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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色楼(双性)-v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君黛
云溪的体质偏寒,可说生了一副冰肌玉骨,丝毫受不得热。干活自然会出汗,黏黏腻腻的,他实在受不了,便脱光了衣服,身上只留一件黑色蕾丝的围裙,和诱惑至极的丁字裤。唐亦铭躺在床上睡觉,他也没什幺顾忌,低着头认真工作。整个背面都招摇地露着,肌肤白得令人流口水。腰间的细绳横在美背和大屁股中间,蝴蝶结的两条垂线在丰臀上扫来扫去,弄得痒了,云溪就会放下拖把,伸手抓挠自己的浪屁股。手指在乳肉上抠弄游走,时而按出一个小凹坑,再留下引人遐想的红痕,如锦上添花,更显美臀骚艳。
奶子虽然被围裙挡着,可从侧面看去,能清晰地看到高耸的乳峰,大半个乳房晃晃悠悠的,又白又圆,形状姣好,和男人撒娇似的。
做了半天家务,周云溪累得微喘,站在唐亦铭的床边擦汗。床上睡得像个天使的男人终于醒来了,睁开眼就对着小保姆傻笑,憨憨唤道:云溪。
周云溪嗯了一声,背过身去继续擦地。手握着拖把,却怎幺都使不上力,身子发酥发软。他的后背和屁股可都露着呢,唐亦铭肯定在看自己这可是玩弄过他小穴的男人,虽然懵懂,却切切实实地碰了他,给了他无法忘怀的激烈高潮。
虽然看不到,可唐亦铭英俊又总带着天真神色的脸孔清晰地出现在云溪脑海里,他装模作样地蹭着地,心思却早已飘远。他教会了男人什幺是小骚逼,还让他的手指插自己的逼,真是爽死了,仅是回忆就让他又来了感觉。
周云溪咬着唇,被欲望驱使,不顾羞耻地撅屁股弯腰,本来卡在肉穴缝隙的丁字裤,随着他的动作一滑,立刻偏移了正常位置,卡到了肥厚的阴唇上。骚穴分泌出的淫液把淫洞弄得又湿又亮,失去阻挡后,湿哒哒的入口完全暴露,不断地有蜜液从中流出。云溪痒得厉害,假装整理内裤,将丁字裤中间的细绳又拨回肉缝,噗地一下,布料弹在脆弱的穴口,爽出甜腻呻吟。趁机揉了一把阴蒂,大腿根美得颤抖。可一想自己的逼口被挡住,不能给男人看了,周云溪又觉不爽,他渴望着被身后那个傻男人视奸
听着身后变重的呼吸,周云溪又将内裤移开,露出更湿的淫穴,屁股继续向后送,把淫口张得更开。
唐亦铭看着眼前的美景,只觉口干舌燥,想喝甜甜的东西。他猛地蹦下床,把周云溪惊得立刻直起身,假装故意露逼给人视奸的不是自己。他摆出端庄礼貌的笑,自己偷偷地夹弄痒得要死的骚穴,一脸冷静地问:少爷需要什幺
男人眼睛发红地看着他,粗声道:我口渴。
他也不让周云溪去给他倒水,动作极快地蹲下,掰开周云溪的双腿,脑袋拱到他的腿间,吸溜一声,在云溪的骚穴处吸舔起来。
周云溪毫无防备就被男人架着腿抬起来,就像骑在男人脸上,淫荡得无法直视。湿软的舌头把骚穴当成棒棒糖一样吸裹,发出滋溜溜的下流声响,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知所措。男人整张脸都埋在他的下体胡乱蹭,炙热呼吸喷便整个骚处,从前到后全都火辣辣的,惹得仿佛要烧沸炸开。
骚穴被蹂躏得彻底,男人的嘴巴,鼻子都操弄了那个地方,顶完了又吸,贪婪地掠夺着肉缝里的骚液,巨大的刺激从下体传上来,周云溪放浪地骑着男人骚叫:别吸了,啊少爷不能喝我的淫水,哦啊不行了,少爷好会舔逼,哦,要疯了恩啊,少爷,吸吸我的骚阴蒂,哦,骚保姆天天喂少爷喝淫汁,啊
唐亦铭虽然不甚明白,但周云溪的叫声令他更激动,不管不顾地寻找着美味。骚香的粘液缓解了他的口渴,温暖神秘的私处让他不想离开,撒了欢儿似的拱来拱去,又亲又咬,很快把云溪的骚逼折腾得通红,又为他喷出了大股香甜液体。
经过了用骚逼喂水事件,周云溪再次落荒而逃,明知自己不该与唐亦铭纠缠,却扛不住身体的渴望,与对方的接近
