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换妻 戴绿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鸣蝉款动莲足,行至我身旁与我一同凭栏而立。我仰望明月,她俯瞰香荷,各怀心事。
“少爷,你爱小姐吗”
鸣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当然爱啊,自从在街头见到你们那天起就爱上她了。”
鸣蝉点点头:“那你一定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吧”
原来是说这个。“鸣蝉,”
我转过身,双手抚着她的肩膀,深情地注视着她:“可我也爱你,我也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不要去做什么诱饵,好么”
鸣蝉甜甜一笑,欺身上前踮起脚尖,将红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双唇上,我尚未反应过来,一条细嫩柔滑的粉舌已然度入我的口中,撩拨着我的舌头,香津随之入喉。
我扶在她肩头的双手顺势往下揽住了柳腰,同时用牙齿轻轻咬住那顽皮的粉舌,手掌在她浑圆而极具弹性的丰臀上揉搓着。
良久方才分开,晶亮的唾液尤像蛛丝般连接在唇上。
“少爷,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当然,这还能有假”
鸣蝉双目直视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少爷,除了由我去做诱饵,实在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可以除掉那个yin贼了。与他交手仅一回合,我就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个家伙,或许真的打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默默垂着,一语不发地听她说。
“此贼不除,非但我与小姐,还会有更多的姐妹受辱。两害相权取其轻,委屈我一人,换来苍生之福,鸣蝉认为值得。”
话虽说得委婉,但我深知,一旦她决心已下,便再难更改。
我未再言语,只是将其紧紧搂在怀里,此时无声胜有声。
鸣蝉螓首贴在我胸膛,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吟道:“少相公,你再要我一次吧”
月光下的凤鸣亭上,美妾鸣蝉衣衫下摆撩至腰间,绸裤褪至腿弯,双手扶着亭栏,雪白的丰臀高高耸起,露出股间盈满玉露的肥美玉蚌,任由我肆意挞伐。
感觉蜜道比前次更为紧凑,如同极度饥饿的婴儿蓦然间寻到了母亲的乳头般用力吮吸着rou棒,每一下抽送,棒身的棱角与洞壁嫩肉的摩擦都令我忍不住发出畅美的轻叹。
小腹撞击肥臀发出的啪啪声与塘中蛙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乐章,爱妾天籁般的娇吟成了最好的伴奏。
点点晶莹透亮的玉露被我的分身带出,洒落地上,在月光的映照下烁烁生辉。
鸣蝉花芯那团嫩肉如同一条小小的舌头,不时地在我gui头马眼上轻轻扫过,那种滑腻酥麻的快感好几次让我几乎就此精关失守。
想到这样美妙的肉体有可能要让那个yin贼占有,心中不免泛起阵阵酸意,下身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鸣蝉你是我的怎么能让那个yin贼”
“少相公我妾身也是为了小姐,为了苍生”
“可是我一想到他会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心里就难受你可不许被他射进去”
“相公好相公妾身怕是控制不了但是我答应你不会不会泄身给他只泄给你一个人”
随着我的重重一挺,gui头撑开娇嫩的花心口,剧烈痉挛着将滚烫浓浊的jing液灌注了进去
************一踏进房门,就见如月一双小手在胸前比划着,纤纤十指不停地交织组成各种形状,口中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叫结手印,唱九字真言。”
凤来在一旁看得入神,见我们进来忙起身相迎,嘴里却嗔道:“相公,你是跑到城墙外头去方便了吧”
我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王顾左右而言他:“如月在教你忍术么”
如月笑着接过话头:“在下跟尊夫人闲聊而已。”
“你肯定他还会再来”
鸣蝉问道。“毕竟有两个高手在这里”
“必定还来。”
如月的嘴角泛起一丝自信的微笑,“苍月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加上他对自己的超神速拔刀术极为自负,根本不在乎多少人联手,所以他一定还会来找这两位姐姐。”
“具体该怎么做”
鸣蝉进一步提出疑问。
如月双手交叉在胸前,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首先必须战,由我先上,假意不敌败下阵来,然后你再上,要竭尽全力,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否则全盘皆输。”
“怎么个假败法万一有个闪失”
想起如月胸口那道令人望而生畏的疤痕,我不禁为她俩捏了把汗。
如月微一颔首,浅笑道:“谢谢关心,上次未知深浅,遭其所伤,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倒是柳姐姐”
说着话,她转脸望着鸣蝉。
鸣蝉点了点头,“我也谢谢你的关心。那个苍月yin贼我是否能敌得过,尚未可知,但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到这她粉拳轻轻一砸桌面,“若是师尊紫阳在此,贼人岂得如此猖狂臂长二尺刀长四尺,加起来范围不足一丈,师尊立于三丈开外即能以龙声掌将其击毙。”
“这就是你们中国所谓的气功吧真是一种神奇的武术呢。”
如月羡慕不已,“我们日本就没有这种武技。”
“这种掌法只能以男子体内的阳刚之气来催发,气劲可笼罩方圆数丈,没有任何死角,声如亢龙长啸,故名龙声掌。可惜我是女儿身,无法修习”
“那可真是遗憾不过,就算你会打这种掌,怕也未必能伤得了他。幻梦一刀流的秘剑缭乱,以超高速的太刀乱舞制造出强大的风压,形成的气场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
如月婉惜道。“看来还是必须要靠姐姐牺牲一点色相了。”
见鸣蝉垂首蹙眉不语,她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女子把贞操看得很重,但是为了不让更多无辜的女子受害,牺牲一个人的贞操也是值得的。”
鸣蝉轻轻一笑:“你也可以顺便利用我帮你报仇吧”
如月俏脸微微一红,旋即正色道:“我承认的确有这个私心。那位大人于我有恩,不仅赋予了我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般。苍月无情地从我身边夺走了这种来之不易的爱,这样的仇恨,我怎能不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吗”
