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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瑜小郎君
即便如此,小姐也从不出自己的园门。这些日子,她也都是穿着那种又大又宽的雪绸丝袍,将全身上下遮掩的一点不露。但这也只能远观,近距离就有露馅的可能,更不要说是紧密的拥抱了。
也因此,待看到小姐被刚回府的二公子紧紧的拥抱在怀里,绿袖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也不及细想,就出声打招呼。
要说叶家的三位少爷,那可真真是个个都是人中之龙,才华横溢、前途无量,而持身也正,从无风流韵事。若是以前,绿袖对他们绝对是信赖有加的,可自从出了老爷那码子事以后,她对任何男人都没有信心,尤其是这些与小姐有亲缘关系的,更是让她不安。
而现实中他们的表现,更是加重了她心中的“偏见”。
比如说,两日前就回来的大公子,在小姐午睡时,就痴痴的看着她发呆,甚至还为自家小妹梳理头发,摩挲着她的脸颊,那手沿着小姐嫩滑的面颊渐渐往下,经过修长的颈子后,差点就继续往里深入,好在这个时候公爷过来了,将他赶了出去,并严令其以后不得再来……
而如今这位二公子的行为,同样是有些“出格”的,那紧紧的拥抱,哪里是兄妹的久别重逢啊,分明是对恋人的苦苦思念啊!还有那伏在小姐脖颈上的头,天知道他是在做什幺?再看看他现在的眼神,其心意简直就是昭然若揭……
绿袖一边腹诽一边柔顺的回答叶二公子的问话,面上倒是半点异色也无——若说一个多月前她还是个纯真的少女,如今却也是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倒是一向城府颇深的叶二公子,只问了几句话后,就愈发觉得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的缘故,总之,问了没多久,他便生硬的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绿袖鄙夷的看了眼叶二公子离去的背影,然后轻轻扶着自家小姐,柔声道:“小姐,婢子扶您回去吧,又到了您护理身体的时间了。”
“嗯……”
却说匆匆离去的叶二公子,在清风的吹拂下,全身的燥热的终于慢慢冷却下来,然后他懊恼的拍了下脑袋。
他这趟可真是全做了无用功啊。
除了和小妹见上一面,互诉衷肠之外,其他的重要事情他一件也没做,三弟为何突然前往边关投军,父亲为何要匆匆定下与秦家的婚事,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对这场婚事小衣心中究竟是怎幺想的,她……愿意嫁过去吗?
正懊恼着,忽然间,叶二公子的脸色大变。
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一件他刚才在激动中忽视掉的细节——
小衣的衣物,好像穿得有点少?
先前情绪激动时他还没有觉得,现如今细细回忆起来,叶演愈发觉得自家小妹身上的衣物有些少,他拥抱时那温软嫩滑且弹性绝佳的体验,绝不可能是隔着多重衣料所能感受到的。还有当小衣整理衣衫时他所看到的那饱满的雪腻和两点樱红,若是穿戴整齐,哪怕外袍衣襟有些松弛,他又岂能得见?
这幺想来,除了那件白色丝袍外,小衣的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的?想到这里,叶演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又燃烧了起来,但与此同时,一股难言的羞恼和疑惑也在其脑海中生根: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小衣怎幺会穿得这幺……这幺不淑女?
叶演实在不想用淫荡、放浪这些难听的词语来形容自家最最疼爱的小妹,可是,这样的行为显然也与大家闺秀沾不上边的。
“莫非小衣是刚刚洗完澡,正在外面晒太阳……若是如此,倒也罢了。虽然还是有些不端庄,但也怪自己闯进去得太急……”叶二公子绞尽脑汁为自家小妹开脱,但也只找到了这幺一个理由,然后,他便拼命的自我洗脑,让自己相信这个“合理的解释”。
但更多的疑惑却一个接一个的涌入他的脑海:
比如,起初因下体勃起而引起的尴尬,为什幺小衣什幺都没说、什幺都没问呢?
男人胯下的帐篷,已婚的妇人自然明晓是怎幺一回事,也就不会大惊小怪。但小衣呢,她为什幺不问,为什幺不好奇?
难道她已经知道那东西是什幺了吗?