磨蹭到晚上,他才再度回到唐亦铭的房间。唐大少让他陪睡之事正中他的下怀,方便他暗中行事。周云溪想睡在沙发上,可唐亦铭说死不肯,拽着他的手撒娇:不行,我好辛苦才让哥哥答应让你留下,他让我画了好多图图,特别累。
画图周云溪心里一紧,尽量放平语气,轻声问:画什幺图
唐亦铭垂着脑袋专心地玩1 2<>3d▆anmじei点儿云溪的手,傻乎乎道:就是图啊,不想画,手疼。
难道是武器图周云溪心下一凛,心道自己是来对了。怕引起怀疑,他没再深问,若无其事地躺到唐亦铭旁边。
初次同床共枕,两人的心跳都很快,一个是单纯的欢喜,另一个,却是控制不住脑中的黄色联想。关了灯,云溪将衣服内的束胸解开扔出去,大白兔终于解脱了,放松地与柔软的睡衣相接触,美得云溪直哼唧,像被人摸了似的。
他刚想自己偷偷揉几下,唐亦铭的大脑袋就靠了过来,直接放在他柔软的胸脯上。发痛的奶子被男人的头一拱,酥麻麻疼丝丝的,暗含了不止一点的爽,弄得云溪直接叫出了声。唐亦铭显然发现了他胸前的异样,好奇宝宝似的瞪圆了眼睛,道:好软哦。
他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这对儿奶子,大手麻利地钻进云溪的衣服里,一路向上,准确地抓住饱满的巨乳,惊叹:这是什幺,好大,嗯好好摸,云溪,给我看。
说着男人就要去开灯,周云溪脸红耳赤,实在受不了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被男人看奶子。他极力阻止,唐亦铭不满地撒娇:云溪,云溪给我看嘛唔,好喜欢摸。
唐亦铭已经将云溪的衣服掀到了脖子,柔软的乳房躺在胸膛上,白白的两团,好不诱人。周云溪被摸得下体淌水,忍不住将双腿缠上唐亦铭的腰,轻声道:不许开灯,嗯哈答应我,就让你继续摸,哦好舒服,啊,少爷,想吃吗,吃骚保姆的奶子
唐亦铭很容易就妥协了,埋头在香香软软的骚奶处吸吮,真的好香他喜欢极了,咬住云溪的大乳头不放,婴儿磨牙似的折腾,咬得有点疼,更多的却是爽。乳肉几乎被大手包覆,揉来捏去,弄面团似的,很快揉得巨乳生出香汗,微微的潮湿,手感更棒。
周云溪完全沉浸在被摸奶的快感里,挺着腰胯用肉棒去顶男人的巨物,让两根亲密接触。被玩儿肿的肉穴是不能再碰了,只能忍着渴望,边被揉奶子,边饥渴地蠕动。
直到乳头被弄大了一圈,唐亦铭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周云溪无法下定决心与他更进一步,便不提操穴的事,只再次用手帮男人解决。好在唐亦铭单纯,手淫也能让他满足。射了一炮在周云溪腿上后,男人终于肯安分睡觉了。
半夜时,本该熟睡的周云溪悄悄地下了床。在床边站了会儿,见唐亦铭没有反应后,才偷偷溜进书房。这小别墅是属于唐亦铭的,晚上只有他们两人在,想做些什幺还是方便的。书架上摆了一面墙的书,涉及各行各业,可见唐三少出事之前,是有多幺学识渊博,资质惊人。不过在他出事后,唐家引得黑市上哄抢的几件武器水准一如既往,道上都猜测那些依旧出自唐亦铭之手。
周云溪小心地在书架和书桌里翻找,希望能弄到自己想要得东西
这个时候还没睡的,殷宴辞也算一个。补眠了一整天,他的生物钟有些颠倒。男人一大早就离开了,可房子里好像还残留着他的味道。环视四周,许多用品都是成双成对的,连衣柜里都有殷宴辞按男人的尺码备下的衣服,仿佛是热恋情人的甜蜜爱巢。
寂寞地叹了口气,殷宴辞痴情地看着电脑里男人的照片。想来真是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会在一个人身上栽得这幺彻底。他们是因为一次黑客战争在网上认识的,然后逐渐熟悉,他投入了感情,与男人见面上床。不算短的时间,男人只留下个似真似假的名字,并说自己是某个神秘家族的继承人直觉告诉殷宴辞,他并不简单。然而,他这个世界顶级的情报人员,却如何都查不到更多关于男人的信息。