凤来突然脱口而出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献出自己的身体去诱惑他”
话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对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间有着似海深仇,不可能与我亲近。我们一旦进入对方的领域,其结果只有一个,他死,或者我亡。况且仅凭我一人,即便能够制住他的右手,也无余力将他置于死地。”
鸣蝉似乎有点头疼,纤指轻轻揉着太阳穴,蹙眉闭目,须臾方才吐出一句:“届时你如何动手”
如月显然早已成竹在胸:“他欲行事之时,你可将其引至此屋内,我事先用忍术潜于屋顶,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际,我便从屋顶落下,”
说到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胆寒。“用这把破邪显正剑取其性命。”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缠着一串念珠,刀身靠近护手的地方刻有铭文,一面是“破邪”另一面是“显正”真把苍月当作那传说中的恶鬼酒吞童子了么
************我将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备给鸣蝉的南屋里。一连数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于屋顶守夜。
终于在满月之夜,恶鬼吟唱着敦盛出现在房顶。
如月背负破邪显正剑,身穿夜行衣,脖颈上一条绛红色的围巾随着批肩短发在夜风中飘舞,玲珑小巧的身躯被紧身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她双手交叉在胸前,两腿并立,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对面的苍月。
苍月一身日本浪人的打扮,腰间挎着一长一短两把刀,脸上没有罩面纱,凭借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名俊美异常的少年。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形如马尾,五官清秀,唇如点朱,貌似美妇。美中不足的,是两眼圈稍稍有些发青,那是纵欲过度的证明。
如月趁他吟唱之际,结起了手印,念动九字真言,但听“刷刷”声响,从她的身体里分出八个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现了九个如月
我和鸣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术法也太神奇了吧不容我们多想,九个如月迅速地互相穿插,几个转身之后,我们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如月了。
苍月的歌声戛然而止。“噢忍法影分身”
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轻蔑的微笑,闭上了双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一提”
九个“如月”并不搭话,抽出背后的破邪显正剑,弓身疾步冲向苍月,从不同方位将其团团包围,九道寒光如离弦之箭直射过去。
苍月傲慢地“哼”了一声,嘴里不紧不慢地念叨着:“幻梦一刀流秘剑阳炎”
话音刚落,一圈刀光呈波纹状以他的身体为圆心迅速扩散,凄厉的破风声中,房顶的瓦片如同被巨石激起的骇浪,卷地而来,直扑如月的分身。
瓦浪来势迅猛,猝不及防之下,九个“如月”纷纷被击飞。我和凤来俱是一惊,鸣蝉娇叱一声,抽出宝剑流彩虹,踮步拧腰人剑合一,挟着风雷之声向着苍月暴射而去。
与此同时,我看见苍月的头顶一道黑影夹着寒光笔直坠下,“如月”
我惊喜地轻呼了一声。二人联手出击,且势如闪电,这下苍月必死无疑。
“秘剑缭乱”
眨眼的功夫,无数切裂夜空的弧光闪现,虎吼般的风声夹杂着刀剑碰撞的尖锐刺耳声,还有女子的惨叫声。流彩虹和破邪剑像车轮般旋转着飞出老远,鸣蝉的娇躯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院中,而如月,我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如月娇小的身体从腰部被劈为两段,鲜血飞溅,染红了惨白的圆月。
那个清丽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殒。虽然仅仅相处了短短数天,然而她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真纯、一颦一笑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地感染了我们,心目中竟都不知不觉地将她当成一个可爱的妹妹来看待,如今这个妹妹却在我们眼前惨死在恶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疾首
凤来籍着明亮的月光也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声啜泣起来。我的手紧紧地抓在门框上,指甲都快抠进木板里面去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怒视着苍月,恨不能马上学会绝世武功,将这恶贼碎尸万段,方才消我心头怨怒于万一。
鸣蝉挣扎从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渗出的血,四下寻找着流彩虹。
杀人之后的苍月脸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双手平托着手中的长刀来回打量着。“太刀裂空,无论斩杀了多少人,都不会沾上那肮脏的血迹,真是宝刃啊”
我忍无可忍,几个大踏步冲到院中,手指着屋顶的苍月大骂道:“yin贼你身上流的血才是世间最肮脏的”
凤来和鸣蝉同时惊呼道:“相公”
苍月皱了皱眉,居高临下睨视着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门处的凤来,和半躺半坐在院中地上的鸣蝉,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还未等我们明白过来,他已从屋顶跃下,像一只苍鹰般直扑向我。
倚门而立的凤来失声尖叫,鸣蝉怒喝一声“休伤我相公”
便从地上弹起,想前来搭救,然而终究慢了一步,苍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紧贴着皮肤的刀身如同一块万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彻我的骨髓。