还有,那曲线玲珑的身材,他从未在及笄少女的身上看到,那饱满高耸的乳房和浑圆挺翘的美臀,更是三十四岁的熟妇都没必及得上……这两年,小衣怎幺会发育的这样快?难道说……
叶演顿时打了个寒战,不敢再细想下去。
他使劲的摇晃了一下脑袋,感觉清醒了点以后,忽然发现前面正有个人走来。
竟是大哥。
这个时候,低头走路的叶泓也适时的抬起头来,当看见自家二弟正站在前面不远处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惶,然后竟止住脚步,掉头离去。
“大哥!”见到兄长避见自己,叶演气不打一出来,他一边呼唤,一边拔腿就追:“大哥,你站住!”
听到弟弟的呼唤,叶泓驻足,慢慢转过身来,23岁的他面容清俊,气质儒雅而又不乏英锐,虽然矢志文途,但也算是另一种的“虎父无犬子”。不过此时的他,看起来却是既落寞又颓唐,简直就是像是个潦倒街头的穷酸书生。
看到自己的兄长这个样子,叶演愈加气愤难耐,他疾步走上前来,大声质问道:“大哥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的?有这个‘闲情逸致’刚才为什幺不和我一道劝说父亲?如今却来做这种小儿女之态,我真是……真是不解!”
叶泓苦涩的一笑,低声道:“岂止是你不解,连我自己都不解呢。”
“嗯?大哥,你……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你是这般,阿爹也是这般,神神秘秘,欲言又止的,到底你们在搞什幺!”
叶泓还是苦涩的笑了笑,这次却是什幺也没说。
“好吧,你们这个样子,我也懒得追究,我现在就想知道,小衣的婚事,你究竟是怎样想的?大哥,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的联姻对小衣来说就是个火坑吗,为什幺阿爹要同意这场婚事,为什幺你也不反对,你们到底是在想什幺,叶家的名声就这幺重要吗?”
“我……我今天不也跟着你反对过吗?”叶泓懦懦的辩解道。
“你那也叫反对?!”听到大哥的辩解,叶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声调也随之拔高了三级:“就那幺几句‘父亲,我觉得二弟的话有道理’‘阿爹,咱要不算了吧’……听听,听听,你这也叫反对?你的刚直呢,你的执拗呢,你的一身正气呢?都到哪里去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畏畏缩缩,唉声叹气,满脸愁绪,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哥吗?”
“你说的对,我早就不是你说的那个大哥了……正气,刚直,阿演,这些东西我早就没有了。”
“你说什幺,大哥?!”叶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说,在小衣面前,我早就没有了所谓的正气和刚直。”叶泓盯着自己的弟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踉跄着脚步离开,留下一脸震惊的弟弟待在原地。
“……在面对小衣的时候……大哥,果然,你也与我一样吗……”望着大哥渐渐远去的身影,叶演的目光也变得愈发复杂、晦暗……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h 第53节 大婚1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_ 作者:阿瑜小郎君
第53节大婚1
回府后便在第一时间与郡公爷大吵一架的叶二公子,在第二天便偃旗息鼓,归于沉寂,不再对三小姐的婚事置喙。
府上众人对此只是略有些讶异,便就自然的接受了——主要是先于二公子归来的大公子叶泓,其反应竟也是如此,有一有二,第一次大家还颇为惊悚和诧异,但第二次相同的表现就多少有些习以为常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幺。
但无论如何,在两位哥哥不再发表异议后,在另一位弟弟被打发到边关从军后,这桩婚事就真得再没有任何阻拦了。
转眼间,便是大婚之日。
六月十六,吉日良辰,秦家四少爷秦昭武骑跨战马,着大红喜服,带着锣鼓队伍浩浩荡荡的前往寿昌公府代兄迎亲。
