤栗,却是因为亢奋。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极浅,欢愉到危险!
啊,他真是都舍不得离开荒城了,这个地方真是太棒了。
八个对手全都是和他鼎盛时期一样的身手,每个人手中的孤星都是与他一模一样的孤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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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时具备斩厄的能力。
仿佛也在这样笑着,就像提醒他,被孤星所杀,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你也一样!
不,怎么会一样。我死了不是还有你们吗?你们难道不是我吗?
看来,的确不是。既然如此,那通通都去死吧!
八个没有配合的高手,还不如只有一个人的威胁大。
更何况,圣君拿到的身份,那个严肃成熟的男人,有一项极为特殊的能力。
那就是,对手越是强大,自身的修为能力也会修复到持平的层次。
这一战直接战到天将破晓。
眼看那八个人似乎想要走,圣君才结束对战状态,毫不犹豫直接击杀了一人。
可惜到底是跟他一样水平的人,其余七个都很快消失在第一缕阳光下,成功逃走了。
不急,还有下一个黑夜。慢慢玩。
圣君看着孤星漆黑无光的刀刃,又看着地面上那具干尸一样的枯骨。
金色暖融的阳光照耀到枯骨之上,像焚化的黑烟一样,转瞬间只剩下一层暗色的人形痕迹在青石砖上。
这是第一次,孤星斩厄之下,却没有灰飞烟灭的生灵。
天亮了。
圣君径直走去猫婆婆的店里。
猫婆婆不在,店里的小姑娘腼腆的笑着说:“客人,您要点什么?”
“在这里买东西,需要消耗寿命?”
小姑娘抿了抿酒窝,羞赧又直接的说:“做东西也要消耗啊,王宫的税务也要交啊。”
“说得对。”圣君颌首。
整个荒城大多数都是鬼魅。
窃取身份的外来活人至多只有百人之数,寿命是用来交易的货币。既然占了身份,白日里就要做与身份一致的事,比如猫婆婆就必须做果饼。
但第一天生人的消却是的,这样一来,他们就会入不敷出,加速老去死去。
皇宫的税务也是寿命,国王要寿命做什么?
发给他的手下作为饷银?用来控制或者吸引人来给他卖命?
圣君潜意识觉得,不是这么简单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跟昨日一样。”圣君随意的说。
小姑娘茫然:“昨日客人并没有来店里消呢。”
果然如此,替换了身份,在所有人眼里,你自己就消失了,变成了另一个人。
“不好意思,我记错了。请问,那个叫秀秀的小女孩,什么时候会再来店里吃饼?”
小姑娘捂嘴笑,幽幽的眼睛里一丝刻意的怜悯:“他们都是荒城的孤儿,哪里有寿命买饼吃,只能看有没有好心的外地人请他们吃个一餐半餐了。”
翻译过来就是,利用第一天来荒城的人的制度,匀给那两个孩子一些寿命。
圣君漠然的说:“人没有东西吃,不会死吗?”
小姑娘被他看得脸一红,害羞似得用手背遮着脸:“有国王在,怎么会让我们死呢?”