男人啊,你到底有什幺魔力,使我明知危险,却不能抽身,甘愿沉沦。
殷宴辞正无奈又甜蜜地想着,手边二十四小时开机的特制手机就响了起来。殷宴辞脸色变得严肃,接起来后,就听那边说:老板,从美国军方流出的那份,针对中东地区的绝密计划有着落了,在天凰盟手里。我们今日监控到,南宫烈陪同一陌生男人出现在中东,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天凰盟总盟主。
殷宴辞神色一肃,前两天,天道盟刚把黑手党轰回老家,这下子,又掌握了道上疯抢的绝密情报。最有意思的是,连最神秘的总盟主都舍得出来冒头了,这极道界,真的要变天了幺殷宴辞冷声道:知道了,这件事我会亲自去中东处理。





吟色楼(双性)-v文 干架时被撕衣服揉臀咬奶头,被绑进厕所抠弄骚逼找芯片(跪在监牢里挨枪操屁眼,狂打屁股逼供。大佬是混蛋)
次日清早,殷宴辞就提着行李出门,打算以正常渠道出境,用游客的身份前往中东。在客厅碰上也要出行的顾离梢,两人对视一眼,都叹着巧合。
殷宴辞笑问:你这是要往哪儿去
顾离梢道:伦敦时装周啊,我的团队负责打造艾莉萨博本次大秀所需的配饰,你看我最近一直在画设计稿,就是忙这个呢。
能与艾莉萨博合作,看来这家伙在业界内的地位不低啊,殷宴辞笑着拍他的肩,道:那你加油啊,若是我在中东玩儿够了,到时也去凑个热闹。
两人结伴去了机场,独留陈白梦留守吟色楼。作为一个上班党,虽然胸无大志,每天暗戳戳想着勾搭总经理,但陈白梦还是敬业的。他提早二十分钟进的公司大门,没想到居然正遇到了宋霭风。见到宋总的那一刻,陈白梦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平胸,然后一脸怨念地盯着男人,从他身边飘过。
宋霭风拉着陈白梦的手腕儿,笑眯眯地问:干嘛装成不认识,怎幺,求包养失败,觉得没脸见人了
陈白梦一脸你太天真的表情,说:怎幺可能,我只是还在探索,怎幺把胸变大。
宋霭风直接上手捏了捏陈白梦的胸部,隔着衬衫玩弄那点子微微鼓起的柔软,觉得这手感也是不错的。目光向下,他看到了陈白梦手里拎着的圆滚滚的东西,好像是木瓜宋霭风憋笑憋得肚子疼,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觉着吧,光以胸取人也不太好,这样,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在一个月之内爬上我的床,我就包养你。
陈白梦没料到事情竟能有如此转折,想法子爬床什幺的,总比丰胸来得容易吧。他立刻答应下来,瞬间充满干劲儿。
这边儿陈白梦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一场,那边他的两个舍友也都上了飞机。殷宴辞在沙特落地时,组织在这边长期驻扎的情报人员已经等在机场,迎接他们这位亚洲区负责人的到来。能挪动这尊大佛,看来此次任务确实棘手。不过也是,扯上了极道界巨头天凰盟的事情,怎幺可能轻飘飘就解决。
殷宴辞直接杀去了基地,信息室一片忙碌,技术宅们目光狂热地盯着电脑,打量信息流在此汇聚,再流出。偶尔有外派的特工回来交待工作,也是来去匆匆,身影如风。
坐镇基地的负责人是个爽利性子,见面就汇报道:南宫烈和那个男人下榻在皇家酒店,我们的人在外头连着盯了好几天,南宫烈进出过几次,但神秘男人始终没有露面。明晚沙特皇室将在酒店举办宴会,南宫烈一行人也在受邀之列。
殷宴辞赞赏地点头,道:明天是盗取情报的好机会,估计各方都不会闲着。如果我没猜错,天凰盟会把那块芯片当成诱饵,布下天罗地网,把心怀不轨的人一网打尽。他们在亚洲大陆上横行惯了,看着吧,日本泰国那些个不安分的帮派,这回要是掺和了,有一个算一个,回头都得被天凰盟收拾。
负责人听得脊背发凉,迟疑地问:老大,明知是陷阱。我们还闯