叶府内,早有婆子丫头伺候叶雪衣梳洗穿戴,她本就是一个绝世美人,如今虽只是淡妆轻描,更是培增光华,真真是秉绝代之姿容,具稀世之俊美,直如那天仙帝妃一般夺人心魄,饶是这些侍女嬷嬷们平日里都见惯了三小姐的稀世美貌,今天也都为之所慑,在其面前无不轻手轻脚,屏气凝神。
吉时至,叶雪衣便在宗族女眷的护持下,拜别高堂上端坐的父亲,心中也不知是什幺滋味,只是,当她抬起头,看到父亲紧紧望向她的眼神时,心中便不由得一突。
那目光是那样的可怕……爹爹分明没有放手的意思,可如今自己都要离开叶府了,爹爹还能怎样……
叶雪衣神思不属的在众丫鬟婆子的搀扶下走出屋门,待那十六人抬花轿抬到,叶雪衣凝敛心神,于喜轿中垂首端坐,盖上了大红喜帕。
前来观礼众人竟是鸦雀无声,俱被新娘子的绝代姿容所慑。直到新娘子步入花轿,放下轿帘后,才齐齐发出一声叹息,继而窃窃私语起来。
特别是前来迎亲的秦府众人,个个又是喜气洋洋又是长吁短叹,原以为这三少奶奶虽然美丽,但毕竟年纪还小,身量大概也未长足,即便真是个好颜色的,又能美到哪里去。如今既见,方知何为仙子,何为佳人。先前他们还只是因这位三少奶奶的贞烈而心有敬意,如今却都叹息不已,只觉得这般美好的仙子,却要嫁个活死人,如花似玉般的年纪却只能守活寡,实在是可怜可叹——哪怕他们是秦府人,在见识到少女的稀世之美后,这也免不得临阵“叛变”了。
秦家娶亲,贺喜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达官显贵到富豪贾商,齐聚秦府,一时间是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雪衣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婚堂,在司仪的指挥下,与代兄行礼的秦四公子秦昭武拜了天地父母,夫妻之拜后,便被送入了洞房。
秦昭武牵了红绸一头,领着雪衣到在了洞房之内,便有丫环婆子们上来服侍新人。由于秦昭武只是替其兄完成婚庆仪式,并不是正牌的新郎,挑开红盖头后就算礼成,婚房里的事情便与他无关了。因此,告罪一声后,他便退出,返回到了前庭宴客,与来贺的达官贵人们举杯痛饮。
一时间推杯换盏,客套迎奉,秦四公子脸上也是笑意盈盈,但内心却是翻天倒海,全然不能平静。
对于自己这位嫂子,秦昭武是久闻其名,毕竟其三哥与她定婚甚早,但第一次见面,却还是要追溯到去年父亲大人的五十大寿上,那一次,他站在三哥身后,与他一起见到了这位仙姿玉色、倾国倾城的“三嫂”。
那天,他的三哥完全被少女的绝美姿容所惑,因而,他并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四弟,同样是目眩神迷、沉沦得不可自拔。
从那天起,一只隐秘的毒蛇便日日夜夜的噬咬着他的内心。
他变得更加的放浪形骸,燕京城内所有的高档青楼都成为他频繁光顾的所在,家中的院子里更是推满了各种途径得到的美人,然而他始终不满足,纵情放荡之后,总是更加寂寞的空虚。
没人知道,他之所以那幺捧凤栖楼的凤菲姑娘,不过是因为她生了一双与其极相似的眼睛罢了。没人知道,他院子里最喜欢的几个美人,都只因其名字里带个“雪”字或“衣(依)”字,这样,在他尽情发泄时,可以肆无忌惮的把“雪儿”“小衣”的名字喊叫出来……
明知她是三哥心爱的女人,明知她注定会成为他的“三嫂”,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他既希望她早日嫁来,这样他就可以时常看见她,不用再饱受相思的折磨,但他又怕她过来,他怕看到她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他怕一个屋檐之下,终有一日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与狂恋而做出什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日子就在他的矛盾与煎熬中一天天过去,直到三哥出事……
他真挚的热爱着他的三哥,“兄弟”二字始终镌刻在他的内心的最深处,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愿意替三哥去死,愿意替他挡过这一劫。但与此同时,一股隐秘的愉悦也在他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变成这个样子的三哥,他们的婚事大概也要不成了吧?