圣君想起猫婆婆暗示的话,从她第一次开果饼店时,那两个孩子就存在了。
“你们不吃东西也不会死,但是会一直保持原样。”
小姑娘拿开手,红红的嘴唇像涂了胭脂一样,晶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用饿狠了的目光幽幽的望着圣君,脸上亢奋得红,细声细气的说出隐隐妒恨的话:“不是我们,是某些被特赦庇佑的人。”
圣君冷冷的看着她,那小姑娘似乎又羞怯起来,抿抿嘴,害羞的低下头,脸色却惨白,发起抖来。
“露出马脚的人,被发现了,会怎样?我听说,国王可以任,或者杀死……”
圣君一字一顿,意有所指的对她说。
细细索索窃窃私语的声音,在荒城阳光下的阴影里迫不及待的响起。
“嘻嘻嘻,被发现了呢。”
“活该,呜呜,她抢了我的身份。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便宜了她。”
小姑娘恶狠狠的,吃人一般的狰狞:“闭嘴!”她对黑暗阴影处的同类吼道。
紧接着回头,对着圣君威胁的龇了一下牙,下一刻却是往后厨跑去。
一定要快点换个身份才好,这一次一定扮演好,千万要在国王的税务官找来前。
呜呜,它好久没做人了,它不记得怎么扮演好人了。
四肢着地敏捷的跳过一个个墙垣,落地的时候却已经有人等着它了。
鬼魅害怕的,再也顾不得其他,尖叫一声脱了这个壳子就跑,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向后抓去。
小姑娘软软的靠在墙上。
圣君虚虚的张着手,像是捏住了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孤星漆黑无光的利刃上滑落几滴水银一样的东西。
圣君冷冷的,像个凶残的悍匪一样说:“我问你答,答得不好,就死。”
鬼魅如何不知道这刀刃的可怖,这一死就算荒城重启,它也不会再一次醒来了。
“我都告诉你,”它迫不及待的坦白交待着,尖叫说,“我知道你想当国王的,没有人不想当国王。国王有一个秘密,我谁都没告诉。”
它大声的尖叫着,声音却像破开洞口的风,忽隐忽现。
圣君仔细捕捉,才听到是:“国王特别讨厌美人,他想杀了美人,可他杀不死。嘻嘻。”
阴云忽来,风声大作,一行身穿铁骑的队伍出现在这偏僻的巷子里。
神色冷峻的铁骑,从鞋底武装到头顶,青铜色的盔甲,让他们显得极为威慑。冷峻的面目上,眼睛一动不动,仿佛不似活人。
领头的扬了扬手,两个人便训练有素的走到圣君面前,像是能看到一样,毫无多余的动作,熟练的两下将圣君手里的鬼魅塞进腰间的葫芦里,鬼魅连一声尖叫都没发出。
天色阴沉,仿佛瞬间就至傍晚。
雨丝跳跃在青铜盔甲上,激起一片细小的水雾。
领头的人一眨不眨的望着圣君:“私自执法,窥探国王的秘密,抓起来。”
他扬了扬手。
那两个卫队立刻拔剑杀向圣君。
狭小的巷子不好缠斗,圣君干脆利落,一击就结束了战斗。
他忽然僵了一下,去看自己的身份牌,好在上面的纹路并没有变化。
差点忘了,每次赢了是有可能变身份牌的。
这样看来,若是要一直保持占有谋逆者的身份,从现在开始,他得输?
卫队长却没有再命令攻击他,躺在地上的两个护卫被其他人抬起来,看也不看圣君一眼就走了。
只有卫队长还站在那里,还有靠在墙上昏迷的小姑娘,以及圣君。
卫队长冷峻的脸上忽然笑了:“谋逆者?又出现了。”
圣君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是识破了他的身份牌,还是同样的外来修士。
卫队长看着靠着墙的小姑娘:“空白的身份牌。你把它给我,我帮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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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看来他是后者了。
圣君直接说:“我要最快当上国王私人护卫的办法。”
卫队长又笑了,笑容流于表面,看来他是个很习惯笑的人。
“你是想见国王吧。你若是愿意,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
圣君:“以什么身份?”
“抓到的谋逆者。”爱笑的卫队长看了眼圣君,“别担心,你直接跳出来,他才不会信。当皇帝的哪个能没几个谋逆反对的臣民。”
圣君矜持的颌首:“有道理,但比起见一面后被关到监狱里。我选择自由权利更大的私人护卫。”
卫队长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遗憾的说:“好吧。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你要表现的很厌恶讨厌妃总管,挑战她一次不死。最好能打得不太难看,大约就可以等着国王召见了。”
卫队长扛起那具空白毫无灵魂填注的身体,无机质的声音却懒懒的说:“最难的是前面那条。”
前面那条?表现的很讨厌妃总管?