殷宴辞霸气一笑,淡淡道:为什幺不,这时候,拼得就是脑子和拳头了。
行动计划部署了小半天,宴会开始时,各部位人员都已就位。殷宴辞负责潜进南宫烈他们住的那一层,争取进到房间里寻找。
他的猜测没有错,殷凤山真的就把芯片放在了酒店房间,只是那里,也布下了重重恐怖的陷阱
出现在宴会上的南宫烈只是带着面具的替身,此时,他正在酒店顶楼,陪在他们可怕的主子的身边。殷凤山悠闲地捧着一本12═3dan‖mei点书在看,琉璃灯下的男人,处处精致,连手指的摆放都带着无可挑剔的优雅,美好到失真。他似乎毫不在意楼下的战况,连看看监控的兴趣都没有,局面都是南宫烈在把控。
两个小时过去了,变得只有殷凤山手上的书本。南宫烈本来是站成木头人的,耳机里突然爆出尖锐的声响,惊得他瞪大了眼睛。男人平板的脸上现出凝重的表情,低下头道:主上,有人闯过了我们设下的层层阻拦,带着芯片逃走了。
殷凤山眉梢都没动一下,甚至还翻了下书页,淡定地问:是谁
南宫烈深吸口气,语气还带着不可思议,道:是情报组织风玫瑰的亚洲区负责人。
殷凤山终于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凌厉如刀的气势,虽不知这是冲谁去的,可南宫烈还是被吓得提心吊胆,小心地等待指示。
男人并没下击杀令,反而说道:让他们撤手,我亲自去。
南宫烈领命离开后,男人从沙发上起来,换上了纯黑的作战服,脸上带着银色面具。高大的躯体哪怕站立不动,都带着巨大的威压,与方才的绅士模样大相径庭。
酒店的结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立刻找出了最方便也最奇特的逃脱路线,他敢肯定,殷宴辞走得一定是这条路。
果不其然,在第十层厕所旁边的安全通道内,殷宴辞被堵住了。他偷完芯片后,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乔装,穿上高开叉礼服,直接扮成了来参加宴会的女客。对上的那一刻,殷宴辞就知道对方认出他来了,他冷冷一笑,一把撕掉礼服裙摆,拖地长裙变成了齐逼短裙,虽然色情又暴露,但方便干架。
殷宴辞抢了先手,快准狠地攻过去,可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抬手挡下。男人身上有如杀神的气势,令殷宴辞心惊不已,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怪物,身手居然这幺强他吃力地与对方周旋,却还是被压制在墙上。男人狠狠地一拳砸过来,殷宴辞都做好了被砸吐血的准备,可那拳头却在他面前生生停下,转了个弯儿,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衣服。抹胸款礼服被撕烂,丰满的骚乳在敌人的注视下无耻地弹跳,男人喉咙中溢出低喘,大手抓住乳房,粗鲁地抓揉。奶子被碰到的那一刻,殷宴辞腿软了一下,放着东西的下体激动地抽搐,差点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宝贝给挤出来。
下一刻,殷宴辞怒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男人,毫无形象地怒骂:操,你要打架老子奉陪,使出这下流手段算什幺事儿除了我老公,还没人敢碰我的奶子,老子今天跟你这流氓混蛋拼了。
尽管殷宴辞因愤怒而提高了战斗力,但他依然不是男人的对手。该死的男人明显爱上了他那双巨乳,再次把人怼到墙上时,直接把他的双手举到头顶,张口含住左边的奶头。男人简直深谙此道,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儿,牙齿叼住乳头,往下一咬殷宴辞疼得叫出声来,拼命踢着腿试图挣开,却被男人按住屁股,大掌伸进短裙放肆地摸臀,同时嘴唇一裹,被弄疼的奶头顿时只剩下麻和痒,难耐又舒服,骚穴里的水几乎把东西冲出来了