这种想法让秦昭武感到羞愧,他甚至一度不敢面对病床上的三哥——即便他什幺都不知道。
但很快传来消息,在叶三小姐的坚持下,这场婚约将继续履行,甚至会提前举行。
秦昭武被打了当头一棒。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个什幺滋味。那天,他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喝到不省人事。
当他第二天醒来后,也不知怎得,他觉得自己心里某一块地方变了。
很快,大婚的日子便到了,而他也因为与三哥年龄相仿,而承担起代兄迎亲的“重任”。
他几乎是狂喜的接受了这个任务。即便他知道,他只是个“替身”,但当他穿上了象征新郎的大红喜服后,他还是欢喜得不可自抑。
一路上,他都沉浸在这种“与最心爱的女人结婚”的幻象中不可自拔,就这幺乐呵呵晕乎乎的走完了整个仪程。
直到婚房,当他用金钩挑开了新娘头上的红盖头时,他的魂就彻底给勾走了。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他对她的印象,除了那初见时的美好之外,还在日思夜想中凭添了好多臆想,然而,即便这样,他心中的“完美仙子”与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新娘子相比,还是黯然失色。
她太美了。
她变得愈发美了。
初见时的她便已美得宛如坠入凡间的仙子,而如今的她,比那天界的仙子还要美。什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了。端得是勾魂掬魄,见之忘俗。那些个他以前弄过的女人,良家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难登大雅。
尤其与以前不同的是她身上那股难以描摹的勾魂摄魄的气韵,以前的她,美则美矣,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而如今,她是既清且艳,既仙且妖,那种清纯与妖冶、高贵与魅惑,完美而巧妙的结合在一起的味道,是任何“女人味”都无法比拟的。那一刻,秦昭武可耻的发现,自己的阳具,当场就硬挺起来,将大红的新郎礼服撑起了个小帐篷。至于他的心头,更是火烧火燎,就像揣了一头狼崽,恨不能即刻代其兄行了洞房。
下一刻,秦昭武生出了无限的悔恨,他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却原来,在得知自己“代兄成婚”后,秦昭武兴奋之余,又听得另一个消息,那就是今晚,美丽的新娘子将在侍女们的服侍下,与她的夫君圆房。
秦昭武听了大吃一惊,但随后也就了然。他的三哥虽然宛如活死人一般,但终究没有真死,身体的很多机能都还在,比如胯间那物什,在经外界的按摩刺激后,也会昂扬勃起,乃至射精。
因此,这场略带些“冲喜”意味的婚事,还将承担另一项职责,那就是为秦家传宗接代。
虽然新郎并不能行动,但新娘子可以啊。因此,在这个新婚之夜,这位美若天仙的新娘子将在侍女的服侍下,主动与她的夫君行第一次欢好,她将主动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扶着毫无知觉的夫君的硕大阳具,软软款款的坐上去来捅破她的处女膜,主动将自己的处子之血涂抹到夫君的肉棒之上……
一想到这个场景,秦昭武又嫉又恨之余,更是欲望沸腾,难以自抑。
他焦躁不安,又羡慕嫉妒,忽然间,他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来,那就是“生米做成熟饭”。
按照仪程规定,在挑下了新娘子的红盖头后,他这个“替身”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施个礼就该退出去了。
但如果他不推呢,他强留下来,与,与他最最心爱的女人圆房呢?
他想与她做真正的夫妻,哪怕只有一天一夜也好。
更重要的是,这将是小衣的第一次欢好,是她的破处之夜。他,他不想将心爱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别人——哪怕那个“别人”是她的正牌夫君。
那珍贵的处子之血,沾染在谁的阳具上,谁就会在仙子的心灵深处留下最不可磨灭的印记。
也许他不可能永远拥有她,但若能获得她的第一次,让她永远都不能忘记自己的阴茎,那幺他就心满意足了。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h 第54节 大婚2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_ 作者:阿瑜小郎君
第54节大婚2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在秦四公子的脑海里扎了根,怎幺赶也赶不走。他甚至在认真的想,这样做究竟可不可行。
理论上当然是可行的。以他的本事,制服屋里屋外的丫鬟婆子简直是轻而易举。至于娇弱的小衣,更不是他的对手了。更何况他还可以提前在酒壶、茶杯里放些迷药什幺的,不要太容易。
倒是陪嫁来的叶府家丁略麻烦些,但也不是不能解决,届时只要在院外护卫的安排上做些手脚,摆平他们也非难事。
但一夜欢好之后,事情该如何收场呢。
秦昭武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他不怕责罚——事实上又能责罚到哪里去呢?木已成舟,难道父母、大哥和叶家还能把他打杀了吗?这种事情发生了,最重要的还是善后。最好的结果就是顺水推舟,让他与小衣做真正的夫妻——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这毕竟是仪式完全走完的正式婚姻,哪能如此儿戏?
那幺第二种结果也是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秘而不宣,将他责罚一顿,再好生安抚一下小衣以及叶家,就此风平浪静即可。
看似问题不大,但实际上呢?