卫队长把这具难得的空白身份牌带回去,他也有一个秘密,这荒城里每一个人都有秘密。
卫队长的秘密是,他藏了一个鬼在他的身体里。两个人公用一个身份牌。
他的恋人当时也登记成为国王的护卫,每日必须一战,可是有一天,天黑之前他没有找到愿意与他一战的候选人。
每个人都想赢的时候,有人就会死,当人数是单数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人失去身份牌。
他们都忽略了这个隐藏的危险,他已经拥有卫队长的身份牌,自然也不能再次参选国王的私人护卫。
当他迟迟等不来人,赶去找到对方时,天快要黑了。
他只来得及跑向那个人,绝望的说一句:“我把我的身份牌给他。”
谁都好,帮帮他们!
他听到了一个特别奇妙的声音,像是传说中鸾凤的声音,从荒城的皇宫里传出来。
一种感应,就像是契约成立。
卫队长没有直接决定让他们中某个人去换上新的身份牌,这只是一种保险,在意外到来的时候,让他们有一个退路。
空白的身份牌太难得了。
他当卫队长,替国王捉拿暴露身份的暗世界的颠覆者。可是,只有这一次,是碰到主动自己遗弃身份牌的。
其他的颠覆者,即便是被锁拿到监狱里,也只会被任交换身份牌,国王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放弃自己的身份牌。
即便是处死,也不行。
卫队长心情很好,那个谋逆者很强大,但强大在荒城里用处并不大。
智谋才是一切。显然那个人不够聪明。
在妃总管手下挑战一场不死,并不难,那个女人简直是真善美的化身,拥有神的慈悲,她不会杀害任何人。
但是相反,她也有一种极其不可抗拒的力量,没有人能厌恶讨厌她。
只有国王例外。
那个人既然拥有身份牌,肯定已经见过妃总管了。但是,居然还敢选择这条路。
他也不想想,若是真的那么简单,最后一个私人护卫为什么会一直空缺?
“这样好吗?他毕竟帮了我们。”
“交易是那个人提出的,我已经提醒到了。”
“你是不是不想谋逆者刺杀国王?”
“是,上一次新旧交替的时间不久,你也看到了。新的国王,谁知道什么时候才出现?”
自言自语一般,一样无机质的声音,却说出了两种口吻。
卫队长再一次恢复冷峻的神情,走向皇宫,准备汇报完今天的业绩就回到那家酒馆。
他赚到的业绩,足够支付寿命了。
他跟别人不一样,他其实很喜欢荒城。
在这里,他和他的爱人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永远。
因为荒城让他们永生。灵魂会衰老,肉体却不会。
只要有国王存在。
卫队长忽然怔住了。
像是看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画面,一瞬间叫他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国王私人护卫的服饰是银白色的,极为特别,拥有极大的权利,绝对不会被认错。
此刻,就穿在刚刚分开不久的男人身上,那个他以为智商不足的强大的修士身上。
好半天,卫队长才发出声音:“你是怎么做到的?”
连他都要刻意避让开那个女人,就怕自己被迫移情别恋,背叛了爱人。
圣君淡淡的说:“我一边跟她打,一边说她长得丑。”
卫队长:“……”
再美的女人也不会容忍说她丑的人,神都不能!
卫队长佩服:“你赢了。”
脸上被指甲划出一条浅痕的圣君,想起明媚灿烂的妃儿姑娘,咬牙切齿一脸狰狞,勉强还露出不可置信的伤心无害来。对他出手却是越发狠辣了。
圣君其实只说了一次:“妃总管,有一件事,或许有些失礼。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之后你可以跟我打一场,不必留手。”
妃儿姑娘脸颊不由自主的绯红,眼神慌乱紧张。
“失礼了,我觉得你,生得不好看。”
这就是全部。
若不是这样太失礼了,他真的很愿意多说几次,跟那个人打几架。因为,对方真的很强!