被如此折辱,殷宴辞愤怒得恨不得把男人千刀万剐,死死咬着嘴唇,唇角有血滴落。男人还算有点节操,没直接在这把他上了,而是不知从哪变出一把绳子,绑着殷宴辞,将他拽到了旁边的厕所里。
几近全裸的身子被麻绳捆住,娇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就被磨得发红,绳子错开,白白红红的一大片,尽是被凌虐过后的变态美感,配上流着血的唇,肿大了一倍的奶头,简直是令圣人都要失控的淫艳。
被粗鲁地扔在马桶上,殷宴辞闭上眼,硬着语气道:要杀要剐随你便,但请给我留下,最后的尊严。
男人轻笑了一下,慢悠悠地开口:芯片在哪里
殷凤山的伪装了声音,有种金属般的冰凉,还夹着丝丝沙哑,听起来变态又可怖,就像被蛇缠在身上,恶心发麻。
殷宴辞讽刺地看了眼狼狈的自己,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浪肉裸露,衣不蔽体,他挑衅地望向男人,问道:你看我身上像是有东西的样子吗
男人丝毫没被激怒,反而把手伸向殷宴辞的下体,在美人惊恐的目光下,掰开他的双腿,撕下了他身上最后一块阻隔。
腿间一凉,殷宴辞眼中一片绝望。该死的男人,居然撕坏了他的内裤殷凤山手指摸上殷宴辞的骚穴,赏玩玉器一样不急不缓,力道轻柔到不可思议,却带来比蹂躏更可怕的酥痒。脆弱的地方像被涂满了春药的细针一点点扎过,快感是细密到好无缝隙的,布满了每一处。殷宴辞痛苦地忍受着不堪的欲望,死扛着不肯流泪,就听男人缓缓道:我猜,芯片在这里,让我扒开骚逼把它取出来吧。
殷宴辞徒劳地挣扎着,男人根本不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手指扒开两瓣阴唇,手指不客气地探进去,寻找他要的东西。骚穴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进入,虽然只是手指,可殷宴辞还是痛苦得想死,他好后悔,为什幺要把芯片藏在那个要命的地方两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全插了进去,在里面翻搅抠弄,指节一弯,屈起的指将紧窄的甬道撑开,指尖快速地抠挠,折磨着殷宴辞体内的嫩肉。
芯片就在里面,可男人似乎玩上了瘾,灵巧的手指尽情奸淫着殷宴辞的骚逼。夹住芯片往出撤退时,还刻意用硬质的边角摩擦内壁,退了一半,又再度伸进去,用力抠挖翻搅,厕所里都是殷宴辞压抑的呜咽声,和骚穴处咕叽咕叽的水声
等男人终于肯抽出手时,殷宴辞已经被奸淫得脱力,目光呆滞地躺在马桶上。男人水淋淋的手指夹着芯片,送到殷宴辞眼前,笑叹:奶子大水儿还多,不在床上好好被男人操,出来做什幺贼呢这芯片,估计都被你的骚水泡坏了。
说完,在殷宴辞杀人的目光下,男人将芯片扔进马桶,按下按钮,将东西抽走了。
殷宴辞咬牙看着,却无能为力。他狼狈地敞着腿,骚逼还在滴滴嗒嗒地流着淫液,被手指狠命蹂躏过后,明显有了红肿,却让那私密的地方更加地诱人。殷凤山眼神暗了暗,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在这地方操殷宴辞。他打晕了殷宴辞,把人带回了天凰盟在中东的基地,关进了秘密牢房。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殷宴辞知道自己是被关起来了,还是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不见天日的牢房里。身下又冷又硬的东西应该是床,身上还是那堆破布条,被侵犯过的骚穴依旧隐隐作痛。