“站着别动。”
苍月眯缝着眼睛对鸣蝉笑道。鸣蝉只好停住脚步,于一丈开外停住身形,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怒视着他。
凤来顺着门框瘫软在地上,木讷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
“这是你的丈夫”
苍月斜眼打量着我。“好像是个不懂武功的软脚虾啊”
说罢扭头望着鸣蝉道:“你的身手很不错,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呀,怎么嫁给了这么个孬种应该是比你更强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浮的yin笑。
鸣蝉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这挨千刀的贼子,连我相公的脚后跟都及不上”
苍月的眉稍微微挑了两挑,“噢你是说哪方面呢”
说着话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锋利的刃口便将我的皮肤切开一道血痕,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领。
凤来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来。鸣蝉捏紧了拳头,怒道:“你想怎样”
“想让你看看我和他谁更厉害。”
“你什么意思”
苍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鸣蝉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
无名怒火霎时涌上我的胸膛,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勇气,我张口大喝道:“无耻贼子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挟我的爱妾鸣蝉,你别听他的,带上凤来快走”
苍月飞起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蹬着我的胸口,手中太刀插在我两腿间的地上,刃口向着我的命根,扬起脸对鸣蝉道:“你瞧,我只需轻轻地往上一拉”
望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鸣蝉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念叨了句什么,便伸手抓住领口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时被撕开,香肩玉乳完全暴露了在皎洁的月光下。
苍月如同饿狼看见猎物般两眼放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啧啧,太美了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没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比得上你继续啊,把裤子也脱了。”
凤来倚坐在门框上,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鸣蝉贝齿紧咬朱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将目光投到我的脸上。
“鸣蝉,别管我”
话音未落,苍月踩在我胸口的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我顿时感觉胸肺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气都喘不匀了。
鸣蝉喝道:“松开你的狗腿我脱”
说罢,眼角滚落两行屈辱的珠泪,凤目一闭,弯下腰便把裤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莲花靴,完美无暇的玉体彻底暴露在夜色中。
苍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快过来吧,美人”
绿帽任我戴十九如梦似幻
明月收起最后一缕光华,彻底躲进了云层,夜空中仅留下数颗稀落黯淡的残星,天地之间一片漆黑,仿佛被巨大的怪物吞入了腹内。
而我却清楚地看到,苍月的下体耸立着一根与其瘦小身材极为不符的rou棒,长七寸有余,粗如茶杯口,gui头更是与小鸡蛋一般无二。
鸣蝉满面羞愧,屈膝跪在苍月面前,低垂螓首,不敢直视那硕大无朋的巨物。
“怎么不动我不是让你帮我吹箫吗”
苍月冷冷地说道,同时脚上加力,睬得我的胸骨发出一阵“咯咯”的轻响。我紧咬牙关,尽量控制着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鸣蝉连忙道:“你松开脚我我吹”
说完这话,她的粉脸如同抹上了脂粉,红艳艳的。
“你怕什么,四处漆黑一片,谁也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你还害什么羞动作快点”
鸣蝉轻舒玉臂,葱管也似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握向棒身,匍一碰上,却又如遭针扎般猛一缩手,犹豫一会后,方才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缭绕的rou棒。然后仰起脸,以询问的目光望着苍月,像是在问“还要怎么做”“怎么还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头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不是雏儿了,该不会不懂吧小心伺候着,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说到这他冷冷一笑:“那就看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刀快届时不仅你的丈夫要变成两半,这院中之人谁也活不了”
鸣蝉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柔滑的小手开始在棒身上套弄起来,眼角却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嫩滑的小手。快,把嘴也用上。”
苍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鸣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脸上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违逆他,便只好凑上前去,丁香微吐,沿着gui头裂缝来回扫了几下。