不过,对女孩子说这种话确实太过分了。尤其,他说得还是实话。
圣君对卫队长说:“现在,你可以带我去见国王了。”
只有卫队长才有权限带人进入皇宫内城,但最后一道庭院门前,就只能国王的私人护卫出入。
圣君走了进去。
国王穿着金黄色的华服,犹如荒城白日阳光的颜色,坐在殿内最深之处的阴影里。
无数丝制的帘幕,隔一段落一道,重重遮掩着。
每一道帘幕后都有一个银白色的护卫守卫。
但圣君还是一眼就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那样永生难忘,魂牵梦萦的脸,便是隔着一堵墙他都认得。
帘幕一层层拉开,远远的,露出那张脸的全貌。
圣君一眨不眨的看着,国王也没有斥责他。
那张脸,面色苍白,眼神阴鸷。
只是和那个人生得一模一样,而已。
第170章听说你,要杀我证道?19
“这张脸是从何处来的?你顶替了谁的身份?”
圣君毫不犹豫的走向国王,一边和扑上来的护卫打斗一边逼问。
是了,以圣君好战的性格,从来不会迂回,只有直接以力破力。
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没有人想到,他这么直接,都不先观察一下情况,说动手就动手。
忽然,侧殿屏风后,传来畏惧的求饶声。
圣君的修为受身份牌的限制,一开始会显得低阶,随着对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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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才会暴涨,现下便无法直接结束战斗,杀到国王面前去。
他干脆驻足,挥开隔绝偏殿的屏风。
金碧辉煌的殿内,这处光线充足的偏殿里,却更像一处监狱邢堂。
周遭摆满了狰狞可怖,格格不入的刑具。
此刻,有几个人正一脸漠然的按着妃总管的四肢,但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做了。
然而,邢床上的妃总管却格外痛苦,整个人都楚楚可怜的流着汗,就像是遭受着什么酷刑的折磨。她闭着眼睛,只感觉到她在畏惧求饶,却让人看不出有没有怨恨。
圣君奇怪的是,那些执刑的人固然不弱,但依他交手时所见,妃总管的武力绝对不会一点也反抗不了。甚至,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敌她才对。
可现在,她却任由他们按着自己,忍着被无数鬼魅噬咬折磨,再痛苦也顺从至极。
是的,别人看不到,圣君却感觉到,那几个按着妃总管的人,都是鬼魅。
“她不敢抗拒刑罚。因为我是国王。”眼神阴鸷的男人,托着下巴,傲慢得理所当然。
圣君厌恶道:“别用那张脸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国王的头发略微蜷曲着,穿着金色的衣服也显得整个人阴湿苍白,阴鸷的眼神勾起一丝冷笑:“等你很久了,谋逆者。你以为这个女人很无辜,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告诉你,有她在一日,你就算杀了我,也走不出荒城。我做这一切,都是她逼的。”
圣君一步步走近,孤星漆黑的锋刃无光,他冷漠道:“我更感兴趣的是,这张脸是你从谁那里得到的?”
……
萧问水凝出第八个法身的时候,他有了很多的敌人。
人人都知道他有一把能斩杀因果厄业的刀,都想“借”来一用。
后来,“借”刀的人无一例外,都死了。
惧他的人和恨他的人就更多了,萧问水顺理成章的被打成邪魔。
想想看,修士要受天道因果束缚,但有一个人他若杀了你却完全不受心魔所惑,照样渡劫,不,连劫可能都没有。可不可怕?公不公平?