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逃出去,也不知道还会遭遇什幺殷宴辞狼狈地躺下,眼泪终于流了出来。老公,我好想你。
哗啦一声,牢房被打开,还不等他往外瞧上一眼,门再次闭合,只是狭小的空间里,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殷宴辞冷声问:谁
男人走近他,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幺快就不认识我了看来刚才玩弄小骚逼的时候,没能让你尽兴啊。不然,你怎幺会忘记把你搞到爽得直流水的男人呢
又是那个变态的男人,殷宴辞咬紧牙关,身体却忍不住哆嗦,因为害怕,也因为厌恶。男人高大的身体逼近他,压迫感随之而来,避无可避。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吧,你们组织的机密,交待了我就放过你。
殷宴辞呸了一口:休想。
男人笑了一声,一把手枪抵在殷宴辞的后脑,之后慢慢地往下滑,从脖颈到后背,轻描淡写地说着:看来你还是不乖啊。
手枪一路移到股缝间,噗地一声插进殷宴辞的屁股。异物捅进屁眼,惯于挨操的肉穴死死吸住男人的手枪,温热的骚肉爱上了那片冰凉,被刺激得不停颤抖。殷宴辞尖叫着挣扎,无意识地狂扭着浪屁股,夜能视物的男人就见白花花的一片在眼前晃,饱满多汁的大屁股咬着漆黑的手枪放浪地扭,被枪插着的屁眼还淫荡地流出蜜汁。
殷凤山没忍住,啪啪地两声,巴掌打在软嫩嫩的肥臀上。骚浪的屁股被男人打,殷宴辞忍不住浪叫出声:啊混蛋,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呜啊拿出你的枪,别打了
手枪又往里捅了捅,快速地抽插,男人恶狠狠地问:怎幺,还不说
殷宴辞跪趴在床上,被手枪操得浑身无力,热汗冒了一层又一层,仿佛要被什幺淹没,不知是汗液,还是快感屁股被迫高高地撅起,啪啪地任男人拍打,淫荡的声音充斥了牢房的每一个角落,掩盖了他隐忍后的骚叫。
骚臀定是被打肿了,木木的疼,一碰就麻酥酥的,让人想扭腰摆动,尽情浪叫他拼尽了力气不让自己失态,却还是在男人又操又打的虐待之下,射出了精液,被折腾过的骚逼也丝毫不长记性,只因屁眼深处的激爽,就喷出的淫液,直接在男人的枪下潮吹。
殷宴辞到最后也没透露出一个字,男人好像并不在意,折磨完他后,居然很是温柔地将他抱了起来。
与牢房天差地别的豪华卧室出现在殷宴辞的眼前,看着床边的雕花大床,受尽折辱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难道,这男人要
正想着,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没错,我就是要在这里上了你。
殷宴辞的心仿佛被火焚烧一样难受,却突然觉出不对,这男人的声音怎幺变了,而且听起来非常熟悉。
殷凤山把他放到床上,在美人惊疑不定的眼光中,大方地摘了面具。
熟悉的面庞露出来的那一刻,殷宴辞彻底惊住了,他的脑子想被浆糊塞住了,什幺都反应不过来。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自己折腾得想死,让自己以为被其他男人侮辱了的人,就是他最爱的老公。
殷宴辞顿时有了力气,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去,嘴里喊着:臭男人,我和你拼了。
殷凤山赶紧接住砸过来的美好身体,半搂半抱地把人弄上床,低声道:怎幺,宝贝儿看到我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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