rou棒激动地弹跳起来,鸣蝉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了。“对,就像刚才那样,多用点舌头”
苍月开始微微喘息起来。
香滑柔嫩的粉舌羞怯地在涨得紫红的gui头上来回撩拨着,一只玉手握住棒身轻轻套弄,另一只则捧着沉甸甸的肾囊,揉搓着包裹在里面的两颗鸽蛋。
苍月舒服得浑身颤抖,腰肢一前一后轻轻地挺动着,嘴里发出“吁吁”的叹息声。
片刻之后,整个gui头都被香涎包裹,缠绕棒身的青筋也更形暴突,鸣蝉索性张开檀口将硕大的头部含了进去,螓首前后动作起来。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耳边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苦闷的哼唧声,更令我心烦意乱。
“好了好了,别再吸了,”
苍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将rou棒从鸣蝉口中抽出,“你趴到他身上去。”
我和鸣蝉皆是一愣,没想到他竟会下一道这样的命令。
“快”
苍月不耐烦地喝道,手上一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颤抖着发出嗡嗡声响。
鸣蝉深恐其伤及我,无奈之下只好照做。雪白丰满的娇躯趴伏在我身上,螓首紧贴着我的脸颊,朱唇微启吐气如兰。“相公对不起妾身要失守了”
我轻吻她的粉面,低声呢喃道:“鸣蝉,这不怪你”
鸣蝉伸出两只柔荑握紧我的两手,檀口张开正欲说些什么,尚未说出口,却变为了一声痛呼:“啊”
同时我也感觉身上重量骤增,显然是苍月已经压了上来。
“好疼”
鸣蝉皱紧眉头发出悲鸣。
“怎么这么干燥这样如何得进”
苍月不悦地说道。“喂,你蹲到他脸上,让他把你的穴舔湿”
鸣蝉怒道:“你休要欺人太甚”
说罢扭动着娇躯想要起身。
“噌”
一道寒光闪过,裂空紧贴着我的脖颈直插入地下数寸,我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条血痕。“通常只要不与我为敌,我是不会杀人的,但是千万可别把我惹火喽。”
声音如同在冰窖中冻过似的,让人听了直打冷颤。
鸣蝉连忙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别动不动就伸手,我们照做就是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苍月哈哈大笑:“你处在这种绝对劣势下,还有什么资格对我提条件有趣你且说来听听”
“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伤害这里的每一个人。否则我宁可抱着相公一起死在你面前,也不愿受你yin辱”
鸣蝉斩钉截铁道。
“呵呵,我说过只杀与我为敌之人。你快照我说的做,让他把你弄湿了,我好插进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
鸣蝉轻叹了一声,回转头在我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相公,用你的舌头好好疼一疼妾身吧”
说罢,身躯向上移动,酥胸玉乳以及平坦的小腹缓缓从我的鼻尖滑过,最后,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嘴唇上方。
虽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间是一片漆黑,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百步之内的任何东西。眼前这件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风流妙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娇羞,艳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对我倾诉些什么。
“相公别别这样盯着看好羞人的”
鸣蝉半跪半趴在我头部上方,由于双腿大张,胯间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则完全展现给了苍月,双重的羞耻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真美鸣蝉,你这里比世上任何鲜花都要美丽”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微微绽放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嗯啊”
鸣蝉的腰肢摆动了一下,喉头发出美妙的轻吟,臀部却向下沉,艳丽的花朵整个压在了我的脸上。
鼻尖和嘴唇被一种柔腻嫩滑所包裹,我忍不住用舌头在那道竖着裂开的沟壑中来回扫动,由于贴得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味蕾在鲜嫩的贝肉上摩擦而过的触感。
鸣蝉的肥臀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嫩滑的蜜肉在我脸上温柔地揉搓着,好不惬意。
通往花芯的可爱粉洞已悄然张开,清亮香滑的蜜汁缓缓渗出,被我用舌尖卷起,涂抹到两片粉红的花瓣上。被蜜汁包覆后,整个肉穴顿时变得yin靡妖艳,媚惑人心。
“啊相公坏死了舔得好痒妾身受不了了”
鸣蝉似乎已经忘却了身处何等境地,居然开始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游戏。
没过多久,狭长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滥。娇艳欲滴的肉蒂含羞带怯地露出了小头,两片小巧精致的小荫唇充血肿胀,微微向外翻卷。原先仅容小指的肉洞越张越大,已经可容二指,渗出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香味更为浓郁起来。
我伸长了舌头,如毒蛇入洞般直捣蜜穴,腔壁上的嫩肉霎时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将入侵者紧紧地裹住。
“呀”
鸣蝉娇躯如同打冷战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后摆动,改为向下压,仿佛恨不能让我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直顶到花芯上才好。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软腻的嫩肉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滚入咽喉,更是呛得我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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