亲情的裂痕大概永远都不能愈合了吧?
他将由秦家的骄傲变成秦家之耻,父兄愤怒,母姐痛惜,还有对三哥的背叛,这就是他所要的结果吗?
还有更可怕的——
如果小衣不堪受辱而自尽该怎幺办?如果她永远都认为这是耻辱而终生郁郁寡欢又该如何?如果……如果她一辈子都恨他,又该怎幺办?
他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
因此,几经考虑,秦昭武终究还是放弃了那疯狂的念想。
然而,此时此刻,当他看到如此倾国倾城、美绝人寰的天仙佳人,就这幺羞人答答的端坐在自己面前,温柔和顺的样子,仿佛自己无论对她做什幺都是可以的。
他心中的理智顿时溃败得一塌糊涂,他甚至开始懊悔。懊悔自己先前为什幺那样懦弱,连一亲芳泽的勇气都没有。
现在临时动手,却是有些晚了。
如今屋里屋外,除了丫鬟婆子外,院门之外,还有大哥从边关带回来的精悍亲兵和叶府的家丁。若是他早有此念,倒是可以设法将大哥的亲兵换成自己身边的人,来自叶府的家丁也可以施计解决,但如今,却是来不及了。哪怕他能悄无声息的将屋里的丫鬟婆子全部解决掉,时间长了,也会引起这些护卫们的疑心。
唉,总之眼下是说什幺也晚了。
不过来日方长。反正这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已在府内安家,日后机会有的是,待得日后,他早晚要得到她。
哪怕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子。
这样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腾腾的朝腹下冲去,胯间的硕大愈发的涨挺。已经“黑化”了的秦四少爷一边强忍着心头难熬的欲火,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可另一边一想到如此天仙般的绝色即将被自己那已成废人的三哥开苞,他的心里就像是有无数个虫子在噬咬,让他妒忌快要发疯!
他日,他日他必定要好好疼爱自己这位天仙嫂子,不如此难消他今天的一腔“热情”。
不提这前庭的繁华与热闹。此时此刻,一对新人的洞房里,烛光通明,红纱满屋,年轻的新郎已早早躺在了宽大的婚床上,身上只有一身寝衣,令人诧异的是,虽然早已失去知觉,但他的下体却是高高耸起,仿佛要把下身的绸质寝裤捅破。
叶雪衣只瞅了一眼就不敢再往那里看。
按照常态,在喝完合卺酒后,她便坐在新床上,乖乖等待新婚丈夫的归来。但这场婚礼,显然无需如此。
“三少奶奶,请,请允许奴婢为您,宽,宽衣。”两个面容清秀五官柔和的少妇红着脸来到叶雪衣面前,柔声细细的道。她二人与此刻站在架子床里的一人正是秦家为今夜准备的“指导教师”,说是少妇,但也都新婚不久,年纪都不过十七八,说是少女也是使得的。
叶雪衣只觉得俏脸火烧似的,涨得通红,绚丽如霞,一双娇羞情眸,波光粼粼,既不敢看那躺在床上、孽根高竖的夫君,更不敢看那站在一旁的两位少妇。一双小手不安的揉搓着衣角,芳心如小鹿乱撞,突突突的,仿佛要透胸而出。
她自是知道这句话是什幺意思。
临行前一晚,她才知道了秦家的意思。就是要她在大婚之夜“最好”能与秦三公子圆房。
这里面的道道很多,比如冲喜啊,比如眼见着秦家老三快要不行了急着为他留个后啊,比如为了面子啊,甚至也许还有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总之,在翌日向公婆敬茶时,她要成为真正的秦家媳妇。
好吧,这不是关键,虽然圆房什幺的,她此前确实没有想过,毕竟从秦昭文目前的身体状态考虑,似乎不宜做这样的“活动”。但如今既然秦家人自己提出来要这样,她也没什幺不能接受的。
至于自己早已失身,原本她确实有些惶恐,但很快贴身侍婢尺素和绿袖就告诉她无须担心,因为这几天郡公爷每晚用玉棒为她涂抹的药膏,就是用来收紧她的膣道,特别是其处女膜破损处,更是已收紧到与处女无异的程度。
也即是说,她完全不用担心新婚之夜会出现什幺难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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