邪魔可怕,因为无视因果手段狠厉,可是在渡劫的时候就要为天道所弃,这个人却谁都无法束缚他。就算他什么恶事都不做,天下的修行者都不会容忍他的存在。
萧问水并不在意这突如其来的恶意,对手越多越好,省了他一个一个的找。战斗只会让他进阶得更快。
如果别人想要他的命和他的刀,他就叫对方知道什么叫灰飞烟灭。
萧问水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跟人讲道理。能讲道理的人,也不会莫名来杀他。
他喜欢战斗。眼里也只有战斗。仅此而已。
在萧问水的所有敌人之中,最具威胁的却不是心存忌惮的正道,而是毫无干系的妖魔。
妖魔历劫更困难,行事毫无顾忌积累的恶业更多,天道对他们最不容情。
但如果有斩厄刀就不一样了。斩厄刀可以斩业,当然也可以斩心魔。
于是,在萧问水不知道的时候,正道魔道悄然联合了起来,建造了一座城,一座专门为萧问水打造的死城,要困死他。
只因为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斩厄刀的威力,不愿意亲自对上他夺刀。
前面那些死在萧问水刀下的人,都是他们抛出去的探路弃子,也是将萧问水引进陷阱的诱饵,更是这座城开启的陪葬。
这是一座名副其实的荒城,死城。
妖族贡献出了他们圣族的遗骨,一具鸾凤,作为阵眼的祭品。
此局叫,青鸾舞镜。
再适合不过天煞孤星,修的也是斩厄无我之道的萧问水,作为他最后的埋骨之地。
但他们却不知道,这座城不知不觉活了,脱离了所有人的控制。
包括这些建造它,以它布局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被其吸引,一个个走了进来,从此再也出不去了。
讽刺的是,这个正道、魔道一起想出来的局,对于萧问水而言,只是个白心机的笑话。
他们不知道,萧问水只要愿意舍弃这具法身,立刻就可以离开这里。出现在任何一处存放着其他法身的洞府里。
当然,他的境界也会衰颓到上一个法身(第七个)的水平,但重新进阶却可以越过这个阶段,直接凝结下一个境界的法身(第九个)。
萧问水察觉到不对后,并没有立刻脱身。
和从未来回来的圣君一样,只要和夜里另一个自己战斗过一次,这种畅快淋漓的战斗感,就叫他欲罢不能了。
萧问水喜欢荒城能让他畅快战斗,却不代表,他就会什么也不做,任由某种诡谲的力量威胁掌控。
萧问水在城里游走了一段时间,除了夜里和另一个自己战斗,白日里他什么也没有做。
直到有一天,他在猫婆婆的店里遇见了一个叫秀秀的小女孩,对方唱着一首古怪的歌谣。
萧问水买了一份果饼送给了她。
秀秀细声细气的说:“谢谢哥哥。”
她却只吃了一块饼,其余的全部用她的小手绢包起来。
萧问水觉得奇怪,便好奇的跟着她。
小姑娘沿着小巷走到尽头,爬进了一个小小的洞穴里。
萧问水进不去。他想了想,变成一只老鼠跟着后面。
穿过长长的甬道,出口就是皇宫的监狱了。
监狱里关满了奇怪的人,更多是像披着人皮的鬼魅,全都笑嘻嘻的又馋得流口水的恐吓那小姑娘。
小姑娘谁也不理,也不害怕,埋头换了个入口头也不回的走,这次是通往地下的楼梯。
下面散发出萤火虫一样的光亮,小姑娘正在和一个人说话,软软的撒娇一样。
“看,果饼!最好吃的果饼,秀秀喂你吃。”
一个清冽温柔的声音,像月光银辉落在心上,触感微凉的华丽:“谢谢秀秀,很好吃。你也吃。”
萧问水悄无声息的走近,入眼却是月光一样的白色。
声音的主人刹那回头看来。
萧问水看到了奇异的画面,一个无法形容的妖魔。
他穿着泛白的青色华服,颜色却是黯淡的,袍服露出的下半身是鸾凤羽翼。
可是,他的左半边身体却是白骨。
那入眼而来的月光一样的白,就是那个人的骨翼发出的光晕。
包括那张疏淡又华美的容颜,仿佛戴了半张可怖的假面一样。
残缺诡异的美,叫人下意识屏住呼吸,心口却微微一痛。不觉得惊悚,反而有些酸涩。
“你怎么了?”萧问水走近几步。
秀秀惊呼一声,害怕的挡在那个人面前,憋着嘴巴掉眼泪:“呜呜,我把果饼还给你。你不要伤害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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